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当渣攻变成傻白甜-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刚才在干什么?”
  梁丘月依旧那一副懵懂的神色,随即稍微歪着头蹙着眉,像是在思考什么不得了的难题。
  宁星叹了一口气,他发现自从梁丘月来了之后,他就一直在叹气。本想把梁丘月送回客房,但是基于刚才自己刚动手打了人,心里愧疚,就想今晚就让梁丘月在这睡一晚,明晚再让他回到客房,反正梁丘月现在顶多算个会舔人的大笨狗,没有丝毫威胁。
  宁星看着梁丘月还是一副深思熟虑的苦恼样,无奈说道;“别想了,睡吧。”然后把梁丘月按倒在床上,又从客厅取回了毯子,这才躺下,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之间宁星听见一个艰涩变调,暗哑的如同破旧的木门摩擦地面一样的声音;“喜。。。。。。欢。。。。。。”
  骤然清醒,宁星僵硬的转过身,灰暗的灯光里梁丘月的眼睛明亮的如同十五的满月。
  宁星说不清楚自己这一刻是什么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刻心里的震动,是有生以来从没出现过的情形。
  宁星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穿插在梁丘月的发间,像疑问,像是自言自语,更像是梦呓一般的说道;“你现在还知道什么是喜欢么。。。。。。”。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过了五天,这五天两个人过的像连体婴儿一样,梁丘月黏人的要命,走一步跟一步,几乎是全天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二十四小时无间断的腻在宁星的身边,一旦宁星表示出厌烦,梁丘月就用他那水波盈盈的桃花眼,无辜又清纯的凝视着宁星,宁星完败。
  除了严词呵斥的各自洗澡,宁星再没能成功的把梁丘月弄去客厅睡,好在梁丘月没有要求要一个被窝,不然宁星一定会疯。
  可是每晚不知道梁丘月是会半夜醒来,还是根本不睡,梁丘月都会在自以为宁星睡着的时候,偷偷的亲吻舔舐,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亲吻,湿湿痒痒的舔舐,宁星无法控制的心悸,那感觉如同坠落悬崖,危险,惊惧,还有飘飘然。
  宁星鬼使神差的,再也没有推开过梁丘月的亲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纵容梁丘月的亲近,甚至纵容自己的心沉溺于心悸的感觉。
  谁知道因为什么?或许是可怜?同情?或许是觉得总会遗忘,而且感觉并不坏?亦或者是心动?宁星并不想深究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反正只是一个星期,反正梁丘月总有一天会忘记他,反正。。。。。。
  第六天的时候,两个连体婴儿断粮了。
  宁星本想把梁丘月放在家里,自己去超市,反正楼下梁丘氏派来了日夜站岗的保镖,梁丘月即便跑了,也跑不出去。
  可是。。。。。。梁丘月不干,扫一眼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睛,宁星又一次完败。
  把自己和梁丘月都武装好,两个人出了公寓,步行去超市,已经快要入冬,超市上面一家英语辅导班在换灯箱,宁星抬头扫了一眼,拉着梁丘月从侧门绕了进去。
  超市很大,总类繁多,宁星带着梁丘月,走了一圈发现一群小姑娘看着他和梁丘月的眼神不对劲,宁星仔细观察了一下,是激动?为什么会激动?
  宁星看了一眼紧紧贴在自己身边的梁丘月明白了,两个人过于亲近,显然这几天被梁丘月粘习惯了,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在外人看来就显得突兀和暧昧,再加上梁丘月一副‘小狗盯着肉骨头’垂涎欲滴的模样,宁星心里暗骂一句,(真是日了狗了)。
  面上不露声色,自然而然的和梁丘月保持了正常的距离,宁星匆匆的买好两个人的食材,快步的走去结账,梁丘月也加快脚步,有些焦急的跟在宁星的后面。
  两个人走出超市之前,梁丘月拽住宁星的袖子,一副想要说话,却不能组织语言的样子,宁星了然,随即安慰道;“你想说什么,你慢慢想,回家了再说。”
  由于在超市里的遭遇,宁星忘记了正门楼上换灯箱的事,两个人刚刚迈出超市,宁星就听见头顶一群人变了调子的惊呼;“快躲开。。。。。。”还没等宁星抬头看清楚怎么回事,就猛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出几米之外。
  宁星摔在地上,碎石咯破了手掌,撑起身子还没等站起,原本牵着条狗散步的小姑娘,冲着宁星的身后惊恐的失声尖叫。
  宁星骤然回头,瞠目欲裂的看着自己身后的情景,随即血液如同被冰冻一般停止了流转,宁星再没了往日的八风不动的淡然,颤抖着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的摸索手机,手抖的太厉害,宁星不得不用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以固定不能好好按键抖如筛糠的手指。
  电话接通宁星极力稳住自己的声音,还是不能抑制的变了声调;“派一辆救护车,华光大厦正门,患者被高空坠物穿胸而过,一直在咳血,可能伤到了肺部,带好急救设备,速度要快,医院到这里给你七分钟,晚一分钟你就可以直接下岗了。”
  宁星仍掉电话连滚带爬的到梁丘月身边。

  ☆、破镜重圆七

  人类在急迫和势在必行的条件逼迫下,潜能是无限的,市区里从来三步一红灯的商业街上,宁星平时开车上下班要用半个小时的路程,救护车在院长即将失业的前提下,客串了一把飞机,司机也过了一把汽车当飞机开的瘾,从仁爱医院赶到现场,居然也只用了十几分钟。
  宁星这会上大学学的急救知识,和多年手术台上累计的经验,总算在主人短暂的肝胆俱裂过后,发挥出了本该保持专业水平。
  救护车上,梁丘月带着氧气罩,双眼直视着宁星,嘴里却一直试图用为微不可闻的声音和宁星说着什么,隔着氧气罩根本听不到,只会加重肺部的负担,宁星只好板起脸不看他,已经被石子割破的手心,被自己并不尖锐的指甲,硬生生抠的血肉模糊。  
  其实宁星大约能猜出梁丘月想和他说什么,梁丘月此时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宁星平日里见到的潋滟波光,懵懂单纯,此刻梁丘月的眼睛清明一片,目光深沉又炙热,根本不是一个罹患阿茨海默症,智商退化的患者该有的眼神,俨然梁丘月此刻阴差阳错的恢复了神志。
  宁星不知道梁丘月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是推开他之前,还是推开他之后,宁星心中甚至一闪而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梁丘月会不会根本就是装的?
  但随即宁星就推翻了这个想法,且不说梁丘月没有装成傻子的理由,若是连痴傻都能演绎的天衣无缝,那梁丘月的演技可以直接拿奥斯卡了,更何况,梁丘月那样心高气傲,恣意妄为的性情,要他装成个傻子?不,不可能。
  但不管梁丘月是神志清明,还是痴傻懵懂,就在刚刚,他救了宁星一命却是真真切切的,灯箱边框的角钢因为破旧而突出,因为雨水和阳光腐蚀,固定的螺丝已经松散,拆卸灯箱的人只拧开了上边两个螺丝,下边的就因为不能承受而绷断了。
  灯箱自三楼垂直而下,当时宁星和梁丘月间隔一步,宁星在前梁丘月在后,听见上面工人尖叫“快躲开”瞬间,梁丘月上前半步用尽全力把宁星推开,然后灯箱边缘支出的角钢从三楼的直穿进梁丘月的胸口,惯力的作用,直接仰面把梁丘月钉在了地上,并且摔倒时狠狠磕到了头部。
  如果当时梁丘月没有推开宁星,角钢会直接穿进宁星的脑袋,毫无疑问下场会是脑髓涂地。
  宁星从没想过,梁丘月居然会在那一瞬间推开自己,人在非常短暂的时间的里所做的决定,往往是下意识的惯性,也就是潜意识,很多人会在灾难的瞬间,下意识的搜寻身旁的事物来阻断危险,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会在灾难的瞬间把别人的推出去为自己挡灾。
  这并不是品德恶劣,身体没有经过大脑就发出的指令,根本不走心,那一瞬间的之所以会做出‘推出身旁的人’那样的选择,只能说明那个人自我保护神经十分发达,细胞天生就对危险能迅速做出的生理反应而已。
  而梁丘月这个‘推’,却和人下意识的‘推出’不可同日而语,梁丘月那一瞬间选择推出宁星,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却是为了保护宁星,人一旦能够违逆生理下意识的反应,那只能说明,违逆生理的理由已经远远胜过了自身,人在心理长时间的暗示下,会形成生理记忆,用恶俗的不能在恶俗的话来说就是;
  “我爱你,已经胜过爱我自己。”
  对于长时间泡在医学理论里,和肌肉纹理,器官结构,骨骼生长,纠缠的难舍难分的宁星来说,这点生理基本常识,宁星早已经倒背如流。
  所以他不可能不震动,不可能不感动,他只有凭借着死死掐住自己手心带来的尖锐的疼痛,才能稍微抑制住身体的颤栗。
  梁丘月送进手术室,宁星仰头靠在长椅上闭着眼,医院院长就坐在宁星的身边,同班的小护士正拿着镊子在给宁星清理手上嵌入手掌的石子。
  医院院长是个面上沉稳大气,实则十分不着调的老头,神奇的是宁星接手医院以来,两个人时常意见相左,却有一种惺惺相惜在里面,院长年轻时也是个手术狂人,所以很欣赏宁星那股上了手术台不要命的劲,更喜欢宁星拥有这么大一家医院却不骄不躁不纨绔的品质。
  今天接到了宁星的电话,听见这孩子尖锐变调的声音,知道能让这个少年老成,近乎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孩子如此失常的事故,肯定是对宁星十分重要的人,所以一路坐着飞车豁着老命,体验了一把闹市飙车,反正救护车有特权。。。。。。
  伤口石子都剔除,清理消毒完毕,小护士正要包纱布的时候,宁星猛然站了起来,然后快速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换上了手术衣,直接进了手术室。
  进了手术室,宁星松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刚刚完成麻醉。
  手术室里的主刀医生,看见宁星,顿时脸黑了下来,虽然是心外科的科长,但是这是胸外科手术,宁星手术狂人,经常跨科手术的事,在医院颇多争议,但双方你情我愿,出了事责任又不用自己负,而且宁星一向只手术不见家属,又不干活,又能在家属那拿回扣的事,没有几个人不乐意,所以一直都心照不宣的暗通款曲,也没引起什么实质性的矛盾。
  但是也有那么些个自恃医德高尚的,爱岗敬业的硬石头,说什么也不肯让出手术台的,今天好巧不巧就是其中最爱岗敬业的胸外科副科长。
  宁星看着已经陷入深度麻醉的梁丘月,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抑制住想要颤抖的身体,然后猛然拽着胸外科的副科长的领子,把人甩出了手术室。
  一屋子工作人员,都是副科长的手下的人,满医院都知道宁星的尿性,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抢手术还是第一次看见,一时间都愣在了当场,失去了反应。
  副科长被甩出了手术室,刚要重新进去理论,被院长捂住嘴,拖拽到了院长办公室。
  宁星确实要抢这台手术,梁丘月为他而伤,他想要亲自给梁丘月做手术。
  梁丘月因为穿漏了肺部,所以手术需要开胸,宁星站在手术台前,闭着眼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又咬破了一次舌尖,才开始了手术。
  他从没这么紧张过,就连当初第一台手术主刀的时候也没有过,他也没这么兴奋过,比那一次患者术中血崩还要兴奋。
  宁星做的格外细致和专心,神情也格外的……诡异,那轻柔灵巧的手法,因为俯视弯弯的下垂眼睫,微微上挑的眉毛,身边的助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看怎诡异,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手术,灵巧轻柔的手法更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身体,微微上挑的眉角,更像是在和爱人………调情?
  手术基本结束,下面就是创口复原缝合,宁星睁大眼睛,看着梁丘月鲜红跳动着的心脏,一种奇异的滋味在心中弥漫蛊惑,宁星伸出手,轻柔细致虚抚过梁丘月的胸腔,然后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梁丘月的心脏,眼泪夺眶而出,医用口罩下的嘴角却是微微上挑的。
  是笑着流泪?还是哭着笑了。
  一群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都没见过专业开膛破肚了好几年的顶尖心外科医生,做个胸外科手术还能做哭了的。
  手术结束,用时4小时37分23秒,梁丘月转重症监护,宁星走出手术室,梁丘月的父母也早就等在外面,宁星没有清洗,前胸和双手全是鲜血,就这样走出了手术室。
  宁星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医用口罩很好的掩饰住了,宁星此刻如同刚刚美餐一顿的野兽,饕足惬意的神态,他把双手平摊在鼻前,深深的吸入一口气,腥咸湿黏的味道扑鼻而来,宁星痴迷的眯起眼睛,原本平稳的脚步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杨木和梁丘海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浑身是血的宁星,脸色苍白的脸几乎埋在满是鲜血的手掌里,眯着眼睛抬起头,却因为疲惫而脚步虚晃。
  杨木差点没昏过去,事故的原因,和宁星抢着手术,得罪了胸外科‘主任’的过程,热心的院长大人已经添油加醋的舌灿莲花过了。
  杨木和梁丘海此刻虽然心中对宁星还有埋怨,但是看着宁星脸色苍白,浑身是血,步履虚浮的样子,就怎么也说不出埋怨的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台手术很重要,小受就是这样确认自己爱上小攻的,小攻为他受了伤,小受摸到了小攻的心脏,痴迷于小攻鲜血的味道,小受是个血液崇拜症,小受是个血液崇拜症,小受是个血液崇拜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小剧场
梁丘月;“你怎么才会爱上我,怎么才能接受我?”
宁星;“你让我给你开一次膛。”
梁丘月;“。。。。。。”

  ☆、破镜重圆八

  十八天,梁丘月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宁星结束了假期,开始正常上下班。
  梁丘月的病房,是宁星安排的环境雅致的单间,窗户外面甚至还有一个人工湖,但是基于快要入冬,并没有什么赏心悦目的景色,但是这却是宁星第一次滥用职权。
  最开始宁星一天早中晚没遍数的往梁丘月的病房跑,梁丘海来了几次,却因年纪和天气的原因,很不适时宜的感冒了,杨木一时之间两头跑,心累身也累。
  但每次杨木到医院想做什么,基本都没什么机会,宁星甚至连护工的都没请,亲自照顾起了梁丘月。
  杨木总是想着宁星这是应该的,无论如何自己儿子是因为宁星受的伤,心安理得的看着宁星忙前忙后。
  却不知道以宁星的性情,若不是心甘情愿,单单因为救命之恩,是绝对不会亲自照顾的,他会请好几个护工轮流把梁丘月照顾的妥帖周到,会穷极家财的补偿,却绝不会亲自动手倒上哪怕一杯水。
  宁星最开始是一天好几趟的跑,最后直接就在梁丘月的病房办公,随时随地贴身照顾,就连晚上,也是向医院库房拿的折叠床,就睡在了梁丘月的身侧。
  医院里流言四起,从来和任何人都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宁科长,抢了胸外科手术之后,居然一天好几趟的往病患的病房跑,最后干脆办公室都搬过去了,下面的人都在猜测宁科长和那个病患是什么关系,听说手术结束都哭了。
  “唉我听说那个病患的病房,可是上边安排下来的。”
  “宁科长到底和病患什么关系???”
  “你知道吗?那天护士长去换挂水的时候,宁科长正在给那个病患擦脸。”
  “啊啊啊啊啊,真的啊,真想象不出来宁科长那样淡漠的人,居然会照顾人么?”
  “你们说会不会是情侣啊?”
  一群人;“切。。。。。。”
  “我猜测,那个病患的病房是高层安排下来的,宁科长贴身照顾,绝对不是因为巴结,你们说宁科长会不会和高层有什么关系?”
  “唉唉唉唉别说了,宁科长来了。”
  宁星每次走过梁丘月病房前的护士站,都会有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这个护士站里的护士,看自己的眼神太诡异,宁星甚至有些恼怒,所以面上就更显得冷若冰霜。
  宁星刚结束一台手术,回到梁丘月的病房,坐在梁丘月的身边,宁星手肘支在梁丘月的枕边,半倚床上,伸出白皙的手指,描绘着梁丘月的轮廓。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那天,他打开了梁丘月的腹腔,摸到了梁丘月的心脏,清晰的血管脉络,腥热的味道,让自己沉迷的味道。
  从前很多次,宁星都恨的想要剖开梁丘月的胸膛,看一看梁丘月的心脏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可真的刨开后,宁星却开始为梁丘月沉迷,很复杂的感觉叠加在一起,宁星承认,他被梁丘月打动了。
  或许因为违逆了科学本该遗忘的人却独独记住了自己,或许因为危难的时刻违逆了人性推开了自己,或许因为终于刨开了梁丘月的胸膛,却沉迷于梁丘月鲜活跳动的心脏。
  谁知道到底是什么刺激到了宁星,隐匿至深或者早已呼之欲出的情感,总之宁星这一次是真的心甘情愿的为梁丘月沉迷。
  宁星缓慢的靠近梁丘月,即便是这一年多病痛痴傻双重折磨,梁丘月的五官依旧俊美,而且因为消瘦,五官更加深刻。
  视线下垂至梁丘月的双唇,因失血过多的显得有些苍白,这双唇宁星被迫尝过无数次,或霸道或缠绵或温柔,却是第一次,宁星主动想要尝一尝它的滋味。
  气息越来越近,就在快要触到的时候,梁丘月睫毛微颤,随即睁开了眼睛,两个人视线相交,不足两厘米的距离,宁星下意识的抓紧被褥,却没有褪开。
  宁星近在咫尺的看着梁丘月的眼神从迷蒙到清澈,这并不是神志痴傻的梁丘月,宁星忍不住有些紧张,两个就以这样的姿态忘向对方的眼底。
  宁星看着梁丘月眼底的情绪变换,绝望,悲伤,痛苦,庆幸,爱恋,痴迷。全是自己,宁星再没有迟疑,合上长长的眼睫,吻上梁丘月的双唇。
  宁星并不深入,而是辗转研磨,轻啄吮吸,梁丘月睁大的双眼,和眼底久久不散的震惊,暴漏了主人此刻的魂飞魄散的心情,从震惊到雾霭迷蒙,梁丘月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透过眼中水雾凝视着宁星的专注的神情。
  梁丘月缓慢费力的从被子里伸出手,艰难的举起想要勾住宁星的脖颈,企图延长这个让他惊心动魄的亲吻,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透亮的眼泪,从眼角悄无声息的滑进发间。
  门外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切的杨木,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堵回了已经哽在喉咙里的尖叫。
  宁星感觉到梁丘月停下不动了,缓慢的睁开眼睛,宁星失笑,梁丘月又昏过去了,真会挑时候。
  其实宁星是想撬开梁丘月的牙关,好好的来一个深切的厮磨,奈何梁丘月伤到的是肺部,呼吸机刚刚撤下去不久,要真的遵从自己的意愿亲个够,搞不好角钢穿胸而过没死,会因为换气不及被宁星吻到窒息。
  梁丘月会昏厥很正常,开胸就是放元气,大伤极其耗心神,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好,醒过来又被宁星给那么‘深切’的刺激了一下,没有马上昏厥,靠的应该是不舍得昏厥的意志死撑。
  两个人的第一次两情相悦的亲吻,宁星的心情无可比拟的不错,走出梁丘月的病房,看到放在门口明显是新买的棉质睡衣,宁星挑了挑眉,知道这一定是杨木放在这的,至于为什么放在这,为什么没进去,看到了什么不言而喻。
  但是宁星不在意,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在乎这些的人,既然打算接受梁丘月,即便是要他公然出柜,宁星也觉得理所当然。
  何况,梁丘月能恢复神智多久,最后还能记得宁星多久,宁星也不知道,但是梁丘月只要一直像这样对他一心一意,管他是痴傻还是精明,宁星都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反正这一辈子,宁星不可能像对梁丘月一样,去在意别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辈子就这样吧,宁星是这么想的。
  梁丘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不那么尽如人意了,宁星和杨木对视一眼,都各自陷入了沉思。
  杨木在想,儿子不能再受刺激了,怎么能说动宁星跟梁丘月回梁丘氏大宅呢?她昨晚和梁丘海商量了半夜也没能找出一个打动宁星的理由。
  不爱钱,不爱势,爱她儿子?他儿子现在就是个傻子。
  宁星无奈的看着梁丘月看着自己,明显又变成小狗看着肉骨头的眼神,深深的纠结了,虽然梁丘月不论变成什么样,只要还一心一意的想和他在一起,他就打算认了的。
  可是。。。。。。宁星深深的蹙眉,严肃的在思考往后和一个傻子谈情说爱的可行性。
  那纯洁无辜,清纯懵懂的眼神,要是接吻的话,自己能不能下的去口?宁星纠结,要是再往身体方面发展下去,算不算残害儿童?
  可是难道就只能干看着不让吃么。。。。。。然后在往后两人相处的时间里,把梁丘月当成孩子哄么?
  杨木看着宁星变换不定的眼神,终于还是豁出老脸说道;“我和月牙的爸爸,打算让月牙回家里养病,家里聘请了家庭医生,和营养师,有利于月牙的恢复。”
  宁星依旧看着梁丘月蹙着眉,“嗯,可以了,两个多月,伤口恢复的不错,有专人照顾会好的快些。”
  杨木哀怨的看了宁星一眼,不带一丝希望的说道;“我们想让你也住到梁丘氏大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