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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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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联系过曾经自以为是好朋友的朋友,他妈妈接的,知道是我转眼就变了语气‘你能不能不要打给我们家儿子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懂吗,我儿子跟你们一家子不一样。’,妈的那时就把我气坏了,我就不信没了帮忙就干不成事。”
也就是那时他猛然清醒,这些鬼情谊都是建立在他的身份之上,因为他是市长的儿子有特权,而且听说这个市长还会升级,要知道市长并不是市里的一把手,书记这两个字比市长还要响。
“有些人送礼,我爸妈不收就给我买东西,小时候他们把东西送到了我的学校,一个十二寸的蛋糕,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不知道里面暗有乾坤就收到了,回去后我妈骂了我一顿,我爸盯着蛋糕看了半天,去厨房拿了把刀切开居然是钞票,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钱,崭新崭新的。”突如其来的回忆让于望舒的口气也变的有些惆怅,“那年我过生日,我爸让我在外面罚站了两个小时。”
当年刚正不阿的人没想到没有坚持到最后,老脸真是涨的通红,正如他那几年发誓和徐璈等人不共戴天、老死不相往来,现在却还是和徐璈在一起甚至都把戒指戴上了。
这人说话还真不能太绝对,不然每每想起都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徐璈深谙圈里的人情冷暖,他自小就很少主动去和官家子弟打交道,有的事本来是不想说,但于望舒自己都开口了,他凑到对方耳边:“举报你爸的不是匿名信而是当年的市委书记,我爸拿着搜捕令办事也是没有法子。”
“你别唬我。”于望舒一脸呆滞,那年的市委书记姓李,有些肥的一个人看着很和气,他小时候没少吃人家的糖。
“我跟你提前透露一下,这人今年得倒。”
说话声音极小更像是情人间的悄悄话,于望舒压低声音:“贪的?”
“不清楚,反正不太干净就是了,这几年他往高处走还是一副清贫的形象,骗了不少人,但上次蒋书记来我们家吃饭,言语间透露的是要换人,群众有反应但被压制了,听说是在外面有小三,小三给他惹的事。”
“听说?”官场上还真不能用‘听说’这两个字。
“咱们又不是吃官饭的,用不着那么清楚。”
于望舒昂起的头又落回去,眼底的不敢置信还尚存,都说背后捅刀子的是自己的好兄弟,这事还真发生了,不过于爸本来就贪了钱财是铁证,当官的贪欲应该受到惩罚。
“算了,这事都过去了不提也罢,我爸那是自作自受,幸好没牵扯到我妈就是了。”
徐璈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慢慢吻在于望舒唇角:“多少人都以为是我们俩‘相爱相杀’。”
于望舒被一股清朗的气味环绕,这人说话突然特别温柔,于是脑子一热就变的有些晕,他迷迷糊糊迎上去:“江宇说我像是你的跟屁虫,他敢这么说,就说明这样认为的绝对不是少数,咱们那届里多数都是官二代和富二代,真的没意思,你看看我现在上学多自在。”
“我也真是搞不懂了,不就是你高冷点,我逗比点,身价怎么还就天差地别了。”
徐璈薄唇扬起,用清晰爽朗的声线缓慢道来一个真相:“因为我更帅。”
于望舒没料到他这么不要脸居然自卖自夸,他扑上去作势扭打:“让你装逼,把老子的风头都给装没了。”
徐璈一把将人抱住,手安抚着后背一下下的轻拍。
“行了,以后都让你装,现在睡吧。”
纵有千言万语憋在心里,今朝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于望舒捋好小背心上的褶子,今年徐璈还是一身凉凉的睡衣,好像格格不入但双方都没有感到违和感。
“晚安。”
徐璈搂着他腰的手用了点力,笑道:“你早点睡。”
他算是把于望舒看透了,今个迟睡那第二天不睡到爽就否想起床,自制力这玩意只在工作日有效,其他时间纯属扯淡,一筐核桃放客厅碍眼,徐璈早上收拾干净就开始看新闻。
日上三更终于见于望舒出声,穿着大裤衩,伸着懒腰去厨房找吃的,含糊不清道:“我送点核桃给我妈去,咱们吃不完。”
“核桃补肾,你多吃点。”
于望舒没忍住,“靠,就你肾好,你有本事就把我干死在床上。”
“我没本事啊,我上哪再找像你这样和我在床上契合度百分百的夫夫去。”
于望舒吃饭故意吧唧嘴,他感到男人的尊严遭到了无情的嘲讽,拖着核桃回自己家硬是憋气:“妈,我想吃你熬的姜茶。”
于妈看看日子说太早了,“冬天才喝的,喝了暖身子。”
“哦那先放你这。”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当好人买了一筐核桃在家里摆着,形如红色锦旗,他胸前的红领巾飞扬的更高了。
“大磊要生了吧,我琢磨着给小孩买什么礼物。”
于望舒想也没想:“磊哥生娃早着呢。”
8月底,杜大磊在医院平安生下一双儿女,没错,是一双。
于望舒知道消息的那一刻立马捂住红包,怪不得肚子那么大,李磊也真能藏消息。
母子平安还一次抱俩,于妈在看杜大磊的时候不小心透露了自己在熬姜茶,结果等于望舒回家喜滋滋的准备拿回去喝,被亲妈告知送给杜大磊了。
本来打算国庆出去旅游也因为杜大磊孩子的事搁浅,因为十一国庆是俩孩子满月酒,相比杜大磊的孩子满月时的热闹劲,于望舒想起徐鸷远满月就是一家人吃了顿饭,也许徐家亲戚极少也是原因之一,但每逢看到那个见人便笑的孩子,他的思绪都被拉的老长。
满月宴,程昱坐在轮椅上也来了,久未见面的陆晨安安静静的推着轮椅,在停下后给程昱盖上毛毯,随后看了看小孩:“长的真可爱。”
程昱看不见,他就抱着:“程哥,你看他多好看。”
“是挺好看的,第一次见没有准备什么,小小心意还望收下。”
两枚大金锁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虽然礼物免不了俗套,但它是对小孩最不会出错的礼物,外加两个大红包,程昱这个叔叔出手极为阔绰。
男孩是弟弟,女孩是姐姐,程昱抱起男孩小心的放在臂弯,这个在商场挥洒汗水的男人连气都不敢喘:“孩子真小。”
陆晨眼底一亮:“程哥你喜欢小孩吗?”
“不算喜欢,一般般吧。”说着将孩子还给李磊,李磊傻傻的抱着儿子只会笑,“程昱,我儿子跟我长的真像。”
陆晨帮男人回答:“眼睛最像。”
于望舒在酒席上等着他们,见陆晨弯腰和程昱说了什么,程昱面色如常,英俊深邃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虽然转瞬即逝,但于望舒捕捉到了。
“陆晨不是要上学么,怎么现在……”
“你是不是傻,国庆大假啊。”徐璈抿口酒,“我记得程昱之前十分抵触轮椅。”
用了轮椅那就表示是半个残废,程昱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双腿已经到了坐轮椅的地步,医生说还有康复的可能,只是时间的关系,一个男人后半辈子都将在轮椅上度过,吃喝拉撒要靠人照应,比现实更加打压人的往往是自身的无能,一旦认定自己是个残废,心态上发生的扭转将不可预估。
“陆晨呆在程昱身边,不见得多轻松。”
于望舒听不懂徐璈为什么这么说,程昱又不成会苛刻陆晨。
徐璈不愿意多说别人的事,目光在阿斗手背上的淤青上一闪而过,和对方四目相对时眼底平静,他举起酒杯打了声招呼。
于望舒是在过节时唯一一个发给他短信的人,所以陆晨选择坐在他的身边:“好久不见,我听说你和徐璈已经将对方视作终身伴侣,恭喜你们,回来后就比较忙也没想起来和你聊聊。”
“没事,你要是真恭喜这个,我都不好意思了。”他迟疑的问程昱的腿。
陆晨给了他一个苦笑:“腿慢慢来,现在一点点在变好了,我说服他很久才答应用轮椅,程哥很犟。”
因为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失态的模样,所以程昱在家里都很少出房门,保姆被他下令不准上楼,复健的效用很低需要长时间维持,但事务的繁琐与频繁的外出让这个一向稳重的男人终于在某一天丧失了耐心,并且脾气变的暴躁易怒,通常都是和自己生闷气。
他那天端着晚饭上楼,见到的是程昱扶着墙自己锻炼腿,站起的那一刻应声倒地,伴随着的还有一声脆弱的低吼,他想告诉程昱:“就算你的双腿没用了都不要紧,我可以陪在你身边。”
手上的淤青是一次意外,是他刻意营造出的‘意外’。
被程昱推倒的同时也碰落了刚刚烧好的水壶,手背顿时被烫的红肿,手对于设计师来说就是命根,陆晨看到程昱眼里闪现的惊慌与后悔,他抱住男人的腿,“程哥,我们慢慢来,你的腿还在,它还有知觉。”
“你别跟自己生闷气了好不好,一年好不了那就两年,两年不行那就三年,我们等得起。”
一头怒急的狮子被逐渐安抚,青年手背的红肿也刺痛了他的眼。
“你起来去上药吧。”
“程哥……”
“以后让保姆烧瓶水带上来就可以,不要用这种水壶了。”
第79章
程昱执意让他离开似乎并不想有过多的牵扯,陆晨抿了抿唇,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样:“一定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转身离开,他走的来无影去无踪,神情淡然和当初的嘻哈已是天壤之别。
目光随意的划过男人的左手,那枚戒指早就随着车祸消失,随着那场车祸一并消失的还有一个年轻的高中生,他不屑于把死人当敌人,再恨不过早点死,人家早就死了。
于望舒手指间夹着烟,是李磊给的,吸了几口就不再吸更像是做样子,他撑着桌子吐出口中的烟雾,道:“你变化挺大的。”
陆晨忍俊不禁:“是不是没法把第一次见到我的场面和现在放一起对比?”
“是啊,以前是个妖孽,现在……像是从良了。”于望舒说着将烟头抖抖灰,加一句,“我可没有低看你的意思。”
其实大家都在变,陆晨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点缀让它看起来更加顺眼,透着一股冷静与安宁,这都是第一次见于望舒所没有的,“我记得你以前的手挺糙的。”
“男人在外面干活谁注意手啊,回京都的工作没以前累,老茧也就下去了。”
陆程附和:“以前不知道死是那么近的事,现在我贪生怕死了,想好好活着,当年要不是碰上你和徐璈,我现在应该在家里等死,然后一辈子就这么过去,哪里会像现在去念设计,对了,方学文在纽约,活的很潇洒。”
“之前我们去纽约找徐蓉,正好碰上他了,徐璈有句话说的对,要不是因为生活谁会甘心委身人下。”
徐家的事早就不是秘密,陆晨帮着程昱联系私人侦探时就清楚这个女人要完了,京都圈子里的风言风语纵然徐家不在乎,但她一个女人家……听说正准备去澳大利亚上班,“她走了,你们在这过的更舒服吧。”
“有她没她都一样,不过说真的要不是她,我和徐璈哪能在一起。”
错误的告白带来正确的关系,于望舒想起以前的事都觉得心里闹腾:“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呆在程昱身边了,除了我还有谁能这么对他,当然,我是为了他的钱。”说到最后不忘调侃,于望舒怎么可能会真往那边想,只是觉得陆晨一头嗑死在了岩石上。
“他有本事就现在站起来把我赶走,不然我是不可能离开的。”
不远处的程昱、徐璈被李磊展示自己的孩子,陆晨浅浅的笑着,当看到手机里的短信时眼底显露阴霾,酒杯靠在唇上慢慢摩挲,叫人看不透情绪。
于望舒明白了,陆晨就打算守在程昱身边,他一个大男人忍不住咂舌但不好说什么,陆晨和他聊了几句又跑到程昱身边。李磊没了孩子就没了炫耀的资本,搓搓手坐到他身边:“我看你是我兄弟才跟你说的。”
“有屁快放。”
李磊神神秘秘的:“你也知道咱们是家上市大公司,我们之前签的律师所作为我们的法律顾问,可是那个律师所太他妈差劲了,要解除合同关系就拿条款压我们,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合同到期了,哥们,你想不想捞这个外快?”
于望舒被他捻钱的动作吓到了,突然开口:“你不是这行的我不怪你,我现在还算个学生知道不,想要走公司的法律顾问这条陆,我首先得先通过司法考试,通过司法考试后还得在律师所实习一年方可拿到律师资格证,你也真不怕我给你处理散喽,我的经验可是为0啊,你是不是想我没饭碗。”
“那你问问徐璈,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人用着放心。”李磊有些懵,“不是,你怎么还没考啊。”
于望舒一脸无所谓,挤出个笑容说:“我现在有正儿八经的职业,司法考试今年的早就过去了,明年6月报名。”
李磊听了一脸的没想到:“我还以为你考过了。”
“呦,那我得是个天才。”说实话他自己心里都没底。
“那成,我和徐璈说说。”
于望舒弹掉烟灰,拍着李磊肩膀:“说吧说吧,反正都一样。”一年律师费十万具体的还要和律师所商议,他没记错的话,徐璈今年也有一个合同要过期了。
李磊今个一提司法考试,于望舒脑子里又想起了被考试支配的恐惧,几十套真题加法条,他得背到什么时候,扒扒日子离明年也没几个月了,他再不捡起书来好好背,估计得被王维然他们笑死。
打算着将日程提上来,这边杜大磊喊他过去合影,说好让他做自己孩子的干爸爸,于望舒怀里硬是塞着奶娃娃,女孩眼睛很大正咬着手指,他揉了揉不敢用力,一个小生命在怀里,于望舒激动说:“干爸爸给大红包。”
杜大磊做完月子和以前相比有些丰腴,也多了几丝女人味,然而动作依旧狂野,左勾拳将男人勾的直喘气,她慢慢说:“没事,我这次生了俩孩子,你准备好红包一个都不能少。”
徐璈把人救下来还被取笑疼夫夫,于望舒挠着头往窗外看,老脸分不清是被杜大磊勒到涨红还是被众人开玩笑的原因,忍了又忍决定抱孩子玩,徐家本来就有个小孩所以再抱已然有了经验,而这时孩子嗷嗷大哭,杜大磊说八成是饿了,于望舒对孩子哭有点怕,马不停蹄的交出去:“真是小祖宗,饿了就吃,吃了就睡。”
陆晨接过孩子试着喂奶,婴儿张着两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他抱给程昱看,程昱纹丝不动的坐在轮椅上,看见孩子的同时露出笑容:“小孩的眼睛看着特别有神。”有神也干净,因为初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体验人心的险恶和现实,那眼神纯净清晰。
“程哥,你也要个孩子吧。”这话是陆晨悄悄和男人说的,意料之中的遭到对方的拒绝。
他看得出来程昱喜欢孩子,而家里太过冷清也需要一个能让大家快乐的生命存在,陆晨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他想的办法都走着极端陆线,要么生,要么死。
他准备了一些助兴的药,想要得到一个程昱的米青液不是难事,更何况程昱现在双腿站不起来。
陆晨思虑了几天,那药物一直在口袋里揣着,有贼心但手都打开了包装袋,他颤抖了起来,因为不敢。
他强迫程昱反而会让对方恨自己,甚至两人的关系会走向不可挽救的局面,一个孩子的后遗症太可怕了,于是手心里被捂的发热的药丸被扔进垃圾桶,连同那些说明书一起。
联系的医生也在和他确认时间,陆晨干脆利落的回复:“不要了。”
程昱一个人在楼上呆着,他上楼问要不要带些什么回来:“今天保姆家里有事,我来做饭,我在外面上学有学厨艺。”
程昱面对这渐渐转凉的阳光,低声道:“没什么要带的。”
“程哥,今天天气好,你等我回来带你出去逛逛。”
男人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手指摩挲着文件边缘直到发毛,等到太阳落山都没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
“老王,陆晨去哪里了?”
“老板,陆晨本来要回来了,陆上碰上几个人硬是拉扯到某个西餐厅了。”
程昱转着轮椅的手顿住,疑惑问:“什么人。”
“我不知道,只是依稀间听到女人叫儿子。”
程昱差点忘了,陆晨的父母还健在,他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挂断电话,程昱坐在轮椅上动也不动,屋内没开灯除了皎洁的月光就是电脑的屏幕光,银行的流水账显示今天下午有人分两批共取走了五十万。
陆晨开销不大也不爱买奢饰品,五十万对他程昱来说不算什么,关键是一笔一千多万的账直接拦在他的面前,时间就在晚上。
程昱拿出手机摁下键:“陆晨在哪,你带我过去。”
司机把人带到了某房产中心,抬头一看还是自家的产业,嘴边的笑没憋住溢了出来,程昱抬手示意自己进去,门口的售楼员不认识他还想介绍房子,“不用介绍,我是来找人的。”
陆晨身材高瘦,在人群中受人瞩目,程昱来到那五人面前,陆晨的妈妈还在问:“这卡怎么刷不了了。”
“因为这卡是我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犹如平地炸起的一道雷,惊着了那对眼神闪烁的四人,两对夫妻一对是陆晨的身生父母,另一对则是他的哥哥嫂子。
陆晨左脸肿着,双手背在身后,胸膛从见到男人起便开始起伏,最后却很乖张的叫了声:“程哥。”
程昱没说话,抬手摁住陆晨哥哥陆友隽手里的卡,对方的力气很大似乎是不想还,他也不撒手,笑着说:“这我的东西怎么成你们的了。”
陆程妈这时才打了儿子一下:“你给我撒手。”
程昱神色未变,将卡放在口袋里转向陆晨:“说说吧,怎么回事。”
身后的女人抬起下巴踏出一步:“我儿子想孝敬我们,给我们买一套房子。”
楼盘经理见老总来了,吓的额头开始狂冒汗,指着售楼小姐骂有眼不识泰山,摆着笑脸赶紧把几位大爷迎进休息室,陆家人昂头挺胸,陆晨想上前推程昱哪知被拒绝,手被推开的十分果断,利落到还未来得及反应。
“我们也不知道小晨用的你的卡,他非要给我们买房子,这不他哥哥今年刚结婚,你说结婚了还租房子算什么事啊,我们啊也就是一说,这孩子孝心可嘉,我们难以拒绝。”
陆晨抽抽嘴:“你们说话讲讲良心。”
“当年是你们不要陆晨这个儿子的,现在左一口儿子,右一口儿子,陆晨现在不是你们家的陆晨了。”
“可他是我怀孕十月生出来的啊。”陆母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小声嘀咕着,走旱陆的恶心鬼,“这么大人了孝敬父母没错吧。”
程昱道:“这是我的钱。”
“你的不就是他的,他的不就是你的。”
女人胡搅蛮缠,陆父老脸铁青估计也不是很情愿坐在这,程昱扭头让陆晨说,“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逼我给陆友隽买房子,提了五十万说给首付,后来说干脆全款吧,说陆友隽在京都工作不容易。”
程昱又问:“脸是谁打的。”
“陆德达。”
陆晨连一声爸妈都不愿意叫,当年是他们捆着他要送去特殊学校改造,绝望下是程昱救了自己,他突然跪在地上讷讷的看着程昱:“爸,就是他打的我。”
这一声爸真把程昱叫住了,陆父听了腾的站起来直接脱掉鞋甩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老子当年就该把你打死,叫谁爸爸呢!”
陆母走过来愤怒的推他一把:“你叫他爸爸要不要脸。”
谁特没料到陆晨面色平静的站起来和她对视,环视一圈道:“我不要脸,我就是不要脸。”
“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我们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陆晨看着这个男人,冷哼:“你们还有什么脸。”
场面一度混乱,陆友隽穿着衬衫西裤规规矩矩的老实人样,眼睛骨碌转来转去:“爸你别生气,小晨还说孝敬你们来着。”
什么是孝敬?
陆母想起那套一千多万的房子立马镇定,掐着老伴胳膊直接开门见山:“我儿子被你玩了这么多年,我们做父母的心里难过。”
程昱顺势接话:“想怎么办?”
想怎么办呢?几个人相视无言,陆母胆子大又跑了出来,嗓门扯得老大:“要点损失费不为过吧,小晨长的那么好还不是我们家的基因好。”
程昱捏着眉心,只问了陆晨一件事:“你要跟他们在一起,这卡里的钱全部归你们。”
“爸。”
程昱愣了愣,随后安排保安直接把面前四个人打包进警察局,陆家父母都是村里的人力气大,保安怕伤着人没敢用力:“这要怎么办。”
“送进警察局,剩下的我会让律师和他们联系。”
律师就是多年的好友徐璈,又不是真打官司只是吓唬一下,程昱通完电话看向蹲在地上的陆晨,他当年救下陆晨的时候,陆晨就缩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极度缺乏安全感,就像是瘦骨嶙峋的流浪狗,面对世人有着说不出的惧意。
“回去再说。”
一陆无言,空荡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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