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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候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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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举到唇边嗅了嗅,然后似笑非笑的瞅向黄子成。
黄子成被他看的面红耳赤,几乎老羞成怒。对,没错,他回来看见丁当躺在沙发上,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把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
丁当整个人从后面贴上去,两只手臂穿过腰交叉搂住黄子成的胸膛,揉捏着那两颗细小的乳粒。他将头贴到黄子成颈后,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脖颈侧面的软肉,偶尔轻轻啃噬,黄子成被他撩拨的浑身发软,屁股也不自觉的往后翘起,往丁当胯间蹭动。丁当突然恶作剧般挺腰向前用力一撞,黄子成两腿被撞到橱柜上,发出哐一声响,他恼火的扭头看丁当,却被对方扳着下巴深深吻住。
“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丁当罕见的呢喃起情话,虽然这话黄子成连半点都不信——人刚刚还躺沙发上睡的香呢。不过黄子成也不去揭穿,丁当极少说情话,难得有得听,何必较真。
谁知丁当似乎有读心术,看出了他的不信,问:“你不信?”
黄子成说我信,特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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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PS:下一章友情大放送嗯=_=感觉挺纯洁的应该能放上来嗯。。。。
☆、CHAPTER 19
他说这话的语气特别无奈,哄孩子似得,丁当却不依不饶,追问道:“真的信?”
黄子成说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丁当伸手摸他脑门,说你没事吧,脑壳坏掉了?这都能信?黄子成怒了,一把拍开他,说你给我消停点,要干就好好干。
“遵命,长官。”丁当一把将他抱上料理台,顺便关了煤气灶上的火,黄子成双手撑在身后,恼羞成怒的抬腿去踹丁当,他又不是女人,玩不了这种姿势,结果下一秒臀部突然被拖离台面,他手臂一软吓得魂飞魄散,却没如预期般掉下去砸到地上。
丁当稳稳托着他两条腿,手贴在臀后支着他的腰,两只手臂仿佛钢铸成的,托着他这么个七十多公斤的大男人,就跟托着小猫小狗一般,表情丝毫不见吃力。
黄子成试着动了动手臂,调整了一下重心,他不太习惯这种完全使不上力的姿势,整个人都被丁当控制着,一点不能自主,心里也有点慌,感觉到丁当把自己往上托了托,顿时叫出声来:“别,别,你放我下来……别这样。”
丁当充耳不闻,将他的腿挂在臂弯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背,另只手去摸下面那个入口。黄子成彻底慌了,动也不敢动,两手死死抓着台面,绷着神经感觉丁当滚烫的【阴】茎顶上来,一点一点往里进。他死死皱着眉,屏住呼吸,感觉着身体被那根粗硬的楔子硬生生拓开,又热又疼,简直要被逼得崩溃。
丁当终于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眯起眼满足的喟叹:“真暖和……”
黄子成都快哭出来了。
“你他妈,玩够了没有?”他吃力的倒抽着冷气,怒瞪丁当,“快放我下来!”
丁当把他往上托了托,挺腰顶了一下,说别怕,你要信我啊。
黄子成说我信你个鬼。
丁当笑。
他笑着开始动作,黄子成像一尊人偶娃娃,把他飞快的托起又放下,被动的承受着强烈的撞击。火辣辣的痛感从不能言说的地方烧上来,烧的黄子成头皮发麻,眼冒金星。丁当手掌贴住的那一块地方,也好似着了火,烫的要命。
丁当突然加大了托举的力道,黄子成被他用力托起,下一秒支撑着身体的力道突然消失,又随着重力猛然下坠,心脏病都要给玩出来了。丁当将他托在料理台旁【抽】插了上百下,又抱着他离开台边,抵到厨房的瓷砖墙面上继续干。黄子成双腿死死夹住丁当的腰,胳膊搭在对方肩上,虚弱的仰着头,瞪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丁当头埋在他颈间啃咬,留下一个个深紫发淤的牙印,被啃的疼了,黄子成就会小声叫出来,哀哀切切的,委屈极了。然而不管他怎么叫,或者求饶,陷入【情】欲中的丁当都不会理会,至多是抬头亲亲他。
每一回跟丁当【做】爱,黄子成都像是死过一回。
两腿发软的在浴室里清理完屁股,黄子成瘫坐在马桶上,站不起来。丁当不肯戴套的另一个恶果就在于此:那玩意要是留在体内不及时清理,后果很严重,教训很惨痛,黄老总深有体会,并绝不想再体验第二回。
他扶着门走出浴室,就看见丁当咬着烟坐在床头,一腿平伸,另一腿支着手臂,浑身都散发着【情】欲过后荷尔蒙的气味,性感的无以言喻。黄子成沉醉片刻,猛然惊醒——丁当什么也没穿,鸟都晾在外面,这是要来第二轮的节奏?
他吓得脸都白了,就见丁当抬起头看过来,冲他招招手,说:“过来。”
黄子成下意识后退半步,扶着门框往里缩了缩,丁当看的好笑,又冲他招招手,道:“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过来吧。”
经过复杂的内心争斗,黄子成一咬牙迈开腿,至多也就是舍命陪君子了,不过等会他也要讨回点利息,怎么地也得让丁当给他咬一回。
黄子成以一副就义的姿态来到床边站定,丁当看着他,眨巴眨巴眼,居然卖了个萌。黄子成被他‘纯洁天真’的看着,鸡皮疙瘩都窜出来了,闷声道:“你要干嘛?”
丁当往床里头挪了挪,两腿放平,拍拍大腿根,说你躺这。黄子成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慢吞吞爬上床按着人要求趴上去。他以为是要把头枕在丁当腿上,却没料整个人被翻过来,往前推了推,变成正中搁在丁当腿上的姿势。
黄子成扯了个枕头垫到脑袋下边,省的血液逆流弄得不舒服,丁当伸手摸了摸他大腿内侧,然后一把捞起左边那条,绕过脖颈架到肩膀上。黄子成被他惊得浑身一跳,下意识想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按住。
“你干嘛?”这姿势太别扭,他半个身子都挂在丁当身上,像条被展开了钉在案板上的咸鱼,黄子成刚经历过一次惊吓,真不想来第二回,声音也严肃起来:“别搞了,你要做就正常点做,别总折腾我。”
丁当说我不折腾你,我就想摸摸你。说着话,一根手指头就摸进了黄子成刚刚洗过的地方,他动作很温柔,似乎就真的只是想玩玩黄子成的屁股,黄老总有点羞耻,但一颗心也放了下来,默默扭开脸不再吭声。
丁当一只手摸弄着黄子成,另只手摘下烟头碾灭,却又紧接着又点上一支。他摸得很漫不经心,手指头随意的在里面探索,就像是在把玩个物件,全然不在意这物件的感受。然而就算是这样,过了最开头的不适应,黄子成也渐渐觉出舒服劲来,他放松了身体,搭在丁当肩膀上的左腿轻轻晃荡起来,用脚跟磨蹭着底下结实强韧的胸膛。
丁当抽完第二根烟,抓住那只脚在嘴边亲了亲,手上的动作突然就变了。他开始用几根手指一起往里面进,并且有目的的寻找起来,黄子成皱着眉轻哼出声,随即猛地弹起腰,他瞪大眼望向丁当,却被对方的手指用力按压住身体里那个最为敏感的开关,止不住呻【吟】着向上挺起腰。
丁当笑了。
他的手指绕着那个隆起的点旋转,勾的黄子成摇着屁股跟着他的手指转。黄子成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立起来,伸出手想要抚慰自己,却被丁当抓住手腕,将两手扣在一起,摁在胸口。
丁当逗他,说你要再这么叫,我可就忍不住了。
黄子成闭上眼死死咬住牙,不肯再吭声,但他越来越难过,被丁当挑起来的欲望叫嚣着要发泄,可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偏偏又有尿意涌上来,逼得他咬牙忍住,想射射不出,又害怕尿出来,脑子都要狂乱了。他拼命想要挣开手,给自己撸一撸,但丁当的手就像铁铐,牢牢攥着他……
丁当的手指猛然在前列腺上揿紧,黄子成再忍不住,闷吼出声,几滴液体从【阴】茎顶端溢出来,他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发狠一脚蹬开丁当,翻身跪在床上,握着【阴】茎飞快撸动,也就是十几秒的功夫,便长吟一声舒服的射了出来。
黄子成放空了一会,才迟缓的扭头去看丁当。
丁当不在床上,在地上……他捂着腰靠在床头柜上,抬眼迎着黄子成的目光,咧咧嘴,道:“我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踢下床。”
黄子成张张嘴,想说你自找的,却没能说出口。他沉默半晌,拉起被子盖上,背对着丁当躺下。
丁当从后面钻进来,伸手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道:“怎么了?生气了?”
黄子成吸了口气,慢慢吐出,说:“我这辈子还没给人这样玩过,你也是头一个。”
丁当再迟钝也知道伤了人自尊了,皱眉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想让你也舒服舒服。”
黄子成呵了一声,说谢谢您了,真他妈舒服。
“你不喜欢,以后就不做了。”丁当将他翻过身,搂进怀里,用力搂紧,“我没脑子,你不要跟我一般计较,咱们还要过一辈子呢。”
一辈子啊……说的可真轻巧。
黄子成沉默了很久,才伸手回搂住丁当,说,其实也不是不喜欢,挺舒服的……你下回玩什么新花式的时候提前打声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丁当抱着他笑。
“这次不算,下回我撸起来,给你自己蹭,你就把我当一人形按摩器,想怎么蹭就怎么蹭,蹭舒服了为止……怎么样?”
黄子成眯起眼,心中涌起强烈的冲动——想把这人一脚踹到西伯利亚去,这辈子也别回来了。
还他妈人形按摩器?
黄子成恨得牙痒痒,从人怀里挣出来,默默把被子卷到身上,滚床边睡去了。他跟丁当那脑回路真不是一条线上的,交流多了容易致郁,结果丁当又没脸没皮的贴过来,将他连人带铺盖卷一起抱住。
丁当说:“亲爱的,说好了要干三天三夜,这还有七十个小时呢。”
黄子成没听明白,一脸懵逼的转过头。
“那条短信。”丁当提示他,又道,“你没回复,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黄子成的表情裂了。
丁当坐起身,动手把人从被子里拆出来,哼着愉快的小调,扒光光,摆好姿势。黄子成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眼神都迷蒙了——
咿呀呀……悔不该贪酒色祸从天降,无故的遭下这一场。到如今身入罗网,要活命除非是转世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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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PS:唔,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一部分绅(变)士(态)期待落空,其实作者菌也挺失落的=_=甜得发腻受不鸟,真不合我的胃口……
再PS:如果被锁了我会清章,反正不看也不影响正文运行……这是真的。
☆、CHAPTER 20
三天三夜什么的,当然是扯淡。
丁当坚持到当天夜里三点,也宣布投降,扶着腰捂着脸滚回自己的小卧室休眠。他那脸上叫黄子成硬生生挠出五道指印,往外渗着血丝,看上去好不凄惨。然而相较起趴在床上挺尸,浑身青青紫紫的黄子成,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黄子成被秘书的夺命连环CALL从梦乡里吵醒,对方带着哭腔求他今天务必到公司露个脸,等着见他的人已经能从办公室门口排到楼下去,更何况现在又是那并购案至为关键的收尾期,没有他坐镇指挥当真不成。挂了电话,黄子成躺床上自我反省,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钢刀,古人诚不欺我。
他咬着牙坐起身,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每一块不疼的。正想打电话吩咐秘书给预约个按摩师,就见丁当推门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急匆匆的问:“你那有没有遮疤霜?借我用下。”
黄子成看他一身干干净净的衬衫牛仔裤,头发还特意吹成中分,刘海垂下来,一副老实巴交的造型,弄不清人是玩哪出。丁当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贴过去看自己的脸,那上面指痕已经不明显,关键那几道结了痂的沟痕……黄子成先说没有,接着又问他要干嘛,丁当揪着脸皮转身指给人看,把自己要跟人搞游戏工作室的事情跟黄子成说了。
“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着吗?”黄子成很是不赞同,“搁你爹那不是挺好,何必出去给人打工受气。”
丁当乐呵呵说我这叫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黄子成压根不信,不过也懒得追问,丁当不想说的事,他问也问不出来。丁当在架子上翻出护肤霜和防晒霜,将就着把脸上那挠痕遮掩住了,又不太满意的拨了拨刘海,找了把小剪刀一根一根的修。黄子成靠床上看着,酸溜溜的问:“我说,你这是上班还是相亲去啊?”
“第一天上班,我得给人留个好印象。”丁当修着头发耐心给他解释,“第一印象的重要性,你比我清楚,人家大姑娘上花轿还有头一回呢,我这不也是头一次嘛。”
黄子成过了半晌才意识到,丁当说的头一次是指第一次正常的上班入职,之前的经历和在丁老板那都做不得数,突然就有点心酸。丁当在大多数时候都表现的与正常人无异,然而相处的久了,他多多少少也感受到对方努力掩藏的那些不正常——甚至他很多时候都在扪心自问,是不是被对方带的也有点不正常了。
他想起了法兰克福那件不愉快的经历,犹豫着问丁当:“要是有人骂你同性恋……你怎么办?”
丁当浑不在意的反问道:“是就是呗,还能怎么办?”
黄子成被他这回答给伤害到了,说的好像他自己精神敏感似得,忍不住道:“我是指对方用特别侮辱人的词,像……像死同性恋什么的。”
“那我就打到他妈妈都认不出来。”丁当扭过头来看黄子成,挑眉问:“怎么着?有人骂你了。”
黄子成摇摇头,说没有。
丁当把脑袋扭回去,继续修他头发,淡淡道:“你这就叫手上没货,心里没底,改天我教你两手擒拿术,下次再有人在面前放屁,你上去就给他下巴卸了,等人服乖了,再给他安上……怎么样?”
黄子成很有点意动,男人身上多少都有点暴力因子,他当初在军队里也学过搏击,只是练得不精,现在有丁当这么个高手肯教,那当然得试试,不说练成高手,至少可以防身。
丁当拾掇好了自个,跟黄子成打声招呼,回屋扯了外套就走,赶到楼下又想起个事,回头冲上面喊了一句:“把你那帕萨特钥匙给我!奥迪的钥匙我给你放桌上了!”
楼上过了半分钟,飞出来一把车钥匙,他捡起钥匙无声咧嘴笑笑,抬头冲站门后头的人比了个飞吻,潇潇洒转身走人。
………………
丁当驱车直奔北郊,按着导航找了一转没找到地方,最后只得打电话申请援助。地方实际上是在小路里头,有个带围墙的院子,外面就能看见一道锁的死死的小铁门。他把车停到外面路口的车场,步行过来,拍拍门,里面出来个老头,虚着眼睛瞅瞅他,摆摆手让他进去。
院里是个三层的小楼,他边往里走边打电话,说我到了,正说着呢,就见一人从二楼楼梯上拿着电话探出身来,问:“你就是丁当?”
丁当说对,是我。
人冲他招招手,道:“就等你了,上来吧。”
丁当依言上二楼,跟着人进了间会议室,里头空间不大,摆了张两米长的会议桌,桌边已经坐满人。带他进来那人走到主位,说:“这是新来的同事,丁当,大家鼓掌欢迎一下。”
丁当低眉顺目一躬身,说谢谢,谢谢,请大家多多关照哈。
有人噗一声笑出来,凉凉道咱们这现在是什么人都收了?小朋友你大学刚毕业吧,怎么进来的?
主位那人说安静,瞎说什么,一转头又安抚丁当,说他们没恶意,这样,你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丁当抬眼将桌上人不着痕迹的扫了一圈,都是些年轻面孔,刚才出言讥讽他那人也不过二十来岁模样,穿一条军裤带迷彩背心,露出来古铜色的膀子,看着就结实精悍,那身兵痞气也是十足。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叫丁当,今年三十一岁,没念过大学,特长是会多种语言,还有近身搏击。”
他话音一落,哗声顿起,这回不止一个人在笑了,连站主位那人都忍俊不禁,说你都三十一啦,看着可真不像,脸忒嫩啊。丁当也跟着扯扯嘴角,往靠门边给他留着那位子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行了,都安静。”主位那人也坐下来,抬手压了压,“今天主要是丁当新来,大家认识一下。”他看向丁当,笑着解释道:“你可能也知道,我们这就是个特别行动小组,原来分属哪块是什么军衔都不必提,我是组长,老杨是副组长,出了事情找我,有什么困难找他,基本就是这么个分工。”
下面人哈哈笑,气氛一点都不严肃,多半也是被这个不怎么严肃的组长带的。丁当低着头跟着笑,眼皮底下却是一丝笑意也无,名叫王德栋的组长又让其他人都做了个自我介绍,算是让丁当把人认全了。接下来就开始说正事,这个小组是专门处理疆独问题,主要针对的是境外疆独分裂组织势力。
在境外训练,回境内制造恐怖行动,就像流水线兵工厂一样,同时还对成员进行进一步洗脑和诱导。对付类似于这样的境外疆独分裂组织,如果始终采取被动防守的方式,那肯定是不行的。丁当所在的这个小组就是针对这一情况的应对手段之一,他们根据从境外搜集到的情报和线索,进行分析,确认,并且在必要时直接采取行动。
境外疆独分裂组织的情况十分复杂,这一次会议上多次被提到的是一个名叫‘东伊运’的组织。该组织的高层主要藏身于阿富汗和巴基斯坦交界,与基地组织和塔利班关系密切,通过基地组织的帮助训练了大批具备军事素质的恐怖分子,甚至还将这些人员投往战场参与实战,打磨成更加可怕的‘杀人武器’。
王德栋等人最新得到线人消息,将有一批这样的武装恐怖分子从吉尔吉斯斯坦潜回国内,消息来源应该是可信的,但是具体的时间地点人员都十分模糊。消息中还提到对方携带有危险武器,他们一方面是等待更加具体的消息,另一方面则是对此做出判断,看看到底该采取怎样的行动。
丁当安安静静的听着,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会议结束,王组长将他单独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谈了会话。王组长说,你的情况上面都跟我讲了,我没跟其他人说,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丁当说:“劳您费心了,能不说当然是最好的,我也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王组长就笑,说你这话讲的,跟牢里放出来似得,成,这事听你的,我就当不知道了。他又问丁当,说刚才不见你说话,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又不好说出来?
丁当说没有,分析的都挺好的,我搁一边打打酱油也挺好的。
王组长被他给噎着了。
“我比你大两岁,就卖个老叫你小丁了。”王组长组织着措辞,有点语重心长的跟丁当讲:“小丁啊,咱们不管以前是干什么的,到这里就是一家人,个个都是亲兄弟,我这人说话直,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或者觉得不适应,你就直接跟我提,什么话只要讲出来了都好办……组织上把你交到我这,我就得给你负责,老实讲,我是不太痛快的。这话你听着,你平时怎么样都行,只要不闹出乱子,但是到了行动上,这队里只能有一个声音,服从命令,在你的位置上做好你该做的事……我会给你时间和机会去适应,但你要真适应不了,这里也容不了你,你该哪,还是哪去。”
这一番话前轻后重,字字句句就是在敲打丁当,已经说的相当直白。丁当也没装作不懂,点点头回答道:“我明白的王组长,这机会我很珍惜,不会乱来,请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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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PS:嗯,昨天阿汪童鞋提了个很好的问题(笑),丁当是怎么从【炮】友对黄总发展到拼着暴露身份也要救对方的【爱】的?
其实丁当不爱黄总,笑(抽打),丁当需要的是一个安身之所,在正常社会作为一个正常人,嗯,也就是作为丁当而存在的精神坐标,黄子成恰好成为了那个人而已。他所想坚守的也只是作为正常人的自己,黄子成只是道具(笑CRY),冠上爱的名义自欺欺人罢了。
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丁当的精神坐标(道具),默默给坚强又各种委曲求全的黄总点个赞(蜡)。
【掩面滚走~~~】
☆、CHAPTER 21
万事开头难,收尾却也不容易。
黄子成趁着中午吃饭的功夫做了个按摩,躺在那哎哟哎哟叫了一通,完事又撑出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去见人。下午五点多秘书在车上给他念行程表,从接下来到五天之后都排的密密麻麻,他今天晚上跟人吃完饭,就得立刻坐飞机去G省。他拿出手机,本想给丁当发个短信说一声,结果鬼使神差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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