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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红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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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我们希望……」
    他最不会计画还没遇到的事情,这样情况要说什麽好,说前景乐观吗,几星期後他有个公演,时间表紧凑连辛杰自己都吃不消,有几天还得在外过夜。
    「大致上维持现在的状况,也可以住一起,等我们都退休後就有更多时间在一起。」
    「你们都还没生活在一起过,想像和现实不一样。」
    「那我们就住一起。」
    沉默许久的泉凛开口。
    「要是我们能好好生活在一起,就没问题了对吧。」
    「等下……你在说什麽?」
    他们从没有谈过这样的计画,辛杰反而吓到了,他一脸惊讶的反问,郭爸爸则挑起眉。那对他来说是好机会,同居是等同双面刃,感情可能更紧密也可能直接破碎,是唯一让固执的儿子改变心意的方法,理论上郭爸爸抱持实验心态。
    「我等着看。」
    

第91章
    「你刚才到底在胡说什麽!」
    回到泉凛的家,辛杰忍不住满腔疑问,一进门就逼问着,那些问题快把他逼疯,可是为了泉凛、为了这段感情,他都忍住,泉凛却在谈话开始顺利时打岔!
    「你没打算和我走到这一步吗?」
    从他们相遇开始,时间过了6年,接近7年,辛杰却没发现时间改变许多事,比如说能猜到对方未出口的话,抢在对方还没发火前说笑话打圆场,甚至是亲热时能让双方都舒服的方式,得到越多泉凛就越怕失去,如果有什麽能定住这一切,他都会试。
    疲劳让泉凛心烦意乱,他打开行李箱,慢慢的把里头的东西归位,听起来失望又疲惫,最近几次和父母会谈总是没有共识,他好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你想的话我会支持你,可是下次先和我说好吗?」
    「我想洗澡睡觉了。」
    泉凛只是避开他的眼神,拿起衣服走向浴室。
    「唉。」
    辛杰都不记得自己上次叹气是什麽时候。三天没主人在的家还是很洁净,就连白色的地板也没灰落下,磁砖铺成的地踩起来很硬,赤脚踩在上头,冰冷透入骨头;他还是喜欢木地板,喜欢它因为不同湿度而变化的弹性,那是穿着拖鞋感受不到的,但泉凛总说那样脏。
    「珍妮,有好好看家吗?」
    屋子里用的是间接照明,小羊皮沙发依然洁白,玫瑰色的填充独角兽躺在上头,感觉上比一开始买回来时瘦,饱满的肚子变得松垮,脸和角连接的地方凹下一块,眼睛位置变得不同高。辛杰坐到珍妮旁边,柔软的小羊皮下陷一大块,身体陷入沙发,一瞬间有种被包里住的安心感,坐下视野就变得不同了,电视好像变得大了点,没开而一片黑的它安静得像吞掉所有声音,难得看到左边窗子没拉上窗帘的样子,辛杰这才发现窗户是不能开的那种,表示泉凛连在家里都很难呼吸到新鲜空气,空调吹出的风死气沉沉,让人想到明天又是枯燥的一天,得面对成山的文件、办好又出事的合约,还有父母不耐的电话。
    收紧围在珍妮肚子上的手臂,下巴放在她的头上,辛杰想着,在同样的情境里,他似乎听见了泉凛无助的哭泣声。
    「我都做了什麽。」
    此刻辛杰只想给泉凛一个拥抱,告诉他住一起是个好想法。
    走廊传来开门声,还有湿答答的脚步声,脚踏垫去哪了,早就和打扫的人说过,拿去洗要补放一个上来,每次都没做到!
    愤恨的想摔下毛巾,背後突然一片温暖,辛杰的气息包围上来,像要保护又像要占有的抱着。
    「没热水吗?」
    他的身体好冷。
    「只是冷静一下。」
    泉凛往下瞄,瞄到他也泡在水洼的脚,还有脚趾上面扭曲的疤痕。
    「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辛杰扣住他的手,心疼的说道。怀里的身体动了一下,不像刚才那样殭硬。
    他们都沉默着,地下的水洼扩大,因为脚的温度变得有点暖。
    「睡吧。」
    到泉凛的身体回温一点辛杰才放开他,让他坐在床沿,用毛巾擦乾他还湿的脚,用被子盖住泉凛全身,自己则卧在被子上,催他闭上眼睛。
    

第92章
    当晚,泉凛做了一个梦,一个色彩斑斓的梦,那真是他记忆里最梦幻的梦了,他穿过各色花卉的花园,身上沾满花香,天气很好,有蓝天和细细的云,花园中央是栋两层楼的洋房,斜屋顶是绿色,墙擦成淡橘色,窗框则是深褐色,种着绿色香草。泉凛直直走进去,辛杰带着微笑迎接他。
    ‘哈哈。’
    突然有孩子的笑声,泉凛却没看到人。
    “你听到了吗?”
    “什么?”
    “有小孩的声音。”
    越白的纸污渍越清楚,一切太美好,美好得让他害怕。外面开始变天,风大得吹开窗户,盆栽掉在地上,泥士和碎片混在一块。
    “你看不到吗?”
    辛杰弯下腰,好像抱起了什么,泉凛能听到咯咯的笑声就在前方10公分处,却什么也没看见。
    ‘爸爸?’
    分不出性别的童音响起,一瞬间,头痛得像撞上水泥墙,他倒在地上,意识慢慢流失。
    “泉凛!”
    辛杰还乱吼乱叫了什么,但泉凛已经听不懂了。
    “泉凛!”
    张开眼睛,辛杰俯视着自己,没梳的头发爆开来,要是平常,泉凛一定会把握这个嘲笑他的好机会,可是现在却只是害怕,他想伸手抱住他,却动不了,连声音也发不出,恐惧让他呼吸急促,有点喘不过气。
    辛杰不知该做什么,抱着他发抖得好厉害,惊慌得像走失的小女孩,曾一跃动就震动全场的臂弯收紧再收紧。
    “没事,老毛病了,只要……事情多的时候就会发作。”
    恢复点力气的手软软的抓着他,泉凛试图微笑让他安心。
    “发生什么?”
    “做了一个恶梦,乱七八糟的,我不太记得了。”
    几秒前还很清楚的记忆几乎消失,唯一存在的只有受到冲击时、心脏紧缩的感觉。床头的时间显示现在是早上5点半,要起床又太早,要睡表示刚入睡就得醒,太过累人。
    “要不休半天吧。”
    额头都是冷汗,都梦见了什么?一定很可怕。
    “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
    辛杰搂着他,顺平睡衣上的皱摺,上面有彩色马卡龙的图案,是可可送泉凛的礼物,辛杰也有送过,但他总说这件还没穿坏,穿的次数还变多了,白天出门前洗,每天都穿,就是不愿穿他买的。
    “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以后会过什么生活?有点类似梦想的那种。”
    泉凛说这,不管他对自己的睡衣有什么意见,这总是可可送的礼物,他也懒得再多说。
    “刚学舞蹈那时候,想过去莫斯科剧院表演。”
    “现在呢?”
    “还是想去,只是没当初那么激烈了,你知道吗?我曾经为了那个,每天比其他人多练3小时,结果拉伤背,足足休息了1个多月,回去时落后太多,连小角色都没得跳。”
    辛杰说得很轻松,像在嘲笑别人,一点也不后悔傻过。
    “你从没说过这个。”
    除去私下爱耍幼稚的行为,辛杰其实是个很有抱负的人,于私,泉凛知道辛杰的喜好、会有的反应和会说的话,可是却对公事上的他就半点不瞭解。
    “也没什么好说,现在就很快乐了。”
    “很少听你说工作上的事情。”
    “既然下班了,就该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工作说起来也不怎么有趣。”
    泉凛自己也不太提公事,感觉起来都是烦心事居多,辛杰也就不太问。
    表演算是艺术的一种,很多人会误会表演者随时都很开心,忘记除了偶尔的成就感,还有平时枯燥的训练,练习也不是没有乐趣存在,但要当话题总是牵强,如果泉凛有兴趣他会努力说得有趣一点。
    “想听什么?”
    “像是怎么开始、怎么热身,转去舞台剧有什么不同。”
    “你听起来像个记者。”
    只差没有拿纸笔纪录和录音,不过没有那些泉凛也能记起来,他很知道如何把长篇大论缩短记忆,有次辛杰半开玩笑的要他陪对台词,第2次泉凛就能一字不漏的背诵,要不是对情绪表现太糟糕,辛杰真的会看不起自己的。
    “参加过校刊社。”
    对了,也没对辛杰聊过学生时代,回想之前在他老家看过的涂鸦,感觉应该不是个看重课业的人。
    “热身是从准备好状态开始的,慢慢的选练习要穿的衣服,不能空腹、也不能吃太饱,在脑子把预计的动作先演练一次,能减少直接进行造成的受伤。”
    多真实,画面鲜明的出现在眼前,泉凛看过几次他受访的节目,当时只觉得他客气过了头,说的话充满节目效果,也很真诚,却少了一点什么,对于沾上点私事的问题总是很锐利。
    “常见的受伤有什么?”
    “得视动作而定,基本上女舞者的脚部动作比较多,容易扭伤,男舞者的舞步着重力道感,比较常使用上肢,尤其是背。”
    他的回答详细又中规中矩,还真当成是被访问,那让泉凛有些不开心,又不是真的要逼问他什么。
    “你能再问私密一点的事情。”
    辛杰笑着抱着他倒回床上,又闭上眼睛,泉凛挣扎的爬起身。
    “有谁对你很重要的吗?”
    “你是说戏里演过的角色,还是戏外的?”
    “当然是问戏里的。”
    “是天鹅湖的恶魔。不只让我有知名度,还让我学到很多,演那个角色之前我过很惨。”
    “在那角色前你不就很有名了?”
    好歹是国际比赛常胜军,虽然不像外国舞者那样风光,至少是说起舞蹈界就会谈论的人物,连没什么沾艺术圈的泉凛都有印象。
    “表演本身很难维持生活。”
    就是因为还有点名气,自尊让他接不下太底层的工作,又没有其他技能,只能加减接一些演艺活动,省吃捡用杀房租,没工作时连泡面也吃不起,也不过是5年前左右的事情,感觉却像过了很久。
    “你那时都怎么过的啊。”
    据特助说当时他的家只有一堆杂志,乱是不乱,却冷清得不像有住人。
    “大部份时间都在工作。”
    他很少回想那段时间,想不太起来了,也不是很在乎过去的事情,人就该向前看才能进步。
    “比起我,你又怎样,最近忙不忙?”
    估计昨天的事情让他睡不安稳了吧,看起来还做了恶梦,要是知道泉凛梦到什么就能安慰他了。
    “也就是一些例行的事情,最近股东不太平静,决定要发点股利。”
    泉凛皱起眉说着,看来事情并不是很顺利。
    股利?这个词辛杰曾经在报纸看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意思,难怪郭爸爸说自己帮不上忙,报纸会用表示很基本,连那么基本的用语都不知道意思,泉凛的公事问题又要怎么分担。
    “股利是……”
    “做了一个怪梦,搞不清楚意思,我不知道,我……”
    抢在辛杰问完前,泉凛说,嘴角勾起一点弧度,看起来却很害怕,手紧掐着自己的手腕。
    “没事了。”
    “有漂亮的花园和房子,可是发生好奇怪的事情,只有我很奇怪。”
    他越来越慌张,讲得颠三倒四,心脏狂跳,胃也翻腾起来。
    “你只是还没做好准备,没人会强迫你。”
    “不努力一点怎么可以。”
    “你够努力,也做得很好,别把自己逼太紧,放松一下都会好的。”
    难得能和泉凛悠栽悠栽的早安时光,泉凛那个工作狂,平时总急着出门,满嘴只有工作工作,一句话也没来得好好说,辛杰满脑子肉麻的话,手脚也不安份起来,   想着该如何处理马卡龙睡衣,泉凛还想说点什么反抗,肚子却一阵咕噜响,让辛杰忍不住笑出来。
    “想吃什么?”
    

第93章
    地上铺有红地毯,钢琴和小提琴奏着泉凛从没听过的随兴音乐,搭配得天衣无缝,黄色的灯光点点闪亮,让空间像气泡水一样布满金色泡泡。
    女士们穿着低胸礼服,盘起头发、穿上闪亮的长裙,有时他真羡慕,想要穿甚么衣服、换什么感觉都可以,就算表现失态,明天也没人会指指点点。
    人们3、4人一组聊着天,中央的桌子放着各式小点心,却没什么人拿。在盛会只身一人总有点丢脸,快步走过嘻笑的小圈圈,泉凛随意的捡了几个小蛋糕,拿起一杯香槟,懊恼的问自己为什么要来。
    香槟在长型的玻璃中晃动,浓缩满室灯光,看起来蛮不错的,泉凛平时不太喝酒,但清甜的香气和上头弄成霜淇淋的样子让他很想试试。
    “好甜!”
    几乎是糖浆的程度,上头的鲜奶油也是,除了甜味外什么味道也吃不出来,但那些女孩却能一杯接一杯,泉凛只能看着,放下喝不到一口的酒,心又往下沉了一点,突然觉得自己像老了十岁。
    今天是可可的生日会,照她个性那样办得盛大又热闹,目前职业挂自由艺术家的她很省,中央的桌子是用办桌桌扮的,盖上不知哪弄来的布,天花板之下看来加钉了木板,就像是专用来办酒会的场地,要不是开了两小时的车到这,客人很容易忘记这是位于荒山上的某渡假村。
    可可至少有几十打的朋友,顾忌到当中也有媒体,辛杰没有跟来,泉凛作为朋友不好意思拒绝,结果看来他有没有来都一样。
    想得都饿了,小蛋糕不大,是咖啡色的,当中有些坚果碎块,比手心小了一圈,咬一口就去了一半,肉桂和巧克力粉的香气在口中散开,没有什么甜味,出乎泉凛意料的好吃,完全是他喜欢的口味、被可可说过没人喜欢的味道。
    “郭先生?”
    泉凛下意识的回头,叫他的人是个女孩,微卷的头发披肩,化著有点浓的全妆,泉凛一下记不起她是谁。
    “静雯?”
    当初找了那么久的她就站在他面前,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不再是之前畏缩的样子,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没想到会这样遇到,泉凛有些狼狈的别开眼,不懂她怎么还愿意和自己这种人交谈,他利用了静雯、逼迫她出卖自尊,他要拿什么脸见她?
    “别那个脸,你没做错什么,到旁边点说吧。”
    他们走到一边,一个比有一人高的迷你椰子树盆旁,大大的叶子正好挡住两个人的脸。
    “债务怎样了?”
    “都有定期在还,也找到一个能长住的好地方。”
    “这样。”
    还能这样妆扮,生活一定不像之前那样的,泉凛有点担心,那笔债务照一般方法赚钱根本还不清,静雯是个好心肠的女孩,他真心希望她不会像可可当初说的,去赚皮肉钱。可是这件衣服不算便宜,如果不是特种行业,怎么穿得起,泉凛问不出口。
    “我现在在兼当网拍模特儿,商家会送我衣服和化妆品,虽然收入不太稳定,但比以前好多。”
    “对不起,我只是……,妳变漂亮了。”
    她优雅的笑,风采不亚于其它女孩,要是能娶静雯这样的女孩也不错,泉凛想,但很快让这个念头消失。
    “花了我2个多小时,可可都是名流,我不想太丑。”
    “妳真的很美。”
    “一个人来?”
    她也许不该问的,这是泉凛的私事。
    “太多人的话我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喝过桌上的饮料了吗?这么甜还真的有人在喝,真不敢相信。”
    “很像可可的风格。”
    可可嗜吃甜食,点饮料得要求再加糖,连冰淇淋都要倒上甜果酱,今天的鲜奶油甜酒对她来说也许还淡了点,泉凛开始有点担心吃生日蛋糕了。
    “小泉!看到你超开心。”
    说人人到,可可穿着一件白色绑带式洋装,蜡染彩色稻穗做为装饰,泉凛眼尖的认出那块布和桌巾一样,不愧是被称为鬼才的设计师,看起来丝毫不逊于高级时装。
    “静雯宝贝,妳超美的。”
    兴奋蛋的加入拉来更多目光,碎语多了一些对泉凛的,他的身份很快在女孩间传开,吱吱喳喳的笑成一团,还有的换上敬畏的神情,活像多看一眼就会被拆骨吸血,泉凛都不知道自己的恶名传成怎样。
    “大家,吃蛋糕啦啊啊,耶!”
    盖着罩的餐车缓缓开进会场,在寿星一声令下,全场欢腾举杯,排队蛋糕,泉凛愣愣的没跟上,被人群包围让他不太自在,手臂凉飕飕的,客人并没有想像中多,顶多50人,蛋糕也没想像中大,只有2层,算好份量1人就是一片,没人抱怨可可的节俭,边分食蛋糕边畅聊。
    切完蛋糕活动也差不多算结束,没人说要走,玻璃杯互相撞击,清脆的点缀会场,没拿饮料好像不合群,泉凛换拿一杯柳橙汁,走到露台边,空着的手搓搓衣袖。
    外面很黑,只能隐约看到上山车道的路灯,丑又俗气的圣诞电灯泡挂在树丛上,交错放上好多种颜色,照亮范围只有2公尺。
    “小泉、小泉。”
    蛋糕没剩下多少,都有人来要第二盘了,张望几下没看见好友,可可连忙叫他,沾满奶油的刀在半空挥舞,切了一块有6盎司牛排大的蛋糕,奶油糊了盘子和手,一个女性宾客皱起眉,泉凛认出她是知名甜点店的台柱。
    “拿着。”
    蛋糕比想像中重多了,纸盘扭曲变形,随时要掉在地上,可可舔了舔手上沾到的奶油,用刀尖挑起塑成大朵玫瑰的糖。
    “够了啦。”
    臭味能熏死人,甜味一定也可以,泉凛叫着把盘子抽开,对流出的紫红色果酱有很不好的预感。
    “喝了桌上的调酒没有,我为你设计的喔。”
    金黄色饮料对泉凛有种特别的吸引力,不论是什么名字,都让他想喝喝,看上这点的可可原本想放更刺激的饮料,但又怕他出丑难过。
    “为什么妳生日是我被整。”
    他一点也不想动叉子。
    “要不是生日,哪有机会整你,”她转转眼珠,“我希望你开心。”
    可可生日从不插蜡烛,泉凛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许的愿。
    

第94章
    叮咚。从装上后到现在没响过的电铃发出声音,电话也同时响了,辛杰接着电话起身要应门。
    “喂,泉凛还在妳那吗,打电话都……。”
    难得一年一次的生日,他能猜到可可会整人,却不知道会做到哪种地步,她总是在小地方执着,他相信可可恶作剧会有分寸,倒也不是太担心。
    “你好。”
    压下门把,夜风从楼梯间窗户吹进来,静雯放下的头发随风飘动,差一点就能碰到辛杰的脸,她变了好多,已经不像是会乖乖让人摆布的样子。
    “晚安。”
    泉凛像个废人一样挂在她身上,意识不清的吐出酒味,平常总是很克制的也怎么会喝成这样,又怎么会是静雯带他回来的,泉凛早说和她没有瓜葛,又刚好是可可生日,遇到也很正常,不该多想的,要是不小心问了什么,泉凛恐怕又要难过了,明明花了好多时间才振作的。
    辛杰也不记得自己想了什么,急着抢过软趴趴的泉凛,感觉到随呼吸起伏身体才安定了一点,胃不好还喝那么多。
    “哈哈,就算知道会被整还是中了可可的圈套,喝了十几杯,不过可可也很惨就是了。”
    用像糖浆一样的酒玩酒拳,听起来好像很有趣,但调酒的后劲可不是盖的,看来泉凛得吐上整晚。
    “麻烦妳了,坐计程车来的吗?”
    “未婚夫载我来的。”
    “妳要结婚了?”
    她的手上并没有戒指,辛杰不是很想去想为了什么,她的笑容满是幸福,是上次见面时没有的。
    “不过还得还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成,他也还在实习,收入不是很稳定。”
    “为什么不和泉凛说一下,这样就能很简单的解决了。”
    她可知道泉凛那时候有多难受吗,给他希望又在最关键的时候放弃,辛杰的不满一下积到顶点,冷冷的语气像十二月的风。
    “最后也没帮上忙,我哪有那个脸再去麻烦他。”
    静雯的脸上没有丝毫在意,那让辛     杰惊觉自己话说得太重,以一般角度来看,过分的是泉凛。
    “对不起,对妳说这种话。”
    转眼间半年就过去了,如果她真的要闹,现在正抱着婴儿上电视呢,想起原本可能的损失,辛杰心里一阵抽痛,损失曾经那么近,是静雯的不计较才让泉凛还能待在他身边。
    “谢谢妳那么晚还送他回来。”
    可可真是失败的主办人,一点也没考虑后果就做这种玩笑,也难怪泉凛常被她弄得生闷气。
    “没关系的,他就交给你,我走了。”
    “太甜了,男生要多喝一杯不公平。”
    被拉着走的泉凛叨念着,嘴中说着赌酒话。
    “好好好。”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泉凛真的醉倒,以他的个性,不能拒绝别人灌酒也不奇怪,辛杰漫应着他的醉话,把他放上沙发枕上抱枕,那对泉凛起了某种安定作用,他没睡着,却也没再吵,用力的眨眨眼,迷茫的醒着。
    “到底喝什么酒?”
    酒精中点水果的味道,闻起来没有啤酒那么刺鼻,最让人注意的是糖浆一样的甜味。既然是可可,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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