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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凡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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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姐是个有才的人,怕直接勒令改歌会引起反弹,却不料边想本来就是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报名的,没多讲究非要拼个晋级或者第一,当下说换就换,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边想当下翻了个白眼,“初赛还没开始刷什么刷?于锦乐你真的好过分的现在,天天跟小女生卿卿我我不算,现在还不把哥哥的行程放心上了是吧?你真讨厌!”
  于锦乐被控诉得也是很冤,“初赛也没对外公开啊,你又不告诉我,我哪里知道?”
  边想闷闷地看着他,不说话。
  于锦乐这才觉察这人状态不对,边小爷作天作地,换做平常早蹭鼻子上脸大作特作一回了,哪里有像现在这样默不作声的理?
  他放下书,伸手摸摸他额头,轻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不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⑱;:香港廉政公署(Independent mission Against rruption,缩写ICAC),是一个与所有的政府机关相脱离的独立的反贪机构,TVB拍过的一系列反腐倡廉电视剧《廉政行动》


第70章 花车效应
  “小鱼儿。”边想整个身子一百八十度转,直接趴到于锦乐桌上,“问你啊,一件事,如果有很多人都在做,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事是正确的?”
  他半边脸埋进手臂里,只露出右眼盯着于锦乐。
  他的眼窝很深,微眯起来时宽薄的上眼皮形成了一条明显的沟褶子,眼尾处斜斜上挑,单看眼睛中末端有那么一点桃花眼的意思,可偏又被深邃的眼窝中和掉眼角上挑带来的妖孽感,专注看人的时候,眼神像带了小钩子,搔在心头带起酥麻的痒。
  习惯了他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这会儿突然内敛起来,效果可谓震动天地的惊人。那视线像是化为实质,末端犹如焊接到自己身上似的紧盯不放,于锦乐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一尾被套进大网的伶仃小鱼,除了惊慌失措,便只能乱撞乱冲。
  他浑身寒毛都抖擞了,垂下眼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带钩子的视线,小声回答道,“那要看看什么事吧。”
  边想问的问题,他尤其底气不足。
  很多人在做的,和个别人在做的。
  吴泽飞庄尔东边想王志超喜欢的,和他喜欢的,不一样。
  他们是“很多人”,而他只有“一个人”。
  撩人不自知的边想却不晓得他心里头的虚。
  两人家庭环境不同,他无法特别直白地跟于锦乐讲明具体问题,只能笼统地以概辟之。
  “你说有没有很多人一起出错的状况?”
  于锦乐突然有点儿慌,眼神开始打飘,不敢在边想身上多停留。
  “你……你指的是什么事?”
  于锦乐扯了扯嘴角,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掩饰得很好没那么容易露馅边想不会看出异端,一边强行自我镇定地调回了视线。
  抓着书的手指不觉中绷紧。
  心事重重的边想丝毫没觉察他的躲闪和慌乱。
  “什么事都好——”他顿了顿,重新接道,“很多人都在做的同一件事,他们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这就一定是对的吗?”
  于锦乐眼底闪过诧异。
  虽然描述不甚明朗,却阴错阳差地对应上他的问题。
  他垂首看着边想,微微松开手指,浅浅的指印很快从两指厚的书上褪去。
  “你让我想想。” 他舔了下干涸的下唇,依然有些小紧张,但还是试着组织了一下语言,“很多人都在做的同一件事——我暂时只想到左右手的问题,这样打比方应该没问题吧?”
  问题得到边想的首肯后,他才接着开口:
  “就拿这问题来说——大部分人是右利者,吃饭写字拿东西,都习惯性用右手,可你不能说左撇子就是错的,人家只是右脑发育比较发达,进而表现在左利上,这种只跟器官的机理发育有关,与对错无关。”
  边想没明说问题,他就只能跟着瞎抓一把乱猜,但他也确实很认真,因这个问题跟自己的迷惑相似,他只思索了一下就从刚借来的两本书里抽出一本,三两下翻开找到要说的内容。
  “你说的是‘从众效应’这种情况。”
  边想坐直了身子,伸长脖子看他翻书——
  诉诸群众(拉丁语:Argumentum ad populum)是一种逻辑谬误、一种社会心理的状态、也是一种宣传的技巧,常被称为“从众”,代表人类害怕在社会中被孤立,因而向社会其他多数靠拢的一种过程。
  【从众效应:人类经常会有一种倾向,去从事或相信其他多数人从事或相信的东西,就是所谓的“从众效应”。为了不让自己在社会中孤立,所以社会个体常常不经思考就选择与大多数人相同的选择,而从众效应就是诉诸群众的谬误和宣传的基础。英文中的名称为bandwagon(乐队花车),也就是在花车大□□中搭载乐队的花车。参加者只要跳上了这台乐队花车,就能够轻松地享受□□中的音乐,又不用走路,也因此,英文中的“jumping on the bandwagon”(跳上乐队花车)就代表了“进入主流”。】
  理论性的东西晦涩难懂,看得边想差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马上腰不酸腿不疼也不矫情了,合上书咋舌,“你怎么突然对心理学感兴趣了?”
  他虽然偏科不严重,但也是宁可捡着理科来学,文科内容他每次要不拍篮球醒神都能背得犯困,眼下这些内容既没有考试的压迫也没有兴趣作动力,他根本就是看完眼花都不带停的,“还找这么专业的,看得懂吗?”
  “随便看看吧,当打发时间。”于锦乐把书收进抽屉,也不愿意在借书原因上花太多的口舌解释,“你就大概这么理解一下吧,不同只是不同,并不意味着更糟。”
  他是冲着自己的问题去找的资料,眼下能把边想的问题给圆上也好。
  “你这是作业太少给闹的。”
  边想宁可去做多几张物理试卷也不愿意把时间花在这些文科理论上面,也才翻出来这么一看就把自己看昏了头。
  “有你这么说人的吗?好歹我也努力在开解你了好吧?”于锦乐闷声道。
  “生气了呀?”边想凑近他看他,一下没能忍住,爪子就直奔他脸颊而去,扯着他脸皮逗笑,“好啦,别气,我错了!”
  于锦乐拍掉他的毛手毛脚,瞪了他一眼后把那本大部头心理书收回抽屉,边想支着下巴看他。
  “或许真是杞人忧天了。”他在心里头对自己说,“就当是自己想多了吧,那么多人这样,而且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他爸总不会那么倒霉……的吧?”
  比起文化节,十佳歌手在鮀中并未算得是一个特别正式的文艺节目,纯粹是校风建设门面工程的其中一项,也是怕影响学生学习氛围,校方就定了个放学时间在新科技楼找了间阶梯音乐教室举行。
  初赛更是简陋,根本不对外公开,除了参赛者和评委老师们,只有少数特别关注这事的学生到场观赛——当中还有一部分是校报的记者们。
  边想一开始选的曲目被春姐勒令修改,好歹选了首没“催化”早恋元素的《光辉岁月》,假公济私跟王志超他们跑了几趟K房,硬是把半咸不淡的粤语给拗到调调上来了——当然,仅限于唱歌时,平时说话往外蹦粤语,口音还是依然咸淡掺杂惨不忍睹。
  他在“十佳”舞台活跃好几年,是个老面孔,属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那种,评委老师对他都熟得很了,没多大的为难,顺利进了决赛。
  “明年你要还来,我们颁个终身成就奖给你。”末了宣布完晋级选手名单,首席评委的音乐科老师一放松就如是说。
  从初二参加到高三,确实也是够“终身成就”的了,要不是初一还没过来鮀城,他能成为鮀中首位连续六年参加“十佳”的人!
  “两周后复赛,听说边同学还有篮球赛得参加,时间冲突了能顾得上吗?”问话的沈嘉宸老师,就是上次跟萧帅在操场说话的那位,眼下戴上了金丝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更儒雅斯文了。
  话音方落,隔壁就马上有另外的老师笑着接过话。
  “那就跟萧帅抢啊!沈老师你不好意思抢我来呗,他们篮球队人那么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调剂一下就是,反而是我们‘十佳’,哪里少得边想小同学的表演啊!你看今天还有不少人是冲着他来的!”
  场下不少还没散去的学生都发出了哄笑。
  比赛没那么正式,大家也都很轻松,评完分还有心情相互调侃。
  参赛的人领了晋级名次后排成一溜儿走下台,于锦乐就守在下边等着,跟个艺人经纪人似的,见边想下来,第一时间递上矿泉水。
  边想接过水,一边回头朝评委老师们笑。
  “不碍事的沈老师,我就是个候补,这边结束再赶过去就好。”他跟学校的老师关系都很好,挺多老师都喜欢这么个爽朗积极的孩子。
  沈老师还是忧心忡忡,“那你得提前跟萧老师那边请假一下,别误事。”
  见边想乖乖点头应允,他才吁了口气。
  “边大歌神趁这两星期时间可得好好练练,今年最后一次参加了,争取拿个大奖,别让我们失望。”另一个老师说。
  边想立正敬礼应了声“遵命”,便协同于锦乐往外走,后面老师们的谈话还断断续续传进耳。
  “萧老师有你这个发小真是赚到了,平日里没少照顾着,现在连这些都要替他担心!”隔壁那个调笑声又响起,说得沈老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哪里,是他照顾着我多点,而且我们也不算什么发小,中学同学而已。”
  边想下台的时候没看到钱晓珊,在于锦乐跟他说她有事先走后,心情更是莫名地灿烂了起来。
  这些天放学,不管他训练多晚,钱晓珊雷打不动地跟他们同行,他跟于锦乐的二人行由此变成三人行,可把他郁闷透了。
  平时两人怎么走怎么闹都挺随意,这会儿多了条尾巴,连说话都要提醒十二分精神怕影响不好。
  跟了个外人,连特么呼吸都不自由了!
  现在恢复了两人行,他使劲乐呵,搭着于锦乐的肩膀就往外走,后头老师们的话入耳,正好趁机教育一下他家小鱼儿,“你看,人家中学同学就被称发小了,那我俩这样也算了啊!只要以后你乖乖跟着哥哥,有了女朋友也要牢记哥哥的好,别让哥失望,哥保准一路罩着你,让你一辈子吃香喝辣的!”
  于锦乐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谁才是跟钱晓珊聊得火热的那位!
  偏偏这话还不能说出来,只能在心里腹诽。
  “晓珊有事先走了,你是失望这个吧!”没忍住酸了一句,话音不大,正好有人跟边想打招呼,直接把他的声音给盖过去了。
  边想回头没听清于锦乐说了什么,乍一时恢复了两人世界,没人跟他抢于锦乐,把他给乐成个傻子,就权当那句没听清的话是平常两人斗嘴嗝屁的那些玩笑话,没个正经地嘻嘻一笑,顺手在于锦乐鼻子上轻弹了一下。
  又从书包侧袋摸出了一块薄荷糖喂他。
  “今天是薄荷糖啊?来,啊——试试好不好吃。”
  于锦乐摸着鼻尖心更塞了。
  可是想到钱晓珊上次拜托自己的事,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接过薄荷糖,不意外又在糖纸里头看到了钱晓珊的笔迹。
  光是在油纸上写字这劲头,他就想给她跪下。
  为了表白也真是蛮拼的。
  “天天有人给你送糖,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那人是谁?”
  “好奇有什么用,这人又不蹦出来,我又忙,哪来的闲工夫去蹲点儿?你见过刘德华去蹲点看有哪个粉丝给他送花的吗?”边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亏你还是我后桌呢!天天在后头也不帮我盯着点儿,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于锦乐再一次被他的不要脸深深震惊了。
  边想摩挲着下巴一脸深思,“这种疯狂的粉丝也是令人很为难啊——”
  于锦乐木着脸。
  钱晓珊是有病才看上这家伙的吧?
  他一时不觉,连带把自己给骂了进去且尚不自知。
  作者有话要说:
  注?:诉诸群众和从众效应的概念借鉴于百度全科和知乎。


第71章 心中有鬼
  “喂喂,两尊活人杵在这儿很碍地方懂不懂?就不能自觉点往旁边挪挪?”
  突兀的声音乍然落下,理所当然的姿态显出了主人嚣张的性子。
  边大班长人缘无限好,去哪哪都是熟人。
  于锦乐回头,先是被那人耳上的闪光熠了下眼,眯眼定神一看,认出是上次在走廊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边想当时介绍得相当简单粗暴,只说是七班的陆景和程烁,具体哪个是哪个压根儿没细说,这会儿撞见了想打招呼也不知这人是陆景还是程烁。
  只能笑笑示意。
  很快边想的回话就解开了他的疑问。
  “稀奇啊!程烁居然没粘着你?”
  陆景咧开嘴笑笑,埋在发鬓下的耳钉耀眼无比,也是现在靠得近了才品味出他身上那股子桀骜的味道,他的笑容就跟他的人一样,不用细品就透出一股张扬之气。
  他指着楼下的化学实验室说:“楼下忙着呢他,省赛就在下个月,哪里走得开,这边顶多个把钟头的事,完了我过去就行。”
  边想朝他竖起大拇指,“学霸就是不一样!”
  鮀中排名在前的学霸还是跟边想这种半吊子不同,人都忙着参加各种竞赛培训为高考的加分努力去了,就他还在蹦跶在本校这些可有可无的面子工程活动上,只不过他又自觉自己另有一套能耐,就算不参加这些加成项目也能在以后考取自己所想要的学校和专业——当然这份自信在别人看来不知所起,盲目而空荡。
  “是啊,作死了的学霸,烦死他!”陆景皱了皱鼻子,一脸嫌弃样,抬眼注意到一边的于锦乐,点头打了个招呼,“你是上次——”
  “介绍一下,这是我家小鱼儿——”边想像往于锦乐后脑勺轻轻拍了拍,“来,叫人,这是陆景,也参加了十佳,不过没你边想哥哥厉害,初赛就被刷下来了。”
  跟招呼小孩儿似的,于锦乐不满地飞了他一个眼刀子后才回头朝陆景笑笑。
  不过他这么一番介绍陆景就老大不乐意了,当下挑高了眉,“哟呵?给点阳光你还真敢灿烂啊?没你厉害?”他往边想肩膀给了一拳,“刚才没听到吗?老师说要给你终生成就奖,那就是对常年参赛又不得排名的人的安慰奖,你真以为你多牛逼呢得奖?”
  边想哈哈大笑,“那我不也进复赛了吗?有本事你也进个?”
  陆景啐了他一下,“您真是脸大得连台上都容不下了!”
  于锦乐深以为然。
  陆景是抽到一号签第一个上场的,而边想为了赶上初赛一下课就一溜烟跑,于锦乐留下帮他把作业抄好了才过来,中途还跑了一趟后门小卖部买水,进来得迟就没见着一号上场,后面又因为没进复赛,这会见着才会名字跟人对不上号来。
  上次在走廊就是草草一眼带过,这会儿两人才算是认识了。
  “篮球队还在训练,走去瞧瞧。”边想对于锦乐说,“这会儿过去也训不了多长时间,你别跑,球场边等我马上能走。”
  一边的陆景诧异道,“我还以为你俩都篮球队的呢!”
  于锦乐赶紧解释,“不是,我没什么运动神经。”
  “他运动神经闹偏科。”边想懒懒地接上话,“跑的跳的一律不行,就踢的扔的特牛逼,毽球比赛王志超都得跪下喊他爸爸。”
  “别听他吹。”于锦乐给了他手臂一下,“我运动确实不行,不是偏科。”
  边想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知道他又是自卑心作祟了,“认了就认了,怕什么呢?陆景又不找你单挑。”
  气得于锦乐伸手给了他一拳,他抱着手臂嗷了一声。
  陆景看着他俩闹,笑得意味深长,“你俩感情真好。”
  一句话说得于锦乐绷紧了神经。
  所幸陆景要去实验室找程烁,跟他俩下楼走了一层就分开了。
  但也就走这一层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于锦乐被陆景盯得后背冷汗连连,然后不可避免就想起了刚才他们谈论的另一个不在场的人——
  “他跟那个程烁,感情挺好吧?”跟陆景分道扬镳后他迫不及待地发问。
  他还记得之前打个招呼就被程烁瞪了一眼那事。
  加上刚才陆景的表现。
  一副好像看穿了什么的样子。
  他有点惶恐,又好像,有点儿欣慰,和激动。
  一种嗅到同类味道的隐蔽的兴奋。
  他想从边想这儿得到验证,又不敢过于明目张胆,于是捡着一些词试探着问,“看着挺亲近的……”
  边想这个二百五一点也没get到他的点,放声哼哼道,“你说程烁那货?那就是个神经病,龟毛得要死,陆景干点什么都要管着,不让管还不高兴,你以后遇到他俩就跟陆景打招呼行了,省得被台风尾扫到。”
  末了又自言自语地念了句,“哥俩好也不是这种好法,总之就是有病,我等凡人是无法理解他们那种高智商生物的!”
  “你都觉得他们好得过份?”他俩的亲昵在当时在走廊上已经可见一斑,可于锦乐一看边想这反应就是很明显没往别处想。
  他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心说这人眼睛这么大也是长着玩儿的吧?骗他没处过普通的哥俩好呢?
  “过不过份不关我事,我才不管。”边想很随意地在于锦乐额头弹了个瓜蹦儿,“人陆景喜欢就好。”
  男生毕竟不像女生,一谈起八卦就叽喳个没完,边想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于锦乐也就摸着额头“哦”了一声,当是过了这话题。
  细想一下,他又觉得是自己太过敏感。
  边想认识他们那么久都没觉得他们有“问题”,自己充其量也就撞见过那么一次,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人家那么光明正大的亲近,听边想的说法,是鮀中里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他们焦孟不离,他们可是一点避嫌都没有,哪里像他遮遮掩掩地避着躲着唯恐被人看出来?
  也对,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属于“正常人”的,哪来那么多他这种人?
  到了篮球场,边想热身后准备上场。
  “挺行的啊班长!听说进复赛了?”李钦跑过来锤了他一下肩。
  他俩走得慢,已经有先头部队一早把他“十佳”晋级的消息带到球场。
  边想一边扯着护腕还抽隙跟他击了一掌,“那当然,哥才艺双绝,认真起来满场只有下跪的份儿!”
  球往筐上一弹,他跑过去一跃直接就拿下篮板,快速冲往对场。
  一路上运球连过三人,把王志超气得直骂爹。
  “快回防!”王志超吼着追上去,指挥己方队员守住阵脚,又冲着边想怒道,“有你这么来的吗?!!!”
  他们被萧帅赶鸭子似的又跑又跳还打全场耗去了不少精力,结果边想这个新进人员一声不吭就下场,也不喊换人,直接六比五就给他们怼过来了!
  “有力气唧唧歪歪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累啊!”
  他在线外站定,歪着嘴远远给了王志超一个十分欠揍的笑,挑衅意味十足。
  接着原地跃起、举手、投篮——
  “哐——”
  球在球板上砸出了地动山摇的气势,没进!
  四下嘘声一片。
  “傻逼!你当自己流川枫呢!”王志超嘶吼着跳上去抢下篮板,总算是苍天有眼没让他进球。
  后方球员赶上来回防完毕,边想这人身上任何闪光点都抵不过他脸皮厚度,在嘘声笑声中又颠颠地跑上去,企图突围。
  “待会儿结束后边想留下来跑球场三十圈!”萧帅刚走开一会回来就看到他们在场上胡闹,他抬腕看了下时间,当下既不换人也不喊停,直接就吹着哨子下了令,“全部给我盯着边想,结束前他要突围进了五个球,那三十圈就算你们帐上,不跑完不许走!”
  全场人顿时嗷嗷惨叫,一窝蜂追着边大班长就去了!
  前一秒还嘚嘚瑟瑟的边大班长跟被群狼撵着跑的兔子一样抱头左窜右躲,一边还不忘对着萧帅吼上一声:“你给我等着!”
  于锦乐抱着俩书包,在稍微远点的树下找了个地儿坐下。
  球场四周清一色的女生,最喜欢在校队训练时候围观顺带品头论足的那种,什么新生的谁谁谁有潜力,什么老队员的哪位弹跳一流,其实说白了全是冲着脸和身材来的,还非得跟过来挖掘职业球员的经理人一样逐一点评过去说得有眼有鼻,胆子还都肥得很,也不怕天外飞球砸懵人,站的站坐的坐,心大一点的还直接就在球场边边组团踢起了毽球。
  倒是他认怂,自觉往女生堆里一杵太过显眼突兀,便远远避开,省得占了人位置还要被球砸。
  天色将暗不暗,除了发呆看球场也做不了别的事。身边人来人往倒是热闹,篮球场排球场羽毛球场都有人占着,一点也没有运动会前夕强制项目训练时的哀鸿遍野,看来鮀中的学霸们也不是那么讨厌运动嘛!
  果然强扭的瓜不甜,于锦乐脑海里莫名就冒出了句。
  学霸们也是需要释放压力的。
  萧帅在场边喝水,一边指着场中的队员们划拉着,撩起的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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