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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_南枝-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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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婚礼,也将在这座楼的花园里举办。
此时,楼中一片忙碌。
周凝三人走进这座主楼的大门,迎面便遇到一群人; 这一群人里有老有少,大概有二十多人。
周洵见过秦素的父亲一面; 便认出其中一人是秦素的父亲。
秦爸爸正和那一群人说话:“我一会儿要参加彩排; 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自己去哪里耍吧,不过最主要是注意安全。”
一群人便邀约着离开了这座主楼,从大门出去了。
见亲戚们离开,秦爸爸松了口气,他看到周洵了,便过来和他握手:“是秦素的同事对吧?”
看来他忘记周洵的名字了。
周洵:“叔叔; 你好,我是秦素的同事周洵。秦素他们现在在哪边?”
秦爸爸:“你们是来找他们的吗?他们现在在楼上。但……”
他一脸为难,没把话说尽。
周凝上前说:“是小文让我们过来帮忙。”
秦爸爸多看了他几眼,目光在他和周洵脸上探看了好一阵,问:“你们是双胞胎吗?”
周凝摇了摇头,周洵说:“不是。他是我爱人。”
秦爸爸:“!!”在惊讶之后,秦爸爸好像找到了什么解脱办法一样,神色一松,“他们现在就在二楼的大卧室里,我带你们去吧。”
三人跟着他上楼,秦爸爸边走边问:“你们以前怎么办的婚礼呢?”
周凝说:“就简单办了一下,不像小文和秦素这样大办。”
秦爸爸小声嘀咕:“我也觉得这是大办了,但小文家里……说这只是随便办了一下。现在亲家母亲家公还在闹呢。”
周凝疑惑了,心想这婚礼算是办得非常井井有条,从接待客人到安排住处吃饭,都很妥帖,还有什么可闹的?
周凝小声问他:“闹什么?”估计小文让他们来看什么婚服,是想让外人过来,让他家里的人不好意思闹开?
秦爸爸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讲,但他实在无法理解刑文飞父母的行事,也许周凝这种年轻人更理解一些,他说:“亲家公非要让小文站在迎娶的位置上,让我们家秦素从外面走向他,小文说这样不好,想要两个人携手从外面走进去。两边没达成一致意见,小文没说什么了,亲家母和亲家公吵起来了。闹得彩排都推迟了。”
“所以,这很重要吗?”秦爸爸很不解,心想谁走向谁算什么事啊,他在家,虽然是丈夫,但还是不敢说自己可以当家啊。所以即使在这时候确定一个“迎娶”的名分,有什么意思?秦爸爸只好向有经验的周凝征求意见:“你们办婚礼的时候,有重视这个吗?”
另外三人都有点囧,心想这是什么事?
因为刑家有钱,所以这些规矩都格外多吗?
周凝没把话说死,道:“我和周洵的婚礼办得很简单,就十几个人在,让牧师祝福了一下而已。和小文秦素他们这个不一样。也许小文家里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呢?毕竟他家家大业大的,也许有什么仪式非要做给别人看看?”
秦爸爸就皱了眉,说实在的,在办这场婚礼之前,他们还没发现刑家这种有钱人家到底能折腾到什么地步?
最开始以为只是在某个酒店里办一场婚宴就行了,结果是定了一座岛办,接他们秦家这边的亲戚就用了两架私人飞机,简直是有得排场,所以亲戚都被刑家这个阵仗给吓唬到了,一到岛上简直是对他和他老嬢儿亦步亦趋,不敢乱跑。
他们生怕自己礼节不够,会给秦素丢了人,所以一安顿好,就赶紧让他们带去拜见了这边的主人家亲家公亲家母,要拜见完后,才准备去玩自己的。
而秦爸爸带他们来见亲家时,居然还遇到亲家吵架,所以,这下两边都尴尬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事?
秦爸爸郁闷死了,还不如就在某家酒店随便办一场呢。
大卧室的门关着,厚重的房门隔音效果太好,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声音,秦爸爸在门边迟疑了一阵,抬手准备敲门。
**
主楼的大卧室是这栋楼的主卧,有近百平。
房间的睡觉区和休息区做了隔断。
秦素和刑文飞在睡觉的区域,秦素坐在沙发上,正一脸无奈看着刑文飞,刑文飞盘腿坐在床上,微微眯着眼看着隔断外面。
隔断外面的休息区,刑董站在落地玻璃窗边看着大海发呆,王女士坐在沙发扶手上,沉着脸瞪他,但他一言不发,也不看王女士。
就数秦妈妈最尴尬,她坐在沙发里,很想站起身来,但被王女士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只得乖乖坐在那里。
这么无声对抗了好几分钟,秦妈妈实在很郁闷,对王女士说:“妹妹,我看,这其实不算什么事,就按照亲家公说的做嘛。反正,秦素也就是多走几步路而已,他三十几岁的人了,难道几步路都多走不得?”
王女士和刑董讲话的时候特别激动,态度强硬,但不能这样对秦妈妈,她的脸色稍有缓和,说:“姐,我们本来定好了婚礼程序,他之前不说什么,现在来指手画脚。文飞和秦素办婚礼,这么大的事,大家忙几个月,他之前做了什么没有?坐享齐人之福倒是真的好呢?到婚礼最后一天了,来说程序不行,要改!他想改就改!再说,为什么要秦素非要扮成女方的角色嫁入他刑家?他刑家就那么大的面子排场?秦素就非要去进你那刑家的门?要我说,你又不是皇帝,真以为自己的姓比较金贵呢?之后是不是还要让秦素改个姓啊?”
秦妈妈:“……”其实秦妈妈也听出来了,王女士也并不是替秦素要做妻子的一方进刑家的门多么抱不平,只是她对刑家和刑钊英颇多怨气,于是一股脑这时候就发作了。
按照秦妈妈所想,虽然让秦素非要作为婚姻关系里更从属的角色进入刑家的确很奇怪,但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和接受的,毕竟只是一个仪式,仪式是做给外人看的,日子还不是两个人自己过,这个仪式实在影响不了什么。
再说,川渝两地,基本上都是女人掌家,秦素就是做偏女性的角色进入刑家,那也没什么啊。
而且秦素本来也年长一些,体恤一下小文,也是应该的嘛。
但她不可能真这样同王女士讲,这样一讲,好像是帮着刑董一方了,那实在不行。所以只好和稀泥,不表态了。
刑董被王女士指桑骂槐骂了一通,他面色有些沉,过了好会儿才转过头来看向王女士,说:“王娴,我并不是没同你讲清楚道理,你这样胡搅蛮缠有意思?你就是自己对我有气,还故意把秦素拉下水?你这做派有意思?既然请了族里的人来参加婚礼,之后又要给秦素上族谱,在这里把面子做好看一点,只是在仪式上,让秦素走向文飞,其他都不变,这有什么不对?我根本没对你安排的婚礼程序提出质疑,也没否认你在办这场婚礼上的劳苦功高,你一味发泄情绪,不讲道理,于问题解决也没用处。”
王女士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刑文飞一看他妈是要冲到刑董跟前去,就飞快地从床上跳了下去,光着脚冲向他妈。
只是吵架还没什么,要是打起来,就太不对了。
毕竟这是他和秦素的大喜日子,父母打起来算怎么回事?
秦素也只好跟了出去。
王女士已经冲到了刑董跟前,一把拽住他的衣服,瞪着他骂道:“你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吧?就是指我是泼妇是不是?!是不是!我就是不温驯嘛,不什么都听你的嘛!!于解决问题没用处?你是要怎么解决问题?不就是谁都按照你的意见来,就是解决问题嘛!!你问过秦素是什么意思没有?亲家母就在这里,你问过亲家母的意见没有?你觉得没问题,你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吗?你就是根本不想别人的意愿,自己要怎么做就一定要做到!你根本不为人着想?你也没问文飞的意见,你知道他怎么想吗?要入刑家的族谱?我儿子和人结婚,无论怎么结,都不关其他人什么事,想入就入,不需要谁来指手画脚!”
刑董被王女士扣着衬衫依然不为所动,除了面色稍稍难看一点外,简直和平常不动如山的样子没有差别。
因此,王女士就更加生气。
每次都这样,就她一个人生气,显得她多么无理取闹,但其实都是刑钊英的问题。
刑文飞把王女士抱住,把她的手从父亲衣服上扯下来,把人往后拉开。
王女士一时难以控制,反身就埋到儿子的怀里大哭起来。
这样的好日子,其实是不该哭的,但她就是控制不住难受。
刑文飞只得安抚她,轻轻拍抚她的背,抬头去看刑董。
刑董微微拧着眉,看着刑文飞和秦素说:“你们两个,也不愿意是不是?”他和老婆都吵了几轮了,但两个事情当事人,居然一句话都没出来讲。
秦素心想这简直是家庭伦理剧的闹腾现场,他刚才真是听得耳朵都疼了,但又没办法。
其实,这种没什么特别影响的仪式,他和他爸妈的意见一致,就是无所谓,反正这么做,又不是什么特别的大事。
但他又不傻,知道自己不能发表意见,一发表意见,不就得罪王女士了?
当然,他也觉得刑董那要求过分,但也不好直接反对,一反对,就又得罪刑董了。
秦素没应声,刑文飞不想自己家父母的矛盾让秦素家里为难,就要亲自和父亲谈谈,于是叫秦妈妈:“阿姨,要不,你带我妈去擦下脸吧。”
秦妈妈赶紧过来扶住王女士,王女士哭了一场,情绪已经稍稍控制住了,她一边轻揩泪珠,一边随着秦妈妈去了洗手间。
刑文飞见王女士进了洗手间,这才皱眉看着他爸,说:“爸,我不答应。”
刑董:“……”一向听话的刑文飞,居然这么强硬表示不愿意,刑董有些吃惊。
他看向秦素,秦素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无奈,而且也不想发表意见,他现在是随便怎么着都行,只要不要吵架了。
刑董有些失望,说:“难道你们觉得我真是你妈说的那种人吗?”
刑文飞道:“我们当然没那么认为。但你说有咱们刑家的亲戚在,您也看到了,秦素家的亲戚也在,秦素的朋友、同事也在,也要为秦素这边考虑考虑吧。”
刑董说:“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刑文飞在后面说:“你自己都不把刑家的那些家规一一执行,又非要让我们来遵守规定而让秦素获得认可,这不奇怪吗?爸,我们这一代人,没有那么认同家族的归属感。等之后零零后一零后长大了,你会发现你要维护那些家规的意愿更加不可能被执行。或者即使执行了,其实用处不大,所以何必去做什么表率呢?”
刑钊英站在门口回头看他和秦素,刑文飞说:“你一会儿参加彩排吧,你参加了彩排,会满意的。”
刑钊英拉开了门,正要出门去,就和正抬手敲门的秦爸爸对上了,要不是秦爸爸被后面的周凝拉住,两人得撞在一起。
秦爸爸毕竟是老大哥,刑钊英不可能不给他面子,就说道:“我有点累了,一会儿彩排再叫我。你和姐年纪大了,注意休息,别太劳累。孩子们的事,他们自己多费心思就好。”
说完,不等秦爸爸回应,就绕过几人走了。
几个年轻人,他甚至没给他们哪怕一点视线。
周洵他们三人站在那里,一时特别尴尬。
刑文飞走到门口来迎了所有人进去,说:“把衣服换换,就可以去彩排了。现在花园里在搭棚子了。”
周洵他们不便问刚才刑董的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开始给他们帮忙。
海风卷起落地窗的窗帘,为房间里带来凉意,从落地窗看出去,外面的大花园里,工作人员正忙碌着用真花搭建花路。
刑文飞拉着秦素的手,小声对他道歉:“我爸妈的事让你为难了。”
秦素说:“其实,我们家都无所谓。过日子,就是顾着对方感受最重要,其他都是次要的。”
刑文飞对着他笑了笑,“谢谢你。”
秦素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要不是有很多其他人在,刑文飞此时只想亲吻秦素。
大约半小时后,婚礼彩排开始了。
参加人员:
男司仪扈崇,女司仪小俞。
新郎:秦素,刑文飞。
两方父母:秦大同,蒋凤珍;刑钊英,王娴。
帮闲:周洵,周凝,钟蠡。
记录:作者吱。
三个帮闲基本上没干什么事,只是站在旁边,刑文飞父母看秦素同事在,就没再吵架了。毕竟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101章因敏感内容被锁掉后,只好去掉了敏感内容,我以为去掉了那些内容也没有影响,没想到不少大可爱和小可爱没有办法提取重点了,我解释一下,大意就是秦教授反攻没成功。为什么没成功,大家只能靠脑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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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番外二 婚礼9 (二更)
番外二婚礼9 正式婚礼
腊月二十四,这是一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上午; 九点; 这是知名先生算出的吉时。
X岛; 凤凰楼,花园,婚礼现场。
一条用大红玫瑰布置的花道贯穿整个花园,一头连接了主楼通向花园的台阶; 一头连接了花园尽头的悬崖; 在这条花道的中央,为婚礼的礼台,礼台极小; 大约只有三四平米,礼台下是空无一物的草地,绕着礼台,相隔四五米的地方; 是环绕礼台的宾客坐席,宾客坐席周围用月季、铃兰、桔梗等花布置; 将宾客所在布置如花的海洋; 四处馨香扑鼻。
此时,上百名宾客坐在了宾客席上。
别人的婚礼都布置花道和礼台,秦素和刑文飞的婚礼现场却布置宾客席,让很多来宾觉得诧异。
不过,来宾很少人质疑这布置有误,只认为可能是有某种寓意。
在美妙的音乐声里; 司仪扈崇和小俞上台了。
扈崇又胖又壮,小俞娇小玲珑,这搭配可够说一台搞笑的相声了。
扈崇拿着话筒,说道:“我是主动请缨来为今天的新郎之一刑文飞做司仪的扈崇,想必下面很多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同龄朋友以及小朋友都认识我啊,这是我第一次为其他人主持婚礼,上一次,我主持婚礼,是我自己结婚的时候。当时是为了给自己省钱,今天是为刑文飞省钱。”
大家都没想到这么郑重一场婚礼,司仪居然是一个活宝,所有人,包括刑董,不想笑也不得不笑了。
小俞接上话,“爷爷奶奶们,叔叔阿姨们,帅哥美女们,我是另一位司仪俞圆,我是临时被叫来做司仪的,因为我的名字比较吉利,寓意圆满,所以,以后还有谁家要办喜事,也大可请我去,我不讲话,站那里,也就代表圆满了。”
下面继续爆笑加鼓掌。
扈崇继续道:“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现在,是个大好的时辰,看,太阳从海上升起,一切都是红红火火。刑文飞,秦素,两位新人,即将在此时走入婚姻的殿堂。我知道,现在是应该煽情地讲两人爱情故事的环节了……但我没撬开两人的嘴,他们也不愿意对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讲自己的恋爱故事,我只好把这个打探美妙爱情的艰巨任务交给了我们美丽与智慧并存的俞圆妹妹,俞圆妹妹,接下来交给你了——”
下面所有人继续笑,心想这到底是一场什么搞笑的婚礼!能不能好好办了,就不能套路一点吗?
俞圆:“今天的新郎之一,我的老板,刑文飞,今年正是最美好的二八年华,年轻有为,英俊多金,与另一位新郎,秦素,我们优秀的生命科学与医学方向博士,研究员,博导,杰出青年,为人类医学进步作出贡献的男神,相识于那一年,正是恰到好处的一年,他们在认识了对方后,迅速在和对方的相处中,意识到对方之于自己的意义,是灵魂的伴侣,生活的伙伴,是上班疲累后的慰藉,是生命里的明灯,是痛苦的安慰,是快乐的源泉与分享者……自从相识,到决定相伴,也许他们走过了很多个日夜,也许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无论时间长短,他们终究在很多的磨砺之后,走到了这一步,他们,今天,要在我们的祝福里,成婚了!”
众人开始使劲鼓掌。
扈崇:“看来俞圆妹妹也不知道太多恋爱细节啊,但你刚才的那一通奉承很有用,我看到你的老板小刑总很高兴,一直在笑,我想在婚礼结束之后,他会给你包个大红包的。接下来,我们下面有请我们的两位新郎,让他们亲自来讲一讲他们的感情故事。有请……”
穿着黑色礼服的刑文飞从靠海边的那一头走向了婚礼礼台。
穿着白色礼服的秦素从靠近房子的一头走向了婚礼礼台。
摄像师追着两人拍,因为两人都身高腿长,走得很快。
扈崇打趣道:“看看我们稳重的小刑总,腿长就是不一样,这走得多快啊,你就放慢一下脚步也没关系,没有人会和你抢秦教授。”
刑文飞比秦素先上礼台,一把抢过扈崇手里的话筒,说:“我早点上台,你就可以少说两句。”
扈崇:“……”
其他人:“哈哈哈哈……”
刑文飞对走向礼台的秦素伸了手,满脸都是笑意,望向秦素的眼中如蕴满光芒,说:“谢谢你走进我的生命,并在这时候走向我。”
秦素抬腿迈上了礼台,伸手抓住了刑文飞的手,刑文飞于是和他手指相扣,两人站在了礼台中央。
礼台很小,扈崇和小俞于是自动退场。
刑文飞一手握着秦素的手,一手握着话筒,说:“接下来,就是我自己主持我和秦素的这场婚礼。当然,并不是像扈二哥那样为了省钱,大家知道我不缺钱。只是因为有很多话和很多感情,只能我自己来表达。”
下面继续笑。
连一向没什么表情的刑董和秦素的导师都忍俊不禁,更不要说其他笑点低的了。
王女士拉着秦妈妈的手笑,眼睛的余光瞄到刑董在笑的时候,她就多看了他两眼,他发现她的目光,笑容凝固了一瞬,随即就继续笑。
刑文飞说:“虽然扈二哥和小俞一个劲儿想让我和秦素讲讲我俩的恋爱史……”
小俞在台下说:“老板,我没有那个意思,您怎么高兴怎么讲,婚礼之后给我一个大红包就行了。”
刑文飞说:“不会少你的。”
刑文飞又说:“但其实我们的恋爱史没什么可讲的,就和其他一般人没什么差别,只是,可能我会比一般人有钱一点,秦素比一般人有才很多,所以,我俩在一起可能要幸福更多。”
刑文飞满脸都是笑容,眼睛里全是光,一秒钟看台下,就一定要再花三秒钟看秦素。
秦素以前从没有穿过白色西服,但今天的西服却是恰到好处,他本身就长得极白净,黑眸红唇,面容清隽,在白色的西服衬托下,甚至可说是带着仙气。
他满脸温柔笑意,安静地看着刑文飞。
扈崇在台下用另一只话筒说:“你这样炫富和撒狗粮可不厚道。”
刑文飞道:“我们的幸福,和我有钱,和秦素很有才,我觉得关系并不很大。最主要还是因为我俩能互相理解对方,遇到任何问题,都愿意和对方解决,而不是产生怨恨。不需要我讲,大家都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很多人,比我们更加富有,比我们更加英俊,比我们更加有才华,等等,这些人有很多,但我们选择了对方,这不仅仅是缘分,也是我们愿意去理解对方,理解,让我们更加相爱,所以,我们想在剩下的人生里,一直和对方在一起,和对方成为最亲密最信任的伙伴。爱是多变的,在有的人的人生里也很短暂,但我们会依靠理解和陪伴来让这份爱变得持久和美妙。”
刑文飞对向秦素:“素素,你同意吗?”
他把话筒对向秦素,秦素看着他道:“是的。我也和你一样作想。谢谢你走进我的生命,并愿意和我携手接下来的整个人生旅途。”
刑文飞毫无预兆,倾身向秦素,虔诚地亲吻了他的嘴唇。
下面所有人,大家都是一惊。
因为没有任何提醒,说新人可以接吻了,两人居然就亲了一下。
大概是太突然了,大家没有准备,所以,一大群年纪大了的长辈在完全不明白同性情侣是怎么相处的情况下,就不得不看了两人的接吻画面。
阳光从海上照射过来,将两人笼罩其中,所有客人都在鲜花包围的阴影里,只有中央礼台上的两个人,在炫目的光线中,他们身披金色的温暖光芒,阳光勾勒他们修长挺拔的身影,两人相得益彰,纤长的眼睫,挺拔的鼻梁,形状美好的唇瓣,在光线里如被精雕细琢的雕塑,两人的亲吻,温柔,亲密,又美得像一幅画,凝固在时光的这一刻。
并没有谁觉得不适。
刑文飞亲完后,又笑着说:“大家听到了吧,我俩是因为自我意志要和对方缔结婚姻关系,并在接下来的人生里互相陪伴和扶持。在此,我要请上秦素的父母,我们值得人尊敬的终身献给疾病预防与控制事业的卫生工作者秦大同先生,以及我们值得人爱戴的终身献给人类教育事业培养出无数英才的教育工作者蒋凤珍女士;以及要请上我的父母,我们为数十万人提供工作机会勤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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