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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四栖大神养成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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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啊……”容柏看到塞德里克正在一边看他们,看样子已经结束了投票等自己。故而挥挥手,态度变得不耐烦,“既然前辈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所以最好我们没有什么交集。就这样。”
他想离开,夏河然又哪肯。抓住他手腕追问。“那么你为什么讨厌我?”
容柏没想到言情剧里这么狗血的剧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用力挣开,冷笑说:“讨厌,你既然知道我讨厌你就不该再问。你,不过是我讨厌的人。没有理由。”
两人争锋相对,已经吸引了很多人视线,容柏目不斜视,直直走向塞德里克,两人结伴离开。
夏河然愣在原地,看着自己手不语。
刚才那种被甩开的感觉,他觉得很熟悉,怎么可能不熟悉呢?
海登过来询问他,夏河然调整自己状态,苦笑着朝海登摇摇手。
他怎么会忘呢?
他和韩章第一次吵架,他就是这么拉住对方。对方也是这样挣脱他。随后,每次吵架,他都如此挽留着,然后看韩章一次次挣开他的手,再一次次回来。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动作,他偏偏能看出熟悉感。
对了,容柏不止这一点,还有,还有很多他都很熟悉。
心跳的快了,夏河然猛地抬头,看向容柏的方向,那个青年是认识韩章的是吗?只是这么出色的孩子他怎么会不知道?
想起对方对自己的厌恶,夏河然苦笑,如果真是这样怎么会不厌恶呢?他可是……逼死了自己的爱人啊。
……
“刚刚怎么了?哈里怎么抓着你?”塞德里克表现出适当关心,又不超范围。
容柏没感到异样,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大概不小心发了神经?”
塞德里克:……
两人放下这件事不谈,接下来是要决定命运的时刻,仅仅一天的比赛,海登组只剩下三人,他们不会再分组,那边少了累赘茱莉亚,实力会大大提高,两人必须保证全力以赴甚至在幸运之神的庇佑下才能成功。
所有人都为这两人捏了把汗。
《最后的挑战》不是没有以少胜多的,只是机率少得可怜。观众们和节目组都在期待,这个胜利之神麾下的东方青年和冷傲吸血鬼会怎么拿到最后的殊荣。两人人气一路飙升,呐喊的声音甚至要高过海登和夏河然。
容柏定下最后的方案,舒了口气。‘最后的挑战’节目真是切合标题。最后的任务几乎是所有任务难度的两倍,而单单他们两人……最后,如果能熬过去,那就是彼岸的胜利,如果熬不过去,容柏也只想尽力而为。
☆、第151章 过往
新一期《最后的挑战》播出,反响很大。其中更是以容谢两人对话而火。
两人虽然说的是中文,但节目组贴心给了英文字幕,意思八/九不离十。夏河然在m国粉丝不少,他平时在荧幕前的形象都是温和有礼贵公子(大叔)型,能和夏河然做朋友,就算得到一点提携是不少来m国期望发展的人都梦寐以求的。
偏偏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容柏居然这么和夏河然说话!有些脾气的明星都会受不了。
他们说的自然要比英文翻译更激烈,或者说情绪上更激烈。其中夏河然伸手抓容柏不让他离开更是被人们拿出来分析,什么以前的恋人,什么一见钟情,什么因赛生爱,说什么的都有。脑补出一部超长爱恨情仇连续剧。
很多人还嘻嘻哈哈为自己想法点赞,恼怒地只有一个人。
办公室里,顾谨臣捏断了手里的笔。目光凶狠地盯着电脑一个劲看。
站在办公桌前报告工作的员工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那一句让总裁不满意了qaq。总裁气场好可怕,求解救。
不管他的祈祷有没有被上帝听见,倒是有人来解救他了。
办公室门被推开,唐娜款款走进来,看到站立着抖得跟筛糠似的员工,再看看注意力都在电脑上的顾谨臣。虽然好奇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唐娜还是开口道:“怎么了?”
她对娱乐节目不感兴趣,对立面容柏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顾谨臣转过头来,冷冰冷地盯着面前两个人道:“出去。”
那员工舒了口气,赶忙鞠了一躬离开,唐娜却不觉是说自己,正打算走近和顾谨臣唠唠家常加深印象,就听顾谨臣重复了一边,“出去!”
带着三分怒意的声音令唐娜煞白了脸。脸上青白交替,不甘心咬着唇,明明之前顾谨臣对她还是笑颜相对啊(←想太多了)。
唐娜被请出去,只剩下顾谨臣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没人知道他现在这个后悔呀。其实他不告诉容柏夏河然参加这个节目就是想看看容柏有什么反应。顾谨臣承认他脑抽了。
现在,夏河然居然主动勾引容柏!我屮艸芔茻!好大的狗胆!
顾总很生气,心里还有些心虚。要是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让容柏去录节目了?非常想扇自己一巴掌。
顾·真·被传染蠢·谨臣现在要想对策,虽然看着容柏很讨厌夏河然,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他也相信媳妇不会找那个人渣。但是看到两人处在同一画面里顾谨臣就心塞。
容柏的工作他基本不会插手,所以也不能通过官方渠道给夏河然带来实质性伤害简直糟心。
顾谨臣后悔外加糟心。容柏这边虐夏河然虐的爽歪歪。
事情的起因是茱莉亚发现了海登和桑妮野/战的事情,女人为了自己的幸福不顾一切,大打出手。节目陷入一片混乱。
塞德里克这时坐在容柏旁边有意无意道:“瞧瞧这些人,得到的不珍惜反而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现在遭报应了。”他原意是海登吃里扒外让容柏千万不要学。
谁料容柏想的却是其他。
海登特别符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定律。他想到的也就是这样。
他不会和夏河然做什么出格的事,而是会将夏河然现在放在心口的东西拉出来。让他疼的要死,悔的要死,却毫无办法。
以前他得不到韩章,韩章就是他的白月光,之后韩章为他操劳忙碌,就变成了衣服上的白饭粒;现在他找了一个那么相似的男人,只能说明他将韩章当成自己的朱砂痣,求而不得,永远得不到。
果然,先人诚不欺我。
容柏要做的是,让那颗朱砂痣加深加深印象罢了。
他微微挑唇,报应而已。
他要做的不过是频繁在夏河然面前露脸,其实什么都不用故意,容柏所有的动作都是韩章的习惯,本来就是一个人的灵魂。如果夏河然心里有韩章,韩章就是他心口的朱砂痣。
还有什么能比一个更像现在爱人更像最爱之人的人在自己眼前晃动还难受的事吗?
十年感情,无论你现在后悔成什么样,都无法弥补那个人已经逝去的悲哀和痛恨。
如容柏所料,夏河然已经无法维持自己的冷静。每每看到容柏,总觉得看到年轻时的韩章,即使两个人一点也不像,他都没有方飞像,可就像幻觉。
夏河然频频出错,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受控制总是会往容柏在的地方瞟,即使知道对方不是他心里那个人也依然深深留恋着,他期盼着那不过是一个梦。
……
时间回到那天,他们还都在青山市的时候。
夏河然依然待在新郎休息室里,突然就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慌到他想冲出这间屋子,冲出这个婚礼。可是走出去以后他还能去哪儿呢?
他突然茫然了,可是心还是很疼,就想要出什么事似的。夏河然皱着眉坐在椅子上。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是什么呢?对了,是之前韩章去帮他陪投资人的时候,他晚上心里疼的要命,打韩章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大晚上,夏河然出去找韩章。
冬天太冷了。他冻得瑟瑟发抖,两个人还没什么钱,身上的衣服也不怎么保暖。然后他在离家不远的小巷子里找到了韩章。
那个男人已经倒在地上,气息微弱,身边都是呕吐物,酸腐气息熏得人不想靠近。
夏河然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看到韩章喝成这样,他慌忙走过去,扛着男人回了家。
韩章长相普通,没有人能看上他,但是每次他都会拿到大大小小的投资,代价就是喝酒喝到胃出血。
那大概是最危险的一次。
但这次比那次还要疼。夏河然目光移到手机上,可想起自己之前对韩章做过的事,他又收回目光。他这么做没什么错,没有。如果他和朱清雅结婚,他的事业就更上一层楼,到时候韩章也会好过啊!他是在为他们将来着想!
这么想着,心脏反而不疼了。
正巧,伴郎来通知他婚礼要开始了。
夏河然点头,跟着走出休息室。也就不再想令他难过的事。
然而,他知道韩章出事时,已经是第二天,他和朱清雅结了婚,对方是未婚先孕,是他的孩子。
他秘密安葬了韩章的尸体,看到那一具已经冰冷,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夏河然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心疼。现在,他已经不会疼了,麻木了。
这个人不会再对他笑,不会笑那么开朗,好像打开了他所有的心防。
白色床单罩在他身上,不像刚送来时狰狞,鲜血淋漓。身体因为失去了生命变得青白,伤痕泛白,一点也不恐怖,却孤独之极。
手指碰上皮肤,一股到骨子里的冷。
你为什么不笑了呢?
为什么不起来打我?
你冷吗?这里好冷呢。你说我抱着你你会不会好一些?
你疼吗?你不是怕疼吗?
每次受伤你总不告诉我,这次你应该告诉我。然后大声骂我。
求求你醒过来,我不会离开你了。
求求你告诉我这是一个惩罚,是一个梦。
求你,醒来好吗?
笑一笑,就像平时一样,告诉我这不过是个梦。
太平间里,男人趴在尸体上嚎啕大哭。泪水落在冰冷的尸体上,只能无力流下去。
原以为他对韩章的爱情早已经变质,对方已经激不起他一丝爱意。
直到等他无法再出现在自己生活时,夏河然已经知道他失去了什么。
韩章葬礼很朴素,朴素到只有夏河然自己一人。
他打电话给韩章的父母,得到只是一个在他们心里,这个儿子已经死在外面的冷漠回应。
夏河然不知道他还应该打给谁。他们两人没有共同的朋友,韩章忙,没时间交朋友,即使交了也不会深交,因为怕泄露他们的关系。夏河然的朋友不知道他有一个同性恋人。
每每梦回,他总能梦到两人相处的那些年,甜蜜且美好,好像所有痛苦都不存在了。紧接着就定格在最后那一晚,墙上斑驳的酱汁痕迹变成血迹,韩章就躺在墙角,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嘴角微微翘起,就像是在嘲笑他的决定。
夏河然有时候不想醒来,他想睡在梦里。
然后他去了他们生活了很多年的小家。
没有买大房子,或者说他没有来得及给韩章一个大房子。
所有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两个大男人,夏河然从来不在这方面下功夫,比如米黄色很温馨的壁纸,比如两个造型精巧的杯子,比如有两人照片亲自设计的挂画……好像一个避风港,和他另一个“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处处充满了美好。
只是,没有人再站在厨房门口歉意地看着他。没有人向他炫耀新拿到的合同。
少了一个人的家,除了空寂还是空寂。
但是这里有他的味道。
走形的身体怎么了?普通的脸怎么了?
当时他看上的,是什么?为什么不过十年,他就忘了呢?
夏河然倒在沙发上皱着眉,面前是电视。
漆黑的屏幕能看到他的映像。
那天韩章就是从这里看到他要订婚的新闻吧?
那天他其实又回来过。说出那些话以后,他后悔了。他看到了恋人眼中绝望的眼神,悲痛的目光让他无法直视。所以他退缩了。
犹豫很久,他打开门,门里已经韩章的身影,空寂的,只有房门紧关着。里面传来低声压抑的哭声。那声音就像一只大手攥紧他的心脏,将他所有勇气都清除至无。
然后他转头,离开了这间屋子。
……
很多时候,夏河然都会问自己,为什么不进去呢?为什么会退缩呢?
可是没有倒流的时间,所有事情都发生了。
……
容柏的出现,让他已经或许已经平静的心湖重新波荡起来。多熟悉,都是刻在脑子里的回忆。他怎么会忘呢?不过是时间掩饰了镌刻在心里的痕迹,他就以为自己已经淡忘。
夏河然一个错神,另一只手没有抓住该抓的地方,整个人往后倒去。
这里是高有十多米的地方。
甚至在身体后仰的时候,他张开双臂,没有任何慌张。他看到了韩章的脸。
是不是这样就能看到你了?我好想你。
对不起。
然后他看到容柏诧异的脸,一闪而过的悲伤也被他捕捉到。
☆、第152章 回归
腰间绳子紧了,挂住了夏河然也缓解了下落的趋势。
正在攀爬的容柏惊了一跳,发现对方没大碍以后才继续往上爬。夏河然放弃求生的样子正好错过。
容柏爬到顶,舒了口气。
最后蓝队赢得比赛,而夏河然即使被腰间安全绳拽住,依然受了伤。他神情不好,海登有怒不能发,又和茱莉亚闹僵。刚才他的经纪人通知他他的人气已经下降了很多。简直什么坏事都堆在一起了!
海登看容柏的目光简直要淬毒了。
都是碰到这个人!他才变得这么倒霉。所有人都在质疑他。要是让容柏知道,简直要笑出声了。
一个大男人,如此输不起。海登的表现已经让很多目睹到他们发生的一切的工作人员们失望不已。
容柏接过塞德里克递过来的水,又看了一眼夏河然。
那一刻他没有慌张,平静地连自己都诧异。原来心里那一个空缺被塞满以后他竟然能如此平静地看待夏河然发生的一切,就像一个陌生人。
……
红队输是必然的。
大家的态度好像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只有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和一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男人怎么能赢?
“不,不!”就在容柏即将拿到奖杯的那一刻,海登突然高吼出声。近日来被折磨地头脑发晕的海登终于做出了头脑发晕的举动。他用自己实际行动——冲过来妄图砸了那个水晶奖杯——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不过是一个东方人!怎么可能赢了我?一定是你们联合起来,有黑幕!”海登已经不顾一切,张嘴就来,赤红的眼睛能证明他现在情绪多么不稳定。“这个奖杯应该是我的,他不过是一个瘦小的黄/种人。”
赤/裸裸的种族/歧视。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得多不过大脑才能在这个节目里说出这样的话?
导演们更是皱眉。
海登有这方面倾向他们一直知道,不过是因为很隐秘并且他的荧幕前形象伪装很好,才大胆尝试。谁料……虽然要诚实记录,但节目组明白他们需要和海登这次行为撇清关系。
于是主持人只能站出来说话,他是个很瘦的青年,和强健的海登相比就像豆芽菜一样。
“海登,你太激动了,这是游戏得出的结论,如果你有不满可以私下和我们谈论,现在可是有很多人看着呐。”
暗指摄像机后面的观众们。
可气急的海登怎么会在意这些,他只想到自己现在没有冠军,他的粉丝会对他多失望,他的前途会受到阻碍。
茱莉亚往后退了好几步,同样很惊恐。
而她身后就是塞德里克。
“不会啊,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是副作用吗?”茱莉亚惊恐,想到什么,随即又否定自己一样摇头。
塞德里克还在想她话里意思,就听有人惊呼,还有吸气声。
等他抬头,就看到——
容柏偏身错过海登袭过来的手,顺势缠上对方左手,右手猛击对方肋下,力道之强海登脚下都踉跄了一下,容柏趁机扫他下盘。原本就站不住的海登瞬间躺倒在地。容柏毫不客气反剪对方双手,膝盖按在上面,海登喘着大气,挣扎着力气却渐渐小了。
一场以为会流血的袭击变成单方面压制。
在场所有人听到自己下巴掉在地上的声音。简直不能更吓人。
容柏居然这么凶残?
高大的海登被反应过来的工作人员推推搡搡带走,一方面他们也看出海登情绪不正常,另一方面作为一个明星,海登今天丢脸可是丢到太平洋了,他们都能想到节目播出以后海登会受到怎样的谴责——哦,他们会照实播出的。
被打断的授奖继续进行。容柏大气都不喘,一点也看不出来刚才徒手制服了一个比他大两倍的“凶徒”。
紧接着剩下的两个人也被请上台,节目完美(大概)落幕。
那边已经发现了海登为什么异常。
随队医生在他体内发现了残留的药物痕迹。经过检验,确定是某种促使人情绪激动,高效提升体能的药物。
因为《最后的挑战》节目特殊性,之前也有人使用过类似药物而被查出,所以节目组一直就保留了相关药检。
现在在海登体内发现,之前还担心的导演们冷笑一声,决定不更改不剪辑录像内容照实发出去,自己作死他们何必挽救?
先不说海登事件怎么处理。
这边容柏已经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他和塞德里克正说着话,他觉得对方应该很和他合得来,多一个朋友也不错。
“容哥,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走了。”他们要离岛的方式只有一个,坐船。
大家都会跟着节目组一起回去。
可容柏不一样,小安提前和节目组打了招呼,他们自己有船!壕,任性!
容柏也没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下班了不是?
他一踏进船舱,就被一股大力固定在温暖的怀抱里。
容柏安抚拍拍,就像哄孩子似的。“乖,我回来啦。”
顾谨臣也不嫌弃他好久没洗澡,抱了一会儿放开疲倦的青年。要知道容柏简直累,可在镜头前一定要保持好逼格,所以不是一般的累。
顾谨臣放开他不久,容柏打着哈气就是不睡。
“睡一会儿?”顾谨臣心疼,摸着他晒得黑了好多的脸。众所周知,容柏一直晒不黑,比如军训的时候,一个班男生都跟黑面和出来似的,就他是个白面人儿。那皮肤比女生还细不少,导致当时很多女生都怨念地看他。
“不睡了。”容柏又打一个哈气,摆摆手,曲起腿坐在沙发上跟坐炕头似的,一点明星范儿都没有了。
“怎么黑了这么多?”顾谨臣强迫他靠在自己腿上,摸着他头发问道。这里有多艰苦,看容柏啥样就知道了。
一躺下,困意就袭上来,容柏好久没见顾谨臣,但是现在困得要死,挣扎了好几下,才不甘心闭上眼睡了过去。
顾谨臣看他那样简直要笑出声来。困了不想睡,挣扎那几下就像猫科动物挥爪子,可爱到爆。
‘睡吧。’顾谨臣在心里说,亲亲容柏的额头。
……
容柏回归剧组。
他的戏份被一直拖后,其实一星期而已(格雷曼看在顾谨臣的面子上还给了他两天缓冲时间),按照格雷曼的龟毛,有时候一个镜头不满意他就能拍一上午,于是容柏回归之后真心没有多少进度。
回来第一场戏就要拍他和女主角的对手戏。
瑟和佐伊两人的感情如同兄妹,并且就是从这场戏开始的。
格雷曼的要求是不用替身,两人尽自己最大努力最快速学会动作指导教给他们的动作。
容柏和索亚都是有经验的人。容柏作品里大多都有打斗戏份,他的功底很棒,只需要动作指导做一遍就能记得差不多,再来一遍动作就会规范不少。索亚则拍过一个系列的动作片电影,身手利落,不过毕竟是女人,打斗动作学起来比较慢。
两人对戏的时候经常会怕打到对方而迟疑。这容易导致破坏镜头连贯性。
两人商量无果之后,只能要求编剧稍微改改剧本,原本瑟要将佐伊踹入湖里改成佐伊把瑟踹进湖里。
之前的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才会出手利落。
改了以后,这段戏对起来更流畅,因为容柏不用再跨不过打女人的心理,索亚也干脆下手真真实实的。
实验了两遍,格雷曼终于正式开机,开拍。
容柏目光一转。冰冷地盯着索亚。
他俩打架是因为瑟根深蒂固的男女差别的想法。佐伊又是个非常独立的女性,所以两人有了矛盾冲突。
吊着威亚,容柏“飞”到另一棵树上,对付女人,还有没到用弓箭的地步。赤手空拳,绷起的肌肉有力极了。
两人在树林间几个来回,一直都是旗鼓相当。末世到了,人类的体能在不知不觉中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他们可以如同祖先一样活跃于丛林。尤其是原本体能就好的人。
瑟稍微占了上风,并且他发现佐伊的破绽,只要一击,他就能赢,只是在下手前,瑟却犹豫了一下。就是这一下,佐伊瞅准他,一脚将瑟踹进湖里。带着得意笑容跃下树梢。
瑟从水里探出头来,双臂张开,浮在水面上神情有些懊恼。
格雷曼举起手示意这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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