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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S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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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告诉你,但你知道,我与赫尔曼有共同的敌人斯诺·格林,”裴临说,“莫瑞·奥斯顿来找景衡时承认他已经加入上帝之眼。”
  “你有上帝之眼的消息吗。”其实,凌堃更想问萧轲的消息。
  “这些年,伊恩生日都会收到你哥送的礼物,我没告诉景衡,他一直以为是你送的。”
  “你的意思是,伊恩还记得我哥?”凌堃说完“我哥”两字,内心复杂。
  “我怀疑你哥经常去学校见伊恩。”
  “他想做什么,让伊恩成为他派在你身边的卧底?”
  “他送的礼物都挺正常的,都是孩子喜欢的玩具,”裴临说,“或许伊恩是他养大的,他把伊恩当成自己的孩子。”
  “我也是他养大的,他怎么不来看看我。”凌堃说完自己先愣了。
  “伊恩不会对他产生威胁。”

  ☆、冷暴力

  “凌队!”连濛兴冲冲地闯入办公厅,正值午休时间,办公厅人员寥寥,很安静,“小满姐,凌队呢。”
  “和前任,不对,是前前任出去吃饭了。”夏满说。
  “前前任?”连濛疑惑。
  “裴临,一队前前任队长的爱人,”夏满解释说,“你找堃哥有事?”
  “我把与风致有合作关系,有竞争关系的公司整理出来了,我也调查了这些公司的重要人物。”连濛兢兢业业地完成了凌堃布置的任务。
  “连濛濛同志,很遗憾地告诉你,在你调查风致的时候,智星公司总裁乔净的宝贝千金和曹氏的小少爷也被绑架了。”夏满说。
  连濛惊愕,随后感叹道,竟然有几分庆幸,“幸亏我家没钱,绑架集团看不上我,以至于让我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二十多年。”
  夏满和连濛还在沉浸于感叹,景衡风风火火闯入了办公厅。
  “堃哥和裴先生在外面吃午饭。”这是夏满第三次告知凌堃的下落,第一次是游逸安问的。
  “绑架案有线索了吗。”景衡当然知道裴临和凌堃待在一起吃饭,他还知道吃饭地点是凯旋门餐厅。他在A市接到裴临来电后以为裴临打算主动和自己坦白,结果听到的消息直接让他买了最近的航班赶回S市。
  “这是我查到的与风致有利益关系的嫌疑人。”连濛把文件夹递给了景衡,景衡是一队前前任队长,受一队老队员影响,连濛还是很信任景衡的。
  “谢谢。”景衡翻开文件,他离开S市有些年头了,有些公司是陌生的,有些名字是陌生的。直到他看到一个出乎意料的名字——时鉴。但又在情理之中,当初在美国,时鉴说过他和曲慎远是合作伙伴。
  “查查时鉴的活动和经济状况。”景衡说。
  “这个时总有问题?”连濛好奇。
  “直觉。”景衡对时鉴的怀疑也不是完全空穴来风,毕竟时鉴知道曲慎远绑架过曲瑶的事,又在美国洛杉矶遭遇过时家的事,李悦汝被二次绑架的那件事,景衡一直耿耿于怀。
  连濛半信半疑地搜索时鉴的信息。
  景衡寻了个空位看起了案件资料。
  凌堃和裴临并肩走进办公厅,裴临一眼就看到了景衡,景衡听到有人喊“凌队”也就抬了头,正好对上裴临的目光,景衡放下资料起身走向裴临,“伊恩在我爸妈那边待着比较好,你放心吧。”
  裴临点了点头。
  “查出了什么。”景衡问。
  裴临摇摇头。
  “你也别太担心,跃跃不会有事的。”景衡安慰裴临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他希望这真的只是一起普通的绑架案,绑匪只对赎金感兴趣。
  裴临又点头。
  “裴临,你哑巴了?”景衡一时没压制住自己的火气,裴临还没交代和赫尔曼的私下交易,也没交代和道格拉斯的长期合作,自己已经决定搁置再议,裴临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还要继续和自己玩冷战!
  景衡满含怒意的反问,整个办公厅的目光都扫了过来。
  “方方土,我们继续看监控。”裴临说着走向队长的位置。景衡拉住了裴临的手腕,裴临看向了凌堃。
  “我要报案,他家/暴。”
  裴临:“……”
  这好像是我的台词?
  “他怎么家/暴你了?”凌堃漫不经心问了句。现在的情况已经够折腾人了,结果这对幼稚的夫夫还要来折腾自己,前世欠他们的吧。
  “冷暴力不算家/暴吗。”景衡面不改色地说,他死死抓着裴临的手腕,因为裴临一直在暗暗挣扎。
  “你们俩再闹,我就以妨碍公务罪逮捕你们。”凌堃说。
  “放手。”裴临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你听话我就放手。”景衡说。
  “赫尔曼把艾利斯误认为李斯特,他想与李斯特交易,艾利斯与道格拉斯的交易是雇佣保镖,你已经见过了,是方格。”凌堃一口气流利地说完了前因后果。
  景衡微怔,“赫尔曼找李斯特谈什么,毒品吗。”
  “当初李斯特骗赫尔曼是欧洲走私军火的,赫尔曼是为了军火。”凌堃说。
  “你能告诉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景衡非常不满。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裴临的语气是那么理直气壮,以至于景衡气得只能强调他们俩的关系,“我是你老公!”
  “法律规定夫妻之间不能有秘密吗。”裴临眼神无辜地问。
  景衡发现,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说不过裴临,这个现象真的非常不好。“我道歉,是我对你说话态度不好,对不起。”
  “我接受。”裴临顺势就接了话,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景衡的道歉。
  “但你骗了我,这是你的错,对不对。”景衡决定还是平复了心情,和裴临开始讲道理。
  “我道歉,对不起。”
  “你保证以后不会再说谎。”
  “现在我给你保证,以后骗了你,那么这份保证也是假的,”裴临认真地解释说,“你觉得有必要吗。”
  “你这意思,是你不会放弃说谎?”景衡差点被裴临的一本正经气笑。
  “我认为有时候善意的谎言还是很必要的。”
  “暂时原谅你,”和裴临斗智斗勇是场持久战,景衡最终决定搁置再议,“我去跃跃被抓的现场看看,保持联系,你再挂我电话你等着被收拾吧。”景衡威胁完匆匆离开。
  “小临子,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避免不了说谎。”凌堃感叹,但更多的是讽刺。
  “你的反应能力挺快的,”裴临也不在意凌堃的语气,反正他经常被凌堃讥讽,习惯习惯就好,“你解释的那些,我差点也信了。”
  “你连你老公都骗,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谎言,我也就释然了。”
  “方方土,我发现,你与我的配适度比景衡高多了,”尤其是在说谎这方面,信手拈来完全不是问题,“如果哪天我离婚了,你要不要收留我?”
  “养不起,裴少爷。”凌堃的职业假笑水平正在直线上升,而他身边这些让人不省心的家伙功不可没。
  裴临笑了笑,坐回位置继续察看监控,凌堃也坐了过去。
  “凌队,刚才景先生提到了时鉴,但我没查出他的可疑点,他的经济状况都挺正常的,没有财务危机。”连濛终于有机会发言了。
  “时鉴?”裴临先接了话,“他有个儿子是不是叫时昊?”
  连濛愣了愣,才回道,“时昊是S大金融系学生。”
  “你认识?”凌堃好奇。
  “听过。”裴临回应着,但手已经在敲击键盘。
  “等下,”凌堃竟然在裴临搜索的众多信息中一眼看到了一个名字,“你把同时提到时鉴和印贤的资料找出来。”
  裴临办事向来是效率派,有了更详细的关键词,搜索起来更快捷。“时鉴与印贤合作过项目,奇怪吗。”
  “印贤的幕后老板极有可能是斯诺·格林,你觉得可疑吗。”凌堃问。
  “你不早说。”
  “我怎么知道时鉴恰好也是H市的。”那么,这起绑架案与印贤有关吗?凌堃忍不住想。
  “岳警官抓我是什么意思。”时鉴坐在缉毒部门的审讯室。他来S市已经一年多了,缉毒队队长岳彰的大名如雷贯耳。
  “抓捕的毒贩供出了时先生,他说时先生向他买过海洛/因。”岳彰面无表情地说。
  “岳警官,这分明是诬蔑,我一个老实本分的商人,怎么可能吸毒。”时鉴很冷静,只有说到“诬蔑”一词时,他适时表露出了“气愤”的情绪。
  “是不是诬蔑时先生心知肚明,”岳彰说,“时先生可以祈祷我们找不到证据,但愿我们是24小时以后再见。”
  岳彰离开审讯室走进了隔壁房间。
  “岳队,你说起谎来令人不得不信。”凌堃感慨,如果有一天,岳彰在关键问题上说谎了,是不是谁也不会看穿。如果岳彰是毒贩派到警局的卧底,会有人信吗?
  岳彰没理睬凌堃的调侃,而是看向裴临,“裴先生,通过时鉴真的能抓捕印贤?”
  “时鉴供出印贤固然好,但我认为可能性不大,”裴临说,“这种人,哪怕证据确凿,他们也不一定会甘心认罪。”
  “实在不行,我们就利用霍意抓捕他,吓吓他也好。”凌堃手里已经有了一套牧浔设计的逮捕方案,但不到万不得已,凌堃是不会用的。

  ☆、正当防卫

  “堃哥,时昊的室友说昨晚时昊没回宿舍,”夏满说,“但由于昨天是周五,周五晚时昊经常不在宿舍睡觉,时鉴在S市买了房,时昊回家住也没什么奇怪的。”
  游逸安紧接着夏满的话尾说,“我和桢子去时鉴别墅查了监控,时昊没回家,但也没发现其他可疑点。”
  “绑架孩子的真是时鉴吗,时鉴和曲慎远不是朋友吗,曲慎远又那么喜欢曲瑶,时鉴绑架好友的宝贝女儿,他不内疚,不觉得罪恶?”连濛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或许正是时鉴和曲慎远是好友,曲瑶认识时昊,她才会见到时昊后自愿和时昊离开,”秦淮为疑惑的连濛解释说,“其他两个孩子只有5岁,又不认识时昊,绑匪只能强制绑走。”
  “我觉得有些奇怪,”汪桢皱着眉,他看着自己的笔记本若有所思,“今天早上两个孩子被绑走的时间相差不大,但孩子出现在两个有相当距离的地方,难不成绑匪人数较多,可以分别作案?”
  “你怀疑什么。”凌堃问。
  “有人浑水摸鱼,如果曹立恒的宝贝儿子被绑匪撕票,闫寒是最大的获益人。”说到后来,汪桢面色更沉重了。
  “我已经派人盯着闫寒。”凌堃说,他的想法与汪桢差不多,最重要的是,凌堃信不过闫寒。
  “啊?”夏满好奇,“是谁?”
  “方格。”关于这点,凌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这些人都知道方格是凌堃的保镖。
  “她一个人?”汪桢惊愕。他没见过方格出手,但方格是女生,纵然是个保镖,面对有组织的毒贩,她一个人会不会应付不来,会不会遇到危险?
  “雅各培养出来的保镖可靠度还是挺高的。”凌堃对雅各,对方格还是挺放心的。
  所有人都以疑惑的眼光看着凌堃。
  “等案子结束,有兴趣的可以自行搜索雅各雇佣军团,”凌堃说,“时间差不多了,该去守株待兔了。”
  绑匪把地点定在了城郊主干道的十字路,并提出先要得到钟家的一千万。虽然不知道绑匪在想什么,但有一点无法忽视,如果是五千万现金,太重不方便携带,除非是汽车。
  城郊比较空阔,不仅容易逃跑,还能察觉到附近是否有警方埋伏。
  绑架三个未成年是大案,警方也出动了许多警力。所有警察的视线都聚焦在装满现金的旅行箱上,它正安静躺在路边等着有心人。
  “裴临,你在联系谁。”景衡的声音从裴临身后响起,裴临淡定把手机放回口袋,他看的是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而屏幕上的红点位置正是旅行箱的所在。景衡和裴临是人质家属,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但他们身份特殊,还是允许例外的。
  “我看时间。”裴临说。
  “我老了,但还不瞎,手机给我。”景衡说话态度不太好,语气也有些重。
  “不给。”
  “你又逼我动手,是吧。”景衡话音一落,他先出手,裴临应对极快,两人在主干道旁的居民家里的客厅交手了。
  客厅内原本盯着旅行箱的众人被他们吸引了注意,谁也没想到身材单薄,看上去柔弱的漂亮混血儿竟然这么厉害!关键是,景衡和裴临是夫妻,这动起手来一点也不留情啊。
  “没见过夫妻打架吗,全转过去看箱子。”凌堃眼神平静地扫过众人,众人不得不屈服于队长的威严下。
  众人心想,还真没看过现场版的夫妻打架。
  “打架请回家,破坏居民的私人财物要赔的,你们钱多的没处花吗,两位大少爷,”凌堃说,随后话题一转,“艾利斯,你是不是收到了好消息。”
  “我不想和你打,你打不过我的。”
  景衡也不想和裴临动手,但一听后半句话,景衡觉得今天不分出胜负,以后就更管不了裴临了。
  “艾利斯,你恢复了?”凌堃从裴临出招的速度和力度看出了端倪。
  “沉迷”打斗的两人根本没空理会凌堃。
  “有人动箱子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声,凌堃立即转身注意电脑屏幕,“艾利斯,别闹了,追人。”
  是景衡先收了手,“正事要紧。”
  “他跑不了的。”裴临漫不经心地说。
  “你的消息通知你,我们还需要追吗。”凌堃看着裴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认为裴临知道结果。
  “结束了。”裴临说。
  “孩子呢,都活着?”凌堃问。
  “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放了孩子,”裴临的语气也沉了下去,“时鉴不仅要钱,还要他们的命。”
  “真的是时鉴?”景衡皱眉。
  “时昊在现场。”裴临说。
  “曲瑶认识他,他们不可能让曲瑶活着回去,”凌堃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地看向裴临,“孩子们还好吗。”
  “跃跃没事。”裴临说。
  景衡听到这个消息终于松了口气。
  “其他人呢。”凌堃是警察,他关心的是所有人质的生命。
  裴临摇了摇头。
  所有人都感到了晴天霹雳,一个五岁,一个十五岁,就这么没了?
  绑架地点是幢别墅,曲瑶是死的最惨的,她的头部受到钝器多次撞击,时昊的头部也有砸伤,但他的死因是气管被割破,导致窒息。五岁小男孩无外伤,死于窒息。其他两个男人的死因同样是气管被割破后的窒息。
  别墅内一片狼藉,鲜血遍地。
  警方到达现场时,方格抱着五岁小女孩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平静得与这个现场格格不入。“嘘,跃跃刚哭累睡着,别吵醒她。”方格对进屋的警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景衡见到这个惨烈的现场,第一时间是看向裴临,裴临面色如常地接过了跃跃。裴临很平静,景衡却心绪不宁,他的记忆回溯到了九年前,一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当景衡闯入虐杀儿童的绑架现场,地上也全是血,裴临浑身血淋淋的,他安静地坐在两具尸体边,旁边还有个孩子。
  “方格怎么会出现在别墅,她跟踪的是闫寒。”
  “你们不是已经审问过她了吗。”裴临漫不经心地说。
  方格说,跃跃被绑架后她很难过,心情不好外出散心,路过别墅附近听到东西打碎的声音,她好奇走过去查看情况,透过窗户,她看到一男一女在打架,她冲进去想帮女孩,却反被守着别墅的两个男子抓了,他们要杀人灭口。
  方格出于正当防卫才杀了他们,并及时救了乔跃。
  “警方找了这么久的地点,被她误打误撞发现,反杀绑匪后顺手救了乔跃。”凌堃显然是不信的,以方格杀人的手法,这种实力强悍的女人怎么可能被看守者抓了?
  “是我让她注意那块区域的,”裴临还是稍稍改变了说辞,“你当我这么多监控白看的?”
  “艾利斯,时鉴承认绑架曲瑶和乔跃,却否认绑架曹立恒的宝贝儿子,”凌堃冷冷地盯着裴临,“你帮我想想,那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别墅,法医说死亡时间是今早九点半左右,根据闫寒的说法,岂不是绑架后马上就被撕票了。”
  “我不知道。”
  面对裴临的闭口不言,凌堃冷哼了一声,“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方格确实在跟踪闫寒,闫寒的本意是浑水摸鱼杀了曹立恒的亲生儿子,这样一来,曹立恒不得不依靠他,他在S市才真正有了一席之地,但他不知道绑匪,也不知道地点,他无法完美地完成嫁祸。你知道结局的短信不是方格发给你的,而是别人发给你,你又转发给了方格,方格知道地点后顺便帮闫寒处理了那个‘小麻烦’。”
  “方格帮闫寒的理由是什么。”裴临问。
  “这就要问你了,”凌堃对裴临的说话态度说不上恶劣,但也没好到哪去,这气势就差上手铐了,“闫寒是赫尔曼在中国的代理人,你与赫尔曼达成了协议,你帮闫寒在S市站稳脚跟,实际上帮的是赫尔曼。因为时鉴印贤背后是斯诺·格林,这是你们共同的敌人。”
  “你的想法合情合理,可以说服我。”裴临说。
  “给你发信息的人是谁。”
  “或许某天,你自己就知道了。”
  “你知道你帮闫寒的罪行是什么吗。”凌堃被裴临云淡风轻的态度气得恨不得揍他一顿,让他清醒清醒。
  “方方土,你被S市警察的正义感传染了吗。”裴临有些意外,但语气也有些讽刺。
  “你到底想做什么。”凌堃差点被裴临气出心肌梗塞,和裴临久待,肯定会折寿。
  “我可以助他逃脱,照样也能送他进监狱,”裴临笑看着凌堃,眉眼弯弯的,但一点也不勾人,反而是危险的,“正如当年我对你,亲爱的方方土。”
  凌堃眼底闪过凌厉,“艾利斯,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我也会送你进监狱。”
  “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的速度赶不上发文的速度,就很bad。

  ☆、月末

  屹立S市多年的风致集团,4月21日正式宣告破产。同日,曹氏集团董事会后,由闫寒担任总裁一职。
  “凌警官有空吗,我请你吃午饭,感谢你找到了杀害我弟弟的真凶。”闫寒说,语气是真挚的。
  “闫总日理万机,竟然还有时间请我吃饭,我该表现出受宠若惊吗。”凌堃微笑看着打扮得人模狗样的闫寒。
  “凌警官是我的大恩人,再忙也得挤出时间陪陪恩人。”闫寒说。
  “闫总,夜深人静之际,你可会想起你那位五岁的可怜弟弟。”凌堃微笑问,看这气氛,仿佛只是在闲聊。
  “一般这种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凌警官你。”闫寒也笑。
  “难怪我经常做噩梦,”凌堃感叹,随后话锋一转,“闫总,你的另一位故人来了,还记得吗。”
  闫寒转身,他见到了景衡,景衡也挺意外,他来警局是来看时鉴的,他想知道时鉴转变的原因,曾经时鉴说钱够花就行,而现在,时鉴的钱不够花了,时鉴想得到风致集团,他不许其他公司插手。但其实,时鉴的资产明明在增殖,他分明比从前更有钱。
  “景先生,好久不见。”闫寒微笑。
  “有时候我会想,当初我帮过的人,到底值不值得我帮。”景衡说。
  闫寒愣了愣,他没想到景衡会说这句话,但他依旧保持着笑容,“景先生后悔了?”
  景衡摇了摇头,“当时我帮了,我无愧于心,至于以后,我掌控不了,只愿我们初心不改。”
  闫寒好像没懂景衡的意思,他说,“我正请凌警官吃饭,景先生一起来吧。”
  “不必了,我有事,不打扰你们。”
  “我也有事,闫总请另寻饭友。”凌堃说。
  “真遗憾。”闫寒叹了声,却一点也不失望,也没执着,他走路潇洒地离开了办公厅。
  “时鉴有没有对你说印贤,斯诺·格林。”凌堃问。
  “没有,”景衡说,“我和阿临打算去H市走走。”曾经时鉴邀请过他去H市玩,现在他终于有时间了。
  “玩得愉快。”
  “谢谢。”景衡一走,凌堃也起身离开,到了吃午餐的时间,他都不知道一个人该去哪里解决午餐,从前有秦淮,分手后还有方格陪,现在方格卷入这桩案件有待审判。
  热闹久了,一个人会不习惯。
  凌堃一个人到了警局餐厅,一个人占了一桌,他对警局餐厅的饭菜向来没有食欲,今天依旧没有。
  一份餐盘闯入了凌堃的视线。
  “不介意我坐这里吧,凌警官。”
  “请便。”
  “你的小男友呢。”段煦问。
  “分手了。”
  “哦,”段煦也没表现出有多意外,“他不适合你,分手也好,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
  “段法医,你这话说的,我会以为你要追我。”凌堃浅笑调侃。
  “如果我说是呢。”段煦平静地看着凌堃。
  “那位呢,你忘了吗。”
  “他在这里,永远也忘不了。”段煦指了指自己的心。
  “你恨我吗。”
  “又不是你害死他的,我恨你做什么,”仰秋已经走了挺长时间,段煦的心也平静了许多,“我爱他,却不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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