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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吃你那一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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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广整个人都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了,嘴巴还不闲着,在那逼逼:“四重奏呢,给您配个乐。”
一直到周末了,这一宿舍的感冒都还没好。
温度是一直没回升,好几天没出太阳了,云很多,就是没下雨。
周雅乖乖的在包里装好了伞和卫生纸,然后跟孙毅均一块,吸着鼻子,裹着来自赵雷同学的温暖大衣,走向车站。
到了镇上的时候,顾江河已经在那等着了。
远远的就看着周雅红着鼻子,眼睛也肿着,一脸疲惫,身上还套着一件不合身的衣服。
看起来憔悴得很。
乍一眼望过去,还以为他哭了。
等周雅走到车旁,开了车门进来,顾江河瞥了一眼,发现他鼻子都破皮了。
他伸手碰了碰周雅鼻头那块破皮的地方,心疼道:“怎么鼻子都破了。”
周雅挥了挥手,病恹恹道:“别碰,脏。”
又喘了口粗气道:“我也不想啊,擦鼻子擦多了,擦破了,疼着呢。”
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很浓的鼻音,声音也有些发哑。
顾江河忍不住一笑:“你这声音听着比我还老了。”
周雅有气没力的瞪了他一眼。
他原本早上的时候已经好了一点了,只是还有点流鼻涕,也没打喷嚏了。
结果从市里一路坐车过来,车上有个晕车的姑娘,把窗户给开了。
周雅也不好让人关窗,人正晕车呢,关了待会吐车里了怎么办
便只能忍着。
然后一路忍过来,山风呼啸,吹得周雅骨头都发凉了。
那妹子其实只开了一点点的缝透气,但是架不住车在跑啊。
风从那道缝里挤进来,对着周雅的脸直刮。
刮了没一会,周雅就又开始打喷嚏了。
可能是他打喷嚏的动静太大了,那姑娘有些担心,便迟疑的问他,说要不我把窗户关上吧?
周雅给拒绝了,说没事,别管我。
然后就,出门的时候带的一整卷纸,下车的时候只剩一个纸筒了。
打喷嚏打到眼睛开始难受了,肿了起来,喉咙也有些发干发痒,嘴唇也干得很。
然后又一个喷嚏,周雅张开嘴,打出来,完了嘴巴裂开了。
痛到流泪。
周雅捂住嘴,后续都不敢再用力打喷嚏了。
好不容易才下了车,头晕脑胀的。
感觉脑袋发紧的疼,周雅怀疑自己是流鼻涕流多了,大脑缺水了。
顾江河听他这话,又好笑,又不知道该笑哪头。
他看着周雅歪歪斜斜的靠在座椅上,脸色苍白,嘴巴都发青了,两颊倒是带着两块不正常的潮红。
一时又是心疼,又是担心。
停下车,给他扶了一下,又把手伸到他那边,帮他把座椅往下调。
周雅在他伸手过来的那刻,就抓住了他的手,茫然的问道:“干嘛?”
等顾江河把他座椅调下去了,他才哦了一声,明白过来,准备把手缩回去。
顾江河却没让,他皱着眉一把抓住周雅的手,冰凉的。
“怎么这么凉?”顾江河把他的手捂进自己手心,搓了搓。
“吹的呗,”周雅实在没力气动作,由着他去了,顺口道,“我脚更冷,都感觉不到脚的存在了,你帮我看看,我脚还在吗?”
顾江河一边担心着,一边又被弄得想笑,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惊讶道:“没有脚啊!雅哥,你脚去哪了?!”
周雅懒懒的翻了个白眼:“长你胳膊上了。”
顾江河闷声笑着,笑得肩膀直抽。
等感觉手里的爪子终于暖和起来了,才撒手,给他放回口袋里,道:“待会再凉了你就往空调出气口那边放着吹。”
周雅嗯了一声,然后就看到顾江河低下脑袋。
下一秒,自己的脚被拿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
周雅吓了一大跳:“你干嘛!”
顾江河用行动向他表示了自己要干嘛。
他把周雅的鞋和袜子脱了,又把他的脚掌放在自己手心,另一只手盖在上面。
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奇怪,周雅脸都臊红了,连忙收脚。
没收动。
顾江河拽得很紧,还皱眉道:“别乱动。”
“你别,”周雅浑身都不自在了,“它一会自己就暖了,别管。”
“这都跟冰块一样了,一会个屁。”顾江河压根不听,继续捂着。
一边捂着脚,一边就在那跟周雅叨叨,什么年轻的时候不注意,老了就知道苦了。
什么寒气入骨啊,老风湿老寒腿啊。
周雅又是对于他这个行为觉得害臊,又是嫌弃他话太多,跟朋友圈分享老中医的阿姨辈一样。
哭笑不得。
第45章 第 45 章
车停在路边,开着暖气。
顾江河坐在车里,很认真的捧着周雅的脚,在那细心的跟他说着话。
虽然听起来都像是朋友圈骗人的老中医的谣言。
周雅上车时候,原本还冷得直抖,这会渐渐的开始热起来了。
脸上烫人得很,眼眶都有些热腾腾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脸,小声道:“暖气开太大了,热。”
他背后都有一层汗了。
顾江河也觉着他的脚回温了,便放下来,准备给他穿袜子。
周雅都快害臊死了,连忙抢过来:“我自己。”
顾江河倒还算是有点理智,松了手。
再抬起头一看,又皱眉了:“脸怎么这么红?”
说着就伸手要碰。
周雅往旁边躲了一下,嚷嚷道:“你刚刚摸了脚的!”
顾江河:“?”
他好笑:“怎么说得像是我刚刚抠完脚一样。那是你自己的脚好吧。”
周雅警惕的看着他。
谁的都不行。
我自己的我也嫌弃。
顾江河无奈了,把手掌朝自己,道:“手背,手背没碰到你的脚,行不?”
他解释道:“你脸真的红得不正常,我摸摸,别是发烧了。发烧了咱们就不回去,直接回镇上去医院看看。”
周雅怀疑自己其实是因为害臊,臊红的脸。
但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还真的乖乖的把脑袋伸了过去,靠在了他的手背上。
顾江河手背刚碰到他的脸颊,就烫了一下。
他啧了一声,在周雅额头感受了一下,立马坐回去,发动了车:“烫得要命,你这都快烧傻了。去医院。”
高温蒸得周雅眼睛直发烫,双眼雾蒙蒙的看过来,还逞强道:“我觉得还好啊,没什么感觉。”
想了想,又道:“就是脑袋有点涨,干干的。”
顾江河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你脑袋上都能煎鸡蛋了。”
看周雅还茫然的望着自己,双眼都没对上焦,又凑近看了看,问他:“不会真烧傻了吧?我是谁?嗯?”
他凑得太近,周雅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发烧烧糊涂了,还是别的什么,只觉得不敢正视。
忙转过脑袋,小声逼逼:“你是傻子。”
引得顾江河一阵笑。
周雅抿嘴不语。
真的是傻子,说你傻还笑得这么开心呢。
顾江河说他在发烧之前,他还没什么感觉。
去镇上卫生院的路上,渐渐的就觉出来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顾江河停下车的时候,他已经不太清醒了。
迷迷糊糊的被顾江河拉着进了卫生院,又被带到窗口,听着顾江河跟人问着什么。
顾江河转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周雅闭着眼睛,满脸通红的靠在自己身上,手抓着自己的胳膊,软绵绵的,根本没什么力气。
顾江河扶了一下他的脑袋,担忧的问他:“雅哥?还好吗?”
雅哥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忽远忽近。
他抬起脑袋,皱着眉,问顾江河:“啊?”
顾江河叹了口气。
这看样子也不好了。
周雅就感觉脑袋都空荡荡的,眼睛也睁不开,整个人一会冷一会热的。
顾江河搂着他,带他进了一间屋子,然后面前穿白大褂的老医生跟顾江河说了些什么,又抽了根体温计出来,让周雅夹着。
周雅一脸茫然,望着那体温计。
顾江河认栽,又给他解开了衣服,把体温计夹在腋下了。
已经烧到39。2度了。
老医生皱着眉就开始训斥,说年纪轻轻的,光知道爱漂亮,这个天气穿这么单薄,怎么不生病?
周雅其实都已经快睡着了,压根没听见,倒是顾江河在那被好好的说了一顿。
怪他不注意弟弟身体,烧成这样了才带过来。
顾江河哭笑不得,解释说这是刚刚才回来,自己也不知道。
医生写了药单,顾江河拿着就要去拿药,周雅还拽着他的衣服,不撒手。
他摸了摸周雅滚烫的脸,喊他:“雅哥?松松手,我给你拿药呢。”
雅哥被他弄醒了,听了这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抓得更紧了。
这要不是知道周雅这会已经没理智了,他都险些觉得周雅又在故意跟他对着来了。
跟烧糊涂了的病人没道理可讲,顾江河只能小心的把他的手指给一根根从自己衣服上拉下来。
还被医生责怪了,说速度太慢,又说这小孩怎么这么娇气。
“平时不这样,病了黏人。”顾江河笑着解释。
好容易脱身,拿了药赶快又赶回来了。
周雅靠在椅子上,不停的往一边倾斜,他进来的时候,周雅差点直接坠地上,还好他过来得及时,连忙稳住了。
医生一边拿着针头在那调药,一边看了他一眼,说:“正好,让你弟趴你腿上,我给他打一针。”
顾江河道了声好,顺便摸了一下周雅的额头,全是潮汗。
可能是感觉顾江河回来了,他迷迷糊糊又醒了过来,费力的睁眼看着顾江河,问道:“怎么?”
“打针呢。”顾江河顺口说了一声,坐在他旁边,拉着他的上身放在自己腿上。
周雅顺着他的动作倒下去,还懵懵的,没怎么理解。
然后下一秒,他突然感觉屁股一凉。
顾江河把他裤子扒了。
周雅这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过来了。
于是就要起来,被顾江河把他的起势又压了回去,道:“乖,别乱动。”
说着还拍了一下那块露出来的肉。
力气倒是不大,但是位置也太羞人了。
周雅哪能听?
他人也不清醒,根本没理解清楚为什么顾江河要扒他裤子,但是顾江河这么拍一下,给他拍得整个人都急了,慌忙在那挣扎。
正挣扎着,就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擦过自己露出来的那块地方。
周雅脑内那根弦差点崩断,惊恐的喊道:“什么东西!”
还破音了。
“没什么没什么,消毒呢。”顾江河哄着,一手箍住他,一手顺着他的背在那轻抚,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周雅转过脑袋,朝着自己身后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老医生,和一声手里那支尖锐的针。
他吓得瞳孔都缩紧了,手脚并用的往前扑棱,还喊着:“别!我打吊瓶!打吊瓶!”
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屁股针了。
这下真的是彻底被吓得清醒了。
顾江河看他那么抵抗,一时也是头疼了,便看向医生,试探道:“能不……”
“不能。”医生铁面无私的打断了他的话。
然后又板着脸道:“让他别绷着肉,下不了针。”
周雅压根就不想让他下针,闻言立马把屁股绷得更紧了,恨不能立刻变成一块钢板。
顾江河望着他这动作,又好气又好笑。
没好气的又拍了他一下:“干嘛呢,一醒过来就又闹腾是不?”
周雅这回是真的臊红脸了,不光是脸,脖子都红透了。
一是对于自己害怕打针这件事不好意思,二则是顾江河那动作。
他恨恨的掐着顾江河腰间的肉,咬牙切齿道:“顾江河你混蛋!”
“嗯嗯,我混蛋我混蛋,”顾江河毫不在意的接受了这个评价,然后揉了一把那块地方,道,“乖,放松,很快就打完了。”
他低下头看着周雅,哄他:“打完给你弄红烧猪蹄好不好?听话?”
医生站在一边,泼他凉水:“刚退烧不能吃油腻的。”
顾江河:“噗。”
于是又改口:“那煮排骨汤,雅哥,行不?”
雅哥觉得不行。
雅哥很抗拒。
鼓着张脸,不言不语,脸也转向门外,不看顾江河。
顾江河似有察觉,把他的脑袋转过来,一看,眼里含了一包泪,湿漉漉的。
睫毛都已经被眼泪打湿了,嘴唇咬得发红发艳。
被顾江河转过脑袋,他便瞪了顾江河一眼,瞪完又把眼睛错开。
这一动作,弄得眼里要落不落的泪水一下子掉了下来。
顾江河心疼的给他擦去了,又用干燥的拇指蹭了蹭周雅湿润的眼角,小声道:“真这么怕啊?嗯?”
周雅不搭话,固执的看着墙角。
顾江河没法,又再问了一遍医生:“真不能改吊瓶吗?”
“就是让你惯这么娇气的。”医生皱眉斥责他。
周雅闻言,立马把脑袋转过来了,看向医生。
一双眼红通通的,又脆弱又愤怒:“你才娇气!”
顾江河连忙背锅:“我娇气,是我娇气,不是说你。”
医生:“打针都怕,还说你不娇气?”
顾江河愁死了,朝着医生做口型:“您少说两句吧。”
医生瞥了一眼,就当没看到。
周雅气到身体都在抖。
顾江河在那给他顺毛摸,哄他:“不气不气啊,我们雅哥最爷们了。”
周雅气死了,又拧了一把顾江河腰间那块肉,拧得顾江河疼得脸皱了起来。
最爷们的雅哥,最后还是被打了屁股针。
打的时候他一脸坚毅,堪比炸碉堡的战士。
打完痛得眼泪直流。
顾江河给他摁着棉签,安慰他:“不痛不痛啊,小意思,不痛不痛。”
周雅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直飙,喷他:“不痛你来挨针啊!”
顾江河没忍住笑出声,又连忙收起,顺口道:“好好,我来挨针。”
“你挨个屁!”周雅都听见那声笑了。
挨了这一针,周雅走路都疼了,姿势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顾江河跟在他后面,一边看着一边想笑。
又怕笑出声之后小孩一生气,又不搭理他了。
硬生生憋着。
回了车上,周雅一屁股坐车上,又疼得弹了起来,只能侧着身子,朝着顾江河那边歪着坐。
顾江河实在是想笑:“这么疼啊?”
周雅瞪他。
废话,不然你来试试啊。
顾江河还在那感叹:“怎么一生病跟个六七岁的小孩似的了。”
他看向周雅:“没真的烧傻吧?”
说着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周雅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拍开了:“你才小孩。”
余光看到顾江河在那笑,又瞪了他一眼:“顾江河我草拟啊!你再笑?!”
顾江河这回真忍不住了,笑了个痛快,一边笑一边伸手挡住周雅的拳头,连连道:“没笑没笑,不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46章 第 46 章
毕竟还是病着,闹了一会就困乏了。
周雅回去的路上,在车上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半夜。
他躺在床上,屁股还隐隐作痛,于是不适的侧起身子。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动作了,顾江河伸手给他掖了一下被子,又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之后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那一针下去还是有效的,周雅热已经退了,就是脑袋还是有点不舒服。
他以为顾江河这是醒了,便开口问现在几点了。
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很。
顾江河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周雅这才意识到他应该还没醒过来。
明明还睡着呢,梦里还下意识的摸他的脑袋探体温。
周雅一时有些眼眶发热。
顾江河嗯完那一声之后,像是醒了,带着睡意喊了一声:“雅哥?”
周雅没作声。
顾江河喊完,又撑着身子,摁了一下床头的灯。
灯一亮,他就看见了周雅眼角湿湿的,于是连忙伸手给他抹去了,心疼的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周雅刚刚确实是做了噩梦,梦的是什么,却记不清了。
但闻言还是顺着顾江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顾江河拨开他额前的发,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道:“没事没事,只是梦而已,我在这里呢,没事的。”
跟哄小孩似的。
这也才凌晨两点多,但周雅既然醒了,顾江河也没法睡了,爬起来就给周雅下面条。
说医生讲了,不能吃太油腻的,所以就给下了碗清汤寡水的素面,放了麻花和生菜。
面的味道倒是不错,但周雅这还病着呢,吃什么都觉得有些犯恶心。
于是半碗都没吃完,就不愿意吃了。
吃完饭,还得吃药。
周雅一下没吞进去,卡喉咙里了。
那滋味,欲生欲死。
他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顾江河好笑,忙剥了一瓣橘子塞他嘴里了。
橘子还挺甜,周雅吃完,感觉嘴巴里味道散了一点,便伸手要。
顾江河没给。
理由是橘子是凉的,刚退烧,感冒还没好不能吃。
“……那你干脆别给我吃啊。”周雅无语的望着他道。
橘子是周三爷下午送来的,说是在后山摘的。
周雅一直没醒,顾江河干脆把他带自己家来了,跟周三爷打了声招呼。
于是三爷提着橘子过来看了周雅,又把这一筐橘子放这了,说周雅去上学之前一直念叨着要吃橘子,现在橘子已经熟了。
“但你现在不能吃,明天回去的时候再装包里带学校去。”顾江河道。
周雅恹恹的挥了挥手:“行,知道了,不偷吃。”
也不光橘子,上回去摘的那枇杷,也熟透了。
顾江河本来打算带着他又去摘一次的,结果没成想,周雅生病了。
“也不知道等你下周回来,那枇杷还有没有。”顾江河遗憾道。
周雅立马提起精神:“那我们待会就去摘了吧!”
“摘你个头!”顾江河笑着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病还没好呢,待会又弄得严重了,得不偿失。”
周雅瘪了瘪嘴:“那万一我下周回来真没有了怎么办啊?”
顾江河双手撑着脸,望着他:“不知道啊,要不然我搬个凳子在树下坐着,不让别人来摘?要摘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一本正经在那胡说八道。
周雅懒懒的翻了个白眼:“好啊,那你待会就去坐着吧。”
周雅从下午一直睡到现在,这会根本没睡意了。
而且屁股还痛着,怎么都不自在。
只能趴在床上。
但是趴着又很不舒服,闷得很。
顾江河躺在那,中途都打了好几个呵欠了。
估计是怕他无聊,还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搭着话。
周雅见他实在撑得难受,便跟他说:“你别管我了,睡你的吧,我都睡饱了。”
“那不行,”顾江河义正言辞道,“我还等着呢。”
周雅:“?”
周雅奇怪道:“等什么?”
“等你啊,”顾江河笑着把脸凑过来,“你今天在车上不是说要草我?嗯?”
周雅:“……”
他刚刚还因为顾江河大半夜不睡觉在这照顾自己而感动呢,这一下感动全没了,就只想杀了顾江河。
他揪着顾江河的脸,恶狠狠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他妈作死的往里闯?!”
顾江河挨着打也不生气,反而乐得直笑。
弄得周雅更是火气直冒。
最终还是睡着了。
醒来之后,周雅便提着包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老头正坐在电视面前打着瞌睡。
听到周雅喊他,才茫然的睁开眼。
又连忙起身问周雅吃了没。
自然是吃了,顾江河也不能短他一碗饭不是?
于是坐在那听着老头嘘寒问暖一大堆话,之后又回了房间收拾衣服。
他这回学乖了,连棉袄一块装行李箱里头了。
有备无患嘛,放着也不会占多少地方。
万一到时又降温了,至少不会手忙脚乱。
中午吃完饭,周雅整理了一下东西,便要出门。
然后就看到老头在房里弯着腰在弄什么。
他好奇的走过去,问道:“你在干嘛呢?”
老头正拿着一根牙签,对着柿子扎,闻言转过头,笑道:“装柿子呢。”
周雅:“?装就装,为什么要用牙签扎洞啊?”
而且还给在缸里装着米,又把柿子放米里头埋起来。
这是什么神秘的仪式吗?
“不扎熟得慢嘞,扎了洞,会快点熟,”老头笑着回答,又道,“等你下星期回来,柿子就可以吃咯。”
周雅满头雾水。
这什么原理???
他问顾江河,顾江河回答说都是这么弄的。
周雅:“哦。”
反正他也不知道,那你说都是这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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