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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污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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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被打。
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是休息室,其实就是小小的杂物间,四壁无窗,与化妆间和大咖艺人的专属休息室也都是隔开来的。白岑是新人耍不了大牌,苏唯一暂时也不在,何老爷子虽说认识段文文也想宠着白岑,但是对他期望更甚,面子上的功夫也还是要做足,让他去堆满杂物的休息室也算是面壁思过了。
一进休息室段文文把门一甩,也没关上,就踢开了凳子,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就趴在桌子上赌气,白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坐在凳子安静的揣摩剧本。
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动静,偷偷瞄了一眼白岑,看他正在琢磨剧本,更生气了。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生气!”段文文没忍住问了出来。
“啊?”白岑拿起桌上的笔在剧本上做记号,“关我的事你肯定会说啊,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知道。”
“你冷漠!”
“你才冷漠!”
“你最冷漠!”
“技能反弹!”
段文文:“……”
说完,白岑被自己的话笑抽抽了,可劲的自娱自乐。
“他们说你没有楚辞好,我不开心。”段文文叹了口气。
白岑听了,心里莫名其妙的一暖,反问:“那你觉得我很好?”
只见段文文趴在桌上,把凳子翘的摇摇晃晃,漫不经心:“反正比楚辞好,他就一笑面虎,我看着就不舒服。”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接触的人可不少,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楚辞那样的人她见得多了,腻的慌。
“而且他们说你被睿祺哥哥包养了,是他俩之间的小三。”段文文翘着凳子扔下一颗定时炸弹,她就是想听听白岑怎么回答。
“你要听实话吗?”白岑斜靠在桌子上,搓了搓手,这屋里也没暖气,怪阴冷的。
“废话!假话用得着听吗,我自己又不是不会编。”段文文有点鄙视白岑。
白岑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你猜?”
“你真的是比楚辞还难懂。”段文文一脸泄气。
白岑有些气恼,说好的出卖肉体包养上位我们连亲都没有亲过!剧本完全不一样我有什么办法!我自己都猜不到好吗!
“那你们……在谈恋爱吗?”段文文小心翼翼的八卦。
“不算吧,他没说过喜欢我,就只是让我跟着他……”白岑的语气像是……有点失落?
嗅到一丝情欲的气息,段文文不放过任何一个破绽:“那你呢?你喜欢他吗?”
红晕悄悄爬上白岑的侧脸,他犹豫了下,抬起头,一脸真挚的看着段文文:“跟他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也挺开心的,这算是喜欢吗?”
“算吧……”段文文被惊了一下,在白岑的眼里,她好像看见了星星。
“其实我一个人也挺开心的,但是有他更好。”白岑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语。
也是好笑,一天的时间里你八卦我的暗恋,我八卦你的喜欢,在狭小的休息室里,不知不觉竟也把俩人的距离拉近了……
两人浑然不觉没有关上的门口竟然站了一个人,楚辞靠在墙上静静的,嘴角浮现一丝嘲弄。
******
后半场楚辞的状态明显不佳,卡了好多次,不是笑场就是忘词,动作戏也没有做到位,何老爷子骂骂咧咧,时间竟不知不觉拖到了夜里。
段文文知道是楚辞的戏也不愿意看,对面白岑练习的认真,就没有打扰他。百无聊赖的玩了会儿手机,没有信号,受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白岑摸到点门道时天色早就黑了,他出门看看进度,外面的工作人员忙的热火朝天,想着自己的戏该是要拖着了,也没有添麻烦,默默退回休息室。
他看到段文文睡熟了,脚步放轻,从杂物间里翻出两件道具服,一件给她披好,一件盖在自己身上,关了半盏灯,靠在椅子上打盹,慢慢回想剧情,等着导演的指示。
楚辞的这场戏终于结束,工作人员筋疲力尽赖在椅子上不想动弹,何老爷子也是口干舌燥,本来白岑的下一场戏是在白天,看看这天色都黑了,也就拍不成了。
他今天挺生气的,第一天拍戏演员就各个没达到自己的预期,没好气的招来正在忙碌的助理:“你让白岑回去吧,今天的戏拍不了,收工了,记得把休息室的门锁好。”
助理应了下来,何老爷子就离开了。
助理小姑娘急匆匆准备去休息室通知白岑,半路被楚辞叫住了,楚辞对她笑得和煦。
“是收工了吗?我帮你叫人回去好了,”接着他吩咐身旁的刘雅雯,“去帮帮她,然后早点回房间,这天气怪冷的。”
助理本就是忙的焦头烂额,一听这话频频向楚辞道谢,然后把休息室的钥匙给了他,千叮万嘱拜托一定要楚辞把门锁好,然后又马不停蹄回去开始整理道具收工。
楚辞戴上帽子,看着远处的小姑娘和工作人员依次离开,这才转身向休息室走去。他站在门外,轻轻地开了一条门缝,另一只手堵住冷风,看着俩人睡着的模样,又轻轻合上了门。
“啪嗒。”
“楚辞,大家都走了,你还不回去?”摄影组的小陈对楚辞搭讪。
“导演的助理拜托我锁个门,小姑娘忙里忙外的,反正我也没事,就替她走了一趟。”楚辞偏头看了下休息室,然后友好地搭着小陈的肩回去了。
白岑听着愈来愈远的脚步声,慢慢睁开了眼,静坐了一会儿,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来,推了一下睡着正香段文文。
“文文,我们被锁住了。”
☆、第17章 鸡飞狗跳的夜
“文文,我们被锁住了。”
没反应。
“段文文!”白岑声音拔高了八度,然而睡熟了的段文文只是脑袋动了动,继续睡。
白岑推了一把段文文,没反应,再使劲推一把,还是没反应。
他决定先把灯开起来闪瞎段文文的眼,然而……还是没反应。
在这样寒冷荒凉艰苦的条件下依旧可以睡得雷打不动,这姑娘一定有超乎常人的坚毅品质。
白岑这么想着,决定使出杀手锏。
他站在椅子上,想营造出一副指点江山的形象。因为地方狭小,白岑站的颤颤巍巍的,当然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士气,白岑双手摆出喇叭的姿势,气运丹田,准备就绪。
“Kate叫你去她家喝茶!Kate叫你去她家吃饭!Kate叫你去她家睡觉!”
“我睡!”段文文突然从睡梦中弹起,面色还是困倦的样子,眼睛却炯炯有神,都快闪着绿光了。
她环顾四周,哪里有什么Kate?定睛一看,还是在休息室啊?慢慢仰头,看着白岑居高临下的样子,眼神又迷茫了……
“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段文文一边回忆着,一边对着白岑说道。
白岑看她仰着头实在累,洋洋得意的从凳子上跳下来:“什么梦?”
“Kate叫我去睡她!”段文文有点羞涩,但直爽的性子叫她心里憋不住话。
白岑:“……”
明明是她家睡觉不是睡她改词问过我的意见了吗!思想这么污怎么和Kate一起奔小康?!蛋饼姑娘真的是被自己叫醒而不是被美梦惊醒的?白岑不禁陷入了沉思。
段文文一边伸了个懒腰一边想去开门,没有打开,问道,“白岑,你过来一下,这门我怎么好像打不开?”
“被锁住了。”白岑缓过神来回答道。
“什么时候!”段文文满脸疑惑。
“嗯……不知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被锁了。”白岑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段文文“啊”了一声,拿起手机想打电话,没有信号,想破窗而逃,四壁无窗,她的心慢慢往下沉,跑到门口,贴着门缝大喊:“有没有人啊?门锁了!喂,来个人!”
“他们都收工了吧。”白岑拍拍灰,坐了下来。
段文文开始有点焦急:“那怎么办?”
白岑想着蛋饼姑娘毕竟是女生,这夜里被锁住了,不管表面多么强势大抵是会害怕的,刚想好好劝慰一番,谁知她下一句便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Kate知道怎么办!”
关注点好像错了啊,大姐!白岑没理她,在杂物堆里翻找着御寒的衣物,这鬼地方夜里冷的跟冰窟似的,他感冒刚好可不想再病了。
但是人前一贯酷酷的段文文这时好像显得异常……兴奋?一直在白岑周围绕来绕去,说个不停。
“你找衣服要睡觉了?”
“喂!怎么能坐以待毙呢!”
“你演的是不是幕后杀手啊,那你会武功吗?唉,看你这小身板想想也是不会的。”
“咱们要一直被困在这里了怎么办!”
“我没跟Kate说晚安,她会不会发现端倪,然后驾着七彩祥云来拯救我?”
叽叽喳喳,嗡嗡嗡,白岑慢慢转身,说:“你的盖世英雄在澳洲呢。”
像泄了气的皮球,段文文撇撇嘴,没有说话。
“没事的,苏哥看我们不在房间一定会来找的。”
“要是他回不来呢?”
“会打电话,电话不通他就来了。”
“要是他忘记打电话呢?”
“……那明天他们总是要来继续拍戏的。”
“要是他们明天换景了呢?”
语无伦次只不过在掩饰惊慌。
白岑无奈的叹了口气,像大哥哥一样拍拍段文文的头,比任何时候都温和:“我陪着你,没事的,别怕。”
******
在另一边,找不到人的苏唯一急得团团转,他就想不通了,自己才离开半天怎么人都不见了。他不想打电话给何老爷子,老爷子年纪大了,这么晚肯定要睡了。贸然再去问工作人员?大半夜的还没回来,以后总是会出现点流言蜚语……
况且,况且,我可是苏唯一啊!苏唯一啊!炙手可热的经纪人!多少艺人求着跪拜在我西装裤下?!现在把手底下的艺人丢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只要一想到,何睿祺在出差前特地找他去办公室谈话的内容,就慎得慌……
何睿祺:我有话直说了。
苏唯一:您说您说……
何睿祺:白岑……
苏唯一:我绝对尽心尽力无微不至待他如手足,为了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所不辞!
何睿祺:很好,如果做不到……
回忆好像打了马赛克,大老板最后是不是手指滑了下脖子说了个……“死”字?
苏唯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打了个冷颤,大步流星的走出酒店,去了片场。
脚踩在地上,树枝断裂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寒风呼啸着,像极了野兽般的低吼,这夜深沉的不像话。苏唯一裹着厚重的羽绒服,左手拿着瑞士军刀,右手打着手电,走得极慢,胆战心惊的,又深怕错过了一点蛛丝马迹……
苏唯一怕出什么意外,连河边都走了一圈,然而一无所获,他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这里离市区十万八千里呢,他们肯定不是跑出去玩了,那会不会被劫持了?
如果被劫持,这荒郊野外的,加了迷魂药,段文文也保护不了白岑,他要是被卖到大山里……做牛做马就算了,要是卖去做种马或者看他太好看,就……
越想越心惊,苏唯一面如死灰,再次想到何睿祺,这个人都开始抽搐。
想着想着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要忘记了,金牌经纪人是有颗少女心的,也是个脑洞大破天际然后被吓哭的一!米!八!真!汉!子!
他一边哭一边急着跑到有信号的地方打电话,什么面子他才不要了,他只想着现在跪在大老板家行大礼认错还有生还的机会吗?
“呜呜呜……白岑你在哪啊……”苏唯一吸着鼻子把嗓子也喊哑了,累了乏了,瘫坐在地上,安静的哭泣起来。
咦?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是谁在唱歌!”
“It’s you!”
“温暖了寂寞!”
“It’s me!”
“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
“Don' go!”
“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生活!”
“Yeah Yeah!”
苏唯一循着歌声走到了休息室外,仔细一听那个“Yeah Yeah!”就是白岑的声音,他当机立断拿起防身用的瑞士军刀,对着锁重重的砍下去。
幸好这间屋子没有用专业的防盗锁,只不过时间常年失修的木屋子,苏唯一35岁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一刻像这样孔武有力过,当他打开门看见白岑和段文文时,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段文文惊讶的张着嘴,问白岑:“苏哥怎么哭了?”
“被你的歌声感动的……”白岑气游若丝,好像被折磨的就剩下半条命了……
“哈哈哈哈!瞎说什么大实话!”段文文开心的想再高歌一曲,立即被白岑打断。
笑话,如果他早知道段文文是音痴,断然一开始就会拒绝她的自娱自乐!还要让自己给她当伴奏,呵呵,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段文文好像不够尽兴,对苏唯一说:“苏哥,我再来一首呗?”
苏唯一缓过神来,擦擦眼泪:“不要,我都听哭了……”
白岑听了这话,眼泪汪汪的和苏唯一拥抱,表示我听了俩钟头,哭都哭不动了……
难兄难弟加上一个从害怕过度到兴奋,简直一秒切换的段文文,三人同行,终于到了酒店。
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白岑一进房间就成大字型躺在床上只想睡觉。苏唯一嫌弃他,硬是逼他去卸个妆洗个热水澡。
白岑眯着眼睛,不情不愿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待他套了灰色卫衣从浴室出来后,苏唯一拉他到沙发上做好,像是要开会的严肃样。
“你们怎么会被锁的?”苏唯一问。
白岑打了个哈欠,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不知道啊,也许没人注意到就直接锁起来了吧。”
“撒谎!”苏唯一一语戳破他的谎言,虽然接触白岑没多长时间,但好歹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么久,一下子就知道后面有人捣鬼。
白岑的确是新人,但在何老爷子心中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什么时候拍戏什么时候收工会没有人来通知?
就算没人注意到,这个组绝对不是一群业余的吃干饭的,没有联系到演员会不告知导演?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导演以为有人已经告诉白岑回酒店了,那么这个人……
“楚辞?”苏唯一不确信的问。
白岑玩着手机,听到这个名字手一顿,微微蹙起眉头来,脸上也不再嘻嘻哈哈的,而是认真的思考着什么。
“苏哥,他不喜欢我是因为何叔叔吗?”半响,白岑还是问出口了,他不想打无准备的仗,枪在手上,子弹上了膛,保险机开了才发现打错了人。
他要的就是百无一失。
“算是吧……”苏唯一有点艰难的开口,这个圈子里弯的挺多,玩的更多,他实在不知道该向白岑如何解释大老板的陈年旧事。在他心里白岑就跟小绵羊一样,虽然也许是错觉……
白岑笑了起来,特别单纯无害:“那就不怕了。”
“嗯?”苏唯一奇怪的看着他。
“不怕了啊,”白岑对着苏哥晃晃手机屏幕,语气沉着笃定,“叔叔现在是和我在一起的。”
满屏都是大老板发来的微信。
“还在拍戏吗?”
“是不是又在刷微博不理我QAQ”
“考拉好萌啊啊啊啊啊啊!跟你好像'图片'”
“起床看到微信一定要回我!不然我总有办法抓到你<( ̄ˇ ̄)>”
“晚安”
还、还、还有颜文字……这是个那个西装革履跟我说“死”字的老板吗……
怎么感觉莫名被秀了一脸恩爱?
远在澳洲的何睿祺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继续板着禁欲系的脸,嘴里念念叨叨的刷着网页,手上还要认真的记着笔记:
《108式——教你攻陷二次元宅男》
☆、第18章 蠢蠢欲动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苏唯一来叫白岑起床。
睡眠严重不足的他睁着一副没睡醒的死鱼眼,发了通起床气。先是把自己闷到被子里,但是被苏唯一无情的扒开,没办法,白岑就开始耍赖踢被子扔枕头滚来滚去,苏唯一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才把他叫起来,当然这孩子周身依旧全是低气压。
苏唯一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和白岑有血海深仇,这辈子才会心甘情愿的把他像祖宗一样供着,连他的起床气自己都觉得挺可爱的……
当然,段文文也是个宝,别说起床气了,她连叫都叫不醒。苏唯一没办法就决定让她睡到天荒地老,自个儿提着神游的白岑到片场,拿拍摄单。老爷子看着他那样摇了摇头,预感今天又要心力交瘁了。
本来因为昨天的前车之鉴,何老爷子担心影响拍摄进程,特地增加了两个机位,这样演员不出大差错的话只用走一遍场,后期剪辑可以弥补小失误。
但是没有想到,今天拍摄异常顺利,让何老爷子都有点瞠目结舌。
白岑这场戏依旧是跟影帝搭,直到开拍之前他好像还在神游的样子,这让旁边的沈泽清有点心累。他已经在白岑身上贴了花瓶的标签,演技不够?算了,还有脸。自己前些年一直和整容脸搭戏,看着都要脸盲了,这纯天然的呆萌也算赏心悦目……
别说,咱这影帝就是有阿Q精神!
沈泽清万万没想到……
场记板那么一打,“Action”这么一喊,白岑随即笑靥如花,一口一个甜甜的“祝月哥哥”,叫的沈泽清有点飘飘然……
白岑的演技一天内就能开了挂一样突飞猛进?哦,朋友你的名字叫天真。这孩子整场戏只贯彻了一个理念:台词不行,表情凑,表情僵硬,还有动作!
所以一到白岑把握不住的点,他就先跟着影帝的节奏,然后快速在脑海里加以补充再表现出来,不是晃晃他的胳膊,就是东张西望,蛮横的时候恶狠狠的表情力度不够,再甩开袖子跺个脚,这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形象倒也是活灵活现……
演技没有提升,功力也实在不足,但是白岑暂且抓住了演戏的一个精髓,就是自然。
自然怎么演?这就靠装了,无论再浮夸的表演,都不能演的像“屎里有毒”一样,也不能永远瞪眼嘟嘴傻白甜,导演不喊卡,观众都腻了。
所以虽然白岑并没有深刻领悟到演戏是怎么样一个套路,但至少他装的像啊!
要说白岑有没有大智慧,何老爷子暂时还看不出来,但是小聪明技能绝对是点满了,加上领悟能力,老爷子觉得……还算有点戏感。
在一旁为白岑准备后勤工作的苏唯一,以他多年来的阅人无数的经验发誓,这孩子装逼也是一把好手!我给十分!
白岑心情不错,因为没挨批,蹦跶蹦跶的朝苏哥跳去,苏哥给他披了件羽绒服,递给他一个电暖宝,再给他喂了口热水,生怕这孩子冻了。白岑觉得苏哥跟段涵一样越来越有老妈子的趋势,刚想打个趣,抬眼看到一米八真汉子的络腮胡,咽了下口水,决定不嘴欠,乖乖安如鸡才是最好……
离他不远的楚辞脸上带着微笑,表情虽真挚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进步很大。”
白岑若有所思的看了他许久,久到他觉得楚辞的微笑都快僵了,这才慢吞吞地说:“是吗?”
没有任何假意寒暄,语调也不带着友好,楚辞微愕了一下,转眼也仍是笑眯眯的。
“嗯,比你昨天算是好上太多了。”
“这样啊……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吧,”说罢,白岑对楚辞有模有样的作了个揖,“毕竟您是专业的老前辈,我还是多像您学习的好。”
若有似无的一个“老”字,却说得楚辞心生苍凉。他见白岑嫩的能掐出水来皮肤,想着应该是二十一二的年纪,心里感概这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深深的看了白岑一眼,没有多说便离开了……
拿年纪做优势真是蠢到家了!想是这么想,多少还是有不甘的。“啊!”楚辞轻呼一声,察觉痛楚,才发现指甲竟深深的嵌进肉里……
坐在后面休息的影帝津津有味的瞧着俩人,吹吹着漂浮在杯中的茶叶,抿一口热茶,又盯着白岑看了一番,止不住想:年轻真好啊,想爱谁就爱谁,想恨谁就恨谁,坦荡的可怕,却又直率的可爱……
******
到了中午段文文总算是睡醒了,她铭记着自己的职责,作为生活助理怎么可以消极怠工呢!必然是要以演员的生活为重心,以让他舒服让他爽为第一目标!
于是她拎了袋瓜子到了片场。
苏唯一见到穿着冲锋衣却在热情分发瓜子的段文文,怎么看怎么违和。就等于酷酷的冰美人突然有一天跟老鸨似的对着人群挥手,“来啊~来啊~来我家嗑瓜子啊~”一样让人接受无能。
而跟段文文有过患难之交的白岑表示,这就是爱屋及乌,你忘了Kate零嘴的不二之选就是瓜子吗?
爱她就像她一样爱嗑瓜子,你嗑、我嗑、大家一起嗑!
所以白岑加入了段文文的阵营,同她一起欢快的嗑起来,剧组来山间的装备简易的过分,连个放瓜子的板凳也没有,手拎着又太累,他俩想了下,相视而笑……
把瓜子放在坐的小板凳上,俩人一边一个蹲着嗑……如此,甚好!
苏唯一看着俩人跟下乡似的,嗑的好不认真,都默默不语,连个眼神都不施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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