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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麦芽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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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麦芽糖
作者:不戴套的键盘
文案:
黑道太子混血温柔攻X患有恐怖性焦虑障碍的痴情粘人受。
这是一篇非常非常非常甜的甜文,全程无虐,只有疯狂撒狗粮。
攻比受大十五岁,养成系。
文章里有些病症的专业术语解释借鉴了百度。
希望阅读的仙女们能够海涵。
第一章
平安夜的伦敦街头,圣诞树上灯光闪烁,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樊向阳坐在车内,面容清冷,与这节日的气氛格格不入。肖云峰迅速扫了一眼后视镜,动了动唇,“樊少,去哪儿?”
樊向阳收回凝视窗外的视线,微微垂眸,过了良久,启唇低语,“去喝一杯吧。”
“好,老地方吗?”
樊向阳点点头,没有再开口说话。
肖云峰知道温亦然离开以后樊向阳心中一直不好受,他不是没有建议过,干脆将温亦然五花大绑囚禁起来,不就万事大吉了,这种事在老太爷那里也不是没有过先例,不懂为何樊向阳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
平安夜的酒吧异常热闹,老板姚宴听说樊向阳来了,亲自出门迎接,不敢有半点怠慢,“樊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姚老板。”樊向阳是酒吧的常客,更是贵客,再加上姚宴与他私交不错,所以每次来都会得到特别招待。
姚宴虽与樊向阳年龄相仿,但举止态度却带上了额外的敬意,“您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我带您过去。”
“麻烦你了。”
樊向阳向来喜欢僻静,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姚宴每次都将他安排在走廊尽头的VIP房,隔音效果很好,基本听不到外面劲舞嘈杂的音乐。
“你他妈的不好好伺候老子,给我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妇!”
经过某个包房时,樊向阳听到里面传来粗声粗气的咒骂,不由自主放慢脚步,看了一眼姚宴,不经意地问道,“姚老板也做皮肉生意了?”
樊向阳向来讨厌酒吧被当作地下红灯区做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当初他愿意帮姚宴拿下这块地开酒吧,也无非是看上姚宴这人是个正经生意人,但今天让他撞见这事,着实令人不舒服。
“樊少,您误会了,我可不敢。”姚宴赶紧摇手否认,“您比谁都清楚,我这人只做正经买卖。”
樊向阳瞥了一眼不停传出咒骂声的房间,似笑非笑地看着姚宴,“那这里面是什么?姚老板别告诉我里面的人是在谈心。”
姚宴顿时头皮发紧,心里想着哪个乌龟王八蛋在他地盘上搞事,不是早就让酒吧的人查清每个VIP客户的底细吗,怎么还有这种漏网之鱼。不过当下之急先要稳住樊向阳,姚宴拦住一个经过的服务生,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愠怒,“把王经理给我叫过来。”
还没等姚宴确定房间里客人的身份,樊向阳已经走上前,打开了大门。只见面目狰狞的刀疤男将瘦小孱弱的男孩压在身下,嘴巴被死死捂住,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两条细白赤`裸的长腿被强迫分开。
刀疤男刚想发火,一见来人是樊向阳,满肚子的怒火瞬间熄灭,“樊少,你怎么来了?”
“还不给我滚下来?”樊向阳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但很明显这个男人认识他。
刀疤男忙不迭时地从沙发上连滚带爬地走下来,看着樊向阳森冷的目光,脊椎不由得一阵发凉。
樊向阳冷冷扫了一眼刀疤男,径直走向沙发上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的男孩,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想替男孩盖上,男孩猛地抬头,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又往沙发里面缩了几分。
因为刚才男孩被刀疤男压在身下,樊向阳并没有看清他的相貌,这回面对面才算真正看清了这人的容颜。男孩长得极为精致漂亮,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吹弹可破,两条柳眉如同弯弯的月牙,修长如软的睫毛上覆着淡淡的水珠,薄唇泛着樱花般粉`嫩的色泽,光是看着就会让人衍生出保护欲。
樊向阳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尴尬地咳嗽了几下,“咳咳,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先把我的外套披上吧。”
男孩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樊向阳一会儿,像是确定对方不会对他做什么以后,才小心翼翼接过樊向阳的外套穿上,但整个人的姿势还是微微向里蜷缩,给人有一种强烈排斥与外界交流的感觉。
樊向阳见男孩个子矮小,体态纤弱,怎么看都是未成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樊向阳柔声问道,“我联系你父母过来接你,你有电话吗?”
男孩轻咬着薄唇,温润如水的双眸里透着恐惧,像是樊向阳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樊向阳起身,寒凉的目光直射站在角落哆哆嗦嗦的刀疤男,“这个人你从哪里弄来的?”
刀疤男吓得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地,樊向阳的手段向来阴狠毒辣,当年血洗帮内异党不过才刚刚成年,足见这个人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不仅如此,他还听说樊向阳红颜薄命的母亲是英国贵族的独女,外祖父至今与英国政府内不少高层交好,这样的背景无疑为他如日中天的势力添加了一对强劲的羽翼。
“樊少,这、这真的……真的和我没关系……”刀疤男结结巴巴地解释来龙去脉,“季南是他父亲……为了和我谈一笔生意……才、才送……送给我一晚……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樊少你的人!”
刀疤男很明显误会了樊向阳和季南的关系,不过樊向阳也没打算解释,薄唇轻启,冷冷吐了一个字,“滚。”
听到樊向阳的话,刀疤男如获大赦,不过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找季南父亲算账的事,他妈的居然连老子也敢坑,如果早就知道季南是樊向阳的人,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动。
樊向阳见季南的大腿上有被刀疤男掐肿的淤青,指甲里沁着干涸的血迹,估计刀疤男刚才手臂上的伤痕就是被他抵抗时抓伤出来的。
“你叫季南?”樊向阳想试着与季南交流,但季南却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点点头。
这时,之前被姚宴叫来的王经理姗姗来迟,有些臃肿的身体因为一路奔跑而冒着热汗,一见面色凝重的姚宴便知大事不妙,往房间里打量又看见了樊向阳的身影,脑内警铃作响,这回是撞着祖宗了。
“姚总,这是……”
“你去把刚才这个房间的客人从我们VIP名单上移除,我以后也不想看见他出现在酒吧,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我马上去。”
樊向阳见季南总是不说话,心想这不会是个哑巴美人吧,“你不会说话吗?”
这次季南既没点头也没摇头,更是令人匪夷所思了。
“你一个人待在酒吧不安全,要不要先跟我回家?”
樊向阳的话不仅令姚宴大吃一惊,也是让肖云峰着实吓了一跳,季南确实长得漂亮,不过以樊向阳这样身份敏感的人来说,将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带回家未免太不安全了。
季南唯唯诺诺地看了一眼樊向阳,发现对面的人双眸是不同于常人的蔚蓝色,乍眼看上去仿佛里面蕴藏着浩瀚星海,有一种能将人吸进去的力量。
向来惧怕与陌生人对话的季南,对樊向阳却奇迹般的没有反感,甚至不由自主点点头,同意先跟他回家。
“樊少,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虽说季南表面看来单纯无害,又是一副弱不禁风的可怜样,也掀不起大风浪,但看起来越是无辜无害的人,越是得小心谨慎,这是肖云峰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的经验。
“没关系。”
季南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澈透明的温泉,这与第一次见到温亦然时的感觉如出一辙。樊向阳对初次见面的季南有了恻隐之心,是因为从这人身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肖云峰见樊向阳心意已决,也不好多加阻止,“那我去开车。”
樊向阳点点头,对坐在沙发上的季南伸出手,宽大的手掌骨节分明,手指白‘皙修长,仔细看会发现手掌上有一层微微凸起的薄茧,“走吧。”
季南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樊向阳,颤颤巍巍伸出那只白‘皙的小手放到对方的掌心,随后被一阵温暖紧紧包裹,他看到樊向阳唇畔泛着浅浅的笑意,碧蓝的双眼,波光微转。
这是自出生以来,季南第一次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觉。
第二章
樊向阳将季南带回家中,吩咐李嫂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季南,李嫂好心想替季南换衣服,但季南像见了鬼一样逃窜着躲到樊向阳身后,仿佛李嫂是什么洪水猛兽。
樊向阳原以为季南是还未从刚才的事情中平静下来,但见季南瑟瑟发抖,唇色发白的模样,与他刚才面对刀疤男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怎么了?李嫂不是坏人,她只是想给你换衣服。”
季南的态度令李嫂尴尬不已,她只是见这孩子衣衫不整,好心想将他的脏衣服收好了可以去洗干净,怎么弄得她好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对于樊向阳的问题,季南只是不停用牙齿反复轻咬着下唇,直到咬出血来,也不愿开口说一句话。
樊向阳突然觉得自己捡了一个麻烦回家,季南不能总不开口说话,这样根本无法正常沟通。
”季南,你不说话,我很难明白你心里想什么。”樊向阳觉得季南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他不想将话说得太严厉,生怕伤了眼前的人,“你不喜欢什么,你就要说出来,在这里没人会强迫你。”
季南读懂了樊向阳眼中的无奈,他死死抿紧薄唇,双手紧握成全,蓄满泪水的双眸泛着盈盈水光,看得人于心不忍。见季南满脸委屈的样子,樊向阳深思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重了,果然小孩子很难应付,有点棘手。
“对不起,是我说的话让你为难了吗?”樊向阳伸手摸摸季南的头,轻柔地说道,“你要是不愿意说话,就不说吧。”
樊向阳从李嫂手里拿过那套干净的衣服递给季南,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你先去卫生间把这套干净的衣服换上,我让李嫂做点东西给你吃,喜欢吃肉吗?”
季南低着头,红彤彤的鼻子轻轻抽泣,轻轻摇头。
“李嫂,那就做点清淡的吧。”
“好,我这就去。”
季南在卫生间磨蹭了很久才把衣服换好,因为家里不太常来客人,好在温亦然以前穿过的衣服并没有全部丢掉。季南的个头比温亦然要矮,但两人的身材差不多,所以衣服穿在季南身上也不显得奇怪。
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季南精致的脸蛋被衬托得越发漂亮,瓷白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透着一层温润的光,柳眉大眼是一般人都会很喜欢的模样,樊向阳也不例外。
樊向阳招招手,让季南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为他盛了一碗白粥,“肚子饿了么?多吃点,李嫂的手艺很好。”
季南确实有些饿了,虽然吃相说不上狼吞虎咽,但也说不上太优雅。樊向阳抽了一张纸巾,替季南擦掉落在唇角的米粒,“好吃吗?”
季南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樊向阳见季南总是不说话,便开始猜测也许季南真的是个哑巴,不过生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不能说话也未免太可惜了,他几乎能够想象如果季南会说话的话,声音应该是那种少年独有的酥软温润。
李嫂按照吩咐将温亦然先前住过的房间简单整理了一下,季南是除温亦然之外第二个被樊向阳带回家的人,看样子樊向阳似乎很喜欢季南,不过这都说不好,樊向阳之前还那么喜欢温亦然,不也一样会变吗?
“今晚你就住这里。”
房间是按照温亦然最喜欢的单色调装饰的,看上去干净淡雅,稚气未脱的季南完全不会显得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这是温亦然离开后,樊向阳第一次重新踏入这个房间,这里面冰冷的蛾一切都像是在告诉他,温亦然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樊向阳看着房间怔怔地发呆,直到季南拉了拉他的衣角。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樊向阳轻轻一笑,伸手打开`房间的灯,一瞬间明亮的光线刺得季南眼睛猛地眨了眨,好半天才回过神。
季南打量着陌生的环境,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的味道令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樊向阳见季南没有对这个决定提出异议,也放心下来,“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间,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或者李嫂也可以,不过李嫂住在楼下,可能不方便。”
樊向阳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十二点的位置,时间也不早了。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季南多多少少有点不适应。樊向阳离开后,季南的内心又滋生出那种难以言说的恐慌,他想要克制这种无厘头的恐惧,可是身体还是会止不住地微微发颤。
季南患有严重的恐怖性焦虑障碍,害怕与人交往活当众说话,与樊向阳的交往是迄今为止最顺利的一次,没有出现颤抖、心慌或是冒冷汗的情况。
樊向阳刚离开没多久,独处的季南就开始发颤冒冷汗,稍稍抬头,刺眼的白痴灯光照得他头晕目眩。
洗了个澡,褪去一身疲惫的樊向阳准备去一趟书房,发现季南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这小家伙还没睡吗?
樊向阳有些不放心,还是走过去看了一眼,还好他多了个心眼,果然季南小脸发白地躲在房间角落,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季南,你怎么了?”
樊向阳刚想伸手触碰季南,只见他猛地闭上眼睛,苍白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越发惨白,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入双臂之间,这一刻樊向阳才意识到季南可能是病了,并不是他不想说话,他只是拒绝与外界的一切交流。
“季南,你别害怕,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樊向阳收回想要触碰季南的手,“你要是觉得见到我不舒服,我现在可以走,但你要答应我不能继续躲在角落,可以吗?”
季南听到樊向阳起身的声音,颤颤巍巍地抬起埋在双臂间的脑袋,伸手想要抓住即将离开的身影,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樊向阳像是感觉到什么,停下离开的脚步,转过身,四目相对,季南动了动唇,没有发声,但好像是在说‘别走’。
樊向阳能从季南身上感受到他的紧张不安,难道是因为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让他没有安全感?虽说只是猜测,但樊向阳还是忍不住蹲下‘身,直视着季南泪眼汪汪的双眸问道,“你是害怕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吗?”
季南眼神里透着惊色,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樊向阳基本能断定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你还真的是小孩子,需要我讲睡前故事给你听吗?”樊向阳难得有心情打趣。
季南知道樊向阳是在取笑他,抿着嘴唇,不说话。
“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樊向阳突然觉得这个不说话的孩子还挺有意思的,“那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樊向阳哄着季南上了床,替他盖好被子,关掉房间的灯,然后盘腿静静地坐在床边,“睡吧。”
有了樊向阳的陪伴,就像是为季南打了一剂镇定剂,不安的恐惧渐渐退去,只剩下一身的疲惫不堪。这是季南自出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梦境中没有对他拳打脚踢的母亲,没有冷漠白眼的父亲,也没有狰狞可怕的哥哥,有的只是樊向阳那张笑得温柔似水的面庞,若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第三章
樊向阳是被吵醒的,昨晚一不留神就靠着季南的床边睡着了,现在四肢发麻,难受得很。
“诶!你不能进来!你是谁?”正在准备早餐的李嫂见家里冲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连锅铲都来不及放下就匆匆冲出厨房挡在男人面前。
男人神色阴冷,一看就是来者不善,“樊向阳在哪里?”
“你这人到底是谁啊?”这男人莫名其妙冲进来,连声招呼都没有,还一进门就要找樊向阳,“怎么乱闯别人家?”
男人一把将李嫂推到在地,此时樊向阳伸了个懒腰从楼上走下,见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人,心底顿时敲响警钟。
肖云峰及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男人身后三下五除二制服了他,男人被扼住后颈,整个头被摁在地上,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苟延残喘的模样狼狈极了。
不给男人任何说话的机会,肖云峰已经从腰间抽出枪,开膛顶在他的后脑勺,眼里透着杀意,“你是谁?”
“放开我!”被摁在地上的男人拼命挣扎,“樊向阳,你把季南交出来!”
这下樊向阳算是清楚了这个男人的来意,原来是为了他昨晚救下的少年,不过他跟季南是什么关系?
樊向阳不紧不慢地走下楼,半蹲着俯视地上的男人,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屑,“你和季南什么关系?”
“季南是我弟弟!你他妈的——”
“原来你是季南的哥哥。”樊向阳轻轻一笑,起身向后退了两步,随后对肖云峰道,“云峰,把他放开。”
肖云峰有些不放心,“可是……”
“放开他。”
在樊向阳气势的压迫下,肖云峰无奈放开被制服的季礼,但冰冷的枪口始终对准对方的后脑勺,以防男人做出过分的举动。
“你叫什么?”樊向阳笑得一派温和,不像是外人口中所说心狠手辣的样子。
季礼俊美的面孔微微狰狞扭曲,但迫于身后的压力,他忍气吞声地回答,“季礼。”
“你放心,季南在我这里很好,他还在睡觉。等他醒了,你可以带他回去。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件事需要跟你当面确认一下。”
樊向阳双眸微微一转,薄唇轻抿,上下打量了季礼一番,“季南是昨晚我在酒吧救下来的,听说你父亲拿季南去交换一笔生意,这事不假吧?”
说起这事,季礼气不打一处来,季明涛那个老家伙趁他不在家,居然把季南送出去当作谈生意的筹码,他明明知道季南对他有多重要,竟然还敢那么做!
“这是家事,恐怕轮不到你来管吧?”虽说季明涛有错,但怎么说这也是季家家事,难不成还轮得到樊向阳来插手?
听到季礼的回答,樊向阳方才的笑意顷刻间消失不见,那张如同雕刻般精致的面孔上只剩下冰冷的寒意,令人望而生畏。
“本来家事确实轮不到我管,不过我没理解错的话,季南在你们季家就是被当作交换利益的工具?”
樊向阳早该猜到的,为什么昨晚他提出要送季南回家的时候,他看起来那么害怕,仿佛天崩地裂一般的绝望。一想到那么弱小的一个孩子,被这群豺狼似虎的家人当作工具一样使用,心中的愤怒就像大火熊熊燃烧。
“我听说樊少从来不喜欢多管闲事,怎么现在对季南那么关心?”季礼冷冷一笑,“不过也是,依季南的长相,想要勾‘引樊少应该不难。”
这一次,没等肖云峰动手,樊向阳二话不说一拳将季礼打到在地,看着季礼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面庞,樊向阳不解气地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你知道我不爱多管闲事,那你应该也知道,但凡我插手的事,也绝不可能在半途抽身。”
“呵呵。”季礼喘着粗气,撕裂的唇角流着鲜血,“看来樊少这是看上季南了,不过季南才16岁,还是未成年,恐怕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睡醒的季南发现樊向阳不在身边,有些慌张地走出房间。听到楼下传来樊向阳的声音,季南赤着脚跑下楼,却看到了一张这辈子最最不想再见的面孔。
为什么季礼会在这里?他又要来抓他回去了吗?他不要回去,他不要再被季礼抓回去,一定会死的!
看到季礼的那一刹那,黑暗的记忆接踵而来,他被季礼绑住双手,撕破衣服压在床上。季礼用各种道具玩弄他的身体,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每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还活着,那种令人窒息的疼痛不能要了他的命,但真真实实让他感觉自己死了一回。
季南狗搂着腰,扶着双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缺氧的头晕目眩好像令他下一秒就能昏厥过去。季礼是季南心中一道难以抹去的阴影,只要看到那张脸,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就会如同潮水般向季南涌来。
在遇见季礼前,虽然季南不爱说话,但不至于有恐怖性焦虑障碍。生母将季南遗弃在季家门口,作为私生子的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活下季家屋檐下,他不过是季明涛一夜情的拖油瓶,季明涛自然不会将他放在眼里,季母对他更是非打即骂,比生母更可怕。
原以为季礼是真心实意对他好,可后来季南才发现,季礼一直对他有龌龊的情`欲。每次在夜深人尽的时候,季礼总会趁家人熟睡跑到他的床上,对他又摸又亲,可他不敢反抗,害怕又遭来一阵毒打。
季南想着忍忍就会过去了,等他满十八岁了,就可以离开季家了。可是季礼却越来越过分,从一开始只是简单的触摸,后来用各式各样的道具折磨他的身体。季礼在人前是翩翩公子,可只有季南知道其实这人是人面兽心。
季礼见季南一脸恐惧的模样,就知道他对这个人的影响根深蒂固,季南永远逃不出他的掌心,哪怕是樊向阳也休想将季南带离他的身边。
樊向阳见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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