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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特工不太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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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空转着猫胡子:“那为什么四个都没长久?”
白斑马捏着猫脸往两边扯:“他是拆弹的啊!上一秒甜蜜,下一秒嗝儿屁,哪家姑娘受得了。我们那个时代拆弹的都是玩儿命的,排爆衣那就是帮他留个全尸而已,他遗书写的比情书还溜。哪儿像现在,排爆衣都是实实在在的防炸死的。”
邢空:“你们那个时代的排爆衣是伪劣产品?”
白斑马想了想:“不是伪劣产品,是……卖家秀买家秀的关系吧。好像也不贴切,反正,反正就是拆不好就必死无疑。”
邢空喝了口茶继续问:“他最长的一个处了多久?”
“我算算啊……”白斑马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算着日子,“从初三开始,初三他多大?哎呀,忘了,差不多七年,七年多,七年不到,大概七年,嗯,差不多。”
邢空挺惊讶:“七年都没上过?”
白斑马点点头:“女方信教,不能婚前圈圈叉叉。”
邢空半信半疑:“他能忍?”
白斑马把猫摆成打坐和尚的姿势说:“他是拆弹的啊!忍常人所不能忍!”
“那其她几个呢?都信教?”邢空刨根问底,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有对象却不上床的人是什么怪癖。
白斑马看他邢空这一再追问的架势,是真对富乘风上了心啊。看来一边聊天一边给他展示全屋最贵的一只宠物好像行不通啊。他把猫放到地上,严肃起来:“不是,其她几个开始交往都很好,但是一深入聊到职业问题就都吹了。”
邢空觉得奇怪:“他刚开始认识对方的时候对方不问他的职业吗?”
白斑马给邢空加了点茶:“问,但他刚开始都说的比较隐蔽,说是除爆安良的职业。对方就以为是小警察呗。”
邢空:“警察也会有危险啊。”
白斑马把茶杯呈给邢空:“我们那个时候,不把自己职业说直白的人都是觉得自己的职业太low,想给个大范围掩盖一下,但其实大家都明镜着呢。他说除爆安良,那对方就认为他肯定是个坐办公室写报告给人端茶倒水的所谓的警察。而且拆弹这个职业本来就小众又神秘,长成他那样的一般也和排爆手挂不上勾,所以开始都能糊弄着交往。但他这人实在,发生关系前他都会老实交代,一交代关系就发生不了了。”
白斑马看邢空欲言又止,继续说:“您放心,他没骗您,他真是处,他要是在这件事上说谎,那脸能从耳根子一直红到命根子。”
邢空立马问:“你见过?”
“呃……”白斑马使劲儿摇头,“夸张,夸张的说法!”
邢空:“我知道,我就是问你见过他说自己不是处的样子?”
“那都是他二十郎当岁的时候了。第四段感情结束后他就特别不要脸了,每次相亲的开场白都是‘认识你是我的荣幸,虽然我没有圈圈叉叉的经验,但是我可以学,我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善于沟通,特别有创造力,你不需要为我花一分钱,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然后百分百就止步于此了。”
“为什么?”邢空很严肃地问,因为类似这样的表述在奢球的相亲活动中相当常见,而且都会有下文。
白斑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呃……因为……因为也许这句话里包含了过分的真诚和夸大的事实,所以给对方感觉太过虚无缥缈吧。”
看邢空不明所以的样子,又说:“您还想八卦什么?我全盘托出!”
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红小军的嚎叫:“我靠!我就不信赢不了你了!”
紧接着富乘风就出来了,飞快地坐到邢空身边:“挑的怎么样?想养个什么?我让他给你打个骨折,五折!半价……我这腮帮子还有点儿酸,哈哈……”
邢空嘴角一翘,戳着富乘风的脸蛋,心说这人还真是说玩儿一把就一把。戳着戳着就突然不想买宠物了,在心里默默跟富乘风说了一句:以后我好好宠你。然后就从兜里拿出一个卡包,掏出一张金卡递给白斑马:“这卡给你,密码六个1,算是我助养新来的这批宠物的。”
白斑马愣了半天都没伸手接。金卡啊,里面至少有三千万沙币啊……
邢空把卡放在茶几上,拉着富乘风出了门。
到了摩托边,富乘风问:“不买宠了?”
邢空坐上了驾驶座,拍拍后座:“已经有了。”
富乘风立马笑开了花儿,跨上后座,紧紧搂着邢空在他脖子上种了颗小草莓:“回谁家?”
“我家。”邢空发动了车子。
富乘风在他耳边蹭着:“你那么多个家,回哪个?”
油门轰轰:“你掀我盖头的那个!”
发动机伴着两颗闪闪的红心不停轰鸣,仪表盘的指针在右下角疯狂晃动,不限速车道上的车通通为他们让路。迎面冲来的风是酣畅淋漓的表白,在深邃的夜空里被无限加速放大……
第24章 受受
三层高的大门缓缓打开,还是那栋大宅,但这次进宅的心情和上次可是天壤之别。晏羊捧着脱鞋,唐小排端着一杯绿皮桔子水,裘一天站着,还有一个陌生人,穿的相当体面绅士,除了没有珠宝的加持,品质层次感觉和邢空差不多。
邢空把外套脱掉,那人就赶紧上前接着。
“这是我的管家江子笙,他刚休假回来。”邢空把富乘风拉到身边,“他,你们的副主子,富乘风。富甲天下的富,乘虚而入的乘,风花雪月的风。”
江子笙微微低头弯腰,裘一天露出难得一见的笑脸,但是很僵。晏羊和唐小排齐刷刷地竖起了大拇哥。
“我还有点儿事儿要处理。”邢空跟富乘风说,然后吩咐江子笙:“老江,你带他四处转转,你们仨跟我来。”
说完就像赶飞机似的快步消失在大宅中。
“富爷。”江子笙恭恭敬敬地唤了声。
富乘风不太习惯被人这么叫,而且感觉富爷听起来比邢爷还富有似的。“还是叫富哥吧。”
江子笙给富乘风拿了一双和邢空一样款式不同颜色的脱鞋放在脚边:“好,富哥想从哪儿转起?”
富乘风想了想说:“他最秘密的屋子。”
江子笙:“好,您跟我来。”
出乎意料,邢空最秘密的屋子并不是什么小密室或是大保险库,而是上次帮他拆弹的那个浴室,巨大的浴室。有一整面墙上挂着大小不一的画框,里面镶有形状各异的“艺术品”。富乘风好奇的很,上次来好像没有吧……不记得了。于是问江子笙:“江管家,这满墙的……是什么呀?稀有矿?”
江子笙跟在富乘风身后说:“邢爷说是从个英雄身上取下来的宝贝。”
富乘风一时没明白过来,走近仔细看着。裱的这么细致,怕不是哪个将军冢里挖出来的远古祭品吧?
“哪位英雄啊?我学过奢球历史的。”富乘风转头问江子笙。
江子笙笑而不语地看着富乘风,富乘风这才恍然大悟,他居然把这些东西当宝贝?!
脑海里翻涌着几天前在这间浴室里发生的一切。江子笙看他发呆地望着浴缸,便说:“您累了吧?要不明天再转?我先帮您搓背洗澡?”
富乘风又看了眼墙面:“我想在这儿洗。”
“就是在这儿洗,以后您就住这间主卧,跟邢爷住一起。”江子笙说完就把浴缸放上水,开始铺按摩床。
富乘风以前觉得男人洗澡超过十分钟就不是爷们儿,但今天在浴室里被江子笙鼓捣了俩小时。指甲发光,鬓角齐整,寸头第一次被理出了他心目中完美的渐变效果。身上前前后后彻头彻尾的被各种油滋润了一翻,小富粉嫩到自己都想嘬一口的地步,脚底滑的忍不住一直脚心对脚心地互搓着,就连鼻毛都是柔中带香分外妖娆。
折腾这么久,舒服的就想赶紧上床。江子笙看了下手表:“富哥,您先睡吧,邢爷忙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富乘风点点头,跟着江子笙去了卧室,躺在之前他把邢空放下的床上。
江子笙把香薰点上,灯光调暗,一出门,邢空在外头站着。
“都抹了?”邢空问。
“您放心吧,那油他吸收的很好。这个时候,他身体的各个角落包括褶子里的神经都已经彻底松弛了,不会疼的。”江子笙看邢空没立刻进去,手里攥着个小药瓶犹犹豫豫的,这不仅备了菊花残的药还有点儿羞涩的邢空他还是第一次见。
江子笙又看了下手表:“您放心,真没事儿,除非您故意想见红。”
邢空把药瓶放进兜里:“你去休息吧。”
江子笙微微弯腰低头:“邢爷慢用。”
邢空推开门走到床边坐下,看富乘风拿被子捂着头。他把被子慢慢掀开,富乘风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脸颊泛红。邢空摸着富乘风的额头,微微发热。他知道这是香薰起作用了,假装嘘寒问暖一下:“发烧了?”
富乘风把搭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挪到了下面的小鼓包上,委屈巴巴地说:“把h去掉……”
邢空一想,是发骚了呀,他轻笑一声,低下头,脑门儿碰脑门儿的悄声说:“呵,还是把h加上吧……”
富乘风立马小啄了一口邢空的嘴唇,然后就开始了深入浅出的探寻。同样的,自己的后面也被邢空深入浅出地摸索着。呼吸声在香薰的催化下像仙境的云雾一般缭绕。
富乘风:“你上面没经验……我舌把舌教你……”
邢空:“你下面没经验……我先示范一次……你体会体会……”
车速一路狂飙,上山下坡起起伏伏,洞里沟里进进出出,隧道不知炸了多少回,白色浓物溅的到处都是。白天黑夜已经傻傻分不清楚,天堂地狱成了一瞬就能达到的地方。喘息声中,美事将尽,二人才在基础姿势上开始了言语上的交流……
富乘风:“你知道咱俩做了多久了么。”
邢空:“半天了。”
富乘风看看表:“还真差不多!”“嘶……”
邢空:“屁股酸了?”
富乘风:“可不,都酸成两瓣了。”
邢空:“呵,习惯就好了。”
富乘风:“你就一点儿都不酸吗?”
邢空:“酸,酸的都麻了,麻的都感觉不到酸了。”
富乘风:“唉,再做下去,我这蜜桃就该成蟠桃了。”
邢空:“那就换个姿势。”
富乘风:“怎么换,就现在这个姿势最易操。”
邢空:“你别抖。”
富乘风:“我也不想啊。”
邢空:“我拔了啊。”
富乘风:“你快拔呀。”
邢空:“你那儿吸着呢,我怎么拔啊。”
富乘风:“哦。”
分开之后,两个人像刚踢完球的少年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富乘风偏头看着邢空:“我怎么觉着咱俩这对话有点儿熟悉呢?”
邢空冲天花板笑笑。
富乘风捏捏他脸蛋:“不对啊,你那会儿应该昏着呢。”
邢空拿着他的手亲了一下:“昏着只是一种状态,我能听见你自言自语。”
“记这么清楚?!”富乘风侧卧起来,一个手撑着脑袋,一手轻点邢空的嘴唇,“那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床单儿,你回的什么?”
邢空闭上眼睛,平淡地说:“你们地球人,压根儿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哦……”富乘风把邢空的脸掰向自己,靠的很近很近但没有完全贴上,“诶你这话我应该怎么理解?是拒绝我?还是不用考虑就能接受我?”
邢空淡定道:“都不是。”
“呦,答案不一样啦。”富乘风把耳朵放在邢空的嘴边,“都不是那是什么?”
邢空像说悄悄话似地说:“你不是地球人,你是我的人。”
富乘风心说这土味儿情话也太牵强了!可心里的花还是开在了脸上。他趴在邢空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邢空,我这个人特别喜欢做有挑战的事儿。”
邢空摸着富乘风的脑袋:“比如呢?”
“比如……”富乘风往邢空身上贴了贴,搂紧他说,“一心一意爱一个人,对他忠贞不二,把脑子里的三妻四妾统统休了,给他放五颜六色的烟花,把他的头发呼噜的乱七八糟,在九十春光里,给他抓成百上千的萤火虫,让他深陷零狱,万劫不复。”
邢空听富乘风特意加重了“零”字的语气就明白了意思。他拎起富乘风的耳朵:“想让我一辈子当零,要求太高了吧?”
“我当你的狱友啊,一起成受嘛。”富乘风撅着屁股摇摇“尾巴”。
邢空拍了下富乘风的屁股:“我明天要出趟差,有笔钱必须得赶紧花了,争取五六天就回来。江管家会留下,你有事儿就找他。”
富乘风摸着小邢:“我能有什么事儿,除了上班儿。你出差,我正好回家收拾收拾,把东西搬过来。还得跟我家里人通报一下咱俩的关系。这么想想,我事儿挺多的。”
邢空把富乘风往上提了提,头挨着头问:“你家人多吗?”
富乘风:“不少,等你想见的时候再见吧。”
邢空抱紧富乘风:“以后拆弹还是把排爆衣穿上吧。”
“好。”
也不知是富乘风这一声“好”说的太踏实,还是中午的阳光太慵懒,不来场唇枪舌剑的比试就提不起精神。两个人面对面纠缠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拉成卷儿。时轻时重的呼吸声交代了所有可亵玩不可远观的地带。
邢空咬着富乘风的耳垂:“还想要吗?”
富乘风把枪交到邢空手里:“怎么办,我是不是坏了,干了这么多次,我早就没子弹了,居然还想要。”
“床单儿还不够脏,要想我跟你一起洗就……”邢空单枪直入一捅到底。
富乘风闷哼一声,后面使劲一吸:“就什么?”
邢空被这紧实的包裹感带着也跟着使劲,攥紧小富来了几下:“……就再滚滚……”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总算是把两个人带着亢奋的筋疲力尽深层地修复了一下。邢空出差了,富乘风上班了。他们的日子开始了……
第25章 噩耗
邢空这一趟急火火的出差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跟富乘风的婚礼,他想给他一个惊喜。他带着裘一天,晏羊和唐小排在他买下的天马星上忙活了好几天。眼看着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找个团队深化婚礼细节了,晏羊接到了江子笙的电话,说是邢爷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有事让他转达。
“邢爷……”晏羊怯生生地走到正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邢空身边,“邢爷……”
“嗯?”
晏羊吞吞吐吐地半天才开口:“有个消息……”
邢空:“除了婚礼的事儿,别的不想听。”
顿了好一会儿,晏羊挪到邢空跟前,低着头说:“准确的说……是噩耗……富哥……富哥他死了……”
“死了?”邢空缓缓睁开眼睛。
“嗯。”
侧头看着晏羊:“什么意思?”
晏羊又低了低头:“就是……死了。”
邢空坐了起来,难以置信地问:“哪个死字?”
晏羊:“死亡的死。”
“怎么写的?”
晏羊在手心里比划着,横,撇,横撇,点,撇,竖弯钩……
邢空愣了半天,脑子一片空白,想着自己一小时前还跟富乘风视过频。邢空说不出话来,晏羊知道他想问什么,就说:“听说……听说富哥刚才走路的时候绊了一跤,被……被根老铁钉扎了心……当场就……当场就断气了……”
为什么会这样……
邢空突然想起当初富乘风跟自己说过CP弹的诅咒,可一算时间,今天已经是他帮自己拆弹后的第七天了。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
他心里闪着所有富乘风给予他的承诺,情话和温存。
正在充电的手机突然响了,邢空立马起身接听。
“喂,邢爷啊,富先生的遗体在火葬场里烧着呢,估计十分钟后就能送入洞房了!”
电话那头是牧冥曦的声音,他欢快的语气直接把邢空踹下了崩溃的深渊。但与此同时,也让他想起富乘风买了洞房的事,想起他曾随□□代过牧冥曦在富乘风入住的时候通知他,想起他为什么当初非要洞房不可,想起有关洞房的一切功能配置……
邢空不挂电话,牧冥曦也不敢先挂。等了半天,邢空才说话:“在磨旁等我。”
挂断电话,裘一天已经开着宇宙飞船降落在门口,晏羊和唐小排也都收拾好了行李候在船舱门口。回程的一路,邢空给医院,警署还有富乘风的公司都去了电话。等到了躺赢墓园后,他让三个亲信在墓园外等着,自己进了墓园。
一口被杂草覆盖的磨盘旁边,牧冥曦已经在候着了。看邢空跑过来,五官都拧在了一起,他赶紧上前问道:“邢爷,您还在介意洞房被富先生抢了的事儿啊?”
邢空看着那口磨,平静地说:“我马上要跟他结婚了。”
“啊?……”牧冥曦看邢空面无表情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这……您这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吧,一点儿风声没走露啊。”
邢空扯掉磨盘上的杂草:“这口磨多久没推了?”。
牧冥曦想了想说:“很久了,毕竟既有钱又舍得花钱的人太少了。”
“叫死鬼出来聊聊。”邢空拨开泥土,磨盘露了真容。没有转杆和底座,只有主体的石磨盘还在。
牧冥曦掸了掸石磨上的灰尘说:“其实您用不着叫他,富先生买的是洞房,洞房您应该很清楚,死鬼亲自护送,包他趟着赢在轮回的起跑线上。到了奈何桥还有彩蛋,能选择喝或不喝孟婆汤。您要真认准他了,他要真不想忘了您,等他转世投胎了,您去找他,给他灌点儿激素,让他快快成年,最多一年,你们就又能在一起了。”
邢空苦笑着摇摇头:“活神仙,你掌管日月之光,日月交替只在你弹指一挥间,你早就习以为常了。但你可知道,一个日月交替对于等待中的人来说有多漫长。”
牧冥曦看邢空眼里闪着泪光,心说财神爷丢在人间的香火居然是个情种,看来这磨是必推无疑了。衣袖一挥,一个响指:“续续,点灯了。”
一团黑烟从磨盘中心升起,很快就现出了人形。
“这么早叫我干你?”一个面色煞白眼睛血红的长发男子一把搂住了牧冥曦的腰在他锁骨上放纵地舔着。
“有人在呢。”牧冥曦轻声说着,对方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撕咬着衣服。
“柳续续!有人在呢!”牧冥曦将柳续续推开,整了整衣领,“这位客户想让你帮他那口子推个磨,把他的时间轴推快一点。他那口子就是我刚让你亲自抬着轿子送走的那位。哦对了,那人喝孟婆汤了吗?”
“没有。”柳续续看看邢空,看了好几眼才发觉他是财神爷当年在人间欠下的风流债。心说:这上梁不正下梁居然没歪,果然人间很值得啊,怪不得冥曦不喜欢回天宫,也不来地府陪我住,次次都让我到人间找他快活。他打量了邢空半天,得出的结论就是还是长的像妈妈多一些。
“想什么呢?”牧冥曦连敲了三下磨盘,“赶紧开个价,客户等着呢。”
柳续续回过神,手里变出个迷你算盘巴拉巴拉地拨着:“一倍速是一斗灯油,一斗灯油折合沙币一百亿。三倍速呢,可以打个九折,五倍速八折,七倍速七折,七折是最高折扣。”算盘一停,柳续续抬头问牧冥曦:“老婆,你要什么吗?”
“我要你多陪陪我。”牧冥曦想都没想地回道。
柳续续晃了晃算盘:“拿到这批灯油,我就好好陪你!”
邢空把一张绿卡插到了磨盘上:“卡插上了,你就推吧,我现在心很乱,算不过账,你看着推,我要十分钟后,不,五分钟后,就能在洞房里见到刚成年的他。”
柳续续拨着迷你算盘:“那你俩会不会年龄差距有点儿大?”
“是啊,一个人的命盘,哦不,磨盘,只能推一次。”牧冥曦提醒道,“所以我建议还是推到他死时的年纪。”
柳续续看了看插在磨盘上的三界万事通尊享卡,转着脑筋想着怎么才能多赚一笔。牧冥曦摸着自己的肚子给他使了个眼色,柳续续立马明白,赶紧跟邢空说:“对了,我刚送你那口子的时候跟他聊天,他说他的遗愿除了想跟你在一起外就是想下辈子还能投胎到这辈子的家中,我跟他说不可能,因为他母亲没怀孕啊,他就哭了一路,哎呦,哭的那叫一个惨哦……”
邢空明白柳续续是想再给富乘风的母亲改个命添个孩子多赚点儿钱,不过推到死时的年纪也好,投胎到这辈子的家里也好,这样就会像睡了一觉一样,一切都不会改变。
“你看着办吧。”邢空淡淡地说。
“行!那先核对一下信息。”柳续续在邢空面前一挥,一个卷轴展开,“姓名,死亡年月日时分秒,职业,家庭成员,情史……这些不知道也没关系,推错人了大不了再推一次。”
邢空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那我推了啊!”柳续续看看牧冥曦,眼冒金币地挑了挑眉。他坐到磨盘上,看着邢空的卡,嘴里开始念叨:“不疯磨~不成活~疯着磨~也成活~活疯了~成磨了~磨能疯~成能活~”
磨盘疯狂地转动,周围的草石在离地五公分的高度上下震动。邢空朝着洞房跑去,牧冥曦走进了磨盘后面的一片柳树林里。
草石落地,柳续续闪现到牧冥曦面前,一边说着:“老婆,磨推完了,该推你了。”,一边将他粗鲁地推到树干上撕掉衣服啃着胸口。
牧冥曦抓着柳续续的长发,呼吸急促:“你啊,不疯摩,不成活儿,再不好好摩擦摩擦我,我就不要你了。”
“你不要我你要谁?嗯?”柳续续掐着牧冥曦的下巴狠狠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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