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与土豪纨绔为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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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是，悠然的脸色更黑了，连带着语气都一下子沉了下来，“呵。你想反悔？”
　　南风这次算是更一头雾水了，不过还不等他开口问些什么，门便从外侧被推了开来，“莫医生，”来人显然很是着急，却还是在看到满脸阴郁的悠然后一下没了底气，“那个，秦医生，Dr。　Johnson找。。。。。。”
　　南风看着那推门进来的小护士挑了挑眉，看来泠泠的臭脾气在这里算是出了名的了，不过。。。。。。秦医生？这里可没有什么秦医生，南风不由看向了显然还在气头上的悠然，也对，莫大少的名号来这里当医生可不得了。斟酌了一番，南风还是决定先不跟上去给他添乱了。
　　悠然情绪意外地收得很快，看也没看南风一眼便径直跟着那小护士出了门。
　　南风犹豫了两秒，还是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就着悠然登上的医院内网页面拷下了内部所有人员的资料，大到主任医师，小到清洁护工，一个不落。
　　这次的任务虽也没有什么时间限制，但没有时间限制恰恰是严苛的条件，急不来也绝不能拖。
　　。。。。。。
　　“Oh；　Leo；　here　you　e。　Look；　this　is　our　new　lleague　from　Stanford。”
　　“Hello。　It's　Leo。”说不惊讶是假的，斯坦福医学院毕业的漂亮白人女孩，不好好呆在美国搞研究，却愿意来中国当个小小的医生，来支教？不过面上悠然倒是掩饰得很好，礼貌地伸了手。
　　“你好。这里Amber。我在学校时就有听说过你，两年内拿出了硕博连读的证书，Dr。　Johnson也愿意陪你来中国的医院实习。虽然我比你大两届，我还是到现在才毕业的。你真的很厉害！”说着Amber便抱了上去，悠然一愣，但这种情况在美国时也并不少见，他也象征性地将伸出的手围上了对方的背。
　　“啊，对，我忘记说，Amber的中文，也很好。相信你们可以合作愉快以后。”Dr。　Johnson看着面前自己两位杰出的学生，也忍不住改口用了中文，“所以，Leo不要忘记等会儿回去要帮我登记她一下，在医院网站那边。”
　　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见悠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忽地变了脸色，“好的，我一定记得。不过很抱歉，Dr。　Johnson，还有Amber，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办，就先走了。”
　　。。。。。。
　　南风自信自己做特务一直很成功，以至于悠然再次打开门的时候，他早已删了记录，站在桌边兴味地看着一封封各式各样的建议信，头也没抬自然无比地问道，“这么快啊，去干嘛了？”
　　悠然也没回话，扫了一眼原封不动的电脑屏幕，便默默上前夺了他手中的纸张，连带着桌上的全丢进了垃圾桶，南风挑了挑眉，也不惊讶，他的脾气还真不适合做这种需要沟通交流的工作。
　　就在南风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悠然才慢悠悠有气无力地开口道，“没什么事儿，就是多了个新同事。”
　　“新同事？”这下南风也顾不得计较悠然冷淡的态度了，不动声色地开玩笑道，“什么样的同事要我们泠泠亲自去接啊，不会也是斯坦福过来的华裔吧。”
　　“不是，是个白人女孩，还特别高，穿了高跟鞋并不比我矮。”悠然说着又有些纳闷地低喃了一句，“照理说，那样的条件没理由放弃大把的好机会来这里实习。”
　　南风敛了敛微微锋锐起来的眼色，嫌疑目标离泠泠这么近可不是个好消息，还有，那那个斯坦福的教授呢，他也纯粹是跟着泠泠过来拉近中美关系的吗？这样真的不会暴露得太快吗？想归想，没有证据之前南风还是故作轻松地开口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泠泠你不是也来了么？”
　　悠然翻了个白眼给他，这货真的能当军官？所以现在军队是都考武力的是吗？
　　三声整齐的叩门声响得突然，随之响起的便是一阵好听的刻板中文，“请问Leo在吗？Dr。　Johnson让我把一份文件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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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开门进来的Amber像是没料到屋内居然有两个人，惊讶道，“噢，现在的中国人都长得这么好看的吗？”
　　这话本该由悠然来回，不过南风见他也没什么接话的意思，便顺势接了过来，“那就要看你是怎么评判的了。”说着便朝她伸出了手，“Hello；　beauty。　I'm　Kevin。”
　　”Oh；　thank　you；　Kevin；　it's　Amber。”再一次的，Amber无视了对方伸出的手，凑近了想给南风一个拥抱。
　　不过南风还真不是吃素的，一早便看破她的意图，后退了一小步，晃了晃伸出的右手，“在中国打招呼要握手的习惯可要早点改过来哦，”见对面愣在了原地，南风又笑着低声补充道，“不然以后可是会吃亏的。”
　　Amber瞄了眼南风伸出的掌心，白皙干净，这才松了口气，不过是个普通的花花公子罢了，也不再做犹豫，和南风快速地握了个手。
　　悠然在一旁脸色沉着脸色看着他们“调情”般的互动，南风达到了目的，松下神经来才想起了边上还有个悠然，忙开口道，“对了，Amber不是还有份文件要给泠泠吗？”
　　“泠泠？”愣了一瞬，Amber才反应过来，“噢，是指Leo吧。”说着便递上了文件，解释道，“从现在开始，Leo你正式成为一个主刀医生了，恭喜你Leo。”
　　悠然一愣，虽然他确信自己具备这个能力，但才实习了半年不到，这种先例对他来说还是有些意外的，“谢谢。”不过不论怎么说，比起在边上配药看仪器，他更喜欢主刀掌控全局的感觉。
　　氛围一时有些沉默了下来，见南风没有要和她一起出门的意思，Amber便先行开了口，“那你们继续聊，我就先走了。还有，泠泠这个名字真的很好听，很可爱，很符合Leo的形象哦。”
　　徒留南风一人对着悠然阴测测的脸犯难，有这么难以接受吗……说他一点儿都不可爱？还是劝他接受现实？怎么都感觉怪怪的，他还是沉默点不说话好了。
　　不过很快，打破尴尬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了，“秦医生，请马上赶到五号手术室。病人经历两次连续车祸，正面临着多处位置大出血的状况。”
　　南风是没想到悠然第一场手术会来得这么快，不过看他颇为淡定地起身接过护士手中的口罩衣帽，南风忽然就有种他等这场手术等很久了的错觉，也不由跟上去带上了门。
　　悠然是那种拽到平日里上班不穿白大褂也没人敢嚼他舌头的那种医生，不过此时一身白大褂加身，南风不得不承认，还真是帅得没边了。
　　悠然瞥了眼看着跟上来的南风欲言又止的护士，“继续说。”
　　“病人的求生意识时强时弱。。。。。。”
　　“还有？”
　　“还有。。。。。。”护士像是一下子鼓起了勇气，也不管边上是否有无关人员，一股脑全说了出来，“确认身份的时候发现，病人后颈处刻着莫家大公子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
　　“跟上。”悠然猛地加快了脚速，南风便半闭着眼等在了手术室的外面，后颈处刻的名字，那一定不是自己刻上去的，究竟是谁，什么意图。。。。。。
　　。。。。。。
　　这一等便是整整十个小时，大概是大家都没想到会用时如此之久，血袋补充了两次，电击起搏了两次，连Dr。　Johnson都皱着眉头被请进去了一次，奇怪的是，患者的家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悠然是第一个出来的，一看外面连半个等着的家属也不见，随手把手上的病理单甩给了后面跟着的护士，南风上前给他摘了染着血的口罩衣帽，悠然便脱力地倒在了一边的椅子上，“饿。。。。。。”
　　南风刚扔完衣帽回来大部队都散光了，人人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倒都没注意到一旁死尸状的秦大医生，南风听他有气无力地喊饿只觉好笑，不过也对，之前中饭都还没来得及吃，便踹了踹悠然垂在地上的一条腿，“不是饿吗，起来啊，去吃饭。”
　　“没力气。。。。。。”
　　南风又偏头笑了笑，也行啊，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不介意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想着南风便俯下身去抄他的腰背和腿弯。
　　悠然被他碰得一惊，有些吃力地撑起身子往里挪了挪，“你干嘛？！别！”悠然被这一下倒真带点回光返照的感觉，“你存心想玩儿死我呢。”
　　南风这才注意到悠然嘴唇白得吓人，“怎么回事儿。”
　　“别看了。低血糖。你转过身去。正对面有个电梯，有半边是送太平间专用的，固定停在这一层，平时没人坐。你都当上军官了，这么点路不被别人看到，没问题吧。”悠然越说越轻，都不知是什么时候趴上了南风的背。
　　南风笑着抿了抿嘴，泠泠再次刷新了他对于“死要面子活受罪”一词的定义。
　　不过这项任务对于他来说还真不难，半分钟后，南风便出现在了那间电梯里，南风暗暗皱了皱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电梯里有什么味道。
　　不过下一秒，他就有点后悔进了这里，因为这电梯里只有一个楼层选项。。。。。。
　　如果说之前只是有点后悔的话，那在南风踏出电梯门之后，就不仅仅是后悔那么简单了，他转身看着已经紧闭上升的电梯门，突然有点绝望。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听泠泠的话坐了那个电梯，就算让他背着泠泠在那大堂转两圈，他也有把握不被发现啊，大不了就跑个十几层楼梯嘛……
　　“泠泠。。。。。。泠泠。。。。。。泠泠你要不先醒醒？你看看你们医院的太平间尸体都露出半个身子这，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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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南风发誓他长这么大，被吓到低头绕路走的怂样还真是头一回，他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读不好医了。。。。。。
　　以至于当太阳穴抵上那种熟悉冰凉的硬物触感时，南风先是头皮一炸，下一秒便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处境很不妙，但好歹他知道自己要对付的是什么。
　　对方似是没料到南风会有这般平静的反应，一急之下便给子弹先上了膛，“不准转头，说，你背上的死人是谁，谁让你送他过来的？！”
　　南风不由挑了挑眉，这话问得颇为奇怪，比起自己，他似乎对于自己背上完全无法动弹的悠然更感兴趣，死人？他虽然饿得气色是差了点，可还不至于被误认为是死人吧……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人家似乎不是冲着他或是莫大少这个名号来的，那是。。。。。。认错人了？
　　似是被对方大声的质问惊扰，不待南风反问，背上的悠然便有气无力地嘤咛着醒了过来，不约地眯起眼瞥向了南风的另一侧，“靠！！”
　　这下悠然的脸得更好看了，憋着鼓气朝那人吼道，“什么玩意儿，齐珏炎，没瞧见老子饿得半死吗，你还敢拿那傻玩意儿指着我？！”
　　这下不光光是南风愣了，对面连拿枪的手都抖了一下，语调不稳地质问道，“不可能，我告诉你冒牌货，人家正品那远在美利坚合众国呢，就你这样的看起来就一副肾虚的萎样儿，赶紧的给爷交代，幕后主使是谁？！”
　　南风早已别过脸抿紧了嘴忍笑，不敢去想泠泠的脸色。悠然倒像是气过了头，冷静地拍了拍南风的肩，“放我下来。把他给我打得他哥都认不出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
　　南风一愣，他们不知道悠然回国的事情？
　　悠然嫌站着累，索性一屁股盘腿坐在了地上，也不回从另一个房间过来的珏温的话，径直看向了珏炎，“有巧克力吗？”
　　珏炎看了眼他哥的眼色，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倒大霉，耷拉着脑袋没敢看悠然的脸色，双手奉上了一整盒。
　　悠然一连塞了好几块，缓过来才张着一口糊了巧克力的大黑牙回道，“没到半年。”悠然不由瞄了眼珏温阴下来的脸色，紧接着到，“没联络你们是原因的，我在美国的时候去了趟旧金山，当地的检察院还留有当年的事故记录，美国境内查不到那人，那一定是被那毒妇转移回了国内。所以这次调查一定要。。。。。。”
　　“一定要隐蔽？”珏温瞥了悠然一眼，“算了，先出去再说。”
　　南风见他们说走就要转向另一侧的楼梯口，不由一愣，“这边的尸袋不是你们打开的吗？”
　　“不用管，肯定不是他们自己开的。”
　　南风挑了挑眉，也对，都是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怎么会自己动手，说着便也跟上前去。
　　“这里是五楼。”
　　南风看着眼前拽着自己手腕踩着自己板鞋的泠泠，本来挺强势一动作和着他那张娃娃脸的与自己十公分上下的身高差，硬是带出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南风盯着他看了一瞬，弯了弯嘴角，慢慢蹲下了身。
　　悠然笑得满意，脚步虚浮地绕着他转了个圈，半点不矜持地摔到了他身上。
　　这一下南风还真被他砸得晃了两下，撑了把地才稳住了身子，一秒不多留地站了起来对前边两个还等在原地表情难得同步的齐家两兄弟点了点头，便微微侧头朝着背上的悠然调笑道，“什么时候跟我去部队减个肥？”
　　悠然抿了抿嘴，晃着腿踢了南风一脚，“我不胖，是肌肉。”似是又思考了会儿，悠然又补充道，“不过可以。”
　　南风脚步不停，似是没料到悠然会当真，笑意深深，连带着步子都轻快了起来。
　　徒留后边被落下的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的齐家两兄弟摸不着头脑，若说珏炎惊奇的是悠然哥这软萌的样子打从他八岁起还真没见过，珏温则是惊奇那郝家的正经子弟居然能跟珏泠混到这种地步，当年被带走的时候警告没少吃吗？
　　想着珏温便跟了上去，“郝南风？”
　　南风倒是微微有些惊讶，“你还记得我？”
　　“我调查过你两次，怎么着都该记得你。不过你确实黑了不少，也不怪珏炎一下没认出来。”
　　南风瘪了瘪嘴角，瞥了眼颈侧白嫩嫩水灵灵的脸蛋，这能怪他吗，国家需要他啊。不过。。。。。。两次吗……这么一看，自己当年还真是个撩完就跑的混球。
　　珏温见他不回，便继续说道，“恭喜你大嫂怀了二胎。”
　　“谢。。。。。。”南风兀的噤了声，顿住了脚步，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别急。当年我也接到了报社的信息。不过，”珏温话题陡转，“你们家的家训，你，似乎是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这下悠然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抬了抬一直靠在南风肩上的脑袋，盯着南风的后颈看。
　　“。。。。。。”
　　珏温不愧为新生代最优秀的律师，南风这回被堵得还真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憋出一句，“没事儿，别让他们逮着不就行了。”
　　接下来的一路就变得难熬了起来，南风总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总感觉不知什么时候悠然便会咬上来。
　　以至于一直到踏进摩辉酒店大门的时候，南风才反应过来不对，这个时间段说早不早，要说晚也不晚，人流量正大着，他怎么能跟这几个公子哥一起进酒店？！
　　“现在跑已经晚了，你不是珏泠的朋友么，他要回去正位，你自然也得出一份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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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15章
　　南风神色恹恹地看着眼前土豪手笔的酒菜，外面报社的头条大概是已经排好了，搞不好还是他们早有准备的，想着南风又瞥了眼一边吃得正欢丝毫没打算开口的悠然，抿了抿嘴，搁下筷子就想走。
　　“不想听听我们今天为什么在那儿的吗？”
　　不等南风有什么反应，一直往嘴里塞菜的悠然却突然接了话，“在找背后刻有我名字的尸体是吗？”
　　“对对！”一直没敢开口的珏炎一见有机会翻身，立马接道，“有的还不止一个，我刚见过一具背后刻满了你名字的，喏，你没瞧见珏温都恶心得吃不下饭吗？”
　　南风长这么大不论是长辈带的还是自己领队的，那都是些正儿八经的明面上的任务，哪遇见过这些森怪恐怖的事情。又事关泠泠，南风皱紧了眉，忍不住问道，“确认过吗，刻法都是一个人的手笔吗？”
　　悠然不由多看了南风两眼，这问法还挺专业，“肯定是确定过了，那时候珏炎才会问你幕后主使是谁。有查到过什么线索吗，能往军区总医院塞尸的人不多。”
　　珏温微微点了点头，“我们之前是见过一个跟你长得挺像的人，但那时只当是巧合，没当回事。可是差不多隔了半年，就在前两个星期，我们几乎要认错了人，简直一模一样。我们去调查过他的背景。。。。。。”
　　珏炎见珏温开不了口，便接了过来，“一个男妓。”见悠然脸色没什么起伏，又补充道，“应该是真的，我当初见他走姿就觉得不对劲了。”
　　悠然还是不见有什么大反应，只听南风手里咔擦两声脆响，猛地沉了脸色，“你有这么大的仇家？好好想想，可能是谁？”
　　不待悠然回话，珏炎便轻声吐槽道，“不只是有，简直多得数不过来啊……”说着珏炎瞄了眼悠然扫过来的眼色，缩了缩脖子闭了嘴。
　　“都是整出来的，今天手术室的那个就显而易见，面部肌肉僵硬得很。知道今天的手术为什么用了这么久吗？”悠然转向了南风，顺便给他递了副新筷子，也不待他反应，接着说道，“患者其中一处大出血的地方在直肠，是久病了，早已溃烂得不像样。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病例，根本无从下手。”
　　“所以说。。。。。。他还活着？”珏炎一愣。
　　悠然嗤笑出声，“两次车祸，准确的来说，是死而复生。”
　　“能醒吗？那人做事很严密，这两个星期我们一直在找，也没见过一个还能开口说话的。”
　　悠然微微皱起了眉看向珏温，正想问问什么叫还能开口说话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南风看着悠然越来越沉的脸色，暗道不好。
　　果然。。。。。。“死了，就在刚刚。医院里有问题。”
　　犹豫了一瞬，南风拿起了手机，“阿泽，带人便装赶去军区总医院，记得准备好'搜查证'，有个今天车祸刚住进重症监护室的病人死了。是谋杀，帮我去查查监控，被剪了的话就问问周围的护士谁进去过。”
　　“走吧。我们也先赶回去查查。。。。。。”南风看着按住了自己手腕的悠然，有些意外，“怎么了？”
　　“回哪里？医院？既然已经有可靠的人在查了，我们现在回去和明天回去没有分别。”悠然说着看了眼坐在一侧也有些不解的珏温珏炎，“你们一定还没深入查过一个地方。”
　　。。。。。。
　　虽然几人都早有心理准备，但当悠然真的把车停在疯人堂这种低档夜店的门口，就又是另一番视觉冲突了。
　　珏温整理了一下思路，确定自己没有漏掉线索后才开口，“就算是要亲自去夜店找人，也不该是这种地方。对方一定极有权势，怎么会进这等不入流的地方？”
　　悠然挑了挑眉，“有道理。”也不等珏温再反问，便开门扔了手里的车钥匙给他，“你去那边看看，分工合作，到时候联系。”
　　南风看着下车的悠然和外边放大的“疯人堂”招牌，还没反应过来他们的对话，就见悠然不耐烦地敲了敲他这边的车窗，“你还坐着干嘛，怕我给你卖了？”
　　“。。。。。。”南风表示这句话怎么听都感觉说话对象弄反了。
　　。。。。。。
　　“为什么来这里？”南风看着稳稳地开出去的蓝色跑车，微微侧向了悠然，“不是说那里可能性大吗？”
　　“那边或许是更有保障，但同样的，我的脸在那些地方被认出的可能性也会更大。况且，若是那人只敢干这些阴沟里的勾当，定也不会有胆把这些人养在那些高档场所。”悠然说着挥开了那些老远就迎上来的一干服务员，“都给我滚远点，这里只要高级货。”
　　南风不由挑了挑眉，所以那天围上来的其实都是特殊服务员吗？
　　很快，一张熟悉的面孔便凑了过来，“先生，好久不见。”
　　这一声招呼显然是凑着南风打的，南风瞄了眼泠泠瞪过来的眼神表示很冤枉，他连进都没进。。。。。。不对，他好像是有见过这么一张脸。。。。。。
　　“。。。。。。你是那天摔倒。。。。。。”
　　那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见南风就要说出他的糗事，立马打断，“对，差点，不知先生您看我现在的身高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南风一愣，确实，才两年多，他现在似乎比泠泠还要高上两公分了，“至少高了十几公分。。。。。。你还这么小，垫膝盖对身体不好。”
　　这下悠然算是认出这人来了，他就说，以当年郝南风连妓都分辨不出来的蠢样儿，以前怎么会进过这种地方。不过这位显然是惦记着他当年的话才去做了膝盖，他这话说得倒着实伤人了点。
　　意料之中地，那少年一听便变了脸色，极力保持镇定地想转移话题，“我不小了，今天刚成年。先生不如陪我。。。。。。”
　　“行了你，刚成年？身份证拿出来看看。这种烂大街的套路套他还行，对我早十年就不管用了，滚吧滚吧。”说着悠然又随便拦了个边上端酒的正常服务生，随意比划了下眼前的少年，“你们这儿有没有再高级点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