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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非孕不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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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先回去。”楚克说着从包里摸出一叠钱递给他,“我会给你打电话。”

    “……楚老板,你一定要记得打电话给我。”看着那厚厚的一沓钞票,妖冶男孩子的眼睛刷的一亮,忙不迭的连声道谢,“谢谢楚老板,谢谢楚老板。”他把钱接过来仔细放好了,又有些不服气的扫了扫任天远的房门,才起身挎着包万分不舍的跟楚老板说了再见后扭着模特步出了门。

    打发掉那个性感尤物,楚克揉了会儿太阳穴,才朝着任天远房间有气无力的鬼叫:

    “天远啊天远,我快死了,你行行好,拿点止疼药给我。”

    屋里面没反应!

    楚克又提高音量叫了两次,连门外的阿水听到都想进来送药,不过被阿军劝住了:省点心吧,现在根本不是你表现的时候。

    在他们小声议论期间,楚克又夸张的憋着喉咙装着万分痛苦的样子叫了几声,那屋的男人才面无表情的拿了板止痛药出来,扔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就想转身走,却被就算头疼也反应敏捷的楚克一把拉住,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的向他哀求:

    “天远,倒杯水给我。”

    “你面前不是有吗!”

    “宝贝,我要喝你倒的。”楚克拉着他手继续作撒娇状。

    任天远看了他两眼,拍开他的手,重新翻了个杯子去给他倒了杯水过来递给也。楚克不伸手接,张着嘴“啊啊”的求喂。

    任天元眉头皱了皱又散开,无奈药板挤出一颗丢到他嘴里,又擎着杯子凑到他嘴边,楚克眉眼立刻就舒展开了,象个五岁孩童般乖乖的吞了药,又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才满足的瞅着人笑:

    “老婆的药就是不一样,我好多了。”

    “……你的药刚滑进贲门部,还没来得及跟胃液做任何化学反应。”任天远不领他的情,陈述完事实就要起身离开,却被眼急手快的楚克牢牢抱住。

    借着这个两人的这个体位,任天远一眼就看到他松散的衬衫领上的口红印,立刻像吃了只苍蝇似的想要推开他。楚克察觉到怀里男人的意图,立刻紧紧的抱着他,委曲的解释:

    “豪哥送的。我现在有求于他,不能不给点面子。不过,我没碰那小子。”

    任天远给那红艳艳的唇印和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搞得心烦气躁,冷着脸阴郁的问:“瞧你这表情,似乎没吃到嘴里还挺遗憾的。要不要我帮你打个电话,把人叫回来?”

    “不,怎么会遗憾。我只是在向你表忠贞。”情形不对!楚克马上坐起来拉起他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了下,然后就盯着他的眼睛很诚恳的说,“我楚克以前虽然声名狼藉不是个东西,但是遇到你以后我就没乱来过。可是以我公司的性质和身份,肯定免不了圈里的一些声色场上的应酬。有些时候,如果我不收就会很难做人,你懂吗……你要相信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能处理好,不会让这些小事影响到我们的感情。天远……我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

    这个男人他一直喜欢的是同性!那口红印……应该是无心之失。

    任天远足足凝视了他一分钟,看得楚克整副心肝脾肺肾都在轻轻发抖的份上,视线才慢慢下移,最后定格在楚克的小腹上又看了一分钟,才抬起头一脸严肃的问:

    “有没有失贞?”

    楚克闻言楞了楞,反应过来后,心情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他一把将任天远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已经半勃的性器上,笑嘻嘻的说:“亲爱的,感受一下它为你变硬的速度。你就知道你老公我的贞操一定还在。”说完,他又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低低的笑,“我的这根东西它认主,只喜欢进老婆你的……洞口~。”

    任天远耳根子一热,瞪了他一眼手上用力一抓,立刻抓得楚克伸长脖子直叫唤还不敢反抗:“嘶~宝贝宝贝~,嘶~~~轻一点,轻一点……抓坏了你就只能用按摩棒和手指了。”

    “楚克,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小心我把你jj绞下来跺成两段,一段用青椒爆炒、一段干辣椒红烧了喂大黄。”为了加强自己威吓的效果,任天远揪着茎身用力捏了捏,结果那东西却以光速变得粗长的,顶在他手里一大团!任天远立刻抬起头黑着脸十分危险的盯着他,“你这还蹬鼻子上脸了?!”

    梵克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冲着他嬉皮笑脸:“自然反应,老婆大人息怒,息怒。它一向都对你的手反应敏捷……”

    “……”

    任天远热着一张脸很无语的看了他半晌,才屈起手指住他小弟弟顶端一弹,弹得楚克浑身一个哆嗦,才起身一本正经的警告他:

    “就算是硬塞过来的,也不能带到有我在的地方来。”

    “不会不会,保证不会再有同类事情发生。”楚克连忙拍着胸脯向任天远保证,“我也是被那一票疯子灌狠了,又想摆脱他们早点回来,才会一时头脑发晕顺水推舟带过来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老婆你原谅我……”

    “把你自己好好涮涮去,收拾不出个人样就别出来了。一身的烟味酒精味香水味,污染空气。”任天远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开了金口原谅他。

    楚克立刻喜笑颜开的应了,站起来踉跄着奔去了浴室。任天远忍着想去扶他的冲动,进了自己的房间。浴室里楚克旋开水龙头捧了冷水往脸上一浇,洗了把脸。直到拿毛巾擦水时,他才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领子上的口红印,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这又是哪个贱女人给自己印上的?!

    他心虚了,赶忙几下扒掉衣服就着水龙头搓掉好消灭罪证,还在那里暗自庆幸:幸好老婆没有看见,要不然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就这样,一场小风波被巧舌如簧的楚克摆平了。任天远虽然原谅了他,但当晚却是睡在自己的房间了。楚克心里有愧也不敢强来,只得抱着枕头在门外可怜巴巴的哀求:

    “老婆,老婆,我一个人睡觉好冷,你捎带上我呀。”

    任天远鼻子边老是飘着那刺鼻的香水味,就没出声搭理他。楚克求了几次后,就消停下来不敢再打扰孕妇睡觉了。

    门外没了动静,一心想睡觉的任天远反而睡不着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到半夜好不容易合上眼睛的时候,突然又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打开一看:是瑞士来的电话。在电话里,管家说他母亲前日突然从二楼摔了下来,左腿骨折。任天远听后心都缩成了一团,告诉他自己马上就会回国。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都没怎么睡的任天远就拎着包袱出了自己的房间门,却发现人高马大的楚克居然裹着床薄毯在沙发上蜷成一团。看着他蹙着眉在那明显尺寸短小的沙发上,不适的扭来扭去的痛苦样,任天远心里那一点疙瘩也消失殆尽了。

    他走过去帮他把满是汗毛的腿伸直摆了个舒适的姿势,再帮他掖了掖薄毯,睡梦中的楚克嘟哝了两句“老婆大人别闹,我还要睡”,就翻了个身继续睡自己的春秋大觉。任天远噙着温柔的笑,看了会也没舍得叫醒他,径直出了房门。

    保镖阿水立刻跟了上去,还瞅个空给保镖队长阿军发了条短信:

    “搞mb搞得老婆都跑了,这下老板有得受了。”

    楚克醒来的时候,任天远已经带着人上了飞机。他本想着路上给楚克发个消息,让他别担心,谁知却被杀哥打来的一通电话给扰乱了心思:“天远啊,阿紫那混球最近好像生病了,老是半夜起来蹲在窗台上无比忧伤的看月亮,还喜欢冲着西北方嚎叫。兄弟我就不明白了,现在明明是大冬天的,它叫什么春呢!”

    “……不用管它,它心情亢奋的时候就这样。”

    任天远挂掉电话后,心里就更乱了。阿紫这表现,分明跟自己一个样,不知道到是不是自己怀孕后触到了什么电波,埃美亚星球好像在召唤自己了……

    楚克醒来后,发现人不在了,再一听阿军的汇报,立刻火烧屁股似的叫助理去订去瑞士的机票:他这一定是生气了,才会不辞而别!

    随行助理不得不在电话里提醒他:“总裁,你今天上午10点要跟朱老板谈判和共进午餐;下午两点要去市政府和吴市长会面……?”

    “帮我推掉,不能推掉的叫副总裁立刻赶过来顶上。”楚克边急匆匆拎着外套往电梯口方向走边下命令。

    “可是,吴市长那边不好说啊。”

    “你看着办吧。副总裁要是赶不过来,你就厚着脸皮送点东西过去请他延期,我现在急得团团转分身无术。看在你老板我老婆孩子快没了的份上,你多担待点。”楚克当然知道跟政府官员打交道,自己怎么都得低姿态一点,可这关系到他以后的家庭幸福问题,那这些政府官员就是小事了:

    开玩笑,老婆被自己气得跑回娘家了,还是带着球跑的!

    自己还不得赶紧去把他追回来。

 第48章

    心急如焚的任天远带着保镖一出飞机场,就直接坐着任府派来的车去了医院。

    他妈年纪快60了;骨质脆性大;在下后院塔楼时一脚踩空;从那么陡峭的梯子上摔到地上来,绝对不是闹着玩的。虽然前来接他的司机宽慰他说老太太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是任天远还是一定要亲眼见到才能放心。

    到了医院;根据司机提供的病房号找到地方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他妈的一条腿架着躺在床上;正吃着他老爸喂过来的红如玛瑙的樱桃:

    “妈;爸。”

    “天远啊,我刚才还在念叨管家不该告诉你呢,结果你这么快就赶回来了。辛苦了,我的孩子。快过来;尝尝这新鲜的樱桃,是你爸刚从果园亲自摘回来的。”任妈一看见自己的儿子,立刻笑皱了鱼尾纹,连忙招呼他到自己病床边来。

    任天远走过来,就着他妈的手吃了樱桃,查看了下她的伤腿。发现他妈的伤腿架在架子上,小腿部位吊着一重物。老爸告诉他,是因为腿骨弯了,必须吊正后才能做手术……

    那可是伤腿!

    “老妈,一定很疼吧?”

    任天远心里紧了紧,用手轻轻摸了摸那裸露在外的皮肤,心疼的看着老人家。

    “都已经吊了两天,早习惯了也不觉得疼,你不用担心。就是你爸紧张的,非要成天守着我。”任妈拉着儿子的手,细细的安慰。

    任天远看过病历书,知道手术还得等两天,这也就说明他老妈还得受两天罪,心里就更难受了。任妈拍拍他的肩膀笑:“天远,我真没事。想当年你妈也是在枪林弹雨里钻过的,这点小伤对我来说小意思。”

    任天远还没说什么呢,他老爸在一边不是滋味的直哼哼:

    “你还以为你现在还是20来岁。”

    “任老头,您这是嫌弃我老了吗?”任妈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把果盘里的勺子拿在手里,一手叉腰瞪着自己老伴,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不是,不是。老婆你现在正是风华正茂、风华绝代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老!”都河东狮吼了,任爸立刻边摆手边退向门边。要知道他老伴百发百中的飞镖绝技还没怎么退步呢。

    老妈提到过去,任天远立刻想起了杜昂天的事。

    那天晚上,熬着吊腿痛苦的任妈好不容易睡了以后,任爸和儿子抢着要留在这里陪任妈。争了几句后达成了妥协:两个人都留下来!

    这是一间酒店式高级病房,单论舒适化,不比家里差。老婆已经睡下,任爸就叫人送了些点心过来,两父子在隔壁的休息室里边吃点心边聊起了天。

    聊着聊着,任天远就拐弯抹角的,很隐晦的提了下杜昂天,老爸却疑惑的问:

    “谁是杜昂天。”

    任天远看父亲表情就知道母亲并没有把这事告诉他,立刻就打消再问下去的念头。毕竟老妈明显不愿意提及,他就不会主动去给家里添堵。两父子随便聊了下别的事,任天远就叫已经守了两天的老爸先去睡了,自己则去看了下熟睡中的老妈,一切都好。

    任天远放心的躺在了病房的沙发上,拿手枕着头望着天花板琢磨着怎么回复杜昂天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而且还是楚克给他设的专用铃声。

    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欠楚克一个解释。

    冬日安静的夜里,手机铃声显得特别刺耳!病床上的老妈不安的说了两句呓语还翻了□,任天远连忙摁掉电话,谁知道铃声马上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直接关掉了电源。

    轻手轻脚的去病床边看看自己病人,见没被吵醒任天远才松了口气,帮着掖好被角后,他才拿着电话披了件厚厚的外套去了外面的走廊。一出房门,任天远就给带着雪花味的冬风吹得打了个寒颤。他拢紧外套开了机一看,嘴角就噙了笑,屏幕上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他这边一关机,那边刚刚下飞机的楚克也吓了一跳,心拔凉拔凉的:

    糟了糟了,他一定是看到那口红印了!这下好了,老婆气得跑回娘家不说,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愿意听了。跟在身后的阿军看他那在风中独自萧瑟的可怜样,摇了摇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老板啊,你得明白,想一家和睦,管好自己下半身很重要!

    那边爱人关了机,楚克也不敢奢望岳父岳母会派车来接自己了,灰溜溜的叫了辆出租车带着看笑话看得爽心悦目的保镖去了任府。老婆发如此大的脾气,自己的前途堪忧啊……想着自己的还没来得及实现的奶爸梦想,楚老板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一路上,他都靠在后座不住的唉声叹气。

    前面的阿军搓了搓有些僵的手,听着老板的叹息下了结论:

    人啊,不作才不会死啊!

    车行到半路,出租车上响起了任天远的专用铃声。正要死不活如丧考妣的楚克一听,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立刻活了过来,坐直身体拿起手机,轻轻放到耳边,两只眼睛贼亮贼亮的望着前方,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声:

    “老婆,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楚克那生怕再次通讯断掉的紧张兮兮的小表情,让前面的保镖阿军简直不忍直视……

    “我刚在病房,你电话吵到咱妈,所以关机了。”

    ……咱妈!……病房!这绝壁不是在跟我楚克斗气的模样……

    一想通这个关键事实,楚克的嘴角就越咧越开,眼睛都快笑眯成了一条缝……狂喜之后又有些担心:“咱妈她怎么啦?居然要住医院这么严重?”

    “从楼上摔下来了。骨折,过两天才能动手术。”

    “哪家医院?我现在直接赶过来。”

    “……楚克,我在瑞士。”任天远沉默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楚克这人脑子秀逗了,随即反应过来,“你现在在哪?”

    “宝贝,我在日内瓦往老城区任府的路上……”楚克可怜兮兮的回答。

    “……哦。”电话那边的任天远半天才应了声,然后就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瑞士了,忍不住笑出了声,“做贼心虚了是不?愧疚了是不?赶过来负荆请罪了是不?”

    “老婆大人英明。”楚克对着电话哈起了腰,笑得那谄媚样,真难看!唉,保镖阿军已经默默的转开视线,不再看后视镜,眼不见为净。

    楚克问清了医院地址,叫司机调转车头去了那里。任天远挂掉电话后,才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跺跺脚回房间加了件毛衣,再套上厚厚的外套下了楼,去门口等着。他真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疏忽,少打了个电话,楚克就踏上了千里迢迢的追妻路。他的工作安排得有多紧,任天远心里很清楚的……

    他很紧张自己!

    任天远眼里又盛满了笑意,仿佛刺骨的寒风也温柔了很多。

    任天远在医院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才等来了楚克的出租车。楚克远远的就认出伫立在门口的男人是自己的老婆,立刻摁下玻璃探出个脑袋瓜出来兴奋的冲他挥手,森冷的空气猛然进入温暖的车内,司机和阿军都打了个寒颤。前面的司机随即礼貌但生硬的冒了句法文出来:

    “#¥%……&。”

    阿军立刻掏出钱夹递给他一张面值50的欧元,司机接过钱放在嘴边亲了下,不再啰嗦。

    发了笔小财的司机“哧”的一声把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任天远面前。楚克冲下车去就张开双臂把面前的“熊”紧紧抱在了怀中,不住的在他脸颊上亲吻……阿军热着眼神看了几眼,就直接叫司机把车开到了最近的酒店,订了间房美美的泡了个澡,驱散了长途飞行的疲惫,上床一倒,直接见了周公……

    至于那对还在寒风中拥吻的男人的安全……完全用不着他操心了。反正他厚着脸皮想跟去看现场直播,也会被他老板赶走。沉入梦乡之前,阿军心里有一个小小的遗憾:

    唉,原本还以为能看到任先生大发雄威训渣攻呢,结果人家两夫夫只是一个小误会,什么事也没有……阿军这边在舒适的大床上摊开手脚睡起了大觉,那边任天远和远道而来的楚克却在肆虐的寒风中相拥着亲吻着……热烈而缠绵……

    “追来做什么?”

    吻够了,两人才拥着拉离些距离,任天远搂着楚克的脖子瞅着他促狭的笑。

    “你还好意思笑。就这样走了电话都没一个,害我担心到现在。一点家庭观念都没有。”楚克这下占着理了,连忙趁着这机会想振振夫纲。

    “……那衣领上的口红印好洗吗?”任天远默了半晌,才慢悠悠的的开了口。

    楚克一听,立刻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黑幕沉沉的天空,转了话题:“真是的,这么冷还一直站在这里吹风,也不怕感冒。走,跟我一起进去。”

    他说着就想拥着人往医院里走,任天远不但不动,还把自己冰冰凉的两只手全塞进了他温暖的腰间,摩挲着他腰部柔韧的肌肤,人也顺势靠过来抬眼看着他戏谑的笑:

    “这样,就不冷了。”

    楚克揽着腰把人搂得紧紧的,低头看着眼前带笑的精致眉眼,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在他眉心轻轻啄了啄,解开自己的大衣把他一起包住拢得紧紧的,在他耳边轻声的笑:

    盼携手终老,愿与子同袍。

 第49章

    那天晚上,任天远和楚克在医院门口吹着凉风缠绵了半个小时后才进了医院。楚克在飞机上已经睡过了;就催着时差还没倒过来的任天远去休息;他自己守着岳母。

    任天远对他能不能胜任“特护”这一职责表示怀疑;最后被楚克用强吻的方式说服,只得去跟自己老爸挤一张床睡了。因为时差的原因,任天远一直处于难以入眠的状态。睡不着的他思忖着杜昂天的事;觉得打电话实在有些难以开口;就干脆发了个短信过去:

    很抱歉;父亲他没有空。

    第二天任妈起来时;迷糊中看到自己的女婿坐在床边,还以为是在梦里,伸手摸着脸掐了两把,才发现真的是个活人。楚克立刻对着人笑成了一朵称尾巴花;岳母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女婿很贴心,满意的瞅着他笑出了一脸皱纹。

    楚克毕竟公务烦忙,确定岳母没大事、老婆也没跟自己呕气之后,连岳父家门都没来得及进,又转头往中国飞,任天远送他去机场。

    才见面就又要分别,舍不得人的楚克在后座一直不怎么老实,弄得任天远不得不上下阻当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同时还得摆出个一本正经样,免得让自家司机和保镖笑话了去……

    他一心想欲盖弥彰,可他那微红的脸颊和流转的眼波,早就让前面两人注意了。

    阿军瞄了一眼后视镜中两夫夫的暧昧表情,和任先生那敢怒不敢言的可疑小表情,深觉自己有那个必要考虑找一个情人了……

    行至半路,任天远百般压抑还是被浑身荷尔蒙四溢的楚克摸硬了,不得不拿出条薄毯把自己盖住。这下可方便了那个色狼,借着薄毯的遮掩搂着人,他的魔爪越发肆无忌惮了。楚克不顾任天远推拒的手,执着的拉开拉链伸根手指挑开里面的四角裤,看着任天远蓦然瞪大的眼睛,坏笑着一把握住了他已经胀得生疼的家伙,故意捏了一把……

    哧得任天远咬住嘴唇才强制自己没能尖叫,可还是溢出了微不可闻的低吟。他那又舒服又隐忍的小表情勾得楚克口干舌燥,注视着眼前浑身眼波流转的男人,下面已经硬成铁棍。

    这是自己的老婆!

    是他楚克的合法伴侣……

    他一把将男人抱在自己大腿上,掰着下巴和他接吻。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已经燥热难当的任天远张开嘴接纳了他的舌尖,扣着男人的后脑勺扭着身子激烈回应。灵活的舌尖在温热的口腔里四处追逐舔弄嬉戏,津液互换、品匝有声……

    带着电火花的指尖在身上游走,慢慢下移:脖子、胸口、腰、小腹……

    皮带松开,拽下裤头,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楚克色泽浓重的家伙弹出来时,被情浴磨得意乱情迷的任天远才反应过来,艰难的开口:

    “司机和保镖呢?”

    楚克在他低声的笑:“早下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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