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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S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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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你要做什么。”凌堃绝不承认自己在这刻慌了。秦淮不会打算在这里上了自己吧。当初和秦淮在一起,凌堃已经有了做下面的心理准备,但如果秦淮采用这种方式,凌堃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退一万步说,如果秦淮有特殊癖好,在商量的基础上,凌堃也不是不会满足他,但是,如果秦淮强来,凌堃发誓,等自己恢复,一定会弄死秦淮。
  “别紧张,你的伤还没好,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秦淮说,手却放在了凌堃裤腰上,惊得凌堃一个激灵。
  “别乱动,当心扯裂伤口,”秦淮说着拍了一下凌堃的屁股,“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脚也铐起来。”秦淮为了证明自己还有多余的,拿出两副冰冷的手铐放到了凌堃眼前的枕头上。
  “秦淮,你要是敢做点别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倘若凌堃是被同一副手铐锁着,凌堃是有办法逃脱的。凌堃真后悔,当初就不该在秦淮面前演示自己无钥匙解手铐的技能。
  “堃哥,你也算个老刑警了,你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刺激罪犯,罪犯很容易做出一些他原本并不打算做的事吗。”凌堃在紧张,意识到这点后秦淮笑了。在秦淮提醒凌堃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扒下了凌堃的裤子。
  凌堃没说话,也不动了。
  秦淮俯身咬了一口,又拍了拍,这才给凌堃拉上裤子。秦淮给凌堃解手铐时还在念叨,“谁让你总是不听话,就该教训教训你,吓吓你。”
  凌堃一直没说话,但当双手恢复自由时,凌堃扬起手就要扇秦淮,秦淮好像料到凌堃会打自己,他也没避开,但凌堃的手最终没有落在秦淮的脸上,“你敢再乱来我就绑了你去填马里亚纳海沟。”
  秦淮笑了笑,转而收了手铐。
  “你哪来这么多副手铐。”凌堃第一次觉得手铐碍眼。
  “中午我去买饭,顺便找逸安桢子他们要的。”秦淮说,其实他还要了另一样东西——窃听器,刚拷住凌堃时,他偷偷贴在了床底。秦淮担心凌堃记恨他们,又补充了一句,“他们不知道我要手铐做什么。”
  凌堃嗤笑一声。
  “你放心吧,这次我咬在你的屁股上,医生看不见的。”
  凌堃冷哼道,“你属狗的吧。”
  “我属于你的。”
  凌堃愣怔,秦淮刚才说了什么?但自己的追人计划还没实施第一步,这么快就拐到男朋友了吗。
  秦淮看着凌堃变化莫测的脸色,也不知道凌堃在想什么。“想吃什么水果,我给你洗。”
  比凌堃的回应更快一步响起的是敲门声。
  刚才秦淮为了吓凌堃,特意把门反锁了,他只好去开门,看到来客,秦淮愣住了。
  但来客推开门,自顾自走了进来。
  “梁局!”对于这个访客,凌堃是非常意外的,毕竟昨晚他才刚听沙桦提过。
  “你受了伤,我作为局长还是第一次来看你。”梁暝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领导样。
  “小伤而已。”凌堃说。
  梁暝回头对秦淮说,“你先出去,我要和凌警官单独聊聊。”
  但秦淮没有任何行动。
  “怎么,你还怕我在医院杀了他?”梁暝想起前天晚上秦淮冲回家对自己的质问,梁暝真恨不得揍他一顿,好让他脑子清醒清醒。
  秦淮犹豫了一会才走出病房,他拿出手机,插上耳机,坐在病房外的休息椅上。
  病房里安静了一会,梁暝先开了口,“六年前,你第一次被国际刑警派到S市,那个除夕夜,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除万祎外,S市警局仍有卧底,而我当时把你也列入了怀疑对象。”凌堃根本不需要回忆,他也知道自己会说什么。
  “你提的那个案子是我转来S市警局参与的第一个案子,当时参与的同事大多退休了,”梁暝回想起往事,语气有些感慨,“阿溯走了,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的只有我一人了,我守了这个秘密十六年,如果我死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但我今天告诉你。”
  凌堃惊愕,“梁局,你怎么会选择我。”
  “S市警局的水太深了,警察也是人,也会受生活所迫,也会被利益引诱,嫌疑人频频死在警局,这个警局真的安全吗,”梁暝说到这里,语气是沉重的,“而你不同,你是外来者。说实话,我也曾怀疑过你,但你太高调了,又频频出事,没有哪个卧底会经常游走在生死一线。”
  凌堃再次感谢那些引爆者,段煦是这么排除了自己的嫌疑,梁暝也说了类似的话。
  “既然你信不过自己的同事,秦淮呢,”凌堃说,“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一手养大的,应该对他知根知底。”
  “就他那脑子,别人想让他知道什么,他都会全然相信的。”秦淮的脑子,一向是梁暝怀疑秦淮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一大疑点。他觉得秦媛也挺聪明的,他们两个人的基因是怎么结合出秦淮这种经常怀疑亲爹的蠢货?
  关于这点,凌堃还是挺赞同的。但是,“梁局,其实秦淮有时候挺聪明的,是你没有发现。”
  “他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多多了,我怎么发现,”梁暝的语气像是在吃凌堃的醋,“再说了,以你现在的身份,和我儿子还有区别吗。”
  凌堃愣了愣,自己这是见了家长,被家长承认了吗?
  梁暝初到S市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卧底,因为梁暝对贩毒集团而言是新面孔。当时的卧底警察还有一个,名为诸迅。两人互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卧底行动都挺顺利的,但在收网行动中,毒贩劫持了诸迅,要求和警方谈判,警方派的谈判官是裴溯。
  谁也不知道诸迅是怎么暴露的,谁也不知道谈判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在外等候的警察通过裴溯携带的监听器听到了一声枪声,后来监听器就失去了作用。等裴溯和梁暝出来,警方冲进现场,看见了两具尸体,发现了三枚弹头。
  裴溯和梁暝的供词是,毒贩要求裴溯关闭监听器,裴溯一开始没同意,于是毒贩开枪警告,裴溯不得已才关监听器。这段对话警方也听到了。诸迅是毒贩杀的,梁暝杀了毒贩。毒贩一开始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他只想杀警察垫背。
  这是警方存档的资料。
  但其实,除了裴溯和梁暝,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梁暝先杀了毒贩,后杀诸迅灭口。
  “诸迅是叛徒。”这句话,梁暝在心底埋了十六年。
  “诸迅与贩毒集团高层的计划是,趁裴溯关掉监听器,诸迅杀了毒贩和我,不出意外可以让裴溯给他作证,出了意外他也可以灭口裴溯,把一切嫁祸给毒贩,这样他不仅能立功,还能成为贩毒集团打入警局的眼线,方便日后合作。”梁暝说。
  “但诸迅最大的失策是,我也是警察,当毒贩让我检查裴溯有没有带枪时,我把自己的枪偷偷塞给了裴溯,当他们见到裴溯关掉监听器后,毒贩放松了对诸迅的束缚,那刻我就意识到是诸迅自己出卖了自己,显然裴溯也发现了这个细节。”
  “在诸迅杀了毒贩后,裴溯也把枪对准了诸迅,诸迅意外的同时也明白了我的身份,诸迅想杀了我,但裴溯比他快了一步,”梁暝重重叹了声,“你说的没错,我和裴溯有足够的时间伪造现场。”
  关掉监听器后,两分钟内发生了一切,但梁暝和裴溯是在五分钟后才走出现场的。
  “为什么不告诉警方诸迅的背叛,而要编造一个对你们俩都很不利的理由。”凌堃问。
  “诸迅虽然背叛了他的信仰,但他还没来得及犯罪,”梁暝说,“不可否认的是,他在卧底期间给警方提供了不少真实的情报,如果他被曝出是黑警,他的家人该怎么办,人言可畏。”
  “他的家人呢。”
  “卧底警察和缉毒警察的家属一般都很低调,他们是不会把家人牵连进来的,”梁暝说,“后来我才知道他的家人只有妻女,他加入贩毒集团是为了给他那位患了白血病的妻子筹钱治病。”
  “那对母女现在过得好吗。”
  “还行吧。”
  “九号公馆是当年贩毒集团真正的大本营吧。”
  梁暝愣了愣,说道,“九号也经历了改朝换代。”
  “人老了,越来越啰嗦了,”梁暝起身,“凌警官,你能听我念叨这么久,辛苦了。”
  梁暝说着走向房门。
  凌堃望着梁暝的背影,梁暝年过半百,虽然精气神远年轻于他的实际年龄,但凌堃还是看出了他的苍老。
  梁暝是孤独的。
  梁暝出了房门,秦淮吓得连忙起身,手忙脚乱地把耳机塞回口袋。
  “听到了。”梁暝说。
  秦淮惊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秦淮低下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对不起,以前是我误会您了。”
  梁暝却笑了,秦淮看不懂这个笑容的含义。
  “凌堃有没有对我说的作出评价。”
  秦淮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你和老刑警的区别,”梁暝说,“当然,也可能是智商上的差距,和里面那位好好学学吧。”
  秦淮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时候走的。
  他脑海里反复着刚才他听到的一句话。
  “别人想让他知道什么,他都会全然相信的。”

  ☆、出院

  凌堃被秦淮拖回医院后的第三天,他终于正式出院了。
  在主治医师的千叮咛万嘱咐中,凌堃赔笑着告别了他。
  “堃哥,我什么时候成了淮淮的表妹,”方格还是没从主治医师看自己慈爱的目光中缓过神,“这个称呼应该属于郁文漪吧。”
  “医师看你年轻。”凌堃说。
  “是吗?”方格好奇追问道,“但他为什么不觉得我是淮淮的亲妹妹,堂妹什么的,偏偏是表妹呢。”
  “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医师在夸你好看。”凌堃一本正经地解释。
  “哦,”方格微笑说,“这医师虽然年迈了点,但还挺有眼光的。”
  正在驾驶的秦淮听到后座的对话,哼笑了一声。秦淮在医院照顾凌堃时,在病房走进走出,他遇到那位主治医师时,主治医师十分悠闲地拉着秦淮聊起了家常,秦淮以警察的推理能力,完美地理解了主治医师的“故事”,而方格成了故事中的表妹。
  “淮淮,你要尊重现实,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方格语重心长地安慰道,“你也别太灰心,我们风格不同而已,你是走成熟路线的。”
  秦淮没接话,车里恢复了安静。
  “终于到家了!”方格出了车门,伸了个懒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方格是经历了长途跋涉的车程。
  当凌堃进入屋子,被屋子里的不速之客惊在原地。
  方格还算淡定。
  秦淮是反应最激烈的。“沙桦!你没死!”
  “堃堃还没嫁给我,我怎么舍得死。”沙桦坐在轮椅上,笑眯眯说。
  这时候,秦淮的怒气蹭蹭地往上冒,你倒是安然无恙,凌堃为了救你差点被炸死!你特么还玩失踪!
  凌堃头疼,沙桦的傲娇小少爷人设又上线了。
  “你们怎么进来的。”凌堃问。
  “邱子骞按了门铃,没人开门,我们就解锁进来了。”沙桦理所当然地说。
  “他脑子不好使,你也不知道吗,”凌堃眼神复杂地看向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邱子骞,“没人开门不就告诉你们家里没人,你们还进来干吗,这是擅闯民宅,懂吗。”
  “这是少爷给你的惊喜。”邱子骞微笑说。
  “我只收到了惊吓,谢谢。”
  “堃堃,为了庆祝你出院,我请你吃饭。”沙桦好像对和凌堃一起吃饭十分执着。
  “别,和你吃饭太危险了,我还没活够。”
  “上次是意外,我已经在调查要杀你的人,”沙桦为了符合自己的人设,霸气地说了句,“你放心吧,我只喜欢你,我不会给他们第二次伤害你的机会。”
  凌堃头疼,这少爷人设什么时候多了条自恋?
  “我觉得我的伤口又疼了,我要上楼休息,你们自便。”凌堃说着往楼上走去。
  秦淮连忙跟了上去,尾随凌堃进了卧室。
  当凌堃看到秦淮反锁房门,凌堃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凌堃抢先说,“我真的累了,我要补觉。”
  “你早就知道沙桦还活着。”秦淮说。
  凌堃愣了愣,他看到沙桦时的表现应该没有问题。所以,秦淮是从哪看出来的?“我也是刚知道的。”
  “以你的性格,你要是刚知道,你会这么快跑上楼?”秦淮像是抓住了嫌疑人的矛盾证词,气势汹汹地反驳道,“你会抓着沙桦问,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躲过炸|弹的,为什么玩失踪,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但你什么都没说,你不觉得你表现得过于平淡了吗。”
  凌堃想,梁暝对他儿子的智商存在极大的误解,秦淮的观察能力这么强,不是挺聪明的吗。
  “好吧,我确实不是今天才知道他还活着,但也没有比你早多少。”凌堃放弃了狡辩,决定坦白从宽。
  “是你上次出院那天。”秦淮说。
  凌堃点了点头,“但我声明,我是出院后才知道他还活着的。”
  “那天晚上,沙桦住在你家。”
  凌堃:“……”
  这都推出来了?
  “你不必否认,我可以告诉你我怎么猜到的。”秦淮这句话切断了凌堃想要编造故事的后路。
  “猜的?”
  秦淮看着凌堃难以置信的表情,差点被气笑,“难不成你以为我趁你在卧室,搜了其他房间?”
  这时候凌堃却在想,沙桦,你白跳楼了。
  “你愿意告诉我,他是怎么逃出爆炸的吗,”秦淮问,然后善解人意地加了句,“当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也不是特别想知道那个人的情况。”
  这特么才是真正的欲擒故纵!以凌堃现在的处境,他敢说一句“我不愿意”吗?
  “沙桦是裴临雇佣的保镖,但他和格格走的不是同一风格,”凌堃说,“那天的爆炸,本意是杀他,但杀手没料到沙桦是个能走路的正常人,沙桦这才幸免于难。”
  秦淮惊诧,楼下那个神经病少爷也是保镖?!
  “裴临对你真好。”秦淮说。
  “因为我与他有共同的敌人。”凌堃说。
  “莫瑞·奥斯顿?”
  凌堃点了点头。
  空气沉默了一会,秦淮说,“你休息吧,我下楼帮格格准备午饭。”秦淮走后,凌堃躺到床上,面色凝重。
  邱子骞真的回了中国,这位雅各少东家这么不讲究的吗,自家员工找他配合他就又回来了。
  凌堃想来想去,想到了三种可能性:第一,邱子骞喜欢沙桦;第二,邱子骞喜欢裴临;第三,沙桦说谎,邱子骞也不是道格拉斯的儿子。如果沙桦说谎,意义在哪?保护真正的少东家?
  凌堃想着想着真睡过去了,昨晚他根本没睡好,秦淮一直在折腾他,他现在作为病人,被迫走了柔弱路线。
  凌堃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他一看时间,临近傍晚。
  他走楼梯时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他呢。”凌堃溜达进了厨房。
  “沙桦?你上楼后,邱子骞带他离开了。”方格系着围裙正在炒菜。
  “我问的是秦淮。”
  “他和汪桢他们去吃饭了,听说明天是汪桢的生日。”方格说。
  凌堃有些失落,但他理解,他现在和秦淮的关系是队长与队员,外加前任,秦淮没有义务时刻陪着前任,秦淮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社交圈。
  方格盖上锅盖,说,“要不我送你去,我知道他们在哪家餐厅吃饭。”
  “他们年轻人吃饭,我去凑什么热闹,我一个队长出现,影响气氛。”凌堃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汪桢邀请你了,但你前男友说你需要休息,推了汪桢的好意,”方格说,“别问我怎么知道,我已经成为一队核心成员的第七人,汪桢也邀请了我,但我以照顾你为由推辞了。”
  “我觉得我是你脱单路上的绊脚石。”凌堃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定位。
  “你别这么想,雅各规定保镖在工作期间不许谈恋爱,而像我这样终身制的,我是不可能结婚的,是我不想参加,拿你做了挡箭牌而已。”安慰客户,也是保镖的职责。
  “你不觉得终身制很残忍吗。”
  “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
  “你还年轻,别说的好像七老八十不过日子了,我和别的客户不一样,我允许谈恋爱的,如果你要结婚,我可以当你娘家人,”凌堃语气轻快地反安慰道,“裴临那边你也别太担心,我会和他沟通的,他不是不讲理的人,实在不行,我就把你买过来,虽然我身价没裴临高,但雇个保镖的钱还是有的。”
  “谢谢,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客户。”方格说。
  “我知道。”凌堃笑。
  方格也被逗乐了。她是孤儿,被雅各收养,雅各对她而言是家,雅各培养了她很多技能。成年时,她选择了终身制,是因为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她想报答雅各。但现在,她发现,和这些人待久了,自己身上多了些人情味,不再像训练课上教官教过的“虚伪”。
  有时候,她会忘了自己是个保镖,她以为自己就该是他们这些人中的一份子。她想,她不是一个合格的保镖。
  “可以吃饭了吗,我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马上开饭。”

  ☆、醉酒

  千百度,某包厢内,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夏满和连濛缩在沙发角落,低声议论着,“原来游少爷喝醉发酒疯是这样的,真是百年一见。”
  “没想到游少爷的酒量这么差。”连濛真是领教了,她以为这位正元集团继承人会是个千杯不醉的酒神,看来是她受刻板印象影响,想得太少。
  夏满拉了拉旁边的秦淮,“以前游少爷和你们喝酒都这样?”
  “我们出去玩,他最多喝三杯。”秦淮说,点的其他酒,都是秦淮和汪桢负责解决的。
  “那你们还经常去夜宴,去酒吧玩?”反正连濛是无法理解这三位大少爷的想法的。
  “为的是热闹与情调。”秦淮说。
  夏满与连濛默契地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我果然不懂男人的情调”的意思。
  “池子,来,和我一起唱。”游逸安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他拿着话筒,大有种把话筒塞进池澂嘴里的架势,池澂无奈地拿过话筒放到桌子上,把游逸安按在座位上。幸亏上次游逸安生日,他已经见识了游逸安的醉酒状态,要不然他能被撒酒疯的游逸安吓到。
  “池子,陪我高歌一曲。”游逸安抓着池澂的手当做了话筒。
  池澂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在酒吧初见岳彰时,游逸安敢和岳彰动手,以游逸安现在的状态,来十个岳彰,游逸安都敢上前干架。
  汪桢见池澂摆不平游逸安,只好过来帮池澂控制这个喝醉后很不安分的游大少爷。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至今还没有女朋友,就他这样,能把所有女孩都吓跑。”池澂说。
  汪桢也赞同池澂的想法,“逸安得找个胆子大的女朋友。”
  “桢子,生日快乐,”游逸安拽到一个是一个,“恭喜你又老了一岁,你还是没有女朋友……”游逸安拉着汪桢的手,尽管他喝醉了,但还是笑得幸灾乐祸的。
  汪桢对着欠嗖嗖的游逸安笑了笑,“你也快乐。”
  “要不我们回去吧,别通宵了,”夏满看着游逸安的状态,不担心不行,“以逸安这情况,他还是回家好好睡觉吧。”
  “走吧。”汪桢说。
  “我送你们,我没喝酒。”连濛是全场唯一一个没喝酒的人,也担负起了送全员回家的重任。
  他们离开千百度KTV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所有人先是到了金通华府。
  结果游逸安把钥匙忘在自己车里了,而车还停在千百度的停车场,幸亏池澂随身带了自家钥匙,但游逸安酒劲上来,不顾三七二十一,疯狂地按自家门铃。这一举动把秦淮和汪桢吓了一跳,真是一秒没看着这位大少爷,他就作死了!
  秦淮把游逸安的手从门铃处扒拉开,游逸安还不依,哐哐地敲自家大门。
  在池澂打开自家大门的那刻,对面的门也开了。
  众人:“……”
  而这个众人,是除了游逸安的。
  游逸安还很得意地对他们笑着说,“你们看,我就说我能打开我家的门。”游逸安说着进门,被门槛绊了一跤,整个人摔向了岳彰,秦淮和汪桢的手尴尬地伸在空中。
  游逸安“呕”得一声,把今晚的晚饭和酒全吐在了岳彰身上。
  秦淮&汪桢&池澂:“……”
  游逸安死定了。这是他们不约而同的想法。
  果然,岳彰这张面瘫脸也出现了表情裂缝,他皱着眉看向在场的其他三人,“他喝了多少酒。”
  “三瓶红酒。”汪桢说。喝到后来,游逸安比汪桢这个寿星还激动。世界上有一个奇妙的群体,他们虽然酒量不行,但擅于给自己灌酒。
  “谢谢你们送他回来,你们回去吧,我会照顾他的。”岳彰说着把游逸安拖进了屋子。
  重重的一声关门,好像门框都要震裂。
  “他不会宰了逸安吧。”秦淮愣愣地看向汪桢。
  “分尸处理起来太麻烦,可能会把逸安扔进浴缸,伪造溺亡现场。”汪桢回答的时候,目光是呆滞的。
  “我们要救逸安吗。”池澂的语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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