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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矿[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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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就想不开啊?”许征问。
许时抬头,目光呆滞地看着他,伸出手颤抖着指着自己的腿说道:“我可能,残疾了。”
“听你胡扯。”许征下床后伸手把许时拽了起来。
起身后的许时趴在了他身上,双手抱住许征的腰,耍赖道:“我走不动了。”
“用滚的。”许征试图推了下没把人推开。
许时倔强道:“我不。”
最后,许时不肯放手,被许征一起带到了卫生间,许征把许时的牙刷挤上牙膏,顺手塞进许时嘴里,许时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刷牙。
狭小的浴室勉强塞下他们两个,镜子里兄弟两人刷牙的动作几乎同步,嘴里很快充满了白色沫沫,许征用水漱干净后,无奈问道:“你怎么这么粘人?”
长大后的许时不是这样的,叛逆骄躁,成天没个好脸色,看人的目光十分阴沉,除了许征的话,其它人说什么都不管用。
一副老子天下最拽的模样。
现在的许时把脸贴着许征手臂上,带着点鼻音说道:“我累了。”
许征摸摸他脑袋,语气温柔道:“我要尿尿,你也要看吗?”
许时愤愤地松开他的手,露出两颗小尖牙:“谁要看你!”
离开时的许时脸还有些泛红。
看着许时落荒而逃的背影,许征露出个得意的笑容。
等许征出来时,许时自然坐在餐桌上,正襟危坐的模样,还不能让王业萍看出身体的任何不适。
许征收起脸上的笑容过去吃饭。
吃饭间,王业萍问他:“今天还要出去吗?”
“嗯。”许征答道,故意问了句旁边的许时,“今天还跟吗?”
许时听了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就连忙拒绝道:“你摇(饶)了我吧。”
王业萍却狠心将他往火坑里推:“不跟着你哥,你就给我在家看书,晚上让你哥抽几个问题考你,要是回答不上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是断崖,一边是火海,许时用力咬了口馒头,生无可恋道:“我去。”
许征喝了口豆浆,坐一旁看戏。
许时在餐桌底下偷偷伸手戳了戳他的腰,被许征用手抓住,眼神无声威胁道:好好吃饭。
饭后,许征把许时叫到一旁。
许征宽宏大度道:“今天你别去了,在家看书,放心,晚上提问的时候不会难为你的。”
“你有这么好?”许时表示怀疑。
许征轻骂了句:“小兔崽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谁知,许征出门的时候,身边还是跟了个熟悉的身影。
许征停下脚步,转过头无奈问道:“你怎么又跟出来了?”
许时答:“我想过了,我不干活,但是我可以看着你干活啊。”
“……滚。”许征忍住了想揍他的手。
想通了的许时再次跟在许征身边,就连步伐都变得轻快。
路上许征试图把许时支去别处,许时却拒绝了他抛出的一切诱惑,扬言道:“看你受苦,将会是我一天的快乐。”
这熊孩子,欠得慌。
两人再次来到仓库。
许征看了眼还剩下一大半的煤,决定加快速度,做好的蜂窝煤还要晒,昨天那批已经快干了,最近天气好,晒两天差不多就能成型。
就在许征抓紧时间埋头苦干的时候,许时掏出了家里带的瓜子,咔嚓咔嚓,嗑瓜子的声音无比招人烦。
好吃懒做许小时。
嗑了半小时,也没见许征说他,许时过意不出主动拿起了磨具,凑到许征身旁跟着他一块干了起来。
许征瞥了他一眼,问:“不是说不干活吗?”
许时熟练地做着煤球:“你一个人就是做到明天也做不完呀。”
“不说我雇佣童工了?”许征又问。
昨天回去,许征在许时的小本本上又发现了一条:
'…许征雇佣童工,太过分了!'
许时将好不容易做好的煤球又戳成两半:“你怎么偷看我东西?”
“我要把许征对我做的坏事都记下来,等长大了让他感到羞愧。”许征不带感情地念出了许时扉页上的内容。
许时连忙伸手捂住许征的嘴。
许征把都是煤灰的爪子拍开,吐了吐嘴里的煤灰:“许时你造反呢?”
“哼。”许时“硬气”地退到了离许征三米远的地方。
许征用袖子擦去嘴边的煤灰,决定放许时一马,当务之急,是把这二十吨煤做完。
许时想了又想,偷偷蹭回来一点:“小孩还能帮家长干活呢,我帮你做事也是应该的。”
许征:“我有这么老吗?”
许时装傻地笑笑。
今天许征和许时一共做了一万两千个煤球,货车里的煤只剩下三分之一,相信明天再做一天就能把所有煤都做成煤球。
晚上回家时,连续两天早出晚归的两人已经被王业萍注意上了,等许时刚洗完澡出来,就见着在浴室门口蹲他的王业萍。
许时吓了一跳:“妈你干吗呢,偷窥我洗澡啊?”
“谁稀罕看你。”王业萍白眼翻上天,“我问你,这两天你和你哥到底在外面做啥呢?怎么每天回家都浑身脏兮兮的。”
“没干吗呀。”许时装无辜,“不就出去玩嘛。”
王业萍继续问:“你哥带你玩啥呢,这一天两天的。”
做煤球。
许时没敢把这个答案说出来,憋了半天,胡扯了个理由:“玩泥巴。”
“我……”王业萍作势要打他。
许时连忙开溜:“妈我裤子还没穿呢,好冷啊。”
“冷个屁,这大夏天的。”王业萍在背后骂道。
许时只顾着往前冲,撞上了门口的许征,刚洗完澡的许时身上就套了件短袖,一头扎进许征怀里。
许征下意识伸手扶着他,诧异道:“跑那么快做什么,有鬼追你?”
“没有鬼,有母老虎。”许时小声吐槽。
许时的头发还在滴水,把许征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一片,许征拿了条毛巾给他:“赶紧去吹头发,等会感冒了。”
“哦。”许时的声音从毛巾底下传来。
次日,许时依旧跟着许征去做煤球,两人做到晚上九点,终于把一整车的煤都解决完。
王业萍以为许征带着许时一块离家出走了,急得险些报警。
回家后,还是许征好说歹说才让王业萍消气。
三天后,仓库里堆满了罗列整齐的蜂窝煤。
辛苦了这么久,总算完工,许时在他耳边叫嚷:“哥,我都瘦了。”
许征捏捏他的脸,认真道:“没看出来啊。”
“!”许时怒了。
许征挠了挠他下巴安抚道:“等把煤卖出去,买点好吃的给你补补。”
“这可是你说的。”许时又恢复了乖巧。
许征带着许时来到集市上,结果站了一天,都无人问津。
眼见天就快黑了,许时着急问道:“怎么办?”
恰好有两位中年妇女从他们面前走过:
“最近这煤是越来越贵了。”
“是啊,一个卖三毛钱,还越做越小,用起来比以前快多了。”
许征快步走到他们面前,把人拦下。
妇女惊慌地看着他,只见许征张望了下四周,偷偷摸摸地像地下党接头一般,压低声音问道:“买煤吗?一个两毛。”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更新后,兴致勃勃地跑去找基友,她说你日三怎么就像别人日了万一样?我:(卑微)
感谢一下地雷:今天要掉马了吗x1 谢苏x1 CE老缠粉x2taiuyuanx1 容愿愿超可爱x1 米汐兮x5 liuliux1
啾咪030
第十六章
其中一位妇女怀疑道:“真的假的?”
许征面无表情点点头,诚恳道:“货真价实,绝对不掺石头。”
只见妇女两人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位烫着卷发的妇人先来了兴致:“难得遇上这么便宜的煤,你家大人呢,怎么就你们两个?”
“生病了,我和我弟出来顶会儿。”许征随口胡扯。
“哎呀,年纪轻轻的可真能干。”卷发妇人眼里闪动着慈爱的光芒,将罪恶之手伸向了许时,“这是你弟吧,长得真好。”
许时皮肤白,五官俊俏标致,再配上一张小圆脸,不说话的时候安安静静的像个瓷娃娃,灵动乖巧。
最能激起女性的母爱。
就连一开始不怎么说话的短发妇人也默默上手揉起了许时的脸。
被人“上下其手”的许时一脸懵,刚要反抗,就见许征对他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许征趁机问道:“那您准备买多少煤呢?”
卷发妇人很是爽快:“先来三百个,阿芳,你要不要也买点?”
“行,我也买两百个。”毕竟玩了人家孩子,不买点煤说不过去。
等许征问完她们住址,保证今晚将煤送过去后,顺手把许时给领了回来。
人走后,许时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眼里蹿起了小火苗:“你竟然为了五百个煤把我给卖了?”
“还能值一百块,不错了。”许征诚实评价道。
许时头发乱糟糟的,抿着唇,眼里情绪翻涌。
直到一只手遮住了他眼前的世界,许征将下巴抵在他头上,用手耐心而温柔地将他被弄乱了的头发梳理整齐,喧闹的集市中只剩下许征的声音:“真生气了?”
许时身体一僵,没再动弹。
许征保证道:“这次卖的煤,钱都归你,怎么样?”
“好。”许时就这么没骨气地应下。
许征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像怀里抱了个大型宠物,平时总是惹你生气,可偶尔顺顺毛,又会眨巴着眼望着你。
这么一想,许征就没舍得撒手。
许征突然觉得怀中一沉,许时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在他怀里:“我好累,走不回去了。”
还是只没骨头的宠物。
“那怎么办?”许征好脾气地问他。
沉默了一会儿,许时磨磨蹭蹭地从他怀里站起来,发自内心感慨道:“唉,我命真苦。”
“走吧。”许征伸出只手。
许时握住了带着温度的手,尽管夏天掌心容易出汗,也不愿松开。
回家吃完晚饭后,许征让许时帮他打掩护,自己溜出去送煤。
许时原本想跟,被许征严词拒绝。
“你跟过去,又被她们欺负怎么办?”
“再说了,妈那儿还得你帮忙拖着。”
许时还是想去:“我不怕被欺负。”
“我怕。”许征简单的两字将许时的念想压回尘土。
他的弟弟,怎么能成为别人手中的玩具。
之前是迫不得已。
现在是绝不可以。
他自己在家打打也就算了。
别人不能碰。
许时自知无望,嘱咐道:“那你早点回来。”
“好。”
许征傍晚回来的路上租了辆三轮,如今停在仓库里。
因为许时一直喊累,许征便租了,现在一看,用它来拉煤再好不过。
摸黑搬好足够数量的煤,许征踩着辆小三轮往约定好的住址开去,她们两家住在同一条街上,许征只需跑一趟就行。
确认过门牌号后,许征敲响了院子的门。
敲门声一响起,院子里的狗就放声大叫,叫得一声比一声凶,这家院子里狗在叫,立刻带动别家院子里的狗跟着叫,接连不断、此起彼伏,吵得人心神不宁。
随着一声呵斥,院门很快打开,来开门的是傍晚那位卷发妇人,许征露出个笑容,热情道:“我给您送煤来了。”
“啊,我想起来了。”她将院门彻底敞开,“快进来吧,煤放墙边就行。”
“好。”许征开始从车上卸煤。
卷发妇人看他干活,挂念道:“你弟没跟你一块来啊?”
“他睡了。”三百个煤,许征一会儿就搬完了,他临走前还不忘推销,“要是好用,下回再来买啊,给您算便宜点。我们住临远街29号,就街头那家。”
“行啊。”妇人将注意力放到许征身上,“我看你岁数也不大,还在上大学吧,暑假回家帮忙家里做生意?”
“嗯。”许征懒得解释,默认了。
许征现在,可谓是脱胎换骨。
长相还是前世那副长相,却褪去了十八岁的那份毛躁,性子沉稳,带着不属于这份年纪的成熟,足以令人感到信任。
许征上辈子挺晚熟的。
从小过得顺心,高三毕业那年一时冲动跑到矿上挖煤,吃尽不少苦头,可就是凭着那股不服输的劲咬牙忍了下来,每天累得筷子都拿不动,却还是吃着没什么油水的饭菜。
直到后来事业上的打拼也一直跌跌撞撞,比别人多走了不少弯路。
这才从一个开朗阳光的少年成长为八面玲珑的煤老板。
即便这样,他也没能收获什么好结局。
事业陷入低谷,亲情关系更是一塌糊涂,最后还死在他一直看不上的魏言手里。
重活一次,许征想做的就是改变前世的命运。
上个大学,早日当上煤老板,还有,多看着点许时。
明明这么黏糊乖巧的弟弟,怎么会变成前世那个阴郁暴躁的人呢?
许征回过神,同院子里的人道别:“那我先去送另一家了,不打扰您休息。”
“快去吧。”卷发妇人笑容和煦,看别人家的孩子,是越看越满意。
送完了另一家,许征把车骑回仓库里,独自向家中走去。
今晚月亮格外地圆,温柔的荧色光辉缓缓洒在路边的树上,照亮了许征走的这条偏僻而寂静的小路。
脚步踩在枯叶上的声音十分清晰,除此之外,耳边的虫鸣也一直陪伴着他。
安静而嘈杂。
啪的一声脆响,许征已经拍死了胳膊上的第三只蚊子。
他突然怀念起总喜欢跟在他身后的许时。
虽然烦,心却是满的。
前世他和许时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陌生?
貌似是大学之后。
许征离家两年归来,许时显得比谁都高兴,是第一个冲上来抱住他的人。
许征的回家,让许时浪子回头,收了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学习上,每天苦读到深夜,在那段时间,体重急剧下降。
然而许时高考失利,最终只够得上大专分数线。
许征那时刚买下第一个矿,恰逢煤价疯涨,让许征体会了一把一夜暴富的滋味。
高考结束那天,许征还安慰许时来着,“没事,你想上什么学校,哥都能给你买进去。”
最后许征给学校捐了栋楼,让许时进了当地最好的大学。
之后的许征变得很忙很忙。
每天应酬不断,忙着交际,忙着送礼,成天围着煤矿的事团团转。
也正是从那时起,许征和许时的相处变得趋近于无。
许时给他打电话,两人没说两句话许征就得去忙别的事。
渐渐地,许时不再给他打电话。
忙着赚钱的许征某一天突然回过头来发现,许时变了。
变得只会和他要钱。
变得每每留给许征一大堆烂摊子让他收拾。
他都快忘了。
原来小时候的许时,是这样的。
皮得烦人,却又无比依赖他。
许征如今才发觉,这么多年,他好像错过了什么。
一路上胡思乱想的许征逐渐走到家附近,许征踩着门口的树,利落地翻墙进去。
许征一落地,发现许时正坐在小石桌旁眼巴巴地看着他。
许征吓了一跳,轻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回来啊。”许时忍着困倦,打了个哈欠。
许征看了眼屋内,问:“爸妈睡了吗?”
“睡啦。”许时一脸骄傲,“我跟他们说你今天是猪,吃完饭就躺床上睡觉。”
……
行吧。
“对了,你跟我来,给你看样好东西。”许时站起身,神秘道。
许征跟着他来到房间,许时从抽屉里拿出一页纸,献宝似地递到许征手中。
许征一看纸上内容:
您还在为家中煤炭不足而发愁吗?
您还在苦恼经济拮据买不起优质煤球吗?
现今煤球大减价,不要五毛,不要三毛,只要两毛!
只需两毛,优质煤球带回家。
两毛钱你买不了吃亏,两毛钱你买不了上当,却能买到不掺假的优质蜂窝煤。
还在等什么?赶快上门采购吧!数量有限,卖完为止。
联系地址:迁丰市临远街道第29号。
一流的服务,最佳的态度,送货上门,保您满意。
性感煤球,在线等你哦。
“怎么样怎么样?”许时迫不及待问道。
许征皱起了眉,看着纸上的内容,一股熟悉感扑拥而来,他的问话中带着危险的气息:“最后一段小广告,你是从哪看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七妹友情提供的广告语,不愧是我的沙雕姐妹,够沙雕。
第十七章
“卧槽。”许时猛然才察觉不对劲,冲过去想把许征手上的纸给抢过来。
许征比他高,手往上一举,任凭许时如何蹦跶都是做无用功。
“最后一段删了删了。”许时扑在许征身上连忙叫喊道。
许征冷哼一声:“年纪轻轻不学好,小广告上的词倒是记得比谁都熟。”
许时不服气:“不对啊,你怎么知道这是小广告?”
废话,他以前住酒店的时候天天有人从门底下给他塞小卡片。
男的女的熟的少的一应俱全,他还能不了解?
可许时才多大?
“你还未成年,现在想这些事是不是太早了?”许征语重心长。
许时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许征:“哦?”
“只是路上随手捡的。”许时如实答道,而后抓住了重点,“你又为什么会知道?”
许时敏感道:“哥你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没有。”辩解的人换成了许征。
许时仍旧不依不饶,像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围在他身边:
“哇,哥你说清楚。”
“你是哪里拿的,哥哥哥……”
许时音量不自觉变大,许征担心他将爸妈吵醒,用手捂住了许时的嘴:“你小点声。”
许时的唇很软,就这么贴在他掌心上,温软干燥,不仅如此,许时的脸也是软的,属于一上手就容易让人沉迷的触感。
出不了声的许时眨了眨眼,黑亮浑圆的眼珠水汪汪的,一脸无害。
只要许时不说话,他要什么许征都能给。
就像小时候那样,软软小小的一团,望着你看上一眼,心都化了。
谁知长大长成了这玩意。
欠揍得很。
直到许征感觉手心一阵湿热,许时舔了他的掌心。
许征撒开手,嫌弃道:“你属狗的吗?”
许时满足地笑了起来,眼睛都弯成一条缝。
经过这一插曲,两人逐渐把小广告的事忘却脑后,许征把许时打发去睡觉,自己轻手轻脚地溜进卫生间洗漱。
没想到,原本是他责问许时,最后竟然翻车了。
孩子长大了,不好管啊。
许征回房间的时候,灯还亮着,许时却躺床上睡着了。
一只腿压在被子上,脸埋进枕头里,影子在枕头上投射下一片阴影,衬得许时的脸越发白净,许时嘴巴微张,睡得香甜。
许征看了一会,伸出手在他脸上轻戳了一下。
睡着的时候倒是蛮可爱的。
就是总喜欢霸占他的床。
许征微微叹气,把灯关了,爬回上铺。
睡了好几天,他对许时的床熟悉得不能再熟,晚上都能一觉睡到天亮,成功摆脱认床困扰。
这几日下来,许征和许时成立了出门阵线联盟,共同对抗王业萍。
王业萍对他们的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孩子不丢,爱出门就让他们出去,省得成天待在家里惹她烦。
见许征兄弟两人在饭桌上偷偷摸摸地用眼神交流,王业萍索性捅破那层窗户纸:“行了,要滚就滚,少给我在那儿眉来眼去的。”
许征咳了一声。
许时抬头望天花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王业萍把盯着天花板的许时脑袋掰回来,捏着他的脸,嘱托道:“今天早点回来啊,你都多久没看书了?”
许时的脸被捏成了个球,含糊不清道:“知道了。”
许征不厚道地笑出声。
换来的是许时餐桌下的一脚。
市中心高楼林立、热闹繁华,道路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许征和许时来到了人流量最广的步行街,一人手里抱一叠纸,向往来的人们发传单。
这招是许时想的。
他们的煤没有知名度,打不开市场,发传单是最快捷省力的宣传方式。
许征把许时原先拟的广告语稍作修改,删了最后一段,变得正经严肃,打印了三百份后,和许时一人一沓在步行街发起了传单。
过路的人十个有九个会接许征手里的传单,有几个小姑娘还组团过来找他要联系方式。
许征礼貌一笑,直白地戳破了她们的幻想:“没有联系方式。”
“不过你们要是买煤的话,可以送货上门。”
小姑娘满怀期待:“是你送吗?”
许征:“嗯。”
换来对方一阵欢呼:“好呀好呀。”
许征靠出卖外表,哄骗着小姑娘恨不得立马就包下他的煤。
而另一边的许时情况极其不乐观。
“哪来的小帅哥,真可爱。”
“这么小就来做兼职啊?”
“这发的什么呢?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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