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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未婚夫一起逃婚的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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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上元和心头巨震,几乎忘了如何呼吸,奇怪的念头带着惊叹号争先恐后地从他不能自已的脑子里冒出来。
阿信这是要吻我吗?!他不是直男吗?!难道是我魅力太大,谈笑之间就把人掰弯了?!
鉴于上次把人掰弯的经历,景上元和隐隐有些激动,如果阿信就这么轻易被他掰弯了,那事情不就简单多了?从此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阿信双宿双飞,再也不用担心阿信把他当成变态,逃之夭夭了。
景上元和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放轻呼吸,激动地等待着。玄岩信步的气息开始和他无限接近,他甚至能准确地判断出对方是要吻他的额头还是脸颊。然而,他最终没有等来预料中的吻,而是感觉旁边的人悄悄在自己脸颊和脖子上嗅了嗅,沉默了一阵,轻轻吐出两个字:“奇怪。”
景上元和此时的心境就像从高高的云端一下子摔到了泥里,不仅把地面砸了个大坑,还把自己摔了个稀烂。
他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仿佛承受不住刺目的光线,又立刻合上眼皮,用手虚虚挡住天花板上投射下来的灯光,眯起眼睛问:“怎么了?我差点睡着,什么奇怪?”
玄岩信步丝毫没有被人当场抓包的尴尬。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捻着自己的下巴,目光在景上元和脸上转了好几圈,徐徐说出一句让景上元和头皮发炸的话:“我肯定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第二十一章 哥,出事了
晨光透过窗帘形成一片朦胧的光晕,几乎失眠了一整夜的景上元和才堪堪进入梦乡。
前半夜,他一直在担心自己的回答不够缜密,让玄岩信步琢磨出什么破绽,后半夜,睡熟的玄岩信步总往他怀里钻,闹得他又兴奋又痛苦。兴奋与痛苦纠缠的后果,就是他身心俱疲,将近天亮,才合上眼睛。
然而这个夜晚注定不能安眠。
景上元和刚刚触碰到梦的边缘,脑袋下面突然传来一阵嗡嗡的震动,震得他上下牙打颤,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郁闷地在枕头底下掏了掏,摸出一个手机,眯着眼往屏幕上一看,是礼上元明打来的。
这么早扰人清梦,是要报丧吗?!
景上元和恼火地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搂着玄岩信步的肩膀继续睡。
玄岩信步被手机的震动惊醒了,他茫然地睁开眼,望着眼前冒出一片青色胡茬的下巴迷惑了两秒,又困得闭上眼睛,抓着景上元和的腰,往他怀里拱了拱。
景上元和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怀里人的头,下一秒又被手机的震动声惹得皱紧了眉。
他深吸一口气,划开屏幕准备把对方骂一顿,一低头意识到自己怀里还睡了个人,又立刻挂了电话。
他侧了侧身,空出另一只手来把手机设了静音,然后打开社交软件给礼上元明发消息。
霸王龙:你诈尸了?
心机狗:哥,出事了!
景上元和闭上布满血丝的眼睛揉了揉眼框,然后努力睁了睁眼,打了一行字。
霸王龙:阿真被你榨得精尽人亡了?
心机狗:不是阿真,是神木家那个傻叉!
景上元和一看到“神木”两个字,困倦的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他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胳膊,往后挪了挪身子,悄悄坐起来靠在床头。
轻轻给玄岩信步掖了掖毯子,景上元和一脸肃穆地拿起手机,看了看左上角“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绷着脸继续打字。
霸王龙:阿明,别告诉我你和那个混蛋滚到一块了。
“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消失了两秒钟又出现了。很快,礼上元明的消息发了过来。
心机狗:哥,你想哪去了!我除非疯了才会看上那个傻叉!
霸王龙: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机狗:那个傻叉说你奸。污了他,要你对他负责,昨天钻进咱家的狗笼子里不出来了。
景上元和黑了脸,强忍着作呕的冲动给礼上元明发过去一串消息。
霸王龙:他这是哪来的自信?就他那种猥琐的个性,我他妈瞎了才去奸。污他!他怎么不说他给我下药,企图迷。奸我?他现在还在狗笼子里吗?赶紧把他打出去,咱家的狗笼子是他想钻就钻的?他钻了狗笼子,咱家狗钻哪?
心机狗:……哥,咱家狗两年前就跟许由哥跑了。
霸王龙:赶紧把它逮回来,不要给神木家那混蛋可乘之机!
心机狗:哥,阿雪已经把那傻叉连人带狗笼子一块沉江了。
霸王龙:阿雪回来了?她把那混蛋弄死了?!
心机狗:阿雪昨天回来的,今早又走了。那傻叉没死,就是呛了几口水,连人工呼吸都没做就缓过来了。
景上元和松了口气。心道,还好还好,阿雪虽然脾气暴躁,下手还算知道分寸,她正在上军校,一旦搞出人命,前途可就毁了。
他家兄妹三个,阿雪年龄最小,脾气最大,也最有志向。当初为了上军校,她和父母死磕了好几年,闹的家里人仰马翻,最后还是仗着景上元和和礼上元明的支持去了首都的军警学院。如今阿雪回来帮他出气,他颇有一种吾家有妹初长成的欣慰之感。
景上元和略一思考,又问道:神木家族什么反应?需不需要我把深蓝和优红派回去?
心机狗:神木家那边你不用担心,许由哥他们家族在帮忙顶着。那件破事怎么说他也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瞎了眼追那个傻叉,又脑残地让你帮他出主意,那个傻叉怎么能招惹上你?
霸王龙:一码归一码。为那件事我已经找人揍了那混蛋了,阿真也受到了惩罚。这次神木家冲我们来,那件事恐怕只是一个借口,你立刻行动起来,不要把压力都往许由家推。许由家虽然比神木家早发展了十年,毕竟也是个新崛起的家族,万一掉进神木家的陷阱就麻烦了。
心机狗:我明白了,我这就立刻行动。家族这边你放心,万事由我顶着,管他什么神鬼神婆,他敢来我就敢让他有去无回!不过你那边也要做好防备,我那会儿查看那傻叉的定位,发现他已经不在医院了,两分钟之前,定位消失了,我担心他会去找你和嫂子的麻烦。你们旅途千万当心,别被那傻叉坑了。
霸王龙: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对了,昨天的婚礼进行得怎样?有没有受到影响?
心机狗:除了你们这两位新郎不在和那个狗屁插曲,一切顺利,轰动全城。
霸王龙:辛苦你了阿明,哥哥蜜月结束给你带特产回去。
心机狗:不辛苦,谢哥挂念。
景上元和放下手机,撸了一把脸,靠着床头开始寻思。
依照丰神木硕那不择手段的卑鄙个性,八成是要来找他了。如今他和玄岩信步虽然举行了婚礼,从风俗上确定了夫夫关系,但在这个法治社会,结婚证才是婚姻的最有力保障。结婚证需要两个当事人亲自去办,他现在正努力争取对方的好感,万一在这个节骨眼上那混蛋跑过来插一脚,他和玄岩信步的婚姻岂不是要化作梦幻泡影?
景上元和思前想后,理顺出了当前最重要的三件事:
一、不能让丰神木硕找到自己;
二、不能让阿信知道自己和他结婚的事;
三、尽快刷爆好感度,把阿信掰弯!
前两个好说,第三个难度略大。
景上元和又拿起手机,点开了地图,找出昨天晚上他研究了十几遍的线路。
如果说昨天晚上他还在担心那小山村太落后会让玄岩信步吃不消,那么他现在几乎要为误打误撞走进这样一个洞天福地喜极而泣了,他甚至开始祈祷那小山村比想象的还要落后,最好落后到男耕女织与世隔绝,落后到没电没气没信号,让他和玄岩信步的关系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越来越紧密,紧密到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第二十二章 媳妇威武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景上元和站在碗口粗的原木做成的刺猬状栅栏门前,望着两排相向而建的小木屋和那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出来把他们撕烂的十几条猎犬,再一次无比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跋山涉水整整两天两夜之后,风尘仆仆的他们终于找到了这处与世隔绝的小村庄。
好山好水好风光,没电没气没信号,这本该完美契合景上元和的预期,只不过——
这小村庄与世隔绝得有点过了。
看那屋檐下悬挂着的磨得发亮的弓箭、开线的绳索、撑开的毛皮和或是滴着鲜血或是半风干的细长肉条,不难推测,这十几户人家至今仍处在古老的狩猎时代!
猎犬的狂吠很快就惊动了小木屋里的人。一个须发花白,满脸褶子的老猎户率先拎着一把湿漉漉的猎叉从东侧的一间小木屋走了出来,紧接着,西侧的小木屋走出一个裹着褐色头巾的中年男子和一个稍显稚嫩的年轻人。
三人警惕地往栅栏门一望,见门口站了三个帅气的年轻男子和一个漂亮精致的女人,绷紧的神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纷纷垂下手中的猎叉。
老猎户喝退了十几条猎犬,走近栅栏门,睁着一双犀利的老眼把四人打量了一番,问道:“外乡人?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
景上元和刚要开口,玄岩信步早已抢先一步,向那老猎户施了个礼,恭敬地回答道:“大叔,我们是来隐居的,您可以叫我阿信。”
那老猎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在景上元和三人身上转了几圈,抬起干裂粗糙的手,指了指他们:“你们也是?”
景上元和颇为绅士地笑了笑,向老猎户欠了欠身:“对,我们是一起的。”
那老猎户听了,目光又在他和深蓝的脸上逡巡一圈,冷着脸把手一摆:“你们去别的地方隐居,这里不欢迎你们!”
说完,老猎户再不给几人说话的机会,冷哼一声,拍了下打着补丁的衣摆,转身进了小木屋。挂在门旁的绳索被木门带起的风吹得晃了几下,小木屋里响起噌噌的磨刀声。
绑着褐色头巾的中年男子正盯着优红看,见老猎户就这么走了,气得跺了跺脚,拽起身边的年轻小伙,急急忙忙向老猎户的小木屋走去。
优红被那中年男子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向景上元和身边靠了靠,低声说道:“老大,咱们真的要住这里吗?我怎么有一种要被人算计的不祥预感?”
景上元和侧过身看了他一眼,挽了挽衣袖,笑道:“怕什么?凭咱们的身手还能吃亏?”
“先不要轻举妄动,”玄岩信步按住景上元和的胳膊,快速向各个小屋的窗子扫了一圈,放下手继续说道,“这里的居民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你们看这些小屋的布局,有没有觉得和《如意经》里善若大人的修行地很像?”
景上元和眉头微皱:“你的意思是?”
“他们很可能是善若大人同时代的隐者。我们最好不要力敌,而是要智取。”玄岩信步说完,向栅栏走了几步。
安静下来的猎犬们立刻竖起耳朵,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大有他再上前一步就要跳起来把他咬死的冲动。
玄岩信步及时止住了脚步,示意三人屏息细听。
老猎户屋里的磨刀声已经停止了,里面传来两个男人的争吵声,偶尔还有一两句被争吵者无视的劝阻,以及——
一个女人若有似无的低声哼唱。
优红忽然攥着拳头低声咒骂了一句:“操,这些隐者还玩女人?!”
深蓝立刻捂住他的嘴,压低了声音教训道:“没搞清楚情况不要乱说!”
一只金雕从远处飞来,虎视眈眈的猎犬立刻转移了目标,望着天空狂吠,声音之大,震得几人耳膜发涨,脑袋发懵。
小屋里的争吵声戛然而止,三个男人又拎着猎叉冲了出来。
看见头顶盘旋的金雕,褐色头巾的中年男子大吼一声,立刻喝止狂吠的猎犬,急急忙忙地把它们往靠近栅栏门的一间小木屋里赶。那年轻人则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挂在房檐下准备风干和正在风干的肉条,一边收拾,还一边担忧地看优红一眼。
老猎户从墙上挂着的冷兵器里抓起一把弓,绷着脸朝那盘旋不去的金雕连放三箭。
在城市长大的四个年轻人哪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老猎户和金雕一决雌雄。
优红甚至还打开了他仅剩百分之一电量的数码相机,冒着被人打废的危险,准备给这惊心动魄的时刻录一个小视频,等隐居结束就发到网上。
标题他都想好了,就叫“老猎户和金雕的恩怨情仇——跨越种族的相爱相杀!”
结果,众目睽睽之下,老猎户去势汹汹的三箭连金雕的毛都没碰着,垂头丧气地落向了远方;金雕悠然地在空中打了两个旋,一个俯冲抓去了老猎户肩膀上的两块布,以3:0的绝对优势,轻松取得第一回合的胜利。
当着外乡人的面丢了这么大脸,老猎户大骂一声“畜生”,又搭弓放箭,恶狠狠地向金雕射去。
景上元和带着戏谑的笑看着老猎户的箭擦着金雕的翅膀飞了出去,不嫌事大地鼓了鼓掌,喝了个倒彩。
老猎户被这金雕一闹,本来就火大,这时又被人嘲笑,古铜色的脸气得都要黑了。他恶狠狠地扔了弓箭,抡起猎叉隔着栅栏门就要把景上元和叉飞出去。
景上元和根本没把老猎户当回事。
从老猎户刚才射箭时僵硬的姿势就可以看出,这人打猎不怎么样,打人更没戏。这样的对手,他分分钟可以撂倒十个。更何况,深蓝优红就在身边,对付这样一个小角色,哪里用得着他出手。
所以,面对飞来的猎叉,他嘴角噙笑不为所动,静静等待深蓝优红吊打对手。
说时迟那时快,猎叉飞来的瞬间,旁边的人立刻伸出一只手——不是抓住猎叉,而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向一侧甩去。
景上元和毫无防备,重心一歪,差点摔在地上。
仗着自己的好身手,他手一点地,稳住身形,跳起来质问深蓝优红到底是哪边的。
深蓝优红齐齐望向他,满脸都是大写的懵。逼。
景上元和定睛一看,这才发现,玄岩信步正微倾着身子,左腿弓步,右腿蹬地,一手紧握猎叉,一手保持着后甩的姿势。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变了脸色的老猎户,漆黑的眸子里散发着冷冷的寒光,猎叉的叉尖勘勘停在距离深蓝的脸面一拳的距离。
“大叔,这是法治社会。”玄岩信步直起身,冷着脸把猎叉往地上一扎,整个叉头立刻没入了土里,“不管你是隐者还是猎户,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第二十三章 口误
不知是玄岩信步的目光太过冷冽,还是他的身手入了老猎户的眼,老猎户阴晴不定地看了他几秒,竟缓和了脸色,主动邀请他们到他的小村庄来居住。
不过,他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玄岩信步问。
“咳,”老猎户忽然面露惆怅,从腰间取出一只漆黑油亮的竹杆铜烟锅,填满烟丝,又抖着手把烟丝点燃,深吸了两口,才像下定决心一般,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回答道,“娶我闺女。”
景上元和闻言一惊,连忙看向玄岩信步。
玄岩信步怔了怔,余光撞见景上元和紧张的神色,垂眸稍一思索,又重新看向老猎户。
老猎户见玄岩信步嘴角微翘,以为他要点头,却见他目光忽然向上一挑,拔起插在地上的猎叉猛地向自己头顶掷去。
老猎户脸色大变,急忙扔了烟锅侧身一躲,堪堪避开了金雕锋利的爪子。
呼啸而来的风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头顶袭来的巨大的阴影像是突然撞在了看不见的玻璃上,在惯性的反冲下回弹了两米,裹着猎叉砸落到老猎户身后的地上。
老猎户慌忙爬起来向后一看,忍不住一阵后怕。
金雕的胸骨已被猎叉粗暴地戳进胸腔,它有气无力地扑棱了几下翅膀,就大睁着一双鸟眼,倒在血泊中不动了。
假若刚才手持猎叉的玄岩信步对他还击,那现在死不瞑目的,恐怕就不是这骚扰了他们三年多的金雕,而是他这在深山老林里隐居了五十多年的老骨头了!
鲜血的气味让景上元和颇感不适,他揉了揉鼻子,目光微沉,望着一地的狼藉喜忧参半。
阿信身手如此敏捷,在这以打猎为生的小村庄里肯定不会吃亏,这于他本人是件好事,但对于自己来说,追妻之路却又多了一道障碍,之前设想好的英雄救美的套路,在阿信这里肯定行不通了。
老猎户再看向玄岩信步时,眼睛里隐隐有一丝惧意。或许觉得自己刚才的要求太过分,他连忙改口道:“你,你不要误会,我刚才的意思是,只要你们三人里面,能有一个娶我闺女,我就让你们在这隐居,而且,娶我闺女的那个……”
“我娶。”玄岩信步抬手打断了老猎户的话,瞥了一眼地上的金雕,“我没带什么贵重的东西,如果你不嫌弃,这金雕就当做聘礼吧。”
老猎户勉强咽下未说完的话,惊讶地看着玄岩信步什么也没问就爽快地答应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景上元和见自己还没捂热乎的老婆竟要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了,连忙把他拉到一边,急道:“你连这老头女儿是圆是方都不知道,就这么答应了?”
玄岩信步沉思了两秒,然后抬起眼睛认真地问道:“那你娶她?”
“为什么是我?”景上元和立刻撇清自己,“我结婚了!”
玄岩信步目光微凝,景上元和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好像会引起巨大的误会和麻烦,连忙辩解道:“不对,口误,口误,我没结婚,我是想说,我是弯的,怎么可能和女人结婚!”
“你没结婚?”玄岩信步面无表情地问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景上元和突然紧张起来,不知怎的,他总感觉阿信这个面无表情的表情是生气了。
“那总不能让深蓝娶她吧?”玄岩信步看了看深蓝的方向,“优红怎么办?”
深蓝娶谁和优红有什么关系?
景上元和顺着玄岩信步的目光望去,见深蓝优红这对俊男靓女站在那枯树皮一般的老猎人旁边,猛然意识到玄岩信步可能是误会他这两个助理的关系了!
但是,误会就误会吧,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得力助理窝在这深山老林里打一辈子猎。
景上元和违背着良心,信然地点点头:“对,是不能让深蓝娶她。”
玄岩信步伸三根手指,然后弯下一根对景上元和说:“你看,你结婚了。”
景上元和头皮一僵,看着玄岩信步修长的手指,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没结婚,这事千万不要再提了,容易引起误会。”
“哦,不好意思,口误了。”玄岩信步眼角微微一翘,似乎笑了一下,景上元和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去捕捉他脸上的笑意,那似有若无的笑容却已经飞快地消失了,仿佛从来不曾存在。
玄岩信步指着那根弯下的手指,冷静地分析道:“我是想说,你看,你是弯的。”
景上元和僵硬地笑了笑,艰难的点点头。
玄岩信步又弯下一根手指:“深蓝和优红是一对。”
景上元和眼皮跳了跳,再次艰难地点了点头。
“那现在不就剩下我了吗?”玄岩信步晃了晃竖起的小拇指,轻松地说道,“所以,我娶他女儿。”
景上元和一僵,感觉自己像被玄岩信步一个急转弯重重地砸到了墙壁上,飞快地向四周扫了一眼,看到老猎户门边悬挂的绳索,急中生智道:“万一他女儿是个变态呢?”
玄岩信步懵了一下,放下手指,迟疑地问:“不会吧?”
“如果这老头的女儿没问题,他怎么会随随便便把女儿嫁给一个陌生人?”
“你这样一说,好像是有点问题。”玄岩信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们先问清楚,再做决定。”
景上元和猜的没错,老猎户的女儿虽然不是变态,却是个花痴。
大概是不想被玄岩信步一猎叉戳死,老猎户面对景上元和的质问,沉默了许久,终于扛不住压力,一声叹息一口烟,道出了实情。
“我闺女啊,得病以前,可是是村里最好的姑娘,”老猎户席地而坐,犀利的眼神在灰白的烟雾中渐渐迷茫起来,“坏就坏在三年前,我和几个猎人在山上打猎,救了一个外乡人。我当时真没想到……唉……”
老猎户拿着烟锅在地上磕了磕,敲出里面的烟灰,又从烟袋里摸出一小撮烟丝,捻了捻,却没有填上,而是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空地,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我真觉得,当时还不如救一条狼。”
“那外乡人……”景上元和在生意场上摸打滚爬了两年,什么龌龊事没见过?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老猎户摇了摇头,把烟丝填到烟锅里,点燃烟丝,仓促地吸了一口,才艰难地继续说道:“我闺女辛辛苦苦照料他,他却糟蹋了我闺女,跑了。”
景上元和眸色一深,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是他妈哪个混蛋犯下的罪?凭什么要让他的阿信来赎?
“那人叫什么名字?”他问。
老猎户抬眼看了几人一圈,痛苦的回忆让他眼眶有些发红:“他说他叫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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