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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律师之疯狂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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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废话说完了没?”此时德龄早就盛装打扮完结,精神奕奕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我爱不爱他干你们什么事?是谁把你们叫来的!”
  “没有,是我们自己要来的。我在想,也许他在你这儿存放了毒品。”吴良兴据实以答。
  “别傻了,如果有的话我还会不交出来吗?”德龄瞪了他一眼。“我要出门了,谁也别跟来。我要亲口问他;为什么他要欺骗我。”
  说完后,她又蹬着高跟鞋大步地走了出去。才走到门口,一阵风沙扬起,一大列车队竟出现在她眼前。
  “哇!这哪儿来的!全是黑色宝士加长车和劳斯莱斯,连德龄也张大了眼睛,望着五、六辆高级名车。
  忽然间一辆车中丢了一个全身被捆住、口被胶带封住的尸体,不,那是个活生生的人,只是快奄奄一息而已。然后那列车队又呼啸而过。
  杨训明跑过来一看,才发现被绑住的人竟是方约翰!
  “我的天,是谁这么有本事逮到他?这下子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吴良兴在一旁额手称废,连忙通知警方来将方约翰带走。
  杨训明替方约翰撕开胶布,他开口第一句话就问:“钻石呢?”
  “钻你的头啦!要就还给你。”德龄已气到极点,连忙把钻石往方约翰头上砸去。“砸死你!砸死你!”
  “哇!”方约翰痛得叫了起来。
  没想到那条钻石项链经方约翰的头一砸,宝石居然全掉落出来了,连那枚钻石也由镶处脱落了。
  “等等,钻石下面藏的是什么?天啊!是白粉。”吴良兴兴奋地趴在地上收集着那些脱落的宝石和项链,多月来的侦查竟在一日间破了案。
  德龄踢了一下方约翰,骂了气句:“活该,谁叫你欺骗我。”
  此刻她的粗暴本质完全引发。不过令她更好奇的是那个车队的主人是谁呢?
  杨训明翻了一下方约翰身上的衣服,在他口袋里放了一个卡其色碎花信封,上写“朱德龄”小姐收。他好奇地拆开信,却被眼尖的德龄一把抢了去。
  “拿来,我看看!”德龄展开信封中的纸条,念了出来:“谨致上一份小礼物给我的至爱。”
  那是一封没有具名的信。
  “咦?这股信纸的香味和每天送花所夹上的卡片是同样的味道。”朱太太凑过来闻了一下。
  “对地,莫非是同一个人送的?”
  他们不约而同将目标转向方约翰,希望能从他那里探知一点消息。
  “要不问我!他们说如果泄漏了他们是谁,就要杀我灭口,即使在牢里也一样!”方约翰惊慌失措地说。
  “太夸张了吧!你当台湾监狱的警是白痴呀!”吴良兴骂道。“快说,不然我会叫警察对你刑求哟!”
  “不!我知道他们真的很厉害,到处有他们的眼线。我只能说,他们好像是日本人。”
  “日本人……难道是国际暴力份子?不,他们不可能会到这里做案,最近没有什么可引起他们觊觎的‘货物’啊!何况,他们知道上亿白粉藏在你这里,不可能会放过你的。”
  杨训明看了德龄一眼,不知该说些什么,见她表情错综复杂,难以理解,还是什么也别说的好。
  警方派人来了,吴良兴一面指挥人力,一面要人收集散落满地的毒品。
  “哇!没想到那么一点点的空间居然塞得进那么多白粉,咦?其他的呢?”方约翰低着头,似乎是懊悔万分。
  德龄还是没说话,连多看方约翰一眼
  也不愿意,兀自叹了口气,往屋里走去。
  杨训明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的步伐仍是那么坚毅有力,不免放下心来。
  南部夏日的九月天,仍是那么炎热。
  如烈日一样炙热的汉言,仍在村中四处传播着——
  “哇!没想到她居然和毒犯有过关系,啧!还亏她是律师。”
  “还有啊!最近老是有人送花到她家,一连半个月,每口风雨无阻。看样了,她也是很水性杨花的女人。”
  德龄早已习惯了诸如此类的谣言,但这一次她同乡人们一样好奇,急着想知道送花的是谁。
  “美丽花朵送给美丽佳人!”她每回接到神秘仰慕者送来的花束,都会为附送小卡片上的字句沉吟不已。虽然只是短短的字句,却已深深打动她的心。
  也因为这样,性格单纯的她,很快地就因有人送花这件事而冲淡了方约翰带来的冲击。令她更好奇的是,对方有何能耐,居然能把当时逃匿在外的方约翰抓到,然后当成礼物送给她。
  于是她不禁开始幻想:对方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拥有高级车队和如此高能耐,必然算是有钱人了,送来的花朵都算是名贵花种的进口白玫瑰、玛格丽特……等,包装也算精致。光是前两项的气势和手笔,恐怕不是普通专业人士如建筑师、律师或医生所能及的。
  而德龄每日在这种神秘惊喜中,一面处理自己家里的土地问题,一面还接了不少乡人们的案子,眼看在家乡又待了一个多月。
  这个乡村的人们虽然对德龄的待立独行以及那些有关她恋情的传闻,不是很有好感,但对于她的专业能力却不曾怀疑,家里只要有一点点问题便来拜托她。
  连德龄自己都觉得奇怪;多年来只适应都市繁华生活的她,这次居然能留在家乡那么久,远在台北城里的助手小玲则不住地打电话来催——
  “朱律师,你那些仰慕者们不停地打电话来,我该怎么告诉他们?您什么时候回来?还有,关于你走了之后有几件离婚诉讼案……”
  “如果只是写状子那些简单的工作,那你就自己做好了,相信你现在也能独当一面了,不是吗?”德龄捧着神秘仰慕者送来的香水百合,忍不住将头埋下去闻着那股清香,对于公事,她居然一反常态地随意应付着,然后便挂了电话。
  其实真正让她舍不得离开家里的原因,恐怕还是这每日一束的花朵吧!她担心一旦她离开家里,这名仰慕者会不知她去向。
  “不过,既然这个人如此神通广大,想来我到了台北去,他也一样会跟上去吧!”德龄趴在客厅沙发上,慵懒地叹了口气。
  此时杨训明的伟士牌机车声由远方响起,终于停在她家门口。见杨训明进来,德龄也不改原姿态,只轻轻地打了声招呼。
  “嗨!”因为她心里根本不把杨训明当一回事,所以也没必要在他面前故作淑女状。
  “还在休息呀!不是听说你最近接了很多工作?”杨训明摘下墨镜,顺手挥挥额上的汗水。
  “那些工作不过是一般需要写写状子,做调解的琐碎小事罢了!”她见杨训明进来又一身尘土,不免皱起眉头叫了起来:“喂!别弄脏我家地板,双脚在外面踏踏再进来!”
  “算了吧!反正地板又不是你在擦的,何况你们家一楼本来就是可以穿鞋子进来的。”杨训明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句。“倒是你整天闲在家,偶尔也该帮忙伯母做点家事什么的!”
  “你很多事也,我帮不帮忙做家事又干你什么事?邋遢鬼!”德龄一听他叫自己做家事,又忍不住骂了起来。“我看你还是好好管你的穿着要紧!出门在外,好歹也该有一、两套高级的外出服吧!”
  “我穿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被批评衣着已很难堪,又看见德龄兀自沉醉在禽兽的情人,“好吧!哟!这次又是什么?鲜花攻势?”
  一听杨训明又哪壶不开提哪壶,被触及心痛处的德龄又气得忍不住将花往他头上砸去。
  “去死啦!你给我死出去!不准你这个土包子再进我家门来!”说完后,德龄又一阵风似地冲上二楼,回到自己房间。
  “砰——”地一声,德龄重重关起房门。
  这时杨训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该死!我怎么又和她吵起来了?”杨训明摸摸自己鼻子,不停地懊悔着。
  听见客厅中的争吵,原本在厨房里的朱太太赶紧跑出来看。
  “又怎么了?你们这丙个孩子怎么一见面就吵呢?”
  “没办法,是我不好,一开口就刺激了她。”杨训明苦笑着。“本来我是想来安慰她的,怕她这次受到的刺激太才……”
  “喔!这倒不用替她担心,她已经忘了那个姓方的了!倒是送花束的那家伙,不知是何方神圣,一连送了一个月的花是不现身,弄得德龄又失神起来了。”朱太太端出一杯冰茶。“来,先喝杯凉的吧!”
  “是吗?”杨训明沉吟了一下。“我是替伯父送药来,马上要回卫生所,不麻烦你了。”
  他走到门口,忍不住往二楼方现瞄了一眼,看来,他若不马上行动,一旦送花的家伙现身,恐怕德龄又会把他抛得更远了。
  大庙前的广场,人山人海。
  广场上,德龄忍不住呵欠坐在一排特地由公办公室搬来的会议桌前,两旁坐着的是村长和地方上公正人士,为着一椿乡下人之间发生的小事出面仲裁。事情虽小,但对平日生活单纯的乡人而言,却是一场不可错过的好戏,所以围观的人很多。
  “蔡有土,你真的确定黄阿火的牛踩死了你的鸭子?”身为“主判官”的村长问道。
  “嗯!错不了。他的牛常常越界跑到我田里,一定是他的牛干的好事,我一定要他陪!”蔡有土义愤填膺地握住双拳。
  “笑死人,我的牛和你的鸭子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踩死它们?该不会是你肖想我的牛太久了,才会想出这个阴谋,好借机勒索吧!”黄阿火哼了一声。
  “阴谋?天地良心,我蔡有土敢在这里对神明发誓,如果我骗人,一定会不得好死!”
  弄到后来,不知哪个多事者提议:“对了,杨医生不是很有学问吗?叫他来看看鸭子是怎么个死法,也许就能知道真相。”
  “对,电视上的‘包青天’好像都是这样验尸的!”另有人附议着。
  德龄在一旁傻了眼:验尸?没搞错吧!杨训明又不是法医!但不容她辩驳,杨训明已被请到现场。
  只见他脸上胡须理净,身穿NET白色休闲衬衫和卡其裤,看来清爽多了。不过德龄还在心里嘀咕:NET又不是什么名牌!和马沙奇之类比起来还是差不多了。
  不过她有兴趣的倒不是他忽然改变了穿着,而是他对“鸭尸”的相验观点。没想到乡下人多事,还真令人恶心哩!
  杨训明不过瞄了一眼,立即把相片丢在一边说:“这种死法不是牛踩死的!”
  “什么?”现场立即发出一阵阵不同反、应的惊呼声。“怎么不是?”
  没想到这件“命案”已走到峰回路转的局面,德龄之前没注意到事件的始末,所以也没想到这些。这下子杨训明的指证加重了她的好奇心,于是她也不免拿起相片端详着。
  此刻杨训明又说:“我初步判定:这种血肉模糊的死法,绝不是牛踩死的。必定是轮子什么之类的展过去。”
  “哇!真高明,不愧是念过书的医生。”众人又赞叹着。
  不过杨训明也注意到德龄正在现场,为了给她一点面子,他当从宣布:“我看,接下来还是由朱大律师来推理命案的始末!”
  “我?”德龄吓了一跳,她想都没想要在这案子上插一脚。这些鸭子死掉又与她何干?就算判成了又如何?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快刀斩乱麻,一语道出事件症结点。“唉!不是有第一目击证人吗?叫来问话。”
  “证人?对了,第一个发现的是素珠啦!”
  “好啦!素珠,我问你,当你在现场看到鸭子是已经死了呢?还是牛正在踩?”德龄不耐烦地问。
  素珠被叫到中间,认真地答道:“早就死了,如果我看见牛正在踩,一定会把它拉开。”
  “那就对了,唯一的证人不能证明亲眼看见被告……喔!不,是牛踩死了死者——蔡有土的鸭子。”
  听到这样的论点,现场更是惊叫连连。而蔡有土更是不服气地骂道:“干!他的牛就在旁边,我的鸭子难道是鬼踩死的!”
  “你不用急,大家看看这群惨死的鸭子旁边是什么?铁牛车是不是?对了,大家再看铁牛车轮子上的血迹已染到血的羽毛,不难联想到凶手就是……不,鸭子可能就是被铁牛车压死的!”德龄—面解释着,—面心想自己好像在拍推理剧。
  “哇!还真的是铁牛压到的。”众人又挤过来抢看那张相片。
  “那……那一定是黄阿火用铁牛车压死的!”蔡有土听到这种判决,更加不服气。
  “骗子,谁动了你的铁牛。”黄阿火回道。
  就在两人争吵之际,忽然有一个傻大个儿冲到黄阿火面前。
  “有土哥,我对不起你!是我害死了你的鸭子。那天我把铁牛车开回你田里,没想到会压到你的鸭子。其实我也没注意到,若不是方才朱律师讲起,我也忘了那天的事……”那傻大个儿痛哭流涕地说着。“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康……康安?”蔡有土面对“原凶”竟是自己结拜兄弟,竟说不出口了。
  德龄看黄阿火和蔡有土之间可能原本就有心结存在,便乘机充做和事佬。“就这样吧!反正大家都不是故意的,事情也就算了,不如让康安摆一桌酒陪阿火和有土吃一顿,大家握手言和。”
  “好啦!事情就这么算了,我也不计较,只当歹年冬多疯人!”黄阿火应道。
  “你……”蔡有土虽心不甘情愿地被黄阿火说成这样,便也自知理亏的点点头。“那……好吧!”
  一场纠纷就此消散。德龄望着人群渐渐散去,不免也松了一口气。
  “哇!真不愧是名律师,一针见血。”杨训明走到她和身边,赞叹地说。
  见杨训明今日说话客气许多,德龄心情恰好也不想开火,便好声回道:“彼此、彼此啦!”
  “这种小案子早就该先找你看看,免得一闹又是好几天。”
  “唉!算了,那些大老们似乎很不欣赏我这么快就让他们没戏好唱下去了。”德龄村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嗯!乡下人就是爱生事。”
  德龄又故意打趣着:“倒是你,今天打扮得那么整齐,又要去相亲?”
  杨训明见德龄,心情大好;不免放大胆子说:“为了你呀!上次我回去后觉得你的建议真对,于是便到市区买了两件新衣服、稍稍修饰了一下。”
  “啊!是吗?”德龄啼笑皆非,比起从前他土头土脸、满脸大胡子好多了。
  但离她心目中的标准还是有一大段距离。
  “我想,我们也许可以心平气和好好聊聊……”不知怎地,杨训明忽然害羞起来了。
  “呃?我们现在可没吵架啊!”德龄觉得他怎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有话就说了吧!”
  “那我说了喔!我……我想我是爱上了……”
  “杨训明话还不说完,在他背后就扬起一阵风沙,一列熟悉的庞大车队竟出现在他身后。
  德龄张大了嘴,看见车里走出一个面
  目冷峻、却不失其英俊,身穿白色麻纱外套,剪着基诺·李维发式的年轻男人。
  呵!这一比,她才发现那个男人还比身高一七五的杨训明高一个头哩!此刻德龄早已无心去理会方才杨训明说过什么,竟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名冷峻的酷男。
  “你好,我叫宫城葵。喜欢我送的花吗?我想,该是见面的时候了。”那人看来显然是日本人,却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
  “啊!你就是那个人……”德龄眼中又流露出那种遇到五好男人才有的电波。
  看,又来了!杨训明在一旁恨恨地想:什么时候又跑出这个超级五好男子呢?
  第六章
  “宫城?嗯!他的确是日本有名的黑帮组织才大,什么?追德龄的人就是他?”一听见德龄的神秘仰慕者现身,吴良兴便忙不迭地运用职业上的关系查出资料。
  当杨训明查到宫城来历,不免又紧张起来。“天呀!还真是学不乖,上个五好是毒犯不说,这下竟惹到黑帮老大了!”
  “唉!也许只有那种男人才会欣赏德龄那种异于常人的魅力吧!”吴良兴轻叹了一声。“不然正常的男人要喜欢上她,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谁说的,我就……”情急之下,杨训明一不小心就溜出口来了。
  “喔!原来你说要追德龄不只是打赌呀!看来你也爱上德龄了。没想到你看起来一派正经,居然和那些不法之徒一样有不良嗜好——对坏女人有特别偏好。”吴良兴不住地摇头。“看来你还真是会被她毁了!”
  “别这样说她,就算她坏也是坏得很可爱。”一提起自己欣赏德龄之处,杨训明居然了也坦然起来。“她性格可爱之处,就在于她的率真、敢异于传能于追求自己理想,是不是?”
  “唔!和黑社会老大谈恋爱也是很勇敢的表现。”吴良兴点点头。
  “对呀!我相信她只是一时迷失,不然以她这么好的条件,和那种人在一起不会太委屈了吗?”
  “不会呀!反正她那种虚荣的女人,不告老公赚黑钱来养,怎么会够她花?而且万一那个宫城犯案了,正可利用她的长才替他辩护。她脾气那么坏,也只有那种杀人不眨眼的老大不怕她。如此看来,两人还真相配哩!”
  杨训明瞪了吴良兴一眼。“你给我住嘴,我找你来是替我想办法的,不是叫你来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
  “好啦!好啦!你别生气,我看以德龄个性,一定不能在她面前说宫城的坏话,不如让她自己观察。”
  “我怕会来不及,你没看宫城已经利用鲜花攻势把她弄得晕头转向的。”杨训明脸上露出忧心仲仲的表情。“错过她,我怕会遇不到像她那样好的女孩子!”
  吴良兴还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书呆子头壳坏去了,居然视那可怕的恶女为好女人。
  此时,他们所处的诊疗室门被打开了。德龄那张粉妆玉琢的脸正对他们笑着。
  “嗨!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让你们担心了。”难得她今天心情好,说话语气也客气许多。
  “那,这位仁兄的心意你也明白了吧!”吴良兴乘机为杨训明说话。
  “嗯!”德龄低下头来,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娇羞。
  “哇!看来你不是没有成功的希望,我先走了,不妨碍两位谈情说爱。”吴良兴故意打了一下杨训明的头,还做出了暖昧的表情。
  “等一下!我是来向你们道别的,我……我今天就要回台北去了。”德龄不知怎么,说话的语调也变小了。
  “呃?”杨训明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你……你该不会是要和那个日本鬼子走了吧!”
  “他是好意要送我一程呀!反正我行李那么多,也懒得自己开车上去……”德龄一面说,一面觉得杨训明的脸变得很奇怪。
  “我就知道!你这个没头脑的女人,一看到那种男人就变得和花痴一样。去吧!祝你早日被骗。”杨训明不待她说完,便又抢白了。
  “你……”德龄被骂得莫名其妙,不知该如何回应。
  “杨训明!你吃错药了,尽说这些干什么?”吴良兴忙着在他们之间打圆场。
  不过来不及了,德龄已受到伤害了。德龄望着杨训明,一张脸气得胀红。她没想到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啪——”一气之下,她又打了他一巴掌。
  “你干么打我?”
  “我就是想打你怎么样!你就是欠打!”说完后德龄便气唬唬跑了出去。
  吴良兴看了杨训明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真是二百五耶!明明是因为关心她,还故意说出这种话来伤她,唉!看样子,你可是会把她愈推愈远了。”
  “是啊!我怎么……”想到此时,杨训明才发现自己又失言了。
  他摸着脸上火热热的五指印,一言不发地望着门外。心想:“是呀!我怎么又把她推开了?万一这次她真的爱上那个日本五好怎么办?”
  “唉——”
  坐在劳斯莱斯内,望着窗外景色的德龄,不住地叹息着。
  没想到,杨训明对她的刻板印象,居然还认为她和从前一样,难道说她这些年为他一句话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再说,喜欢五好男人又不是什么错,他又何必说得那么难听?何况,这一次她又还没真的爱上宫城……
  想到宫城,她不禁把视线移向坐在身边的他,光是看着他那冷酷又英俊的脸部轮廓,就觉得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而他对自己又好得没话说,也许他真是个可以考虑好好交往的对象。
  “怎么了?坐长途车太累了是吧!叫他们开慢一点,坐起来也许不会那么不舒服。要不要喝点东西?”说完,他便由车。内的小冰箱取出一罐饮料。
  “不,谢谢你,我很舒服,也不渴。”德龄客气地说。
  “那你看起来似乎很不愉快的样子。”宫城开了饮料,倒在一只水晶杯内递给了德龄。“还是喝点吧!”
  “谢谢。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好,还有,你不是住在日本吗?怎么可以逗留在台湾那么久?”德龄还是啜了一口宫城为她倒的果汁。
  “说起来这一切只是偶在吧!我帮本只想到台湾看个道上的好友,停留半个月就走,没想到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了你,我第一眼便决定要把你找出来。”宫城深情地说着。
  “我……”德龄真是受宠若惊,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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