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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单身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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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无法分心他顾的间隙,任无檠来到她身旁,缩短了两人的距离。
“瞧你咳的,真是不小心。”他握住她拿着碗的手,担忧的语气满是溺爱和心疼。
“别管我,你走开!咳咳……”
“还逞强?先别说话。”他将碗搁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轻轻拍抚她的背,即使是一点小咳嗽也让他皱眉。
心蕊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一心只想和他保持距离,无奈缩在床角的她已无空间可退,整个人完全包围在他男性的气息下,面对他的高大壮硕,相对展现了她的娇小。
她瞪着他,想让自己看起来冷淡一些。
“少假惺惺,我才不会上当。”
“喝水润润喉。”他笑,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
“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感动。”
“了解,你嘴边沾了粥,擦一擦吧!”递给她一张卫生纸。
“我恨你。”
“明白,小心别又噎着了。”
“不准打我鬼主意。”
“好。”
瞪着他逆来顺受的厚脸皮笑容,她居然无话可说,也找不到发飙的理由。
“离我远一点。”
“等你吃完,我自然还给你一个安静的空间。”
在拗不过他软硬兼施的强迫下,心蕊只得安分地喝着稀饭;而他则是单手撑腮,微偏着头笑看她嘟嘴的娇俏神情,一点也不介意她特意摆出的冷淡面孔。
正常进食了好些时日,她的体力恢复得很快,虽然心中的悲怆犹在,但她已不像前几日那般精神恍惚,因为和任无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一刻也不能松懈,得随时保持着警戒。
只是不论她如何用苛刻的言语讥讽他,任无檠顶多笑笑,好似她的冷言冷语只不过是一只蚊子在皮肤上叮咬,不痛不痒。
倘若连“无赖”一词的骂人话都已失效,她还能如何激怒他?
偏偏尽管她气他、每次见面一定冷面以对,却没胆量拒绝进食和吃药。
任无檠安排了专门护士和仆人伺候她,她是否按时间吃药或用餐,都在他的耳目监视下进行,与其被他以“嘴”逼迫,她还不如乖乖地照三餐吃饭。
她打定了主意,等到身体完全康复后一定要逃离这里。
台湾的入秋时节,冷热适宜的天气让人神清气爽,江心蕊难得想到院子走走,毕竟老是待在房间的确会闷死人,而且她似乎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晒晒太阳了。
“心蕊,那不是心蕊吗?”小梅远远高声叫着,兴奋地舞动双手奔向她,她是特地来探望心蕊的。
“小梅?”心蕊冷然的脸上浮现一抹惊喜,在这陌生的环境里,能看到熟悉的好友是一件开心的事,而且这时的她的确需要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
两人一见面就是拥抱,个性直爽的小梅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多日来她心中一直悬念着心蕊,今天总算见到她了。
“你康复了?瞧瞧你,气色好很多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任先生告诉我们的,他说你在这里闷得慌,希望我过来陪陪你。”
那个恶人居然还这么有心?她心里闪过一丝讶异,然而心软的念头很快在她脑海里消失,不管任无檠为她设想得多周到,都不会得到她一丝感激的。
“你刚刚提到‘我们',除了你还有谁?”
“阿劲和瘦皮猴他们也一起来了,大家都很担心你的状况呢!”
“阿劲?”何时他俩的关系变了?连称呼都这么亲热?
小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跟阿劲……你知道的嘛,感情这东西很奇怪的,阿劲那人又死皮赖脸,我觉得他人还不错,所以……”一向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小梅,遇到感情之事也不免露出女孩儿家的忸怩之态。
“恭喜你。”心蕊由衷地说。
“还没那么快啦,只是朋友而已,除非他跟前任女友断得一乾二净,我才会接纳他,否则门都没有。”
心蕊了然地笑着,看来小梅是认真的,她嘴上虽这么说 但脸上却是喜孜孜的。
小梅看看心蕊,突地感到愧疚。“对不起,心蕊,你才大病初愈,我却尽顾自己的事。”
“说什么傻话,看你喜上眉梢,我也感染了愉悦。劲哥呢?怎么没见到他?”
“阿劲说这里是任先生的地方,未经允许他不敢进来,反正他有瘦皮猴和肥龙那些手下可以消遣,咱们先别理他。”她将心蕊拉到院子的一张长椅坐下,关心地问:“你身子怎么样?会不会头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心蕊失笑地拿下小梅放在自己额上的手,轻道:“别那么紧张,我好多了。”
小梅仔细打量她的气色。“看来还是任先生有办法,他将你照顾得很好,你可知道前阵子你不吃不喝的时候,我真是担心死了。”
小梅将阿劲等人听从任无檠命令救回心蕊、并用大笔金钱赎回她,任无檠甚至动用了他在道上的人脉以黑制黑,摆平了那些恶棍的事情经过,大致作了说明。
要不是他,心蕊恐怕已经香消玉殒了,甚至连她先前为了筹二十万向别人借的钱,任无檠也全数帮她还清。
心蕊不语,被母亲出卖的阴影再度笼罩上心头,原本的笑容也因此被一抹忧愁所取代,到现在,她还无法原谅母亲。
“幸好有任先生,他可真不简单,我听阿劲说,他的人脉很广,黑白两道的大哥都很买他的帐,所以黑马仔那帮人才会那么怕他,你没看到他们一听说惹到的是任先生的女朋友,那种活似见到鬼的表情,实在大快人心呢!”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早说过了,别把我和那无赖扯在一起。”心蕊激动地站起身,一提到他,她便无法冷静。
这点小梅倒是不明白,也始终感到疑惑,从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来看,任先生对心蕊是一往情深,但心蕊却很讨厌他,何故?
“他是有点冷冷的,有时候严肃的表情也挺吓人的,不过凭良心讲,怎么看他都不像无赖耶,而且他还真是神通广大。”
这么个厉害优秀的男人,能保护心蕊的话是最好不过了,一个英俊威严、一个娇柔如水,老实说还真是登对呢!
她偷偷观察心蕊,见她沉默不语,试着建议道:“其实……我觉得你们挺配的。”
“小梅——”
“好好好!算我多嘴,你别气,身子才刚复原的人不能太激动,咱们聊点别的吧,老板那儿我帮你请了长假,你好好休息一阵子,等完全康复再回来上班。”
接下来,两人谈的都是餐厅一些日常琐事,小梅跟她叙述这段期间大伙儿的状况,心蕊静静地听着,有人可以倾诉,心情便不再那么郁闷。
小梅陪了她一整个下午的时间,直到傍晚才离开。
之后休养的期间,心蕊并未再见到任无檠,也许她该感谢他的大方,毕竟他将她从狼口中救出、又从鬼门关前拉回了她;也亏他善体人意地避不见面,知道她最不愿看到的人就是他。
如今她决定了,她的身子已康复得差不多,也该是离开的时刻了。
她来的时候双手空空如也,走的时候也孑然一身,心蕊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提着简单的行李准备离去。
问题是,才走到客厅门口她便被女仆挡了下来。
“夫人,先生交代过您不能离开呀!”一名女仆好言地劝她。
“脚是我自己的,我有权利离开这里,请告诉他,我的身子已经康复,不需要他多费心了,至于钱,我会想办法还他。还有,我不是他妻子,别叫我夫人。”
但没有任先生的吩咐,女仆不敢让她离去。
“对不起,因为任先生叮嘱过,可不可以等他回来再——”
“告诉他我回到自己的住处去就行了,请让开。”她冷冷地打断女仆的话。
女仆面有难色,不敢放她走,两人在大厅门口僵持不下,心蕊走不了,只能负气地奔上楼,任自己跌回床上。
他无权软禁她!心蕊在心中吼着,紧握的绣拳捶着床,却发泄不了内心愤怒的十分之一。
没错!他是救了她,但他也欺负过她,她不会因为他这次的行为而将过去受的凌辱一笔勾消。
也许他救她的动机,也包括了想占有她的企图,她不会忘记男人的贪婪,任无檠打什么主意,她太清楚了。
她将自己锁在房间内,再度绝食以示抗议,随着天色渐暗,她也昏沉地睡去,蒙眬之中,感觉到有人进来。
心蕊在半夜里醒来,微张的迷蒙美眸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床边凝视着她。
是他!他回来了,虽没灯光,但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没有感到讶异,也许是因为早有预感,她之所以拒食也是为了引出他,想不到他这么快便出现了。
她缓缓地坐起身,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试图看清他的面孔。
“在进门之前,不是应该先敲门的马?”她冷嘲。
“为什么又绝食了?”他不答反问。
“你无权软禁我。”她控诉。
“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你。”
“我没说过我要,而且我也不稀罕。”
两人之间有一时的静默,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无从判断他是生气还是什么的。
他突然站起身朝她走来,面对他的逼近她犹豫着该不该逃开,但这是他的地方,她能逃去哪?
就算逃也会被他捉住,紊乱的思绪让她索性动也不动,但在感受到他的靠近时,她仍是不由自主地退后,倏地,一只裸足已被他坚定的手给定住了。
她不敢动,深怕自己一动又会换来他强行的掠夺,毕竟每一次挣扎的结果,都只是逼得他更加霸道而粗鲁。
黑暗中,他改执起她的左手,心蕊只感到左手腕一股冰凉,好似有什么东西套了上去,正好套在她已经愈合的伤口上。
“什么东西?”
“手镯,特别订做的。”
“我不要。”
“我希望你收下,求你,这不是礼物,只是一种愧疚的表示。”他难得的低声下气使得她一时愣住了。知道她在听着,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你绝对有恨我的理由,但请善待你自己,不为别人,为你自己,这是你的人生,你可以决定怎么做,这栋房子本就属于你,我并非买来讨好你,只是还给你罢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只是现在我不能说出理由,我恳求你留下这栋房子,因为你会需要它,我不会打扰你,你可以安心的住在这里,我要说的只有这些。”
他放开她,凝视了她好半晌后,默默走向门口,关门声之后,空气中再也没有任何声响,她又回到了一个人。
他……说了什么呀……
心蕊双手环抱着自己,不经意碰触到手腕上那冰凉的镯子。那是一只极为精致的镯子,借着窗外洒进的月光,淡淡的光泽为它增添了几许神秘的灿烂,它并不华丽,却朴实得特别,宽面的设计正好盖住了她曾经自杀的痕迹。
望着手镯,心蕊有瞬时的怔忡,有那么一瞬间,这手镯打动了她的心。
她明白,任无檠用心良苦地找来这镯子,除了遮盖住手腕上的疤痕,也为了抹去她心中的伤痕。
不知是今晚的月儿美得令人善感?还是这秋日的夜晚容易引人愁思?
善待自己。
任无檠的话在她脑海里萦绕不去,她对他的恨意正逐渐消减,在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之后,她很难继续坚持对他的恨意。
她向来洁身自爱、观念保守,有着强烈的贞操观,始终坚持自己的身子只献给自己所爱的人,然而他却中途闯入……
曾经认为自己会恨他一辈子,但现在,她不确定了。
腹中突然传来一阵抽痛,抚着微疼的肚子,她觉得疑惑,不一会儿,心蕊猛然想起,似乎有好一阵子没来潮了。
该不会?算算时日,自从那一夜之后她就不曾来潮过,抚着心口,她微微颤抖地瞪着小腹。难道已经有一个小生命悄悄生长了?
她抱着隐隐作痛的小腹,思绪纷乱地蜷缩在床上。如果真的有了,她该怎么办?
窗外高挂的明月没入了云层里,黑夜吞噬了她的勇气,害怕加上虚弱,她感到好无助啊
第九章
“放心,只是来晚了,我开个药方,吃个几天月事就会顺了。”
年约四十的女医师,一脸慈祥的笑容,温和地安抚心蕊,仔细检查后,除了月事迟来两个月之外,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子有其它异常的地方。
在小梅的陪伴下,心蕊鼓起勇气来看诊,才以为会是个坏消息,不过在听到医生的诊断结果后,多日来一颗悬浮在空中的心总算落了地,虽然感到庆幸,但同时心中也布满了疑虑。
“我……真的不是怀孕?”
“你还是处女,怎么会怀孕?”女医生失笑,并对她的问题感到讶异。“你母亲没教过你,女孩子要怎么样才会怀孕吗?”
“可是……我的意思是……这两个月都没来,我以为……”由于太过惊讶,她连话都说不好。
“月经迟来有很多因素,有的是先天影响、有的是后天影响,你的月事之所以两个月没来,在找不到病症的情况下,极可能是因为外在环境改变所致,不管是精神压力或是情绪紧张,都会导致月经不顺。”
女医生虽然学的是西医,但也懂得中医病理,她为心蕊把了一会儿脉,有些了然地点头,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很容易将心事藏在心底,这样不好喔!要试着放宽心,不要钻牛角尖,也不要想太多,你身子骨瘦弱,是因为用脑过多,营养都跑到脑袋瓜了,难怪吃不胖。”
心蕊像是个被说中心事的小女孩,有些羞怯地低头。而女医生有如妈妈一般苦口婆心的关怀,让她听了感到一阵窝心,也点醒了她一些事情,她从未深思过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心是一个人的主,心不悦,连带身体其它器官也会感应到,如果心情常保愉快,身体的细胞也会变得活跃,常言道‘心宽体胖',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前人经验累积下来的金玉良言,不可不信喔!”
这番哲理的劝慰,听进了心蕊耳里,化成一股暖流流过心头。
在她成长的岁月里,从没有长辈对她施予这般教导过,记忆所及,尽是父亲的姨太太们及众兄姐之间的争权夺利,就连自己的母亲也没关心过她。她想,真正关心她的人只有眼前的医生、小梅,以及……任无檠,这三个字不由得令她胸口一阵怦动。
女医师的叫唤拉回了她有些恍惚的神智,再三道谢后,心蕊领了药包和等在门外的小梅一块离去。
“如何?是什么原因?”小梅迫不及待地问。
“压力太大所致,不碍事的。”她淡淡地道。
“那就好。”小梅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对心蕊叨念一番。“我就说嘛,你呀,很多事太想不开,凡事要宽心,知道吗?”
“医生也是这么说。”她笑了,这笑容有着解脱,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她似乎许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然而另一个疑惑依旧盘据在心头,她既然是完好的,没被男人给碰过,那么当时任无檠为什么要这般对待她?明明有机会却又不解释,整件事看起来好象是他故意制造的假象。
“发什么呆呀,心蕊?”
“嗯?我……没事。”她摇头笑笑。
这种事很难对小梅启齿,她强装着没事一样,其实内心充满了对任无檠的种种疑惑。
如果失去了恨的理由,那么剩下的——又是什么呢?
看到报上的消息,心蕊才知道,原来林俊杰在她离开江家没多久后,便娶了伶萱姐。
看了这报导,她没有震惊,也无感觉。
对林俊杰从未产生过感情,自然不在乎他娶的是谁,只不过没想到他和伶萱姐会在短短的蜜月期间便出了问题。
江伶萱同父异母的妹妹江翠华是两人婚姻触礁的第三者。
读着报上高潮迭起的内幕报导,对心蕊而言就好象在看陌生人的故事一样。
放下报纸,她禁不住为伶萱姐惋惜,何苦呢?
离开江家她始终只有庆幸而无感伤,毕竟那个家从没给过她温暖。
令她挂心的只有妹妹心媛一人,少了母亲和姐姐在旁呵护,十岁的孩子是否能承受得了其它兄姐的白眼?
原本计划筹够了钱便将心媛接出来一起住,想不到发生那么多事,钱没了,她连自己都养不起,又如何信守对心媛的承诺呢?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让心蕊忧虑太久,傍晚,任无檠给了她一个惊喜,将她日夜思念的妹妹带来。
“姐姐!”心媛一见到她,开心得直冲入她怀里,好在心蕊身子够稳,没被妹妹给撞倒。
两姐妹兴奋难耐地相拥。她是否在作梦?妹妹竟然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大哥哥带我来的。”
“大哥哥?”
顺着妹妹指的方向,她看到了随后进门的任无檠,心不由得怦动了下。
“大哥哥说我可以和姐姐住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心媛抓住她的手,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心蕊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任无檠便代替她回答了心媛。
“你不但可以和姐姐一起住,以后也不用怕别人欺负你,这里就是你的家。”
“真的吗?姐姐?”妹妹渴盼的眼神,天真地直视心蕊。
心蕊望向任无檠,满心的疑惑掺杂了更多惊喜交加的情绪。
“你父亲女儿那么多,不在乎少一个。”他的语气平淡,没有施舍的傲慢,好像只不过做了该做的事,如此而已。
“谢谢你。”
这是她第一次诚心对他道谢,如果他有稍加注意,会发现她的态度已经和从前不同了,可惜他没注意到这细微的转变。
“至于你母亲,我暂时安排她住在别的地方,有专人伺候她,如果你不愿意和她同住,告诉管家一声,我会给予适当的安排。”
他为她做的一切是那么地周到,该想的他都想到了,实在无可挑剔。
见她没答话,他淡然一笑。“你们姐妹俩许久不见,好好叙叙旧吧!”他这不受欢迎的人明白自己该识相地远离她的视线。
“请等等。”她叫住了他。
任无檠有丝惊讶,才以为两人就此结束话题,很意外她竟会叫住了他。
也许是她也感到自己的行为唐突,也许是他有所期待的湛眸给了她压力,反而惹得她耳根子一阵燥热。
任无檠等着她开口。
心蕊让仆人带心媛回房先安置行李,待他们上了楼,这才与他面对面,大厅里就只剩他们两个。
“你到底是谁?特意接近我有何目的?”
任无檠凛敛的俊眸闪过一抹精光。“我是谁,你不已经知道了?至于目的,你也早明白了。”
“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了很久都想不通,为何你明明没做什么,却又要装得像做了什么。”
“什么跟什么?你这么说,我更胡涂了。”
“少装蒜,我知道你是故意设计我的!”她扬起绣拳指责。
“那么你倒说说看,我如何设计你?”勾着笑,他饶富兴趣地洗耳恭听。
“你对我轻薄无礼,让我以为自己失身了,其实不然,告诉你,我已经去过医院检查,我知道你没碰过我。”哼,看他有什么话说!
任无檠挑高了眉。“你在怪我没碰你?”
“不是,我是说你假装碰我,实际上却没有。为什么?”
“你希望我碰你?”他伟岸的身子慢慢逼近她。
“谁希望你碰了!”她抗议地否认。
他存心跟她打太极拳,同时对她脸上升起的臊红着迷不已。
“为什么脸红?”
“要你管!你别过来呀!”她低叫着,然而身后已无退路,整个人已被困在他双臂圈起来的一小方天地。
任无檠炽热的眼神锁住她,他从不隐瞒自己对她的渴望,看着她慌乱娇弱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我现在恨不得一把搂你入怀好好吻个够,省得自己被欲火给烧死。”
她知道他说到做到,心脏七上八下地剧烈跳动着。
他一手轻轻抚着她柔嫩的下巴,目光眷恋着迷人的唇瓣,但理智终究克制了情欲,他没有再进一步行动,便倏地放开她,径自离去。
再不离开,他很可能又会对地做出踰矩的事。
心蕊由惊愕中回神,这才想起自己的疑惑依然没得到解答,她追了出去。
“站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猛地止步,害她一时煞不住,就这么投入他正好转过来的怀抱。
她连忙想退后,却发现自己已被困在他的臂弯里,惊慌的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才躲过适才的危险,下一步她又让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处境里。
“这是你自找的。”
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任无檠将连日来的思念倾注于狂野的一吻,几乎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如果他再坏一点,便会不由分说要了她,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会伤了她,他不愿再看到她绝望的神情,那比扯裂他的心还要痛苦。
“你不能老是这么对我,却不给我真相!告诉我为什么?”她气愤地打他,明白他的吻已对她起了效用,如果她不挣扎,便会迷失了自己。
“你想知道?好!没错,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为的就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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