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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候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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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他答应对方伪造伊拉克在制造生化武器的证据……唔,当时的情况你们应当也很清楚,美英发动战争的理由就是这个,但实际上他们什么都没找到。”
“我们这群傻逼被他骗进一座废弃的地下工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几颗脏炸弹。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阿富汗丢掉的那些,反正肯定是那件事给了他灵感。他让我们守在原地,自己去通知美军过来接收,实际上等他一走就会启动事先安装好的引爆装置,把我们跟那些经不起调查的脏弹一起埋葬在地下,制造出铁一样的证据。”
无框眼镜忍不住插口道:“然而他并没有成功。”
丁当捏碎了一颗花生米,细碎的粉尘从他指间簌簌而落,脸上表情阴沉如水:“他几乎就成功了,如果我们当中没有一个胆子大到不要命,好奇心旺盛的要死的家伙的话……他事先准备好的引爆装置被我们发现,拆了那玩意,所有人都吓瘫了,妈的……”这还是他头一次在谈话中骂脏话,足见那一幕对他的心理阴影有多大,“我们决定去找到他,问清楚,像我这样的年轻人还无所谓,有几个是跟他一起在猎狐出生入死许多年的老弟兄,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他很警觉,发现炸弹没有爆炸就立刻联络了他的交易对象,于是我们遭遇了一场‘误炸’。”
丁当用左手中指比了比太阳穴的位置,开口道:“一枚弹片从这里划过,我当场昏迷,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吊在铁刑架上……一支穆【斯】林游击队俘虏了我。”
他并没有多提自己被俘虏后的遭遇,日内瓦公约规定,雇佣兵不享有作为战俘的权利。也就是说,哪怕他被切成小块放在火上烤成肉排,也不被认为违反国际法,至多是有违人道主义。
“包含我在内,只有两个幸存者,猎狐从那一天起不复存在……我在2004年离开伊拉克,去给非洲酋长们训练保镖。”
无框眼镜打断他,提出疑问:“马丁呢?他是否还活着?”
丁当没说话,似笑非笑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手上剥着花生的动作不停。无框眼镜几乎是立刻就明悟过来,下意识推了推眼镜,他面前的这个人实在是棘手人物,别看说了这么多,但实际上堪称是滴水不漏,没有透露出任何会对自己不利的信息。他有些头疼又不能表现出来,手上却不自觉在记录本上加了一行标注:狡猾,不可信任。
“我在非洲呆了两年。”丁当十分自然的跳过了对方的提问,自顾接下去道:“没有什么你们会感兴趣的东西,我那阵子跟几家公司签的都是短约,属于临时雇员,更多是去散散心,就当休假。”
无框眼镜不置可否,心里却知道丁当肯定在说谎,这两年足够他做很多事情,比如说——找到并干掉马丁。
“2006年底,我到了尼泊尔,开始给韦陀卖命。”丁当终于说到无框眼镜最想知道也最感兴趣的部分,他立刻提起注意力逐字记录起来,“韦陀是前苏联军官,前苏联解体后就带着一班人逃到了尼泊尔,是那里‘俄罗斯帮’的头目。”
丁当毫不避讳自己给黑帮当打手的经历,直言道:“他倒【卖】【军】火,贩卖情报,给不正当交易做中间人,几乎没有什么不做的,只除了毒品。但也仅仅是自己不卖,别人当着他眼前买卖,他同样不会管。我替他训练卫队,偶尔替他出面处理一些武力冲突……”
“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他为你注册了一家私人军事公司,并且以你的绰号命名——狂犬。你不仅担任这家公司的主要话事人,还统帅着一整支专业的雇佣兵团队,我们有充足的理由认为,你与韦陀并不是雇佣关系,而是更为亲密的合作伙伴。”
无框眼镜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丁当模棱两可的说法,他这时已经顾不上态度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不得到明确,接下来的对话就毫无意义,甚至让丁当坐在这里的意义也消失了大半。
丁当笑。
他笑起来并不好看,这时低着头,眼睛被挡在额前的刘海下,只露出下面咧开的嘴,倒是显得温和许多。他笑着端起酒杯,凑到唇边慢慢啜饮,话音里充满了自嘲:“韦陀有人脉,有钱,有武器,有情报,而且不缺人手,他想要做什么,不需要与任何人合作……又何况是我?”
“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被他选中,推到台前的吉祥物。”
无框眼镜并没有急于反驳。
这的确从逻辑上讲不通,但很多东西并不能讲逻辑,每个人的思考角度都是不同的。事实证明,许多当时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在许多年后去看,就会觉得理所应当。
丁当的表情平静下来,他放下酒杯,正儿八经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无框眼镜,认真道:“我如果真像你说的有那么大能量,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磕花生,你们也不可能那么轻易找到我……这难道还不是最好的证明?”
无框眼镜斟酌着词汇,尽可能委婉的表明自己的意思:“我们只是想弄清楚,你到底和韦陀是什么关系,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是你?而不是其他人。”
丁当抓了一把花生洒在桌上,然后指着这些花生问对面的家伙,你觉得哪颗最顺眼?
无框眼镜眉峰紧蹙,像是遇见了不解的难题。
“就这么简单。”丁当道,“韦陀信佛,他把他认为合适的人选做成签子,放在签筒里,然后求佛掷签。他认为这是缘分,是命中注定……而那个人正巧是我罢了。”
这简直像个笑话。
但历史上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也都是用这样玩笑似得方式决定的,整个人类历史,简直能写成一部笑话锦集。好比说某个小胡子男人在啤酒馆里发动的革命,呃,话题扯远了,大多数时候,它们仅仅只是……看起来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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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PS:以上纯属胡诌,如有雷同,一定是巧合。丁总满口胡话嗯… …信他你就输了。。。
☆、CHAPTER 15
丁当试图让自己像一只无辜的小羊羔一样纯洁,但他也不能把别人都当成傻子。
无框眼镜很果断的叫了停,认为他们彼此都需要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绪。这当然只是客套话,实际上已经是在提出警告——丁当的态度和他给出的东西并不能叫人满意。
茅台是一斤装,丁当已经喝了小半瓶,却不显丝毫醉意。丁当的酒量黄子成最清楚,某一次黄总试图在酒后对人造成点既成事实,指使着旁人去灌丁当,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亲身上阵,也没能把丁当撂倒,人还能清醒的出去叫了车,把他给扶回家,顺便干了他本来想要干的事情。
丁当在思考。
他不想与这边闹翻,实际上他也没有鱼死网破的底牌。有丁老板这根软肋插在这,他就永远不可能放开手脚做什么。诈死回家看上去是个莽撞的选择,但如果没有黄子成,他有信心安安稳稳的过下去……虽然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他已经交出了足够多的把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但很显然对方觉得还不够。
谈话再次开始,是在半个小时后。
在这段时间里,无框眼镜同自己的工作小组开了个紧急会议,他们都是处理这方面问题的专家,此前也与跟丁当有类似经历的归国退役雇佣兵进行过谈话。但无论是背景之复杂,还是实际面对的棘手程度,丁当都排在近年来头一号。
丁当参与过多次国家规模的战争,辗转数个知名国际雇佣兵组织,并且一度晋身为组织中的高层,像这样的案例,几乎不存在‘上岸’的可能性。丁当也并非真正‘上岸’,他是通过诈死埋名的手段,改头换面潜伏回国,伪装成普通人生活,一旦他的身份暴露,很可能会引来境外势力的严厉报复……这也正是无框眼镜等人所担忧的,严重的不稳定因素。
会议的结论是将丁当驱逐出境——这是最稳妥也最保险的选项。留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国内,哪怕他自身并没有扰乱安全秩序的意愿,也绝非明智的做法。因此当无框眼镜回到那个房间时,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过了几分钟,丁当问,能给我支烟吗?
无框眼镜去外面给他取了一包软中华,还有打火机。
丁当不挑烟,什么烟都抽,平时买烟也没定牌子。跟黄子成呆久了,渐渐随着对方抽起了黄鹤楼。不过软中华也很好,他从烟盒里取出一支,放到嘴上点燃,看着烟雾袅袅升起,眼神也跟着有些飘远。
他很快抽完一支烟,接着又点燃一支。
当他点到第四颗烟的时候,无框眼镜不得不干咳一声,提醒他身处何处。
丁当似乎回过神来,有些沉重的吐了口气,他掐灭刚刚点燃的烟,在手心里,然后将双手交握,搁在桌上,坐直了身体。
“我大概猜到你们会怎么做。”他说道,“你们会将我驱逐出境,但我想留在国内。”
“这对你的家人并没有好处。”无框眼镜道,“你不能单单为了自己,而使他们时时刻刻处在危险当中。”
丁当沉默了一会。
“我了解恐怖分子的做事方法,无论是塔利班还是跟着他们学习的那些□□厥,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会多国语言,能适应任何战场……我不会过分夸大自己的能力,但你们要相信,我是一个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兵’,懂得远比嘴上说的要多。”
他看着无框眼镜,认真道:“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为你们效力,我只想留在我的家人和爱人身旁。”
………………
黄子成在京城待了三天,第三天的下午,他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的,是丁当那令人熟悉的嗓音。
丁当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我没事,第二句是你在哪。黄子成举着手机,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用力做了个深呼吸,才从胸腔里挤出话音,说我在京城老宅,我妈没事,骗我的。
丁当笑了。
丁当说,那我先回家了,在家里等你。
黄子成说好,你哪也别去,就在家里等着,我马上回去。
他挂了电话立刻往外跑,都忘了脚上还穿着拖鞋,冲出去到路边叫了辆的士直奔机场。黄启航在后面拎着他的大衣和皮鞋,喊也不听,追也追不上,到了只能站在路边给他打电话,问他去哪儿。
两父子最终在机场会合,黄启航赶到的时候,他爹正穿着拖鞋站大厅里给秘书打电话,咆哮着要定最快的航班回津海,哪怕包机也行。
黄启航想笑又不敢,赶紧把大衣和皮鞋给人送过去。黄子成骂完秘书,扭头又瞪他,说你回去,把你爷爷奶奶哄好了再回家。黄启航说要哄你哄,又不是我惹出来的事,干嘛推我头上。
他爹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乖乖闭了嘴。
黄子成说,回去给你买新车。
最终当然没有包机,那还不如普通航班快呢,黄子成上飞机前心急如焚,真坐上去了,反倒镇定了。他反思起自己之前的不镇定,有点羞恼,多大岁数的人了,跟个毛毛躁躁的小年轻似得。这黑历史得想办法掩埋掉,回去必须把儿子的嘴封上。
但他就是止不住的,高兴。
欣喜若狂了都。
飞机抵达津海,秘书来机场接机,被他没有半点人性的赶下车,自个一路飙回半山别墅,红灯倒没闯几个,拍照是肯定少不了,总算好歹没出安全事故,此行为非常不建议模仿。
黄子成回到家门口,手一推,门没锁,他迈步走进去,没看见人,把楼上楼下找遍了,也没找见人。
人呢?丁当呢?说好了在家里等呢?
黄子成坐在二楼边的楼梯阶上,手杵着膝盖,撑着头,一时间有些茫然。他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给丁当打电话,听到的却仍旧是这几天听腻了的关机提示音。他抬起头缓慢的环视屋内,视线一寸寸滤过房间里的一景一物,最终定格在沙发旁茶几上那只有点眼熟的手机上。
那是丁当的手机。
他走下楼梯,来到茶几旁,俯身拿起那只手机。长按电源键,手机就开了,还有着电。黄子成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用自己的手机给丁当打了个电话,只听铃声从另一只手机里发出来,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整个人头晕眼花,一下子跌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丁当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黄子成像具尸体一样倒在沙发上,瞳孔顿时缩紧,然而很快,他又注意到对方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走近了一看,居然是睡着了。
门都没有锁,人就在里头这样睡着了。
他先是有些好笑,接着又看清了黄子成眼皮底下那一圈明显的青灰,很显然,对方并没有休息好,并且多半是因为他的缘故。
丁当在沙发边蹲下,静静看着黄子成的睡脸。
他对黄子成,一开始只是对无聊生活的排解,日子过得太平淡,偶尔也想找点刺激。黄子成的身份无疑增加了这种刺激感,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玩起来也很有意思……但不知不觉的,对方在他心中占的地方越来越大,渐渐变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到如今,已经是不可割舍的那一块心尖肉。
真有意思,他觉着,像他这样的人,也会被感情束缚,这真的太有意思了。
像他这样的人,手上沾满鲜血,毁了那么人的幸福,现在也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吗?
丁当凑过去,在黄子成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得到幸福的权利,但他决心要给这个人幸福……哪怕是赔上自己的性命。
………………
黄子成做了个梦。
梦中他又回到了那个肮脏恶臭的牢房里,跟其他人质一起,被捆住手脚,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处置。外面突然有枪声响起来,他很害怕,想要逃但是无论如何也动不了,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人,蒙着脸,手上拿着枪。
他抬起头,只看见一双狼一样冷酷的眼睛,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渗着股血味。他被看的汗毛倒竖,就见对方端起枪,枪口黑洞洞的指着他,扣下了扳机。
他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全是冷汗。
“怎么了?”
一个声音从他面前响起,黄子成迟缓的抬起头,看见了丁当。对方手上还拿着双筷子,见他看过来,便咧嘴笑了笑。
丁当笑的时候,眼睛里从来是没有笑意的,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人,整张脸好像被奇怪的割成了两半,只有下面在笑。
黄子成看见这个笑容,后颈骤然发寒,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丁当慢慢敛起笑容。
“我煮了碗方便面,不过已经吃了一半。”丁当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你要吃,我再给你煮一碗。”
黄子成张开嘴,又合上,再张开,才虚弱的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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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PS:如果这时候打个【完结】的标志,其实也不错。。。(顶锅盖跑走)
☆、CHAPTER 16
面在锅里,人在桌上。
丁当埋头捞着碗里零零碎碎的面条,唏哩呼噜的吃着,黄子成坐在对面,整个人还有点不清醒,一会揉一下眼睛,眨巴眨巴。
丁当端起碗把面汤喝了,然后把碗一撂,说甭看了,我给你盛去。
黄子成连忙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来。
“你坐着。”丁当指指他,语气很不善,“坐着别动,我给你盛。”
黄子成有点傻眼。
等人端着面碗出来,他才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谁惹你了,心情不好?”
丁当深吸口气。
“我说,”丁当问他,“你刚才梦见什么了?看我跟看杀人凶手似得。”
黄子成闭嘴,吃面。
打火机咔嗒一声,丁当点了颗烟,在烟雾里晦涩不明的瞅着黄子成,慢吞吞道:“我杀谁也不会杀你,安心吧。”
黄子成啪一下撂了筷子。
“你别提这些了行吗?”他怒气冲头,冲丁当吼完又有点后悔,想了想解释道:“我就是想起缅甸的事情,这辈子还没见过人死在那么近的地方,有点心理阴影。”
丁当笑。
黄子成这时还没缓过劲来,有点见不得丁当笑,便低下头捡起筷子往嘴里塞面条,眼不见为净。他食不知味的硬塞了几口面条,就听丁当在那边幽幽道——
“你不提这事我都忘了,其实那时候,我是打算把你们一起都救了的。”
黄子成的筷子停住了。
“只是我没想到,你当着他们面喊我名字……不过也不能怪你傻,是我提前没跟你讲,但我提前也没想到你会跑那去啊,只能说是天意弄人了。”
黄子成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消失,他哆嗦着放下筷子,有点想吐,感觉像是患了重感冒,头都是昏的,什么声音在耳朵里头都听不真切。他迷迷瞪瞪的感觉到丁当走到他身旁,把他扶起来,他跟着对方踉踉跄跄的来到沙发边,然后整个人被推了上去。
丁当解开他的衣服,皮带,把他剥光了,然后站在一旁看着。黄子成冷得厉害,蜷缩起身子,抱着膝盖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丁当在他身边坐下,用手抚摸他【赤】裸的脊背,干燥滚烫的掌心贴在他背上,每过一片都像烙铁一样,烫的他一下一下哆嗦。
“你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我倒不是故意跟你说这个,只是看你模样,我要是憋着不说,你能做一辈子噩梦。”他用力将黄子成揽进怀里,亲了亲发顶,语气亲昵,“早就说过,咱们谁也别嫌弃谁,谁也别嫌谁脏,你跟我在一块,就注定干净不了……你要是想不明白,就慢慢想,人都有个想明白的过程,哪来那么多大彻大悟。”
“人是我杀的,你也有份,这份罪,咱们要一起担。”
黄子成近乎崩溃的挣扎起来,混不成声的嘶喊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为什么!!!”
丁当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冷静的给他解释:“他们被救出来后,肯定会接受询问,你把我的名字喊出来,让他们知道了,就会有人来调查我。他们会先调查你,因为很明显你认识我,然后我的身份就会暴露……后果很严重。”
黄子成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最后伏在丁当怀里,没了声息。
他哭了。
“我怎么就招惹上了你……”他声不可闻的喃喃道,“怎么就叫我碰上你,为什么偏偏就是你……”
丁当笑着安抚他,只是这安抚渐渐就变了味道,黄子成被掀翻在沙发上,头埋在臂弯里,像只鸵鸟一样逃避着现实。丁当从后面压上来,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他的脊背,黄子成被他顶的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探出头去干呕,又被丁当揪着头发扯回去,拉起来亲吻。
黄子成面如死灰,一脸麻木,木偶一样任由丁当摆弄。丁当把他的脚提起来揽到肩上,从侧面进入他,重重顶进去,又齐根拔出,力道凶狠的像是在施虐。黄子成却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楚,他的心里有块地方,像是被挖空掉,空荡荡的漏着风,疼得刻骨铭心,不堪忍受,只想一死了之。
丁当一直在笑,像是真的很愉快。
丁当的确很愉快。
人在干不道德的事情时,总会想找些同伙。正如俗语里最铁的三种关系: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都不是什么好事。按学术上讲,这个叫做共同犯罪心理。一般基于共同的需要和欲望,为了减轻负罪感,将罪责扩散出去,从而达成一致并产生合作。通俗点讲,就是拉人下水。
由此而看,丁当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个自私的,有精神疾病的疯子。
他是条疯狗,狂犬,并且将自己身上的疯狂病毒毫不避忌的传染给他人。他认知里的某些东西本身就是歪曲的,他所期冀的幸福并不是大家一起上天堂,而是带着所有人下地狱。
………………
无论是好是坏,生活总归在过。
时间一晃到了九月。
丁老板的公司准备组织集体旅游,去丽江,猎艳之都。丁当本来死活不想去,结果黄子成说最近正在搞一个很重要的并购案,要出差去德国一阵子……丁当忧郁之下,稀里糊涂就上了丁老板的船。
一共十九个人,男女各半,就多丁当这一个没人搭理的。开了七辆车,丁当跟丁老板还有人那位小秘共乘一辆,他眯缝着眼睛抱臂坐在后面,假装没看见前面那俩人眉来眼去情意绵绵。
从津海出发的时候,一行人短衣短裤短裙子,等到了丽江地界,先是被一场冷雨浇的透心凉,接着就是阿嚏连天鼻涕横流,脸色青白的到处找服装店。什么景点也别提了,窝酒店养了两天,这群人才算缓过精神来,有力气出门。在一群裹得跟难民似得男女当中,只穿一件薄衬衫,一条休闲裤的丁当显得格外鹤立鸡群,许多同事这才察觉到自家这位少东的存在感来,老实讲,丁当长得不俊,但眉目深邃轮廓分明,也是很耐看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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