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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男人[重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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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只在瞬间,他忽然回过头来。
  那时即使是在其他情绪的重重包裹之下,谢眈心中的欣喜也不顾一切的冒了出来。
  他平静地看着他缓缓回过头,几乎要将每个细节都熟记于心,实际上连呼吸都快要停下。
  可是他只是伸出手,将谢眈手中那张图家长留下的电话号码抽了出去。
  在瞬间疯狂生长的欣喜如同烟花般陨落,瞬间枯萎,掉落其他的情绪中。
  纵然全程谢眈都是面无表情,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可心还是被狠狠扎了一下。
  原来他的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人上天入地,像是满怀的喜悦,从云颠坠落。
  叶堂转过身的一刻,看到了手中的电话号码。
  不知道怎么了,他觉得自己不争气的很,看着别人写的字都能掉下眼睛水。
  前方人来人往,街头只是暂别。
  叶堂扬起下巴,纵使从眼中流出的东西已经在脸上纵横,也像是铁了心一般,步伐很快,绝不往回看一眼。
  他扯起嘴角,一如往常般,笑得意气风发。
  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眈眈对陈杰念的那些话,不仅是说给陈杰听的,也是给他和堂堂的~
总结一下,本章的心路就是:
堂堂:表面笑嘻嘻,转身就打你。
堂堂:表面笑嘻嘻,转身哭唧唧。

  ☆、给我的糖吗?

  他走之后,谢眈并没有停留多久; 却在晚上十点左右才回到家。
  屋里空无一人; 到夜间就更加冷寂了。
  谢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偌大的客厅第一次显得无比空荡。
  他原本想靠上一靠,可是很快又坐正。
  没有什么允许他懈怠。
  他拿出手机; 开始给吴聪明发信息:
  目冘:叶堂今天打架; 你知道吗?
  对方回的很快。
  左边刘海遮住右眼的泪:暴风哭泣。jpg 
  左边刘海遮住右眼的泪:你说呢眈哥; 我叶哥打架都不带我; 我也太卑微了吧。
  谢眈看后,不懂现在年轻人怎么想的,只能回:你知道原因吗?
  左边刘海遮住右眼的泪:知道啊,叶哥没告诉你啊?
  他还没来得及回,吴聪明的信息就又发过来了:那没事儿,他应该是怕你担心。
  这样一来,谢眈一时间却不知道该答什么好,只能沉默。
  好在那边吴聪明话多; 很快接了上去。
  左边刘海遮住右眼的泪:其实我也不知道……最近叶哥和许秉邑玩的挺近的; 我问过他,他没说; 要不然你去试试?
  接着就将一串数字发了过来。
  谢眈回了吴聪明一句“谢谢”,点开那串数字。犹豫的时间不过数秒,而后点下了添加联系人。
  昵称名就是他本人的名字,许秉邑。
  整个QQ从里到外透露着张扬的气息。
  而谢眈才发现,他居然添加过许秉邑的账号。
  虽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加的; 但他还是点开了对话框,开门见山地直接问:
  目冘:你知道叶堂今天打架的原因吗?
  半响,对方回:我知道,但我不想说。
  谢眈:……
  不过几秒,屏幕上又弹出了一行字:但如果是你,我可以说。
  谢眈怀着很莫名其妙的想法,发出了两个字:原因?
  许秉邑:上来就问,你不能遮掩一点,矜持一点吗?
  刚才谢眈总感觉,这人似乎有点不正常。
  他们打字都比他要快,接下来,一大行字扑面而来。
  许秉邑:叶堂没给你说过吗?他有一好朋友,没读书了,整日在外面逍遥浪荡。
  有人说他吸/毒,败坏他名声。叶堂就因为这个事儿,去找那个男生问。
  对方一开始抵死不肯道歉,就打起来了。
  许秉邑:哦,一看你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没跟你说,他那朋友叫沈耀珩,你两关系这么好,这个不会也不知道吧。
  诚实如谢眈也,即使面对他这样的话语,也能面不改色的答:
  目冘:现在知道原因了,谢谢你。
  这句话打出之后,谢眈没有再回话,转而去洗澡,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信息已经刷满了屏幕。
  第一条是从他离开后两分钟发来的。
  许秉邑:诶诶诶,你就没有其他的话要问我了吗?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对方又发:
  就这个?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对你有意见吗?
  约莫这个频率,对方像是闲着没事儿干一样,一直给他发信息。
  一会儿是问他还在不在,说动说西,没个由头,最后甚至甩出了“你语文现在怎么这么差了”这样的话来。
  谢眈从满屏的信息里抓住重点回复:1:你对我有意见?
  2: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语文成绩怎么样?
  许秉邑:……当我没说过这些话,您去睡觉吧,晚安,注意身体。
  谢眈又扔了一句晚安回去。
  不想对方看起来真的很无聊,再次发信息:晚安,早点睡。
  谢眈这次没回他了。
  晚安二字说的轻巧,可是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仔细想了想昨天遇到那男生时的情形,而后给胡子打了个电话。
  “抱歉,这么晚给你打电话。”
  谢眈问:“方便说话吗?”
  “方便方便,当然方便。”
  胡子笑笑:“我还在店里呢,没睡,有什么事儿吗?”
  “你还记得昨天我给你说的那个在厕所里遇见的人吗?”谢眈记得很清楚,缓缓问。
  “记得啊。”胡子语气有些疑惑:“怎么了,他有问题吗?”
  “不是。”谢眈深吸一口气,答:“弹钢琴的时候,有个男生忽然过来了不是?我昨天在厕所里遇到的那个人就是他。”
  他说完来龙去脉之后,胡子那边却是忽然沉寂了下去。
  半响后,胡子那边似乎又点燃了一支烟,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谢眈啊,那人是不是你男朋友玩的好的?”
  没等谢眈接上,他已经从嘴里取出了烟,继续说:“是的话,你叫你男朋友远离他比较好,他在我们店里搞事,我明面上没说,但把列进黑名单了。”
  “搞事?”
  谢眈问:“什么事?”
  胡子那边默住,耳后缓缓吐出两个字:“溜冰。”
  他独自挨到了三点,只对着天花板,后来因为眼睛太累,方才睡下。
  闭上眼睛之前,他看了一眼手机。
  那行信息界面,依旧一条消息也没有。
  他想着,把手机音量开到了最大。设置完后蒙上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怕错过什么。
  他第二天早上起的很早,韩叔开车了路过一家糖果店的时候,他走进去,买了一袋糖果。
  装在小巧精致的纸袋里,走起路来,糖果在里面一摇一晃。
  他把袋子放在了桌上,直到下午的时候,才终于再度将它提起。
  上楼梯的时候恰好遇到许秉邑下去,他伸手,似是有意无意的朝谢眈晃了晃。
  谢眈目光复杂,宛如在看一个巨婴一般。
  今天当真是巧的很。
  谢眈再走没几步,又遇到了邓杨。
  邓杨张狂地拿着手机打电话,不情不愿的地下楼梯,语气里的怒意十分明显。
  下课许久,楼梯里人少,谢眈真的是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隔老远的时候,就听到他对着手机吼道:“你他妈再让我下来找你,”
  却又很快变得温和:“算了算了,谁要你那油腻嘴巴,别恶心我,等着——”
  话语戛然而止,他默默将手机拿开,看着谢眈,而后似是犹豫了片刻,终于缓缓抬起手,打了个招呼。
  谢眈对他微微颔首示意。
  “怎么打着打着就不说话了?”
  另一个声音从下方的楼梯口传来,是向飞。
  “我操你大爷的向飞,不是在三楼吗,事儿多的要命,非得让我来找你。”
  邓杨似乎终于找到了破解尴尬的点,很快向下走去,不忘对他说一声“走了”。
  谢眈无意向下瞥了一眼,见向飞抬头看上方,嘴角满是笑意。
  而后伸出手,似是准备牵人:“来。”
  邓杨隔空伸手打在他手掌上,大概是十分用力,声音响亮,不耐烦地说:“滚滚滚,出油了。”
  他嘴上是这么说的,脸上却带着笑。
  向飞只是笑了一下,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正好与谢眈对视。
  明明是偷看别人被发现了,谢眈却是极度淡定自然,还能和他对视两秒,逼得对方先行移开目光,转身离去。
  他才提着手中的袋子,向上走去。
  十四班的教室里空空荡荡,外面寒风刺骨,他站在窗边,看见那个熟悉的座位上蜷着一个人。
  趴在桌子上睡觉,却不知道他到底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他就站在外面,看了约莫五六分钟,终于轻步走进。
  步伐在某人抬头的时候瞬间停住。
  他神色清醒,一双眼睛比平时还要有精神,根本不像是睡了很久。
  谢眈趋于平和的看着他,见他顿了一秒,而后站起身来。
  两人靠着阳台,站在外边。
  天有要下雪的趋势,很冷,吹得谢眈的脸侧都没了知觉。
  只听得到风声的时候,谢眈把纸袋放在了阳台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给我的?”
  他突兀地轻笑一声,是明知故问。
  即便如此,谢眈还是微微颔首。
  叶堂从里面拿出一颗,扔到他面前,理直气壮地说:“手冷,帮我撕下。”
  原本忽起的冰霜,似乎就被这三言两语给融化掉了。
  谢眈缓缓撕开糖纸,送到了他嘴边。
  他低下头咬住糖,趁机在谢眈的指尖上亲了一下。
  叶堂嘴里含着糖,靠近抬头看他,认真地问:“能别生我气了吗?谢眈哥哥?”
  谢眈没应他。
  “谢大官人……”
  他又伸出手撞了谢眈一下:“老男人?”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给你写检讨。”
  叶堂说着说着,越凑越近。
  谢眈侧过头来看着他,叶堂笑笑,抬头贴了上来。
  总有人在四楼光明正大地接吻。
  接吻完后,还一本正经地对没看到全程、从背后路过的人问:“我和谢眈说悄悄话,你要一起听吗?”
  原本好奇停留的路人连忙走开,一边摆手:“不了不了。”
  谢眈嘴里含着糖,轻轻咬碎了。
  两人在一起靠了半响,他忽然开口伸手撞了谢眈一下,而后目不斜视道:“我昨天是气急了。”
  而后认真地看向他,十分正经:“还气哭了,我多少年没哭一人。”
  闻言谢眈微微挑眉,半响后,他平静下来,缓缓开口:“叶堂,你远离沈耀珩比较好。”
  叶堂脸上的笑意悉数褪去,拉开了距离,两人原本靠了许久积攒下的暖意瞬间散开。
  “为什么?”
  谢眈平静的看着他,感受寒风在自己脸上刮来刮去。
  “那个男生说的没问题,他是在吸/毒。”
  叶堂侧头,很快又看向他,脸上笑意深长,道:“这不可能,谢眈哥哥你别惹我。”
  他语气笃定,是谢眈早就预料到的结果。
  “你听我说。”谢眈极有耐心道:“我那天在厕所遇到的就是他,他当时神色很不好。”
  “这又能代表什么?”叶堂的语气已经不自觉提高的几个分贝,嘴角是上扬,但眉头依旧紧皱着。
  周围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作者有话要说:  PS:沈耀珩同学,对于堂堂很重要>_
前文有提到过,第一次是在寝室吃夜宵的那次,文中说过,堂堂以前吃夜宵都是他从学校外面送的。
第二次是纹身,他陪堂堂去店里问祛除纹身的事~

  ☆、屋漏偏逢连夜雨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深吸了一口气; 低下头说:“他有胃病。”
  谢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情绪从愤怒到慢慢平和。
  “但是我昨晚——”
  “我不信。”叶堂转过头来; 满脸严肃:“他再怎么混,也不可能去吸毒,我昨天问了他; 他说他没有; 况且我们两以前说过的; 绝对不可能。”
  谢眈顿住。
  他倒是想一字一句认真解释; 但叶堂已经先他一步开口。
  接下来要说的话瞬间停下,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
  谢眈才忽然想起,他与叶堂从相识到如今,也不过是几个月而已。
  而那是叶堂几年的好友。
  分量当然不能比,感情和信任也是一样。
  疲惫感一下涌上,谢眈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沉重了。
  随之,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只化成了一句“好吧。”
  叶堂似是意识到了他情绪的变化; 也是微微一怔; 而后上前一步,语气渐渐平缓:“你别生气……”
  谢眈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伸来的手; 转而将自己的手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上。
  他神色渐渐恢复到平常的淡漠,侧头时深吸口气,而后正视着他,还想着再说一次:“不是所有的保证都是真的,他既然可以骗你一次两次; 那——”
  “我再说一次,我不信。”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再三重复:“我真的不信。”
  叶堂步步紧逼,又上前了些,离他很近,神色担忧:“我真的信他,而且我和他感情摆在哪儿,也并不是所有感情都是虚伪的。咱们才和好,不要说这个了好不好?”
  谢眈这次没后退,只是看着他,原本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
  是啊,不是所有感情都虚伪。
  是感情被他想的虚伪了。
  他嘴角忽然上扬了下,很奇怪的弧度,而后又完全降了下来,恢复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常态。
  “是。”
  他哪里是在嘲笑叶堂,他是在嘲笑他自己。
  感情是什么,他自小没有,而后经历寥寥可数,还全部被抹杀。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么累。
  到筋疲力尽,只想倒下,就此无话。
  还未曾说完,谢眈归于镇定地说:
  “其实我觉得我俩也不是那么合适。”
  在一起或许是因为真的很喜欢,又或是因为乏味。
  但在现在才发现,也是真的不适合。
  话一出口,两人都顿了几秒。
  “你他妈在说什么!”
  叶堂先反应过来,猛地上前一步,双手不受控制的抓住他的衣领,因为用力过甚,骨节发白。
  他双眼盯着谢眈,从肩膀一直到手腕,都在颤抖,似是喃喃一般:“你……你在说什么狗东西啊……你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是不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无助又难受。
  “不是。”
  谢眈几乎没怎么用力气,伸手拂开他的手,动作平和。
  “我早就说过,没什么能太影响我。”
  有特例额,但他现在很累。
  支撑不起了。
  叶堂的手无力垂下。
  四楼风声大,天空阴沉。
  让谢眈想起了那个下雪天,他牵着叶堂的手,两个人走在雪里头。
  那时候感觉,只要坚持下去,仿佛就能走到尽头。
  “行啊。”
  他渐渐从呆滞中回过神来。
  叶堂缓缓抬起头,笑的极为好看:“你这是要和我分手?昨天就开始想了吧。”
  “可以啊,反正不也是迟早的事吗?”
  “不是。”
  到现在,谢眈还是认真地回答他。
  一些话未出口前,他自始至终未曾想过要与他分开。
  “你别他妈找借口!”
  不知怎的,叶堂的情绪一下激烈起来,大吼间毫不犹豫地伸手到阳台。
  他直接将那袋糖果拂下,就像谢眈之前拂开他手时一样决绝。
  糖果从五楼坠落,尽管谢眈无暇去看,也能想到它们散落在空中的模样。
  “我知道,谢眈。”叶堂微微挑眉,语气轻松强装镇定:“你昨天都想好了,何必今天还上来给我糖,再打我一耳光,羞辱我吗?”
  是看到那样的我,让你望而生却了。
  叶堂忽然想起了一段话,是他们俩很久之前说的。
  那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刚认识不久,他怀着满腔愧意,仗着他对自己的吸引,肆无忌惮的和他往来。
  “我信又怎么样?不信又怎么样?”
  “你信的话我可能会有点伤心,如果你因此和我疏远,我还可能会比较生气。不过他们说的也没错,如果你真的这样做的话,我也不会表现出来,第一因为我心机确实重,第二是因为觉得你这个人不值得。”
  “我并不觉得心机重有什么。”
  可是现在……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叶堂突然觉得,也许一开始的目地就错了。
  而他分明也是在意的。
  谢眈神色镇定,没有回答他,就像是大人,看着一个小孩儿玩闹一般,眼神里毫无波澜。
  “这个就当分手礼物了,好聚好散,我的下次补给你。”
  叶堂心下一阵钝痛,却还能眯着眼笑笑,和先会儿那个情绪几近奔溃的他判若两人。
  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问谢眈:“你觉得行吗?前男友。”
  “不用补。”谢看都不看他,悠悠转身:“没必要。”
  他说完后,直接下楼。
  到转角时,谢眈犹豫了一秒,仅仅就那么一瞬,他自觉移回目光,走的彻底。
  叶堂在原地呆着,一下靠到了墙壁上。
  他很快又站直,转身向另一边跑去了。
  快要到一楼的时候,谢眈又遇到了许秉邑。
  谢眈看上去认真,实际上开始神游,连人在他面前晃了几下手都没有注意。
  “喂,你怎么了啊?”许秉邑这下不晃手了,直接堵在他面前,问:“脸色怎么这么差?心情不好?”
  “还好。”谢眈很快回答,表面上没什么变化。
  许秉邑看了他两眼,目光在他脸上身上来回,而后不解地皱眉,问:“你什么时候只会摆一张臭脸了,一点都不好看。”
  他这句话说的极快,谢眈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于是问他:“什么?”
  许秉邑只是看着他,只在片刻间,突然不说话了。
  谢眈见他眼底原本有光彩,到刚才悉数散去,最后甚至有了点失落的感觉。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怎么说?
  “没什么。”许秉邑别过头,声音也低了不少:“你快回教室吧。”
  谢眈颔首,不过往下走了几步,对方却又忽然开口,道:“冬天冷,你多穿点。”
  谢眈觉得这人真是越来越莫名其妙。
  他走下一楼的时候,还没进一班。
  想了又想,最后离开了走廊,到一边花坛里的树木丛边看了一眼。
  按照常理来说,哪些糖应该就掉在这附近,可是周围干干净净,土里也没有一丝痕迹。
  他正要站直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移开,忽然扫到了土中。
  在树木的根部,有一颗小小的糖。
  就是他早上在糖果店里买的,被树木遮着,很难发现。
  而其他的糖……
  大概是被捡走了。
  谢眈强撑了两节课,只觉得好像真的是太累了。
  提笔根本无力写字,趴着睡觉的话,身体是昏沉的,头脑却又无比清醒,格外难受。
  “反正不也是迟早的事吗?”
  “你觉得行吗?前男友。”
  莫名其妙地,这两句话就一直在他脑中回响,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先会儿他到底做了什么事,现在还剩下些什么。
  分明是损失惨重,几乎什么都要没有了。
  他拿起笔做题,可是没做到两个,就再度趴了下去。
  全然听着讲台上的老师讲课,可耳朵又把那些内容全都拒之门外。
  他真的好累啊。
  “谢眈,你怎么了?”
  下课的时候,赵同驰忽然路过他身边,问。
  “我没事儿。”
  谢眈用手掌撑着桌子,坐起来:“有些累。”
  “鬼,你这像发烧了一样。”赵同驰说着就将他的手伸上了谢眈的额头,摸了一把。
  而后他有些不确定的走开,谢眈听到了他颇为小心的声音:“刘娜,你可不可以过来看看谢眈是不是发烧了,我摸不出来。”
  刘娜闻言,放下手中笔就站了起来。
  “他好像是有点发烧。”赵同驰捉摸不透,挠挠头:“你看看。”
  一双手再度抚上了谢眈的额头,又在片刻后离开。
  “是发烧了,我去拿根体温计给他量量,你先填在表上,一会儿请假也方便。”
  “谢谢 。”谢眈全身无力,只能这么简单的回下一句。
  “别客气。”刘娜回过头来:“你要不要先把你校服盖上,教室今天没开空调,是挺冷的。”
  她说着,赵同驰已经从一边的箱子里托出了谢眈的冬装校服,盖在了他身上。
  衣物上身时,谢眈骤然怔住。
  整个身体都是一颤,像是昏暗烛火的瞬间跳跃。
  他没记错的话,这件衣服上还绣着字。
  字是:谢眈爱叶堂。
  疲惫感再次铺天盖地,翻涌而来。
  最后体温量了出来,三十九点八度。
  学校医务室这时候已经关门了,谢眈要出去打针。
  年级组说太晚了,需要家长来接,赵同驰就坐在那里,陪他打电话。
  谢眈先打给谢母。
  “喂,眈眈,怎么了?”
  那边有些仓促的语气,听起来很忙。
  谢眈顿了一下,把话改成了:“妈,你和爸在哪儿?”
  “我们两都在宣城呢,他今晚要谈生意,我明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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