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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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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薛老师又一拍桌子,气得脑袋冒烟,“你现在就给我做题,过不了100到时候咱们再算账!”

陶裕宁也憋着一股气儿,二话不说坐到了椅子上:“老师,我没带笔。”

薛老师丢了根笔给他。

陶裕宁拿起笔,回头看了一眼余岘,余岘用嘴型跟他说了个“加油”,陶裕宁嘿嘿地笑了。

 

那节课,陶裕宁没回教室,大家都在猜测这家伙又闯了什么祸。

隔壁班的教室里,余岘坐立不安,不知道那件事儿怎么解决了。他当然是相信陶裕宁的,那家伙有多努力,他最清楚了,对于薛老师的态度,他也有些生气,但生气归生气,他不担心别的,只惦记那张试卷陶裕宁到底能不能过一百。

两节课过去,陶裕宁吹着口哨回来了。

余岘拉住他:“怎么样?”

陶裕宁挑眉笑道:“陶爷太牛逼了,智商怕是不止135。”

那天,薛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了陶裕宁,说他进步神速,是大家学习的榜样。

晚上,陶裕宁坐在余岘自行车后座回家的时候,搂着对方的腰,美滋滋地说:“你都没看见当时我在薛老师的监考下成功得了117分时他那表情有多精彩,我应该叫你过去欣赏一下的。”

“你没跟老师再吵架吧?”

“没有。”陶裕宁说,“我多懂事儿啊,老师也要面子的,他认错态度还可以,这次我原谅他了。”

余岘笑了,他发现他是真的特别喜欢陶裕宁。

陶裕宁掐了掐余岘的腰说:“哎,我今天可给你长脸了,我怎么那么优秀啊。”????


11

陶裕宁确实挺优秀,不仅成绩飞速进步,而且各科都齐头并进,用余岘的话说就是:“不愧是我媳妇儿。”

“你少来。”陶裕宁说,“我不认识你。”

他这么说,余岘也不生气,俩人躲屋里,捏捏这儿,掐掐那儿,余岘把陶裕宁堵在床角,逗小猫儿似的逗他:“你再说一遍,认不认识我?”

陶裕宁拿了个小老虎抱枕挡在身前,笑嘻嘻地说:“不认识!”

下一秒,余岘上前把人按在了怀里,然后使劲儿揉他的头发。

陶裕宁一边被蹂躏一边嗷嗷叫着说:“这是哪个山头的土匪!我不要给你当压寨夫人!”

余岘快被他笑死了,搂着人往旁边一倒,嘴唇几乎亲上了陶裕宁的耳朵:“真不给当?”

陶裕宁脸通红:“不给!”

说完,他往旁边躲,结果被人捞了回来,顺势在对方怀里蹭了蹭。

“不闹了,我累了。”陶裕宁用手指头戳戳余岘的肩膀,“所以你真不去啊?”

“不去。”

高三开学前,学校组织他们这届学生出去旅游,说是最后的狂欢,回来之后就要安心学习了对此余岘不感兴趣,反正是自愿报名,他就没报。

陶裕宁本来还在犹豫,一听余岘说不去,他也不想去了。

反正他跟别人关系都不好,就算去也就跟余岘一起玩,结果人家余岘不去,他还去干嘛。

“哎,那咱不跟他们一起去,咱俩自己玩去呗。”

陶裕宁是不可能放过任何出去玩的机会的,他揪着余岘的衣襟说:“行不行?行不行?就咱俩,也不带我爸妈。”

余岘笑了:“你想去哪儿?”

“都行,就找个好地方,你想去哪儿?”

余岘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就说:“你决定吧,你要是能说服你爸妈让咱俩单独去,我是没问题。”

陶裕宁笑了:“嘿嘿。”

“你笑什么?”

“笑你啊。”陶裕宁捏着余岘的下巴说,“这位小哥儿,本来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不愿意出去玩才不报名的,没想到在这儿等着我呢。”

余岘搂着陶裕宁的腰,手轻轻拍了一下问:“嗯?什么?”

“你就是想跟我单独去,我说对了吧?”

这会儿陶裕宁小脸儿通红,一部分原因是刚才俩人闹得太欢,另一部分原因是现在俩人贴得太近。

有时候陶裕宁其实挺想问问余岘他俩到底啥关系的,整天口头上没个正形儿,但余岘也从来没认真说过喜欢他。

陶裕宁都为情所困了。

余岘看着他,眼里全是笑意:“你说是就是。”

“那不行。”陶裕宁较真了,“得你说。”

“那就是。”

“是什么?”

“不想跟他们一起去,只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真好。陶裕宁美滋滋地咬着余岘的衣领笑了好半天。

出去玩这事儿,陶家爸妈一开始非常反对,因为他们太懂自己家儿子了,一旦出去了,心就散了,散了就收不回来了,等到开学,估计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至今,陶裕宁同学17岁,陶家父母还是觉得这孩子有多动症。

但陶裕宁说:“可是我跟余岘都说好了。”

陶妈妈惊讶:“你跟余岘出去玩?不是跟别的同学吗?”

“就余岘啊。”陶裕宁说,“别人找我我还不去呢。”

就这样,经过陶家爸妈的认真商讨,他们最后让步,答应让这俩孩子单独出去玩,但前提是,不能走得太远。

陶裕宁:“放心吧,不远,我们就去附近的古镇转一转。”

其实陶裕宁还算是个有一说一的青少年,他说了就去附近的古镇,还真就没远走。

他跟余岘火速打包,自己安排车票住宿,在这事儿定下来的第三天就拉着余岘蹦上了开往古镇的火车。

余岘说:“你该带的都带了吧?咱俩要在那儿住一个星期呢。”

“放心吧。”陶裕宁把自己带着的东西秃噜秃噜都说了一遍。

“还有一样东西没带。”

“哈?”陶裕宁大惊,“还有啥?”

余岘凑到他耳边:“润滑剂。”

然后,火车车厢里爆发出一声“嗷呜”,有一只小老虎,张开嘴,要吃人了。

余岘笑着把人按在怀里不让他乱叫:“行了行了,别叫了。”

陶裕宁挣扎,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块儿豪华手表出来。

“还说吗?”陶裕宁问。

余岘:“最后一句。”

“行吧,你说。”

余岘笑笑,捏了捏他的脸:“我带了。”????


12

 

陶裕宁算是看出来了,余岘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一路上,那人时不时就逗逗他,仿佛他是猫,那家伙是逗猫棒。

到了后来,陶裕宁闹累了,干脆窝在余岘身边睡觉,一觉睡到了下车。

虽然这个古镇离他们住的城市不算远,但俩人都没来过,下了车,余岘有点儿不放心地说:“你确定你订好了住的地方?”

陶裕宁不乐意了:“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不,这是合理怀疑。”

然后陶裕宁就追着余岘打,俩大男孩在车站闹得跟神经病似的。

因为这古镇在全国不算有名气,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名气,所以人少,环境也更好些。

八月中旬,城市里燥热得不行,这边却十分怡人,余岘跟着陶裕宁按照地图七拐八拐,找到了那家小客栈。

这家客栈规模很小,据说一共也没几个房间,是一个爷爷把自家小楼改造成的。

“就是这儿!”陶裕宁顺利找到客栈,得意得不行,一脚迈进去,直接“嗷呜”一声。

同时“嗷呜”的还有两只大肥猫,两猫一人,此刻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你不是猫么,怎么还怕同类?”余岘揉揉陶裕宁的头发,算是安慰。

陶裕宁:“我不是怕啊!我是不小心受到了惊吓!”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我不是猫,我是老虎。”

余岘笑笑:“嗯嗯,小脑斧。”

两人往里走,到了院子里,一个老爷爷正抱着一只更肥的猫在院子里晒太阳。

“您好!”陶裕宁元气满满地上前打招呼,“我之前在这儿预订了房间!”

老爷爷看了一眼陶裕宁:“虽然老头儿我岁数大了,但耳朵不背,你不用那么大声。”

陶裕宁不好意思了,余岘站在后面笑话他。

老爷爷拍拍肥猫的屁股,那猫懒洋洋地从他身上跳到了地上。

“跟我上楼吧。”

在老爷爷的带领下,两人踩着木质台阶上了二楼,陶裕宁环顾着四周,有点儿羡慕这爷爷,在这么好山好水的地方,有这么一栋小房子,养着这么肥的三只猫,过得到底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他扭头跟余岘说:“以后老了咱们也上这儿开客栈呗。”

余岘还没等说话,前面的老爷爷先开了口:“那你们年轻的时候可得好好赚钱,这地儿开客栈不赚钱,一个月也就两三个顾客。”

“妈耶,”陶裕宁说,“那果然是在养老。”

老爷爷对此倒是表示十分开心:“不指望这个赚钱的话,挺好的,这地儿消停,我们整天就念叨,可千万别被某些人看上给开发起来,到时候就没这悠哉舒坦的日子了。”

陶裕宁使劲儿点头:“嗯嗯嗯,现在这叫世外桃源,真好!”

老爷爷带着他们在一间屋子前停住了脚步:“就是这间了,都给你们收拾干净了,我得去买菜,你们有什么事儿就到下面找我孙子。”

“好的!”陶裕宁乖巧给老爷爷让路,“辛苦您啦!”

他在门口跟老爷爷挥手道别,转过来之后余岘问他:“你就订了一间?”

陶裕宁眼珠一转,把人推进了房间。

他关好门,小声说:“你不知道,这店可黑了,一间房都贵得要死。”

余岘笑着看他:“所以为了节俭,你决定牺牲一下自己,跟我住一间房?”

陶裕宁打了个响指:“年轻人,有慧根。”

他又指了指里面:“但你看,还好,是标间。”

屋子里两张床并排摆在一起,而两张床之间,只有一个很小很小很小的缝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对,非常标准的标间,很好。”余岘放下背包,抬手就脱了上衣。

陶裕宁假惺惺地捂住眼睛:“臭流氓你又干什么?”

“洗澡啊。”余岘说,“一身汗,冲个澡,你要一起吗?”

陶裕宁“嗷呜”着,朝着余岘的背就拍了一巴掌,然后扑在床上,闷声说:“别骚了,洗你的去!”

余岘听话地去洗澡了,留下陶裕宁在床上支棱着耳朵听人家洗澡的声音。

这房子的布置很有意思,房间跟浴室中间隔着一扇木门,余岘这人骚得慌,进去洗澡不关门,于是俩人中间就只有一个布帘子隔着。

浴室的热气不停地往外逸,陶裕宁就眼巴巴地往里面看,只不过除了余岘那两条大长腿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还有点儿可惜呢。

陶裕宁想:我可真是个小流氓。

 13

陶裕宁也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听着人家余岘洗澡的声音,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余岘问他要不要一起,他又立马就怂了。

俩人在房间沐浴更衣结束,清清爽爽地出去玩。

其实对于余岘来说,哪儿都一样,他对哪里都没太大的兴致,可是陶裕宁爱玩,走路边跟老大爷都能聊上好一会儿。

余岘喜欢看着他这么说说笑笑,虽然嘴上总是抱怨他太吵,但要是什么时候陶裕宁不吵了,他肯定还不习惯。

俩人在外面晃荡到九点多才回去,陶裕宁一进院子就又遇见了那几只大肥猫。

他抓着余岘说:“瞧瞧我的弟兄们,太肥了。”

余岘笑他:“你不是小老虎么?这会儿又承认是猫了?”

陶裕宁瞪他:“大家都是猫科动物,好兄弟没错。”

上楼的时候,陶裕宁走在前面,余岘跟在后面,前面的人突然停住脚步,猛地回头,后面的人差点儿直接撞上去。

“干嘛呢?”余岘问。 陶裕宁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说我是猫也行。”

“怎么了呢?”

“我是猫,你是鱼,我吃了你。”

余岘随手就捏了一把他扁扁的小屁股:“就你还吃我?不被我吃了就不错了。”

余岘推门进屋了,留下陶裕宁“嗷呜”一声之后捂着脸骂他是流氓。

进了屋,余岘倒在床上看着陶裕宁故作扭捏地进来。

“这演的是哪一出?”余岘笑得眼睛都弯了,他家这个小孩儿太有意思了,天天在一起,这才叫有生活情趣。

“客官,人家卖身不卖艺。”

“。。。。。。行,不买你艺,脱衣服吧。”余岘心说,我巴不得你卖身呢。

陶裕宁演不下去了,嘿嘿笑着也倒在了床上。

“我饿了。”陶裕宁说。

余岘:“可是你刚才吃了五串烤面筋十串羊肉串还有五串五花肉卷金针菇。”

“我还想吃。”

“有别的你吃吗?”

“啥啊?”陶裕宁眼睛亮晶晶地侧过身子去看余岘,余岘突然凑上去,俩人几乎鼻尖贴鼻尖,他说:“我,你吃不吃?”

陶裕宁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抿抿嘴,咽咽口水,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其实他从来都没跟余岘说过,自己特别喜欢人家。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陶裕宁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对方整天“媳妇儿”“媳妇儿”地叫着,搞得他真觉得自己跟余岘锁死了。

他问:“余岘,你是不是跟我闹呢?”

“闹什么?”余岘盯着他看。

房间的灯是那种昏昏黄黄的,这会儿搞得气氛格外暧昧。

陶裕宁说:“你真想给我当媳妇儿吗?”

“是你真想给我当媳妇儿。”

“我没有。”陶裕宁嘴硬,“我可看不上你。”

“但是你这地儿看上我了。”余岘用膝盖蹭了蹭陶裕宁起了反应的那个地方,把人蹭得哼哼唧唧的。

“烦人啊你。”陶裕宁眼睛都泛红了,纯粹是羞红的。

“不闹了。”余岘把人搂过来,问他,“听见什么了?”

“我肚子叫。”

“好好说!”

“你心跳。”陶裕宁说,“完蛋了,你要死了。”

“可不是么,都怨你。”

陶裕宁窝在余岘怀里笑,边笑还边在人家怀里面拱来拱去。

“别乱动了,等会儿出事儿了。”余岘拍拍他,“你累不累?要不干脆早点睡。”

“我不困。”陶裕宁想干点儿别的,毕竟他是小流氓。

“那起来学习?”

“你有病啊余岘?”陶裕宁使劲儿掐了他一把,“有你这样的吗?”

“那你说你想干嘛?我听着。”

陶裕宁哪儿好意思说啊,但他好意思暗示。

他不停地拱,不停地扭,还时不时假装不故意地往余岘那个地方摸。

余岘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么,自己也憋得不行,但余岘觉得现在还有点儿早。

他说:“你是鱼吗?扭来扭去的。”

“我要是鱼你就是水。”

余岘笑了:“怎么说?”

陶裕宁在心里回答:泡我。

但这会儿他不想说了,因为有点儿生气了。

他都这么暗示余岘了,结果余岘还不为所动,是男人吗?没长唧唧吧?

“不跟你说了。”陶裕宁推开他,直接当着余岘的面儿换了睡衣,然后扯过小毯子,钻进去,背对着余岘假装睡觉。

天知道他现在多难受。

陶裕宁其实是有点儿委屈的,他觉得余岘在玩弄他的感情。

“余岘,你不是鱼,也不是水。”

余岘也换了睡衣,关了灯,躺在他身后:“那我是什么?”

“水里的王八。”

余岘笑了,也没反驳。

过了一会儿,他往陶裕宁那边凑了凑。

“你别过来,我对你过敏了。”

余岘能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发脾气么,得哄啊,得讲道理。

他从后面抱住陶裕宁,对方又开始拱,拱着拱着不动了,因为陶裕宁感觉到自己一点儿都不翘的小屁股正被什么东西顶着。

“感觉到了?”

“流氓。”

余岘在他脖颈间蹭了蹭:“你多大了?”

“陶爷八十了。”

“哟,这么大岁数了?”余岘笑他,“那/性/功能是不是已经丧失了?”

“余岘闭嘴吧。”

余岘“嗯”了一声,手在陶裕宁身上乱摸着。

“余岘。。。。。。”陶裕宁突然抓住他的手,哼唧了一声,问,“你到底想怎么着啊?”

“咱俩再打个赌吧。”余岘说。

陶裕宁翻了个身,跟余岘面对面躺着:“你怎么那么爱赌?”

“你就说赌还是不赌。”

“那赌吧。”

余岘把人捞到怀里,手在对方腰间摩挲着:“你要是跟我考到一所大学,我们就做。”

“做个屁。”陶裕宁说,“你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到这事儿上就磨磨唧唧的?我都没说什么,你怕啥呢?”

余岘叹了口气,嘴唇轻轻蹭着陶裕宁的鼻尖。

“小宁。”

“昂。”

“我能怕什么啊,我不就是怕你后悔么。”

陶裕宁笑了,笑得鼻子都酸了。

他捧着余岘的脸,对着人家的嘴就亲了上去。

然后说:“余岘,你真的是个愚蠢的大王八。”??????????

14

 

愚蠢的大王八跟可爱的小流氓在这个古镇玩儿了四天半,在这四天半里,陶裕宁严肃认真地和余岘探讨了他们究竟要考哪个大学以及晚上睡觉陶裕宁为什么总是使劲儿往余岘那边挤。

而且重点放在了后面那个问题上。

“我觉得你是因为喜欢我,所以趁着我睡着占我便宜。”

“啊~~~呸!”陶裕宁故作呕吐状,“你不要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才不喜欢你。”

“不喜欢我你非要跟我做那事儿?”

陶裕宁不说话了,裹着自己的毯子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别往那边滚了,一会儿掉……”

余岘还没说完,陶裕宁身体力行,掉下去了。

陶裕宁被摔得直哼哼,余岘躺在床上看他的笑话。

“就你这样,还指望我喜欢你?”陶裕宁揉着磕疼了的脑袋回到床上,余岘把人捞过来继续给他揉:“怎么样?摔这一下是不是把135的智商给摔没了?”

“是啊,傻了。”陶裕宁愤愤地咬着余岘的睡衣衣领说,“我傻了,你得负责,以后赖上你了呢!”

余岘笑了:“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这算强买强卖不?”

“别废话了,再废话我现在就强卖你!”

 

俩十七八岁的男生,没羞没臊地混了几天,返程那天的火车上,陶裕宁终于想起了一件事儿。

“余岘,有个大事儿我给忘了。”

“嗯?预产期是哪天?”

陶裕宁圆眼一瞪:“你说啥呢!”

“你不是忘了告诉我你怀孕了?”

接下来,余岘同学在火车站遭到了爱妻陶裕宁同学的毒打。

“算家暴吗?”余岘问。

陶裕宁哼哼一声,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重新在椅子上坐好,那架势仿佛一个炸完毛给自己顺毛的小猫。

他说:“要跟你聊的就是这事儿?”

“那没有必要聊了。”余岘说,“不管在哪儿,咱都不提倡家暴,坚决取缔。”

“……你别闹!”

“我没闹啊,这事儿还需要商量吗?难不成你跟我好,是为了把我摆在家里当沙包?”余岘眉头一皱,“宝贝儿,那我可能还是需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余岘这不正经的样儿,把陶裕宁气笑了:“你闭嘴,听我说,再胡说八道我要打你了。”

余岘也笑了,靠着椅子点头:“嗯行,那你说吧,我听着,听完了再反驳。”

“这事儿不能反驳。”陶裕宁压低了声音,鼓了鼓腮帮子,犹豫了好半天,张了嘴又闭了嘴。

“你这种行为,打一个成语,知道是什么吗?”余岘问。

陶裕宁看了他一眼:“啥?”

“欲言又止。”余岘也严肃了起来,“说吧,坦白,是不是出轨了?”

下一秒,余岘又遭到了陶裕宁小朋友的毒打。

“我才不是那种人。”

“你刚才的行为能打一俗语。”

陶裕宁:“我仿佛在上语文课。”

“君子动口不动手,希望你能认真贯彻一下。”

俩人在候车室闹了好一会儿,陶裕宁那个问题还是没问出口。

他有点儿害羞。

直到上了车,直到下了车,直到回到家门口,陶裕宁说:“行了别送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咱们就此散了吧。”

“你等会儿。”余岘叫住了转身就要走的陶裕宁。

他勾勾手,陶裕宁乖巧地回到了他面前。

“昂?”

“你今天在车站的时候到底要说什么?”

陶裕宁脸红了,耳朵红了,眼神四处飘了。

“心里有鬼。”余岘说他,“是不是想跟我分手?”

“啥?”陶裕宁惊了,“大哥,咱俩牵过手吗就分手?”

“忘了牵没牵过了,那现在牵一下。”余岘拉住了陶裕宁的手,还是十指紧扣的,“你是不是想跟我分手。”

陶裕宁笑得根本收不住,他觉得自己心里开了花,眼睛里长出了爱心,被余岘牵着的手,手心biubiubiu地往外喷发粉红泡泡。

他说:“不是啊,我其实是想问你,咱俩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余岘皱皱眉:“什么意思?咱俩关系还不明显吗?”

“不明显啊,”陶裕宁说,“用他们大人的话说,我们就像猥琐下流羞耻见不得人的炮友关系,当然,还没炮上,可是我不喜欢那样的关系。”

余岘笑了,抬起一条胳膊,拄在了陶裕宁肩膀上:“哦,我明白了。”

他往前倾身,微微侧头,嘴唇停留在距离陶裕宁耳朵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然后轻声说:“媳妇儿,是想要我一个准话对吧?”

陶裕宁小声嘟囔:“我不是你媳妇儿。”

“那我现在问你,”余岘说,“我特喜欢你,就是那种万一哪天老天开眼,国内允许同性恋结婚,我第一个跟你求婚的喜欢,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等着那天的到来?”

陶裕宁被他说得都感动了,鼻子酸酸的。

他说:“你能不能,精简一点儿,话太长,我不好理解。”

余岘笑了:“行,咱精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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