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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差不配谈恋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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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待家人有种盲目的信任和保护欲。
此刻无论林漪说什么他都会信。
哪怕她跟他说其实地球是方的,他也会认真的琢磨着这话的深层含意。
林漪只觉得心底一阵阵的发苦,她在说与不说之间徘徊犹豫着,但舒川却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
“如果您不肯告诉我的话,”舒川平静的说,“那我就去找明叔。”
“别!”舒明是个低情商的,又是个老大粗,根本不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林漪终于在里外攻击下败下阵来,她坐在了白色的秋千上,伸手抚了抚眉心,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是,是因为你。”
舒川的心头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25
“我们没有吵架。”林漪的手搭在太阳穴上,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近半年来,老三家一直上门来找我们。。。。。。”
说到这儿,林漪又反悔,不想说下去了,她低下头,避开了舒川探究的眼神:“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舒川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林姨,说下去。”
林漪咬了咬牙,觉得自己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实在是面上挂不住:“你让我怎么说?舒启是个没出息的,他女儿要上初中了,他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都干,舒琪要读的初中离你家比较近,他想。。。。。。。想过来和我们商量去你家住。”
舒川家是一栋小别墅,在市区,寸土寸金的地方,舒川从出生起就在那里住着,一直到四年前才被林漪接过来。
舒启就是个无赖,他一向都是靠着两个哥哥生活的,在他的认知中,家里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那么大哥不知所踪,大嫂也不在了,他们家的房子空下来了,舒川归了二哥家管,这栋别墅理所当然的应该归他。
什么商量去他家住,那不过是个幌子,舒启的真正想法是想把那别墅里的所有东西全都霸占,他没本事,存不住钱,也赚不到钱,女儿长到了十三岁全家都还住的是低矮的平房,出门就是垃圾堆,菜市场,整天不得安静,眼红舒川家已经很久了。
“舒启就是个混账东西,我和你明叔骂了他很多次他都死不悔改,这次死缠烂打的想打你家房子的主意,撒泼打滚,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林漪越说越咬牙切齿,手都紧紧的紧攥在了一起,被气得脸颊发红,说完她看了眼舒川,宽慰他道,“好孩子,你不用担心这些,这些交给我们来处理就行。”
阳台上没开灯,一切都沉浸在如水一般的夜色中,夜风拂过,吹得花坛里的花花草草前仰后俯。
舒川站在墙边上,目光飘向远方:“他是不是还拿他女儿的腿说事了?”
舒启在底层社会上混久了,就是一个二皮脸,其人生格言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要脸谁就得怕他。他没读书,高中毕业后就出来混日子,很快就把一个一直跟着他的小太妹的肚子搞大了,两人在二十岁就生了孩子,一个女儿,叫舒琪。
舒琪生得美艳,看上去漂漂亮亮乖乖巧巧的,但却是个谁都惹不起的主。
舒琪打小就是个势利眼,在三家中知道大伯伯家混得最好,就总往舒川家跑,还会跟在舒川身后甜甜的喊哥哥,但转身就开始偷东西。
舒川的妈妈是画家,在国内小有名气,家里经常珍藏着一些画作,或者一些珍贵的艺术品,舒琪经常就往储物间跑,把她觉得值钱的东西全都藏起来带走。
舒川曾经撞见过几次,当即便冷下脸让她拿出来。
舒琪当即便下跪向他求饶,哭得惊天动地,等到大人跑过来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舒琪就说舒川给她看一样宝贝,结果她刚接过来看舒川就指责她偷东西,锅甩得干干净净,让人不叹服都不行。
后来她又继续偷,舒川这次是真的动了怒,指着大门让她滚,舒琪当真就自己滚下了楼,中途撞翻了一个水晶饰品,碎片深深的扎进了她的腿里,当时满地都是血,舒琪在血泊中泪流满面,挣扎着向二楼楼梯口目瞪口呆的舒川跪下,说他不喜欢她她可以走的,为什么要推她呢,她太害怕了。
后来秦子衿拿出了十万块让她去治腿,顺便表达了为了舒琪的生命安全着想,以后两家还是别来往了,舒启仍不满意,还想再多敲点,秦子衿便淡淡的道家里楼梯口有监控,想要钱可以找警察。
舒启这才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了。
舒琪的腿伤得有些厉害,舒启拿了钱后却没给她治,只带她去诊所包扎了一下,然后就把所有的钱都拿去赌了。
不治疗的后果就是留下了后遗症,舒琪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腿上还留下了一条很长的疤痕。
林漪讷讷的:“你怎么知道。。。。。。”
还真的拿它出来说事了,舒启的原话是他女儿的一辈子都毁了,以后也是不能嫁人了,一座房子刚好可以给她个安身的地方,但这样还是不够的,既然是舒川把她推下去的,那以后工作了还得负责她一辈子的花销。
林漪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当时差点拿扫把将他们一家人全都赶出去。
“舒川,你还小。”林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按着跳动的额角,这几天为了这件事,她血压都有点升高了,她慢慢的道,“你让我们来处理这件事,你三叔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不想让你跟他接触。”
“不接触他就会放过我了吗?”舒川仰头看向天空,天边的深蓝色一层层泅开,然后又化为深沉的黑色。
到了晚上了,白天里不敢出来的妖魔鬼怪现在都要出来蹦跶了。
舒川的手往旁边摸着,然后摁开了灯。
随着啪的一声,大片的白光当头笼罩下来,驱散了夜色。
“我和你明叔会保护好你的。”林漪皱着眉头,站起身来,她不跟舒川说这些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他也搅和进来,“舒川,听话,这件事你别插手,你好好读书就行了。”
舒川转头看向林漪,细细的看着她仍有些发红的眉眼,忽然上前拥抱了她一下,低声说了一个好字。
林漪这才放下心来,她拍了拍他的背,说了句好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感谢沙雕就是我灌溉的营养液~
☆、26
一整个周末,舒川都没怎么过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舒明特地等他起来后,跟他一起吃早餐,然后淡淡的旁敲侧击了几句,大意是让他好好学习,不要把心思放到无关的事情上。
舒晴白天被送去了托管,舒明走后,家里就只剩下了舒川一个人。
他原本去了书房,打算好好的看几篇竞赛演讲稿,积累一些好词好句,但是心完全静不下来,没做一会儿就开始发呆。
书架上摆满了大摞的旧书,阳光透过窗纱,洒过窗台的绿萝,从书架间的缝隙间铺陈进来,被分割成不规则的形状,投射到地上。
舒川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的光影,手里的笔慢慢的歪斜到一边,最终落了下来。
三叔想要他的家。
那个家承装着他满满的回忆,每一格,每一景,都经过了时光的打磨,留下了无数值得珍藏的画面。
但是。。。。。。他最深处的恐惧也是来源于它。
应该给他们吗?
如果被他们抢走了,那么一定会将其毁得面目全非,什么都不剩下。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是不是以后就不会做噩梦了呢?
他是不是可以假装在那个家里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呢?
墙上的时钟不停的走动着,一圈又一圈,窗外的光线随着时间而不断地变换着,最终又变成了一片绛色。
又是一个夜晚降临。
舒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整整想了一天都没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办,反而思绪越来越乱,脑海中一会儿出现舒启的脸,一会儿又是小时候的舒琪的脸,还有。。。。。。。秦子衿的脸。
所有的画面就像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越想越是复杂。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得早起,舒川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
一个小时后,舒川面无表情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穿上了外套,拿好了钱和钥匙,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家门。
正是深夜,月凉如水,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深眠中,大街小巷里全被寂静铺满了,唯有路灯还尽忠职守的亮着,沉默的投下光亮,驱走黑暗。
舒川穿了一件薄外套,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马路上。
夜晚的车流量不大,但却是深夜中唯一一个流动的,变化的东西,看着还算有点人气。
舒川找了个石墩坐下,戴上帽子,手插在口袋里,盯着面前的马路发呆。
顺着马路往前三百米,就是一座桥,桥下面不是水,而是几条铁轨,时不时的会有轰隆隆的火车驶过,但在黑夜中也只能听得见声音,看不见具体的形状,仿佛是一头会咆哮的巨兽,沿着特定的轨道,一头钻入了更深更远的夜色中。
舒川记得那座桥。
在很久很久前,他问秦子衿爸爸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时候,她便会抱着他来到这座桥上,指着下面的铁轨说,阿川乖,爸爸是不是给你讲过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呀?这本书是怎么来的?一个姑娘给国王讲了一千零一个故事,最后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是不是?那你看着这下面的火车,等到火车开过了一千零一次,那辆火车就会载着爸爸回来了。
小舒川深以为然,于是便时不时的来到桥口,坐着数火车,数啊数啊,数到他都忘记了他到底数到第多少次的时候,秦子衿就会找过来,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牵着他的手回家。
到了最后,小舒川就忘了自己数火车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白驹过隙,斗转星移。
舒川的视线顺着马路往前方蔓延。
那些富有童话色彩的谎言,暮色四合的傍晚,轰隆而过的铁皮火车,铺满橙红的天空,在此刻汇聚成星海般的光芒轰然重现,女人柔美的声音在虚空中不断的盘旋上升,又化为大片的虚无空白。
他看见年幼时的自己疲惫的趴在秦子衿的肩头,往后望着那座小小的桥,眼神愣愣的,似是忘记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但直觉告诉他,他遗失了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在这里应该能捡回来。
到底是什么呢?
。。。。。。
到底是什么啊?
又一晃眼,小舒川将这些疑问也忘得一干二净。
“童话都是骗人的。”舒川喃喃道,“就算他们都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回不来了。”
没有人回答他,又一辆车飞快的从他面前驶过,激起空气中浮动的尘埃。
舒川将帽檐拉得更低,几乎要遮住大半张脸,只留了一张薄唇和弧线优美的下颔在外面。
“如果你还在的话。。。。。。。”舒川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你会怎么处理呢?”
但是这个问题是无解的,人不可能拿已经发生的事情去问只活在记忆里的一团光影。
“你还在的话,这些全都不会发生了。”舒川低头看向地面,“不过我都不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了,说这些也没用。如果可以的话,你回不来就算了,只要能平安的活在这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就行。”
又坐了一会儿,舒川站了起来,开始往回走。
这会儿他其实是不太想回家的,他怕黑,但是却喜欢这种宁静的,没有一个人的街头。
空荡荡的,看不见任何人,不用说话,不用去猜对方的想法。
只有月光相伴。
前面有一家网咖,网咖门口蹲着几个少年,他们在一起抽着烟,吞云吐雾,网咖门未关紧,从门缝间斜射出一线亮光。
舒川在网咖门口停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网咖门口亮着的灯牌,灯牌很破旧,但是光芒在这黑夜里却还算耀眼,上面写了几个大字——奇遇网咖。
因为用的时间太长了的缘故,乍一看只剩下可遇网加。
舒川推开门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泡面味和烟灰味呛得他差点转头就走,但这个想法刚生出来的瞬间,他便停住了脚步。
他看见了。。。。。。江枫。
虽然是夜晚,但是网咖里面的人也不少,大多都是一些熬夜打游戏的少年,不大的空间里,劈里啪啦的键盘声不绝如缕。
放眼望去,那些少年不是蓬头垢面就是满面油光,或者精神萎靡,神情困顿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去见周公。
而江枫就像是这一群人里面最耀眼的一束光,他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外套,身高腿长,面容俊美,自带两米八的气场。
他绕开了地上的烟头、零食包装袋、泡面碗,径直走到了收银台前,伸手拍了拍桌子:“劳驾,我想换个包间。”
收银员打了个哈欠,在电脑上点了几下,伸手摸给了他一个牌号:“三楼左转。”
有人喊了一声:“江哥!不玩了啊?”
江枫伸手拿了牌号,又摸出一张一百的拍在了桌子上:“再来几瓶可乐,方便面,辣条什么的。。。。。。给七号,八号,九号那几个人送过去。”
说完后他朝那边回道:“你们先玩着。”
舒川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江枫一扭头的时候,刚好与他对视上了。
舒川的表情很空白,像是也处在怔愣中,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么个地方遇见他。
“同桌?”江枫揉了两下眼睛,怀疑自己是出现幻觉了,“卧槽?你怎么在这儿啊?”
舒川茫然的回想着这个网咖的名字,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回道:“就。。。。。。睡不着觉,出来提提神,想玩两把游戏。”
然后就进了这家网咖。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江枫点了点手上的手表,“明天还要上学,你知道吗?”
舒川当然知道,他又不是第一天上学,但是当惯了好学生,面对这种问题,舒川一时没想好怎么回答,愣了一下:“那你不是也在这儿吗。”
大家都是一样的,凭什么他能在这儿舒川就非得十二点钟乖乖躺在床上睡觉啊?
“我跟你能一样么。”江枫弯起唇角笑了一下,他看了看身后乌烟瘴气的环境,皱了一下眉,“跟我过来,我带你玩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27
江枫要了一杯奶茶一杯啤酒,把奶茶塞到了舒川的手里,然后自己拉开了易拉罐,灌了一大口。
电脑屏幕停留在求生者的进入界面,满屏幕的弹幕全都是:【啊啊啊啊!哥哥终于开直播了!!!】
【好久不见啊,呜呜呜呜呜,还怀疑是不是有人把你拐卖了!】
【死鬼,你还知道回来啊!】
【喝啤酒的样子好帅啊!喉结好性感!】
【等等等等,我发现了什么!这看上去不像是哥哥平时的直播间啊!是谁!是谁偷走了你!】
【半夜被闺蜜吵醒,说FENG开直播了,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很好,男人,你得对我的头发负责,最好是娶了我,不然老子就脱粉了!】
江枫懒洋洋的往身后的沙发里一靠,声音低沉:“大家好。”
舒川正在下线上象棋,在屏幕上点了跳马,闻言,看了看四周,然后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在跟谁说话?”
【卧槽!卧槽!!卧槽!!!】
【这是什么惊为天人的高冷音!我他妈恋爱了!三秒钟内,我要看见这个男人的正脸!否则我就要脱粉!!】
【楼上那位,你移情别恋得貌似有点快哈~】
【啊啊啊啊啊!大半夜里,小小的包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江枫正在喝啤酒,不经意间瞥到了这条弹幕,差点被呛到,缓过来后他清了清嗓子:“那什么,隔壁就是一个小朋友。话不多说,咱们开游戏吧。”
【哟!小朋友=w=】
【哟哟哟~】
【小朋友=w=】
江枫点了准备,趁着匹配的空挡,他摘下了耳机,对舒川道:“我开个直播。”
因为游戏玩得比较好的缘故,一个偶然的机会,就开了直播,江枫是玩票性质,佛系直播,但粉丝数居然一路高涨,直逼百万。
江枫在直播界也算是个小火的播主。
身为现代人,还是知道直播是什么的。
舒川对直播不太感兴趣,嗯了一声,淡定的偏头看着屏幕上的象棋棋盘,玩了一会儿他觉得口有点干,于是随手拿了江枫给他买的饮料,正准备喝的时候他才发现江枫买的是奶茶,而他给他自己买的是啤酒。
。。。。。。。这人什么毛病?拿他当小孩?
舒川有点不满意,但是想到房间的钱和饮料钱全都是江枫出的了后,又深吸了口气,忍了下去。
然后拧开奶茶,喝了一口。
奶茶入口甜甜的,满口的奶香味,喝得舒川直皱眉,他把饮料瓶随手放到了一边,打算继续玩象棋。
玩象棋的人基本上年龄都偏大,像舒川这样的是少数,当然,像他这种半夜跑到网吧玩象棋提神的更是少之又少。
和他对弈的大概也是个晚上失眠的老头,下一步棋得慢吞吞的想三分钟。
越是厮杀到最后,就越慢了。
舒川支着下颔,面无表情的又喝了口奶茶,将已经空了大半的瓶子放了回去,昏昏欲睡的盯着屏幕,眼神困顿得像是猫似的,长睫小扇子般的覆在眼睑上,浓密卷曲。
老头终于走了棋,他动了炮。
舒川提起精神,随手点了两下,但没想到因为下手太快,看错了棋格,把车移错了位置,直接跳到了炮口底下了。
舒川愣了两秒不到,那边跟他对弈的温吞老头就像是骑了火箭似的,飞速的用炮吃了他的车。
舒川:“。。。。。。。”
卧槽?他是能走快的?
算了,吃车就吃吧,让他一个车他也能赢,就这破技术。
舒川稳下心神,跳马,看好了下一步,准备将军抽车,没想到老头又开始慢起来了。
舒川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盯着屏幕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起来了。
三分钟过去了,老头一动不动,活像是中途溜出去泡了杯茶。
又过去了三分钟,老头动了车,移到了马的旁边,打算吃马。
心还挺大。
舒川冷笑了一声,跳了马。
但跳了马后,他却忘了老头是吃了车架了当中炮的,马这么一跳,就刚好跳到了炮与帅的中间。
舒川麻木的看着屏幕,暗中掐着时间,果然,这次还没过两秒,老头就果断的用炮将了军。
系统响起提示音:“红方棋差一招!恭喜蓝方大杀四方!”
屏幕跳到了积分结算界面,老头临走还给他留了句话,笑呵呵的:年轻人,下棋得稳呐,不要气馁,虽然你比我差很多,但是你要有信心,你还是能战胜我的!哈哈,顺便问一句,你这大神棋手的头衔是找人代练的吗?如果有资源,能否发给老夫我一份,咱俩共享一下?
舒川沉默的看着这段话,大脑一片空白,混沌得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半晌,他发了一串。。。。。。。过去了。
发完后他就关了游戏,并且产生了一种半年内都不想再打开这个游戏的想法。
坐在他身边的江枫手速飞快,将键盘敲得劈里啪啦作响,他的半边侧脸深邃无比,像是刀锋雕刻而成,弧线利落,在灯光中被稍微柔化了一些,有种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美感,让人移不开视线。
江枫玩游戏的时候是不开弹幕的,只专心打游戏,躲闪,开枪杀人,然后简短的下达指挥,每一个操作都非常的漂亮。
舒川安静的坐在边上,看着他的屏幕,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屏幕。
。。。。。。似乎他玩的游戏要好玩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28
一局终结,江枫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伸了个懒腰,他点开了弹幕,准备意思意思的回答几个问题就撤,没想到刚一点开,弹幕就像是喷泉一样炸开了,炸得连电脑都卡住了。
嗯?
【啊啊啊啊!!!你家小朋友在看你啊啊啊啊——】
【妈耶,他好乖啊!!!好想抱走他!!!】
【我的天哪,你就是一个渣男,把小朋友带过来了后就不管了,人家盯了你半小时了都,几次都差点睡着了!!!你是怎么照顾他的啊啊啊!!!】
【小朋友好帅好帅好帅!!!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江枫偏头看向旁边的舒川。
包间的沙发都是连在一起的,两台电脑也是紧挨着放在一起的。
舒川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卫衣是宽松的版型,套在他的身上显得整个人看上去很瘦,空荡荡的,室内开了很足的空调,温度偏低,他的脸色看上去冷白一片,湿润的嘴唇却红红的,颜色相衬,格外分明。他缩在沙发里,神情有点呆,黑眸里满是困顿,但困成这样了,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就是不肯闭上眼睛。
他就是这么看了他半个小时?
江枫的心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的撞了一下似的,在他自己都还没发现的时候,语气便先软了下来:“困了?”
舒川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他伸手揉了揉眼睛:“你玩的那个。。。。。。是叫求生者是吧?”
江枫玩了半小时,有点累了,他活动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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