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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矿[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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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同样的话威胁他们,被他打的人果然不敢吭声,只好默默吃下这个亏。
  初中开学,那群人来他学校找他,准备算账。
  许时早有准备,从包里掏出了水果刀,把人吓跑了。
  从那以后,许时便习惯什么事都用暴力解决。
  许时上初中瘦了不少,精致的相貌同样为他招来麻烦,总有些闲着没事成天不好好学习的人想从别人那里找点乐子。
  许时被他们学校的校霸盯上了。
  嫌弃他长得娘。
  某日放学,许时被人堵在小树林,那些人原先只想讹钱,他要是不给就把人揍一顿。
  没想到惹上许时这么个不要命的。
  许时把人全给打服了,从那天起,学校的校霸换了人。
  许时成为他们的大哥。
  最大的改变就是,许时再也对学习提不起任何兴趣。
  一翻课本就反胃。
  家里人拿他没办法,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混过去。
  许时在许征面前,还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弟弟。
  只在黏着许征的时候,许时能忘记过去的烦恼。
  许征听完后,心里百味交杂。
  他从来不知道,小时候的许时经历过这些。
  “他们让你不说,你就真的不说,傻不傻啊你?”许征满是心疼。
  许时笑得像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一样:“如果不傻,我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许时的良善,大多是装出来的,现在他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展露在许征面前。
  许征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扼住,疼得喘不上气。
  如果家人能对许时再多一点关注和耐心,许时就不会被折磨这么久。
  “我是不是不该逼着你学习。”许征反思道。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许时眼里闪着细碎的光,紧紧地抓着许征的衣角,“你是我最在意并且喜欢了这么久的人。”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同意,想着我什么时候能遇见第二个喜欢的人,但是现在,我不可能遇到了。”
  许时郑重道:“不要放开我。”
  “好。”许征给他回握的力量,“不会放开。”
  许时放下了多年以来积压在心头的事,当晚睡得很香。
  借着床边夜灯的光,许征看清许时的侧脸,平和柔软,连同许征的心,一点点软化。
  要是前世知道了许时的过往经历,许征一定会对他多一些耐心。
  不再这么不耐烦。
  习惯一切都用钱解决。
  许征无声叹了口气,小时候的事许时分明是放下了,前世他又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之后的样子。
  和现在的他,判若两人。
  明天就高考了,养成的生物钟让许时醒得特别早。
  早晨六点半,许时刚从床上起身,打算迈过许征下床,却不想吵醒了许征。
  “几点了?”许征哑着声音问。
  “七点?”许时也不确定,他自然醒的。
  许征强撑着看了眼时间,六点三十四,他单手捂着眼睛,把腿收起来:“你下去吧。”
  许时刷完牙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许征起身坐在床头,眼神涣散。
  “你也起这么早?”许时惊讶。
  许征没有说话的力气,点点头摸索着走向浴室,冷水泼在脸上才清醒不少。
  “今天想做什么?我陪你。”许征坐在许时旁边。
  “什么都可以?”许时确认道。
  “嗯。”许征肯定。
  他以为许时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没想到许时兴奋道:“我想去看看树。”
  许征:“啊?”
  许时提醒他:“就是我们之前一起种的那棵,你还记得吗?”
  “记得。”许征的记忆被唤醒,三年前的暑假,许时从路边捡来了一棵病恹恹的小树苗,“行,你想看就走吧。”
  树被种在后山上,路过那个废弃仓库时,仓库门口还有煤渣,许征回忆起了当初和许时两个人在仓库做煤球的经历。
  一眨眼,三年过去了。
  绕过这个弯,就到了他们种树的地方,许征看见的第一眼,没敢认。
  那棵不足一米的小树苗已经长到了两三米高,树干粗壮,顶端枝叶繁茂,将他们纳入在树荫下。
  光线偶尔穿过叶间的缝隙,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小洞,斑斑点点的,风一吹,叶子沙沙地响。
  许征都快忘了它的存在。
  还记得刚种下那会儿,怕树死了,自己半夜的时候偷偷摸摸给它扎过营养针。
  “没想到吧。”许时不难料到许征此刻的意外,洋溢着满满的成就感。
  这三年来,是许时一直在照顾这棵树,没事的时候过来施施肥,许征不在,有什么烦恼就对着它说。
  要搁在建国前,这树都能被他烦得成精了。
  “没想到。”许征笑道,手指抚上树皮的纹理,上面十分完整,许时甚至没舍得往上刻字。
  就像许时对他的感情一样,从一开始渺小的存在,到后来给了一个时机,便从树苗发展到参天大树。
  不为风雨所动。
  他们在后山待了很久,坐在仓库门口的两块石头,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四五岁的年纪,许时还在上幼儿园,两人在后山玩捉迷藏,许征藏在仓库里面,看见许时在四周来回寻觅,嘴里软软地叫着:“哥,你在哪里呀?”
  走了好几圈,找不见许征的身影,许时着急了,神色越发焦躁。
  许征从仓库里冒出来,迎着许时惊喜的目光,嫌弃道:“你好笨啊。”
  仓库里剩下的煤渣,是许征和许时三年前留下的,靠外的被风刮走了不少,只有里面的位置,一小堆一小堆黑色粉末和黄泥混在一块。
  许时拿着铲子,脸上黑了好几道,闷闷不乐地戳着地上的煤泥。
  “这要做到什么时候?”
  许征找到了威胁他的方法:“以后不听话,就把你绑来做煤球。”
  换来许时气急的瞪眼,配上脏兮兮的脸,活像只被踩到尾巴的黑猫:“你敢。”
  再后来,许时独自一人拖着一包养料,来到树旁,往树堆边倒了不少,蹲在树底下,闷闷不乐:“今天许征回来了吗?”
  “没有。”
  ……
  不知许时来了多少次,才养成了这么棵茁壮成长的大树。
  许时撑着脸呆坐了一阵子,向许征伸出一只手,说道:“我们回家吧。”
  “好。”许征握着那只手,像是握住了从小到大的无数个身影。
  树被埋根至此,不断拔高。
  他们的身影并肩离去,泥地上留下两排整齐的脚印。
  魏言这几天过得并不好,噩梦频发,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面色惨白,额间全是冷汗,魏言害怕地瞪大了双眼,张开口无声地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屋外一片漆黑,他的世界,没有一丝光亮。
  他有预感,很快,他剩下的那点光,也会消失不见。
  一天之后,许时踏进考场。
  临走前许征反复检查了他包里的准考证和文具,确认没有遗落后才出的门,许征亲自开车把许时送到校门口,在车内,他最后叮嘱道:“别人给的什么东西,都不要吃,知道了吗?”
  “嗯。”许时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解开身上安全带。
  许时没有马上下车,单向玻璃的车窗,从外面看不清里面,许时面对着他:“你过来一点,我跟你说件事。”
  许征靠近,许时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软乎的触碰后很快离开,许时眼里满是笑意:“我把你今天的所有运气,都偷过来啦。”
  许征捏着他的下巴,重新亲了上去:“不用偷,都给你。”
  亲了几分钟,把人放开:“进去吧,我在这等你出来。”
  许时红着脸背上书包,拉开车门下了车。
  走了两步,回头朝许征招了招手。
  许征把车窗放下,笑着看他。
  许时踏进校门,早晨的余晖在他的背上留下金色的光芒。
  许时放下了过去的阴暗,正一步步走向未来。
  那是属于他们的未来。
  两天后,许时平平稳稳地结束了高考,期间没出任何意外。
  这两天的食物,吃的喝的,都是由家里准备的。
  考完后的许时彻底松懈,每天无忧无虑,活成了最幸福的崽。
  许征也没急着离开,陪他在家待了一周,直到他的期末临近,许征这才不得不动身去学校,准备他的期末考。
  许时原本想和他一块来,被许征拦下,再三保证,他只是去考个试,不超过一周,考完就回来。
  许时觉得耳熟,这样的话,他之前也听过。
  好在这次许征守约了。
  一个月后,全家人忐忑地坐在电脑前,许时把准考证交给许征,不敢查成绩,自己躲到一旁,许征输完最后一位数字,等待网页刷新。
  页面一跳,数字清晰可见。
  许征走出去看见客厅里不停喝水的许时,许时也抬头看着他,许征脸上不哭也不笑,这让许时更加害怕。
  “别猜了,考得挺好的,702。”许征不忍心吊着他,果断说道。
  许时亲眼看过分数页面后才放下心,在许征面前骄傲地扬起下巴:“我就知道,我是个天才!”
  那副得意的模样让人看了不免牙痒痒。
  难得开心,就让许时嚣张那么一会儿。
  许时这回考了个全校第一,迁丰一中校门口为他挂起了横幅,许时这个名字成为短期内讨论的话题。
  而原先次次年级第一的魏言,在高考中失利,考了年段第九,673分。
  对普通人来说是不错的数字,但对于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魏言,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魏言回到家,不足四十平米的狭小出租屋内,一进门,迎接他的就是被摔碎的茶杯,妇女脸上暴戾的神色,毫无掩饰对他的失望:“跪下!”
  顾不上地上的碎瓷片,魏言放下书包垂着眼跪在了她面前。
  尖利的碎片扎进肉里,刺骨的疼痛,魏言出声道:“对不起。”
  “养你这么多年,就是个废物,正好平大打电话来说可以免了你四年的学费加生活费,你去那读吧。”
  平大,一所他看不上的学校。
  魏言把所有声音都咽在肚子里:“好。”
  许时报了帝都的学校,被顺利录取,录取通知书就摆在他们书桌上。
  许家为此在本地的酒店请了十桌,所有亲戚好友都来吃饭,给他们挣足了面子。
  开心的日子没过多久,一场风暴,在无声地向他们靠近。


第九十四章 
  消失了两年的许征; 回来了。
  父母不肯给许征开门,把人关在外面; 许时偷偷找了件衣服; 从窗户那丢了出去; 许征刚要说话,许时就把窗户关上,还拉上了窗帘。
  许时坐在床上; 许征走了这么久; 下铺早已变成他的床位。
  他哥变黑了,变瘦了。
  匆匆一瞥; 许时差点认不出来许征的样子。
  这还是之前的许征吗?
  许征在门口站了一天; 换来王业萍的心软; 给他开了门; 只是脸色仍旧不好,王业萍冷嘲热讽道:“还知道回来啊?”
  “这是我家,不回来; 我去哪?”许征没脸没皮地笑; 言语中带上了成年人的圆滑。
  许时站在一边,没插上话。
  长久未见,使得兄弟两变得陌生,坐在一块,好似产生了巨大的隔阂。
  许时小心地抬眼看向许征; 直面过后; 他才发现许征的变化到底有多大。
  沧桑。
  短短两年; 许征变老了不少。
  “昨晚还知道给我送衣服,现在见到你哥也不叫一声?”许征笑着用手搭上了他的肩。
  许时通过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许征的手,粗糙龟裂,掌心还有不少老茧,许时眼眶突然发酸。
  无论怎么说,许征的回来,使得许家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他们这时才知道,许征消失的两年,是去挖煤了,现在挣到了钱,日子过得没从前那么苦,也不用亲自下矿了,这才决定回家看看。
  许时因为许征大受刺激,从此决定洗心革面,做个好学生,不能辜负许征的期望,明明看不下去书,却硬逼着自己学习。
  那时候,已经高三了,大家都把知识点学完,只有许时,是从头开始。
  许时身后有一帮兄弟,得知老大要学习,他们为了给老大一个惊喜,强行把魏言带了过来,魏言在学校是个小可怜,被一群不三不四的学生围着的时候一顿惊慌。
  他看见了高高在上的许时,目光闪躲。
  许时霸道地丢出一本书,命令道:“给我讲。”
  在魏言的不情不愿下,每天放学后被许时强行留下来给他补习,这件事对魏言来说,利大于弊,因为许时手下的那些人,是之前欺压他的人。
  从入校的第一天,魏言因为惹到了其中一个人,不肯道歉,从此成了那群人的玩乐对象,许时明明是他们的老大,有一次路过看见了,没制止,只是不耐烦地说了句,差不多就得了啊。
  明明只是一句话的事,就能解救于他脱离苦海,但许时没那么做,魏言从那时开始记下了许时。
  补习过程中,许时对魏言很好,因为基础过于薄弱,魏言讲题快了许时听不懂,许时也不烦躁,让魏言一遍遍给他讲,直到自己搞懂为止。
  一来二去的,魏言给许时讲题,跟在许时身边,那些人也就不敢欺负他,许时慢慢地把魏言当兄弟。
  可魏言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许时只是把他当条狗,对自己有用了就给根骨头,指望他冲着他摇尾巴,一旦没用,就踢到一边。
  高考前,许时出发去考场,信誓旦旦同许征保证:“你等着,我一定考个好成绩来报答你。”
  他要证明给许征看,许征当年的牺牲,没有白费。
  许征笑着答应道:“好啊,我等着。”
  考最后一科时,魏言给他送了瓶咖啡,祝他高考顺利,要是做不出来或者犯困了,就喝一口。
  许时微愣,接过那瓶咖啡,没心没肺地笑:“好啊,借你的光。”
  魏言面色一变,勉强笑笑,离开了。
  考场上,许时喝下魏言给他下药的饮料,连卷子都做不完,为了去厕所,不得不提前交卷。
  出考场后,许时去找魏言,眼睛红得可怕,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魏言这才告诉他原因。
  许时握紧了拳,压抑到极致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声音嘶哑地可怕:“赶紧滚。”
  魏言走了。
  许时一拳捶在了树上,树干晃动,掉了不少叶子在他身上,手上流了血,许时却感觉不到疼,死死瞪着眼,眼眶酸疼地落泪。
  完了。
  他一整年的努力,全都完了。
  为了这次高考,许时高三一整年几乎没睡过一次饱觉,每天拼了命的读书,就算是周末,也没有一次在十二点前睡过觉。
  他荒废了两年的时间,为了补上这两年,他只能一天当做三天用,就算学到想吐,也硬着头皮读下去。
  好几次跑到厕所里干呕,然后洗把脸回来接着读。
  一年下来,许时暴瘦了十几斤,身上的骨头清晰可见,他拼了命的努力,就是为了今天,他只有考上比许征当年更好的学校。
  才能去许征面前,有底气地告诉他,你看,你当年的那张录取通知书,没白撕。
  可是现在,他的这一年活得像场笑话。
  早上出门前,许时立下军令状后,许征还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许时独自一人在外面走了很久,桥边、湖边,所有危险的地方他都去了,冲动过后,他冷静下来回了家。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家里人到处找他找不到,许时回家时,撞上打算再次出门的许征,许征问他:“是不是没考好?”
  许时眼睛一酸,承认道:“是。”
  最后虽然许征什么都没说,但许时知道,自己让他失望了。
  在这两年间,他失去了父母,王业萍在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他的日记,得知许时对许征那份,超出亲情之外的感情。
  许征还因他离家不归。
  这件事很快被摊开说,王业萍本就看他不顺眼,这回更加是火山爆发。
  许时不是他们亲生的,这件事三个人都知道。
  王业萍恨不得把人赶出去,还是许敬言拦下。
  妥协之下,王业萍让他保证,一辈子都不能让许征知道他的心思。
  许时答应了。
  许时从那刻起,唯一的亲人就是许征。
  但是现在,连许征都放弃了他。


第九十五章 
  煤炭市场的变动犹如坐过山车; 好不容易爬上顶端,稳定了两年; 只听见咔的一声,径直下落,无法掌控的失重感让人措手不及。
  当不少人还沉浸在发财的喜悦中时,第二次煤炭滞销像一场带着冰渣的寒风,席卷而来; 在这酷暑逼人的炎夏使人不禁发寒。
  炒得炙手可热的煤炭在最初降价时,人们只以为是小幅度波动,没当成一回事,煤价就这么一点点往下掉,等降到足以引起行业内恐慌的程度,又迎来了再一轮重击。
  全球金融危机。
  煤价犹如决堤的大坝,一泻千里。
  三年前的煤炭滞销摧毁了不少人; 灾难再次降临,人人自危。
  千方百计地想把自己手里的矿卖出去。
  “有人想买矿吗?”这成了煤老板之间最流行的话题。
  三个月后; 煤炭市场的消亡已成定局,矿价创历史新低; 就算这样,矿依旧卖不出去。
  富了没几年的煤老板顿时被打回原型; 压到了地底下; 再抬不起头。
  往往还得低三下四地求别人买自己的矿。
  有人断言; 煤炭行业即将消亡; 毫无前景。
  往日吃得油光满面的煤老板; 这几个月下来,都瘦了。
  上次煤炭滞销手里有点钱还能强撑着挺过去,这次,是一块煤都卖不出去。
  满大街的煤,一车煤卖不到十块钱。
  连带着许征的公司也被迫倒闭。
  现在的煤比米还便宜,谁还花钱买煤球,煤价降得再低,制作蜂窝煤的成本费、人工费一加上,根本划不来。
  许征做了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他卖了名下的两套房,再加上手里剩余的钱,全部买了矿。
  一座、两座、三座……
  只要价格合适,他来者不拒。
  “有个叫许征的冤大头肯花钱买矿。”
  这个消息再度被传开。
  不少人急着把手里的矿卖给许征。
  价格不是问题,只要肯买,一切好商量。
  手上的矿再积压下去,每天在赔钱,还不如早点卖了,回点血。
  短短一月,许征收购了五座矿。
  当然,这么做的不止他一个,霍成章也在收购煤矿。
  人人叫衰的时代,反倒是最好的投资机会。
  许征得知此事,不得不暗自佩服,难怪是前世能成为首富的人,眼光独到。
  霍成章给许征分析了煤炭市场,做出自己判断:再过几年,煤价一定会涨,并且涨地比任何行业都要好。
  霍成章资本雄厚,真正做到了买矿不眨眼,一月内买下二十座矿,足足是许征的四倍。
  “你还买吗?我可以帮你介绍。”霍成章热心提议。
  许征想了想拒绝:“不了,没钱了。”
  为买这五座矿,他手里的四套房卖了一半,再多的他也吃不下。
  “我可以借你。”霍成章语出惊人,接着才说出幕后理由,“有人想卖给我十座矿,我虽然买得起,可最近买了太多矿引起家里反感,认为我过于激进,急于求成,所以来问问你。”
  许征问:“如果我不买呢?”
  霍成章不意外:“那我再找别人。”
  不得不承认,许征心动了。
  他不买,霍成章也不会选择接手,想要找到第三个肯买矿的人,难于登天。
  霍成章和许征两个名字,几乎成了濒临绝境的矿主们最后的希望。
  “我买。”许征应下。
  霍成章不掩饰对他的欣赏:“还是你有眼光,这事我事先问过瑾生,他骂我缺心眼。”
  希望齐瑾生将来不要后悔。
  许征想通了,送上门的钱,不挣白不挣。
  给霍成章打了欠条,隔日许征去见了矿主。
  矿主姓黄,见到许征的那刻就像见到再世亲人,一个劲地拉着他的手说谢谢。
  在这个时候,想把手里的矿脱手,比登天还难。
  一年前,黄矿主坐拥九座矿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可他就是太得意,导致在这场灾难中输得最惨。
  他将所有身家都投入煤矿,就在他高价购入第十座煤矿,打算大挣一笔的时候,煤卖不出去了,他的钱全折在里面,被套得死死的。
  三个月前,他女儿查出得了重病,为了治病他把房子都卖了,病情还是没能好转,不得已之下,他找上了霍成章,想出手自己的十座矿,好带女儿去国外看病。
  霍成章的拒绝让他陷入绝望,好在他的软磨硬泡下,霍成章答应帮他找人问问,这不,等来了许征。
  黄矿长这样的人不少,许征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时候。
  这场金融危机爆发前,他也刚买了矿不久,还没享受多久,煤价跌得比跳楼还狠,当初有人要花六十万买他的矿,许征也是咬着牙才没把手里的矿出手。
  他去接了其它不少工作维持生计,矿对于他来说,成了累赘。
  无法为他创造一丝收入。
  许征就这么硬撑了一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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