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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枪谈感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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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了。
  乔与君看着任显扬的后脑勺没有一秒不想偷袭的,他恨不得手里有个什么工具能把眼前这脑袋打爆才能解气。
  不知道是任显扬故意,还是真的这么凑巧,酒店是同一个酒店就是房间也是同一间。
  两个人进了房间锁了房门,乔与君却仍旧甩不开任显扬的手,这种姿势实在让他不舒服,他讨厌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
  “说吧!”
  任显扬拽着乔与君把人摁着坐到了沙发上“你说吧,你要多少钱,别跟我说什么强奸不强奸的,你喜欢男的我知道,你不吃亏,我现在除了你别人都看不上眼了,你反正也没有恋人,我要床伴你要钱,很公平。”
  任显扬说的有理有据,一点也不强迫,而且利弊清晰,一种由不得乔与君反抗拒绝的感觉在这段话里十分明显。
  “去你大爷的钱,我干你倒是可以考虑,其他你别想,上次我喝醉了,今天我他妈的清醒着呢。”
  任显扬其实并没有什么耐心,他对乔与君算是足够迁就的了,要是以前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和别人谈条件的情况,他不知道是乔与君太难搞,还是他自己的“魅力”随着他的性能力一起丧失了。
  “解开。”乔与君没什么好语气,声音也有些哑且低,任显扬人舒服了倒是也没为难乔与君,伸手过去打算给乔与君把手上的束缚给放开。
  乔与君的手腕上被勒出了一圈红色痕迹,手心也被掐出了血,这些明显的痕迹任显扬是看见了的,他不禁的在心里生出些检讨情绪,伴着心疼的顺手还给乔与君揉了揉。
  而乔与君似乎并不领情,他腿上抽着筋,腰也酸软,坐起来都有些费劲,随着他手撑着沙发坐起身子,他只觉得顺着他的腿根有液体流出,那种羞耻的感觉让他对任显扬的怨恨程度更加深了一层。
  看着兀自穿衣服的乔与君,任显扬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早就准备好了的,支票银行卡房产证,全都是给乔与君。
  乔与君手脚不听使唤,穿衣服都费劲,任显扬把那一堆东西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没提好裤子,任显扬也不着急就那么举着等着乔与君把衣服穿整齐,系上最后一颗扣子,从他手中接过那些东西又狠狠地砸到他的脸上。
  “去你大爷的!”
  任显扬被这一下砸懵了,他本来还不错的心情一下子多云转阴,立刻就要打雷下雨,他这张脸是被乔与君攻击过不止一回了,乔与君愣是没让他狠揍一顿倒是也出乎他自己的意料,然而当他看着乔与君一瘸一拐的开门出屋的背影时,他心里却又有另一种感情出现了,这男人他喜欢,这股子难驯的劲头太有意思了,回顾自己以前都是和什么样的人上床的,他现在想想都觉得无聊。
  任显扬回到沙发上点了根烟,他将后背倚到沙发背上只觉得后腰处有什么东西,硌的他有些别扭,等他抽出来看清楚只觉得一阵莫名的高兴。
  那是乔与君的内裤,灰色,字母边,此时让任显扬看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性感。
  “操,骚货,内裤不穿就跑了。”


第9章 “哦医院我不能来啊不是你让我来检查检查的吗”
  乔与君出了酒店就找了出租车,坐在车上他仍然无法让自己的羞耻感减少,因为他身后位置不断有液体流出的那种清晰感觉一再的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且此时的他也已经反应过来,因为着急离开,自己只把手边裤子套上了,而没有穿最里面那层。
  出租车开的不快,坐在前面的司机四十几岁,嘴特别碎,看着乔与君这表情装扮一点也不知趣,抓着什么问什么,“诶,小哥,能从这地方出来,够有钱的啊,怎么不穿鞋啊?我看你可够生气的,谈生意来的没谈妥?”
  乔与君就任由别人问,他一句话也不说,但心里想着这倒是真算谈生意没谈妥,任显扬给他钱他不要,任显扬找他要的东西他也不愿意给,可偏偏对方实力比他强,处处压制,处处得了便宜。
  一路到了家,乔与君只觉得上楼困难,他疼,并且这疼痛似乎被他的大脑故意放大几乎让他无法忍受,艰难的上了楼,开门的时候钥匙都对不准锁孔了,越是憋屈越是手抖,越是开不了门,乔与君心里越是气愤,恶性循环,几乎要让他发疯。
  好不容易进了屋子,乔与君只觉得浑身无力,躺到卧室床上拽过被子蒙头不动了。
  乔与君长这么大,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事,一遇还是两回,上次喝醉了活该让人占便宜,他也就认了,这次清醒着呢,就让人给办了,他心里的憋屈说都说不出来。
  蒙着脑袋躺了半天,乔与君只觉得身上像是要散了一样,死活也没办法用意志让自己起来洗个澡,就这么着没有洗澡没换衣服的睡了过去。
  转天醒来的时候,乔与君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关节缝里似乎都插着针,一动就扎的疼,尤其头疼最为强烈,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烫的吓人,不用找温度计也能判断,发烧了妥妥的。
  乔与君庆幸,这次只是发烧不是受伤,而且这次任显扬似乎也没在他身上留什么痕迹,他要是去看医生也不会有什么不妥。
  乔与君挣扎着起了床,只觉得自己都能想象自己的颓废,但站到镜子前的时候他还是把自己吓了一跳,由于发烧他眼眶有些红,显得人特别病态,只是一宿胡茬也都出来了,看着还有些沧桑感。
  乔与君也没刷牙洗脸先翻出些感冒药吞了下去,用法用量都没仔细看,水都没用直接就硬给咽下去了。
  乔与君其实挺注意形象,别的还没干,先洗了个澡,拿着刮胡刀倒是先要刮刮胡子,但他总觉得事事不顺,用个刮胡刀都不能得心应手,手抖不说,还眼花,直接给脸上划一口子。
  把刮胡刀仍洗手盆里,乔与君也不管其他了,换了衣服,出门去医院了。
  乔与君不知道他最近到底是有多不顺,头疼一路到了医院刚下了车掏了钱,就让他看见追小偷的,他那股子正义感一上来,什么也挡不住,身上疼不疼都忘了,他就是看着一女同志追一小偷旁边没人管他看不过去,司机给他找的钱都不要了就给窜出去了。
  就是再难受,乔与君追一小偷还是没问题的,没跑出半条街,那小偷就让乔与君给摁在地上了,乔与君下意识的往后腰上摸,这才想起来他这不是出警哪来的手铐,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二百五,转而把手伸自己裤子后口袋里掏了手机出来打给局里了。
  乔与君就这么按着小偷等了足有半个小时警局才来了人,等乔与君跟着一块回了警局才反应过来,他是看病去的,医院门都没进去就跟着车到局里来了,反应过来,乔与君只觉得身上不舒服的感觉一瞬间回来了而且头疼感愈发强烈。
  乔与君把笔录的活推给同事,自己倒了杯水做椅子上直叹气,接电话的陆玲看着乔与君这样,难得没和他斗嘴,还上来关心关心。
  陆玲说话神神秘秘的,表示关心还非要把身子凑近了乔与君,类似女生之间耳语那般“诶,小乔,昨天你干嘛去了,我看你进了更衣室来着,等到我下班也没看你出来,再看你今天跟吸了毒似的,你这是做什么秘密工作呢?昨天收队回来陈队还问你去哪了,今天你迟到了也不请个假,你这是要疯啊?”
  乔与君脖子往后仰着,说话有气无力,开口先呼了口气“发烧了,离死不远了。”
  陆玲听了撅着个嘴也没打算放过乔与君“不说算了,诶!你脖子上这怎么有牙印啊?昨天不说蚊子咬的吗?”
  乔与君听见这话赶紧伸手捂脖子,陆玲便拿手去扒,两个人倒真有一种打情骂俏的架势。
  乔与君身上无力,陆玲要是再使点劲他就捂不住了,就这时候,警局门口让人给堵了,堵着门口那辆车乔与君认识,车里面下来的人他也认识。
  任显扬一进警局的门就看见乔与君和陆玲的姿势举动,就真如同他昨天在更衣室听到的,这俩人啊,成天的打情骂俏。
  赶上这天警局人多,任显扬又招摇,都不用乔与君先说话就有人先去招呼任显扬了。
  任显扬排场大,身边还跟着歌秘书,警局的人问完话,任显扬不用开口,刘秘书就全都替任显扬回答了“我们找人,一位姓乔的警官。”
  虽然一边还在回着话,但其实任显扬的眼神就一直瞅着乔与君没离开过,而乔与君也正回看着任显扬。
  “我们认识,他有东西忘在我那了。”
  任显扬没说假话,乔与君是落下东西了,而且还是贴身物件,但乔与君觉得任显扬不会反应不过来,一条内裤对他来说不至于这么重要,还专程过来找他一趟,这是明摆着找茬来的。
  乔与君把陆玲推开直走到任显扬跟前“我不要了,你丢了完事。”
  陈队长在一边捧着杯子喝热水,看见乔与君这边情况不太对劲也跟着插了句嘴“怎么啦?”
  “没事师父,我跟他出去说,一会就回来。”
  任显扬倒是挺开心乔与君能跟他出来,这会倒是没有再找那个小胡同,直接站在门口,乔与君就停下了。
  “别再膈应我了,你别以为我真弄不过你!还有,我告诉你,我有病,我有肝炎麻疹肺结核,你特么没事别老来警局,小心我传染你,你最好有空上医院查查去,顺带看看脑子。”
  任显扬听了乔与君的话晃悠了一下脑袋笑了一声,他现在怎么看乔与君怎么可爱,对方怎么咒他他都高兴。
  “行,我看病。”任显扬答应的特别痛快,就是表情不太对劲“不过你这么多要死的病,怎么就不怕传染给你那小女朋友呢,刚我看见她都要趴你身上了,也没见你躲啊?”
  “你管得着吗你!”
  乔与君不想和任显扬废话,他还难受着呢,而且他对任显扬也没什么好印象,他有这时间跟任显扬浪费功夫不如上医院打点滴去。
  任显扬一摊手倒也真没再废话,乔与君单方认为这就算完事解决了,转身回去,找陈队请了个假打算上医院吊水去。
  出门的时候乔与君特别留意了一下,任显扬连人带车的都不见了,看来真是知趣的走了,乔与君也松了一口气,只是等他到了医院挂了号,取了药输上液,任显扬又阴魂不散的出现了。
  “你有完没完,医院你也跟着来!”
  乔与君只要看到任显扬脾气就收不住,生着病剩下点力全都用在这了,但任显扬却很厉害,一句话就让乔与君没话说了“哦,医院我不能来啊?不是你让我来检查检查的吗?”


第10章 “床上认识我下了床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乔与君活了二十八年,在家在学校在警队,从来没人让他这么吃瘪过,就是他以前为了何小舟受过伤挨过打他也心甘情愿,心里舒坦,一点也不觉得吃亏,如今遇到一个任显扬他真真是要活活憋屈死了。
  乔与君打了三天的点滴,任显扬就检查了三天的身体,这让乔与君一度认为,任显扬真的有病,精神疾病。
  任显扬让刘秘书给他办了出差,他这一来就是五天,他还有公司,不可能一直在这和乔与君耗着,公司里的几个股东可不是任由他借着出差出来玩也不说话的软蛋,更何况在他的观念里钱一直是第一位的,有钱才有性,没钱谁愿意让你干。
  任显扬准备先回去处理公司事情,过段时间要是他还想乔与君他再来“出差”也是容易得很,对于乔与君他承认确实喜欢,但也没到留恋的地步,说走还是能痛快离开的。
  任显扬离开了,乔与君也终于能消停了,他是不知道任显扬为什么连着几天没来骚扰,但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不来更好,他只恨不得是永远不来,还让他能尽快把最近这些事都快些忘记。
  三月份正是换季的时候,稍微穿的不对了就爱生病,发个烧感个冒都是常事,乔与君发烧完了紧接着就是感冒,他自己都新奇,人家都是先感冒后发烧,他却偏偏反着。好不容易熬了半个月,陈队终于肯带着他也出出警了,他却整天喷嚏鼻涕不断,每天都让陈队数落“别这么臭美了,也穿条秋裤,春捂秋冻老道理,你要是再这样见天生病以后别跟着我了!”
  乔与君心想着赖谁啊,全他妈的怪任显扬呗,一想到这乔与君还挺懊恼,没事想他干嘛,这不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就任显扬这破事乔与君缓了也是足有半个月才算心理身体都好受些,乔与君算是不记仇的,反正任显扬也不再眼前晃悠了,他就真当这事儿过去了,他自己吃了哑巴亏也不计较了,计较也没有结果,于是逼着自己释然,没了任显扬,他倒是开始有点想念何小舟了。
  乔与君这段期间给何小舟发过电子邮件,当时的忐忑如同小学生送情书,总共写了没有五句话,想了有两三个小时,发过去之前还反复检查,生怕用词不当,连标点符号都仔细推敲过。但后来怎么想乔与君都觉得这做法显得老土,弄不好何小舟都不看邮箱,但电话他又不敢真的打过去,他实在害怕自己说错了话,也总会在想起何小舟的时候想起自己和任显扬的事,每到这时候乔与君就觉着自己命途多舛,就像老天故意阻碍他和何小舟一般。
  乔与君自己纠结着,他哪知道何小舟带着母亲出了国,国内早就没有了亲戚,手机号根本就没保留,他也幸亏没打过去,要是真打过去,给他来个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他非得再伤心半个月。
  对于何小舟,乔与君一直有所希冀,即使人走了,结婚了,甚至将来有了孩子,他可能都没办法把何小舟忘了,在他心里,何小舟就是他一生的追求,他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执念,后来总结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初恋效应。
  当乔与君上着班接到电话说他有快递包裹的时候,乔与君甚至都会想可能是何小舟还记着他,给他寄了什么东西,那一瞬间的高兴劲头来的莫名其妙却十分强烈。乔与君签收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单子,是空运件,他心里的兴奋劲瞬间倍数增长,然后再看发件地,哪是什么国外,就是一国内地址,这地址位置他还没有朋友,这心情瞬间低沉了,一上一下跟蹦极似的。
  签了字,快递小哥从车上给他抬了一个冷置箱下来,箱子打开里面冰块还没化,可想是多快的速度送过来的,乔与君仔细看了看里面的东西,鲜的海参,那粗细快赶上他手腕了,这一箱里面十来头,到底多少钱他是说不好,但肯定便宜不了。
  快递小哥看乔与君盯着箱子里面的东西愣神,小声地开口提醒“先生,没有问题的话,我这边就要走了。”
  乔与君心想着,字都签了,有问题你也能走了,但东西确实好好地,他也没有为难人家的必要,放了小哥走,乔与君自己抬着那箱子回了警局。
  乔与君正纳闷着呢,他估计着要是查看物流信息都不一定显示签收,但他的手机很快就来了未知号码的电话了。
  “东西签收了吧?海参冬天吃好,不过三月也行,多吃多补,壮阳用。”
  接起电话听了对方说的,心想着这说都什么跟什么啊,乔与君听着电话里声音特耳熟,这欠揍语气他也熟悉,但他不敢就这么认定了,虽然语气不好,但他起码确认了一下身份而不是直接挂断“你是哪位?”
  “床上认识我,下了床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一听这句话,乔与君直接挂断电话,一脚踢在那箱子上了,二话不说号码拉黑。看着脚边的东西,乔与君心里还怪别扭的,东西挺贵扔了可惜,但他看着东西想着任显扬的话他就一阵心烦,最后抱起箱子放到陈队长的桌上去了。
  “师父,有人给我送了一箱这玩意,我自己一个人住,弄不好,您拿回家吧。”
  说完都不等对方答应乔与君直接转身就走,就跟那东西有毒似的,看都不愿意再看一眼。
  自从收了那箱海参,乔与君心里就又别扭起来,看来这任显扬是不打算放过他了,这回送海参,谁知道下回给他送什么,万一送些奇怪东西过来,他可招架不住,况且似乎他的手机号个人信息什么的都让任显扬知道了,总觉得自己的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胁的感觉,乔与君是真想不要面皮了,直接把任显扬的缺德行为说出去,把人逮起来算了。
  之后一个星期,乔与君不说整天提心吊胆,也是各种防患未然,下班腰上都别着手铐和小刀,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是防什么。
  一个星期过去,任显扬一点动静都没有,乔与君刚把心安下来一些,任显扬又阴魂不散了。
  像是故意找好了乔与君在的时间,任显扬又用他的跑车堵了警局的门口,一进警局便指名道姓的找乔与君。
  “我报警,我钱包让人掏了,我想让乔警官帮我抓小偷。”


第11章 “又要去酒店你丫真特么的畜生!”
  乔与君特别不待见任显扬,他本来想直接把人轰出去的,但陈队长发话了“小乔,做个记录先。”
  乔与君听了陈队长的话一秒泄气,眼看着任显扬拽过一个塑料凳子坐他边上了,他是怎么也没办法心平气和、语气和缓了。
  “钱包里面都有什么?”
  乔与君眼皮都懒得抬,明摆着不想看见任显扬,但任显扬脸皮厚,一个劲的还往乔与君的身边凑合。
  “钱,哦,还有支票,还有卡,你应该知道的,我身上也就带着这些看到你的时候就总想给你。”
  听了任显扬的回答,乔与君直想用手边烟灰缸砸死这货完了,可他毕竟身在警局身为警察,再大的气他也只能手攥拳头使劲的敲桌子来泄愤。
  “在哪丢的,什么时候丢的?”
  乔与君的问话全是按流程走的,谁丢了东西来报案也都是这么个问话,但对任显扬,乔与君的语气简直可用咬牙切齿形容,那感觉就如同要咬断任显扬的脖子,嚼碎了他的骨头。
  “不知道,嗯,也许是酒店里,你要和我有一块去看看吗?”
  任显扬说话的语气特别无辜,就像是个正常求助者那样,那种迷茫的感觉实在拿捏的恰到好处,但乔与君知道这话中是个什么意思,他要是和任显扬去酒店就等于又把自己送入狼口了。
  乔与君没再问话,却终于抬眼瞅了一眼任显扬,两个人眼神交汇,噼里啪啦全是火光,两人中间要是放一张纸能直接点着了。
  “你不会想多了吧?我真的只是丢了钱包。”
  任显扬这么一说,乔与君瞬间觉得脸上烧灼,像是被人看透了心思,而且怎么的都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过于龌龊,万一任显扬真的丢了钱包,似乎就真是他自作多情了。
  看着乔与君的表情变化,任显扬又继续强调显示他说话的真实性“要不你带着枪陪我去?”
  乔与君听了这句话总觉得也不太对劲,他觉着和任显扬对话好像句句带梗,还都是那种他即使明白也说不出口的梗,不但说不出口还怕被看出来。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乔与君把枪掏出来拍在了桌上,站起来低头俯视了一眼还坐在凳子上的任显扬,什么话也没说率先走出去了。
  任显扬跟在后边不急不缓的也出来,他的车就停在外面,这次没带司机也没带着刘秘书,他是自己开车过来的,看着乔与君站在一边皱着个眉头像要去刑场似的他心里还挺高兴。
  “上车吧。”
  其实这都不符合流程,根本就没有这么办案的,但乔与君却十分害怕任显扬再接触他的其他同事,即使他自己是一万个不想和任显扬单独相处,他也害怕任显扬和其他他认识的人接触,他总怕任显扬瞎说些什么出去。
  乔与君开了车门正想着往里坐,就看见驾驶座上扔着一个皮夹,他想都不想回身就骂了任显扬一句“你大爷的!你这是虚假报案!我特么能拘留你知道吗!”
  任显扬倒是很淡定,摊摊手表情很是轻松“我怎么了?”
  乔与君绕到另一边,开了车门弯着腰撅着屁股把上半身探进了车里,手刚摸到皮夹,就感觉身后伏上一人。任显扬趴在乔与君的背上故意让两个人的姿势显得暧昧,趁着乔与君愣神还没反应过来,他越过乔与君先一步拿起了车里面的皮夹。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原来是在车里呢。”任显扬说的别提多像真的了,但乔与君是断然不会相信他的了,他急于起身却受姿势的限制始终无法用上力气。
  “不对,丢的不是这个,你还得陪我去酒店看看,那个里面钱更多。”
  任显扬故意保持着姿势,手里翻着那钱包,他也不管乔与君怎么使力,他就是不动。
  “你给我起来!我陪你去看!”
  乔与君说完这句,任显扬总算是慢慢悠悠的往外退了退给乔与君一个可以动弹的空间了。乔与君终于把身子从车里退出来,刚直起身子,他就一个转身掏出口袋里的手铐就要对付任显扬,任显扬像是早有准备,一把扭住乔与君的胳膊,咔嚓两声把乔与君给拷上了。
  “哎呀!我习惯了,以前总练自由搏击,你总想偷袭我我条件反射就回击了。”
  乔与君两只手被铐在身前,手铐钥匙在他裤子后口袋里,他实在是没法掏到,自己打开是不可能了,任显扬还在他面前一副嘚瑟模样,他那着急劲儿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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