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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重生之夜色撩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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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重逢时的匡牧人戾气那么重,而现在的匡牧人待他虽不能说亲切和蔼,但他能察觉到,他是个重情义的人。
中午一大堆人在一家小饭馆要了一大桌菜吃得饱饱的,就开车往回走了。
时间还早,少年们都不想回家,两辆车就开到了山里的小河边。
大冬天的,河水冰凉,好几个少年却脱了鞋袜举着树杈在浅水里插鱼。秦子夜见郭宇和蔡超都蹲在一边抽烟根本没有要管的意思,怕出意外想制止少年们,匡牧人把他拉到了一个小土坡上坐下,说:“让他们玩儿。”
山里长大的孩子,一年四季都是这么疯过来的,这河水又浅,出不了大事。
秦子夜不放心,“感冒了他们父母不会怪我们?”
匡牧人一点也不担心:“今天太阳出来了,温度也还可以,不会感冒的。再说了,我比他们还小的时候就这么玩儿过。”
“……那么久的事,你还记得?”
匡牧人懒撒的笑了笑没说话。
匡牧人上次回来才六七岁,都二十多年了,他还记得自己大冬天光着脚在河里踩水抓鱼。
秦子夜想,是不是值得珍藏的记忆太少了,所以他一直记着曾经快乐的那些时光?
天气冷,水里鱼不多,最后只抓到两条手掌那么长的小鱼。少年们上岸,匡牧人从车上拿了几条毛巾让他们把脚擦干再穿袜子。
有几个少年调皮把滑溜溜的小鱼放进了蔡齐的衣领里,蔡齐吓得尖叫着乱跑,匡牧人一把抓住他把小鱼抖出来,然后在那恶作剧的几个少年脑门一人敲了一记,几个少年一点也不生气。
两车人回到村子,已经下午五点钟了,好几户人家里都冒出了饭菜的香味。
路过表舅家门口时,匡牧人让秦子夜跟蔡毅、蔡齐提着给家里买的年货下车,他和蔡超一起把车开回车主那里还了。
匡牧人回表舅家的路上,经过一栋二层的水泥小楼外的院子时,有个中年男人从院子里出来,正是昨晚才见过的杨展业。匡牧人停住脚步,看见杨展业锁了门沿着村子里的小路走,脚步有些急促,似乎是往小树林的方向去了。
杨展业家的门是个大铁板门,生满了锈。匡牧人见杨展业走远了,上前从门缝往院子里看,见有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里面,由于角度问题看不清车的型号和车牌,但能看清那辆车很旧了,车轮上沾满了泥巴。
晚饭的时候,匡牧人跟表舅夫妇俩聊天,随口问到杨展业的事。
表舅妈平时在村子里八卦听得多,眉飞色舞的把杨展业家的事说了。
匡牧人下午经过的那个房子,其实是杨展业媳妇家的,照村子里的说法,杨展业是个倒插门的女婿。杨展业自己老家在哪儿、家中有什么人,没人清楚,只知道他结了婚就住在媳妇家,没再回去过。
杨展业媳妇的父母也是从外地迁来的,村子里没别的亲戚,早些年老两口在山里干农活遇上发大水,去世了,那自家修的二层楼带小院的房子就留给了女儿女婿,十多年前,杨展业媳妇也生病去世了,房子的主人就成了杨展业。
杨展业媳妇给他生了个儿子,在外地上大学。杨展业媳妇还在的时候,杨展业这人顶多就是闷了点,但杨展业媳妇去世后,他整个人都变得很阴沉,村子里开始传出流言,说是杨展业经常锁着大门在家里打他的儿子!
有村民要主持公道,杨展业什么都不承认,问那孩子,那孩子也什么都没说,渐渐的村里人就不跟杨家接触了。只是杨家父子关系不好大家都看得出来,那孩子高中就去了县城住校,大学挺出息的考到了大城市,很少回来,只有春节这样的假期才会回家。杨展业家的几块地他照顾不好,卖掉了去城里找活干,杨家几乎一年到头都是空着的,这两父子跟村里其他人越来越生疏了。
说到这儿表舅让表舅妈别搬弄别人家的是非,表舅妈挺委屈,不说了。
晚上秦子夜从二楼窗户里看到匡牧人站在院子里打电话,想起他们来了后,因为山里信号不好,匡牧人似乎还没跟何梓蓉通过电话,想必他们都很想念对方了吧。
秦子夜把窗户关上,离开窗边,同时院子里的匡牧人抬头往二楼的窗户看过去,房间里一片漆黑。
收线前他说:“尽快查到告诉我,麻烦了,奇哥。”
☆、第22章 试胆大会
第二天一整天,匡牧人的电话时不时就要响,光是吃午饭的时候就响了三次,每次他都对大家说句抱歉,然后去院子里接。
秦子夜往院子里看去,只能看到匡牧人的侧脸,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严肃。
等匡牧人第三次接完电话回来,表舅一家都吃完离桌了,只有秦子夜故意吃得慢些在等他。
匡牧人坐下来,秦子夜问他:“是何小姐家出什么事了吗?”
匡牧人笑着摇了下头,端起碗三两下把饭吃了。
吃完午饭匡牧人问秦子夜去不去散步,秦子夜挺意外匡牧人邀请他,马上就答应了。
两个人走在村子里的小路上,经过杨展业家的小院外,仰头看去,二层小楼的窗户窗帘紧掩,不知杨家有没有人。
“怎么了?”秦子夜见匡牧人不走了,问道。
这时杨展业家的铁门打开,一个没穿外套只穿着格子衬衣的年轻人冲出来,后面跟着的人横眉怒目,正是杨展业。
年轻人不知道门外有人,一出来就撞在了匡牧人身上。匡牧人将他扶住,年轻人抬脸,露出一张戴眼镜的面容。
杨展业追过来看见匡牧人和秦子夜,怒容瞬间收敛,又变回沉默的神色,“秦先生,好巧。”
秦子夜说:“是啊。”
“你是……秦子夜?”年轻人正了下眼镜,有些不敢置信。
这村子里的年轻人很少知道秦子夜的,“你认识我?”
年轻人腼腆的笑了:“我班上的女生都喜欢你,你好,我叫杨靖。”
“你好。”
“杨先生,这是你儿子吧?村里人都说你儿子挺有出息,在大城市上大学,”匡牧人友善的对杨展业笑,眼睛却在仔细观察杨家父子,“听说你经常去他学校看望他……”
父子俩听到这里,均是一僵。匡牧人笑着把话说完:“你们父子俩感情这么好,将来杨靖赚了大钱,你可有福享了!”
杨展业说了句:“还好。”然后看向杨靖。
杨靖脸色发白。
杨展业说:“小靖,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会感冒的。还不回去?”
杨靖看了匡牧人和秦子夜一眼,僵硬的转身回到院子里,杨展业直接就把大门关了。
“你觉得怎么样?”匡牧人掏出烟叼在嘴里,用手挡着风拿打火机点燃。
秦子夜看着闭合的铁门,“能看出来关系不好,而且杨靖似乎很怕他爸爸。”
匡牧人点了下头。
两个人从村头走到村尾,回到表舅家门外时匡牧人让秦子夜自己回去,说是还想走走。秦子夜想陪他,可看匡牧人的样子不想他陪,就一声不吭自己进去了。
直到晚饭时间,匡牧人才和蔡毅一起回来。
蔡毅兴高采烈的找表舅妈要白蜡烛,表舅妈问他怎么了,他说明晚大伙儿要在村子里的学校举办试胆大会。
秦子夜以前经常在日漫里看到试胆大会,不知道村里哪家的孩子从哪里知道了这东西,兴冲冲的一提出来,立马获得了热烈响应。蔡毅口中的“大伙儿”只是村里的年轻人罢了,这些人胆子大,不知天高地厚,最喜欢找刺激。
山里离村子不远有个小学,是当年开发大山的时候政府建的,山中适龄的孩子都在那里上学。现在是寒假期间,小学放假,只有个守大门的老大爷,眼花耳聋的,大家决定明晚趁着天黑翻墙进去。
翌日天一黑,村里十几岁到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包括蔡超、郭宇,便成群结队有说有笑的往那小学出发。
蔡毅硬要拉着匡牧人,秦子夜留在表舅家无事可做,就自觉的担负起看着蔡毅、蔡齐两兄弟的责任,一起跟去了。其实他很疑惑,蔡齐胆子那么小,去试什么胆?
学校有四层楼高,一楼是办公室,上面几层是教室、杂物间等,教学楼外有个挺大的操场。
一行十几个人从学校外面一个偏僻的地方翻围墙进去,然后鬼鬼祟祟的跑进教学楼。
这里的少年大部分小学就是在这个学校上的,对学校的构造十分清楚,大家摸进一楼水房,打开手电筒,开始做准备。
教学楼四楼东西两角各有一间杂物间,里面的杂物柜中有老师用来奖励好学生的小红花,今天试胆的项目就是每个人只拿一根蜡烛照明,独自上四楼杂物间拿一朵小红花回来。
大家分成两队,一队去东边,一队去西边,每队一次一个人,前面的回来了下一个再出发。正常情况下来回一趟10分钟左右,加上有人胆小路上磨蹭,估计等全部的人都试完胆,得要两个小时。
秦子夜跟着匡牧人和蔡毅、蔡齐两兄弟选了去四楼东边杂物间的队伍,抽签决定出发顺序,秦子夜是正数第四个,前面是蔡毅,后面是蔡齐,匡牧人是最后一个,顺便负责发蜡烛。
三十多分钟过去,第二个出发的少年拿了朵小红花跑回来,将小红花交给匡牧人就撑着墙发抖去了。蔡毅问他“怕不?”,少年猛点头。蔡毅咽了口口水,匡牧人跟他说了句“加油”,他才给自己打气出发了。
过了十多分钟蔡毅还没有回来,蔡齐一脸惊恐的缩在角落里神叨叨的碎碎念些什么,秦子夜来到匡牧人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什么好的不玩儿,要教他们玩试胆?”
匡牧人失笑:“怎么成了我教的了?”
“别想瞒我。这里的孩子去哪里知道试胆大会?”
匡牧人不承认也不否认,说:“你知道试胆大会除了试胆,还能做什么吗?”
秦子夜眨了下眼:“做什么?”
匡牧人微微向他俯首,看着他的眼睛,“捉鬼。”
水房只靠两只手电筒照明,匡牧人高大的身体遮蔽了秦子夜眼中的光线,秦子夜只能看见他明亮的眸心,离得那么近,瞬间他的心跳有些加速,脸颊发热。
他庆幸这里这么暗,否则匡牧人一定会发现他的脸红了。
这时蔡毅终于回来了,他把小红花举到匡牧人面前急于得到夸奖,匡牧人揉了下他的脑袋笑道:“干得好。是个男子汉!”蔡毅得意极了。
匡牧人用打火机点燃一支白蜡烛交到秦子夜手里,“去吧,小心看路。”
秦子夜接过蜡烛,看了眼一脸懒散笑意的匡牧人,转身离开水房。
学校素来就跟怪谈鬼故事分不开,更有种说法说学校都是建在坟场上的。不管这是真是假,晚上独自走在学校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墙上的树影被寒风吹得凌乱,感觉是真的挺阴森森的。
秦子夜走上三楼的时候,一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黑猫从眼前跳过去,他一失手蜡烛就沿着楼梯掉下去了。
好在蜡烛只滚了三四层台阶,没有灭掉,秦子夜捡起蜡烛刚站起来,余光却看见楼梯转角处的扶手上,好像有一只手搭在那里。
虽然很黑,但是他可以确定,那就是一只手。
去四楼西边杂物间那队人不会走这边的楼梯,秦子夜第一反应是排在他后面的蔡齐来了。但转念就知道那不可能,他还没回去,蔡齐怎么会出发?
那只手一动不动,似乎还不知道秦子夜已经发现了他。
秦子夜无声后退,缓缓迈上台阶,就在他迈出楼梯时,那只手突然动了,往上移了一点点。
秦子夜立即转身,想要去寻找其他的楼梯立即回一楼。
三楼空旷的走廊上,蜡烛早就已经在奔跑中灭了,秦子夜回头,后面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够听到重重的脚步声。
一定是他。
如同附骨之疽、如影随形,时时刻刻用阴暗的双眼紧锁着他的那个人!
秦子夜不是个胆小的性格,身为男人他觉得没人能把他怎么样,今天换了任何人在后面装神弄鬼,他都不怕扑上去干一架,但唯独这个人。
秦子夜对这个人的恐惧延续于上一世,因为上一世他正是死在这个人手上!
这个人几乎都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秦子夜脚上踢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他就察觉前面没有路了。学校的走廊七弯八拐分岔也多,他根本不清楚跑到了什么地方,如果他现在大喊一声,不知道一楼的匡牧人能不能听到?
秦子夜发现在这种时刻,他能想到的只有匡牧人。
匡牧人会不会觉得他太久没有回去,上来看看?或者让蔡齐提前出发,顺路找他?不过蔡齐那样的,来了也起不到半点作用!
秦子夜抑制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四处摸索,摸到了一个门把手,一扭门居然没有锁。
秦子夜立即开门进去,里面似乎是间教室,他刚刚躲进讲台桌下面,就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门又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关门上锁,然后一步一步的脚步声又慢又沉的在寂静的空气中扩散开。
那个人似乎往学生的桌椅那边走去,碰到了桌子,发出刺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往讲台这边靠近。
秦子夜的手在有限的空间中寻找一切能够借助的物品,幸运的碰到了不知什么原因被丢在讲台桌下角落里的半块砖头。
一双腿走到讲台桌旁停下来,时间就像突然被放慢了,一切就像慢动作般,秦子夜看见一颗头低下来,一双眼睛往讲台桌下看过来!
☆、第23章 捉鬼
那一刻秦子夜想也没想,就将砖头狠狠拍在了那个人的脑门上,那个人摔倒在地,秦子夜钻出来就往门边跑。
那人进来时锁了门,秦子夜怎么转门锁都开不开,这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狠狠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仰,接着大力撞在墙上!
秦子夜立即感到头脑晕眩,那个人抓住他的头发又往墙上撞去!
一缕血液淌下来流进了秦子夜的眼眶里,秦子夜的视野被染红,正在那个人第三次要把他的头往墙上撞时,教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了。
匡牧人冲进来,手电筒的光照亮门边的情形,那一瞬间滔天的怒意让他半分也不留情的一脚踢在了那个人的心口,直把那个人踢得撞翻了课桌又滚在了地上。
这还不够,匡牧人立马冲上去用膝盖将那个人顶住不让他起来,像那个人对秦子夜做的那样揪起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地上撞。
秦子夜靠着墙,捡起匡牧人扔在地上的手电筒,往那边一照,整个人都怔住了——
那被匡牧人压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居然是杨展业!
匡牧人报了警,把被他揍昏了的杨展业绑在学校的门卫室,让蔡超和那看门的老大爷等县警来抓人,又让郭宇将来试胆的少年们送回村里,然后他向那看门的老大爷问了路,就拉着秦子夜去了附近的门诊。
秦子夜头上流着血看着挺吓人,其实只是擦破了额角,伤得不重,不过这门诊毕竟是山里的,先不说医生水平如何,仪器肯定是落后的,所以保险起见,医生还是建议他明天白天去县城的医院检查一下头部。
医生给他简单处理了伤口,涂了药水又用纱布贴着,就让他走了。
回去的路上,寂静的山道间只有两个人,深冬寒夜,连虫鸣声都听不到。
匡牧人打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几步,秦子夜追上他,说:“你不打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匡牧人也没有瞒他的意思,抽出一根烟单手点燃:“我觉得杨展业不会放过任何你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所以引导孩子们提议这次试胆大会。他不来的话就当陪孩子们玩儿,结果他真的来了。”
“你早就怀疑他了?”秦子夜有些诧异。
“不早,昨天才开始怀疑,其实直到我刚才抓到他之前也不敢肯定是他。”
“你怎么会怀疑他呢?”
匡牧人微微皱起眉,想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思考过后他发现,这真不能称之为感觉敏锐观察细微什么的,而是他那晚在树林中第一眼看见杨展业,就对这个人抱有防备。因为那一眼他注意到,这个人看秦子夜的眼神不太正常。
一开始他真的没把杨展业与那个疯狂粉丝联系在一起,即便秦子夜在超市外对他说了树林里被疯狂粉丝追逐的事,他也只是有些正常的怀疑与探究罢了。但现在回想起来,他向表舅妈打听杨展业的事、亦或找华亦奇帮忙查他,或许在心底里期望着这个结论。
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让杨展业离秦子夜远点吗?
匡牧人觉得这理由真是天方夜谭,摇头笑了笑。
秦子夜还在等他的解释,见他突然笑了,疑惑的看着他不说话。
匡牧人叼着烟开口:“你那晚不是在树林里接连遇上了那疯狂粉丝和杨展业吗?我就想会不会那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我托朋友查了公司大楼何昌明找你借钱那天的监控,发现监控被洗过,而当时带你去调监控的人就是杨展业。我朋友还查了杨展业的出勤记录,我们在影视城山上遇难那几天杨展业请了假,说是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但事实上影视城那边的一家小旅馆里有他用身份证开房的记录。”
秦子夜想起第一次看见杨展业的情景,那天他去保安部查监控,杨展业看上去阴沉沉的却一句话也没多问就答应了他。他一直觉得这人虽然沉默寡言,但是个挺不错的人。谁知道在那样一个外表下,却有一颗疯狂的心!
今晚在教室里他抓着他的脑袋往墙上撞,是真的准备要他的命!
匡牧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说道:“杨展业精神可能有点问题。”
秦子夜诧异地看过来。
匡牧人看着前方曲折的小路,眼睛微微眯起来:“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吧,杨展业经常去杨靖的学校找他。据杨靖的同学所说他们父子俩感情很好,每次杨展业去看望杨靖,杨靖都会逃课陪他好几天,晚上也不回宿舍,直到杨展业走了才回来。可昨天我们看到了,这两父子感情不并好。听说……杨靖长得很像他的妈妈,也就是杨展业的老婆!”
秦子夜的脸色变了,即便他是个对外界不上心的人,但毕竟在娱乐圈待了两年,当然明白匡牧人的意思。
匡牧人叹气:“不过也只是猜测,究竟怎么样只有他们两父子清楚。”
虽说是猜测,但几乎已经没有疑问。看来杨展业丧妻之后变得偏执,精神恐怕早就有毛病了。
匡牧人上前一步背对秦子夜单膝跪了下来,说:“上来,路太远,我背你走一段。”
秦子夜还在想杨家父子的事,莫名其妙,“我没伤在腿上……”
“叫你上来就上来,快点!别耽搁时间了。”匡牧人不耐烦。
秦子夜腹诽他自己走哪耽搁时间了,但还是趴到了匡牧人背上。
匡牧人扔了烟,背着秦子夜起身,用脚把烟头踩灭。
沉默的走了一段路,秦子夜突然听到他说:“你出发后没多久我就跟上去了,但遇上另一队的孩子耽误了一下,就把你跟丢了。”
“嗯?”秦子夜没听明白,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今晚试胆大会时的事。
他这是在对他解释,他并不是只拿他当引出杨展业的诱饵却不顾他安危。他坚持要背他回去,是对于计划不周害他受伤这件事的补偿吗?
秦子夜从后面看不到匡牧人的脸,但他似乎能想到他此刻的表情。他觉得这样不坦率的匡牧人跟个别扭的孩子似的,却意外的让他心情变得很好。
秦子夜忍不住笑得身体都颤了下,匡牧人微微侧了下脸,“笑什么?”
“你在道歉吗?”秦子夜问。
匡牧人沉默了下,没有否认:“那你接受了吗?”
“你把我背回表舅家再背上楼我就接受。”秦子夜想了想说。
匡牧人咬牙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结果匡牧人真的一路把秦子夜背回了表舅家的二楼,表舅夫妇看见还以为秦子夜又伤了脚。
一回房间匡牧人就把秦子夜扔在床上,自己也倒在旁边气喘吁吁,这一路回来直线路程虽然不长,但山路十八弯拉直了至少长了两三倍,再加上背着秦子夜这么大个男人,他心脏病都快累出来了。
秦子夜一点也不累,却躺在床上不起来,看着匡牧人喘气自个儿笑。匡牧人没力气计较他幸灾乐祸,白了他一眼道:“有病。”
秦子夜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病了,因为他发现匡牧人越来越能操控到他的喜怒哀乐。其实与匡牧人重逢这半年来,这种心情他发现过许多次,只是近些天发生这么多事,才让他感觉得那么清楚。
为什么他会那么在意匡牧人?为什么只有匡牧人能轻易激起他的怒气,又只是一句言语,甚至一个动作一个神情,就能让他发自内心感到快乐?
因为匡牧人与他有血缘的牵绊?因为他亏欠了匡牧人?
秦子夜知道不是这些原因。
第二天吃了早饭,匡牧人就开着秦子夜的车带秦子夜去县城的医院检查了脑袋,检查结果跟昨晚那家小门诊说的没有太大出入。
杨展业昨晚就被县警带走了,匡牧人是报案人,秦子夜是受害者,昨晚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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