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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项目计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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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真是傻透气了”
祁胜这么骂他，他一下清醒了不少，一直以来他只把重点放在林釉曦喜不喜欢他上，其他方面虽然想过但没深究过，他开始回想林釉曦给他打电话说的到底是“北京我不去了”，还是“北京我过不去了”，他拍了一下脑门，管它是哪一句呢？只不过是一个字的不同，真的有这么大的差别吗？
陈啸韵握紧了电话问祁胜，“你多久没联系上他了？”祁胜回答的特别无力，“一周了，我现在恨不能长出一双翅膀飞去深圳找他，可是我爸这边……”
一周了！一周之前林釉曦还给他打过电话，难道就是说完那句话，林釉曦就和外界断绝联系了？但是也不对，林釉曦在三天前还给他发过信息，问了他一句很扎心的话——你带陈紫锋回家了？
这究竟代表什么呢？
他挂了祁胜的电话，先是给林釉曦打电话，果然像祁胜说的那样关机了，他又给吴楠打电话，吴楠的电话倒是通了，但是吴楠说，“陈哥，老板这边吩咐了，什么也不要和您说，他还说以后都不再和您联系了，您也不要为难我，否则我会被炒鱿鱼的”
林釉曦已经不想和他联系了！就这样单方面的断绝和他的关系了！林釉曦的心怎么可以这样狠！
林釉曦这次是真的和他分手了，那他不是也该忘了林釉曦？
这样想着，他又开始了疯狂的工作，他的生命仿佛除了林釉曦，就是工作。
韵希上市以后，陈啸韵经常关注股市行情，看到盛世两个字的时候手指不自觉的点进了进去，看了一会他就看不下去了，盛世的股价从年会发生那件丑事之后就一直下跌，这两天已经跌停了！
林釉曦一定是出事了！
这么想着他别说工作，就是让他坐着，他都坐不住了，他必须马上见到林釉曦。
陈紫锋不知道怎么又知道他要去深圳的消息，在他上飞机之前还给他打电话。
“啸韵哥，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陈啸韵摸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又看了看脚上的旧皮鞋，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我这辈子是栽倒林釉曦手里了”
陈紫锋对他的话十分不满，“啸韵哥，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难道我之前和你说过那么多次你都当了笑话？”
陈啸韵皱了一下眉，“紫锋，我自知我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陈紫锋在那边叹了口气，“啸韵哥，还是算了，我说了你也不懂，你根本就没听进去过我说的话，还有以后你别对谁都那么好了，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陈啸韵这才有点明白，原来他是让陈紫锋误会过什么吗？
“我以后会注意的，不然等去了深圳，被釉曦知道了他会不开心的”。
陈紫锋被这句话刺激的声音立刻变得尖刻了。
“哥，你真的了解林釉曦吗？你知道林釉曦为了让你安心留在他身边都做过什么吗？他知道你喜欢路颔，特意安排路颔去陪人喝酒，就是路颔受伤那次；他知道我喜欢你，找了一帮小混混教训我，我那次脸上受伤你也看到了，光我知道的事情他就干了两件了，你就不想想他为了霸占你干过多少缺德事吗？他这样对待你在乎的人，你还要上赶着去给他糟践？”
陈啸韵楞了一下，他曾因为嫉恨谷风而彻夜难眠，想要用任何能想到的卑劣的手段去报复，林釉曦这样做，是和他一样，出于喜欢吗？
“我去深圳会好好问问他的，该他负的责任我会让他负”。
听了祁胜之前的话，想到林釉曦最有可能在的地方，陈啸韵直接去了盛世，虽然又是晚上9点多，他心里还是笃定，林釉曦一定在公司。
到了盛世以后，他发现这个时间还有很多人在加班，他和前台说明了要找林釉曦后，前台的女孩就用一种审视和探究的目光打量他，等他坐在一个会客间等着的时候，又听见路过的两个人说，“这里边坐着一个长的很帅气的男人，也不知道和老板是不是那种关系”，另外一个人说，“谁知道呢，和老板有那种关系的太多了，而且那些照片你也看到了，咱们老板的癖好特殊，导致我现在看见一个长的帅的男人都觉得和老板是那种关系”
陈啸韵在里面等了一会，来见他的是吴楠。
“我要见林釉曦”
“老板他很忙，现在没空见您”
其实陈啸韵听到外面的对话就憋着一肚子的火了。
“你让开，我自己去找他”
吴楠拦着他，“陈哥，您这样做，让我很为难，老板他也说了不想见您”
“他做不了我的主”
——从今天开始他要自己做自己的主，不能再这么憋屈，不能再让林釉曦给他戴绿/帽子了。
陈啸韵推门进去的时候，林釉曦正背对着他立在窗前，眼睛看着窗外的夜景。
“老板，抱歉，我拦不住陈哥”
林釉曦头也没回，只是摆了一下手，“没事，你先出去吧”
陈啸韵走过去，和林釉曦并肩立在窗前，林釉曦问他，“怎么样？从这里看出去风景美吧”
陈啸韵并不关心窗外，眼睛盯着林釉曦那张魅惑众生的脸。
就是这张脸迷住了他。
他说，“很美”
林釉曦这才转过头看他，“你怎么来找我了？韵希上市了，你都成大老板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陈啸韵站过去拥住林釉曦，“釉曦，吴楠说你不想再和我联系了，我不相信，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你哪来的自信说我喜欢你？之前你不还说我喜欢的人是谷风”
“你是喜欢我的，因为吃醋，让路颔陪人喝酒，还找人……”
林釉曦打断他的话，从他的怀抱挣脱出来，“我是喜欢过你，是你不珍惜，现在这样你怪不得我”
陈啸韵站在林釉曦面前，正在做一件程然走的时候都没勇气做的事——挽回自己爱的人。
他拉住林釉曦的手腕，声音极小，“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别离开我”。
林釉曦一双眼睛满是责问，“你让我不要离开你，难道不是你要离开我？自从你知道我和别人好过，你就变了，你嫌弃我，你还带陈紫锋回家，如果你真喜欢干净的，就离我远远的，还来深圳干什么？”
“找死吗？”
A项目计划52
两个人做完了以后，简单的洗了澡，等到两个人变得清爽了，才躺到床上相继睡去。
陈啸韵睡到半夜，起身走进一个会议室，关了门开始给王珂打了电话，说他最近这段时间都会留在深圳陪林釉曦，盛世这边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完他就不回去了，王珂叹了口气，“啸韵啊，你就傻吧，程然那姑娘真的等着你呢，你为什么偏偏要和林釉曦搅合到一起呢？”
陈啸韵说，“可能我喜欢程然的时候就喜欢他了，我不管程然是因为什么和我分的手，在她和我说分手的时候，她就从我的生命里出局了，我为她痛过、哭过、恨过，但让我笑的却是林釉曦，一份爱已经够沉重了，再多一份我也承受不起”。
林釉曦隔着门听到了陈啸韵最后这句话，捂着嘴巴流下了两行眼泪。
这和之前他从谷风口中听到的简直是天差地别，是他当年的眼光太差？还是他当年的运气太差？为什么第一次交心的不是眼前这个人？
陈啸韵再次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林釉曦正在翻东西，本来柜子里整整齐齐的文件被他翻的乱七八糟的，简直快要堆成一座山了，林釉曦看到他进来就说，“我决定了，公司我不做了，这几天就和董事会递报告，让他们重新任命CEO”
陈啸韵听了这话，马上扣住他翻文件的手，“釉曦，你不能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清楚，就这样擅作主张，你是看不起我，认定了我帮不了你吗？”
林釉曦抬起头，一双眼睛蓄满了光亮，“啸韵，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学长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那样叫你会让你觉得我把你当成了别人，可是我真的从来没把你当作谁，你就是你，我分得清”
陈啸韵还是扣着他的手，“你这句话和你放弃盛世的职位没有半毛钱关系，咱俩的事也没盛世的事情重要”。
林釉曦甩开他的手，后退了半步，差点跌倒在后面的文件堆里。
“啸韵，你不是问我，我不去北京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我现在就回答你，在我心里，咱俩的事情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公司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我相信凭我林釉曦的本事，到哪都饿不死，深圳没有你，我的爱没有家”
陈啸韵走过去揽住林釉曦，紧了紧自己的手臂，“釉曦，为什么你的爱会比我的爱还要绝望呢？”
A项目计划50
陈啸韵又在盛世呆了几天，终于从吴楠嘴里套出一些话了，之前为了对付中天集团，林釉曦从朋友那里借了不少钱，为了把公司迁到北京，又从银行贷了不少款，现在盛世的资金链基本是断了，再加上上次年会的音频丑闻和前不久林釉曦很多同性私照曝光，导致林釉曦的名声也不是很好。
没多久谷风又来电话了，是打给林釉曦的，当时陈啸韵就站在旁边。
谷风说，“釉曦，咱们谈一谈吧，我想见你一面，最后一面，之后再也不纠缠你了”
林釉曦几乎是没有犹豫，“好，地点你定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林釉曦就收到一条消息，林釉曦打开消息的时候，陈啸韵伸过头瞄了一眼，见面的地方在深圳的郊区，那地方他去过一次，那一带都是新建起来的建筑，现在还都是毛坯房呢。
陈啸韵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林釉曦笑了一下，陈啸韵就当他答应了。
到了约定见面地方，已经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30多分钟，陈啸韵发现这一片建筑比记忆中还破败荒芜，看来是工程没做好，暂时被搁置了。
陈啸韵走在前面，大着胆子喊了一声，“谷风，我和釉曦到了，你出来吧”
这时候谷风在不远处的一个建筑里朝他们招了招手，“釉曦，上来吧”，隔着空气听谷风的声音比电话里恐怖多了，尤其在这种成群的空旷的建筑物围绕的地方，听得人毛骨悚然的，陈啸韵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机，脚步也沉重起来了。
林釉曦的胆子就比陈啸韵的大多了，脚步也比他轻松很多，渐渐有赶在他前头的趋势，他猛然拽住了林釉曦的手，摇了摇头，用疑惑的眼神暗示他。
林釉曦看他这样，也回握住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然后浅浅的笑了，那笑容很能宽慰人心，但不知怎的看着轻飘飘的，林釉曦最后松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的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林釉曦说，“啸韵，你在底下等我，我一定安全下来，谷风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林釉曦走到4楼的时候才看到谷风，谷风的身边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廖峰，另一个是程然。
廖峰本来年龄就大了，现在看上去竟然比上次校友聚会上还老了许多，而且也没有之前那种神采了，他第一句话还是“想不到林总这么有胆识，竟然敢自己上来，真是后生可畏”
林釉曦站在窗口，微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但他却一派凛然。
“做亏心事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不敢上来？”
廖峰笑了一下，那笑声惊悚的程度比谷风说话的声音有过之而无不及，“林总还是这么伶牙俐齿，怎么？我后来送你的礼物还不够大吗？林总到了今天这个田地还能这么潇洒？”
林釉曦扫了一眼对面另外的两个人，轻声哼笑道，“廖峰，除了开除了任杰，我自认我和你无怨无仇，就是没想到你堂堂中天集团的董事，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
程然这时候站出来了，“林釉曦，你少血口喷人了，我和廖董，我们是清白的”
林釉曦此时笑的更大声了，“清白？要不是人家老婆找上门了，你也不会大过年跑到陈啸韵那里诉苦，也就是他还留你吃顿饭，要是我早就……”
“要是你早就赶尽杀绝了”，谷风在一边接林釉曦的话，“你这个人还真是不一般的狠辣，明明已经那么有钱了，给我尝一点甜头又能怎么样呢？啊？”
谷风边说边走向林釉曦，走到足够近的距离，一个巴掌就扇过去了，“林釉曦，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以前在香港的时候你就这么猖狂，难道全天下的人都得爱你吗？啊？”
林釉曦这时候眼泪已经在眼圈打转了，他用舌尖扫了一下牙齿，吐了一口血水，“谷风，你TM混蛋”
谷风听到林釉曦这声辱骂，开始疯狗一样往林釉曦身上招呼拳脚。
“混蛋？我还不够混蛋，我要是真混蛋就该那时候把你上了，你那时候多好骗啊，说一句喜欢你，你就能乐呵半天，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了，现在怎么了，就这么舍不得你那点钱吗”
林釉曦也不是吃素的，这时候和谷风真正打起来了，两个人的身手不相上下，谁也没占到一点便宜，两个人打架都下死手，有的时候一拳下去，都能听见骨裂的声音，吓得旁边的程然一阵一阵尖叫。
陈啸韵跑到四楼的时候，林釉曦已经血肉模糊，白色的衬衫也染红了一片，他双手攥拳，呼吸瞬间凝重了。
他就这么任林釉曦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他就这么任林釉曦一个人走上来了！
林釉曦背对着他大喊了一声“陈啸韵，你别过来”
可还是晚了，他已经看见刀了，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林釉曦受伤呢？
陈啸韵倒下去的时候，程然叫的更凄惨了，她一把推开了廖峰，跑过去抱住陈啸韵，她摸到陈啸韵的血了。
谷风这时候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我杀人了，哈哈哈，我杀人了”，然后跌跌撞撞的滚下了楼。
林釉曦伸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留下来的血，摇摇晃晃的朝陈啸韵走过去，他被打的神志都不清了，可他还是咬着牙朝陈啸韵走了过去，没用什么力气就把程然推开了，这个时候的程然软弱的比当年还不如。
陈啸韵感觉自己的温度渐渐凉下去了，他终于知道了林釉曦受伤的那晚有多疼，他对林釉曦说，“釉曦，这句话，想来想去，我还是得还给你”，他摸着林釉曦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今天过了以后，你一辈子也不能忘记我”。
程然听到这话，一下子就哭出声了，廖峰在旁边哼了一声走到她面前，揪着她的衣领就把她提起来了，“你男人还没死呢，这么一张死人脸是着急给谁哭丧啊？”
廖峰把程然放到一边的墙角，从文件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林总，这是盛世的股份转让书，只要你签了它，我保证再也不会和谷风牵扯在一起了，你也看到了，他这里不正常”，廖峰说完比了一下自己的脑子。
林釉曦抬起头看廖峰，语气一片冰冷，“你做梦”
廖峰此刻要比刚才从容多了，毕竟挂了彩的是林釉曦，他说话的底气十足，“林总，我看你是宁可要钱也不要陈啸韵的命了”，廖峰说完，从文件包里拿出一根针筒，就朝陈啸韵走过去了，他说，“你不想让陈啸韵也变成谷风那样吧”
“当然不想”，林釉曦说完站起来，一个回手就把那针管夺了过来，还没等廖峰反应过来，针尖就已经扎进他的脖子了。
廖峰一直在挣扎，却被林釉曦牢牢地禁锢住了，为陈啸韵打架的事，他很早以前就做过了，那时候一个人对十几二十个也不是没有过，现在这项技能是有些生疏了，但对付一个廖峰却是绰绰有余，林釉曦说，“谷风要是敢用陈啸韵的命威胁我早就死了八百次了”，然后按着推送器就把那液体送进廖峰的皮肤层了。
廖峰瘫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他的眼神惊恐极了，看着林釉曦就像看着来自于地狱的修罗，“你和谷风都是疯子”，说完这话没多久，他就进入癫狂状态了。
程然跌坐在廖峰的脚边，抱着他的腿一直哭，林釉曦对她说，“程然，我早就说过你会后悔，但你不是输给我，你输在谁也留不住”。
等到陈啸韵出了急救室，吴楠倚在医院的墙上松了一口气，他对着脑袋缠着纱布的林釉曦说，“老板，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担心陈哥了，他这智商真是太不成熟，遇到这么大事情不报警，竟然只想到给我打电话，要不是我聪明，你们早就死在荒郊野岭了”。
林釉曦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上还挂着盐水，他的眼前一片白雾，思绪飘向远方，“其实上大学那会他不是这样的，我们第一次见面，他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打辩论，那时候他言辞犀利，成熟自信，我们熟了以后，他很照顾我，打热水、洗衣服、图书馆占座，什么都帮我做，那时候是我比较依赖他，我们在一起之后，他也特别有担当，比我交往过的任何一个都有担当，直到我来深圳，他的日子才开始变得混沌，除了工作，其他事情也没什么心气了”，林釉曦说完了这些话，站起来推着挂盐水的架子往前走，走了一段距离，又回过头对处在迷糊状态的吴楠说，“你看他现在胆子小，但那刀他是为我挡的”。
陈啸韵第二天就醒了，因为这次谷风用的不是水果刀，扎的位置也比较靠上，所以他伤的比林釉曦那次重很多，尤其是呼吸起来，整个胸腔都是痛的，他咳嗽了好一阵才适应。
林釉曦坐在床边给他倒了一杯热水然后才说，“有点伤到肺了，以后可能阴天下雨都会疼”
陈啸韵苍白着一张脸，咧嘴笑了一下，“我老了，你还这么年轻……”，这句话和林釉曦说的前言不搭后语。
他喝了一口水，热气进了嗓子以后肺部更疼了，又咳了一阵才说，“那天你非要和我做，我就有预感你要出事，昨天我其实特别想和你一起走上去，但是我迈不开腿，我……”，说完他又开始咳上了。
林釉曦给他拉了一下被子，“有什么话，等你伤好了再说”
陈啸韵点了点头，“我想回家，医院的消毒水味太难闻了”
林釉曦眼睛亮了一下，“行，那咱们回家，就回那个小公寓，你衣服都在那里呢”
有一天陈啸韵躺在床上看经济时报，看到了盛世总裁要辞去盛世CEO的消息，然后嗓子一阵发痒，咳了出来。
没等陈啸韵交代工作，王珂那边就来了电话，听起来十分焦虑，“啸韵，我以前就说过，韵希是你的，要把它做得漂亮的人也只能是你，咱们俩始终是各有各的使命，你能懂吗？”
陈啸韵叹了一口气，对王珂说了一句，“对不起”。
王珂说，“啸韵，这样下去我也撑不了多久，你嫂子……”；王珂也叹了口气，”她被查出子宫癌，月底做第一次化疗，我想陪着她”。
陈啸韵听到这话更加愧疚了，这么多年要不是王珂在背后一直支撑他，他也抗不到今天，韵希更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他想了想和王珂说，“王哥，那你就忙嫂子的事情吧，公司的事情我会另想办法，你要是缺钱或者有其他什么地方需要帮忙一定要和我说”
王珂在那边苦笑，“啸韵，出了这事我才懂了，很多东西就算有再多钱也没用，这种病就算把子宫切了，也未必治得好，何况我和你嫂子一直想要个孩子”。
陈啸韵把电话挂了，一种无力感笼罩着他。
然后他又把电话打给了马哲。
A项目计划54
到了深圳以后，陈啸韵天天搂着林釉曦睡，失眠少了，几乎不用再吃药，林釉曦也开始注意起了他的饮食，经常问他一些胃疼不疼的话，他心里甜的像蜜，就算自己不吃饭，只要有林釉曦的关心他的病也会好了。
因为闲不住，他还是经常往盛世跑，有时候在林釉曦的办公室一待就是一天，无聊的时候他会看股票，从股票的趋势上看就是知道韵希在李萍萍的手里做得很好，而且盛世的股价也有了回升。
关于林釉曦之前爆出的音频和照片，因为一开始他们就做的足够好，压制了很多□□，后来吴楠又花费了不少心力去清网，所以他们几乎不用花费精力在这件事情上面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甚至不记得发生过这样的事，因为那是别人的丑事，通常我们对别人的丑事记忆不太深刻，只是我们太把自己当回事。
在林釉曦的努力之下，盛世的元气也恢复的很好，他不再提公司迁出深圳的事，那些股东也不为难他，而且盛世目前的状况的确没有人会比他做得更好。
陈啸韵坐在林釉曦的办公桌上，身上那套休闲装是林釉曦新给他买的，穿在身上特别显年轻，他随便拿起桌上的一份企划看，然后问林釉曦，“你要送白木和路颔去韩国？”
林釉曦坐在转椅里，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他英挺的鼻子上摸了几下，“公司现在要培养一批年轻的跳唱型歌手，白木本来就是盛世旗下的，之前有几部作品都不错，在娱乐圈很有潜力，值得培养，至于路颔嘛，把他弄到盛世是有一点私心，我也没想到他会在陪北京的客户时受伤，还有你之前不也说了吗？让我能帮就帮一把，这次算是帮他了”
“你这是在和我解释你对他们没想法吗？”
“谁让你这么爱吃醋，刚才连鼻子都皱起来了”
陈啸韵是有一点吃醋，但是他最关心的不是这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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