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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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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做仰卧起坐做到腰如千斤坠,那边徐璈跟没事一样和外国人聊天,于望舒喘着粗气继续,半辈子的意志力都用在这上面了。
心有远大梦想,他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这几天戒油炸膨化肉,口味也跟着清淡不少,于望舒正想着以后怎么办,肩膀就被拍了。
“hey!”
是个有着蓝色眼睛的白人,脖子里套着毛巾擦汗,臂膀的肌肉随着呼吸上下浮动,性感又具有视觉冲击力。
就这标准!
于望舒两眼放光一下子就找到了目标,甚至伸手捏了捏:“老哥你能不能教教我。”
“当然OK啊,我看你在这很久了。”操着一口别扭的中文,外国人露出一口大白牙,于望舒觉得眼睛被闪了一下,刚要伸出手,徐璈的声音出现在旁边,“你好。”
老外见着徐璈就像是老鼠见了大米,于望舒难以描述那种怪异感,愣着看两人走远,没几分钟的功夫老外捂住肚子出现在他的视觉范围内。
白脸怒起泛红,捂着肚子指向一边淡定的男人,嘴里冒出:“fuck!you are dead meat!”
于望舒吓了一跳,倒是旁边的教练笑得老沉:“那个人就喜欢玩些不一样的。”
“什么?”去哪都能碰上同性恋?
男人长相英俊又自带生人勿进的气场,不说是gay了,他们正常男的看着都羡慕,只听教练解释:“就是喜欢玩屁股啊。”
这时徐璈笑眯眯的走过来,甩甩手还觉得不过瘾,状似不经意问:“喜欢他那身肌肉?”
“不喜欢,真是太丑了。”
徐璈看起来心情不错,但口气依旧淡淡的:“嗯那就好。”
第64章
于望舒觉得那个外国佬都打不过徐璈,肌肉真的是很弱鸡。
“来来来教练,我这小肚子就靠你了。”
教练冲着徐璈竖起大拇指:“技术不错。”随后转头对于望舒说,“看看,有时练肌肉不顶用。”
于望舒脑袋胀痛,真的不怕自家健身房没生意么,不过说的也是,练肌肉得每天坚持才能保持,不然肌肉松弛也是一件很怕的事情,很明显,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跑健身房。
徐璈在旁边看着于望舒满身大汗,没好意思去打击他,转身去旁边接了个电话。
于望舒听见他说些碧波园,耳朵竖了起来,等他挂了电话问:“我听到什么碧波园。”
徐璈递给他毛巾擦汗:“程昱这几天回来了。”
“哦这么快,是赶回来参加大磊的婚礼啊。”于望舒也就随口一说,接收到的是徐璈不明所以然的目光,现在轮到他不明所以了,猛灌了几口水,“怎么了?”
“碧波园是程昱的,xx人民医院要挪地方你知道不知道。”
于望舒先是吃惊了一会,站起来说:“听说过这个传闻,是真的?”
“是真的,医院在市中心位置不够大,所以就挪到了城北那,地方够大。”
于望舒念了几声,狐疑道:“怎么,碧波园建在那了?”直接调动那的房价啊。
“嗯对,那边新建的小区不少,有一半已经拆迁了。”
于望舒对拆迁和挪窝倒不是很在意,吃惊的是碧波园居然是程昱的产业,碧波园是数一数二的小区目前在各一线大城市都有立足之地,在京都的市中心就有,房价跟着房子的质量走,别墅区动辄几千万,你说它贵吗?
不,人家买的就是个放心,所以花着也高兴。
这次在人民医院附近踩的是小区住宅,直接秒杀了周遭其他开方商,于望舒问:“虽然医院挪到那,周围的房子都涨价了,但是碧波园的房价……”不说在京都了,在其他城市也不是普通家庭能消耗,它本身走的就是高级路线。
徐璈当然听懂了:“所以程昱没用碧波园这三个字,这次改了一个名字换了另一套方案,这次回来一是看看他们办的怎么样,二来就是参加杜大磊的婚礼,三,我没记错的话,程昱和郑政就是8月份认识的。”
于望舒垂着头:“程昱还真是个情种,今年大磊也奔三那四舍五入都快10年了。”
“既然不懂的话就别想了。”徐璈拉着他就要走。
于望舒说:“我还差20分钟。”
徐璈把手放在他肚子上捏了捏,淡淡道:“减下去就行了。”几乎是把人拖着离开,在换衣间关上门,于望舒的手还没摸上自己衣柜就被一股外力压在门后,头顶投下一阵阴影,嘴唇就被堵住了,带着狠劲的咬能感到一丝血腥味,热情掺杂残忍的法式舌吻吻到舌尖都在发麻,于望舒闭着眼,腰那也被人捏了,“嘶——”刚出声又被堵了回去,他觉得这人有毛病,满脸通红的去推他还得压低声音别让外面的人听见,但他忘了以往的那些经历。
两人干柴烈火在换衣间一下子就烧起来了,偏偏于望舒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徐璈突然发春?
男人把怀里人吻到只能哼哧哼哧喘气才放开,下半身贴在一起有些东西不言而喻,过了好一会,在热的能熏死人的环境里,徐璈惩罚似的咬上于望舒的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颜狗。”
于望舒蹭了蹭他,表示真的很难受,脸和脖子红成一个色儿,他说:“他没你好看。”
“求我就帮你。”
“操……”
二十分钟后,于望舒灰溜溜的从换衣间出来,徐璈面不改色的跟在后面衬得他像是被抓的犯人,本来几分钟就能搞定的事硬生生拖长好几倍,徐璈是故意的。
“你真不怕别人发现啊,有病。”
男人还是摆着无所谓:“你太杞人忧天了。”说着用手捻了捻对方通红的嘴唇。
于望舒眨眨眼想到这只手刚刚做了什么,立马呸呸呸。
在车上他和于妈视频通话,亲麻的舌头吐字不清,嘴唇也像是破了皮干疼,于妈单独发了条短信,内容是:真不害臊!
丢人丢到亲妈面前,于望舒脑子都变得不太清晰。
对于锻炼这件事,杜大磊笑着说不可能,但看到于望舒真把肚子瘦下去后立马给了大拇指,恰逢开学季,他暑假忙着健身居然还白了一点,王维然这小子暑假旅游晒黑几度,一口白牙比钻石还闪,开学那天勾着于望舒脖子:“叔叔,我怎么感觉你过完暑假变年轻了。”
技术宅推了推眼睛,目光如炬:“受到了爱情的滋润,你说能不年轻么。”
“你们还真是……”于望舒让他们离自己远一点,摸着脸怀疑说,“可能是一白遮三丑,健身提高气质。”当然了,被夸年轻他很高兴,这人一上了岁数就怕别人说老,就像女人过了26岁就怕别人指着自己眼睛,即使不说话都觉得是在提醒自己有眼角纹。
“大三了,大家好好努力啊。”
“大三了,开始愁出路了。”王维然突然感叹,“于叔你都是工作党了。”
于望舒听着那声叔叔就燥的慌,“工作党怎么了,现在还不是和你们一起在上课。”
“乔心怡。”
“乔心怡。”
于望舒从三人互怼的场面中抬起头,看到隔壁班班长举手:“老师,乔心怡转校了。”
全班哗然。
乔心怡,于望舒觉得耳熟,想了半天不就是拿水的女生么,粉红宿舍里的一员。
“于叔,你暑假不会没看班级群吧?”
于望舒心里纳闷,点头说:“没看啊,又没什么大事,怎么了?”
“靠你真是错过了大戏。”王维然咬着笔帽立马端着说书先生的范给他科普。
于望舒知道真相吓得差点给跪下。
“乔心怡暑假申请留校,手续全的确是没什么大事,但大家谁也没想到长得那么好看一个姑娘居然喜欢sadomasochism。”
于望舒把笔扔了过去:“装什么逼。”
“成成成不装了,她喜欢SM,暑假和一个老头玩的也算是包养吧,本来是养在老头的一套房子里结果被他孙女逮住了,孙女告诉女儿然后这事就闹到老太太那了,一大把年纪还玩得这么新潮,于叔你说这事6不6。”
“挺牛逼的。”
“被发现的时候,她被锁在铁笼子里,手脚捆得严实挣脱不开,该塞的地方塞住,该绑的绝对不少。”
于望舒好奇:“你们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在现场?”
“没啊,当时老头的老婆、女儿、孙女去的时候拍照了,然后她在粉红宿舍不招人喜欢,这事就传出来了,照片流出来就成了实锤,所以她这学期就不来了。听说老头护着她继续被包,家里人没办法的。”
于望舒想不通好好的人怎么会去喜欢SM,太阳穴跳着,他说:“看你形容的这么详细,全校皆知?”
“我可没乱说,就是今天告诉了你而已。”
于望舒抬头看了看周围,做了个扯拉链的动作,并没有打算把拿水的事说出来,人各有志,自求多福。
开学前几天被乔心怡的消息刷屏,程昱回国和杜大磊的婚礼加在一起,他也没有闲工夫去理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程昱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郑政扫墓,于望舒还记得杜大磊给的小照片,郑政笑得十分腼腆正是最纯粹的年纪,杜大磊要结婚不会不通知她这个挚友,墓碑前放了一盒外观精致的绿豆糕,还有一束有些凋零的玫瑰,照片的人依旧是笑得最纯粹的年纪,外面的人却不是了。
这天下着小雨,阴沉沉的天色和卷着湿热的风,让人感到浑身不适。
“他每次都来的比我早,难为他还记得郑政喜欢的东西。”
“有时我也在想,要是当初我建议郑政考虑程昱,是不是就不会在一起了,那时年纪才多大就想着这个,心智都尚且不成熟何来的坚强去面对,郑政只要再坚持一天就可以了,但就错在了这一天。”
于望舒看着毛毛小雨,笑了一下:“老师总是喜欢根据结果推论原因。”
“我妈妈想要我去做高中老师,我不想去,我说高中的日子太苦了怕提前熬成黄脸婆,其实最不想见着的就是这个年纪最丧心病狂的学生,但无论在哪都有令人匪夷所思的人,是我没看清这个社会。”
不等于望舒回话,杜大磊蹲下身摸了摸玫瑰,语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郑政,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贱人毁容了,身败名裂,她没有因为当年的错而感到抱歉,我也没法爽快的捅死她。”
于望舒默默的站在旁边,那个女人被泼了硫酸,在晚上又是在摄像头死角,没人知道是谁泼的,或许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去戳破,他于望舒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非要深究其结果。
因为在这个社会上,做好人都不一定能得到好报。
出了墓园,杜大磊又回到之前豪气的女人形象,捅了于望舒一肚子说:“行啊,真把身材练出来了。”
说到这点,于望舒内心颇为骄傲,自豪的小尾巴竖起不用再夸了。
“为了你的婚礼,我时刻准备着。”
为了婚礼,李磊在京都全款付了套复式带阁楼房子,这种豪爽让于望舒看着也想花钱,所以他第二天去买了车,小康水准,买回来的当晚就有点肉疼觉得可以给老大它们买很多玩具和吃的。
徐璈坐在床上看书,闻言憋笑:“那我就先替老大它们谢谢你了。”
于望舒把头埋怀里的老大身上蹭蹭:“不谢不谢都是一家人。”可惜他刚从跑步机上下来一身臭汗,老大和他主子一样有点洁癖,死活不让亲,小声吐槽一句,结果就听身后说。
“它不让你亲,你就来亲亲我,反正我不嫌弃你臭。”
于望舒把猫放地上转身,男人穿着睡衣气质雍容,手拂过书页,透着光自带一股宁静的气息,如果胸无点墨,就算穿上再昂贵的衣服都毫无气质可言,什么叫气质出众,他觉得徐璈就是一个正面例子,虽然有时像是披着羊皮的狼,但看着却是特别撩人,结合他做的,就像是斯文败类。
男人眉梢上扬掺着笑意,偏偏脸色如常仿佛身处课堂,还是一副端庄认真的脸,于望舒抬了下眼皮还真走过去了,湿漉漉的手臂往徐璈身上蹭蹭大有得逞的爽快:“恶心死你。”
徐璈说:“你翅膀硬了想飞。”
“我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我也是要当伴郎的人了。”
“于望舒,因为你后天要做伴郎所以我想着就先放过你,好学生都应该懂老师的意思。”
于望舒心神领会:“但我是三好学生。”
徐璈放下书:“意思是你想干一仗?”
房间里安静的只听见老大打滚的声音,于望舒眼睛看着床上合上的书,微不可闻的点点头:“你想不想,你要是不想的我不强迫你。”
等了大概一分钟,徐璈扬起下巴下命令:“先去洗澡。”
于望舒立马开始同手同脚的走向浴室,不知道脑子里是哪根筋断了居然主动……嗯哼……
床上的男人看着于他离开的背影,目光停在滑落汗水的脖颈,眼底闪过一丝深沉,他抱起老大和老三放在外面的猫窝,关上门,接着走进了浴室。
第65章
于望舒在里面打肥皂想着马上怎么挽回颜面,突然有个人进来吓得肥皂也掉下去了,他扶着墙想捡。
“捡肥皂了?”
徐璈手放在他腰上未用力,却像是火燎似的,于望舒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地上还在打转的肥皂,还是x肤佳的。身后被恶意顶了一把,皮肤相触的惊颤让他抖了抖,随后快速捡起肥皂放好:“你出去。”
徐璈说话轻飘飘的:“老师要给学生上一堂记忆深刻的课长长教训。”
不知道什么脱的衣服,于望舒感到身上火辣辣的烫,为自己感到害臊还暗地骂徐璈不要脸乘人之危,可关键是他也没拒绝啊。
于望舒口干舌燥,喘息声在浴室里如同回声激荡在脑海,他被托着放在洗手台,接触的是冰凉且湿漉漉的台面,陌生与刺激交织,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徐璈有一点说的没错,在床上,他是一个偏向快感的人。
一个喜欢寻常刺激,另一个乐于被刺激,所以巴掌拍响了,于望舒搂着徐璈脖子在混乱中不知身处何处,像是在悬崖边有生命的危险只能依托这个男人,心里燥热也只有这个人能解,他抱得更紧也让两颗心越贴越近,水汽朦胧间摸索着对方没有任何顾虑。
徐璈压着他后背,手托起于望舒的下巴,手掌覆在跳动不已的脖子上感受速度,他低头看着镜子里满脸情愫的男人:“你看看你现在。”
于望舒睁开眼,屏住呼吸看着镜子里的人,眼底先是羞耻再慢慢冒出手心,徐璈不懂他是哪里觉得激动了,自己托着于望舒下巴的手也被抓起放在小腹,他不解。
“徐璈你看看我腹肌是不是比你的好看,妈呀怪不得大家都想要腹肌,我怎么这么帅!”
徐璈:“……”他觉得现在有点萎。
也许是于望舒情绪兴奋,这浴室里的火热直到凌晨才结束,出来时徐璈的嘴唇有些发肿都是被他亲的,于望舒运动过度倒床就睡,泛红的脸毫无防备的出现在男人面前,傻逼模样还真不减当年。
2点整,门外齐刷刷出现了挠门声,徐璈睡眠浅立马被惊醒,一打开门嗖嗖跳上床三只猫,老大蹲在于望舒枕头边还是老位置,另外几只就躺在地上打滚,于望舒雷打不动甚至自己开始造雷。
徐璈知道这人特别累的时候就会打呼,呼声浅还能接受,他上床把于望舒捞怀里,身高原因让对方没法小鸟依人只能窝在他怀里,徐璈愣了愣:“于望舒,你怎么长那么高。”
熟睡中的于望舒没能回复,他梦到自己成了武功盖世的大侠,英名传世,身家殷实,功成名就的晚上还娶了美娇娘,可是当他害羞的掀开新娘盖头,出现的是一张男人脸。
“嚯!”被吓醒了。
突然起身牵扯到腰,于望舒轰的一声如同五雷轰顶,捂着腰看向浴室,脑子里浮现他们昨天酿酿酱酱的画面,跟看小漫画似的。
腰酸屁股疼是他唯一的想法,这事一做过就后悔,徐璈又是个狠主,他一步步挪到浴室看到倒下的瓶瓶罐罐,老脸一红,真是没羞没臊的日子。
出去后直接吃早饭,徐璈坐在沙发上看书,老大坐在他腿上打盹,整个人看起来丝毫不像自己这么颓废,“卧槽你腰都不疼的?”
徐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疼,我又不疼。”说着慢慢翻开另一页,“你明天能不能扛住,婚礼一天都很忙。”
“怪谁?”
徐璈摸了摸猫头,“难道怪我?我主动的?”
于望舒僵硬着身子坐下来吃饭,把昨晚的自己腹议了个遍,想着他怎么那么冲动不计较后果。
徐璈看他一个人吃得似乎有深仇大恨,又说:“明天的西装熨烫好了,就挂在卧室。”
“哦,你可真贤惠。”嘴上总得掰回一成,好在徐璈没和他怼。
婚礼前做好准备,结果还是败在了身体素质上,于望舒全程站着不敢坐,杜大磊这个不安生的主对伴郎团也是要求繁多,100个仰卧起坐感觉就是为他量身定做,做完100个也差不多成了废人。
人群中程昱含笑看着新人,看见于望舒蹲在地上还去扶了一把:“徐璈晚上才来,我看你站都站不稳。”一不留神看到对方脖子里的印记,程昱下面的话卡在喉咙里转为淡笑。
于望舒做完还不算,杜大磊出来嘲笑了一把:“才100个就坚持不住啦。”
有苦说不出,脸都刷白:“其实我今天腰不太好。”但这话他没敢说,怕遭到更强烈的嘲笑,不过杜大磊也是个历经百本小漫画的人,基佬的行为多少都了解,所以晚上她拉着于望舒指指徐璈,“他欺负你了就打回去,我们不能吃亏。”
“你说的到时容易。”关键是打不过啊。
“我看你是故意想输,你们体量差不多,除了一张脸长的不一样还有哪不一样。”
于望舒摸了摸西装,“属性不一样。”
“靠!”杜大磊认输,惹不起大佬,“你就活该被压,没出息。”
“你今天结婚还操心我的事。”
杜大磊穿着婚纱转了个圈,和来打招呼的亲朋好友拍照片,忙完了拉着于望舒朝着摄像机微笑,“你可是我的闺蜜,我不操心你操心谁。”
于望舒自诩今天有点小帅,配合着拍照笑着说:“那你也不用把捧花直接扔给我,中午多尴尬。”
本来一排女的站在后面等,他和徐璈在一起互怼昨晚的事,刚怼到兴头上突然听见一声喊:“于望舒!”
“啊?”迎面而来捧花,不偏不倚正中脸中央,他也靠着这花很光荣的往后倒,倒在了身后的水里扑腾得像只鸭子,全场哄然大笑最后是徐璈把他拉了上来,杜大磊和李磊站在台上,“于望舒,你早点结婚啊!”
明明是一句玩笑话,于望舒却觉得磊哥要哭了。
婚戒不是花童送上来的,而是程昱不紧不慢的走上台递给两位新人,于望舒看见杜大磊凑在男人耳边说了什么,程昱一脸惊愕随后镇定的笑了笑。
婚礼现场气氛高涨却不是惹人烦的胡闹,幸福中掺杂泪水,既是感动的泪水也是遗憾的怀念。
于望舒靠着墙,手里转着香槟抿一口,这一天过的真快,见证了杜大磊的婚礼,他的心里也落下了一块石头。
好不容易安静点,杜大磊笑道:“我今天和程昱说,祝他早日幸福。”
于望舒点头:“他会幸福的。”他觉得程昱现在就很幸福,说实话,程昱要搞精神恋爱他都觉得不吃惊,一个人过于冷静就觉得天下无敌了,他想不出还有人能镇住程昱。
没几秒,他想起一个很久不见的人,但立刻摇头,因为是不可能的。
酒席开到晚上11点才结束,于望舒和一众好友把两人送到新房才安心离开,他今天喝了点酒没法开车,靠在软垫看着不断后移的风景,10月的天气仍然在升温加热,吹进车的风燥热潮湿令人浑身不适,汗津津懒的再动。
“徐璈,你有没有闻见我身上的螃蟹味。”
徐璈忙着开车,看了昏昏欲睡的人一眼:“没闻到。”
“哦那就行,不然你过敏就完蛋了。”
“你这是在关心我。”
于望舒在能烧死人的热风中怔怔然,沉默了一会说:“看到程昱,我就怕死了。”只要看上一眼,他都觉得胸口摆着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其实他是他,我是我,我没法理解他的心情也没有他的经历,只是看着太憋屈了,一个人活着除了钱还是钱,可能我不应该对他怜悯,他也并不需要。”
“一个人要死多容易。”
于望舒扭头:“他要这样带着心中的白月光过一辈子吗?”
徐璈神态冷静:“我不清楚,那是他的事情。”
于望舒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纵使之前讨厌的死去活来,现在身边总归是有个人,有个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这天京都燥热不已,于望舒眯着眼在车里睡着,醒来时被车外的热气烘的如同呆在暖炉:“你说过几年要是真的世界末日了怎么办,这几年天气不正常,我看末日电影都觉得心虚。”
徐璈扶着他闻见酒味,不动声色的蹙眉,口气平稳:“你怕什么,反正我们死在一起。”
“死在一起?”于望舒打了个酒嗝,忽然在进门后抱住了男人,嘴凑上去要亲,明明知道徐璈有洁癖还是凑上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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