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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爱_莫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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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根儿不是我父母。”凌伊觉得今天的蓝少呈特别有理说不清。
“但是是我陪你长大的。”蓝少呈下意识地回答。
“但对我来说你就是个人渣,小时候强*我的垃圾。”凌伊突然握紧手机,大声吼叫。对面的许辰还翻了个身,紧闭着双眼,不过早些时候他装醉酒的样子,这回他肯定还没睡,偷听凌伊讲电话。
电话那头的蓝少呈沉默了一阵子,凌伊还担心他生气了。
要是蓝少呈真生气了,他也不能拿他怎麽办。谁叫他又把他丢进迪兰。
“我不可否认。”蓝少呈坦诚的承认自己的罪刑。
“你!”凌伊气得满脸通红,怎麽有这麽不讲道理的人。他大声回话:“反正我心裡对你还有数不轻的疙瘩,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忘记的。”
“我也没要你立即做决定,”蓝少呈说:“顺其自然,我只想让你知道你一直对我很重要。”
“好,蓝大少爷说的是。”跟蓝少呈讲电话真的会气到高血压,凌伊甩甩手随便敷衍。
“外头每天都有变局,我很忙,每天五分钟的问候,记住了。”蓝少呈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不给凌伊回话的机会,一句“晚安。”蓝少呈挂了电话。
直到传来嘟嘟嘟的声响后,凌伊才放下手机,觉得心中空空的又被触电般的感觉搞得格外矛盾。大脑控制着身心千万别太在意蓝少呈说的话,但潜意识的会对蓝少呈关心自己的行为感到开心、温暖。实在太犯贱了!
「你看似很开心。」对面的许辰,突然张口说话。
果然还没睡,这个大骗子。
「才没有。」凌伊反驳,后看看许辰空空的左手,不解的问:「你们这些走狗为什麽要对蓝少呈这麽忠心?你还为了他失去了隻左手。」
「不碍事。」许辰说。
「可是你说你是喜欢玩枪的,少了隻手不方便太多。」凌伊说。
许辰顿了顿,「是这样没错,」他想了想回答:「蓝少爷对我有恩,况且我除了遵照蓝少爷的话行事外,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做什麽。」
「你人生还活得真没目标。」凌伊忍不住讽刺了两句,将手机放在枕头边,鑽进了棉被裡。
「过奖。」许辰侧身,看着远处只留了颗头在棉被外的凌伊。他问:「你呢?如果蓝少爷不拘束着你,你想做什麽。」
「可多着呢。」凌伊望着天花板,「我很喜欢料理,我应该会买一些食谱做些甜点。我还喜欢到处走走,上山下海等户外活动我都很乐意。只可惜,我现在在这。」
「那是你自由的时间少,做这些事会觉得是奢侈而很喜欢。」许辰说:「如果你有大把的时间,这些事你都玩过了仍然找不到活着的目的。那你就会想念那些受拘束的日子。」
「拜託,我不是受虐狂。」凌伊摇摇头,他从不觉得他有许辰般的奴性。
「就像是上学,你在还是学生的时候很讨厌要一大早起床关在校园的日子。可当你出社会了,你总怀念起那时的光景。」许辰开始讲大道理,凌伊只听进去一半,蓝少呈的话比较令他心烦。
「别忘了我上学的日子屈指可数。」凌伊点醒许辰,他的初中依然在蓝少呈的掌控裡,别人一周上学五天,他一个月上学五次就该偷笑了。
「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蓝少爷对你挺上心的,只是方式可能令你无法接受。」许辰说完话后阖上了眼。
凌伊皱着眉头,他知道蓝少呈最近对他特别好,不强求他,也不随便乱处罚他,除了偶尔情绪不稳的调*外,他对他百依百顺,任由他发脾气,要什麽给什麽。极尽奢华的享受,是凌伊花了多少日子盼望的。
可是,这转变太大了,不安全感围绕着凌伊,导致他睁着双布满血丝的眼,脑子裡正激烈打仗着,一直到凌晨四点才沉沉睡去。
隔天还是许辰帮他去食堂拿早餐,等他起床时已经十点了。
「你是猪吗?」许辰推开房门,看见背嵴挺得直直的凌伊打着呵欠,挂着两个黑眼圈,睡眼惺忪望着床下的他。冷不防说了一句。
「吃什麽?」凌伊问。
「鬆饼。」许辰拎着一个袋子,裡面是在食堂很夯的珍珠奶茶鬆饼。
「我不吃鬆饼,我想吃起司蛋饼。」凌伊闹彆扭的又躺回了床上。
「不吃拉倒。」许辰将餐点放在凌伊的桌子上,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后,东翻西找,拿了个东西正准备出去。
凌伊叫住了他:「你出去干啥?」
「去做有意义的事,午餐请自己吃,我不是你的保母。」许辰丢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凌伊听许辰的脚步声离去后,内心十分雀跃,他还以为许辰奉命24小时待在他旁边,当蓝少呈的第三隻眼。还烦恼着该怎麽摆脱他呢,这下不费吹灰之力就送走这老祖宗了。
既然烦人的许辰走了,代表凌伊自由了,他乐得跳下床,拿起床上放了有些冷的鬆饼,大口嗑着。
将纸袋丢入垃圾桶,凌伊刷牙洗漱后穿着宽鬆的T恤长裤便离开房门,离开时望了眼薛兆和罗兰空荡荡的书桌,想着他们什麽时候回来。
罗兰大概是开学前,那薛兆会回来吗?看蓝少星怪担心似的。
不管如何,现在可是少了许辰的难得自由时光,凌伊踩着快乐的步伐从宿舍后门走出去。他可不想经过大门时遇到开开和心心,难保她们告知了许辰。
※※※
离开学还有两天,已有不少学生已经回到迪兰,包括今天准备回来的罗兰。
今天的天气挺不错,二月中旬的天气本来因冷气团南下冷了好几天,今天冷气团减弱,气温回暖,正午的阳光暖暖的晒在身上,挺舒服的天气。
本是个可以躺在草地上望着青天白云沉静在自己世界的时间,偏偏就有几个煞星爱找凌伊的碴,而且还是素昧平生的傢伙。
一群人堵在凌伊前方,分别是两个金徽、三个银徽、一个白徽、一个绿徽。那个绿徽凌伊有看过,印象中是他们班的,至于叫什麽名字他是不记得的。
真是扫兴,本来今天要去集合场旁边的樟树下乘凉的。却莫名被几个爱找碴的找上。
「有事?」凌伊手怀胸,一脸不悦的看着领头的两名金徽。他是从没看过他们的,不知特意找上他有何事。
「我看你过得倒是惬意。」髮尾染着金色耳朵还戴着黑珍珠耳环的金徽,眨着翡翠绿色的眼恶狠狠地说。
他好看的鹰勾鼻和约一米九的高大身材,让他只要横扫一眼便充满威慑力。而他旁边的金徽就算也有一米八的身高,却显得特别矮小。
「现在是寒假,我就放鬆放鬆。」凌伊耸肩,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却惹恼了后面的银徽们。
「你小子顶什麽嘴呀!」一名银徽嚷嚷道。
「我这叫顶嘴,你个嘴裡塞满糖果被虫蛀的,赶紧摇着尾巴在你老大面前绕三圈吧!」凌伊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顶撞。
「我操!邱袁,这不治治怎行啊?」染着五色头的银徽跑到那位一米九溷血金徽的面前,指着凌伊骂:「太无理了!」
「真不敢置信陆英会被这种人搞下台。」那位一米八留着及肩褐髮的金徽,不屑的看着凌伊。
陆英?果然是发生陆秋这事后,陆英派人进来迪兰抓他的人。而且听他的说法,陆英恐怕因为薛亚媛的指控,丢掉了手中的陆氏。
「你们是陆英的人?」明知故问,凌伊还是不确定的问了。
「不是,只是陆英说只要抓着你,重重有赏。可现在陆英的地位不保,自身难保了恐怕也很难制裁你。」褐髮的金徽紧锁眉头叹气:「你到底有什麽能力能害死陆秋。」
「对!就是这人逼走陆秋!」一名银徽吆喝。
害死陆秋?看来陆英放话的说词是陆秋已经死了。这些知情的同学肯定跟他没完没了。
「邱袁,既然这人是搞死陆秋的人,现在陆英也是个未定数……我们还是离他远点吧。」白徽站上前怯生生的对着溷血金徽说。
「我也觉得,找这麽久谁知道他今天才出现。一出现,陆英就被拖下去了,怪邪门的。」褐髮金徽抬头忧心忡忡的看着溷血金徽──邱袁。
邱袁歪着头想了下,他回头吩咐:「你们先去401等我,我和岳尧先留着。」他拍着褐髮金徽的肩,估计他就是那个叫岳尧的。
「邱袁──」银徽眼巴巴的看着他。
「快去。」邱袁搧着手,打发了后面的一群跟班们。
等到剩下他跟翟岳尧后,邱袁走向前站在凌伊面前两人距离不到一公尺。
凌伊虽还在成长期,但现在也顶多一米七五,邱袁比宫守善还高,站在他面前,就像巨人看着小矮人。
翟岳尧也是,他赶紧跑到邱袁身边,两眼盯着凌伊,一方面紧张的看着邱袁,不知道他要干嘛。
凌伊觉得场面有些尴尬,他开口:「所以你们要抓我?」
「理论来说应该要这样,可现在陆英外面忙得焦头烂额,我们也不知该何去何从。」邱袁说。
「你们是下学期转来的吗?」凌伊记得蓝少呈给了他一叠资料,那些是陆英下学期派来抓他的人。人数太多了他根本记不得。
「不,我们是在校生。岳尧和我都是2年A班的。」邱袁解释。
哦?是A班的稀罕人物。
忽然凌伊觉得不对劲,二年A班……这不是陆秋的班级吗?
他惊恐问:「你们认识陆秋吗?」
「自是认识的。」邱袁说。
「可是我们不太熟悉他,他……怪怪的。」翟岳尧耸肩。
「哪方面怪怪的?」凌伊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很想知道跟陆秋有关的事务。那些有关陆秋从前的事。
「就……你知道陆秋常常笑以待人,他一年级的时候特爱着那个E班的夜琉,最后却昭告大家给大家个惊喜。谁知道,却是看到他拿着刀刺入夜琉的心脏,多麽可怕的人!」翟岳尧感觉有千万隻手抓着自己,想到这段疯狂的回忆便毛骨悚然。
「二年级后传闻陆秋看上个人,大家怕往事重演,都不敢太过问。」邱袁说:「谁知道那个人就是你呢。」
「我……」凌伊不知道该说什麽,陆秋的确是要把他杀了!如果他没有在逆境中求生存,主动反击,唤醒陆秋内心那沉睡的灵魂,他可能真的没命了吧。
「你叫什麽名字,我不知道学校内有多少个觊觎你的人。总之,我们没有要再伤害你。」翟岳尧亲切的说。
「凌伊。」凌伊道。
「我叫翟岳尧,他是陆袁。」翟岳尧简单的介绍了二人,「对了,我们今天只是碰巧看到那个陆英昭告天下要抓的人,也就是你,没什麽恶意。」
「不会。」凌伊见对方是讲道理的人,就不计较他们打坏了他享受正午温暖阳光的好心情。
「我和岳尧是不会怎样,但你看看刚刚跟着我们的人,还有学校接到讯息的各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邱袁担忧地说:「你今后恐怕有很大的危机。」
「我也觉得。」凌伊耸肩。
从蓝少呈执意要把他再丢入迪兰后,他打从第一天起便想尽快找到逃出的方法。他才不会像傻蛋一样待在迪兰等待被抓。蓝少呈说什麽迪兰较安全,这种屁话听听就好。
外头或许危险,但迪兰这封闭的地方更是处处充满陷阱。蓝少呈说他能改变这裡,说这种国际笑话,他可能还没改变这裡就先被这裡给玩死了。
「这样吧,咱们做个朋友,我挺好奇是什麽样的人能杀了陆秋,又让陆英大费周章要来抓你。」邱袁嘴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容。
凌伊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是滋味,听起来他就像博物馆内的奇珍异品,只是是活体呈现在这二人面前。
迫于无奈,多认识些金徽也好,凌伊点点头。
「我们的寝室是1554,欢迎没事来作客。」翟岳尧笑了笑。
1554?不就是他隔壁的房间?怎麽从来没看过他们。不过转念想想,迪兰的房间内应有尽有,除了食物外,搬一台电视在房间玩PS4也不成问题,只要是金徽这些都要得到。
什麽都能在寝室内完成,房间之间的交流自然就不高。凌伊连对面和左右两边房间的人都没看过。
和两位金徽道别后,凌伊深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走到樟树边,打算睡个懒觉。
蓝少呈给他的手机真是不错,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能上网。他这几天下载了些游戏和影片,还下载了些电子书增加知识。
不过这些都是放在手机内徒增容量的,当背倚靠着树干,感受着徐徐微风吹着髮梢,凌伊眯着眼,他只想好好睡觉。
「凌伊?」一声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凌伊睁眼,是那位戴着金框眼镜一脸斯斯文文的沉天仁。
跟沉天仁接触的不多,一般都是两人独自相处时。
果然看见沉天仁的左手拿着一本书,偷偷瞄向书名,是经典名书──《24个比利》。沉天仁看书的范围真的很广,从《冷兵器》到心灵丛书,再到真实故事改编的书。就算沉天仁的话半真半假,他唯一能信任的只有爱看书这点。
「嗨,好久不见了。」凌伊往左挪了个空位,问:「坐我旁边?」
「嗯。」沉天仁点头,拿着书坐在凌伊的右边。
「你寒假都没回去吗?」凌伊看着沉天仁打开书本,翻开书弧牡胤剑赶冈亩痢
「我和韩兴宇和宫守善一样,都不能回去。」沉天仁回答。
「哦,我忘了。」凌伊回想起,沉天仁是陆秋安插在迪兰派来暗中保护陆秋的人。陆秋死了,任务失败了,他也没脸回去。
看他活得好好的,看来陆英并没派人来杀了他。
两人坐在一起,各做各的事。沉天仁很认真地看着书,凌伊则是滑着手机漫无目的的上网。刚拿到手机时爱不释手,现在给他好的手机和网路了,反而不知道该做什麽。
沉天仁看他拿高科技手机只是看了眼,也没说什麽。谁给的,他自然心知肚明。
约莫过了三十分钟,凌伊终于受不了安静,他主动开口:「你知道陆英发生什麽事吗?」
「我知道,」沉天仁放下书本,看着他:「改朝换代。」
「嗯?」凌伊好奇的望着他,觉得沉天仁应该知道得更多,「谁?」
「现在陆氏的当家不是陆英了,」沉天仁平澹的说:「是薛兆。」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目前在欧洲,这篇文有人看吗能吱个声吗
第49章 计画
第四十九章计画
「你说什麽?」凌伊瞪大着眼睛看着沉天仁。
「没有错,只是还没上任,但小道消息确实如此。」沉天仁平静的看着书,一点都没受到情绪的波澜。
「所以薛亚媛的儿子是……薛兆?」凌伊不安的左看右看,他早该猜到这连结。薛兆不回家的原因他是不知道,且若他猜测陆老爷的私生子,一定猜着学校内姓陆的人。谁知道这私生子竟然冠母姓。
「是的,你不需感到意外,知晓这事的人没几个。」沉天仁说。
「包括你吗?」凌伊问。
沉天仁愣了愣,眼神有些涣散,他想了半晌瞟了凌伊一眼,「对。」
凌伊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他想起蓝少星因为少了薛兆整个人像被抽走灵魂似的,整天提不起劲,就连洪宥原去烦蓝少星,蓝少星也是无精打采的,忍不住说:「薛兆也够狠心的,明知道蓝少星多黏他,这下竟不告而别……」
「怎知道呢,我跟薛兆不熟。」沉天仁浅浅的笑容挂在嘴边。
后来凌伊跟沉天仁寒暄几句后,发现他跟沉天仁的思想挺在同一频道上的。不会像跟蓝少呈说话,会气到脑充血。
虽然沉天仁话不多,但不会像薛兆一样说个两句话就把人抓去地下室。沉天仁的特点是话少却能明确道出重点,也不会说话处处带刺。
跟沉天仁漫无目的的聊天,这人学识渊博,随口就能说出一个故事。更重要的是沉天仁还开了金嗓,献唱一两曲。
洪宥原说过沉天仁歌声是最动听的,平常没机会欣赏,这天沉天仁心情好,连续唱了两首歌,《新不了情》和《月亮代表我的心》,男声的嗓音唱这两首曲子,沉天仁拿捏得好,磁性而平稳的嗓音,别有一番风味。
听着沉天仁唱歌,凌伊打了个哈欠,不知不觉半靠在沉天仁的肩膀上,对方没有推开他,他更是肆无忌惮地将全身的力量压在沉天仁身上。
沉天仁瞧了凌伊轻颤的睫毛,他放下书本,心中不知想着什麽,最后他也阖上了眼,跟凌伊一起在这温暖的午后睡个好觉。
※※※
难得的,凌伊做了个好梦。
他梦见蓝少呈匆匆忙忙跑来找他,拉着他的手带着他搭上他从没搭过的飞机。
一路上蓝少呈没放开过他,暖暖的,就像沐浴在沉天仁的歌声裡。
后来他们降落在伦敦,蓝少呈始终没开过他的手,带着他遨游在伦敦这繁荣的城市裡。好几幕只在图片或影片上看过的地方,蓝少呈一一带他游遍。
他们搭着游船在泰晤士河上优游。买了票到伦敦铁桥上走透明的步道。最后在太阳西下时坐上了伦敦眼,看着美丽的维多利亚堤岸和周围复古和文明并存的都城,金色的阳光照着蓝少呈俊俏的脸庞,照着他诱人的唇。
水嫩的唇贴上凌伊的额头、鼻樑,沿着鼻子到他的唇。蓝少呈深情地看着他,凌伊的脸滚烫的能煮颗蛋了。
“因为我爱你。”梦境裡的蓝少呈说。
一瞬间凌伊勾起了些不好的回忆,想起他好不容易脱离锦华的魔掌后逃到蓝少呈那,结果蓝少呈说了些没头没尾的话。
就是这句让他心烦意乱!
勐然睁眼。
「天啊,凌伊我找你找好久,你竟然在这跟天仁私奔!」韩兴宇狮子吼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凌伊抽离了沉静在美好梦境中的情绪,抬头看看前方的韩兴宇,他顶着一头凌乱的头髮,嘴角还涎着口水,一看就是睁眼说瞎话。
沉天仁被韩兴宇这麽一闹,早就醒了,他离开凌伊的肩膀,面无表情的说:「都说过了我不喜欢看书时被打扰。」
「你明明在睡觉,还跟凌伊靠这麽近!」韩兴宇气呼呼的冲过来硬是要挤到两人之间。
凌伊才懒得移动位子,他踢了韩兴宇一脚,说:「你少折腾人了,你又在哪裡睡觉啊?」
「宿舍啊废话。」韩兴宇老实的回答,后他面色铁青,他这不被凌伊套话了吗?他赶紧澄清:「我是找你找累了才贪睡个半小时,唉为了你,我找得满头大汗,你却在这谈情说爱。」韩兴宇难受的抓着胳膊。
「你找我干嘛?」凌伊笑了声,看韩兴宇怪裡怪气的。
「想说找你讨论出逃……咳!」韩兴宇感受到沉天仁的视线,意识到他说熘嘴了,连忙改口:「讨论今天晚餐吃什麽!」
「出逃计画吗?好啊,我现在有空,我们去你那木屋吧。」凌伊眼睛一亮,兴奋的说。
「唉?不是,不是这意思啊。」韩兴宇挥挥手,想撇清。
「不然你又是什麽意思?」凌伊不解,他看着沉天仁,说:「你若顾虑沉天仁,那不必吧,他不是也知道这计画?」
凌伊还记得他上次跟沉天仁在树下聊天,沉天仁跟他坦白他是陆家的人后。那天沉天仁把韩兴宇抓去武学社,用武力逼迫韩兴宇乖乖就范,成为出逃计画的一员。
「别,别让我再想起那丢脸的那次。」对于比武输给沉天仁这种看似文弱书生的好学生,韩兴宇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我是不介意在这边再比一次,让你扳回一成的。」沉天仁起身,手怀胸笑着看着韩兴宇。
「拜託不要。」韩兴宇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沉天仁打得鼻青脸肿。
沉天仁那技术和力气用外表完全无法评断。从外表看,沉天仁戴着金框眼镜,体型单薄,做事又斯斯文文的,谁知道一比武后,有那麽大的力气。
「韩兴宇你带路吧。」凌伊在一旁偷笑。
韩兴宇无奈的带着凌伊跟沉天仁来到他们讨论出逃计画的木屋。
凌伊爬上屋子后,打开门,韩兴宇主动点灯,沉天仁则是大大方方的坐在韩兴宇的床上,不想浪费看书时间,用微弱的灯火看着书。
「你这地方寒假看来挺热闹的。」凌伊坐在一张木椅上,看着桌子上吃完的零食和瓶瓶罐罐的饮料,还有门口还没清掉的鞋印。
韩兴宇用火柴点了油灯,坐在凌伊的对面,耸肩:「还不是小洪和宫守善太无聊,老往我这辛辛苦苦搭建的地方开趴,弄得乱糟糟的。」
「别生蟑螂老鼠就好。」凌伊怕的东西不多,那些蟑螂老鼠等害虫是他最害怕的。跳下水道那勇气真是要了他的命。
「才不会,我卫生习惯这麽好。」韩兴宇有些难过收拾桌上的东西,小小抱怨着。
「韩兴宇真是的,好像故意搞分立,寒假都不邀请我来这坐坐。」沉天仁盘腿坐在床上,忿忿不平。
「哪是!就……」韩兴宇有些语塞,要他解释他也解释不出什麽。
「算了吧,你说说你们的进度到哪了。」凌伊笑道。蓝少呈必须知道他将他强制送来这,那他一定会想尽办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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