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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报复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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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奏单一的清晰水声,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蓄满水的池子里。

    陆幼枬试着抬起了一点眼皮,只觉得上下眼睑仿佛坠了铅一样的难分难舍,眯着一条缝隙动了动眼珠,陆幼枬看着黑乎乎的四周,他努力的聚焦,慢慢的撑着酸涩的眼皮,这才清楚的发现自己原来是在一个漆黑不透光的仓库之中。

    彻底清醒过来的他立刻动了动手脚,却悲惨的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完全的被绑住了。

    「呵,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来。

    紧接着,两个,三个,四个。

    周围渐渐多了人。

    「救,救命……放开我!」

    「救你?」

    「大征集团派出你这样的人来,不是送死吗?」

    「什么?」

    「没什么,给畜生公司当狗,每个月赚得不少吧。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

    「不、不是……我想,你们可能是误会了?……」

    「没有误会。你是大征集团派来谈工程款的吧。」

    「真是开玩笑,拖了我们整整两年的工资,骗我们签合约,现在还要强行征收我们的地。」

    「什么、……」陆幼枬听得稀里胡涂,只觉得好像他们说的跟自己了解的是完全两码事。

    「像你这样的狗,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在意的。」

    为首的一个人恶狠狠的说道。

    「杀了他吗?」

    「不。」

    忽然之间一个人的声音从黑暗之中打断了所有人。

    「你看像这样的人,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这种狗东西,就应该尝尝贱不如狗的滋味。」

    那些人听了这个人的话,纷纷同意,他们根本不听陆幼枬的解释。也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陆幼枬只觉得自己被几个人上来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他本能的弯起身来护住自己,却招致那些人更加变本加厉的狂殴。

    身上的痛一处迭加这一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打死的时候,那些人终于停了下来。

    「哼,狗老板真是疯了,派这么一个孬种来。」

    「他奶奶的,长得简直像个娘们。」

    「比娘们还白啊!哈哈哈!」不知道是谁的手上前摸了他的脸一把。陆幼枬已经无力动弹。只能稍稍的拧开头。

    「哼!还挺强!把他扒了,给咱几个好好玩玩!早就听说他们有钱人就爱玩这个,爷爷今天倒是要尝尝鲜了!」

    这人的这句话彻底领陆幼枬惊恐了起来。他慌乱的挪着身体,想要避开向他走过来的人。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看不清楚是谁,看不清楚有几只手,上前将他的衣服一通乱扯。

    咝咝的布料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冰冷的地面,陆幼枬全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

    他害怕的全身颤抖着。

    「呦呵!真的比娘们还嫩啊!」

    一个男人上来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让他痛的翻了过来,紧接着又有个男人抓着他的双脚拖动了两步,猛地掰开他的大腿。

    「放!放开我!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哈哈哈……你喊吧,你再大点声喊!你以为这里还有人能救你?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恨你,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你!」

    「这是……?」他听见那个拉着他脚的人疑惑了一声。陆幼枬心里终于崩溃了。

    那人伸手向他的私密处摸去,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内裤扯开,看见里面这黑色的贞操裤,拧了拧上面的锁头。

    「我操!这是什么东西!?」

    「不管,剪了他!」

    接下来不知道是谁拿着什么,陆幼枬只觉得一阵金属的咔嚓声。随即那看似严密的贞操裤便已经四分五裂的报废了。

    他惨兮兮的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下意识想要加紧双腿,可是被强行的扒开,只感觉到自己下面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住,狠狠地一掏。

    「我操!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的声音响彻整个仓库。

    陆幼枬虚着眼睛看见那丢在自己脸边上的东西,彻底绝望了。

    「我操,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玩的啊!夹着这种东西出门!就不怕死在路上吗!哈哈哈哈。」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别客气了!」

    陆幼枬只觉得胸口一滞,下身一阵剧痛,便如同整个人被活生生的劈成了两片,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

    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淫具,生硬的戳进了他的身体里。

    随后陆幼枬整个人都已经崩溃掉了。

    是一个,还是两个?

    那些人又陆续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于是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同时的挤在他的下身对他残忍的施暴。

    陆幼枬只觉得的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在了,下身疯狂的痛着,仿佛肚子都要被捣破。他前半身趴在地上,脸死死地贴着地面,一只脚被绳子拴着吊在仓库的钢筋上,另一条腿搭在一旁那些丧心病狂的男人,扶着他的胯,不停地戳进去拔出来,还用手来套弄着他的前面。这之间陆幼枬忍不住的射了几次,神智已经有些呆滞,嘴唇干涸的挤着呻吟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

    「…呃…畜…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这些男人干得累了。

    他们将陆幼枬五花大绑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掰开他的嘴,往他的嘴里灌着白酒。陆幼枬只觉得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只是痛苦的咳着,往外吐着,又被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彻底失去了意识。

    黑暗的仓库里透不进一点点的光,陆幼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呆了多久,只知道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接受的就是无间断的凌辱,而当他们累了,就给他灌下大量的酒。陆幼枬觉得自己快死了,浑浑噩噩的不断抽搐着。

    终于一盆凉水从他头上浇了下来,陆幼枬微微的睁开了一点点眼睛。只见到看不清楚脸的人手里拎着一根粗大的铁棍,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小娘们,这几天爷爷们也玩爽了,是时候送你一程了!让你好好地休息了!」

    陆幼枬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只感觉到自己的左腿一阵剧痛,随即是右腿也发了狂的痛起来。

    「……啊!!!!!!」

    他歇斯底里地狂喊着,终于陷入了永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休息 Rest(下)

    如果说一劳永逸,那么他们是绝不该让陆幼枬活下来的。但是既然是合作,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们答应你的事情已经都照做了,这个人交给你,我们银货两讫了!」

    「那是自然,毕竟,你们不是还有录像来做要挟吗?」

    「这……」其中的一个暴民站出来:「我们自然也要留个保障,以免到时候你翻脸不认人。」

    「呵呵……你们与大征集团的纠纷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在乎的只有这个人而已。不过既然双方都是苦主,尽我所能来帮各位疏通一下也是乐意之极的。只不过,我还有件事情想要弄清楚。」

    「你想要我们手里的录像?」

    「不,我是想问问,既然我们现在银货两讫,你们手里的录像准备怎么用?」

    「……这,如果这个家伙敢报警,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呵呵。报警搞不好是这样的下场。只不过我倒是有更好的主意,要不要听听?」

    「你说说看。」

    「他人在我手里,把柄在你们手里。可毕竟你们奸污还把他打成了残废。我虽可以保证他不报警,但现在是大征集团的正当派出去的员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受了重伤,要是他日后讹上大征,你们觉得大征会不会报警解决呢?」

    「那怎么办?」暴民一听也着急了起来。

    「你们手里不是有录像吗?不如就匿名寄到大征集团,等他的老板看到这些东西,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在集团工作。这样做,一来大征集团有正当的理由辞退他,二来他也无法报警深究此事,这于你们来说,事情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彻底解决了吗?」

    「哈哈,倒真是个好主意」打定主意,双方一拍即散。

    那暴民看着远去的白色越野,掂了掂手中的录像带拿着大征集团的地址自言自语道:「小娘们,要怪就怪你们老板和那个姓康的害你!」

    说完转身朝着镇上的邮局走去。

    嘀——

    嘀——

    嘀——

    陆幼枬迷蒙之间听见电子仪器的声音尖锐而单一的响起。

    他的神智慢慢的从黑暗之中被拉回现实,在他醒来的那一瞬间,便只有一个感觉。

    痛。

    彻入骨髓的痛。

    陆幼枬先是痛的倒抽了几口气,只觉得什么东西压在脸上令他呼吸困难。他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才看到自己脸上带着的氧气罩。

    他动了动,手指上夹着心电图检测架,只能动动手指。

    这里是……哪里……?

    陆幼枬努力的看着四周来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他此时正躺在一张病床上。但这房间里的装饰,怎么看也不像是医院。四周的墙壁上是黑白竖条的墙纸,木质的地板,他病床正对着的一副巨大的油画。整张画面上被黑色裹住,仿佛是黑色的画布。中间却是一道血色的深红裂缝。

    看着画,陆幼枬的目光几乎被吸了进去。

    耳边响着心电图的声音。随着门咔哒一声被打破。

    「您终于醒了。休息的怎么样?」

    陆幼枬的神智这才从那副诡异的油画之中拉扯出来,他看了看面前的康扬,顿了一下,氧气罩上喷出白色的雾气,遮住了他的全部声音。

    「您放心,您不是在医院里,这里是我的私人别墅。」康扬一边报以礼貌性的微笑一边说道。

    陆幼枬看着他,脑海里突然涌进许多画面,喉咙里灌入的辛辣,黑暗,光亮,恐怖的笑声,众人的骂声,以及令他下体痛不欲生的一次次高潮,和刻入骨髓的剧痛。他昏迷前的种种回忆,一拥而上,砸的他迫不及防。

    康扬看着他的瞳孔仿佛收到了过度的惊吓骤然缩小,之前朦住双眼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痛苦,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明知故问道「:「是这样的,我突然接到了您的手机来电,对方通知我去接您,当我到达指定地方的时候,发现您被扔在一个荒地之中,全身一丝不挂,而且身上受了严重的伤,您还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啊……啊……!啊………!!」陆幼枬本身便已经没力气说话,听了康扬的话,突然在病床上挣扎起来,他面无人色疯狂地甩着头,似乎想将氧气罩从脸上甩下来,嘶哑的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叫声。

    康扬沉默的看着他疯癫的举动,过了一会,见他力气用尽,只是仍然嘶哑的尖叫着,康扬这才继续慢慢说道:「看来您现在还需要再好好休息一下。」然后他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一支针剂,直接抓着他的手臂,顺着滴注管中注射了进去。

    就在他触碰到陆幼枬的时候,只感觉到他全身一瞬间僵硬惊颤,连双手都抽筋似的崩了起来,直至随着镇静剂流入体内而再次昏睡过去。

 挫败 Snooker

    接连下来的几日,陆幼枬一直昏昏沉沉的,极少时候清醒过来,便只疯癫的狂喊乱叫。康扬自知这件事情已经将他的理智基本击溃,索性也不再用言语来刺激他,而是专注于他身体的修养上。

    毕竟,如果陆幼枬就这样死掉了,那么他可亏大了。

    想做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啊。

    陆幼枬的身体其实并没有特别糟糕,他的双腿虽然被暴民用铁棍打断了,但经过及时的处理已经被接回了原位,打了钢板固定。相比之下反倒是他下体的撕裂伤更加严重一点。由于混乱的与多人交媾,陆幼枬的下体发生了不轻的感染,康扬不得已使用了大量的抗生素来给他消炎,并用药棉置入体内来使伤口慢慢愈合。除此以外就只是全身性的软组织挫伤和殴打伤。不过都是些皮肉上的,不用太过担心。

    鉴于陆幼枬一醒过来就不停地挣扎,康扬为了避免他的断腿再次受伤,只得将他的双腿用固定带吊起来,他的双腿也没有打石膏,只是涂抹了消肿止痛的中药膏用绷带严严实实的缠住。

    陆幼枬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康扬正在给他换尿管。

    见他醒过来先是冲他一笑,将手中的工作做完,便走上前去量了量他的体温:「似乎是退烧了。您现在感觉如何。」

    陆幼枬眼神向下垂着,示意康扬帮他将面上的氧气罩摘去。

    他确实也不太需要供氧了,康扬便随手帮他去掉了,才听见他虚弱的哼了声痛。

    「我知道您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过还请放心,您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我…要回家……」

    康扬听清他说的话后略有不解道:「您现在这样子,恐怕暂时还不能随意移动呢?」

    陆幼枬当然知道如果现在回家,他必然会失救而死,而且那老旧的拆迁房,四周右几乎已经没有邻居,就算是他腐烂在家中恐怕也无人知晓。但他实在不愿意面对康扬,他只要一想起来康扬回给他的短信,想到住院的那段日子里的一切一切,陆幼枬的内心就几乎比死更令他煎熬。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让他看见自己最肮脏不堪的一面,他并没有什么奢望,可老天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摧毁他仅存的一丝念想。

    「我……又让…你麻烦……了。」

    「别这样说,您不是我的病人吗?虽然不清楚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是愿意帮助您的。」

    康扬这句话说得十分出自肺腑,另陆幼枬的眼眶发酸,眼泪很快便溢了出来:「可是……我是这样的……不堪,留在你这里,会破坏你的……完美……」没有什么时候能令陆幼枬感觉更加挫败的了。他低声下气的哭诉着,甚至不敢看康扬的眼睛。

    「没有人天生完美。我也一样。」但康扬却这样说道。

    「其实,我也是个很普通的人,呵呵,不瞒您说,我已经从那家医院辞职了。」

    「……为什么?」

    「恩…正在准备以我个人名义的私人诊所。」

    「……是么……真是恭喜了……」

    「现在看来,您已经是我的第一位病人了。」

    「可是……我已经没有钱再……」

    「我不收您的钱。我愿意无偿帮您。」

    那之后康扬悉心照顾着陆幼枬的身体以及一切生活起居,仿佛是亲人一样的呵护着。他们之间不再互称敬语。自从母亲去世,陆幼枬从未感受过这样温柔细致的照顾,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近的无法再近一步,可却是康扬口中所说的朋友。

    有时候陆幼枬也在想,难道为了朋友,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吗?

    他是个没有朋友的人,从没有拥有过,所以反而担惊受怕。他很害怕有一日康扬会突然翻脸不认人,将他丢到马路上,然后扬长而去。

    陆幼枬这样战战兢兢的生活着,他不断的警示着自己,不能对康扬依赖,他不可以依赖,然而当那些温柔就真实的摆在他的面前,陆幼枬又无法抗拒。

    两个多月一眨眼瞬息而过。陆幼枬的双腿也已经几乎好了,他不用再将双腿吊高。下体的撕裂伤也已经康复。

    「你最近的气色不错。」

    「多亏了你的悉心照顾。」

    「不过,身体虽然已经好了一些,但是你已经卧床快三个月了,双腿的肌肉都已经有些萎缩,再过些日子还是来进行一下复健训练吧。不然就算骨头长好了以后恐怕都不能走路了。」

    陆幼枬点了点头,应允道:「都听你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康扬便开始训练陆幼枬下床。他搀扶着他,先从站立开始锻炼起。这样的复健一旦开始实施,陆幼枬每日都累得精疲力尽,他几乎每天要断断续续的站立五到六个小时。但一段时间过去了,陆幼枬发现只要康扬撤去了对自己的搀扶,他还是会立刻摔倒,即便他已经十分瘦弱了,他的双腿还是像完全无法支撑住他的身体一样酸软无力。

    这日一早,康扬再一次扶着陆幼枬下床进行复健,他拉着陆幼枬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对他说道:「你试着自己迈出一小步。」

    陆幼枬听着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双脚,沉缓且笨重的挪出一步后,康扬便突然将双手撤走,陆幼枬没有了倚仗瞬间向一侧倒去,他惊慌的叫了一声,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被康扬紧紧搂住,那一瞬间陆幼枬的内心彻底崩溃了,他挫败的将头埋在康扬的怀里痛哭道:「我瘫了,我不会走路了,我是不是瘫了?!」

    接连数日的失败令他彻底丧失了自信,康扬只是安抚似的拍着他轻声细语道:「刚一开始是这样的,慢慢的就会好了,复建本来就是一个很枯燥和乏味的过程,只不过为了你以后生活上的便捷,还是要一点点来的,不要急于求成。」

    他的话陆幼枬到底是听进去了,到了下午,康扬例行端来熬好的中药,陆幼枬倚在病床上,康扬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喝。这中药是他精心调配的,所以陆幼枬虽然觉得难以下咽,还是乖乖的一碗不落的都喝了下去。他现在已经不再需要输液,每日只是按时服用康扬给他配好的中西药来慢慢的调养身体和进行复建。在听从了康扬的安抚后,他已经不再着急自己复建的进度,反而倒是比之前要好了许多,又过了半个多月,他已经可以不用康扬的搀扶而站立和扶着墙壁缓慢的行走了。

    陆幼枬接过水杯将药片服下后,康扬坐在他的病床边上鼓励他道:「这段日子你复健进步很大,不要着急,慢慢来,药吃完了,早些休息。」

    他说着端起水杯,将灯关掉起身离开了房间。

    陆幼枬看着他离去后紧闭的房门,想着他每日温柔的安慰与鼓励,明明应该高兴,心中却怅然若失。

    等到彻底康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也又像那时候在医院的相处一样,再次结束了呢?

    他抱着这样酸酸涨涨的心情,沉闷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康扬的别墅在郊区,不是在热闹的都市中心圈地而建的别墅区,虽然交通不便捷,但胜在清静悠宁远离尘嚣。这栋别墅算上地下室共有四层,陆幼枬所居住的房间就是三楼顶层。

    夜深人静。

    「呃……嗯……呃唔……」正在睡梦之中的陆幼枬躺在病床上睡得有些不安稳起来。他并没有醒过来,只像是做恶梦一样,微微有些挣扎。

    「呃……呃……」随着他胸口的起伏,粗重的呼吸声中夹杂着低声的呻吟。他的脸色不太好,汗水在脖子上浸湿枕头。

    如果是做恶梦的话,那应该是梦到了极可怕的事情。

    然而他并不是在做恶梦。

    他的房门被缓缓地打开,康扬慢慢的走进屋子里。

    「你怎么了?」他走到床边坐下,轻轻问道。

    陆幼枬仍然没有苏醒,只是双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在床上辗转反侧,嘴里口齿不清的呻吟道:「呃……痛…唔呃……好痛……」

    康扬伸手将床头的灯打开,淡黄色的灯昏暗的照着床头,灯光下他脸色发白,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半张着口喊着呓语。

    「呃……呃啊……」

    康扬冷静的坐在床边上,只是观察着陆幼枬疼痛的状况。

    在他终于再次昏沉过去后,这才将他的被子拉开,将他的睡裤脱下,看着他白色内裤上的血迹,嘴角勾起弧度。

    这么些日子,终于见到了效果。

    康扬满意的将他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分开他的双腿,伸出手指挑开他的花洞一摸,手上染着黏黏的腥血。这大概是他的第一次初潮才对。

    一直以来康扬给他服用的药物里都有促卵药,就连他喝得中药,都是加了大量的当归党参和熟附子等活血促经的药物。早在那次手术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将陆幼枬的身体摸得一清二楚。毋庸置疑的是他的性系统确实在男性上发育完全,但他的女性的性系统比起常见的病例也较之完全,只是相对畸形。幼儿子宫、卵巢,以及半侧粘连的输卵管,若不是这些,他几乎可以是一个完全拥有两套成熟性系统的双性人,只不过这些恐怕就连他自己也一概不知。因此在那次的手术上,康扬在他的体内进行了一系列的矫正和改造。只不过即便是作了矫正,他也很清楚,以陆幼枬的身体,想要自排卵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他才托医院的小护士来给他打听人工受孕的事情。原本是想若是实在不行便在他体内培植一个人工受精卵,只不过没想到,陆幼枬的身体在他使用药物的改造下,竟然来了月经,这一样一来,反倒是省了康扬许多麻烦。

    陆幼枬的第一次月经来的非常不顺利,毕竟是使用了大量的药物才促出排卵,他的痛经反应十分强烈,而且还伴有低烧的现象。复健的日程便被暂时停止了,因为他已经完全没有办从床上爬起来了。

    「呃……呃啊……哈啊……」陆幼枬虚弱的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双手按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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