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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炒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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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琛想,他才出去半天,这崽子果然就上方揭瓦了?如果他再在外面呆会儿,他还不得上把房子也拆了?
他心里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张开手臂,示意许以真下来,
“哥哥,你能接住我吗?”许以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他虽然瘦,但是到底还是一个成年的青年的体重。
“下来。”秦琛没有回答,似乎是命令。
许以真不再说话了,伸出脚试探了一下,看秦琛仍旧是很严肃丝毫不能商量的表情,又认命的闭上了眼,可惜许以真实在不懂什么跳下来的技巧,只是拼命想要托住手上箱子里的小猫,整个人如同直挺挺的棒槌一般砸了下来。
秦琛被他弄得措手不及,他想虽然是他让他跳的,这孩子跳之前为什么不能吱一声,所以后果是秦琛被自由落体的青年和猫崽压在身下,小猫崽们惊魂未定,伸出爪子挠乱了他本来就鸡窝的头发。
许以真赶紧从秦琛身上起来,很不好意的把作乱的几只猫仔抓回箱子里去,青年一直低着头,像是一个被家长逮住偷偷玩游戏的小朋友一般,他的眼神很闪烁,似乎是怕秦琛下一秒就要大发雷霆。
秦琛却把目光停留在了许以真露出的那条胳膊上,有着很深的淤青和血痕,在许以真白皙的皮肤上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秦琛把许以真叫过来,撩开薄薄T恤的下沿,更多触目惊心的伤口露了出来,“怎么弄得?嗯?”许以真起初不说话,问到了最后才支支吾吾的说,“爬树的时候被树枝刮的,没什么的。”
他的眼圈很红,嗓子很哑,让秦琛想起灯光幽暗的会所里一墙之隔的呻、吟。那个人似乎是痛苦压抑的,可是又是饱含情、欲的,清纯又浪荡,明明隔着一道墙,他却觉得那个人就坐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习惯性的吹气。
从今天晚上回来开始,那个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甚至因为这段声音,他在路上差点撞车。
“真真……我问你……”
一阵闪电陡然照亮了许以真的脸。秦琛的目光对上了许以真兔子眼一样红的眼睛,又觉得烦躁不堪,“算了,先回家吧。”
许以真抱着一窝猫远远的跟着秦琛屁股后面。他似乎也觉察到了今天秦琛情绪的不寻常,不敢太闹腾,抱着一窝猫崽,在角落里不出声,像个名副其实的童养媳。
今天的事让秦琛觉得很疲惫,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质问许以真,害怕许以真不对他说真话,又害怕许以真对他说真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与其说是喜欢上这个青年,带入了他的男朋友的角色,他觉得自己更像是自动带入的许以真的大家长,盼着他无病无忧,盼着他走正道,盼着他好。
他在抽屉里翻了许久,才翻出了以前拍打戏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递给许以真说,“我给你擦药。”
许以真支支吾吾的不肯把衣服脱下来,秦琛拿他没有办法,说,“那你自己搽药吧。”
刚进入雨季的浦川到了晚上总是分外闷热,即使开着窗户也没有办法缓解身上的燥热。秦琛又一次被热醒的时候,听到了客厅里细密的呻、吟,很小很细,他以为是那窝猫叫个不听,可是又不像。
他赤着脚,走到走廊的尽头,就看见浑身赤、裸的青年正在给自己的背上药,因为看不见,所以没轻没重,触到伤口,也只能压抑的呲牙忍耐。
秦琛又好气又好笑,拿过许以真手上的药,默默无语的给他上药,许以真先是惊讶了一下,后来便是默默承受着。
许以真身上有很多未退的淤伤,新伤旧伤,斑驳错综,腰窝上又添了几个手掌印,他难过的想,这些树枝可真狠。
“好了,穿上衣服吧。”秦琛说。
许以真却没有动静,他身上唯一的背心滑落在肩头,整个人压在秦琛身上,过了许久,他抓起秦琛的手往他的身下探,竟然摸到一阵温暖潮湿。
他想起晚上的时候许以真一个人在浴室里待了许久,竟然是在做这件事吗?
许以真眼角红得可怕,慢慢打开双腿——
“你进来好不好?”
“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秦:所以我到底绿不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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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趟门,不更,后天更
第12章 第 12 章
◇22◆
秦琛想,自己觉得自己活到这个年纪,也算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却仍然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触目惊心。
许以真浑身□□,背心已经完全滑到了腰上,张着大腿,眼角红红的,很可怜的看着他,是献祭的姿态。
可是看到许以真这个样子,他能想到的只有烦躁。
许以真是一个上天忽然砸向他的礼物,一切都来得那么亟不可待,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就慌张接受了这个礼物——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青年,轻不得,重不得。
甚至退不了货。
他还没有确定自己对这个青年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爱意,却已经染上当人家老父亲的毛病,自己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孩子却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卑微不自爱的张开大腿求操,是个爹都会气出三升血来。
虽然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也足够让他愤怒。
许以真为了留下来,会轻易的向男人张开大腿,同样的,如果他对任何人别有所求,他也会向那个人以同样的姿态张开大腿。
一想到他的姿态,他的声音,他所有的旖旎和风情,另外一个人同样也见过——他的心里就……极其不舒服。
午夜的风穿堂过室而来,秦琛皱着眉头把旁边的衣服一件一件丢给他,冷淡命令的说,“穿上,一分钟内不穿好,我真的要赶你走了。”
许以真楞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点头,“哦。”
许以真把衣服一件又一件捡起来,又穿回去,乖顺得不正常。
等到他扣上最后一件衣服的纽扣,刚才没有落下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的眼眶里都是泪水,嘴却抿得死紧,似乎是在赌气,又似乎是像在问他,“这样你满意了吗?”
那一刻,他终于确定,秦琛不要他,即使他脱光衣服躺到他床上,毫无廉耻的张着大腿求操——他也不要他。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主人嫌弃的破布娃娃,再好看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了。他有时候会天真以为会有好运,可是老天下一秒就会把好运收回了。
而他等了十年的那只手,终究只是他眼前晃了晃,他甚至还没有够到摸到,那只伸出的手就已经重新收回了。
老天也对他太吝啬了吧。
秦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阴影将他俊朗的面容完全笼盖住,许以真抬头仰望着他,觉得那人仍旧好看得像一座神,只是,人间至硬,菩萨心肠。
人间至硬,也是菩萨心肠。
秦琛的一颗心在慢慢变硬变冷,直到硬到如同十年前一样。
不会因为他再软化了。
◇23◆
王家梁果然说到做到,他说秦琛是《逐鹿》的男主角,就是《逐鹿》的男主角,谁也说不得动不得,但是到《逐鹿》后面的几集播出的时候,舆论还是受到了冲击。
人们看到秦琛的脸,还是不由自主想起船上的艳照事件,艳照男主角的身份越说越玄乎,已经从秦琛包养的小鲜肉,谣传成了艳名远播的浦川第一牛郎,不仅爬过秦大明星的床,还爬过曜庭高层的床。
这让秦琛又一次想起在BlueRiver那一墙之隔的暧昧呻、吟。
其实他调查过。
在那个风雨夜的第二天,他终于抵不住心魔去查了那天晚上那间包厢客户的名单,出乎意料的,后台登记的那个包厢的客户名字竟然是王家梁。
可那天晚上王家梁明明跟他一直呆在同一个包厢里,为什么要包下与他们一墙之隔的那间包厢?包厢里的人不可能是王家梁,那又会是谁?也是曜庭的人吗?
实在是有太多疑问了。
可是他不可能带着这些问题去质问王家梁,况且,这段时间里,曜庭集团发生了一件大事,曜庭的掌门人出了事情,高层暗波汹涌,自然无暇顾及《逐鹿》这一个影视项目。
秦琛也根本不可能见到王家梁。
自从那个风雨夜以后,许以真就被秦琛送进浦川市一院,进行身体的全面检查和治疗。
他答应许以真,要治好许以真的病,就一定会说到做到,只是期间,许以真没有跟秦琛说过一句话。
秦琛知道他是在赌气,可是他却不能不管他。
全身检查结果出来,许以真身上果然是一堆毛病,不仅胃有很大的问题,而且极度营养不良,神经性的暴食厌食症需要很长的一段戒断时间,医生建议留院观察。
秦琛想了一下,果断的给许以真办了住院手续。
许以真没有反对,也没有重新和秦琛开始交流。
秦琛叹了一口气,只是望着许以真穿着病服的背影说,“真真,等你病好了,我就来接你。”
许以真仍旧没有转过头来,秦琛无奈,只好自己带上了门离开。
谁知道这一分别竟然就是半个月以后了。
这半个月里,秦琛一直在用心的拍戏,整日呆在剧组里,钻研角色和拍戏。
好在人们都是善忘,秦琛的绯闻很快被别的新闻所替代,随着剧集的播出,剧中人物的感情纠葛越来越激烈,剧情逐渐推向了一个高潮,也没有人关心秦琛绯闻的问题了。
可是秦琛这个新闻的热度降得快得离奇,似乎有人在刻意压制秦琛的这件事,为此,秦琛特地去问了一下冯眠,冯眠说她也奇怪,她并没有公关。
那又是谁不想这件事情闹大而暗中下了手?
就在这时,好巧不巧的,《逐鹿》剧组发生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岑望在拍一场骑马的打戏的时候,差一点从马上摔下来了。
当日在场的人,除了岑望,还有另一个男主秦琛,这场戏讲的岑望饰演的和秦琛饰演的一对年少玩伴,因为命运百折千挠,终于走上了一正一魔两个阵营,这场戏是在他们形同陌路后第一次相见,而促进他们这一次相见的是本剧中的女一号,说是女一号,其实也不过是个镶边女主,这是双男主剧,女主的戏份很少,饰演女主的是最近网络上走红的网红少女姜娉,这是女主第一次到片场。
姜娉作为新人,还是十分谦逊有礼的,可是岑望却不喜欢他。
那场戏拍的是岑望救出姜娉饰演的落难少女骑马狂奔而去,可就是这场戏,就在岑望上马的时候,那匹马忽然失去控制,暴怒起来,就在岑望看起来马上要摔下马的那一刻,秦琛骑着另外一批马,把人从一匹马上接了过来。
这一幕被当场的有些人刚好拍了下来,传到了网络上,恰好的角度,恰好的人,一时间,舆论暗潮浪涌。
人们开始猜测,秦琛和曾望看似不合的两个人,其实并不想表面上那样不合。
这个话题一度被炒上热搜。
可是当事人之一的秦琛却无暇顾及这些风风雨雨,只是每日收工之后准时回家睡觉。
秦琛已经很多天没有见过许以真,只是拍戏归来的时候,睡着的时候,鬼迷心窍的梦到了许以真之前给他的那副画,一只怪物蜷缩在一个暗无天日的金丝笼子里,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窗外,绝望又孤独。
——把一只怪物关进暗无天日的金丝笼里,他就会变成正常的人类吗?
不,他只会被饿死。
也就是第二天,秦琛接到医院的电话,医院那边说许以真昨夜私自逃出医院,至今未回。
第13章 第 13 章
◇24◆
“知道了。”秦琛平静的听完了医院那边说的情况,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窗边望着许以真留下那幅画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又什么东西在扯他的裤脚,他低头一看,是许以真风雨夜里抱回来的那些小猫仔,其中有一只牛奶斑点的猫仔,最小也最皮,正顺着他的裤管往上爬,他想把这只小东西给弄下去,可是这小东西屡败屡战,似乎今天跟自己的裤管干上了。
秦琛苦笑不得,拎着小猫的脖子,把它拎到自己的膝盖上,恐吓它,“再闹小心我把你做成红烧猫肉,反正你主人也不在了……”
“没有人能救你的。”
他说完又觉得不甘心,又继续拍了牛奶猫崽的脑袋一下,“不对,你主人我也会抓回来,一起收拾的。”
他看许以真的时候,总觉得前面隔了一道雾,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他永远看不清许以真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对他牵肠挂肚,为什么不能放着他不管,所以,他只好把人抓回来,亲自问个清楚。
《逐鹿》这部剧已经播了一半了,随着剧情的推进,加上这一阵秦岑CP频频上热搜,人们似乎看腻腻腻歪歪频发糖的CP,爱在看似交情不深的两人之间扣糖吃,脑补了一场戏外暗涛汹涌的狗血偶像剧,因此戏里收视率节节攀升,戏外话题度不断,金主曜庭那边很满意。
因此,曜庭最近推出了一款真人秀的节目,也大力邀请岑秦两人加盟,趁热打铁,吸引话题度,这本是个非常好的项目,但是无论是岑望还是秦琛,都说需要考虑一下。
冯眠说,“天赐的好机会,你还考虑什么?”
秦琛淡淡的笑了一下,冯眠无奈,说,“不管你了,老娘要请个长假,求老板批准。”
“请长假?”秦琛疑惑。
“对,请假结个婚。”
秦琛楞了一下,才说话,“恭喜,冯姐的假我哪里敢不批。”
他没有想到冯眠的好日子这么快,从知道冯眠谈恋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他也没有机会见到冯眠的那位先生是何许人也,冯小姐金屋藏娇,把人捂得严严实实的,他们便以为冯眠只是想要恋爱,却没有想到,冯眠却是奔着婚姻去的。
他对冯眠早就没有什么想法,因此也舍得开玩笑,“到时候办婚礼,我可要亲自验证一下新郎是不是比我帅?”
冯眠却说,“他不好,样样比不过你,我替他认输。”
秦琛惊讶,不知道一向争强好胜的冯眠会突然认输。
冯眠却说,“阿琛,你太好了,对每个人都好,好得挑不出错来。”
好像踩在云朵上的神仙,只能仰望,无法比肩。
秦琛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叫他阿琛了,毕竟,大学毕业了以后她就很少叫他阿琛了,可是冯眠的神情却无比认真,“可是爱情这个东西却是自私的,排他的,不合逻辑的。”
把云端上的神仙生生拽下来,变成活生生的人。
“你遇上了你就知道了。”
◇25◆
剧组里秦琛的戏接近尾声,他空闲时间越来越多了,可他几乎花了所有空闲的时间来寻找许以真。
可是他没有许以真的号码,也不知道他家人的联系方式,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他不得不接受现实,开始在浦川那些知名夜总会寻找,他害怕找不到他,又害怕在夜总会里真的找到他。
他想,如果他真的找到他,一定要把这个随便离家出走的死青年揍一顿,然后押回医院。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他心里其实早就相信许以真那些不光明磊落的过去了。
他想,就算那是真的又怎么样呢,许以真以前吃了那么多苦,误入歧途是没有一条正确的路让他走,可是他愿意做许以真的那条康庄大道。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用一条路走到黑。
可是他找了许多日,也没有找到许以真。
因此,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判断又一次出了错,为此,他甚至主动约了王家梁见面,可是曜庭那边给的答案是如果是讨论真人秀签约的事那他欢迎之至,如果是其他事,曜庭最近正是多事之秋,恕他暂时抽不开身。
王家梁还说,这都是他们顶头上司的意思,他也违抗不得。
按照秦琛的意思,本来是想拒了这档真人秀的,他觉得自己是演员,应该和观众保持距离感,用作品说话,真人秀这一类节目虽然十分吸粉,但是却也是消耗演员的事,观众们看多了秦琛本来的样子,在看他的作品难免出戏。
他想让观众在他的每一部戏里只看得到角色,却不见秦琛。
另外一个原因是,秦琛不愿意在和岑望再炒CP了。
可是王家梁的上面那位显然是再为难他。
他见不到王家梁,只好又回去BlueRiver王家梁包下的隔壁包厢里查看,却无意间在沙发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个小玩意儿。
他忐忑的按下播放键,一时间,青年熟悉又嘶哑的声音又一次充满了整个包厢,他呆呆听了到了最后,和那些暧昧火热的喘息声不同,最后是青年冷静冰冷的结束语。
微型录音机里的许以真说,“我喘完了,关掉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秦:……我老婆喘得真好听。
小秦:……可还是想把我老婆抓回来打屁股【摊手。
第14章 第 14 章
◇26◆
秦琛拿到那卷录音的时候,起初是不可置信的。
但是他很快就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既然那间包厢是王家梁包下的,他又特地挑了仅一墙之隔的包厢作为和他见面的地点,那么,说明这一卷录音是王家梁故意放给他听的。
那么,王家梁是怎么拿到许以真的声音的?
许以真和王家梁又有什么内部的联系?
还有,王家梁为什么大费周章地特地放这卷录音给他听?
他听着那些许以真夸张又浮夸的表演,听着听着气笑了,他甚至能够想象许以真为了发出这些声音脸上夸张的表情。
破绽不是没有,现在看来许以真演得很拙劣,可他还是受了骗。
他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受了骗,他把自己归结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心态,所以揉不得半点沙子,他想要许以真堂堂正正的好,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爱侣,这样他才能够放手,才能忍住不管他。
可是许以真却没有半点要露面的意思,他想青年的肚量真是芝麻大的,怎么这么记仇,可是记仇精不打算出来见他,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报纸上去登寻人启事。
许以真不在,倒是许以真留下的猫崽子们都已经认贼作父,承认了秦琛的奶爸地位,许以真走之前,很认真给猫仔们起了名字,可是秦琛觉得那名字对不上猫,也没有记完全,只记得一只叫做炒饭,一只叫做面条,还有一只叫做饺子,他整日胡乱叫着,到了后来,无论他叫炒饭还是饺子,一窝猫仔都会跑过来撒欢。
他们那么小,甚至很快就会不记得是谁把它们从树上抱下来,曾给它们一个遮风挡雨的家的。
◇27◆
转眼浦川的雨季就要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凛冽而漫长的冬季。
作为一座南方城市,浦川的寒冬对于北方来说,是小巫见大巫,可是那黏腻的湿冷感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论穿多少层衣服还是冷。
许以真在冬天的时候喜欢把自己裹成棉宝宝,然后把手脚都缩进厚重的黑色大衣和帽子里,这种习惯很不好,他记得小时候她母亲看见他这副滑稽模样,总是温柔的嘲笑他,“呀,我们真真变成了一只缩头乌龟呢。”
后来,他母亲要从人间走了,要去天上做仙女了,她却告诉许以真,“真真,妈妈要走了,可是没有办法带你走,人间有很多苦,你觉得苦了,打不过,伤心了,熬不下去了,就缩进自己的壳里就好了,妈妈……不会笑话你的。”
本质柔软的生物,没有办法长出凌厉的刺,长成一只缩头乌龟就好了。
那是他妈妈留给他最后的话,许以真就安安心心的做了一辈子缩头乌龟。
——打不过,缩进自己的壳里就好了。
所以秦琛不要他,不碰他,他也只记得本能的缩回自己的壳子,可是刚从医院里出来,他就清醒了,后悔了……他不应该那么冒失的跑出来的。对于秦琛,他从来都只有不甘心。
他想要秦琛。
秦琛是一颗挂在天边的星星,许以真站在地面上肖想很久,想得都快要想出毛病了,可是那颗星星看向冯眠,看向岑望,看向地球上的芸芸众生。
全世界的秦琛,唯独不是许以真的秦琛。
今天是《逐鹿》演员的见面会,地点在锦心乐园,许以真用自己的方式拿了票,还是想去看秦琛一眼。
他来得很早,又是从小门的vip通道进的,普通观众并不知道这一条通道,所以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门口有卖气球的,有卖棒棒糖,许以真买了一个米老鼠的氢气球,又买了一堆棒棒糖,好像一个春日郊游的小学生。
风出奇得大,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来锦心公园的时候,也是这样兴奋的,一只手里拿着糖,一只手牵着妈妈。
等他吃完第五根棒棒糖时,天终于黑下来了,舞台上的霓光灯陆续亮起,他站在万千粉丝和荧光棒中间,像任何一个狂热的追星族一样,等待着自己的idol出场。
站在他左边的是两个学生妹模样的小姑娘,拉着岑望和秦琛的横幅,是岑望和秦琛的CP粉,正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关于《逐鹿》各种各样的八卦,小姑娘们摆事实讲道理,引典论据,得出了结论——秦岑CP不可拆不可逆,简直是命定的良缘。
许以真听了许久,甚至觉得自己都要被洗脑了,要觉得秦琛和岑望有什么的,可是他又摇头,否定自己,“秦琛不会喜欢男人的。”
他说得平静,似乎只是为了说服自己,却被小姑娘们听到了耳朵里,“你也是秦琛的粉丝吗?”
许以真错愕了一下,点点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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