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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死于颜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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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
  江致黎用的肯定句。
  江瀚远没有否认,只是道,“别打扰他们收拾,来我卧室。”
  江瀚远先进了门,江致黎跟在后头,甩上了门。
  江瀚远不疾不徐的坐了下来,管家进来给他们倒了杯咖啡,江瀚远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开口道,“我把他送走了。”
  江致黎道,“把他送回来。”
  “不可能。”
  “你凭什么不经我同意把他送走!”
  “那你凭什么不经他同意把他关在这里?”
  江致黎一瞬间哑口无言。
  江瀚远道,“我多次劝你不听,只能用这种方式了。”
  不等江致黎开口,他又继续道,“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和你妈妈一起被人关起来的事吗?”
  江致黎没有回话,但江瀚远知道答案。
  “你记得,当然记得,而且你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么多年来,你从没停止过的噩梦,不就来自于这里吗?你应该知道那有多痛苦。可致黎,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这么拘束着陈秉玦,和当年把你和你妈妈关进地下室的人,有什么区别?”
  “你囚住徐一行和赵执风的时候,我也曾劝过你,你看看最后的结局,是你想要的吗?”
  “致黎,爱不是占有。”
  “爱可以是憧憬,是追逐,是怀念,但绝对不能是占有。”
  “陈秉玦曾经很爱你,你去想想他是如何爱你的,他用什么方式去爱你的?”
  “我并不打算阻拦你和陈秉玦见面,但我必须提醒你,现在陈秉玦的状态很危险,你再这么逼迫下去,只能将他逼进死路。你不要像我一样,等你妈妈死在了阴暗的角落,我才知道爱是什么?”
  “等你想通了,再来找我。”
  江致黎回到了卧室。
  他闭上眼睛,很多画面不停的在脑中旋转着。
  最初是妈妈的……“致黎别哭,妈妈不疼……”
  再后来是初见的徐一行……“江先生你好,我叫徐一行。”
  被他囚禁的徐一行……“江致黎你放我出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被囚禁的赵执风……“江致黎你会下地狱的!!!”
  跟他决裂的徐一行……“江致黎你自己是疯子!!你还要弄疯我!!我不要你的爱!!你凭什么让我接受你!!我不要你!!我不爱你!!江致黎我不爱你!!!”
  规劝他的江瀚远……“你会逼死他的……”
  双目无神的陈秉玦……“哦。”
  笑着抱着他的陈秉玦……
  笑着抱着他的陈秉玦!
  江致黎猛然坐起身。
  是了,他要的,是这个。
  江致黎去了江瀚远的房间,却发现江瀚远并没有留在江宅过夜。
  江家在美国有很多房产,江致黎留在这里,也不过是这是江家众多房产中,唯一一个妈妈住过的地方。
  而同样的理由,江瀚远并不愿意住在这。
  江致黎给江瀚远打了个电话,是助理接的,说江瀚远已经睡下了。
  江致黎告诉自己冷静,他躺在床上,左边本该躺着陈秉玦的地方只剩不可见的空气。
  江致黎往那边蹭了蹭。
  而后他又伸出手,把陈秉玦的枕头,抱在了怀里。
  他把脸了埋进去,感受着陈秉玦留下的味道。
  江瀚远大概没想到江致黎这么快就想通了,没来得及和江致黎见一面,便因为事物回了华国。
  江瀚远的电话一直处于繁忙状态,江致黎等了几天,终于不耐烦了,直接也飞回了华国。
  江瀚远在临安城,江致黎却转道先去了九龙城。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他只是突然想去去那个他和陈秉玦生活了两年半的地方。
  江致黎一下飞机就开车直奔回去,到了门口,江一把钥匙递给了江致黎。
  江致黎拿着钥匙,一瞬间竟有些胆怯。
  他慢慢把钥匙插|进钥匙孔中,轻轻的转动。
  门开了。
  入目的,是满地的啤酒瓶。
  江致黎让保镖留在了门外,一个人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他跨过地上的那些酒瓶,一个一个的推开了别墅里的房间门。
  书房那个玻璃小隔间里,还有陈秉玦画剩一半的画,五颜六色的调色盘等着主人清洗,挤剩一半的颜料堆在盒子里……
  那里面有个大柜子,都装着陈秉玦的画。
  江致黎一张一张的看过去,有风景,有静物,有素描也有水彩。
  还有很多张,都是他。
  江致黎小心的把那些画放回柜子里。
  他又去了卧室,一年没人住过的床已经落满的灰尘,江致黎轻轻的抖了抖床单,灰尘扑簌簌的飞舞起来,几乎要将房子淹没。
  江致黎走到飘窗前,那上面还铺着软垫,陈秉玦看了一半的《人类简史》安安静静的躺在上面。
  江致黎又回到了客厅,看到了满地的啤酒瓶。
  他弯下腰开始捡地上的啤酒瓶,然后把他们一个一个整整齐齐的排在角落里。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一共三百二十五瓶。
  江致黎看着那一排排空酒瓶,胃中止不住的抽搐。
  他不再记得自己的洁癖,捂着胃,后背蹭着满是灰尘的沙发,一点点的坐到了地上。
  “江致黎……你已经找到徐一行了,我等你一周好不好,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等你一周,你回来我们像之前一样,或者重新开始也好……”
  陈秉玦那时候,是不是就坐在这里,一瓶一瓶的喝着酒,绝望的等着。
  江致黎觉得最近的自己简直懦弱的过分,泪腺似乎被激发了,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打湿了衣襟。
  江致黎哭着,嘴里念着,“陈秉玦……陈秉玦……对不起……”
  江致黎在屋子里呆了一个小时,命人来收拾干净屋子,但不要动屋子里任何东西后,下午又飞往了临安。
  到了临安给江瀚远又打了个电话,终于不是繁忙了,却仍旧是助理接的,说江瀚远明日下午有空,让江致黎明日下午去公司找他。
  江致黎想着,总归也就这两日了,便也让自己放松,省的到时候见了陈秉玦又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晚上合作方旗下一个在临安的公司非要给江致黎接风洗尘,江致黎想着两方毕竟合作中,他虽然经常不理这种饭局,但合作方的老总正巧也在临安,又是他幼年的同学,江致黎便给了个面子。
  只是意外的是,等江致黎到了饭桌,发现合作方的老总带了一个男人。
  徐一行。
  江致黎看了徐一行,好久才反应过来。
  徐一行惨白着一张脸,几乎站立不住。
  合作方老总一把搂过徐一行的腰拽进怀里,“我新找到的货色,不错吧,致黎你要是看上了拿去玩玩。”
  语气随意至极。仿佛根本不拿徐一行当人。
  江致黎心不在焉的吃完了一顿饭,徐一行在合作方老总身边陪着酒,脸上的惨白一直不曾消退。
  饭局散了后江致黎正待上车,徐一行却不知怎么逃开了合作方老总身边,叫住了他。
  “我有话想跟你说。”徐一行看着他道。
  “说吧。”
  徐一行有些紧张的看着他身后的保镖。
  江致黎道,“你想去什么地方说?”
  徐一行道,“前面有个公共花园,不过就百米远。我们去那吧。”
  江致黎让保镖在停车场等他,跟着徐一行出了停车场。
  出了黑暗的停车场,江致黎才发现徐一行后面背着一个很大的帆布包。
  公共花园不大,中间有个小树林,来的人很少,徐一行挑了个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
  晚间的微风吹动了他的衣角,江致黎看着月光下的男人,明明白白的清楚了自己不再心动。
  他有个更好的东西,再也不想拥有这个人。
  “有什么事,说吧。”
  徐一行望着江致黎,“江致黎……你知道我恨你吗?”  
  江致黎垂眸,“我知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尽可能补偿你。”
  徐一行冷笑了一声,脱下了背后的帆布包,“我给你看样东西。”
  江致黎看着他拉开帆布包的拉链。
  徐一行却突然看向他身后,表情一瞬间呆滞。
  江致黎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什么也没有。
  他正要转回头,身后却一阵破空声,尖锐的呼啸着。
  江致黎觉得后颈一痛,下一秒,不省人事。
  江一在停车场等了两个多小时没有见江致黎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终于还是放不下心来,带着江三去了花园。
  两人在花园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江一觉得不对劲,急忙联系了江瀚远,集合了所有保镖开始在附近搜索。
  没有人。
  直到江瀚远的助理无意中被木棍绊倒甩了一跤,起身却发现木棍上的一片血渍。
  江瀚远看着木棍上的血渍,几欲晕厥。
作者有话要说:  虐人者人恒虐之
………
今日有二更,埋胸蹭~
    
    ☆、第二十章  梨子(上)

  第二十章  梨子(上)
  陈秉玦没有回九龙,转道去了隔壁的临安城。
  他用账户里剩的钱租了个小铺面,手写了简单明了的画室两个字做标牌。起初并没有什么人找他,就是隔壁一两个路过的家庭主妇见这小伙子看着温柔靠谱,收费也便宜,带着孩子试听了两节发现教的不错,孩子也喜欢,便交了学费让孩子来学。
  一周里陈秉玦只收到了两个学生,等过了半个月的时候已经增长到六七个了。
  陈秉玦找回了之前的电话卡,给尚乐打个电话报了平安,尚乐担惊受怕了大半年终于放下心来,问了他最近的去处,陈秉玦想着江致黎那边应该会被江瀚远拦住,便告诉了尚乐地址。
  第二天尚乐就大包小包背着东西过来了,后面还跟着轻装简行的方仕一。
  尚乐一上来就拽着他的脖子使劲的摇,“你个负心汉!!一言不合就玩失踪!!上次差点被人打死,这次又失踪半年,回来缺胳膊少腿了我可不帮你拼!”
  陈秉玦“哎哟哎哟”的喊,“大爷我错了,大爷我也不敢让你拼啊!”
  尚乐摇够了,放过了他。
  陈秉玦看了眼他身后的方仕一,“你们两怎么一块过来了?”
  尚乐翻了个白眼,“方先生现在是我老板,你可得给我照顾好了。”
  方仕一笑了笑。
  陈秉玦道,“那次……抱歉了……”
  方仕一愣了一下,“抱歉?哪次?”
  陈秉玦:???“就是你因为我被人挟持那次……”
  方仕一疑惑道,“我被人挟持??我怎么不知道???”
  陈秉玦哑然,“就是我走的那天,当时他们给我看张照片……你被人压在地上,然后有人踩着你的手……”
  方仕一更惊讶了,“没这回事啊……那天从你家离开后我就直接回了公司,后来有点担心你又去了一趟你那,但是你已经走了……我没有被人抓住挟持啊……”
  陈秉玦:!!??
  尚乐道,“老板你平常不是会在朋友圈发一些照片嘛……”
  方仕一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朋友圈。
  陈秉玦向下刷着方仕一发的照片,直到刷到去年一张照片,是方仕一和同伴一起坐过山车,方仕一恐高,还没开就闭着眼不敢睁开,表情痛苦。
  陈秉玦:……
  居然是P的……当时太过紧张,只想着不要让江致黎伤害方仕一,竟然完全没看出来……
  陈秉玦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这半年来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江致黎会不会像对赵执风一样,对他身边的人出手。
  方仕一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没说话,只是把手放在陈秉玦肩膀上捏了捏。
  没有暧昧的情绪,只是安抚。
  陈秉玦感激的冲他点点头,引着两人进了画室里。
  画室不过六七十平米的大小,摆着两三组静物,六七个孩子都是新来的,陈秉玦让他们从练线条开始。有一个小孩是学过的,陈秉玦便让他先画单个立方体,找一下手感。
  方仕一和尚乐只呆了两天,尚乐本来想一直陪着陈秉玦的,被陈秉玦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难道要嫁给我不然干嘛这么黏我”给打发走了,尚乐又拎着大包小包回去了。
  走之前方仕一问陈秉玦,“我彻底没有机会,是吗?”
  陈秉玦道,“很抱歉,我觉得做朋友是个更好的选择。”
  方仕一紧紧的抱了一下陈秉玦,又趁他决定推开的时候迅速的松开来。
  “要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啊,男神。”
  方仕一笑着吐槽道,“男神啊,我怎么感觉我自己拿了男二的剧本呢。对女主忠心耿耿至死不渝,结果女主就是不爱我。”
  陈秉玦笑着拍了拍他,“你在自己的世界做主角就好了。”
  方仕一随意的点点头,“到时候请你来客串一下喽。”
  陈秉玦笑着点头,“Of urse。”
  送方仕一和尚乐上了车,陈秉玦回到了画室。
  他在孩子们的旁边架了个大画板,可以一边画画一边注意着孩子们。
  可孩子们却老爱偷看他画画,然后看着乱糟糟的线条和色彩,在陈秉玦手中变成一幅幅美道让人惊叹的画。
  孩子们在后面小声的赞叹着,说着老师好厉害好厉害,然后在陈秉玦的鸡汤灌溉下,更加努力的练习画画。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陈秉玦收的一个孩子叫刘骅杉,小名刘小皮,性格如其小名,调皮捣蛋的很。
  刘骅杉来的第一天就把颜料打翻在了陈秉玦画到一半的画上,第二周上课又弄哭了一个小姑娘,第三周的时候差点和最大的孩子打起来。
  这么熊的孩子实在是欠揍,可奈何他又是真心喜欢陈秉玦,每次犯错后就抱着陈秉玦的大腿泪眼汪汪,陈秉玦也根本狠不下心来骂,只是忍无可忍给他爸爸打了电话。
  刘骅杉一听陈秉玦要给他爸打电话,脸都吓白了,直接哭号起来,说自己再也不调皮捣蛋了。
  但陈秉玦为了画室的安静和其他小朋友的安全,还是毅然决然打了电话。
  刘骅杉是保姆送过来报名的,最初陈秉玦还以为那保姆是刘骅杉的伯母或者舅母之类,没想到是他家保姆。
  陈秉玦给刘骅杉的爸爸打了电话。
  那边接起电话,冷淡的喂了一声。
  陈秉玦道,“刘先生您好,我是刘骅杉画室的老师,他在这里有点调皮捣蛋,欺负其他小朋友,希望您可以注意一下这个问题。”
  那边道,“把电话给刘骅杉。”
  陈秉玦把电话递给了刘骅杉,刘骅杉战战兢兢的接过来,陈秉玦离他近,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不止冷淡而且严厉,“这是我第二次对你说这个话,没有第三次。你爱怎么样都可以,第一不准让人有机会告状到我这来;第二,杜绝任何可能被发现的情况;第三,如果依旧无法阻止,就少干,没人会帮你擦屁股。记清楚了吗?”
  刘骅杉诺诺的应是,陈秉玦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这爸爸做的也是绝无仅有了。
  陈秉玦没忍住接过手机开口道,“刘先生,恕我直言,您这样不仅纵容孩子,还会把孩子养的……”
  “你是教什么的?”
  陈秉玦愣了一下,“额……教美术。”
  那边道,“既然这样,教好美术就可以了,我过段时间回来检查成果。” 
  陈秉玦:……
  陈秉玦:有病!
  不过别人家的孩子也不关自己什么事,陈秉玦挂了电话,捏了捏刘骅杉的小脸,“我不管你爸怎么说,在我这就要听我的,不许欺负其他小朋友,再让我看见,我就退钱让你爸直接把你带走。”
  刘骅杉抱着他大腿可怜巴巴的点着头。
  本来以为刘骅杉爸爸说来检查成果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过了一周,他真的来了。
  那天陈秉玦正在给刘骅杉讲基础透视,刘骅杉和几个小孩子一起靠在陈秉玦身上,黏黏糊糊的听他将透视的基本原理。
  刘钺阐进门,就看到自家儿子跟个牛皮糖似的黏在人老师身上。
  他从头到脚的把陈秉玦打量了一番。
  头发很软很黑,脸长得不错,坐着的看不清身高,看腿应该超过一米八,笑起来很温和,是个易相处的人。
  刘钺阐推了推眼镜。陈秉玦注意到了门口的人,刘骅杉小声的喊了声爸爸。
  陈秉玦看着对面那个浑身上写着,“劳资是禁|欲系的,离劳资远点”气场的男人,小小的被震了一下。
  又是一张很完美的脸。
  同样的刀削斧劈,棱角分明,甚至比江致黎更多几分尖锐。
  陈秉玦眨了眨眼,他有些不自然的咽了一口口水,感受到了自己心脏砰砰砰跳动的声音。
  完了,我中毒了。
  陈秉玦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
  这张脸,和江致黎的脸一样,对他有种来自本源的渴求的吸引。
  但是陈秉玦什么都没有表露,只是温柔的让身边的孩子们松开了手,站起身冲刘钺阐伸手道,“刘先生您好,初次见面,我是刘骅杉的美术老师陈秉玦。”
  刘钺阐伸手,虚握了一下,又迅速松开,“刘钺阐。”
  陈秉玦看着对面漂亮男人的脸,轻轻的笑了笑。
  在江致黎身上,他所学到的最大教训,便是别那么轻易的,流露自己的爱意。
  猎物应该一点一点的捕捉,将他包裹在网里,然后慢慢的蚕食他。
  他不动声色的摸了摸刘骅杉的头发,笑道,“刘先生请来这边,骅杉的画在这边。”
  刘钺阐点点头,迈步走到陈秉玦身边,低下了头。
  陈秉玦闻到那人身上淡淡的冷香。
  和江致黎一样好看。
  但是完全不一样。
  如果用花来形容的话,江致黎是花丛里最艳最骄傲的那朵玫瑰,刘钺阐就是花园里某个晚上默默开花的昙花。
  默不作声,令人惊艳。
  陈秉玦的右手动了动,他又想画画了。
  而事实上,在陈秉玦自己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开口了,“刘先生,我可以为你画一张画像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江渣渣史上最大情敌出现。
陈·真·颜控·秉玦
很多年以后的方仕一才知道,他其实是输在脸'微笑'
    
    ☆、第二十一章  梨子(中)

  第二十一章  梨子(中)
  这话问的实在是不礼貌,陈秉玦从善如流的改口道,“是这样的,最近我想在画室弄个小活动,就是我和您们的孩子一同给您画一张画。”
  刘钺阐看了看陈秉玦腿旁低着头的刘骅杉,道,“好的。”
  陈秉玦道,“那太好了,刘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呢?画画像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
  “明天吧。”
  陈秉玦道了声好。
  第二天刘钺阐准时到了画室,刘骅杉乖巧的跟在他后面,完全不是平常调皮捣蛋的样子。
  刘钺阐穿了件纯白色的休闲外套,下身浅灰色的裤子,全身上下一尘不染,看起来一点也不识人间烟火。
  事实上刘钺阐确实也不食人间烟火。
  从刘骅杉的口中,陈秉玦打听到了以下几个信息:
  1。刘骅杉没有妈妈,刘钺阐一个人(和保姆)把他拉扯他;
  2。刘钺阐是一个科研人员,具体研究什么的不知道,只知道很NB的样子;
  3。刘钺阐很高冷,不苟言笑,无论任何时候,在哪个地方;
  再更多的就没有了,刘骅杉和他爸丝毫,一点,根本,完全不亲近。刘钺阐很少在家吃饭,难得回来和刘骅杉一同吃一次,刘骅杉起码要少吃半碗。
  对于一个本性就是吃的吃货来说,半碗真的很多了,足以表示刘骅杉对他爸的畏惧之情。
  所以画画的时候,刘钺阐挺直着身板严肃正经的坐在对面,刘骅杉也挺直身板严肃正经的拿着画笔坐在画板前,反倒是外人陈秉玦轻松的靠在椅子背上。
  陈秉玦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严肃的对坐着,没忍住笑了出来。
  刘钺阐看了他一眼,如果没看错的话,眼里还带着一丝责怪。
  陈秉玦坐直了身体假装咳了两声,道,“开始吧。”
  说和孩子一起画,当然不可能真的就一起画,而是由孩子执笔,陈秉玦在一旁指导,然后必要时插手画两笔。
  陈秉玦趁着这个机会,打量了一下刘钺阐。
  啊,真是越看越好看。
  五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刘骅杉从凳子上跳下来,揉了揉有些酸的手。陈秉玦把半干的画拿下来递给刘钺阐,“小心颜料。”
  刘钺阐拿过画,干巴巴说了句,“画的不错。”
  陈秉玦笑弯了眼睛。
  他明明看到刘钺阐拿过画,很小心的一直抓着。
  不懂表达爱的人哪。
  他把刘钺阐和刘骅杉送出门,正巧有几个家庭主妇也过来接孩子,陈秉玦便把画肖像这事同她们说了,她们也欣然接受了。
  最开始并没有这个打算的……但是做戏要做全套,为了勾搭美人挖的坑,只能自己默默的填上了。
  第二日开始陆陆续续的有家长过来画画,五点的时候陈秉玦已经和孩子们一起画完了三个人,家长们看着孩子们的话无比的满意。
  陈秉玦也很满意,就算孩子们用笔粗糙,画的毫无章法,但真的都是很用心一笔一笔的在画,那就比所有世界名画都美。
  他把三个家长送到门口,其中一名主妇看着不远处嫌弃道,“哎呀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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