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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又在逼我治愈炮灰男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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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剧毒无比啊……
陆矶点点头,既然猫会说话,他会穿越,在这么一本剧毒无比的书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然后呢,你这个什么治愈系……”
“治愈炮灰男配系统,就是负责治愈每个世界的苦逼炮灰,让他们走上人生巅峰。”黑猫蹲坐在地,扬起脖颈,很骄傲似的敬业解答。
“要怎么做?”
黑猫对他的接受度有点惊讶,灿金色的竖瞳打量他几眼:“宿主需要按照我发布的任务,无条件对沈知微好,照顾他,关怀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只要沈知微没有因你而长歪,获得本该属于他的青史留名的地位,就算全线通关了。”
陆矶定定看了它几眼,忽然勾唇一笑,广袖一拂,桌上已没了黑猫的影子。
陆矶拎着猫后颈,走向凉亭临湖的一面,欲来的风雨吹得竹帘“啪嗒”作响。
一截青色衣袖刷地伸出栏杆外,修长手指间拎着一只挣扎不休的黑猫。
“宿主,宿主你想干嘛,放我下来!”
“喵——”
扑通一声,水花四起。
正猫腰打着伞三步并作两步往凉亭赶的阿五忽然停步,疑惑地四处看了看,挠了挠头。
第三章
雷声隆隆,大雨倾盆。
亭有八角,四面临水,一圈朱红围栏,将凉亭四周围起。
忽然,一只黑色的猫爪扒住栏杆,自其后缓缓探出一个湿漉漉的猫头。
它纵身一跃,狼狈地蹲坐在栏杆上,一身皮毛湿透,无比复杂地抬起爪子抹了把脸。
陆矶悠哉悠哉地躺在竹榻上,往嘴里又丢了颗葡萄,只当它不存在。
“宿主,”黑猫只好叫他,“这是规定。”
陆矶冷笑:“什么规定?谁的规定?”
黑猫耐心解释:“被选中的人,就自动默认接受系统规定,如果拒绝,将会遭到抹杀。”
“抹杀”两个字特意加重,黑猫语气低沉,隐含威势。
陆矶冷冷挑起唇角,一把拉开了衣襟,冲它摊开手:“你来啊。”
跟他叫板呢?他活了二十多年,最讨厌被威胁,说什么被选中,分明就是个霸王条款,问过他的意见了吗?
黑猫看陆矶一副“想抹杀就抹杀随你谁怕谁”的刺儿头模样,脑袋瓜一阵疼,咳嗽两声:“不要这么急着下定论,我们先来看看任务对象。”
陆矶不屑地撇了撇嘴,也懒得合拢衣襟,就这般敞着襟怀看黑猫作妖。
只见它抬爪在空中一划,空气如水波轻荡,渐渐凝实之处,如镜面般映出一个人影来。
“宿主,这就是沈知微,你的任务对象。”
陆矶随意抬眼一瞥,忽然顿住,豁然坐起了身。
镜中人一身白衣,正坐在窗边,握着一卷书垂眸细看,时不时抬手置于唇边撕心裂肺地咳上一阵。
面容苍白,颊上透露出不正常的红晕,怎么看都是个弱不胜衣的病弱美男子。
但即使他头发长了,也换了身衣服,陆矶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病弱版小白脸,分明就是傅玉笙!
这家伙是和他一起穿来了?
胸中仿佛有火山爆发,陆矶忍不住爆粗,去他奶奶的,老子活着的时候因为他丢了工作,死后穿越还得拿傅玉笙当大爷,是可忍孰不可忍!
黑猫丝毫不觉,像卖房子的售楼小哥一样,滔滔不绝,十分热络。
“年前大雍与匈奴交战,领兵的正是他爹老秦国公沈青云,安杜河一役,大雍中伏,全军覆没,老国公战死,沈知微侥幸从死人堆里被挖了出来,却自此落下个体弱的毛病。”
沈家世代为将,皆为忠良,虽然打了败仗,皇帝也奈何不得,而沈知微如今虽是在京中养病,可北疆兵权仍是牢牢握在沈氏手里。
原主便是借此机会接近沈知微,开始屡屡示好,沈知微却渐渐对他情根深种,酿下以后的祸端。
“这都不重要!宿主你看,这个人帅不帅?是不是一表人才?你和他朝夕相处,绝对十分养眼!”
养眼?
陆矶磨了磨牙:“的、确、养、眼。”
“他在哪?”
黑猫闻言,忽然有些犹豫:“按剧情,沈知微如今是该在国公府的……”
但是前些日子,沈知微忽然说府中查出了巫蛊厌胜之事,此乃大忌,皇帝当即震怒,下令彻查。
沈知微找来法师一通作法乱搜,却是无果,只说再住下去却是不安心。
“所以原主就顺势把沈知微接进了府中,沈知微现在,就在王府东院……”
这却是与剧情不太一样了。
陆矶狰狞一笑:“好得很。”
陆矶倏然转身,迎面就撞上阿五,立刻不耐烦道:“让开!”
“王爷?”阿五呆呆地愣了片刻,举着伞追了上去,“王爷打把伞啊,下着雨呢!”
才走两步,陆矶又转过身,一把揪住他:“带路,去东院!”
黑猫追在后头,不住地“喵”个不停,陆矶理都不理。
别人见义勇为穿越之后就是走上人生巅峰,偏偏他还是如此憋屈,还要给傅玉笙当牛做马?
管他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还是劳什子系统,他不干了!
陆矶埋头疾走,经过一间屋子时,忽然有人惊讶道:“王爷?”
陆矶转过头,只见林伯打着赤膊站在门前,只穿了一条短裤,灰白头发利落束起,拄着一杆长棍望过来,好似是在练武。
雨水顺着林伯健美的胸膛滚落,古铜的肤色彰显着肌肉蕴藏的力量,陆矶忍不住在心里点了个赞。
不愧是老王爷曾经的副将,什么叫真男人,这才是真男人!
热爱健身的陆矶,素来对好身材有着疯魔般的热情,这一热情,没注意视线就过于热烈了些,停留的时间也久了些,再回神时,只见阿五和林伯都一脸复杂的看着他,林伯更是已经穿上了衣衫。
陆矶有些懵:“系统,他们为什么这么看我?”
一旁的黑猫优雅地蹲在阿五伞下,幽幽道:“他们也许怀疑你是断袖,宿主。”
陆矶一怔,片刻后恼羞成怒,怒道:“小爷我明明是直男!”
“喵。”黑猫悠哉悠哉地舔舔爪子,陆矶耳朵边还回荡着自己的怒吼,再转头就见阿五和林伯看他的眼神越发沉痛,像是觉得他不仅摔坏了脑子,连性取向好像都一起摔歪了,顿时抽了抽嘴角。
他就算搞基,也不会找林伯好吧,他都能给他当爹了!再说对着吴老爷子这么一张脸,他下得去手吗?
陆矶胸口憋闷,深呼吸几口,抬脚就往东院走,身后阿五和黑猫你呼我喊地追赶,听得陆矶越发头大。
他现在只想找人干一架!
黑猫仿佛听出了他心中所想,警惕道:“宿主,伤害任务对象会导致任务失败的!你会被抹杀!”
陆矶冷笑,失败就失败,抹杀就抹杀,劳什子的王爷他不想当了,他巴不得早点去投胎!
随着黑猫一声变了调儿的叫声,陆矶气势汹汹迈进了东院。
小院中,一个小厮正端着托盘从卧房出来,见他冷着脸走近,立刻战战兢兢跪倒在地,陆矶停步,冷冷道:“沈知微在里头?”
小厮头磕在地上,颤巍巍道:“沈、沈大人在里面,小的一直遵循王爷吩咐,请的都是醉香楼最好的厨子……”
“在就行。”陆矶说罢,“砰”一脚踢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屋外雨声潺潺,屋内光线昏暗。
男人靠坐在窗边,灯烛早已熄灭,那卷书也搁在一旁,案几上乌沉沉的兽首香炉袅袅冒着烟,他的一身白衣,就是这昏沉中唯一的亮色。
轩窗半开,沈知微本是侧首望着窗外不知何处,闻声转过头来。
视线相对。
好似有什么在脑海轻轻一击,像桃花落在心间,像雨丝飘在脸上,这一瞬间,万般熟悉。
陆矶微微失神,下一刻,忽闻一声轻笑,似清泉击石,带着久咳未愈的喑哑。
“王爷当真洪福齐天,如有神助。”
他隔着雕花轩窗与陆矶对视,藏在阴影里的瞳孔本是明亮温柔的琥珀色,此刻却锋利如刀。
“你竟然没死……”
陆矶回神,方才的异样情绪顿时消散,闻言冷笑一声,大马金刀地往沈知微对面一坐。
“阿五,点灯。”
窗外“咔嚓”一道闪电,阿五抖了抖,小跑着去点上灯,暖黄的光洒在屋中,照得周遭事物纤毫毕现,也让陆矶更加清楚地看清了沈知微的脸。
可不就是傅玉笙么?
他眯起双眼:“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和本王说话?”
沈知微“哦”了一声,指尖卷起摊开的书卷,在手指间把玩,垂眸笑道:“王爷鬼门关走了一遭,怎么仿佛换了个人……”
他抬眼看来,“王爷之前对下官,可不是这个态度。”
陆矶向后靠在椅子上,挑起一边唇角,迎着他的视线丝毫不退:“忘了告诉你,本王摔这一遭,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前是以前,以前的我怎么对你,关如今的我何事?”
装,你就装,傅玉笙啊,没想到你还是个演技派。
沈知微闻言突地一怔,双眼微睁:“你说什么……”
沈知微苍白的脸上起了层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你说你忘了?”
陆矶蹙眉:“是,怎样?”
沈知微忽然放声大笑,又撕心裂肺地猛咳起来,陆矶险些以为他要咳晕过去。
阿五在一旁弱弱道:“王爷,要不要给沈大人倒杯茶水……”
陆矶蹙眉:“倒什么,他自己没有手吗。”瞥他一眼,“你对他倒是挺上心,到底谁是你主子?”
这话说的却是有些重了,阿五立刻跪了下去:“小的绝无二心!实在是,实在是王爷日前,对沈大人……”声音颤颤巍巍,越来越小。
陆矶冷着脸:“对他怎么样?”
阿五立刻住了口。
沈知微止住咳嗽,低低一笑,接话道:“王爷可知,你本最怕骑马,便是一匹驽马,你都是不敢的……”
陆矶在心里默默想,看来原主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小白脸,骑马有什么可怕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只是不知道他这么个养尊处优的小白脸,手上为什么会有薄茧?
沈知微娓娓道来:“王爷害怕骑马,这次却去了后山,这其中的原因,自然是……”他扫了一眼陆矶,“为了陪下官我。”
陆矶脸色一僵,吼他:“说这些干什么,早和你说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管是陪你还是陪谁,那都是以前!”
他豁然起身,一步步走到沈知微面前。
沈知微方才一阵猛咳,苍白的脸上正红晕一片,加上一身单薄白衣,怎么看怎么弱鸡。
陆矶想到年已不惑却依旧身材健美的林伯,更加嗤之以鼻:“瞧你这样儿,本王一拳头下去,你怕是下半辈子都下不了床。”
他低头打量他一圈,“你站得起来么?”
沈知微微不可察地一顿,忽然剧烈咳嗽起来,陆矶听得不耐:“站起来,别跟个大姑娘似的,身体不好不会锻炼么,你看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所以说他最讨厌这种小白脸!
沈知微勾了勾唇角:“王爷这是关心下官?”
陆矶额角抽痛:“让你站起来就站起来,别磨叽。”
沈知微恍若未闻,琥珀色的眼瞳盯着他,却是道:“王爷你呢,现如今还害怕骑马么?”
“怕个鬼啊!”陆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本以为定是轻若鸿毛,一拽就起,却不料这一拉,竟然纹丝未动。
陆矶呆了呆,低头看着自己拽着他衣领的手,又用力扯了两下。
沈知微只穿了一身单衣,被陆矶拉扯两下,露出一大片苍白胸膛。
但是借着暖黄光线,陆矶清楚地看到,沈知微居然是,有胸肌的……
手下一动,沈知微忽然站起了身,陆矶眼前一暗,光线顿时被遮了个严严实实。
陆矶:“……”
沈知微琥珀色的眸子里是陆矶不懂的情绪,他低低一笑:“殿下,你不是让我站起来?”
他伸开双手,望着陆矶:“我站起来了,殿下想让我怎么做?”
陆矶看着比他高了半头的沈知微,心中一片苦逼。
第四章
沈知微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像猫爪轻轻在人心上挠了一下,微微的痒。
陆矶莫名耳朵有点热,“蹭蹭蹭”退出三步远,胡乱道:“得了,你还是坐着吧!”
“叮——”
“主动让任务对象坐下,体贴+1。”
“任务系统激活——”
“任务完成度0。03%——”
“宿主陆矶,欢迎使用炮灰男配治愈系统103号。”
陆矶险些一口老血,这特么是什么霸王系统啊,有没有搞错,这就激活了,怎么不看是谁让他坐起来的啊!
眼看着被他叫起来的沈知微装模作样道了句“谢王爷”,而后拢好衣襟,施施然坐回去,陆矶顿时更加郁闷。
沈知微倒是一派怡然自得,重又拾起那本书,就着灯光看了起来,只是唇角十分可疑地勾着。
呆了半晌,沈知微也没再说话,摆明了送客的意思,但是这明明是他的地盘吧?
陆矶磨了磨牙,直觉今日出师不利,在个头上就矮了人一截,待明日重整旗鼓,势必要再来挫一挫他的锐气。
若重活一次要他任人驱使伏低做小为代价,他宁可直接去投胎,这劳什子系统,要他顺着来,绝不可能!
想到这,陆矶甩袖转身,忿忿道:“阿五,跟上!”
阿五手忙脚乱:“王爷慢点儿,王爷你又没打伞——”
一步迈出,天色已暮,急雨暂歇,却仍有几丝凉雨飘入伞下。
阿五自东院提了一个灯笼,打在前方引路,朦胧的光晕在青石路上氤氲出薄薄的雾气,湿润的泥土花香沁入心脾,陆矶焦躁的心绪平复了许多。
“宿主。”
陆矶微微一顿,四下一望,黑猫声音又响起:“宿主,我没有具象化,你看不到我。”
怪不得方才没有见到它,陆矶冷冷道:“什么事?”
阿五突地停步,瞪大眼:“王爷,你在和谁说话?”
陆矶脸色微僵,咳了两下:“无事,带你的路。”
阿五“哦”了声,偷偷看了他一眼,飞快低下头,幽幽一叹。
陆矶毫无波动,不用想都知道他在叹什么气。
系统默了默:“宿主,你可以通过意念与我交流,不用说出来的。”
陆矶没好气:“你想干嘛?”
“宿主,你已激活系统,接下来我将为你发布任务——”
“你发你的,”陆矶面无表情,“反正我一个也不会做。”
系统顿了顿:“宿主,你已经做了一个了。”
陆矶额角抽痛,十分想按着黑猫一顿胖揍。
系统无奈:“宿主,你到底为什么如此抗拒?”
陆矶才迈进卧房,立刻呼啦啦涌上来一堆丫鬟小厮,拆发冠脱衣服放热水一气呵成。
陆矶将人都赶出去,独自一人泡在水里,系统化作黑猫,轻盈跳上浴桶边上搁皂角的矮架,金色竖瞳光彩熠熠。
陆矶和它对视两秒,平板板道:“没有为什么,我只是讨厌这种被人逼迫的感觉,再加上,任务对象我很讨厌。”
黑猫歪了歪脑袋:“为什么?沈知微和宿主你好像没仇吧?”
“他没有,傅玉笙有。”
黑猫抬起左前爪,顿了片刻:“宿主,你以为沈知微是傅玉笙?”
陆矶道:“不是吗?”
黑猫似乎欲又止:“并不是,宿主,沈知微只是沈知微,他不是傅玉笙。”
陆矶怔了怔,忽然想起一件事。
为什么林伯和吴老爷子长得一样,他没有怀疑吴老爷子跟着他穿越,但却如此肯定沈知微是装的?
他这是无理由迁怒了……
但陆矶很不明白。
他低头望进水中,水波轻荡,光影扭曲,即使如此,也依旧能毫不费力地认出,这具皮囊与他上辈子的容貌一模一样。
沈知微不是傅玉笙,林伯也不是吴余,他也并不是这个世界的陆矶。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会以这种样子出现在这个世界?
黑猫甩甩尾巴:“穿书世界的人物形象是随机生成,也许是因为宿主你太想念他们了也说不定~”
陆矶抽了抽嘴角,懒得理它,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身,披上里衣,草草擦了擦头发,直挺挺往床上一倒。
黑猫轻盈一跃,盘到他枕边,尾巴扫了扫陆矶的鼻尖:“宿主,你头发没有干,很容易着凉的。”
陆矶双手交叉在脑后,仰着头看床顶,闻言一动不动。
他还不习惯这一头沉甸甸的长发,若是没有人帮他束发打理,他怕是能日日顶着一个鸡窝头出门见人。
陆矶忽然闷闷道:“所以,是我错怪他了。”
黑猫刷地直起身,目光炯炯:“所以宿主,你改变主意,要执行任务了吗?”
陆矶变脸似的,双唇一抿,冷冷道:“不。”
他翻了个身,将头埋进枕头里,闷声道:“睡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黑猫已不在身旁。
陆矶乐得没系统在跟前儿碍眼,唤人进来,收拾停当。
走出房门,下过雨后的空气残留着湿润,枝叶花草上还挂着些雨水,葱绿欣荣,令人见之欣喜。
凉风清润,日头和煦,却是个出行的好光景。
陆矶心中一动,拉住阿五道:“这京城中,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
阿五闻言一呆:“好玩的?”
陆矶点点头,双眼光彩熠熠:“就是那种让人流连忘返,去了的人都说好的那种。”
他这一场免费限时穿越游,还不知何时就要任务失败被系统弄去投胎,自然要去五A级景点,评价好,节省时间,有京城土著带路,想必不会错。
阿五看着陆矶兴致勃勃的眼神,恍然大悟一般,立刻挤眉弄眼,给了陆矶一个十分让他不懂的迷之眼神。
“王爷放心,小的懂了,一定让王爷兴尽而归!”
陆矶满意地点点头,且为了更好地观赏大雍风土人情,决定步行前去。
陆矶只带了个阿五,优哉游哉地迈出王府大门,朱红高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护院们一左一右,肃立门前,目送着他步步远去。
陆矶深呼吸了一口来自古代的空气,顿觉十分新鲜,睁着好奇的眼左顾右盼。
景王府想是处于京城一个繁华的地界,才出门就是条热闹的青石街,道两旁的小摊贩们此起彼伏地吆喝,往来百姓衣着整洁,摩肩接踵。
一切都热闹而不嘈杂,井然有序地暖人心脾。
陆矶兴致上来,看什么都觉得新鲜,瞧见巷子口一个摊主掀开竹盖,白汽蒸腾而出,忍不住好奇地凑了过去。
离得近了,更是香气扑鼻,陆矶低头一瞧,那竹篾中盛着的,却是一排排码的整整齐齐的芡实糕,米粉晶莹,洁白细腻,看着十分可爱。
陆矶是个独特的北方人,饮食重口,喜辣嗜咸,且口味之刁钻,寻常人难以企及。
这一看就甜腻腻的东西,历来是他最不喜欢的,可难得穿越一次,陆矶忍不住动了心思,想要尝个鲜。
他幽幽地向一旁的阿五投去一个眼神。
这眼神却还没送出去,就被摊主叫住了。
“王爷可是想吃芡实糕?”摊主阿婆和蔼道。
陆矶一怔:“阿婆,你认得我?”
阿婆笑了笑,没有回答,拿粽叶包起两块糕,不由分说塞进了陆矶手里,柔声道:“王爷想吃,就拿去吧。”
“这怎么成?”陆矶断然拒绝,转头道,“阿五。”
一旁阿五面色复杂,乍一被点到,立刻咳嗽两下,上前掏银子。
谁料摊主始终拒绝,陆矶满心感动,心想这小王爷人缘当真不错,原主虽然小白脸了些,但应该是个颇得百姓敬爱的好王爷。
陆矶只得收下,道谢后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糕,入口清香,甜糯可口,险些要将粽叶一同吃进嘴里。
离开两步,背后忽然幽幽传来一句叹息。
陆矶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只见阿婆迅速低头,好似完全没有看他一样,顿时一脸懵。
往后挨个摊位凑过去,卖桂花糕的,卖糖葫芦的,卖梨膏糖的……却是清一色的甜食,大雍京城虽处北,口味却与陆矶印象中的北方南辕北辙,十足十的清淡好甜。
陆矶一朝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无比兴奋,走一路吃一路,阿五面无表情地跟在他身后,而这些摊主,无一例外,都先是面色怜悯地盯着他,而后坚持不要钱把东西强行塞过来。
待到陆矶为着没买到最后一个糖水人,一脸艳羡地瞧着越走越远的流鼻涕小奶娃久久无法回神时,阿五终于忍不住狠狠咳嗽了两下,陆矶回过神,只见摊主又用那种怜悯而沉痛的眼神瞅着他,顿时一身鸡皮疙瘩,忙不迭离开了。
才走几步,便听到身后窃窃私语。
“可怜见的。”
“听说是陪小国公爷出去跑马,摔坏了脑子。”
“可不吗,你看这,跟没吃过好东西似的,唏嘘,当真唏嘘……”
陆矶一僵,嘴里嚼着的半块酸甜糖山楂顿时十分难以下咽,眼角瞥见阿五也同样面色沉重,登时想要磨牙。
“发生么呆?”陆矶冷冷地将一堆东西悉数塞进阿五怀里,“带路!”
他料到京城里会有传言,却没想到百姓竟已经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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