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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lpitate-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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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要非礼你。”

  一到家祁连就钻进了洗浴间要去洗澡,拖着湿哒哒的头发裸着上身就出门了。
  商榷故意拿手遮住脸却还把眼睛透过指缝直勾勾往人的身上戳,“谁来管管了,这儿有人衣冠不整啦!”
  “就是要非礼你。”祁连一把挑起商榷下巴。
  “这光天化日的。”商榷对着祁连吹了一声口哨,“就要非礼我?”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祁连咬咬牙,“是。”
  “恭敬——”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祁连打的喷嚏给打断了,溅了商榷一脸唾沫星子。
  “我的小祖宗诶!”商榷一把推开祁连去厕所里拽了一条毛巾出来盖在了人头上给人擦水,“别总折腾自己。”
  祁连干脆就坐在了沙发上由着商榷在自己头上掰扯掰扯,吹风机里吹出来的风热热的发烫。
  小孩跟营养不良一样头发是淡褐色,还带一点卷,想起来了小狗忍不住又多揉了几下。
  “咱们就真的两天不去上课么?”这也是祁连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当时还不是一时头脑发热跟着商榷闹了一把。
  商榷把手指埋进祁连的头发中把吹风机的档位调低慢慢悠悠的吹,“校长这么说的,你还要自己上赶着去吗?”
  又把吹风机放回了原位坐在了祁连面前,“谁喜欢唐松柏就怪了,你没看见校长脸都绿了。”
  “那老邵的事是真的?”祁连还念念不忘,“赵爷又说是因为身体不好。”说完耸耸肩,“到底是什么样?”
  “是怎么样去问问就知道了。”商榷说的轻巧。
  邵志平还没有回自己的消息,商榷也有一点奇怪,既然是在家那就应该有很多时间。
  祁连没想到商榷能直接带自己去到邵志平的家里去。
  敲敲门。
  没人应。
  两个人被困在了老式的楼道里,面对一个青色的防盗门,这种门现在已经不常见了。
  老邵不跟别的老师一样住在学校安排的教师公寓里面,是自己在外面买的一栋居民房,很老式的房子,台阶做得高上楼不太容易。
  墙面上贴附着一根生了锈的铁管道上面开始结青苔的痂。
  商榷在门眼儿那看了许久,“看来他不在家。”
  “那怎么办?”祁连拍了拍身上的灰,这栋房子太老了,扛不住房顶上一直掉落的灰尘。
  “那就明天再来呗。”商榷看了看外面交错排布着的电线中夹上了一颗红彤的落日。
  这个地方是新城区里的老城区,当初没拆掉,前面就是东超,被新建的大楼挤到了一个逼仄无光的地带,连走廊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被人砌筑地只容一个人走过。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见到了回来的邵志平,一只手上提着一大袋方便面和零食,另一只拧着的是——
  商榷眯着眼睛看,如果没看错的话是药。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邵志平问道,“不上课吗?”
  邵志平没有想请他们进门的意思在,只在楼道口问他们。
  商榷:“我们两个上不上课没事,我们就是关心您。”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邵志平笑的坦然,近日这人看着消瘦了一点,肚子上还掉了一层膘,肉眼能看到的下称。
  商榷接着说:“赵老说您最近感冒发烧了。”
  邵志平一下愣了,接过话来说:“是,这两天还是空调吹多了,发热。”
  祁连一看这斗争是在明里暗里来着呢。
  “那您是不是最近还盗汗,觉得没力气?”商榷看了看邵志平的脖子,“是吧?”
  邵志平有些气喘,只看着商榷说:“我没事。”
  “好。”
  商榷说完这句就离开了,邵志平不愿意多说的事他也不再去追究。
  祁连跟上去,“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可能……”商榷皱了皱眉头,看着被白色的高墙堵住的灰色天空,“我说可能老邵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可能是身体很严重的不舒服。”
  “你懂吗?”
  祁连看着商榷的神色有些严肃,心下知晓这个不好问只说要快点回去写检讨去。
  商榷祁连两个人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不怎么精通写检讨这种事情只能向互联网进行求助。商榷出去倒水去了,祁连的手机放在自己房间充电,很自然的拿起商榷的手机指纹解锁打开百度。
  看到历史搜索的词条。
  恶性淋巴癌。
  祁连有些呆,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哥?”
  正好商榷倒水回来用脚把门带上,祁连转头去问。
  “老邵是什么病你知道了?”
  商榷没什么事有必要瞒着祁连的,他自己也是不确定,既然人家问了他就答。
  “我不确定……”商榷把被子放在了离资料远一点的地方,端起自己的那杯喝了一口,“我在他的袋子里看到了药。”
  仅仅是一个癌字就足以把人的神经绷断,现代医术的发达还是没能解开人的身体的秘密。
  祁连知道商榷知道一些关于医学的事情,沉默着等待商榷继续说下去。
  “不过如果是我想的那种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我爷爷能开药方子,靠中药能续着。”
  商榷站着,揉了揉祁连的脑袋,“没事儿,这些都是我猜的,没必要这么担心。”
  “好。”对于商榷大部分话都可以选择深信不疑。
  最后歪歪扭扭拼出来了八百字,深刻检讨反省了自己的行为并发表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的感叹发誓自己绝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商榷去阳台上晒衣服,手机屏幕亮了,邵志平主动给商榷发了消息:
  …别跟别人说。
  …我准备试试中药。
  邵志平就知道自己瞒不过商榷,拧了钥匙回到屋里把自己买的方便面零食丢在了磨的皮革脱落的沙发上,有些烦。
  “爸……”
  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男人里间出来,汗衫上留着发黄的汗渍洗不干净,听见邵志平回来迎接,“您回来了?”
  “嗯。”邵志平脸上还带着从教多年来僵硬的笑容,两条从鼻翼延长下来的法令纹刻在了这张慈祥的脸上,使他在不笑的时候十分的显出衰老的迹象,“怎么样,今天试着去外面找工作了吗?”
  “爸,谁要我啊?”
  仔细看那男子不过二十几岁却活活的和三四十岁的男人没有差别,眉间三道川子纹,眼皮子里藏着疲态。
  “没事。”邵志平想安慰他却有些力不从心,“这是你要吃的。”邵志平把一袋零食递给了儿子。
  那男子结果吃的之后脸上有一丝诺诺的神情,“刚才有人敲门了。”
  “谁来找您啦?”
  邵志平看着他心里有一丝难受,再加上身体的不适开始发冷汗,为了掩饰坐在了沙发上,“没事,是我的两个学生。”
  年轻人的脸上开始不自然,接着就提着吃的趿着鞋回房间了。
  一个人过惯了,突然面对儿子的归来还有些不适应,邵志平拖着病体忙碌了一下午才想起来今天下午遇到了自己学生的事,躺在床上给商榷发了消息。
  没过一会儿,商榷回了消息。
  …试试中药。
  …去我家开方子。
  …别累着了,好好休息。
  …咱们班上没事。
  狭小的房间被手机幽暗的绿光照亮一个小角,邵志平看了看谁在旁边小床上的儿子,神情有些呆滞,与平日里不是一个人。
  “你还没晒完?”祁连洗澡出来坐在床上,看着阳台上的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现在商榷的房间又回归了它本来作为书房的作用,而祁连的房间变成了有两个人的主卧。
  躺在床上,气氛难得的变得沉重,好像在夜里就必须谈一些人生哲学理想一类的东西来符合深夜的忧郁一般。
  “老邵会——”祁连不敢说出来那个字,但是他确信睡在自己身边的人能听懂。
  商榷望着天花板,“之前有个病人也是没有办法了来找中医,吊了有十多年了,现在还在。”
  “那就好。”祁连也去看天花板,角落里有两块黑色的小块,应该是粉刷的时候没有刷好的地方。
  商榷想不出什么东西来安慰祁连,只好说了一句,“人生各有命。”
  祁连轻笑了一声:“确实。”,继而又转过脸来不去看天花板去看商榷,“本来不信命的,遇到你之后有点信了。”
  商榷有些感动,拿手指揩了揩一时没流下来的猫尿,说道:“人生嘛不就是起起落落落……”
  “起起是你,落落落落有你陪伴就好……”说完商榷又觉得不对,改口:“有你了就不叫落了,那是新的质变又要开始了。”
  “那要是我没陪着呢?”祁连第一次提出来这样严肃的问题。
  当然要考虑的东西很多,有些事情不是不去想就不会发生的,山在那你没去过山也还在那。
  但是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在这样压抑的氛围里,祁连开始为自己的失言感到愧疚,改口:“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被省略的话哽在喉咙发疼,又要咽回肚子里。
  选择沉默揭过。
  会永远在一起的。
  两个人再次相拥进入梦乡。
  

  ☆、“知子莫若父。”

  商榷知道他自己猜的没错,但是还是要邵志平亲自去山上拿药才行,药材的选用虽说万变不离其宗但还是要因人而异。
  邵志平马不停蹄地赶回去开班会就刚刚好碰见了商榷和祁连两个人去各班做检讨,两个小崽子还小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老邵想了想就唐松柏那个样子自己都想打上一拳过去。
  邵志平接受同学们关切的问询,顺着政治老师的话说下去是三高。商榷问过邵志平的想法,最后还被人反将一军说什么活下来十几年就够了。商榷无语,看着老邵在讲台上侃侃而谈。
  一边是为了安抚学生们的情绪一边是为了备考,整个高三上学期都没有举办什么全校性的记忆活动,日子一马平川的往后流动着,没有波澜。老邵跟商榷说不管这个病怎么样,也要陪着学生过了这届。
  累还是累的,至少商榷祁连两个人觉得努力的最后是彼此的时候,在一天的劳累之后有人的温暖怀抱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值得度过且美好。
  天越来越冷,被子越加越厚,两个人的体温的交缠也越来越频繁,肉贴着肉,心贴着心,烧红的脸庞与你。
  祁连看了看窗外,天还没亮,他多么希望现在才只有三点,十分不愿意的拿起手机,一个大大的数字六就在屏幕上亮着闪动,祁连哀嚎:“睡的比狗迟,气的比鸡早——”
  “起床!”商榷没有赖床的习惯,一个鲤鱼打挺就挺了起来,祁连赶快把被子裹上自己的身体哼哼唧唧闭着眼睛不动。商榷都收拾好了还等不得人起床,还好他知道怎样去对付这小孩,只凑近了他的眼睛去吻人眼皮,分分明的撩火。祁连一时招架不住也是一掀被子起床了,一只手止不住的颤抖:“此人好歹毒的心肠。”
  商榷一拍祁连屁股,“快点收拾!我去做早餐去。”祁连去厕所刷牙洗脸,嘴巴撅得能挂油瓶,多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祁连已经都还童了。闭着眼睛去收拾书包,又要把额头凑过去讨一个早安吻。
  祁连要把自己的手塞在商榷帽子后面暖手,路上都是人呢,总不可能牵着手放在荷包里吧。
  总算是粘着腻着到了教室,又听说这次寒假只从二十九下午放到初四上午,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班级里还是哀嚎一片,宋研大叫:“干脆大年三十我们每个人带点吃的来教室里煮火锅好了!”这么一说又引起一阵笑声,邵志平看着他们闹又说现在是高三了再累也就累过这一段时间了,再说了各科老师也都在陪着上课呢。
  再怎么不甘那也得忍下,对于商榷和祁连来说不论是寒假还是暑假放不放假,其实……关系不大。邵志平拍拍手:“开始早读!”
  早读的时候商榷还在苦背逍遥游,照他的话说就是:“明明前一遍都记得了这么下一秒就忘记了。”祁连嘲笑商榷是鱼的记忆,早早翻出一张数学卷子出来刷题,此人颇爱直接在卷子上打草稿,自然铅笔和橡皮擦都是少不了的工具,祁连打了满页的草稿都把下道题的题目给遮住了,这时只能去寻找橡皮,左手做擦纸的动作,右手去笔盒里翻翻找找橡皮。
  适时商榷递上一块橡皮,祁连吃惊,问:“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的?”
  “知子莫若父。”商榷拿语文书遮住脸,早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祁连拿脚去踩商榷的鞋,两个人是同款鞋,祁连的是黑色的商榷是白色的。这是祁连之前去商榷家里的时候发现的只是一直没说,到了后来在一起之后提起来这件事,两个人还感叹了一番什么心有灵犀,冥冥注定。商榷还特地回家把这双鞋拿了回来。这款式虽然老了一些,两个人倒是宝贝着呢。
  “别踩!难洗!”商榷低声咒骂,两个人正闹着呢突然坐前面的傅新林转头过来,把祁连吓了一大跳,“怎么了?”心有余悸,心跳还没缓下来呢。
  “有人找你。”傅新林赶快说了一句转回去背离骚。
  祁连出去,本来心情挺好的结果发现来的人是越海,整个人的心情就掉下去了,黑着脸问:“你来干什么?”
  要不是看越海是挺着急的样子祁连干脆就不会理他。
  “最近有一点事,我问你。”越海凑近了祁连,“你要出国吗?”
  “什么事?”祁连第一反应往后退了一步,“你爸还是我妈的?”
  越海赶在早读的时候来,现在才七点不到,他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才和祁连说:“你抽时间回去一下,老越正在想办法转移你妈和你弟。”
  ?
  祁连还要问下去结果越海不做声了,祁连只好问了一句,“年前还是年后?”
  “最好是年后吧,你妈现在被限制住了,今年过年你不要回去。”越海难得这么好心过来提醒祁连,末尾为了表示自己的心意,又说了一句,“别误会,我现在才找到男朋友,没必要来招惹你。”
  “那……谢谢?”祁连不晓得作何表情,只好这样和越海说。
  越海似乎是想点烟,最后想起来这还是在学校里面又把烟盒收进了衣服里,说了句“好好学习”就走了。
  祁连现在有些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越海的话里似乎是能捕捉到的,越时修出事了?祁连有点不敢相信,但是具体的事也不是他一个高中生就能知道的。
  祁连回到座位上,商榷早就帮他把凳子给拉了出来,问:“谁呀?”
  “越海。”祁连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商榷,“他叫我回去过年去。”
  “那你怎么说?”
  “脑壳里又没有长包干什么要回去?”
  商榷步步紧逼,“那除了脑壳里没有长包以外还有什么原因呢?”
  这样的步步紧逼换来了引火烧身,商榷的白鞋上被踩上了大大的两个黑印,接着就收到了祁连送来的小纸条——罪有应得。
  这到底是哪里罪有应得嘛。
  明明是正当的情侣关系啊!
  商榷黑虎掏心,仗着两个人坐在教室的最后面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的手从下面插进祁连的衣服里,祁连差点弹起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教室门外的榜单换了一轮又一轮,商榷和祁连像是较上了真,考多少分不重要了,誓要与对方考成同分,瞧瞧外面那并排的红榜照片多诱人,真他妈像极了结婚证啊,特别是那中间缀着的一大朵小红花。怎么就再没机会考成一样的分数了呢!期末考试刚刚考完数学祁连就来商榷那儿打探口风,商榷给出答案祁连紧随其后,分数差的不多,祁连灰溜溜回自己座位继续考试。
  祁连以为自己心里的这点小九九藏得好呢,可惜了是遇上了商榷这只老狐狸。为了让这群崽子们收心实高特地和一中商量把联考也就是这次的期末考压到了二十八才考,考完才算真正的放假。
  今年没下雪也没了去年那场惊心动魄的雪仗,商榷早早的打好电话说今年就不回家了省的麻烦。祁连乖乖坐在餐桌上等晚饭,吃了晚饭又去逛商场,发出充实的安排。
  商榷一遍打电话一边拿勺子舀起来碗里的一个汤圆来,祁连探头要咬又被人收了回去送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幼稚!
  眼见着商榷一双眼睛笑得都没有了祁连终于是动了脚自己去拿勺子来吃。倒是电话那头的商家小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问商榷怎么突然话里带笑莫不是出了鬼来。
  等到祁连回来却发现商榷早就打完了电话,桌子上放的一大碗汤圆也不见了,祁连皱皱眉:“哥,汤圆呢?”
  祁连嗜甜众所周知,商榷藏了坏心偏不告诉祁连,只说叫声好听的便告诉你在哪里。祁连宁死不从,高呼:“中国人的气节在这里,宁折不弯!”
  “宁折不弯?”商榷挑眉学着霸道总裁的语气来了一句,“嗯?”
  “我的好哥哥哟!您饶了我!”祁连发现商榷真的是有一双善于发现生活中美好的眼睛,比如此人颇会抠字眼了,“我这不是西山撞了南墙,不长眼睛撞到您的怀里来了么?”
  商榷可爱听这样的话了,大手一挥把藏在冰箱上的汤圆又还给了祁连,看着人吃心里还颇有一种投喂的快乐。
  “多吃点韭菜,壮阳。”
  “噗——”
  也实在是不好说,两个人过的叫个奢侈淫靡,买来的几百块钱零食短短几个晚上就全给消灭了,过年的最大乐趣也就是借着由头擦枪走火了一把,累的虚脱了也不忘记说要守岁。两个人不知节制的从卧室浪到厨房又浪到客厅去,真实上演海的儿子。
  “不能——”一个睡字还没有说完眼睛就迷糊的要闭上了,商榷是被人钳制的腰酸,垫了个枕头在腰下面,问:“你还看烟花嘛?”
  “去哪看去?”祁连睁开眼睛,整个客厅黑乎乎的,只有电视上的红色光线照亮着那小小的一块地方,商榷早拉紧了窗帘,不然春光乍泄。
  “确实也看不到。”
  还好屋里开了热空调也由得两个人只怕是光着身子裹一条毯子便能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只是人累的太狠,听不见窗户外呼号的北风,也看不到突然下起的初雪,也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到访,又轻轻关上了门。

  ☆、“是,想呢。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祁连趁着要开学的前一天踏着地上铺着的一层薄雪去了大院里。因为长久不回来的原因祁连早就把钥匙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这还是前几天在家里不断翻找的结果。这把钥匙没和小恐龙放在一起,单独被拧出来放在了口袋里面。
  祁连拿出钥匙来开门,还没对上眼呢,门就直接开了,迎面对着的是越时修的一张不苟言笑的脸,祁连小小的眼睛充满着大大的疑惑,不是说出事了吗怎么这人也还活蹦乱跳着呢,感情好还是骗人的么。
  越时修沉了嗓子说了一句,“你进去吧,你母亲在房间里,记得声音小点,你弟第才睡着不久。”
  “没事,先不说找我妈的事,我先和你聊会。”祁连把门从外面关上,“就在外面聊会吧,不耽误你时间。”
  肉眼可见的,祁连现在对越家人都客气了很多。
  越时修和祁连靠在栏杆上,他自己掏出来了一根烟来点上,说了句:“你弟弟在家我也不好抽烟,你要介意我就不抽了。”
  “没事,你抽吧。”祁连看了看门口挂着的还没拆的红灯笼,“他叫什么?”
  “叫亭瞳,说是什么初生的太阳。”
  祁连也学着越时修哈气吐雾,“我妈起的吧,这名字得翻书。”
  “是,书房的凳子都差点坐烂了。”越时修和祁连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心里有一团说不出来的淤塞。
  终于问到了正题。
  祁连说:“你出什么问题了?什么叫我妈现在被限制住了,越海是你派过去的还是我妈?”
  “没什么大问题——有人要弄我,之前那个制糖厂里面有人有关系,我不答应把他们弄出来,现在他们开始翻旧账,具体的我也不好和你说,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先把你们送出国去。”
  祁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一说到那制糖厂的事,那他也脱不了关系,不过要说越时修的话,祁连更愿意选择相信,他就算不把自己算上还有俩儿子呢,不可能去干什么事。
  “那你们出国就好我就不去了。”
  越时修耸耸肩,“这我说不好,你妈妈想的是要你们都出去。”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要出国的话就和你妈自己说去。
  “行吧,你走吧。”祁连反身去开门,背着身子晃了晃手当作再见。
  祁连进门本来准备用了鞋套就了事,最后又发现自己的拖鞋就摆在鞋架子上,那也就不用再舍近求远,换了拖鞋进门。
  “妈。”祁连轻轻敲门,得到连奕应答之后祁连进了门,进门之后走到了连奕身边,她身边就是婴儿床,里面睡着一个小童。
  他又语塞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这小孩,如今也长得有些大了。
  “亭瞳长得好看,像您多一点。”
  本来祁连的归来也要祁连觉得高兴的很,他愿意接纳这个小孩连奕更是喜欢,她接着说道:“瞳瞳像我是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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