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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污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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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睿祺含住白岑的唇,察觉他有些发抖,就只是慢慢的吮吸。等到白岑完全没有排斥的意思,就不满足于了嘴唇的触碰,开始撬开白岑的牙关,用力的缠住他的舌头不放……
吻愈来愈深,白岑承受不住何睿祺激烈的碰撞,张着酸痛的腮帮,任由他无止境的索取。白岑觉得自己嘴巴都酥麻了,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了下来,沾到了毛衣领上……
不知过了多久,何睿祺终于恋恋不舍的从白岑嘴里退了出来,像是不够尽兴,又反复的亲了几下他的嘴角。白岑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也就随他抱着、亲着、摸着……
突然,何睿祺牵着白岑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笑的一脸邪气:“白岑……”
“嗯?”
“我硬了。”
原来老男人就是这么耍流氓的……
☆、第25章 日常咯
何睿祺进房间的时候白岑正在JJC浪的飞起。
“干死对面那只苍云爹!”
“JJC可以输,丐帮必须死!”
“跪下叫我黄鸡粑粑……啊啊啊!气纯粑粑我们有话好好说!”
“卡我虎跑不要脸嗷嗷嗷,有种野外别跑!”
“林楚你奶为啥还那么小,说好的摸摸大呢?”
何睿祺在背后凉凉的来了一句:“摸摸大什么?”
“奶水!”白岑在YY呢,一时没分清楚哪传来的声音。
何睿祺捏住白岑的后颈,逼他转过头来:“嗯?你再说一遍?”
这语调就跟说“今天晚上吃鱼还是吃虾?”一样自然,但是凭白岑的经验立马反应过来,叔叔这句话的完整版就是“嗯?你有种再他妈说一遍?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白岑可不是被吓大的,他挺挺胸脯:“我说……叔叔你今天穿的好帅!”
所以说姿势摆的再好,表情再英勇就义也没有什么卵用,白岑同学有种也不敢在何睿祺的地盘上撒野。
反正帅不过三秒。
“哦?”何睿祺斜了他一眼,放开他,“我不穿更帅。”
白岑的脸一下子就开始发烫了,加上前天晚上某个硬物的手感搅的他实在是心慌……
耍流氓+日常调戏=double kill
何睿祺看白岑心不在焉的样子,突然严肃起来:“你几天没出房门了自己算算,吃个饭还要钱婶敲门送房间来好意思吗?”
白岑深觉有愧,抱歉道:“啊,我太麻烦她了……”
“天天就知道打游戏,能有点理想抱负吗?”
“我的错……”
何睿祺看白岑有反省的意味,又说:“怪怪和你臭味相投,你不出门他也不散步,你看看他胖的,都快赶上阿拉斯加了,还怎么在院子里称王称霸?”
怪怪好像听懂了,本来半眯着眼躺在地毯上睡觉,这下戳了软肋,直冲何睿祺叫唤。
“汪汪汪!”
“吼啥!”何睿祺语气更冲,一下子把他震住,“你瞧瞧你那肚子,拿爪子挠挠,胖成啥样了,不知道我养公狗的的还以为你怀了种呢!”
怪怪眨着它乌溜溜的圆眼,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也不叫唤了,就“呜呜”的哼唧两声,走到角落,蜷缩起来,特无辜的看着白岑……
然而与他臭味相投称知己的白岑,眨着杏仁眼,比它样子更无辜:“叔叔我错了…… ”
何睿祺却道:“你是不是怕我吃了你啊?”
“怕?怎么可能!我怕什么啊!”白岑矢口否认。
何睿祺意味深长的“哟”了一声,然后慢悠悠的说:“那你不怕别死宅啊,换个衣服陪我出去。”
“出去干嘛?”
“约会。”说罢关上门,何睿祺偷笑,果然小孩就是嫩,激一激就不行了。
白岑在房里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叔叔变贼了?是我的错觉吗!
说好的约会其实不过是买年货,所以从来不逛超市的何先生每天在想些什么?但现实总有更让你意想不到的,比如……
“白岑你为什么穿军大衣戴帽子还要来副墨镜?”何睿祺推着车发问。
“怕被人认出来。”白岑竖起军大衣的领子压低声音。
何睿祺:“……白岑你还没红呢。”
“知道知道,叔叔你小声点,我怕被黑粉打!”
何睿祺黑着脸说:“你是不是被黑粉跟踪过?”
“废话,当然……”白岑下意识的想把剧组的遭遇跟何睿祺说,转念一想立即改口道,“没有啦,我就是得瑟,想说自己还是有点红的哈哈哈!”
长舒了一口气,白岑想着若是把黑粉半夜还堵在酒店门口就是为了骂他一两句,私生把他拍戏的各种丑照往网上发,还有什么抵制网红小分队天天轰炸他的私信这些事都告诉叔叔,那被他威胁不能告诉大老板的苏哥就要遭殃了……
白岑现下不过是想着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了他,他就要自己亲手把他给收拾了,虽然现在没有什么计划,但是……他有决心啊!
所以难过的时候就摸摸自己的胸,告诉自己是个男孩子,要坚强!老麻烦叔叔怎么做真汉子!
何睿祺半信半疑:“真的?”
“那当然!真汉子不说谎!”
才怪!何睿祺在心里接了一句,不指望他说实话,他还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觉得咱俩这样像……”何睿祺顿了一下。
“像啥!”
何睿祺拿了一盒薯片,觉得白岑应该爱吃,便扔在推车里,然后漫不经心的对白岑吐出两个字:“偷情。”
“你看你,跟我约会,乔装打扮,偷偷摸摸,是不是偷情?”
厚脸皮+耍流氓+日常调戏=triple kill
白岑脾气是好,但不代表他不会炸毛,尤其在他跟了何睿祺之后,使小性子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多了。
何睿祺倒也乐见其成,生气就生气,使小性子就使小性子,反正他乐意哄。
于是场面就变成了穿军大衣戴墨镜的少年一声不吭,从货架的这头慢吞吞的走到那头,使劲拿东西,而身材高挑的男子则推着手推车,亦步亦趋的跟在少年身后,满面春风的看着他,时不时还要凑过去低语几句。
你在身边,时光正好。
白岑十分疑惑,他觉得何睿祺这种调戏一下你,让你生气,过后又来哄着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这不就等于小学三年级的男生,喜欢你就欺负你一个德行吗?
果然老男人的心里还是幼稚鬼。
这样想着,出了神,没有发觉迎面冲来的熊孩子。
“你是怪兽!看我奥特曼拯救世界!”熊孩子一边奶声奶气的说话,一边拿着巨大的糖果棒对着白岑一顿猛敲。
白岑还没反应过来,何睿祺上前一步把熊孩子推开,问白岑有没有事。也不知道是推了重了还是熊孩子故意的,一下子躺在地上“哇哇”大哭,耍赖撒泼。
哭声吸引了超市里的顾客,四面八方过来围观,中国有句老话“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到哪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何睿祺长这么大可没碰上过这等情况,通常有胆子对他耍赖撒泼的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保全拖走,或者直接跟他的律师见面,但对熊孩子他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
白岑看何睿祺眉毛都要皱成川字型了,安抚的拍拍他,然后走到熊孩子面前蹲下。
“奥特曼,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你是怪兽!”熊孩子抽抽搭搭的回答。
“哦,那只是我在地球上的伪装身份。”白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表情真挚的连何睿祺都快信了,“其实我是奥特之父!”
“骗人!”
白岑换了低哑的声音:“你再对奥特之父不敬,我可要对你射出能源光束了!”
突然,一道光线闪瞎了熊孩子的眼,刚刚还振振有词的他马上对白岑道歉:“对不起奥特之父,求你不要射穿我!”
白岑装模作样:“好的,念在你年纪尚小,那就惩罚你自己打自己五十下吧,就用你刚刚打我的糖果棒。”
熊孩子这时也是听话,就自个儿打自个儿了,虽然一看上去就没用什么力道,想来也不知道说是精明呢还是傻缺。
何睿祺在一旁嘴角抽搐:白岑你用手机电筒当能源光束奥特之父知道吗!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骚动:“你们在干嘛!”
声音清冷,语调冷漠,声线没有任何起伏。
白岑抬头一看:哟,朋克少年啊~
☆、第26章 娃娃机是个抖S
哟,朋克少年啊~
但是朋克少年你为什么要戴大金链子,这色泽、这材质、这粗壮!
炫酷的世界白岑表示不理解!明明清秀的一小伙儿,为什么不好好穿着铆钉鞋摩擦摩擦,走坦荡荡的摇滚路线,偏要戴大金链子挑战我的审美!
白岑预感不对,往下一瞧,果然,还是一穿皮裤的。
朋克少年双手插兜,冲着熊孩子微微抬了下巴,眼神示意白岑怎么回事。
何睿祺把白岑揽到身后:“他打了我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何睿祺总是觉得面前这人让他充满了危机感,不得不让他保护欲十足且快速宣布主权。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有点笑的不怀好意,窃窃私语推推搡搡,朋克少年厌恶的吼了一声:“关你们屁事,滚开!”
哟,朋克少年还是个真性情~
白岑从何睿祺身后蹿出了脑袋,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突然觉得大金链子也挺可爱的。
人群散开后,类似保姆姐姐的人,急匆匆的跑过来扶起熊孩子,这边吹吹,那边呼呼,样子看是平常就惯得不行。
朋克少年不屑的瞟了他俩一眼,开始打电话。
“你儿子今天犯三次错了,我不带了。”
然后没有给那头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挂了电话。
“帅爆了!”白岑在何睿祺身后喃喃低语,突然他眼睛一亮,指着朋克少年的手机壳喊了一句,“军爷!”
朋克少年本想道个歉离开,听到这一声转身看着探出脑袋的白岑,用眼神表达疑问。
“你手机壳败露了,我也玩的基三!”白岑解释道。
“职业?”
“二少!”
“哪服?”
“风雨大姨妈!”
朋克少年凑过去,终于露出一个微笑:“那咱俩是策藏CP啊。”
何睿祺不爽:“什么意思?”
朋克少年好像故意跟何睿祺作对一样,一把搂住白岑的肩:“就是uple啊,对吧,小黄鸡。”
很好,他成功挑起了何先生的怒火。何睿祺不动声色的扒开朋克少年的手,然后把白岑拽到身边。
朋克少年看着自己被弄红的手指头,心想着这人发狠了啊。于是他对白岑说:“小黄鸡,楼下有基三主题的游戏厅,我带你去玩。”
“不用了。”
“好!”
异口同声,白岑和何睿祺俩人互看了一眼,何睿祺先亲昵的摸着白岑的脑袋,再瞟了朋克少年一眼:“今天晚了,先回家。”
“想去……”白岑眨巴眨巴眼睛。
“下次我带你去。”何睿祺愈发温柔,眼神却一直看向朋克少年,跟示威似的。
“想去……”白岑继续眨巴眨巴眼睛。
“真这么想去?”
“想……”白岑开始晃何睿祺胳膊了。
当然何先生再怎么冷酷、无情,在白岑同学面前,最终还是屈服了。
但是当他抱着俩人的衣服,手里还拿着朋克少年让他保管的手机,站在眼花缭乱的游戏厅门口时,何先生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
他好想晃晃脑袋,试试听不听的到海水的声音。说好的约会呢,怎么一眨眼自己变成了托管小哥!
不行,他急需证明自己也是游戏厅一霸!于是拿起手机,拨通了万能Kate的电话。
“游戏厅什么最难玩?”
Kate不知道自家老板又抽什么疯,但是专业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迅速的给出了答案。
“射击类对您是小意思,投篮根本不在话下,赛车简直入不了您的法眼,综合来看还是娃娃机比较难。”
“你确定?”
“老板,我是专业的。”
何睿祺想到自己的助理基本没有犯过什么大错,愉快的相信了她。于是买了两大杯子的游戏币直奔娃娃机。
投三个币。
“bing—dong—bing—dong—”何睿祺2。0的视力告诉他这位置绝对不会错,简单。
“咔—咔—咔,很遗憾没有抓到,再来一次吧啾啾~”
何睿祺:“……”
不怕,第一次没有经验,失败乃成功他妈,我要勇往直前。
“bing—dong—bing—dong—”何睿祺屏气凝神。
“咔—咔—咔—”很好,抓到了!还没等何睿祺露出迷之微笑,只见娃娃机的爪子一松,“很遗憾没有抓到,再来一次吧啾啾~”
何睿祺:“……”
很好,有点难度,看来Kate的综合数据果然是值得参考的。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们的何先生就跟娃娃机扛上了。
“很遗憾没有抓到,再来一次吧啾啾~”
“很遗憾没有抓到,再来一次吧啾啾~”
“很遗憾没有抓到,再来一次吧啾啾~”
“啥玩意儿!”他最初的信念是:连娃娃机都征服不了的男人怎么征服白岑!失败了N+1次的何先生终于暴走了。
白岑和朋克少年玩了一圈回来找何睿祺,看他犹如跟娃娃机殊死对决一样,咬着牙恨恨的样子,就拍拍他的肩:“叔叔,你喜欢抓娃娃啊?”
何睿祺一下子变了脸色,云淡风轻的对白岑说:“哦,我就看看。”
朋克少年“嗤”的笑了一下,拿起娃娃机上的杯子,投三个币。操纵手柄前后左右控制位置,瞄准了一个扛着重剑的玩偶,“啪”的一下果断的按下爪子按钮,一点也没犹豫。
“bing—dong—bing—dong—咔—咔—咔—,恭喜您抓到了,还要再来一次吗啾啾~”
朋克少年弯腰把拿起娃娃,潇洒的一甩手扔给了白岑:“给你的。”
果然眼缘不对的人处处都要作对。
何睿祺手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提示来了微信。朋克少年拿过来看了眼,接着穿好自己的外套,对他俩说:“先走了,下次见。”
说完头也不回的的走出游戏厅,像阵风一样来得快去的也快。只是何先生的内心在翻江倒海,尤其是白岑貌似还很喜欢那个扛着重剑的玩偶。
到了晚上,何睿祺在书房打电话。
“Kate你年后帮我在办公室的休息房里放个娃娃机,最难的那种。”
“……好。”
“还有帮我买个游戏账号,基三的,奶大的,越大越好。”
“……好。”Kate心想这老板几日不见口味愈发的重啊,恋爱中的老男人果然千变万化的。
“还有,江冬晨最近在干嘛?”
“江少最近挺消停的,没有和什么模特小明星打得火热。”Kate如实回答。
何睿祺挂了电话,若有所思。
而在另一边,江冬晨正坐在段涵家的地毯上喝酒,眉飞色舞的谈论着什么。
“这次绝对是真爱!”
“你哪次不这么说?”段涵不屑的回了句。
“喂,段老二!咱们可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能念点我好吗?”
江冬晨跟段涵碰杯,一口酒还没喝到嘴里,微信一震,立马放下酒杯,喜滋滋的回复起来。
夜色朦胧,段涵斜靠在沙发腿上,双眼暗淡,没人注意到他勾起苦笑的嘴角。
☆、第27章 老男人的八卦
小年夜这天,别墅里就开始张灯结彩了,很是喜庆。
钱伯和钱婶俩人一早开始忙前忙后,先是打扫屋子,再在庭院的树上挂彩灯,在门上贴对联,在窗户上贴窗花,厨房的门框顶上贴上出入平安。
白岑起床后看着自个儿门上的倒“福”,嚷嚷着要财源滚滚。
何睿祺抖了下财经报纸在楼下骂他财迷。白岑不理他,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的下楼,还没走到餐桌前呢,就被钱婶拦下。
“来来来,给我岑岑换双新的红棉拖。”
“啊?为什么要换啊?”白岑搞不懂这又是什么规矩。
“当然要换了,这保你明年一年到头,生活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钱婶嗔怪的瞧了他一眼,“你呀,天天穿这么素有什么好看的,长的这么白净就要试试亮一点的颜色嘛,少爷我说对不对?”
何睿祺应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点点头。
白岑盯着大红色的拖鞋头都大了,他本来就不喜欢夸张又艳丽的颜色,但这好歹也是钱婶的一番好意。白岑纠结的向何睿祺投去求救的眼神,何睿祺接受到他的讯号,装模作样的翻了一页报纸,然后破天荒的翘了一次二郎腿。
得,何叔叔一伸腿也是这么一双喜庆的棉拖,白岑也就听着钱婶的话乖乖的换好了。
看看自家少爷再看看白岑,啧,还挺情侣的。钱婶满意的点点头,又回厨房忙活去了。
“我下午回老宅,你呢,今天准备做什么?”何睿祺问道。
白岑喝了一口粥,胃暖暖的,舒服的摸了摸肚子:“各种约!”
“约什么?”何睿祺警惕的看着他。
“看电影、吃年夜饭、喝茶,想怎么浪就怎么浪。”白岑最近说谎不打草稿的本事练就的炉火纯青。
昨天吃饭的时候,何睿祺就问过白岑过年回不回家,白岑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跳过话题,信誓旦旦的让他回老宅团圆,反正自己有人陪。
何睿祺也不揭穿他,就是担心小孩一个人,才央求了钱伯钱婶直接在别墅过年,不然这时候他们早回去了。
所以就算这次不能亲自陪在白岑身边,但总归还是在眼皮子底下,安心。
下午司机来接的时候,何睿祺和白岑正窝在沙发上,一个拿着电脑发邮件,一个捧着平板玩游戏,白岑还把腿架在何睿祺身上,何睿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基本是前言不搭后语,倒是过的清闲。
临走前何睿祺给了白岑一张卡,让他出门刷这个就行。
白岑看着金灿灿的卡倒也没矫情,拿了就揣兜里了,只是心里冷了下:不提都快忘了,处的再好也是先说包养才有的后续,这一套流程可真是行云流水啊。
他决定拍完戏后要好好找叔叔谈一下,这不清不楚的憋得慌。
我喜欢你,那你喜欢我吗?
何睿祺看小孩想事情想的出神,捏了下他的脸,白岑叫痛把何睿祺的手打开。恶作剧成功的何睿祺笑的像小孩似的,拿了红围巾围好,撩了下白岑额前的刘海。
“你也有一条,在衣帽间。”
“真汉子不怕冷!”
“就天天说点乱七八糟的吧,我回去了,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
白岑没说话,目送何睿祺上车离去。卷起的尘土和冬日寒风混合在一起,飘零不知去往何处。脖颈进了风,白岑冷的缩了缩,关上门。
家吗?白岑看着玄关盆栽上挂的小灯笼,怪怪蹦跶着玩着皮球,忙的热火朝天的钱伯钱婶,总觉得还是有点冷清。
简单的吃过晚饭后,白岑帮钱婶一起包饺子,顺便唠唠家常,当然很大一部分家常来自于钱婶熊熊燃烧的中老年妇女的八卦之魂。
“岑岑,你怎么和少爷认识的啊?”
白岑用调羹挑了一勺馅:“我在他的一个工作室里工作过。”
“办公室恋情啊!”钱婶兴奋的拍了下桌子,“办公室恋情好啊,刺激!”
噗,刺激……?白岑觉得可能是自己想污了,就模糊不清的笑了笑。
“少爷情商不太行。”钱婶惋惜了下,“有苦情痣压着,情路坎坷着呢!”
“苦情痣在哪啊?”白岑好奇的问道。
“就脖子后面,中间那位置。”钱婶让白岑侧身,给她瞧一瞧,“岑岑你也有啊!”
白岑不明所以:“有苦情痣是说恋爱会不得善终吗?”
“呸呸呸!”钱婶说了句乌鸦嘴,然后解释道,“苦情痣是上一辈子用情太深,到了黄泉路上也不愿意喝孟婆汤忘记恋人,孟婆就给他们点了颗痣,这辈子用来再续前缘。”
“那听起来也不苦啊。”
“找对了人才不苦,像少爷之前和姓那个萧的,兜兜转转纠缠了五六年呢,什么都依他,什么都给他最好的,最后呢?不还是分开了。”钱婶心疼的叹了口气,“哎,只是苦了少爷啊,太专一太深情,从此找的人都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啪。”
调羹掉在了地上,白岑弯腰去捡,奇怪怎么手抖的不行,连一把调羹都抓不稳。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捡到了调羹,不知道为什么,喜庆的屋子突然变得灰暗了,没有炮竹声也没有电视的嘈杂声,莫名充斥着恐惧和凄凉……
钱婶看着他惨白的面孔,才深觉自己说错了话。
“谁没有那么点过去是不是呵呵呵呵,关键是少爷现在是真心对你的。”
“少爷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他早就放下了!”
“钱婶说错话了,岑岑你千万别哭啊,你怪我吧!”
钱婶急的语无伦次,跟白岑不停的解释,越说越错,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白岑只觉得周围嗡嗡嗡吵得不停,看着钱婶一张一合的说着话,却一个字也听不清,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但拍不上岸,看到了希望也只能感受绝望……
“那我像他吗?”
钱婶楞了一下,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白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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