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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七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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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一惊一乍的,澜儿,你没事吧?”路响一脸惊愕。
“我没死?”宋澜突然笑了起来,有点激动。
“他大爷的,我以为我死了!”
这下路响明白过来了,这小子这两天估计被精神折磨了,人有了臆想症。他两手捧住他的脸往里用了力按了按,证明给他看,“没死,有我在、你死不了!瞧见没,是不是有些疼?”
宋澜这会儿才从死亡中走出来,人还激动着呢,也不管之前和路响吵得多凶了,在那傻笑,“他大爷的,吓死我了,我以为我死了!你救我出来的?”
路响点头,“我的人救的。”
宋澜激动的都掉眼泪了,想到什么突然一下子没绷住,拽着路响的手大声哽咽起来,“我要洗澡,他们太折磨人了,不给我吃饭就算了,还让我尿裤子,我脏死了!”
路响见他又变回了宋澜,安慰他,“我帮你洗了,是挺脏的,还臭,一股骚味。”
宋澜不信去掀被子,然后看到自己身上齐齐整整穿着睡衣呢。他抬了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揶揄。
“那你还碰我!”
见路响看着自己,他继续怼他,“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第54章
“你是不是喜欢我?”
没等路响回答; 宋澜自言自语; “一定是喜欢我了,要不然怎么又把我弄回来了呢。”
他抬头去看路响,见他没反驳自己的话,继续说下去,“你是GAY吧?纯喜欢男人的那种!”
仍没见路响有反应,他全当他默认了; 嘴里又嘟囔了句,“我就知道。”
路响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心里挺甜的; 以为这小子真知道了自己喜欢他喜欢的厉害,于是眼底露出的尽是温柔。
宋澜不敢看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有毒; 会吸人,于是垂着眼帘在那。
他心里想,就知道基佬们变态多; 果然这人就是,也不知道盯上自己哪一点了; 被自己这么骂了还不放手,不嫌自己又臭又脏; 还捡回来洗干净了。看来变态程度不轻; 该不会是要慢慢玩自己吧?先投喂,再宰杀。那些被圈养的家禽不都这样吗?其实自己在他眼里估计和那些鸡鸭猫狗也差不多了吧。
路响见他不说话,垂着眼皮乖乖的样子心里就软了大半。问他; “你饿不饿?我让玉姐做了许多,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你告诉我,我去拿。”
果然啊!真被自己猜到了!宋澜腹诽,抬眼看路响,还没开口,肚子先是不争气的咕噜了老大一声。
还真他妈的饿了,三天没吃东西,他这会儿能吃下一头牛。
“我要吃牛排。”
也不管他是不是要把自己喂的白白胖胖的,这一时半会宋澜他只想吃个饱。
“牛排太硬实,你胃受不了,断食几天先喝碗软的垫垫饥,等胃适应了,我给你做牛排吃。”路响不吵架不呵斥人的时候声音特别好听,再加上有意放缓语调,听在宋澜耳里竟然让他有一时的愣怔。
他好声好气讲话,宋澜也吵不起来,虽然需求没得到满足,但原本就是个有什么吃什么的性子,并没有王子病,于是甩甩手,“行了,有什么你就给我拿什么吧,也别问我,问我我能吃穷你。”
嘴上仍飞刀子,但是面上已经缓和不少,没再像之前那样给着脸色,也没有了那种防备。路响最喜欢他现在这样,纯真无邪,直来直去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像商场上的那些,整天称兄道弟,嘴上一万个好,背后指不定怎么算计你。
他听宋澜说完,拉过他脖子在他额头和鼻尖那分别一啄,没等他炸毛,就走去楼下了。
等脚步声都听不见了,宋澜才从他刚才那两下亲啄中反应过来,这人真是的,还真是亲上瘾了,把自己当娃娃呢!
心里怼着,脚上动作没停,从床上一下子蹦跶起来,直接蹿去了洗手间。在里头上完厕所,又在洗脸池那洗了把脸后,宋澜撩起了衣服。
他站在镜子前别着头照了照自己的背,因为路响刚才说他给自己洗过澡,于是他怀疑他还对自己做了其他事。这种变态指不定对自己又捏又掐的,想到那次在御马会,这厮好像还喜欢玩暴虐吧,不知道有没有趁着自己昏迷拿鞭子抽自己。
这样想着他又去扯自己的睡裤,解了裤头往下拉了拉,露了半个屁股出来。他对着镜子一照,左右两边都是白嫩的一团,幸好没有。这才想拉起裤子呢,转过头时在镜子里扫到了站在门口的路响。
宋澜脸一红,囧死了……
这孙子什么时候来的?他一定都看见了吧!太特么丢人了!宋澜心里想着,手里一阵动作,想赶紧提了裤子上来,可惜睡裤裤脚太长,忙乱中脚跟踩住了裤口,这会儿有些不得要领。
路响抱着手在门口闷笑了几声,见他不好意思了,大步过去,在他手忙脚乱的时候卡着他睡裤的腰头往上一提,那两团圆翘就又回了裤子里了。然后他就拢着他,大手往他臀部一拍,在他耳边小声嬉语,“别看了,又翘又有弹性,给你洗澡的时候我鉴定过,不过将来再练练会更好看。”
操,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宋澜鼓着腮帮子,红着脸瞪他,真想就一口咬死他。
路响扳着他的肩膀把他人一转,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握着他的手伸到水龙头底下,拇指一顶,开了水龙头帮他洗手。两个人就那样靠得很近。
一下子室内的氛围又变得暧昧起来。宋澜扫了眼面前的镜子,路响那家伙正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呢,这厮还真是不要脸,做起这种亲密的事完全顺手,那脸都快贴上自己的了!
才一秒,路响还真是贴了上去,完全就把他圈在了怀里。宋澜霎时脸红到耳朵根。
路响见宋澜的脸更红了,不忘教导,“上完厕所要洗手,你这习惯得养成。”
宋澜从小就上公厕,习惯有时还真不咋地。例如上厕所要关门,公厕哪有门让他关啊!又例如上完厕所要洗手,他们厕所和水槽离得太远,有时候一有急事放完尿直接走人了,谁还计较那些。
路响的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感觉就和上次在他家嫌弃他家房子破一样。他就是贫民窟出来的,没他那么高贵,又怎么了?碍着他什么事了?
“你管的真宽!”宋澜嘴上开始挑刺,手一抽,背部一顶想把路响顶开。
见这小子又炸毛了,怕他一赌气又跑人,路响没再和他对嘴,笑了笑,放过了他。然后跟着他往外头走。
宋澜饿得慌,这会儿没那么多脾气,走到外头见到一桌好吃的,早忘了刚才那些不痛快了,三步并两步就到了小桌旁,拿了筷子挑了个烧卖直接塞进嘴里。
一会儿觉得嘴里塞得黏糊,又用勺子搯了一口南瓜粥,那吃相和几百年没吃过一样,又急又猛。这样子很容易呛到,没几下子他就在那咳了。
路响过去拍他背,让他吃慢点,可能受了刚才的刺激,这会儿他又觉得路响来挑自己吃相的刺,脸一拉,又塞了两颗小笼进了嘴。
路响实在拿他没办法,猜到这小子和自己赌气呢,于是摇摇头,又嘱咐了句让他慢着吃别呛着,人就出去了。
他一走,宋澜才缓了速度,这尝一口,那咬一下把所有种类的小点心都吃了一遍。等完全吃饱了也没见路响再上来。
他理了理小桌,干脆把碗筷盘碟都搬到了一楼的厨房。
这个点刚过晚上八点,玉姐正在厨房里准备着第二天的食物,见他进来了免不了客气,“小宋先生,你东西放着就行,让我去收拾嘛,怎么自己端下来了。”
宋澜和玉姐熟了,说话也不拘谨,直接回她,“我又不是你们家的路总,哪那么矫情啊,玉姐你忙你的,东西我来洗。”
玉姐早知道他在路响心里的地位了,让他干活自己指不了明天就要失业了,在那撵他,见他不想走故意给他找事,让他帮忙端茶水去二楼书房。
宋澜一看,四个茶杯,知道路响家有人来了,问玉姐,“家里来了人吗?”
“先生和三爷,还有师爷在二楼书房谈事呢,你帮我端上去,刚沏的,茶温了不好喝。”
“他们谈事,我去不合适吧。”
上回帮玉姐端东西宋澜就是听了他们的墙角,然后和路响一顿撕,自己差点死在江湾。这会儿命才捡回来还没一天呢,他可没那个胆再死一回。虽然路响很多事他都好奇,但也得等他养精蓄锐几天后再陪他作死,这会儿自己是能省事就省事,没那个兴致再好奇了。
也算是他学乖了,他在五角场被关的三天里想得特明白,有朝一日活着出去,就好好惜命,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睡睡。那种玩命又没得好的事绝对不碰。
所以,玉姐让他去书房,他死都不乐意。
玉姐很有一套,说服人的本事也大,在那一个劲的磨,“你就端到门口,又没让你进去,敲了门,师爷会来拿的。”
宋澜其实很好说话,玉姐这样一说,他连个拒绝的借口都找不着,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表情和步子和去刑场赴死差不多了。
等他到了二楼,师爷正好开了门,路响一干人就见着他在外头。
路响对他招招手让他进去,师爷立马拿过他手里的东西。
宋澜不情不愿往里面走,除了看到笑得嘴都咧开的三哥以外,还见着一个头发金黄的男人。
他有些面熟,又对着那男的瞥了眼。
那男的痞里痞气的,摁灭了烟头对他笑了笑,“醒过来了?看不出你挺瘦的,份量还蛮重的。”
宋澜一脸莫名,盯着他的脸努力回想着,想不到那男人直接说了,“江湾,五角场!我背的你!”
宋澜心里一落,想起来了,那天昏迷时那个背自己的小个子!
正想谢他,那男人直接站起身对路响说,“路先生,我回去了,我们说好的事我就能打保票,东西在铁头那里都弄到手了,我帮你弄到证据,你帮我干掉许昌东,我做上海滩的老大,以后大家方便。”
路响也摁灭了烟头,当着宋澜的面直接对那个男人说,“出去小心点,让师爷带你从后门走。”
他一走,宋澜就过去问路响,“这人谁啊?就你说的你的人?”
老三还在屋里,他识趣,轻咳了一声,“你们慢聊,我回酒店了。”又对着宋澜说,“小澜儿,今天别再跑了,损失惨重。”
一句话说的模凌两可不清不楚的,宋澜满是疑惑,见三哥也出去了,干脆绕到路响身旁,立在那问,“我是被谁抓的?是许昌东对不对?”
路响对着他点头,见书房门关紧了,把他人一拉,让他干脆坐在自己腿上,他貌似无意让他参与到这些事里,故意岔开话题,“你吃完了?要不要去睡觉?医生说你虚脱,得好好休息。”
“我问你话呢!”宋澜好奇心还是没压住,这会儿兴致全被他吊起来了,也不管自己的姿势多暧昧,坐在他腿上推搡了他两把,“刚才那金毛谁啊?他说他救了我,你又说他是你的人,我看他痞里痞气的像个流氓,你怎么还认识这类人了,你到底什么背景啊?”
路响怕他坐着滑下去,用手揽住他的腰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笑着回他话,“你不是号称自己上海滩很混得开的吗?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你都叫他金毛了,你还不知道他是谁?”
宋澜脑子里一过,他是混得开,但仅限于弄堂那一带好不好,上海滩有名的大流氓就那几个,他说金毛,该不会……
“他就是黄牛金毛?我擦,他不是许昌东的兄弟吗?”
路响见他一惊一乍的,还有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宠溺的在他脸上一嘬,然后好似表扬的口气在那回他,“你小脑袋瓜转的还挺快的,他就是金毛。”
见他可能猜到了什么,直接说,“人么都有欲望的,谁都想做老大,我出力,帮他往那个位子挪一下,他帮我办事,就那么简单!”
宋澜还想问其他的,路响把他人一抱,两手托着他站起来往外走,怕他人掉下去又掂了掂。
宋澜一下子失了重心,两手干脆抓了他脖颈,“草,你干嘛呢!快放我下来。”
“金毛说你重,我试试你的份量……”
“你有病啊!”
“你要不别扶持他了,你那么厉害,让我做上海滩老大得了,我当老大,一定全都配合你!”宋澜脑子一抽也不知怎么了,说了这句出来。
路响把他抱到卧室,没舍得放下他,又磨磨蹭蹭走了几步,一会儿回他话,“行啊,先试试你的能耐。”
“草,别舔我,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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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晚上在家睡觉,半夜两点一通电话把他叫醒,电话里的人语气急促,带着恐惧与慌张,一听见师爷的声音就在那说,“师爷,金毛死了!被人剁了!”
“铁头呢?”
“在吴淞口。”
“我现在去。你带上人一起。”
“铁头要钱到账才出来见人!”
“他要多少?”
对方在那停顿了一会儿,话筒里传出风过的声音,片刻之后,对方说,
“两千万。”
第55章
凌晨四点的安福路; 寂静无人。
这个时间点路灯的光都晃着光晕; 不似刚入夜时的璀璨,这会儿光线都亮的发白了,照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再加上一层雾气,和拍鬼片似的。
最外头十字路的红绿灯一闪,一台别克缓缓开进了那个路段; 然后在小洋楼那停了车。车的驾驶位那下来一个人,是刘师爷,他小跑几步到外围铁门旁按了几个密码; 没多久洋楼的大铁门就开了个口子。
等师爷把车停好,车里总共下来两个人。除了师爷外还有个高个子。
这个点玉姐都没起呢; 师爷有急事也不顾三更半夜的; 直接按了门铃又拍了门。
不一会儿,玉姐来开门了。她披了件外套,抖抖索索的; 见到师爷后还在打哈欠,“刘师爷; 怎么那么早啊,有急事吗?”
师爷脸上都冒汗了; 急吼吼嘱咐; “别睡了,今天事多,赶紧去烧茶; 弄点提神的,我还通知了三爷和其他人,一会儿他们都要到了。”
玉姐揉了揉眼,很懂得事态轻重,转过身什么都没问直接去了厨房。
跟着师爷一起来的高个子手里一直提着个密码箱,他头一次来这里,人有些局促,站在客厅中间没敢坐。
刘师爷让他把东西放茶几边,人先过去坐下,大高个这才挪着步子往沙发那头去。
师爷看了看墙上的壁钟,人往二楼走,走到路响的主卧那等了几秒才抬手轻轻叩了房门。
卧室是个套间,里头大床离门很远,中间除了有个小玄关,还有过道,到最里头甚至还隔着道门呢。师爷眉头紧皱着,以往路响一个人在的时候,他有急事能进到里头那扇门那儿。现在这屋里除了路响还有个宋澜呢,贸贸然进去,万一看了不该看的,失礼不说,要是姓宋那小祖宗因为这事和路先生闹起来,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路响。
这样想着,手里又加紧敲了几下,这几下力道有些大了,后头走廊尽头的吊灯都跟着晃了起来,光晕闪过整一面墙。
路响正抱着宋澜睡着,他们现在有了相对习惯的睡姿,就是宋澜背着路响侧躺,路响呢,手脚都搭在那小子身上。
这姿势简直暧昧,就和抱小宝贝似的,一晚把个人拢在怀里。一开始宋澜特烦他这样,后来他强势,睡过了几次他也就习惯了。
宋澜属于适应能力特强的,只要路响不趁机吻他后背,不用手指抚弄他身体、不骚扰他兄弟,他都好说。他这人睡眠好,一沾枕头就能睡死,但一有动静也醒得快。
外头师爷又敲了几下门,宋澜揉了揉眼,半开了条细缝。确定了是有人在敲门后,他曲着小腿踢了踢身后的人,小嗓子里沙哑的来了句,“起了起了,有人在敲门,一定是找你的,你去看看。”
路响闭着眼没动,挨踢了也不醒,一点反应都没。
宋澜转过身去推他,他还不动,宋澜起了玩心,干脆坐起身拿手在他鼻子那、嘴巴那一顿揉捏,想着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心里正得意自己终于能对着路响搓圆揉扁了,还没过瘾,路响的眼就睁了开来。
那对好看的凤眼懒懒的开着,就这样盯着他看,玩味中带着丝宠溺,看得宋澜心开始卜卜直跳。
趁着他失神,路响手一拽一按,宋澜的手就被他控制住了。他力道不大不小,就扣着宋澜刚才捣蛋的那只手,让他没法动弹。
宋澜这才反应过来这流氓早醒了,刚才不过在那装死呢,自己是又着了他的道!
他咬着唇在那用另一手去帮力,使了劲和他闹腾了起来。
外头师爷的敲门声更急了,这次还喊了起来,“路先生,起来了吗?有急事!”
路响正拽着宋澜呢,他别过头对着门喊了句,“知道了,你先去书房。”然后回过头看宋澜,他这一下的眼神邪恶极了。
宋澜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路响就一个挺身,把他压倒在床上。
在他嘴上狠狠唑了一会儿,直到他不再挣扎了,路响才起身,丢了句一会儿回来再收拾你后才去了洗手间。
宋澜大口喘着气,拉了被子把自己兜头盖得严严实实的。这会儿他非常痛恨自己,刚才和路响玩闹的时候动作有些大,他有感觉到路响的反应。知道他对自己有了想法,原本应该一脚踢开那厮的,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他一亲,双手双脚竟然不听使唤地缠了上去,和角斗似的,死死捆住了他。
他气自己开始没脸没皮了,他大爷的,自己这是干嘛呢,丢脸丢死人了!
路响出了卫生间很快又去了更衣室,套了身休闲服后对着闷着被子的宋澜说:“澜儿,早着呢,你再睡会儿。我和师爷可能会谈蛮久的,一会儿醒了我要是还没结束,你就自己去院子里晒太阳。等中午一起吃饭,完了我找人送你去医院看你朋友。”
他安排的很周到,宋澜没脸对着他继续和他抬杠,闷着被子没动。
路响走过去隔着被子又抱了抱他,然后才笑着出了房间。
他一走,宋澜就掀了被子在那大口呼吸,他现在脑子挺乱的,不知何时起,自己隐约间心里会特别喜欢和路响玩闹,怕自己开始对着路响有些走心了,他心里不怎么舒服,纠结的厉害。
想起入职御马会最开始那几天的日子里光头强和其他几个同僚教导自己的话,他心里开始不断提示自己,别太特么当真,这些人说到底只是人生里的过客,总会有不要你的一天。
这样盯着天花板胡思乱想了好一阵,他头一次因为感情的事起了惆怅。
路响到了书房时师爷和高个子已经在里头了。
高个子是第一次见路响,师爷给他介绍,“叫路先生。”
高个子乖乖叫了声。
路响对着他颌首,然后径自走到书桌那。
“那么早过来,说吧,什么事。”
师爷走过去,也不来虚的,直接告诉他,“金毛死了!”
路响一顿,有些不可置信。
师爷继续,“真的,昨晚的事,从我们这才一走,没多久就被人剁了,尸体丢在曹家渡花市那,那里半夜有营养土进市,有人黑市里混了他的尸体进去,原本要进搅拌机的,被我找的人截了,人要是真进了,我们所有的部署都白搭。”
师爷一口气说完,还没喘上气,玉姐敲了门进来,端了一盘子的茶水和糕点。
师爷让高个子去接手,转过头对玉姐说,“玉姐,这几天多买些菜,家里来往的人多,备着。对了,外头的门一直要落锁,总控室的警报拉起来,过年前我让人装了电网了,一会儿去开了。”
玉姐领了任务就走了。
门一关上,路响开口问,“现在金毛的尸体呢?”
师爷喝了口茶,说,“我已经转手给市局的人了。”
师爷看了看不说话的路响,他的脸色很不郁,整张脸和笼了层阴霾一样,一看就是气头不小。
师爷掂了掂自己接下去要说的,在那整理着语序。
路响到是先开了口,“这是许昌东干的?”
师爷点点头。
路响点了支烟在那,抽了一口后问,“我们在许昌东那的人,除了金毛还有谁?”
师爷放了杯子,双手合了合,“还有几个,不过我暂时都断了他们的联系。路先生,金毛原本是我们最大的棋子啊!”
路响当然知道金毛的份量,就因为知道他的地位才会在宋澜失踪后冒险让他去救的人。这下真是损失惨重,师爷的话他懂,知道他背后的意思,那是在埋怨自己呢!
就因为救了宋澜,现在他们最大的一颗棋子没了!后面的事指不定要怎么继续下去!
路响转开了眼,看了看那个高个子,嘴上问,“这位是?”
师爷赶紧把高个子拉过来介绍,“这是阿达,我一个老友的侄子,在许昌东那干活,是暗线。”
路响又看了看高个子,问他:“许昌东什么反应?”
阿达在那挠了挠头,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对着路响说,“许老大现在很谨慎,知道金毛是吃里扒外的之后直接就叫人动手了,和他近的人都被控制了,我消息放不出来,所以还是晚了一步。现在许老大没对外说金毛是内奸就是怀疑还有金毛的同党在。”
“其实他妈的什么同不同党的,金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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