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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矿[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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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挖矿。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还是老规矩,一周更六天,周四休息,不要养肥我呀,我会争取在周四的时候攒存稿的,努力稳定更新。
  更新时间暂定晚上十一点,有突发状况的话会在文案最前面标明,大家要记得看呀。
  虽然明天不更,但是你们可以去参与一下我微博的转发抽奖,万一中了呢?
  感谢一下霸王票:地雷:沉舟上海楼x1  毛帅x1  折堇x1  谢苏x1
  有鱼x1个手榴弹  神秘手机用户某x1个火箭炮
  破费啦,挨个摸摸~


第三章 
  许征这一举动,捅了大篓子。
  王业萍,性格泼辣从不吃亏,年轻时长得貌美,是他们村村花,想追她的人多了去了。
  可王业萍软硬不吃,嫌那些人成天跟在她身后叽叽喳喳地太烦,找个机会把他们揍了一顿,揍完丢下四个字:别惹老娘。
  从那以后,王业萍一战成名,人送外号村头霸王花,那些人只能偷偷摸摸地看她,再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许征作为王业萍最疼爱的大儿子,从小到大没挨过她一句骂,更不用说打。
  可如今许征的做法把王业萍气得破口大骂:“你个混小子,是不是皮痒了,真以为我不打你你就能上天了是不是?”
  王业萍手里的鸡毛掸子高高举起,不经意间瞥见了许征腿上伤,整个人像定住般,问道:“你腿怎么了,摔着了?不是,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骑个车也这么不小心,骑车不知道看路啊?”
  许征左腿膝盖磕破了皮,伤口延伸至小腿上,有十来公分的样子,血淋淋的看着就吓人。
  许征一路走回来,这点小伤并不觉得有多疼,敷衍过去:“没事,不疼。”
  “咋能不疼呢?跟你爸一样,就知道逞能。”王业萍把手里的鸡毛掸子一扔,踢了在旁看戏的许敬言一脚,“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给你儿子拿药?”
  这么多年,许敬言早已习惯她的泼辣,好脾气道:“好好好,我去。”
  许征被王业萍按在沙发上,王业萍拍了拍自己大腿,说道:“把腿伸过来。”
  许征拒绝道:“我自己来。”
  多年在外打拼,许征鲜少回家,有时矿上忙,就是过年也回不去,许征每次都给他爸妈汇不少钱,让他们想吃什么就买,别委屈自己。
  王业萍总是表现得很洒脱,让许征尽管忙自个儿的事业去,我和你爸在家好着呢。
  现在又回到了小时候,王业萍还是把他当孩子看待,这让许征一把年纪的人感到不太适应。
  “少废话,还和我矫情上了?”许征不肯动,王业萍自己上手把许征受伤的那只腿抬了上来。
  许征老脸一红,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瓶红药水看上面的字。
  王业萍上药的动作很温柔,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
  “儿子啊,不是妈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咱能不那么幼稚成不?”王业萍教导他,“你摔了,妈也知道你疼,可你也不能把气撒在通知书上啊,好歹也是你这么多年辛苦考的不是?”
  许征愣了:“啊?”
  “别想着狡辩啊。”王业萍手里的棉签重重按压在许时伤口上,许征疼得面目扭曲,咬牙攥紧了座下的沙发套。
  许时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
  许征瞪他,小没良心的,他这是为了谁?
  利落地给许征上完药,王业萍起身去做饭,对许时说道:“臭小子,还不把你哥扶回房?”
  “哦。”许时弯腰伸出手,“来吧,哥。”
  许征拍开他的爪子:“你哥还没残疾。”
  兄弟两人回屋后,许时主动凑到他身旁,好奇道:“哥你今天怎么对我那么好啊,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
  “是啊。”许征说。
  许时此刻充满了好奇:“说来听听?”
  许征:“我等会就打你一顿,开不开心?”
  “切。”
  许征怎么忘了,许时现在正值叛逆期,打架逃课样样不学好,连路边小孩都能被他欺负哭,平均下来,许家一月得被学校叫两三次家长。
  直到后来,才突然改了性子,什么时候来着……
  高三,高三上学期,许时不再出去和外边的人鬼混,开始下定决心发奋读书。
  许征看了眼此刻嗑着瓜子的许时。
  还有两年。
  两年后许时才能长大。
  许征感到心累,甚至不想承认面前这个熊孩子是他弟。
  隔空丢了个枕头过去,许征说道:“分点给我。”
  “想得美,有本事你过来。”仗着许征腿受伤,许时的气焰嚣张到了极点。
  许征看不下去,忍着疼痛把许时抓来揍了一顿。
  明明没使多大劲,许时却鬼哭狼嚎得像快死了一样:“救命啊,许征家暴啦,我要被打死啦,爸妈,你们可爱的儿子许时要被打死了!”
  许征打他屁股:“叫哥。”
  “你不是我哥,我没有你这么狠心的哥哥!来人啊,救救孩子吧!”许时扯着嗓子,冲着门外哀嚎。
  正好路过的许敬言早已见怪不怪,敷衍地提醒了句:“差不多得了啊。”
  许征意思意思揍了两下,见许时叫得跟要了他命一样,堪堪收手:“行了,别喊了。”
  许时立马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回去嗑瓜子。
  这么多年来,许征喝茶赏花,修身养性,遇见再难缠的人都不放在心上,可偏偏在许时面前破了功。
  其实许征和许时从小打到大,许时打不过他,许征每次都是揍着玩玩,从没舍得下重手,许时早已习惯了,许征一打他,他就喊,喊得全世界人都知道。
  每每如此,许征很快就会停手。
  直到高三那年,许时改了性子后,兄弟两人的相处突然变得和谐许多。
  之前是宠中带着嫌弃,后来只剩下宠。
  原来,不是许征对许时的容忍度变高了。
  而是许时性格突然变好了。
  现在能不能把面前这个小破孩丢到两年后去改造一下?
  还他那个乖巧懂事的许时。
  突然,许征的脸被某样柔软的东西砸中。
  许时趁他不注意,把许征丢过去的枕头又丢了回来,不偏不倚地砸他脸上。
  偷袭成功的许时笑得一脸得意。
  许征已经没了之前的愤怒,丢下枕头,再次向他走去。
  “救命啊,许征又要动手啦!”许时双手抱头,又鬼叫起来。
  许征伸出双手,扯着他脸上的肉,往旁边一拉,冷漠道:“闭嘴。”
  没挨打,只是脸上发红的许时有些懵地看着他。
  许征顺手拿走了许时剥了小山一般的瓜子仁,丢进自己嘴里。
  “!!”许时睁大了双眼,心疼到无法呼吸。
  不劳而获的许征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乖。”
  “我他妈今天和你拼了!”许时朝他扑来。
  却被王业萍揪住了耳朵:“骂谁妈呢?”
  “啊啊啊,妈我错了,疼疼疼。”在王业萍面前许时不敢放肆,只能乖乖认怂。
  许征在一旁事不关己。
  无法无天的许时终于找到了能治他的人——王业萍女士。
  对许时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后,王业萍满意收手:“都别傻愣着了,吃饭去。”
  饭桌上,简单的三菜一汤,有两个菜还是中午剩下的,许时看见就嫌弃:“怎么又是这些。”
  “不吃就滚。”王业萍不愿惯他这些臭毛病。
  许时不畏强权,接着抗议道:“天天吃草,我又不是兔子,我想吃肉。”
  王业萍:“你身上哪块肉不想要了,我帮你割下来。”
  许时:“吃草就吃草,凑合过呗。”
  王业萍翻了个白眼,把餐桌上唯一一个鸡腿夹给许征:“多吃点,瞧你瘦的。”
  许时不服气:“我、我也瘦。”
  王业萍:“先把你脸上的肉消下去再来说这话。”
  许时认真解释道:“我不胖,只是脸大。”
  许时的话成功把餐桌上的人逗笑了,许征用筷子分了块肉,夹他嘴里:“吃你的饭。”
  许时吃完后看着他嗷嗷待哺:“啊——”
  许征享受投喂的过程,最后大半个鸡腿都进了许时肚子。
  只要有吃的,许时极容易满足,开心地眼睛都眯了起来,像只快乐的猪。
  饭后,许家人重新聊起关于许征上大学的事。
  王业萍态度坚决:“这学你必须得给我去上,要是不去,我就把你爸丢出去。”
  无辜遭殃的许敬言:“?”
  许征目光坦然:“我托人找了份矿上的工作,一个月能有一两千,您就别担心了。”
  这年代,几百块足够一家人一个月的开销了。
  王业萍不屑:“就你这小身板,还下矿?别人一铲子就能把你给敲成两半。”
  “妈。”许征无奈地喊了声。
  其实王业萍说的没错,当初许征去当矿工的时候,好几次从生死线上挣扎回来,矿下条件艰苦,一不留神还容易把命也搭上。
  可工资高啊,一天工作四五个小时,一月下来的钱顶别人半年。
  “我去吧。”许时突然开口,“我力气大,挖的煤肯定比我哥多。”
  王业萍和许征同时看了眼他,许征塞了颗糖给他,揉了揉许时脑袋上的毛。
  王业萍迟疑道:“实在不行,把家里房子卖了。”
  许征顿了下,坚决反对:“没必要。”
  许时含着糖,嘴里黏黏糊糊道:“你们无视我。”
  王业萍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默不作声的许敬言:“死败家的。”
  许敬言走去外面,点了根烟。
  王业萍嘴里开始抱怨:“我当初说让他把钱放在我这存着,留着将来给你上大学用,可他死都不肯,现在好了,全败光了吧,连你上大学的学费都交不起。”
  许征拍了拍王业萍的肩:“没事,一切有我呢。”
  在许征上大学这件事上,王业萍无论如何都不肯退让。
  许征半夜上厕所的时候,看见客厅灯还亮着,王业萍和许敬言两人坐沙发上,一点点地粘着那种破碎的录取通知书。
  王业萍边粘边埋怨:“小兔崽子,撕什么不好,这是能随便撕的吗?”
  “也不知道粘上的还算不算数。”许敬言嘟囔了句。
  王业萍掐了一把许敬言的胳膊肉,压低嗓音骂道:“怎么就不算数了?咱家儿子辛辛苦苦考上的,怎么可能不算,学校要是不认,我、老娘我跟他没完!”
  “嘶,疼,你这老娘们,怎么老喜欢动手呢?”
  ……
  许征没出去,悄悄把门带上,靠在墙上,重新思考道:他当初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
  还没等许征捉摸出结果,腰间突然冒出只手戳了戳他。
  许征吓一跳,反手把那只爪子抓住,果然是许时这小子。
  许征:“大半夜的不睡觉,过来干什么?”
  许时:“我尿尿,你呢?”
  许征:“我也是。”
  许征一把拉着想去开门的许时,说道:“等会。”
  许时半梦半醒:“你要先去吗?我们一块上呗,我又不嫌弃你。”
  许征没说话。
  过了几分钟,许时忍不住出声:“我快憋不住了,哥。”
  作者有话要说:  背景架空,目前的物价参考九十年代末期,可能不准,所以切记是架空。


第四章 
  两人推搡间,许征察觉到客厅的灯灭了,爽快放行道:“赶紧去。”
  “哦。”许时揉了揉眼睛,在夜里探索这充满意外的道路。
  只听见重重一声撞击,许时发出驴叫。
  “怎么了?”刚回房间的王业萍立马冲了出来。
  “嘶,腿,我的腿。”许时的腿撞到茶几上,这回,他就是再大的困意都散得一干二净,疼得整个人缩成一坨,手遮在伤处。
  “笨死你算了。”王业萍没好气地把他手拍开,看他伤口,“你们兄弟两个今天是怎么样,兄弟连心啊?受伤都搁在一块。”
  许征没眼看,由衷嫌弃道:太蠢了。
  等带着药酒味的许时回来后,发现睡到了上铺,他的床位。
  许时把他晃醒:“哥哥哥,你是不是梦游了哥?这是我的床。”
  许征睁开眼:“你不是一直想睡下面吗?今晚让给你。”
  “这么好?”许时惊讶道。
  许时的腿刚嗑着,不用爬扶梯的确省了他不少事,没纠结过多,便美美地钻进了许征的被窝。
  等许征快要入睡的时候,许时突然醒悟:“我知道了!许征你没去厕所对不对,你是不是憋不住尿我床上了?”
  许征带着被从睡梦中扯醒的烦躁,拿着枕头暴揍了床下的许时一顿:“你才尿床,要不是看你腿废了,你以为我愿意睡你的狗窝?”
  “还许征许征,说了多少次,叫哥。”
  许时:“嗷嗷嗷,我错了我错了哥!”
  次日清晨,许征五点就从床上醒来。
  烧水壶壶盖正扑腾扑腾着往外冒白烟,即将发出一声尖锐长鸣的“叽——”叫,许征赶在那之前按下开关,原先跳动不停的壶盖逐渐冷静下来。
  滚滚热水冲烫着许久未用的茶具,许征从柜子里翻出半罐茶叶,熟练地给自己泡了杯茶。
  品着茶,许征陷入反思,他最近的脾气,是不是太暴躁了。
  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他。
  许时虽淘气,但他见过那么多极品,早已修炼得佛系平和,怎么一遇到许时,就全破功了呢?
  小孩子嘛,淘气在所难免,他对许时应该更加包容才是。
  有道理。
  想明白了的许时又喝了口茶,感觉整个人的心境都得到了升华。
  “哥你怎么起得比鸡还早?”难得周末能睡懒觉,许时却做了个噩梦,惊醒时发现许征不在屋内,下意识抱了个枕头踩着拖鞋哒哒哒地跑出来找他。
  看见了独自在客厅泡茶的许征。
  许征握紧了茶杯,硬挤出一个笑容,温声道:“滚回去。”
  面对许征诡异的温柔,许时打了个寒颤,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害怕地问道:“你疯了?”
  许征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目光不善地瞪向他,只要许时再多说一个字,立马挨揍。
  许时这才舒坦,放心回屋:“这才是你嘛。”
  许征把手里凉了的茶一口饮尽,闭上眼,深呼吸,半分钟后重新睁开眼。
  不行,还是想揍他。
  许时太欠了。
  今天的早餐是馒头和花卷,王业萍在学校食堂上班,食堂里卖不完剩下的食材被王业萍打包回来,当做许家第二天早饭。
  虽然比不上当天做的新鲜,但放锅里蒸蒸就能吃,省时又不费钱。
  十多年没吃过剩菜的许征啃着边缘发硬的馒头,没说什么,许时又闲不住在那儿提要求:“妈,我明天想吃茶叶蛋。”
  “吃吃吃,吃什么吃,吃了茶叶蛋你还想再给我考个大鸭蛋回来是不?”王业萍掰了半个馒头,“等你什么时候考班上第一了,别说茶叶蛋,你就是想吃烤鸡我也满足你。”
  许时哭着脸抗议:“那我还是啃花卷吧。”
  王业萍恨铁不成钢:“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
  许父把剩下的唯一一个花卷给了许时:“爱吃就多吃点。”
  如今的王业萍,虽然嘴上嫌弃,可对许时的关心还是分毫不差的,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王业萍对待许时,像是对待仇人呢?
  难道是因为上辈子他一言不合跑去挖矿?
  许征是在许时高中开学前一天离家出走的,独自一人,带着二百多块压岁钱跑到了矿上,临走前,给家里留下了这么一封信:
  我去挣钱了,不用担心我。
  许时的学费我放在枕头底下,你们记得明天带他去报到。
  等我挣到钱回来,给你们换大房子住。
  这一走,就是两年。
  直到两年后许征当上副矿长才和家里联系,给家里寄回去五万块钱。
  许时也突然变了性格,不再和外面的人一块混,把心思放在了学习上。
  这期间缺失的两年,许征根本不知道许家发生了什么。
  许征感到头疼,如果不去挖矿,哪来的钱。
  可要是去了,事情会不会延续前世的发展,让许时和王业萍再变为仇人。
  许征看了眼没心没肺捧着杯豆浆咕噜咕噜喝的许时。
  如果他不走,许时一直是副鬼样子该怎么办?
  不知道用揍的能不能把他揍醒。
  “咳咳咳……”或许是许征的目光太强烈,许时的豆浆喝到一半没拿好把自己呛着,剩下的还洒了,桌子和衣服都未能幸免。
  “没见过比你笨的。”王业萍去厨房拿抹布。
  王业萍一边擦桌一边把许时赶走:“去去去,不会喝就别喝了,赶紧给我写作业去。”
  许时:“我初中都毕业了,哪来的作业啊?”
  王业萍:“没作业就不知道看看你哥高一的课本吗?白长这么大了。”
  许时:“知道了。”
  许时像个大爷,大摇大摆走到许征面前,摊开手:“哥,课本。”
  许征赏他一个爆栗:“柜子里自己找去。”
  许时在书桌上装模作样地看书,一会儿翻翻这页,一会儿翻翻那页,三下两下的就看完一本。
  许征想不明白,把人叫过来:“先别看了,我有事问你。”
  终于不用再看书了,许时屁颠屁颠跑过来,问道:“什么事?”
  许征问出了藏在心中多年的疑惑:“那天我回家的时候,妈为什么说要让你辍学?”
  “哦,你说那事啊。”许时不放在心上,“那天我两吵架,她说着玩儿呢。”
  许时接着说道:“我说想买台电脑,咱妈不肯,然后我就闹,说要是不给我买电脑,我明天就辍学打工去。再说了,从小到大,你要什么妈都能满足,凭什么到了我这,就样样不行了?”
  许征抽了抽嘴角,上辈子他这么毅然决然地跑去挖矿,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让许时能继续念书,可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层故事。
  许时不想回去看书,满怀期待地问道:“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许征心累:“没了,你走吧。”
  许时挣扎道:“真的不再问问吗?”
  许征:“再不回去看书,我等会告诉妈。”
  许时不情不愿地回去了:“薄情寡义,用完就丢。”
  许征奉王业萍女士之命盯着许时学习,但凡许时表现不佳,中午的烤鸡就没许时的份。
  许征和许时两人同时走神。
  许征想起了离家两年后他第一次回家的场景。
  许家的气氛比以前安静了许多。
  这么久了,家里的钥匙许征一直挂脖子上,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不曾摘下来,有几次体力不支,在矿里快要倒下的时候,都是靠着这把钥匙撑过来的。
  这就是他的家,他的家人还在等着他回去。
  他不能死。
  串钥匙的绳已经黑了,许征在回来前特地换了根新的绳,红色的,崭新干净,没沾过半点煤灰。
  进屋时,家里十分安静,许征没敢出声,在门口脱了鞋,悄悄地走进屋。
  许家人正在吃饭,饭桌上谁也没有说话,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和许征记忆中完全不同。
  直到许征突然出现他们面前,王业萍把手里的碗都摔了。
  许家一片混乱。
  许征不在的这两年,父母老了,许时长高了也瘦了,整个人变得不爱说话。
  当晚,衣锦还乡的许征被王业萍赶出门,独自一人在寒风中站了大半夜,最后还是许时偷偷从窗户里给他扔了件外套出来。
  扔完东西后,许征还没来得及搭话,许时就面无表情地将窗户重新关上,把窗帘拉了起来。
  好歹靠着许时的那件外套,许征才扛到了第二天早上。
  一大早,王业萍打开门发现许征还站在门外,红了眼眶,一把把许征拽进屋:“你是不是有毛病?”
  许征的归来,让王业萍卸下心结,盘问着许征这两年的生活。
  而许时,从始至终就在边上站着,一言不发,安安静静的像个局外人。
  当时的许征还没察觉到许时的变化,只以为孩子长大了,在闹别扭。
  等到许征过去试图抱许时的时候,许时躲开了,拿上外套,独自出了门。
  许征问王业萍他怎么了。
  王业萍语气冷漠,你别管他。
  许征脱离回忆,一抬头看见撑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快要睡着的许时,又好气又好笑。
  这哪有半点孤僻的模样?
  许征咳嗽了声,把许时唤醒。
  许时脑袋重重往下一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眨眨眼晃了两下头,强迫自己接着看书。
  重生后的许征如今面临着最大的一个问题。
  如何赚钱。
  他只知道挖煤赚钱,却不知道除了挖煤,还有什么赚钱的法子。
  直到许时又快睡着的时候,许征脑海里突然想到什么,猛抓紧桌角,站了起来。
  许时惊恐回头:“哥你咋了?”
  许征:“不用打你了。”
  许时:“哈?”


第五章 
  天刚蒙蒙亮,许征就坐上了通往关乐的火车。
  许征这次依旧是不辞而别,唯一不同的是留给家里的信不再那么决绝:
  有事外出一趟,三日后归。——许征留
  许征此行带上了他的全部积蓄,不光是他的,还有许时的。
  准确来说,是他给许时的。
  许时平时成绩不好,嘴又碎,天天吵着王业萍要零花钱,许时越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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