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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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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一脸温和,眉宇间有些无奈地看着受,将人抱到房间里,再卷开受的衣服,问痛不痛。
受这个人最怕人心疼他了,一心疼他,他本来都还好的伤处,就娇气的不行。
更何况心疼他的人,还是攻。
受用力点头,小声道:“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攻动作顿了顿:“我没生气。”他看到受膝盖上的淤青,叹了口气:“这是我十岁前住的地方,离开了就没人再打理过这里,是破了些。”
受惊讶极了,他睁开眼看着这屋子,确实很多灰,透露着股腐败气息。
但因为攻说这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他觉得这屋子看起来一下顺眼不少。
突然受想起了什么:“你十岁之前为什么住这里,穆伯伯罚你吗?”穆家财富可追溯到三代以上,是大家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攻住过这种地方。
攻脸上的笑容淡去,挑眉道:“你家里人没和你说我的事?”
受眨了眨眼,小心道:“我觉得……你和你爸爸道个歉,说不定……”话音未完,攻的表情就冷淡下来。
受不敢说话了,他只是想着他和他爸如果吵架,道个歉就能和好了。
以己度人,他是想劝攻和攻爸爸和好的。
这样攻就不用住这种房子,就能回去了呀。
《abo》19
最终这个话题还是结束在了沉默里。
当晚,攻做了顿晚饭,饭后受要留下来住。攻收拾碗筷:“不行。”
受一脸期盼道:“为什么不行啊,我来洗碗,你收留我好不好,就和之前一样。”
攻不置可否:“之前是有客房,现在没有,我也懒得再收拾出一间。”
受抿唇,等攻洗完碗出来,发现客厅里关着灯,受点了根蜡烛在那里。
因为早上摔了一觉的缘故,受换上了攻的衣服。
如今衣服还在,裤子却不知道去哪了。
昏黄的烛光里,受光着一双腿,朝攻走去。
攻被受的行为给震住了,一时间竟然没了动作。受红着脸,搂住了攻的腰。他下巴贴着攻的胸口,像猫一样,绵绵地蹭着攻。
他眼里全是期待,他拉着攻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后颈上:“我已经好了,可以成为大人了。”
攻的手刚碰上受的后颈,就跟触电一样甩开。这猛烈的动作让受一怔,脸一下就白了。
攻转身打开灯,吹灭了蜡烛,将裤子递给受:“穿上,我送你回去。”
受惨白着一张脸,接过自己的裤子,狼狈穿上。却没有听话地回去,而是走到攻收拾好的卧室里,躺下了。
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疲倦地拿出手机,做起正事。 然后睡客厅,将卧室让了出去。
受在攻家的第二天,肖母就带着司机过来,将受领走了。在司机将自家任性的小少爷拎到车上时,肖母留在这间旧屋里,挂着得体的笑,想和攻谈谈。
攻礼貌地将茶端出来,递给肖母。
肖母面慈,说出来的话却软里藏刀,一项项给攻剖析现在的情况。
她说如果攻真的和穆家脱离关系,对攻来说是件极坏的事。
如果攻愿意和受分手,那就再好不过。
但是如果攻不愿意,他们夫妻俩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只有这么一块心肝宝贝肉呢。
他们会帮助攻回到穆家,只是以后攻成当家人了,也不能忘本。
总而言之,就是攻不愿意和受分手,就是利用肖家,利用肖守。
当然如果攻足够厚颜无耻,有心机,他们也能利益最大化。
例如签下几项条款,比如婚后如果出轨,将无条件转让所有财产给肖守。
左右现在攻也什么都没有,肖家能帮他拿到一切,也能让他没有一切。
只要他能够哄好受,一切都没问题。
攻全程面带微笑,神色不变:“肖伯母,我想你不用说那么多的。其实我和肖守,本来就没真正开始过,何谈分手。”
肖母面色一变,被气怒了。和着他儿子又动手术,又上赶着倒贴,陪着人住了这么多天,人家根本没觉得在一起过。
肖母摔了杯子,转身离开。
又过了几日,受狼狈地出现在攻面前,他死死抓着攻的手,急促道:“我家里要送我出国,我不想去。”
攻冷静地看着他:“为什么不想去?”
受执着地看着攻,突然换了个话题,他勉强地笑了:“你知道吗,我家里人为了让我出国,他们骗我,说你亲口说我们没在一起过。”
他紧紧抓着攻的袖子:“你说好不好笑,我们怎么会没在一起过呢,他们骗我也不找个……”
攻开口打断:“是我说的,没错。”
他停顿了一会,才接着道:“我们没在一起过,你听你父母的话,出国吧。”
《abo》20
“我不信,你不是喜欢吗?你喜欢的!”omega的手牢牢地捏着他的袖子,在被人带走前,将他衣角捏得皱巴巴的。
一串泪落到了他的手背上,很烫,像是溅在心头,有些疼。
攻睁开了眼,天刚亮,百折窗外的光线一缕缕地投进来。
他的手仍旧残余着湿热的感觉,他垂眼望去,是他养得小乖在舔他的手背。
小乖是他两年前捡来的狗,刚捡来的时候,被流浪狗欺负的惨兮兮的,被咬烂了脖子。
下着雨天,哆哆嗦嗦地蜷在了门下。
那是攻搬回别墅的第一天,他就遇到了小乖。
通体白毛,只有尾巴有点黄。很乖巧,喜欢用湿润的眼睛看他,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指头。
攻起床穿到衣服,打起领带上班。
两年前他靠自己拿回一切,过程艰辛不提,他买下董事其他的人股份,逼得穆仁让位以后,他母亲才告诉他,他也是穆仁的孩子。
其实都是误会,让他对父亲不要介怀。
他十岁以前,都和母亲住在那间旧房子里,他有父亲,一位英勇牺牲的军人。
而后来穆仁出现了,他没把他当作儿子,他试过努力,但穆仁讨厌他,他便也不自讨没趣。
但是时隔这么多年,在穆仁终于对他下手之后,他母亲才说出可笑的真相,试图挽回什么。
攻觉得好笑,也不想听。军人父亲的存在是真的,但他却是母亲出轨的产物。
婚内的母亲受不住穆仁的诱惑,绝对的契合度让她背叛了丈夫。
后来丈夫牺牲后,又因为内疚,不肯承认攻是穆仁的儿子,好像这就能挽回什么。
实际上可能就连母亲自己都不知道攻是谁的孩子,只是在攻越长大,越像穆仁后,这才确定下来。
攻只觉得恶心坏了,乌烟瘴气,两年里他再也没有回去过。
保姆来了,他请来照顾小乖的阿姨。
临行前攻蹲下身,搂住小乖。小乖舔了舔他的脸,阿姨站在一边,看他们一人一狗分别。
攻是溺爱派的饲主,从小乖的饮食比人还好,还有专门保姆来照顾就可看出来。
他离开家,到公司上班,秘书通知他下午有个会议,需要去和对方见上一面。
攻签着文件:“好的,你安排见面地点。”
秘书顿了顿,突然开口道:“穆总,那边要求你亲自去趟他们公司。”
攻停下笔,他也好久没接到这样无礼的要求了,不是约个地方洽谈,而是让他求着办事一样,亲自去对方公司吗。
见老板沉默,秘书马上说:“我再和那边谈一下。”
攻将手里的文件翻过一页:“不必了,我会去的。”这个单子对他来说还算重要,是打开国外市场的第一步。
虽然不和这家公司合作也可以,但他们开出的条件十分优渥。
攻不打算拒绝,不就是不太有礼数罢了。
和谈妥后能得到的种种优惠相比,一切都可以忍受。
而攻亲自赴往那家公司,见到对方时,他眉头一皱,不可忍受。
那人躺在旋转沙发椅上,背对着他,非常失礼的。明知道他进来了,也不转过身。
攻没有开口,那人也不开口。攻冷静地自己找位置坐下,斟茶。
那边动了,那人旋身过来,看向攻:“好久不见。”对方语气清冷,面色凉薄。
攻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晃,茶水溅到了他手指上。
他看着受那张两年没见,有些陌生又熟悉的脸:“……好久不见,肖先生。”
《abo》21
简单的寒暄过后,受率先进入正题,他观点简要分明,知道自己的优势并且向攻的公司提出诸多要求。
攻也认真协商,等事情洽谈到尾声,攻点头:“接下来我会让我的助理和贵公司对接。”
说罢他起身,朝受礼节性点头,转身离开。
受在他身后沉默着,眼看着他走向办公室门,要离开。
攻的手扶上门把手,突然停了下来。他看了看表,回身看向受:“不知肖先生是否赏脸,吃个午饭。”
受没有表情,气氛一下凝滞,好半天,他才垂下眼皮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要忙。”
攻了然点头:“好的。”这下真拉开门离开了。
等人脚步声渐行渐远,受一下将手里的钢笔甩了出去,捂住脸。
太丢人了,他想。在国外的两年,最开始他很恨攻,也恨自己。
恨攻不爱他还给他希望,母亲说攻对他好,不过是因为他的家世。攻当时需要利用他,才能从穆家分来半杯羹。
受在那段时间里,非常绝望,整个人都很消沉。他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真像母亲说的那样,为什么不骗到最后。
是因为没有用吗,所以才不屑再利用,所以看都不看他一眼,因为他没有用了。
他太傻了,傻乎乎地做了手术,傻乎乎的为爱付出一切。
这股子恨支撑着他熬过了这些日子,在国外认认真真学习。
其实不过抱着要强大起来,回来接手了家里的事业,然后给攻一个痛击。
他想的都很好,他也这么做了。
攻最新签订的这个合同,他埋了陷阱在里面。
他回来得知攻和穆家关系到了非常不好的地步了,如果这时候攻的公司出现了问题,资金链断裂,穆家大概也不会出手相助。
他对攻已经进入一个偏执的状态,他去心理医生那里看过几回。
但医生说什么放下,谈何放下。
医生要给他开药,说他不止心理原因,还因为人工腺体的影响,他的信息素进入了混乱的阶段。
受觉得自己很正常,他为什么要吃药。
他再也没去看过那个医生。
他像是被分割成两半,一半劝他,攻就算利用了他,也没对他真正做什么,他何必这样报复。
一半又在诱导,只有真正毁了攻,他眼里才会有他。
也许只有比攻强大,完全占据主导位置。
他才会是他的。
一定是。
《abo》22
对于受回来这件事,攻先是吃惊,冷静下来后,才发觉出对方的冷淡。
他觉得大概是因为当年的事,小孩伤了心,不愿再搭理他了。
对受,攻就是到今天,都没能琢磨出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但再次看到受,还是高兴的,见人瘦了也高了些,长开了,就是精气神和气质变化有些大。
之所以主动开口邀请吃午饭,是他觉得许久没见了,如果对方不介意,也许他们还是朋友。
这大概不可能了,在受拒绝后,攻有些失落地想。
上了一天班,回到家中,小乖扑了上来,围着攻一直转。但显然它的主人没有心情和它玩,只简单摸了摸它的头,就上了楼。
受接手公司,虽然有公司老人在旁看顾,没出什么大差错。但相关的应酬还是要去,就算有人帮他挡酒,也挡不了几杯。
没多久,受就醉了。助理扶他上车,问他家中地址。
毕竟他新官上任,助理对他的信息还不是很了解,这是第一次送受回家。
助理是一位beta,长得还算英俊。受瘫在后座,一直听到有人在他耳边问地址,烦了,说不想回家。
那人又问,你想去哪。
受睁开醉醺醺的眼睛,他茫然地看着车顶,然后困倦地闭上眼睛,说了一个地址。
攻处理完公事,泡了个澡。浴后他随意地捆了浴袍,看了眼狗碗,吃得干净。攻怕小乖晚上会饿,特意去给小乖煮了一碗鸡胸肉,混着大碗汤汁。
刚端着放到桌上放凉,门铃就响了。攻通过显示器一看,醉醺醺地受被一位年轻人扶着。
攻遥控开了大门,犹豫了一下,还是开门走到院子里,去接。
助理在早上见过他,一时有些犹豫,摸不准自己上司和合作公司的老总,是怎么一回事。
攻帮着助理将受扶到屋子里,然后问助理要不要喝茶。
助理急忙摇头,天色不早,他得赶紧回家。
攻礼貌将人送了出去,等回来,却发现受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他听到了小乖可怜的呜呜声,循声走去。
映入眼脸的是急得团团转,不时跃起来,将前肢搭到坐在饭桌旁边的受身上的小乖。
受托着碗,小口喝着肉汤,两颊通红,双眼茫然。
小乖不断地舔着嘴,见攻来了,急忙扑到攻这边,呜呜咕咕的,好想在说话,抱怨和委屈。
确实委屈,自己的口粮被这陌生人吃了。
小乖气死了。
结果他主人就低头拍拍它的脑袋:“乖,他都喝了就给他喝吧。”
小乖:“……”
攻揉了揉眉心,他该庆幸,他为了放凉,用的不是小乖的碗。
受咕咚把汤喝完,这才呆呆地说:“好难喝,一点味道都没有。”
攻走过去,看着对方油乎乎的嘴,抽了张纸巾给他:“当然,没放盐。”
受迷糊地看着攻,突然就生起气来:“你不喜欢我就算了,连给我喝的汤,都不肯放盐!”
攻:“……”
《abo》23
受睁开眼睛时,他愣了好一会。一转脸,就看见一颗硕大的狗头搭在枕头边,超他哈着热气,吐舌头。
受吓了一跳,他一个猛退,,宿醉造成的晕眩让他一下子翻到了床底下,成功地摔疼了自己。
攻推开门的时候,小乖正在呜呜地咬着受的衣服,受狼狈地推阻着,怕得要命,又故作镇定地呵斥着狗狗走开。
受的衣服被扯到肩膀下,连胸前春光都露出来了。
攻出声叫小乖,受被狗缠得晕头转向,听到攻的声音才混身一震,眼看着那大狗欢脱地朝主人跑去,
受面目僵硬地坐在地上,赶紧把衣服拉好,冷声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他话音刚落,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
这下更尴尬了,他站起身,要去找自己的手机,质问昨晚究竟是谁送他回的家,竟然送来了这个地方。
但是不用猜,他也知道来到攻这里,肯定是自己的意思。
助理哪有这么神通广大,能知道攻家的地址。
受又气恼,又觉得丢脸。
丢脸自己贱得厉害,还要上赶着到这人家。
他的一番心理活动,攻不知道,他只道:“我要出去晨跑,早餐在桌上。”受硬着脸,拿起自己的手机,没有回话。
攻心里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等再次回到家中时,受已经不在了,早餐还是原样地放在桌子上,没有动。
他坐在餐桌前,小乖在旁边热情地舔着他的手,攻反手摸了摸小乖的头:“醉的时候,他抢了你的汤,醒着时,我给他做的他又不要。”小乖馋得慌,眼睛盯着早餐。攻微微一笑,冲小乖摇了摇头。
受坐在出租车上,头疼得慌。他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急忙下就穿着攻给他换的睡衣跑出来了。
晨间的寒意很重,冻得他哆哆嗦嗦,一个喷嚏接一个。等从家里到公司,又找了个由头将助理训斥了个灰头土脸。
训完人以后,受又面无表情道:“把昨天晚上的所有细节,都给我详细的说一遍。”
助理就从在宴席上开始说,受打断:“我要听我到那个人家里的时候,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助理努力回想:“哦,他出来接了,帮着将您扶到沙发上以后,就问我要不要喝茶。我说不要,他就送我出来了。”
完了助理还在心里嘀咕着,该不会那个老总对受做了什么,受才对他发这么大火吧。
昨晚他也犹豫,你说着孤a寡o的,要是真发生了点啥,还不好说。
但是受要去的地方,他这做助理的,也不能拦着吧。
助理交代完,突然就见自己的上司以一种挑剔又奇怪的眼神注视着他。
然后一字一句道:“他请你喝茶,还送你出门?”
助理那一刻突然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老板,他请我喝茶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您呢,说你怎么会喝得那么醉,表情还挺心疼的。”
助理一通瞎编,很快,他就见到他的上司,红了脸庞。
《abo》24
攻再次见到受已经是半个月后 ,和受公司的项目推进到一半,突然被压了下来。
秘书过来告知攻,攻沉思一会,让秘书去联系受的助理,看能不能组个饭局,谈谈这个事。
秘书抱着文件说好,就要退出去。这时攻突然开口:“等等,还是我直接问他吧。”
话音刚落,他又想到自己上次被受干脆利落拒绝的画面,和他给受做的早餐,动都没动的事情。
他想到了当年受被带走时落的泪,还有那浓重深情下,油然而生的失望和怨怒。
攻拿出手机,最后还是通过办公室内线,让秘书去安排。
秘书选的地方很有情调,他扶着旋转楼梯拾级而上时,精致的镂空花纹后。大片的白色百合花,受临窗而坐。
他穿着一身白衬衫,头发柔软,悠闲得不像来谈正事地端着一杯咖啡,慢慢饮着。
攻的步子下意识停在那处,他忍着内心突如其来的情绪,等调节好后,这才动身。
和受相比,攻显然准备十足。他带了电脑文件,俨然公事公办。
受的眼睛落到他带来的东西上,将咖啡放下了,瓷杯触碰在桌上,咔得一声。
攻敏锐地觉出了受的情绪不高,但自从受回来以后,他见到他就没有情绪好的时候,攻也淡定了。
他先开口:“先吃饭再谈公事?”
受将身体往后一靠,视线落在自己的指甲上:“没什么好谈的。”
攻:“什么意思?”
受:“意思就是这次合同不签了,不谈了。”
攻怔住了,好半天才隐忍道:“这是公事。”不要公私不分了。
受明媚一笑:“我知道啊,我也是来宣布结果的。这也是我们公司多方考量的结果。”
见攻面无表情,气质冷冽了许多,受继续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在报复你吧。”
说罢他像自己也觉得好笑一样,笑了许久,这才缓慢道:“穆先生,你想得太多了。与其在我身上下功夫,不如将贵公司经营的好一些。”
这时他点好的意面被端了上来,受支起叉子,卷起面,塞进口中。
攻蹙眉一阵,就拿出手机, 发了一阵短信,然后提包起身,礼貌道:“那我先告辞了。”
受将叉子一放,抬眼看攻,像是哄他道:“也不用那么生气,说不定你陪我吃一顿饭,我主意就改了呢。”
攻神情一僵,像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眼神过于专注深刻,让受不自在起来。
他皱眉道:“做什么这么看我,觉得我侮辱你了?”
攻摇头:“不,我只是觉得,你不愧是肖家独子。”
《abo》25
受想终止这个合同,本意是收手。但他不可能明说出来,只能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想,当年攻能因为同穆家夺权,而利用他,那现在他用公事为理由,让攻留下来陪他,攻也愿意吧。
可结果是出乎意料的,攻非但不留下,还以一种对他十分失望的语气说,你果然是肖家独子。
受怒了:“你什么意思?!”
攻侧过脸,有些事他并不想说开。
比如当年肖家出面,让父亲施压他和受在一起。到后来被赶出家门,肖母急急忙忙赶来让他们分开。
攻一直觉的,这些都和受无关。
他不认为是受让他父母来和穆仁“沟通”,在他心中,受不过是位执拗又孩子气的年轻人。
喜欢什么人,就勇往直前的追。虽然方式可能有些时候不太对,也过于粘人,但总是会让人对其心软。
因为他是好的,能看出来心眼不坏,人也单纯。
攻从没想将当年的事,和后面那些弯弯绕绕说给受听。
他知道受的父母有多宠爱受,他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不像他。
那些幸福是珍贵的,而他不过是受生命中的路过人。
下一站也许更好,如果当时他不说出分手,受也许会和家人闹翻,会跟着他。
受会丢掉珍贵的东西,来换取一份也许并没有太多价值的物件。
因为他并不能确认是不是能承担的起这份感情,并且回馈同等的爱。
他没必要让受作出这些牺牲。
所以他让他走了,他同意了肖母的话,出面和受分手,看他离开。
受的离开,给他带来的变化,就是他偶尔在下雨天,就能想起受。
受用过的拖鞋,杯子,毛巾。
都能想到这个人,淡淡的,在心中拂过,留下些许涟漪。
不是深刻的心痛,却也不是全然的不在意。毕竟他会想起他,多多少少,仍旧一直记得他的样子。
可现如今,受说出,你留下来陪我吃饭,也许我会改变主意时。
受便和印象中的肖母重合了,同样要他付出讨好,能换来便利。
可他并不需要,合作到一半而费,确实会让他有不少麻烦,他会处理好的。
就像当年他没有听肖母的话,走受这条“捷径”,而选择了另外更艰难的路。
两年后,受回来,他知道受变了,却不知道是这样的面目全非。
曾经的闪光点已然不在,他深深地看着受,还是这眉这眼。
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们两个之间,变了。
攻转身要走,受突然出声:“你还欠我一顿饭。”
他停下脚步,回头,只看到受低垂这脑袋,和头顶中间的发旋。
受慢吞吞地嚼着嘴里的面,咽下了才道:“不愿意再陪我了吗,因为我没有价值了,是吗……”最后两个字很轻,几乎让人听不见了。
(补昨天)
《abo》26
攻抓住了重点,他回头:“什么价值。”公事的价值吗,公事本就不应该夹杂私人情绪。
然而受并没有那么理智,攻想。
受将叉子放下,却没有就此打住。理智告诉他,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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