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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客服特会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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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医院浪费钱,自生自灭吧。”韩似说。
  张供欺负他不能扭头,伸手在他身上捶了一拳,韩似气得牙痒痒,因身体原因没法还手,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心里的小账本上记满了张供的罪恶,等大爷好了,整不死你。韩似愤愤不平的想。
  在医生的帮助下,韩似嗷嗷叫了两小时,身心疲惫的跟在张供身后,他以后都不再沙发上睡觉了,劳民伤财还伤身。
  回去的路上,韩似没出声,张供看他心事重重,一时想不到他是在为哪件事烦心,避免打扰到韩似的思绪,他也跟着没开口。
  “我和蔡己的兄弟做到头了。”韩似忽然说。
  张供惊讶的看着他,韩似指了指驾驶前方,张供又转头看着路,“怎么回事?”
  韩似和蔡己好的跟一条鬼剁开托生似的,他和韩似认识也久,关系也很铁,通过韩似认识蔡己,对蔡己那个人的印象不好不坏,他刚开始并不懂韩似为什么对蔡己那么好,后来韩似和他提过那么点原因,他也就懂了。
  他对蔡己没有韩似对蔡己那种同病相怜,所以他和蔡己的关系也就不如韩似蔡己关系铁,韩似他俩的兄弟情和韩似与蔡己的不同,他认同不了蔡己,有时候觉得蔡己是在利用韩似,韩似也乐中其中的任由他利用。
  现在不过两月,韩似先告诉他,不再管蔡己和李佳的恋爱事情;再到韩似和他说,不和蔡己做兄弟,真应了那句,世事变幻无常。
  “他和李佳的爱情从一开始就不纯粹。”韩似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摇下车窗,吞云吐雾的看着蓝天白云,“他昨天哭着冲我吼,李佳和他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才有他和李佳谈恋爱,因为我才有他和李佳分手。”
  张供心想,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人脑残别怪身边人太聪明,这是迁怒,两个脑残凑一起的威力能弄残一个聪明人,让聪明人变成脑残中的一员。
  “嗯,大概当初帮他追李佳真的帮错了,这几年我眼睛就是个摆设,看什么都是假象,脑子跟灌了铅似的只走脑皮层,大脑小脑都直接无视了。”他低声说着,话语间没有透着后悔,却透着浓重的自嘲。
  张供觉得自己再不开口,这货就要悲悯天人了,他咽了口唾沫,润了下嗓子,轻声安慰道:“狗咬吕洞宾,你那么在意,让他看见了,嘴上不说,心里还不知道得怎么高兴呢。”
  说起蔡己,张供打开了话匣子,“当初我和你说过,别对他太好,他套路多,你不听,非说你不照顾他,他就得死,怎么着,看看,现在想死的人是你吧?你当年还说我嫉妒他,我嫉妒他什么,嫉妒他戏演得好,可以上北电?”他气不打一处来的继续说,“我说他心路不正,对你不真心,你怼我,说我小人之心,见不得他分散你对我的兄弟情,呵,你那颗自诩聪明的脑袋瓜子,大概是创业后被带进了X宝后台了。”
  韩似被他说的简直没脾气,张供说的这些他大致还有些印象,他没有七老八十的开始健忘,几年前关于蔡己的事情,他记得不算全,该记得的都记得。
  他现在很想回到刚对蔡己掏心掏肺的自己身边,给自己一顿拳打脚踢,让你不听劝,让你识人不清,让你学东郭先生,让你自己都顾不过来还要逞强顾别人。
  张供睨了他一眼,哼了几声,他心里有点儿没底,韩似身边还藏着一个真gay呢,他惆怅的按了几下喇叭,刚被打击,这要知道自己身边还有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男人,会不会情急之下,投入对方的怀抱?他长吁一声,这个,他无能为力,提醒过几次,都没当回事,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韩似支着胳膊,手撑着下巴,目无焦距的看着窗外,他想到了高以,高以是蔡己介绍给他认识的,蔡己知道高以是gay的前提下,也许是忽略高以的性取向,注重高以的工作能力,他屈指顶了顶下颚,同性恋不是犯罪,他们也是人,不该因为这点对人带有色眼镜,更不应该因为这点,恐惧和他们合作。
  他有点纳闷自己的脑回路,想到对方是高以,温和俊秀、体贴温柔的一个人,他所有的抵触全部消失,只剩下,对方是个人,而不是洪水猛兽,蔡己也许只是看中了对方的能力,嗯,他安慰自己,昨天的他太过于激进,且口不择言。但,他想到了蔡己当时紧张的神色,到底是不是他想的太多了?
  “明天中秋节,你打算怎么过?”张供问,“来我家吧,我妈前两天还念叨你,好久没去我家了。”
  张供是H市本地人,他不和父母住,每个月定时去父母家。韩似去他家过过两次中秋节,他妈妈一直惦记着长得帅的儿子的同学兼老板,想把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女儿都介绍给他,如果国家允许一男多妻的话。
  韩似愣了愣,“不用了,我哥在,再说,我喊了高以一起。”提到高以,他沉默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高以,对高以亲近的渴望被高以是gay的事情打消了点,他心头梗着一块目前还不知道怎么挪开的石头。
  “高以?你和高以过中秋节?”张供这句话是吼出来的,最高音已经破音,空余破裂的音色表述着,他伸手拽住了韩似的外套,韩似家的停车场和其他地方略有不同,不同在常年不开灯。
  张供黑着脸,在灰暗的环境里,韩似看不见他的脸,更看不清他眼底的表情,只觉得目光狠毒,凶狠异常。
  “嗯,和他过节。”他淡淡的重复了一遍。
  “韩似,我再说一次,你和他不一样,你看清楚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张供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徒留韩似一个人站在黑暗里望着他逐渐走向光明的背影,韩似苦笑了一声,我也想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我想亲近他,追逐本能,我错了吗?他茫然的看着被太阳照射的地方,心头一片冷意,多年没上线的情商爬了上来,他想,我只靠近高以,不管他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他喜不喜欢我。想到这里,情商不足以让他深入想的更多,急匆匆的丢下他又下了线。
  他像只丧家犬,垂头丧气的耷松着肩回到了家里,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做,他一头栽在了床上,半晌翻身摊开身体,望着天花板,心底一片宁静,渐渐地,他闭上了眼睛,就这么睡着也挺好的,他对自己说。
  就这么摊开不盖被子的睡,好到他第二天起床头昏眼花,嗓子发痒,疼痛难耐,外加塞住了鼻子,他拧的自己鼻头红肿,双眼通红,还是没法两个鼻孔出气,他爬起来,从医药盒里翻出感冒药,查看日期后,掰了几片放进嘴里,犹豫了片刻,拨通了韩之酌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V= 明天七夕,双更。
    
    ☆、第二十九章

  “你让我怎么说你,你怎么不去公园睡一觉?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潇洒的我直接给你备后事了,还省的你这身体跟着你招罪受。”
  韩之酌见韩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瞬间把昨天韩似和他争吵的事丢在了脑后,抓着韩似好一通数落。
  “吃药吧?算了,吃什么感冒药啊,你看我给你配点鹤顶红怎么样?”
  韩似眼泪汪汪的看着韩之酌,从进门一直咆哮到现在,一点儿都不关心他这个病人,他狠狠的擤了把鼻涕,“我就是,晚上睡觉没盖被。感了个冒,你至于吗?”
  韩之酌把药塞到他手里,水杯砰的一声重重放下,“要不是你现在扮相太惨烈,我都以为你是昨天和我吵架心里过不去,给我施苦肉计呢。”
  韩似苦闷的看了他一眼,“哥,你当律师太屈才,去当个编剧吧。奥斯卡都证明不了你的脑洞。”
  韩之酌摸了摸他额头,没有感觉到高温,他稍微放心了点,“你这病患今天吃不了大鱼大肉吧?”口气里难得有一丝幸灾乐祸。
  韩似无奈,以为韩之酌多成熟呢,瞧这幼稚的报复嘴脸,三岁都嫌多!
  “哥,一会儿高以来了,你别…”他停住了,别什么?别带有色眼光看他?他哥之前见高以都是很正常的态度;别露出我知道你对我弟弟不怀好意的眼神?高以对他有没有想法还两说;别对高以持有不好的态度?韩之酌做律师这么多年,演起戏来,影帝都靠边儿。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改为拍了拍他哥的肩膀。
  韩之酌瞅了他一眼,心里挺不是滋味,昨天他关心则乱,想到韩似和一个gay来往频繁,下意识的担心韩似走了岔路。韩似走后他想了很多,同性恋不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他们喜欢的人恰巧和自己同性而已。而高以摒除性取向这点,无论品质外貌还是工作能力都让人无话可说,他没理由阻止韩似和这类人做朋友。
  高以和韩似作为合作伙伴,本身就比其他人的接触多上几层,哪怕韩似和他吃饭聊天,谈工作,都合情合理,谁规定同性恋不能有同性好友?
  他想到了自己看似圆满实则漏洞百出的婚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和他妻子有三百四十天不在一起,剩余的一个月是时光罅隙里挤出来的,两人一起陪着韩一晏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婚姻是个空壳,做父亲更不称职。
  他连负起做爸爸最基本的责任都没有,韩一晏出生到讶讶学语,磕磕绊绊学会走路…他都没有一路陪在身边,一时间韩之酌的心里五味混杂。
  “放心,顾好你自己吧,你才别让他看出点什么。”韩之酌有心管韩似和高以之间的来往,却无力说服韩似,韩似是个成年人,他有权利选择自己走什么样的路;交什么样的朋友;过怎样的生活…哪怕摔得头破血流,也是他自己该有的经历。
  他作为韩似的亲人,只有给他建议的权利,没有干涉他人生的权利。他叹了口气,就算韩似真的和高以在一起,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能做的是告诉他利害关系以及得失。
  韩似略意外的看了韩之酌一眼,昨天和今天的韩之酌判若两人,他琢磨了会儿没想出韩之酌变化的原因,便不再想,感冒带来的后遗症很明显,吃过药的他很快哈欠连天,明明刚起床不久。
  “再睡会?”韩之酌轻声问。
  韩似抹了把眼泪,摇了摇头,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滚了一夜的衣服像梅干菜似的,韩之酌见状嫌弃的后退了两步。
  韩似翻了个白眼,“烦请爱干净的韩律师挪步客厅。鄙人沐浴更衣后再相见。”
  韩之酌头也不回的走了。韩似皱了皱鼻子,塞住了闻不到什么气味,他从衣柜捞出内裤衣服,拖着昏沉的身体进了浴室。
  韩之酌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没看见喜欢的频道,他放下遥控器,抬步走向阳台。
  阳台里的绿植郁郁葱葱,韩之酌拿着小喷壶,给小绿植们洒水,洒到一片花卉盆栽的时候,他顿住了手,放下喷壶,仔细的看着几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韩之酌还办不到靠花骨朵来分辨出花卉,他拍下了花卉的图,发给他专攻植物科目的大学室友,大学室友很快给他回了消息。
  …怎么?律师不当准备转行花匠了?
  …别问了。这是什么花?
  …你玻璃罩里长大的?这是菊花。秋天自然绽放的花只有菊花。
  韩之酌正研究手底下的花,室友的消息又发来了。
  …要不要我给你做个花卉大全?哪种季节开哪种花?
  韩之酌:槽点太多,一旦吐起来没完没了。
  …要我夸你体贴懂事吗?
  …是你的真心话,就夸吧。我先谢谢你的夸奖。
  韩之酌无意和这种不要脸的人再交谈,他盯着菊花的中心透着蛋黄色边缘绿绿葱葱的花苞,眼底神色莫名。
  这时候门铃忽然响了,韩之酌松开揪着的菊花叶,抬步走向门口,不出意外站在门口的正是韩之酌十几分钟前被韩似口头劝告要友好对待的高以。
  高以左手提着一篮水果,右手抱着一捧花,他接过高以手里的果篮,带着人进了屋。
  高以没看见韩似,“韩似呢?”
  韩之酌招呼他坐下,边倒水边回答,“洗澡呢,他一夜时间把自己折腾感冒了。”
  “谢谢。”高以握住水杯,“发烧了吗?吃药了吗?”
  韩之酌见他眼里满是关心,恰到好处的问话没有任何过界的地方,即使这样,韩之酌还是不能放松对高以的警惕。
  “没发烧,吃了药。”
  高以点头不再多问。
  韩似走进客厅,见高以到了,他选择了个离两人较远的沙发坐下,他怕把感冒传染给他们。
  “高以,你来就来了,还带东西。”韩似目光一转落在了高以带来的花束上,“怎么…还带了花?”
  高以看他,“花好看,就买了。”
  韩似:……忽然被撩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韩似:“菜还没买,你陪我一起去?”
  按理没有让客人陪着主人一起买菜的,韩似不放心韩之酌和高以待一起,他也不好留高以一人在这里,他一病患也不好出门奔波,这要有个不便也没人帮把手。
  韩之酌刚要张口说话,韩似看他,“闭嘴吧哥,还是你想和我们一起?”
  韩之酌当然是想跟着他们一起去,放任弟弟和高以单独在一起,他不会放心的。但韩似看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准去!不准去!!不准去!!!
  韩之酌顿住起身的动作,又坐回了沙发,安分的在家做个合格的看家人。
  对于韩似的决定,高以没有任何反应,垂眸间看见韩似和韩之酌的小动作,当下心神一凝,抿唇不发一言跟着韩似出了门。
  韩之酌有点儿闹心,他给研究植物的大学室友再次发去叨扰消息。
  …我弟总和男人走得近,还养菊花。菊花就是给你看的那盆花。
  ………弟控是病,要治。
  …不能说明问题?
  …什么问题?!你弟要整天和女人厮混,养豹子,你又该问我,我弟总和女人走得近,还养豹子了。再说,养菊花怎么了?!菊花不好看吗?【白眼。jpg】
  …你真的…没领悟到我想说什么吗?
  …韩律师,你歧视gay啊?
  …不是,就是担心我弟他…
  …你先担心担心自己。和我住了三年,你怎么没弯?钢筋直的人丢gay窝都弯不了。
  韩之酌被他的歪理邪说带跑了思绪,他皱了皱眉,韩似的事情比他打一场经济纠纷的案子还费脑子,偏偏韩似自我感觉很好,压根不想这些事。
  韩似和高以走到超市,他一路上打了无数个哈欠,困的双眼泪水满溢,高以看见他这样子,忍俊不禁,韩似在他面前总是精神奕奕,永远用不完精力,现在这样,反而平添几分柔弱,他忍不住开口问。
  “都困成这样了,还要带我出来买菜,你就不怕半路上睡着了?”
  韩似眨了眨眼,嬉皮笑脸的看着他,“就是怕半路上睡着了,才带你一起出来啊。”
  高以看他,“那怎么不让我和韩律师来买菜?”
  韩似心想,昨天晚上因为你,我和他做了激烈斗争,他今天能让你进门,还没和你吵起来,已经算是他多年修炼的脾性起作用了,万一再把你两凑一起,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以防万一,怎么着也不能让你两再单独在一起。
  “你两不熟,不熟的人一起买菜多尴尬。”韩似通情达理的说。
  高以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当初不知道谁和我没多熟,邀请我一起吃饭,我回邀他买菜做饭,他也同意了,现在居然知道尴尬了?”
  韩似闻言,悔恨的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他一时没想到那么多,和高以第一次在家做饭,是意外,他瞅了眼走在身边的人,“是你邀请我一起做饭的。”
  高以:“我那是客气一下,再说你怎么知道我邀请韩律师,韩律师不会答应?”
  韩似语塞,他恼羞成怒的瞪着高以,“你那么想和我哥一起来买菜?”
  高以笑了笑,没说想,也没说不想,关于买菜还有个办法,留他和韩似在家里,韩之酌出来买菜,不过考虑到被韩似黑化后的韩之酌对菜的理解,他还是选择自己出来购买食材更为妥当。
  眼看韩似把他往超市带,他拉住了韩似,韩似回头疑惑的看着他。上次是时间来不及没得选,这次不同,他把韩似问的满脸茫然。
  不能怪韩似,他一个人住久了,开火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间开火都是为了煮泡面!没错,煮泡面,他不喜欢泡泡面,喜欢煮。有时候想自己做菜,来的最多的就是超市,问他菜市场在哪里,还真是白瞎了,他连菜市场大门朝哪都不知道。
  高以见韩似努力回想,还是一无所获的无力表情,他从口袋掏出手机在地图上查起菜市场,韩似的方向感极差,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东南西北,只有上下左右。他跟着高以直走左拐右拐……已经记不清回去路的时候,终于到了菜市场。
  韩似目瞪口呆的看着人声鼎沸,挤挤攘攘的菜市场,他从来不知道菜市场还能热闹成这样,高以伸手拉住他。
  “跟紧我,人太多了。”高以也没想到人这么多,他惊讶了会,想到今天是中秋节,便释然了,中秋节是团圆节,很多年轻人不看重这个节日,但老一辈却格外的注重,年纪越大越喜欢儿女团圆、一家团聚的感觉。
  高以带着韩似一路过关斩将,才买到瘦肉和排骨,高以看了看一望无际的黑压压的人头,破感压力,他扭头看着身边被人挤得东倒西歪的韩似,韩似正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白鞋,前两天刚洗干净,在菜市场没十分钟,已经看不出来是白色了,灰蒙蒙的彰显了它独特的上色方式。
  “来一趟菜市场,要报废一双鞋。”韩似叹了口气,下次再来菜市场,他要在鞋子外面套上塑料袋,不然这造价太高了。
  高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子,也跟着叹了口气,到底是人口大国,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七点还有一更。
    
    ☆、第三十章

  韩似捂着鼻子问高以,“还有什么没买?”
  高以:“基本都买了,上次的生姜还有吗?”
  韩似摇了摇头,上次的生姜被他一时好奇给种盆栽了,他还没来得及看那盆生姜发育的怎么样,自己就先被感冒放倒了。
  “你也不做饭,那些生姜你做什么了?”韩似是个厨艺盲,高以想不出他用生姜做了什么,才能把那些生姜都用光了。
  “我,我种盆栽了。”韩似不好意思的说。
  高以噎住了,种盆栽?第一次听人说,用生姜做盆栽的,他眼神复杂的看着韩似,到底是脑回路不同的人,他原以为他和韩似的距离只差了一个性取向,现在看来,他和韩似的距离是差了整个植物界,人家都把生姜种盆栽了,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默默的拉着韩似再去买生姜。
  “你买这么多生姜,干什么?”韩似见他一口气买了五六块大生姜,忍不住问。
  高以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今天做过菜,剩下的让你种盆栽啊。”
  韩似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能别说这个么,我就是,就是好奇生姜种盆栽会怎样。”
  高以无语,生姜种盆栽会怎样?还能怎样,当然是养出小生姜,他难道还想用生姜种出土豆吗?
  高以无力吐槽,越了解韩似,越幻灭,韩似的萌点总是出现在让他无法理解的地方,下次韩似告诉他,用辣椒做盆栽,他也不会惊奇了。
  “要不我给你买点辣椒,土豆等等,你也回去种试试?”高以斜看他。
  韩似闭上了嘴,默不作声的拉着高以的手腕,跟着他一路被挤出了菜市场。
  “还记得回家的路吗?”高以问身后的大型犬。
  大型犬茫然的看着陌生的四周,摇了摇头,高以想,这是路痴吧?
  他带着韩似绕到了大道上,韩似到了大道上,恍然大悟,认出了路,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高以,太厉害了,他在这住了这么久,都不知道附近有个菜市场,更不知道菜市场比超市近,从超市到
  他家要十五分钟左右,从菜市场到他家顶多七八分钟,缩短了将近一半的时间。
  “别用崇拜的眼神看我,有方向感的人很轻易办到。”他含笑的看了眼韩似,言下之意,没有方向感,又路痴的韩总只怕是没办法靠着自己的记忆找到菜市场了,能借助的除了导航只有活人指路。
  韩似脑袋晕乎乎的,回家的后半程完全是靠着高以牵着他,才不至于在半道上走丢,一路上像个导盲犬的将人带回家,高以一进门,韩之酌眼疾手快的把韩似接了过去,他回头神色严肃的看着高以。
  “把他扶进卧室吧,差点睡在路上。”高以无奈的说,“现在十点,十二点喊他起来吃点饭再睡。”
  韩之酌点头,半搂着将韩似拖进了卧室。
  高以轻车熟路的进了厨房,戴上围裙后,他在韩似家的碗橱里找了半天,找到了砂锅,韩似不做饭,家里的厨具倒出人意料的齐全,他将米来回清洗,放入砂锅,开火蒸煮,转身将瘦肉洗干净,切成丁,考虑到韩似是个病患,他没有放油,把肉和生姜,放进水里煮,肉煮成浅色,捞出后用温水飘去浮沫,再沥干。
  他在厨房待了一个多小时,若有似无的香味从厨房传出,一路飘到客厅,穿过客厅,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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