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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枪谈感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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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璞辰说着就抓起了车钥匙,乔与君也像是借机脱身一样跟着刘璞辰往外走,任显扬看着一前一后走出去的两个人,深深呼了一口气把手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乔与君跟着刘秘书走的很利索,开门上车也很痛快,完全没有和任显扬接触时才会有的尴尬纠结和慌乱。
“麻烦送我回家,下午也不用你接我,你们任总脑子有问题,跟着一个神经病老板也是辛苦你了。”
乔与君说完自己闭上眼睛养神了。
刘璞辰没有回答,开他的车,专注的很。
这一路上乔与君算是好好补了个眠,车开的稳当,中途他一直睡着,直到车停了才醒过来。
临下车的时候刘璞辰像是提醒一样和乔与君难得说了句话“一会你下楼我送你去警局,你要知道不是任总行为夸张,只是你对他来说比较特殊,他对谁也没这么上心过。”
乔与君抓了抓头心里想着还真不用他这么上心,这一天天弄得跟演电视剧似的,谁受得了,可要说起来,任显扬对他也够特殊的,他是个特心软的人,但对任显扬心就特别硬,就比如刚刚刘秘书那番话,要是放在别人听了可能会有那么一点动容,可乔与君是一点也没那种感觉,他这时候还在想其实他对任显扬已经够好的了,几次三番都没真的让他进局子蹲几天真是有违他警察身份的四字信念“法不容情”。
乔与君上下楼的速度特别快,他也知道,刘秘书说了就肯定是会那么做的,果不其然他到楼下的时候,刘秘书正坐在车上等他,他也不费多余口舌,上了车把手里的一盒牛奶扔给了刘秘书。
这都是他的习惯,以前何小舟在的时候他都习惯每天早晨给何小舟带一盒牛奶,渐渐地养成了他自己也喝牛奶的习惯,现在何小舟不在了,他的习惯却始终变不了,何小舟刚刚出国的那段时间他一度改不过来自己这个习惯,出门总是带着两盒牛奶,到了警局又发现自己愚蠢至极,于是多出来的牛奶不是给了陆玲就是放到了陈队长的桌上,直到后来好不容易改了那习惯,但自己每天要喝却是没有变的,这回下楼乔与君也是顺手加好心,直到牛奶离了手,他才觉得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唐突而多余。
“你也没吃早饭,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挺累的,家里没别的就只有牛奶,你凑合着先填填肚子。”
乔与君刻意淡化自己解释的行为,刘秘书却很坦然的接受,平静的说了一句“谢谢。”
“你要是也能对任总有这么点耐心和好意,估计他会高兴坏。”
乔与君听着刘秘书说了这话,故意假装没听见似的闭口不言,第一印象根深蒂固,他怎么想都不能想象任显扬除了不讲理的有钱任性模样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形象值得他给出耐心和好意。
乔与君被送到警局,像是对刘秘书礼貌的回应一样同样的说了一声谢谢才下车,这让乔与君自己都发现,他确实对任显扬和对其他人不太一样,面对任显扬时,他该有的礼貌和耐心全不见了。
乔与君进了警局,惯例的和同事们打着招呼,却又在一路走向里面的过程中停下回身看了一眼外面,他看着刘秘书开车离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只当这又是任显扬的心血来潮,可能这么折腾一次之后又会是十天半个月的安静时间,下次不知道又会是什么花招来打扰他。
像是被锻炼出了特殊的抗压能力,乔与君并没有真的把任显扬的话和决定当回事,甚至刘秘书的提醒和劝告也被他当做没用的话自动过滤掉,他现在在面对任显扬的任何方面都有特殊的能力,不管是做任何处理,忘记、无视都是极快的事,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工作。
这时候的任显扬就难受了,他心里特别的纠结,凌晨时候他去猛敲乔与君门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把乔与君给关起来或者一步不离的跟着乔与君呢,现在想想是他自己幼稚了,乔与君一个快三十的大老爷们,再傻再弱,也不会连自我保护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乔与君其实挺厉害的,他是让邵学给吓坏了,邵学刚回国一个星期就把他给弄成这样他还真有点觉得自己够丢人的。
可要是想想他怎么就会有现在这么大的反应,他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说自己活该,这叫报应,谁让他当初做了亏心事呢,邵学现在这样腹黑功利百分之九十是他的错,剩下百分之十是舆论和利益的错,他如今怕邵学怕成这样,是明显的心虚表现,而且这时候已经不是他自己解决或者逃避就能解决的了,现在他还不受控的多了一个担心的因素,而且这个因素是个特例,不是他学习古代皇帝遣散后宫,出宫避难就能解决的,他还得多顾虑一个新晋“宠妃”的安危。
任显扬这时候倒是一点也不怂了,他自己劝自己,他来这边不是他怕了邵学那个小毛崽子,他还不是为了乔与君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守住手里公司和股权,把乔与君护住了,把邵学再次踢到国外去。
但他计划了一天忙活了一天,晚上却接到刘秘书的电话,刘秘书跟他说“我还没接到乔警官,不过我在警局外面看见乔警官和邵学在说话,离得远听不清,但好像说的很多,没有马上结束的样子。”
任显扬举着电没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脑子里也是没有别的了,就问了一句“没有要脱衣服的迹象吧?”
第24章 乔与君死守贞操狠揍邵学任显扬护妻心切怒砸豪车(1)
刘璞辰第一次觉得他这个秘书当的不容易,以前不管是公司或者任显扬生活上出现多大的麻烦多难解决的问题,他都能帮忙处理,不说手到擒来,起码都能解决,可如今他不但要干秘书要做的活,还要兼职侦探,这可就难为他了。
任显扬交代了让他可得给他盯好了乔与君,万一邵学要是图谋不轨呢,然而任显扬是瞎操心,乔与君要是真对付邵学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刘璞辰坐在车上盯着站在角落里说话的两个人,眼神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的就过多的集中到邵学的身上。他和邵学有八年时间未见,邵学在国外这些年从来没有和家里联系过,和他也是一样,两个人就跟互相忘了彼此似的,完全断了接触。
八年前,邵学十八岁,不学无术,抽烟喝酒,成绩差的一塌糊涂,但那时候的邵学却单方面的和任显扬关系不错,曾一度把任显扬看作是最亲近的人,但既然是单方面,就注定他早晚要和任显扬关系破裂。
那时候的邵学确实不像现在这么精明,喜形于色不会掩藏,任显扬他妈卲雪莉将他视为眼中钉,总要挑一些他的毛病,直到他上了高中,那堕落的劲头越发明显,卲雪莉才放下警惕,放他一马。
邵学有钱就花,活个眼前,高中时候没了卲雪莉的“监督管教”,他过得更加自在,一直到他高三快要毕业,老爷子开始愁起他的将来,就算再怎么清楚不是亲生个,也总觉得养了十八年也得给他一条顺溜的道走,于是老爷子打算送他出国,让他在洋鬼子地界待几年,要是他能最后留在国外就更好了。
可愁人的是邵学却不这么想,他不好好学习,英语只会说三个单词yes,no,ok,到了国外有钱都能活活饿死,再说了他这水平再有钱也没什么学校愿意要他。
那时候刘璞辰他们家正在和邵家谈融资的事,饭局一次没少,事情却总是谈不下来,后来刘璞辰留学回国,带着他的管理学知识经济学理论回到了家里的公司,他老爹没辙了就让他来谈谈试试,那天邵学也在饭桌上,他盯了刘璞辰两个小时,直到两家散了,邵学的眼神也没从刘璞辰的脸上移开,刘璞辰记得那时候他并不带着眼睛,他注意到邵学的时候冲着他回了个微笑,邵学迅速把目光移开了。
后来,他就成了邵学的家教,每天两个小时的辅导,作为交换,他家公司的融资合同偏向了他父亲相对满意的结果,他不知道邵学是否在背后帮了他,但他不管怎样都会认真的帮邵学补课。
刘璞辰发现邵学特别聪明,有些东西他就像是仔细学过一样,刘璞辰还没给他讲完,他就能说的头头是道,那时候刘璞辰就觉得邵学不简单,而且心性绝对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幼稚无知,然而只要邵学一喊他璞辰哥哥,他就总觉得自己想太多,再怎么心性成熟他也就十八岁而已,还在学校没接触过社会的一个孩子能懂些什么,而现在想想他当时真是忽略了邵学从小到大成长的家庭背景的复杂。
以邵学那样的身份,天知道他哪天就得跟着他妈妈从邵家滚蛋,他太突出优秀了卲雪莉盯着他,他犯太大的错邵老爷子饶不了他,于是他掌握着这两者之间的平衡生活了十八年,他最会假装也最会掩饰,但他那时候却是对两个人还算真心,一个是刘璞辰,一个是任显扬,其实这也是他当时年龄不可避免要犯的错误,轻信他人,判断力太弱。
邵学对刘璞辰的感情来的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从他第一次看见刘璞辰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刘璞辰对他笑的时候他心跳速度突快,后背发麻,心里的悸动太过明显。
后来两人接触,他极力表现,忘记自己处境,直到再次让卲雪莉盯上。
那时候邵学什么都和任显扬说,他问任显扬他要是喜欢刘璞辰该怎么办?
任显扬告诉他“简单粗暴,跟他表白,他不答应你就来强的,咱家有钱,他们家公司没有咱们家支撑早晚要跨,所以你不用害怕他能怎么样。”
任显扬当时确实没有恶意,却也没过脑子,邵学把这话当做真言,后来如何做的如何收尾,邵学自己都不愿意回忆。
而任显扬就是在那时候真正接触商场险恶的,他也算是第一次对自家人下手。算是受到卲雪莉的挑拨指使,他把邵学的事情放了出去,又专门把消息传到他姥爷的耳朵里,那时候的公众舆论一点也不比现在差,邵老爷子当时就火了,差点把邵学打死,任显扬后来每次想起邵学被老爷子狠抽好几巴掌之后,肿着脸恨恨瞪着他的样子,他都会觉得自己当时特别不是东西,甚至觉得她妈妈也特别可怕,之后邵学出国了这件事才慢慢平息,任显扬也刻意的把这件事给忘了。
而刘璞辰算是比邵学更无辜的受害者,卲雪莉特别有手段,他告诉任显扬,邵学的事情就只要对付邵学就行了,刘璞辰可不能也跟着一块被曝光,其实任显扬当时并不理解,但现在他是明白了的,刘璞辰他们家的公司和他家的企业牵扯不小,他们抓着刘璞辰这一边,以后想要在资金上有什么手脚动作都会容易一些,而且任显扬都没想到,当时并不知情,只是恨邵学入骨的刘璞辰竟然还主动来给他当了这个秘书,而刘家的公司他却一点也不管了,这其中又是什么原因,刘璞辰却也一直没说。
如今邵学回国了,人长大了,心性成熟有手段了,在刘璞晨看来,他是要回家争财产夺公司来了,但他不明白,邵学似乎目的并没有这么简单,他针对任显扬针对的太明显了,甚至连乔与君这样特殊身份的人物他都要来插上一脚。
刘璞辰尽量克制自己总是去看邵学的目光,但他似乎丧失控制能力似的,他眼看着邵学开始有不轨的动作了,他考虑是否要下车阻止或者要赶紧给任显扬打个电话,但他还没你来得及决定,就看见乔与君一个手刀劈在了邵学的侧腰上,刘璞辰看着都觉得自己腰上闷疼,更不要说真真挨上这么一下的邵学了,他是直疼的弯着腰跟个虾米似的。
这时候刘璞辰给任显扬拨了电话过去“任总,您的小警察完全不用您担心,我看他挺厉害的,邵学?”刘璞辰听见任显扬问起邵学他又抬眼确认了一下,就看见邵学从刚才的弯着腰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旁边站着乔与君状似懵逼,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怎么描述眼前场景,只得把看见的说了“邵学……躺地上了。”
这边刘璞辰正回报情况,乔与君那边直骂脏话“卧槽,你们家都是什么人啊,你特么碰瓷是吧!”
第25章 乔与君死守贞操狠揍邵学任显扬护妻心切怒砸豪车(2)
要说起来,任显扬最近是有些情绪化严重,事情总是被他想得太过复杂,甚至危急。
他从那栋小别墅出来车不好找,急的他差点就徒步往乔与君这边赶,他听刘璞辰描述,邵学似乎在找乔与君的麻烦,他一下子就坐不住了,也不管到底怎么回事,直接出门打算赶去解围。
而乔与君这边的情况其实特别简单,邵学来警局报人口失踪和恶意损坏他人财物的案子,指名道姓找乔与君,乔与君当时在处理别的事情,同事把他找来,他当时看着一脑袋白毛,反戴着棒球帽,一副小墨镜带在脸上的邵学,第一反应就是韩国人?
邵学看着乔与君皱着眉头外加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那笑的别提多坏了,乔与君当时也是大脑短路,上来就问了一句“韩国人?思……密达?”
乔与君当时说完这句,邵学差点没笑吐了血,直把乔与君笑的脸红邵学才停下来。
“你怎么这么逗呢?”
一听邵学这一口中国话说的这么溜,乔与君也知道自己这是闹笑话了,紧跟着咳了两声掩饰尴尬,表情虽然不自然也尽量掩饰着假装严肃,瞅着邵学缓了有那么一会才又说话“指定找我报案?你认识我?”
“不认识你,认识任显扬,我报案他失踪了,而且是把我的车撞坏了之后失踪的。”
邵学这么一说,乔与君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么一说,难不成还真有这么一个比任显扬还不要脸的人物,他也好奇,这能有多不要脸,让刘秘书给出这么残忍的评价,他这一反应过来,刚才的尴尬一下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变成了警惕和审视。
邵学是不知道乔与君昨晚的经历,于是他也没弄清楚乔与君的眼神具体是什么意义,他只知道,他来就是为了会会这小警察的,顺带打探打探任显扬的消息。邵学回国之前就已经专注国内人脉的拓展了,他其实对于任显扬的某些活动是了如指掌的,比如乔与君,他是知道不少他和任显扬的事情,只是这回他自己真的看见了,才发现乔与君是个这么可爱的存在,抛开其他的想法,邵学其实真觉得乔与君是个可以解闷的好伴儿,他甚至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觉得任显扬运气真好,遇到这么个人那得多有意思,然而事实并非邵学所想。
乔与君还没把邵学整体打量个遍,邵学就等不及了,他伸手把自己的墨镜稍微摘下一节,顶在鼻尖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乔与君,来了个明知故问“怎么了?这个任显扬你认识啊?”
乔与君这回倒是更确定这人就是那个比臭不要脸更不要脸的主了,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他这时候就不由自主的偏向了任显扬,明显的袒护起来。
“认识,所以我也知道他并不是X市的人,你要是想报关于他的案,去他老家报去,这边管不了,更管不着,慢走您嘞。”
邵学啧啧两声把墨镜又给带回去了,一把就将转身要走的乔与君给拽住了“行,真护犊子,我也没什么意思,我是他舅舅,我就是想找他,你下班咱俩聊聊?”
乔与君听着这话真是一点也不信,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到三十岁,说他十八乔与君都信,舅舅不说,就说他是任显扬的弟弟都觉得他小,但乔与君想着跟他闲唠斗嘴的没意义,不如早早脱身,他也不稀得知道什么复杂的伦理关系,他现在就一件事,摆脱这潜在麻烦。
“哦,下班的事情下班再说,我现在在上班,你能别让我同事怀疑你袭警吗?”
乔与君说这着就把手往外面拽,邵学倒是没有再较劲,松了手还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姿态双手插进口袋走到门外去了。
乔与君也看出来了,这人没什么好心眼,但他也就当他是来搅和搅和和谐气氛的,倒没有真的想到,他下班出门还真叫邵学给截住了,嬉皮笑脸生拉硬拽给带到角落里去了。
这小角落乔与君太熟悉了,他曾和任显扬不止一次的在这位置说过话,次次都是他吃亏,这回不是任显扬了却也逃不了是和任显扬有关系的人,所以他怎么也没法露出好脸色。
“你别一副要吃人的眼神看着我行吗?你平常也这么看着我外甥?我记得他不是喜欢那些一脸谄媚的骚气坯子么,怎么现在是你这种另类口味的了?”
乔与君听着邵学这说话的用词和语气,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他上次被任显扬当成那种身份看待的事情他还没解气呢,现在让邵学这么一撩火又起来了。
“去你大爷的,我和任显扬什么关系!?没关系知道吗!就算有关系又关你屁事!你给我起开!”
乔与君心说着任显扬他挣扎不过,一个毛头小屁孩他还弄不过吗,乔与君正要动粗呢,邵学这边又开始放嘴炮了。
“我大爷可是任显扬的舅老爷,你这么骂,任显扬饶的了你?我可没听说任显扬能对哪个床伴这么好过,他以前的恶劣行为你没见识过吧,我给你说说,他的情人用百来计,一点也不夸张,有的还是高中生大学生,他恶心吧?他手段很足,专挑那些心性不成熟的人下手,越信任他的人他越利用伤害,他连家人都不放过,他撒谎成性,他挑拨离间,他恶毒,他是个败类!”邵学越说越激动,说的他眼眶都泛红,幸好他带着眼镜不至于被发现,他如今控制情绪的能力是要比几年前好了很多,但这次的激动他却没有控制住,不过幸好及时压制,他因为情绪紧张攥紧的手也一下子放开,慢慢的抬起伸向乔与君的小腹,“重要的是,他和那么多人上过床,你知道他干不干净有没有病?我劝你小心……唔……”
乔与君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邵学突然摸向他小腹和下身的手而做出的反应还是因为他听不下去邵学这些说任显扬不好的话,他也觉得莫名其妙,任显扬什么人好不好他本应该不挂心,就算他被骂了他也应该高兴才对,然而刚刚听着邵学说任显扬的不好,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就不想听,加上突然被触碰了敏感部位,他一记手刀,直劈在邵学的腰侧。
邵学哎呦一声弯下腰去就没起来,乔与君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他现在是该赶紧离开还是把邵学处理一下,然而邵学却从弯着腰一下子躺到了地上,那捂着肚子的样子别提多假了,他那一下打在腰上他捂肚子,乔与君真想给他肚子补上一脚让他真来个护着肚子呜呜哭。
“卧槽,你们家都是什么人啊,你特么碰瓷是吧!”
要是以往这种事情实在太好解决了,而且碰瓷碰到了警察身上,谁说这事也不会解决不了,然而邵学就是那么顽强,直折腾了快半个小时,任显扬都到了。
任显扬当时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他嫌人家司机开的慢,他把司机赶下车坐上驾驶座跟抢劫似的就把车开走了,然后借着道宽车少的优势一路狂速来到警察局,他到的时候,邵学以一个贵妃侧卧的姿势倚在墙根,乔与君就站在一边直抓头。
任显扬到了地方都没找刘璞辰了解情况,直接奔着邵学开来的车去了,捡起砖头就给邵学的车砸了个报警铃声都起来了,邵学乔与君都被这动静吸引过去,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任显扬站在那,眼神不善的瞪着他们俩的方向。
邵学这时候才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问乔与君“这种情况我找你报警可以吗?”
第26章 咱就有其他进展了~
邵学回国之后总共就在他妈那弄着这么点钱,买了任显扬转卖的房,也就够他买这两辆车的了,结果任显扬撞坏一辆,砸坏一辆,愣是没给他留下个能开的。所以不怪邵学现在脾气大,进了警察局也不消停,又拍桌子又踹椅子的,搁谁谁也火大。
“我就问你!你砸我车干嘛!”邵学看着任显扬坐在以往乔与君坐的位置,往靠背上一倚,跟大爷似的他就来气,他是受害者,他坐在小塑料凳子上跟个孙子似的,他能不生气找茬吗。
“我看你车不顺眼,砸都砸了,怎么的!该赔多少赔多少,给你钱,别咋呼。”
任显扬说着就往桌上甩钱包,乔与君知道,这里面就是钱和卡,数量不用琢磨,肯定不少,要说赔一辆车的,乔与君也是相信绝对足够。
“你跟我斗气是吧!也巧了,我今儿来就是找你来的,正好连昨天那辆一块赔了。”
任显扬哼了一声,他知道邵学那个妈有多喜欢钱,几年下来给他儿子连哄带骗的从他姥爷手里弄出来这么点票子,也怪不了邵学在乎那两辆车,然而邵学也并不完全是在纠结这事,他也想探探任显扬的底,如今看来,任显扬的腰上缠着的可是满满的金条,一点都不是故意做出来的排场,他手里那点钱,他妈妈手里那点钱和任显扬比起来差远了。
乔与君在一边观察着局势,他是一点都不想管这两个人的事情,能用钱解决更好,他省事也省心。
乔与君正想着他俩快些解决,他也能快点下班,正盯着这两人呢,就听见值班室里的电话铃响了,没过五分钟,里面的人出来了,看见乔与君正好多个帮手“太好了,正好小乔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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