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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相遇,缓缓老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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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里于昰一直没什么机会接触繁星，班里人多眼杂，繁星也总是往人多的地方待，唯一可能的就是厕所，但……在于昰看来，厕所里除了拉粑粑和嘘嘘之外不太适合干别的。其余时间于昰也要忙着画画打理画室什么的，还要回家看看“国色天香”的老妈“风流倜傥”的老爹，于昰也是很忙的。本来周末补课可以见到繁星，但是繁星也总是跟几个老师一起出入。就这么过了快两个月，终于，给于昰逮着机会了。
六月初是每年繁星回乡下看姥姥的时间。繁星的姥姥是个避世的人，退休了就到乡下的老家修养去了，每天过着闲云野鹤悠然自得的生活。
周六一大早，繁星提着行李上了中巴，刚坐下于昰就出现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周五于昰刚好去探望姥姥，一般情况下，为了方便补课这个时候繁星是在学校的，于昰也没有想到早上出门的路上会遇上繁星。看见繁星提着行李于昰就好奇地跟着，发现从头到尾就只有繁星一个人，于昰决定一路尾随，不论繁星去哪他也去哪，这次，豁出去了，他一定要繁星给个明确的答复，上次告白繁星什么也没说，虽然过后种种迹象表明了他本人对于昰的拒绝，但是于昰还是不死心，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放下，放不下了。
“你……”繁星一脸懵逼。
“你去哪我就去哪，今天非要拿下你不可！”
“什么？”繁星迅速站起来看了一下车厢，幸好早上人不多，于昰的声音也不算大。
这个非常正面的回答让繁星的脸很红，看着繁星红红的脸于昰知道自己有戏了。
这次繁星没有逃避于昰，他没有想到于昰会这么说会这么做，就像小孩子缠着大人要糖吃一样，只不过于昰要的不是糖，是繁星。冲着于昰的这份可爱的执着繁星默许了他一同前往姥姥家。一路上，繁星都看着窗外。掰弯计划有了小进展，于昰很高兴，有时候看看车外面，有时候看看繁星，有时候又自己笑笑。现在，是“见家长”时间。
中巴直达姥姥住的村子，下了车拐个弯就可以看见姥姥家了。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姥姥正在院子里桂花树底下的安乐椅上摇着蒲扇纳凉，繁星见了姥姥，高兴得手舞足蹈，大老远就招手喊“姥姥”了。于昰是第一次见繁星这么高兴。
姥姥听见是自己的乖孙也不起来迎，依旧闭着眼睛摇着扇子，直到繁星扑到她怀里才笑着睁开眼睛，抚着乖孙的头。老人家有自己的世界。
“回来了？这位是谁呀？”
“姥姥好，我是繁星的同学”还没等繁星回答于昰先答了，“见家长”态度总要积极一点嘛。
“是我星的的同学呀，正好，我想着下午去菜园子里摘点菜呢，你俩来了就替我跑一趟吧。”姥姥倒是不客气。
“好！”于昰一口答应。
繁星自然也是要去的，于昰不认识路。姥姥一番爱抚之后繁星拿了菜篮子带着于昰出发了。
两人一路无话，就这么走着，姥姥家的菜园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虽然不远，但是拐弯岔路多，走着走着就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繁星小时候每次回来看姥姥都跟着姥姥来这，凭着儿时的记忆，这些弯路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至于于昰嘛，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有种被拐卖进山的感觉，好在沿途景色不错，更重要的是，走在他前面的是繁星。
繁星还在想着于昰车上说的话，此时此刻，他心里是别扭的，对于于昰的厚脸皮，他无可奈何，他刻意的和于昰保持着距离，不是因为生气，是……害羞。于昰倒也是心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还一路上沾花惹草。
菜园到了，繁星怀念地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小时候他还在这里挖过蚯蚓呢，心里正感叹着这里依如从前，一树一桩都没变。
“为什么这门没锁的？”于昰纳闷着。
“这里平时没什么人，不用锁”
第5章 第五章
繁星轻轻把门推开，泥土和叶子的味道扑面而来，看来，姥姥前几天叫人翻新过泥土了。满眼的绿色，白色的球鞋踩在松软的泥土上，说不出的微妙感，于昰觉得好玩，没几分钟只要有泥土的地方全是他乱七八糟的脚印，不知道的还以为菜园里进贼了呢。繁星觉得，他这样还蛮可爱的。有那么一两分钟他忘了摘菜才是正事。放下篮子，开始摘菜，不知道什么时候，于昰跑到了他对面，也帮着一起摘。摘菜就好好摘菜呗，但于昰偏不。
“告白，你还没给我答复呢”，于昰打破了沉静。
繁星本来就觉得尴尬，他这么一问，把他问的心全乱了，脸也是瞬间通红。
于昰就这么盯着他，没有一个准确的答复，他估计会一直这么看着他。甚是尴尬呀……繁星顺手拿了一把青菜挡着自己的脸，他不想被发现自己脸红。不过，挡也没用，他红透半边天的脸让让与他近在咫尺的于昰蠢蠢欲动。一秒，就那么一秒，于昰的唇已经贴在了繁星的唇上，一叶之隔。叶子的冰凉并没有减缓于昰内心的躁动，怎么能只有一个吻呢？要是只有一个吻……那也太可惜了吧？至少于昰是这么觉得的。夏天的燥热，内心的骚动，以及……不由自主的手，那双白净的，即使是在盛夏也依旧冰凉的手，轻轻佛开两人之间的那一叶绿，慢慢地伸进了繁星的白衫，手指顺着锁骨，一点一点，白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被那纤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挑开……繁星？还没有过初恋的他正细细体会着这算是初吻的东西，任由心里的小鹿乱撞，任由那吻蔓延，蔓延到他干净白皙的脖子、锁骨、肩膀……以及，他最敏感的地方，他任由于昰对他所做的一切，以及，将要做的一切，此时此刻，身下是叶子的冰凉，身上是不可抗拒的火热，于昰带给他的，如火一般的热，烧进心里。
这是于昰的第一次，他青涩的不太熟练的第一次，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经没有那么热烈了，缠绵交错的连个人终于停了下来。于昰似乎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反正天那么热，躺在菜叶上多凉快，将繁星一把揽入怀中。繁星当然是不好意思的，他还沉浸在刚才那一番刺激美好又有那么点小羞羞的回忆当中，于昰就这么看着怀里的繁星，这个只属于他的必须属于他的只能属于他的繁星。不去想能在一起多久，更不去惶恐未来，在将来的路途中，他们会为彼此变得强大。正如席慕蓉说的，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就不啃说出那句美丽的誓言，不要因为也许会分离，就不恳求一次倾心的相随。
“于昰，我喜欢你”，繁星用头蹭着他的肩。
“繁星，你是我的”。
繁星：“其实……”，还没来得及说完，于昰的吻已经抢先抵达，这个吻是那么的猝不及防，让他有点呼吸困难，不得不喘着粗气，到最后变成了喘息，他的喘息明明就是对于昰的挑逗嘛，尽管他不是故意的，于昰的双手又不老实了。好在繁星还是理智的，尽管不舍，他还是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于昰，因为天黑了，该回去了。
于昰帮着繁星整穿好衣服，一起身，看见地上好大一个坑。好好的一片青菜，被他俩折腾了一个下午，压出了个大坑，青菜是无辜的。望着这个形状奇特的有点别扭的他们俩整出来的大坑，于昰不满道“感情我们两压了大半天就压出这么个坑呀！”，他觉得，这个坑……应该是更深的。
“走吧，再不走，天就全黑完了，姥姥会担心的”，说完拽着于昰的胳膊就走，其实，他也觉得是好笑的，因为，这个坑，也没有他想象的深……
于昰，在这个夏天和繁星在一起了，终于！
“哎，对了，刚刚你想说什么来着？”，于昰一把搭过繁星的肩。
“什么什么？”，繁星可还在为刚才他俩干的那些事害羞着呢，突然被他这么一问，没反应过来。
“就刚才我说“你是我的”，你的下一句不是被大爷迫不及待的吻给截住了吗，你想说什么呀？”，于昰撩着繁星滑滑的下巴。
还没害羞过来的繁星本来就脸皮薄，被他这么厚颜无耻的一撩就更别提了，他的害羞，已经一塌糊涂！
“不说是吧，那我可就要……再来一次啦！”，于昰的挑逗变本加厉！
尽管如此，繁星还是没有说出那句他本来要说的，并非至关重要，但却足以让眼前的这个傻逼傻乐半个月的话。他是觉得没必要了，反正已经在一起了。
繁星的害羞是于昰没有想到的，平时在学校也不觉得他是个多害羞的人丫，不过，于昰喜欢。繁星的确不是个害羞的人，他的害羞只对于昰才有的吧，嗯嗯，繁星的专属于于昰的害羞！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还没适应两个人的关系，多年以后，老夫老妻了，可就不是这样的了。
好不容易到家了，姥姥在厨房烧菜。
“怎么去了这么久丫，中午去的，天黑了才回来”，姥姥担心着，还以为两人迷路了呢。
面对姥姥的询问，菜地里那羞羞的画面再次浮现于脑海之中，繁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回来的时候，一路上被于昰闹着，也没有想到这个点。
“我见那附近景色不错，就叫繁星带我到处转了一下，景色太美，把持不住，就多留了一下，没想到这么晚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于昰倒是挺会撒谎的，一套一套的。繁星也是松了口气。
姥姥的厨艺很好，色香味俱全，加上今天两人“累”了大半天，饭量都很大，于昰更是以秒速干掉了五碗饭。姥姥见他这样吃，很是高兴，繁星的战斗力一般，也就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毕竟，今天比较“累”的不是他。
吃完饭就该洗澡啦。
“小星星，我这匆匆忙忙地追随着你回家，都没有准备衣服”，房间里，于昰搂着繁星不老实地蹭来蹭去。
“那就别穿了”，繁星也开始逗他。
“好呀！！正合我意，我今晚就这么裸着跟你睡！”繁星是贱不过于昰的。
“拿去”，繁星顺手丢给他一套睡衣，“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小星星，别扭”。
“你不喜欢？那……小乖乖？”
“行了……不跟你说，我去洗澡了。”繁星认输。
“小星星！”
“又怎么了？”，繁星刚往澡房走了两步。
“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洗呀？”，于昰一脸西门庆见着潘金莲的样子。
“想什么呢，姥姥在呢！”繁星的拒绝是必然的。
“我也就是说说”，于昰还想辩解呢，一副可委屈了的样子。繁星没理他，自顾自地往澡房走了。话是这么说，于昰还是尾随着进了澡房，结果……还是被撵出来了。
客厅里安乐椅上的姥姥也全当是兄弟两感情好了，没往那方面想。
第6章 第六章
澡房是用木板隔成的，地上铺了一层竹条，渗水用的。所有的洗具都是木制品，当年繁星的姥爷木工了得，和繁星奶奶结婚的家具都是自己做的，几十年了，到现在都还用着，虽然古旧，却依然结实。竹子是新铺上的，繁星姥姥每年都要叫人重新铺过一次，说是竹子味道清新，放松人的身心，用久了竹子的味道就淡了，所以每年都要换一次。的确，竹子的味道很清淡，不是相对于浓的淡，竹子的味道，即使再浓，闻起来也依旧是干净的淡香。淡香安人，此时，浴桶里的繁星昏昏欲睡，不知什么时候，一股薄荷味袭来，然后，是一个深深地吻，唉，猝不及防，老话说得好，防贼防盗防于昰，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溜进了澡房。
“吃什么了，这么凉”？繁星一把将他推开，他还没有习惯于昰这总是让人呼吸困难的吻。
“姥姥的手工薄荷糖，她睡了。”说话的口气里透着一股薄荷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衣服给脱掉了，慢慢地往繁星身上爬，直至整个身子压住繁星的身体。繁星预感在劫难逃，要被他折腾一番了，但是，突然，于昰不动了。
……
这小子，睡着了……他就这么搂着他的繁星，享受着凉凉的薄荷糖以及令人安然的胸怀睡着了。
端详着怀里的于昰，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地名正言顺地看他，昏黄的灯光下，睫毛微湿，两道浓眉显着傲气，高挺的鼻梁下，是那冰凉的双唇，贴在繁星的胸口，微微泛红。轻抚着这脸颊的轮廓，怜爱之心已发不可收拾，胭唇微润，繁星不自觉地想要亲一下，唉，都怪这张帅脸。
“你今天到底想说什么？”于昰这小子，还没睡着，折腾这么久就为了问繁星这个。
顺着于昰的侧脸，繁星把头低到他的耳旁，轻轻地说“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开始喜欢你了，情书，是我写的。”然后轻轻地咬了咬了咬于昰的耳朵。
“我就知道……哥的魅力无人能挡……”说完于昰又睡过去了。
浴桶里的水早就凉了，夏天，即便是在乡下，夜间的气温也是挺高的，一桶凉水，两个人，刚好。
半夜，于昰被热醒了，繁星躺着还没睡。
“想什么呢？”于昰的美男子发型已经睡乱了。
“你”繁星转身往于昰怀里钻。
“嘴真甜，来，亲一个”
“我睡不着”繁星老老实实接了于昰的深夜之吻。
“那……陪你去看星星？”
于是，夜深人静之时，两个人悄悄地走到了湖边，看星星。。
姥姥房前的这片小湖算得上是块开阔地，视线很好，适合看星星。
夏天湖边坐久了也挺凉的，于昰以怕繁星感冒为由搂着他，其实繁星本就在于昰的怀里，只是于昰自己有点凉了，为了在繁星面前显示自己健硕的腹肌，出来的时候故意不穿上衣。
“之前跟你告白干嘛老拒绝我呀？”
“很多事情我现在无能为力”
“一切有我在！”
于昰明白繁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怕自己的父母反对，相对于繁星，他的情况要好一些，至少他还没有跟家人坦白，父母还没表态，于昰还抱着他们也许会同意的希望。但繁星就不同了，很早之前他就试探过母亲，对方是坚决否定的态度。经过一番挣扎，繁星还是选择了跟于昰在一起，也许这是命中注定，注定要他们在一起。他们选择了彼此，为彼此放弃，也为彼此承担。
小湖边，夜色正浓，繁星依偎着于昰，渐渐入睡。
周一要上课，中巴要几个小时才能到桂林，第二天中午就得启程回去。虽然看了小半夜的星星，两个人还是起得很早，帮奶奶把院子打理了一下，又跟奶奶聊了会儿天就差不多到出发的时间了。
回去的车程不是很快，路上两个人补了个觉。下了车于昰把繁星送到家就自己去姥姥家了。
“今天很高兴嘛”于昰刚进门姥姥就这么问。
“那是！”
“女孩子追到了？”
“没错！”于昰直接忽略掉前面“女孩子”三个字。
“什么时候我见见吶？”
“一定带他见您，不过得等等。”
“哟，还藏着了？”
“我说话算话，一定带他见您！”
于昰自打喜欢上繁星的时候就就想着带他见家长了，就凭着繁星这张脸，他爸妈还能不答应，他爸不答应，他那花痴的老妈未必。话是这么说，要付诸于行动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夏天天亮的很快，繁星早早就在公交站等着于昰，这是他两昨晚道别时的约定。繁星带了两份早餐，于昰也是。碰巧，司机还是上次那位大叔。
“又是你两个仔！”大叔边说话边打哈欠。
“怎么样，两个吵架和好了？”大叔又问。
对于大叔的关心两个人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上次两个话都不说句，一路上都板着脸，不是吵架是什么？年轻人，不要以为我不懂！”大叔一副好像知道一切的样子。
“对对，我们和好了，床头吵架床位和嘛”于昰嬉皮笑脸。
什么鬼！什么床头吵架床位和！这是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一起吗！不知道于昰是傻还是故意的。繁星要被他气死了。司机大叔也全当这孩子是没睡醒牛头不对马嘴吧。
到了学校，两人第一次一起走进教室，好惹眼，看着校草跟级草一起向自己款款走来，前排女生的鼻血都要流干了。从一进教室起，付夏然和洛阳就盯着他俩看，俩脸坏笑。
“老实交代！”于昰还没坐稳就被付夏然勒了脖子。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洛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看着这边被“严刑逼供”的于昰，繁星只是笑笑，还做了个“好自为之”的口型。
看着小星星放着自己任人宰割，于昰当场咽气。
死了也得马上活过来把事情讲清楚。凭着于昰消失了整整两天他们就知道有戏，一直憋着没打电话问呢，今天怎么可能放过他。于昰以最快的速度讲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们羞羞的“细节”自然也是省掉了。讲完了两个人还不过瘾，幸好班主任来查早读才救了于昰一命。课间本来于昰是要找繁星的，又被两坨拉着听八卦，无奈。
中午是四个人一起吃的饭，该说的于昰在几节课的课间都说了，大家心知肚明，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几个重要的人知道就行了。
很快就是暑假了，放假之前要填分科志愿，四个人都选了文科。新的分班表在期末考之前就已经出来了，四个人还是一个班。
大家平时都很努力，期末考也没太大压力，繁星第一，于昰、付夏然和洛阳都进了前十，要是一直保持下去，四个人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会有很大的希望。
暑假于昰的画室和繁星的兴趣班照常开班，有时候于昰会上楼听一听繁星讲课，繁星也会时常下楼看看于昰画画，中午画室的三坨去粉店吃粉，繁星会自己买一份米饭跟他们一起吃，晚上一起回家，这个夏天过得不温不火。
第7章 第七章
繁星的生日快到了，恰好这几天画室加开了个小班，于昰忙上忙下没时间跟繁星商量怎么过。对于自己的生日，繁星并不太在乎，一般都是妈妈在家给自己庆祝，但今年，妈妈出差去了法国，按照预定的行程是能赶上繁星生日的，临时又有了状况要耽误几天，于昰又那么忙，所以，这个十六岁生日，繁星准备一个人过。
虽然不能回来，妈妈打电话给繁星定了个蛋糕，刚插上蜡烛于昰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在你家楼下等你，方便下来吗”
“我妈不在家，上来吗”
繁星给于昰开了门，蜡烛还燃着。
“生日快乐！”于昰拿出了藏在身后的礼物。
“谢谢”接过礼物盒繁星轻轻地抱了一下于昰。这时候，于昰的出现对他来说太重要了，繁星在乎的不是生日，是陪伴。
打开盒子，第一眼就被于昰的礼物惊艳到了。那是一件白T，有繁星画像的白T，那天游完遇龙河的时候画的，前几天于昰又把它画到了这件白T上，为了不让繁星知道，于昰还特地跑回家画。
“这件是我的，里面还有一件”
另一件画的是于昰的素描。
“画着我的这件是你的，画着你的那件是我的”
“谢谢”繁星有点小感动。
“谢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于昰说完一把抱起繁星往屋里扛。
来不及关门来不及给繁星时间反应，于昰已经把繁星压在了身下，礼物已经不知道被甩飞到哪里去了，房间没有开灯，也来不及开灯，繁星还想挣扎衣服已经被于昰扒得一点不剩，黑暗中的狂吻以及之前一连串的大动作让于昰喘着粗气，繁星承受着也享受着于昰所给的狂热，滚烫的舌尖交织在一起，炽热的身体缠绕着摩擦着，顺着繁星打开的双腿，于昰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去，他不想让繁星感觉到不舒服，黑暗中无法看清对方的脸，于昰的深入使得繁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难以抑制的娇喘让于昰越发亢奋，他开始有规律地上下移动，娇喘越来越难以抑制，于昰也发着轻喘，黑暗放纵着两个人的身体，汗水顺着脸部的轮廓低落，晚风扶起窗帘，借着透进来的微光，于昰看着繁星的脸，轻佛着他额上的汗珠再次深入，这次的速度更快，繁星再也控制不住，任由着自己呼喊，任由着于昰摆布，他们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彼此。
午夜微凉，于昰起床把空调关了又重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把熟睡的繁星搂进怀里。
一大早上就传来了漓江上导游的呼麦，“各位游客朋友，大家早上好，在您正前方的是象鼻山……”
“起床了？”于昰已经在穿衣服了。
“嗯”繁星盯着一夜激情过后的头发，睡眼惺忪，很挑人□□。
床被搞的一团乱，床单被掀起了一半，一个角也被繁星昨晚抓得皱巴巴的。看来没有一个上午是搞不干净了，不过先洗澡要紧，昨晚睡觉都没洗澡。于昰已经放好了热水，就等着繁星“入锅”。想起上次两个人在奶奶家洗澡的事，最后还是繁星花了大力气把于昰给拖回去的。
于昰帮着繁星把衣服脱了顺便抱进浴缸。
“干嘛对我这么好？”繁星问。
“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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