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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获得一只男朋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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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这件事?
风寂坐了下来,认真地对他说:“这得看你,我是不会干涉你的选择的。”
“那好。”
姜疏予声音平静,“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靠了过来,越来越近,偏过头,准确无误地吻上了风寂的唇。
温热的触感轻轻地贴在了一起。
一瞬间触碰的美好几乎要让他控制不住,但姜疏予没有再继续,而是松开了他,看着他的眼睛,声色低沉,一字一顿,“我喜欢的是你。”
每一个字都砸得风寂直发蒙。
还有刚刚的动作。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这个人很冷静,凝视着他,“一直都是你。”
风寂站了起来,“虽然我不讨厌男的,但是。”
他转身就走,扔下一句话。
“我们没可能。”
他哥可能是照顾他照顾习惯了,才会有这种错觉。
他不讨厌什么同性恋异性恋或者其他恋,但是他跟他哥,名副其实的亲兄弟,真的无法理解。
风寂走到门口,“我回去了。”
开门,关门。
他没有回头看一眼,因此也就没有看到那人一直在看着他,眸里妖异的红,格外的刺目,周身气息渐渐不稳,令人心惊胆战的危险气息。
但被死死地压制了下去。
姜疏予的左手开始抑制不住般地出现异样,就像是被无形的风刃伤到,道道裂缝,肌骨寸裂,殷红的鲜血顺着指尖欢快地往下流淌。
他抬起手,眼神冷漠地看着这只手。
风寂出门后,一时没什么去的地方,就去了那条街,这次那个男人居然也在。
并没有在喂猫,而是站在路边,一副在等人的姿态。
他走了过去,“你在等我?”
“嗯,”男人开口,“我是来道别的。”
“道别?”
男人抬头看了下天,“今天要下雨。”
他看了一会,声色低缓,“你忘记我的那一天,天气总是不是很好,我总是在猜测,是不是你心情不好。”
“这么一想,多少不是那么难过。”
风寂看着他,“归零?”
男人笑了下,半晌,才开口,“我觉得喜欢这个词太单薄,但如果你连喜欢都无法接受,我能给你什么。”
风寂沉默了下,“你为什么喜欢我?”
“需要理由吗?”
风寂顿了下,“不需要吗?”
“我是你哥,我喜欢你,不是理所应当的事?”
风寂:“你不要混淆概念。”
男人叹了口气,“也许是我不想你一个人孤独地走下去。”
“十年了,我都在控制着没有发疯。”
“我想着还有可能。”
“我连句喜欢你都不敢轻易说出口。”
他顿了下,“拾一,你会看到我,说明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风寂:“也许是我觉得我快要忘了你,心里觉得愧疚,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你只是我心里制造出来的一个影子。”
他顿了顿,“对不起。”
男人有些无奈,突然伸手拉了下他,他说了一句话,风寂没听清。
刺耳的车鸣声在身侧响起,距离太近,耳朵隐隐有些嗡鸣,就在这一刹那,身体竟然无法动弹,有一只手从背后猛然推了他一下。
风寂昏迷过去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离得很近,有个人在喊他,拾一。
声音有点熟悉。
几滴凉意落在了脸上。
开始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雷鸣闪电,倾盆而下,好似要把这些天憋的统统发泄出来。
一天后。
医院里。
风祁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冷笑了声,“不是说了,不想看到你。”
这人视线越过他,落在了里面的病床上,那里正躺着一个人,闭着眼,始终不曾醒来。
他眉头轻轻皱了下,心沉了下去。
还是会忘了他?
风祁见他不说话,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拽住他的衣领,紧绷着脸,语气生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给我老实回答。”
“我的那些记忆,都是你的记忆?”
姜疏予面不改色,也懒得否认,“嗯。”
“你他妈——”风祁攥紧了拳,下意识要给这人一拳,却突然忍住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里情绪一瞬间冷了下来,皮笑肉不笑,“我知道你要做什么。”
“真是煞费苦心。”
姜疏予冷淡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又或者说,这个人从头到尾在他眼里,都不算是一个活人。
风祁扯起唇角,“既然需要我,就给我老实点。”
“从现在开始,直到最后。”
“如果再让我看到你。”
“我会让你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他语气发狠,说完,当着这人的面,直接把门甩上了。
第34章
风寂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他看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医院里。
现在是晚上,病房里正亮着灯。
旁边有一个青年,五官明俊耀眼,正撑着手,眼睛微微合着,看着有些困倦的样子。
他动了一下,感觉身体有些僵硬,感觉睡了很久,却依旧疲累,四肢关节酸软无力,勉强撑着坐起来的时候,旁边这人突然醒了。
“醒了?”
风祁看到他醒过来的时候,顿时松了口气,伸手按住他,“先别乱动,我去找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
风寂没理他,依旧要起来。
风祁按住他,“都说了,先找医生检查。”
风寂无奈,“……去洗手间。”
“……好吧。”
他把风寂扶了起来,风寂下床的时候,低头扫了眼,“我身上没伤啊。”
“没伤你也躺了两天多,”风祁把他扶到洗手间,“医生说你有脑震荡的可能性,而且。”
他扫了眼风寂此时的脸色,特别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就你这小脸白的,说没事也没人信。”
风寂回想了下,“我之前,车祸?”
“嗯,”风祁脸色不太好,“放心,撞你的人已经处理好了。”
“谁撞的?”
“跟我们家有仇,你以后也多小心点,知道吗?”
“哦,”风寂已经站在马桶边,看着他,“你该出去了。”
“……都是男人,”风祁虽然这么说,还是松开他,出去的时候忍不住叮嘱了句,“小心点,别摔了。”
解决了生理需求之后,出去,很快就有医生过来检查。
真要说具体有什么伤,还真没有。
浑身上下都干干净净的,就是莫名其妙睡了两天,检查的时候,感觉脑域波动有些奇怪。
“还是先天带的,”医生说,“你们家就这毛病,平时少运动,多安静地待着,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能做个宅男就做个宅男,少在外面乱晃,还有,不要随意动用能力,尤其是你,一不留神身体就会支撑不住。”
他重点指向风寂。
风寂莫名其妙,他之前做什么了?
这个医生看上去跟他们家很熟,叮嘱了一番之后,又开了一系列单子,全是吃的,然后就走了。
“这是谁?”
“这是小姑父,我信不过其他医生,就叫他过来给你看看,”风祁手里拿着那张单子,凑近看了一会,“这什么字,写得跟鬼画符似的。”
正说着,那个刚离开的小姑父又回来,在门口冒个头,“我突然想起,你们可能都不认识我的字。”
“来,我再给你们重新写一遍。”
两人:“……”
好歹算是没什么事,风大少也就放了心,坐在床边,“昨天下午妈刚出国,听说是爸那边有事,一时半会回不了。”
“嗯。”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行。”
“饿了吗?要不我去给你买饭。”
风寂嗯了声。
风祁笑了下,起身,“在这乖乖坐着,有事给我打电话。”
走的时候,风寂看了眼青年的腿,已经好了吗,恢复速度还挺快。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奇怪,明明感觉被撞到了,却一点伤都没有,他扒开衣服看了看里面,一片光洁,连淤青都没有。
难道受的是内伤?
而且他之前都闻到了血腥味,不是他的血?
鉴于没什么伤,很快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就在第二天,风寂不想在医院里待,就提前出去透透气。
今天医院走廊里有很多人,看样子都是来看望一个病人,风寂在穿过人群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小孩从其中一个病房里跑了出来,边跑边扭头冲后面大喊,“我才不要喝!”
眼看着那小孩就快要冲到风寂这边了,一只手突然拽住了风寂的胳膊,将他往旁边拉了一下,避开了那小孩的奔跑路线。
那人与风寂擦肩而过。
风寂回头看了一眼,只有一个背影,好像不认识,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人的左手上,刚刚伸过来的那只手,上面缠满了绷带,从手指节到手腕,甚至是往上到小臂,看样子是伤得很重。
都这样了还扶人?
好人。
他没多想,回头就走了。
很快就回了家,之前风大少给他请了假,所以他一时半会也不需要去学校。
回到家就开始睡觉,一直睡到晚上□□点的时候才醒。
他下楼的时候,客厅里没人,肚子又饿,就去厨房看看,厨房里倒是有人,风大少正在切水果,旁边的盘子上放了两三个已经削好的苹果梨。
他走过去,“你在做什么?”
“水果粥。”
风寂没说话了,目光落在这人的手上,上面有两道口子,像是看不太清,水果刀不小心切到了,还在隐隐渗出血。
“……别切了。”
风寂眼看着他的刀又快要切到自己的手上时,连忙伸手握住了他拿刀的那只手,“别切了。”
风祁有些莫名,“怎么?”
风寂拿下他手里的刀,“你的手都不疼吗?”
风祁抬手,凑近看了看,一脸无谓,“不小心碰到而已,又不算什么。”
“我来,”风寂抢在他之前,拿过那把刀,开始切案板上的水果,“你去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
旁边这人没说话,看着他。
“看我做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一个瞎子,”风祁神情保持着正常,很想风轻云淡地问,很想不去看这个人的反应,只需一个答案就走人,但他没忍住,目光死死地定在风寂的脸上,“你、你会怎样?”
风寂心里早有感觉,只是没想到这人会问他这个问题,“能治吗?”
“不能。”
风寂顿了下,“那我养你。”
一个正慢慢失去安全感的人,给他安全感就行了。
风祁微微发怔,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觉得那样也不错。
这个人养他,他在意的这个人,没有说要放弃他。
他其实很介意,他所拥有的记忆,都是别人的记忆,与他毫无瓜葛的记忆,被刻意灌输而来的记忆,但有时候,在看到风寂的时候,却又突然觉得,不是那么的重要。
“好。”
“你不要忘了。”
“嗯。”
水果粥煮好了之后,一人捧着一碗,顺便又把已经凉了的饭菜热热。
两个人直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吃饭。
“我要看球赛,”风大少手里拿着遥控器。
“电影。”
“球赛。”
风寂瞥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调台啊。”
风大少扯唇,“你以为我不敢调?”
“嗯。”
“……”
五分钟后,依旧是这个电影频道。
风大少愤愤地夹菜,“尊老爱幼懂不懂?”
风寂慢悠悠地看着电影,“爱幼尊老你懂不懂?”
“你都说了养我。”
“养你不代表电视也归你管,”风寂顿了顿,把你也看不清这句话咽了下去,“对了,你平时都没事吗?不是在上学吗?”
“请假了。”
风寂点头。
风祁放下筷子,“我给你也请假了,接下来你的时间都归我。”
“你要做什么?”
风祁唇角略微上翘了些,笑得有点坏,看上去有些勾人,“当然是对你,做些什么。”
“哦。”
“……给点反应啊。”
“我好怕怕哦。”
……这小子。
风寂原本以为,他们是要出去玩,虽然医生叮嘱了,不要经常出去,但想到风大少此时的情形,眼睛好像越来越糟糕,虽然表面不显,看上去大少爷风范依旧,但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尤其是没过两天,他亲眼看到这人吐血。
吐了很多血。
按照正常人的失血量,早就不行了。
这个人一直说没得治,也根本没准备去医院看看,虽然上次在医院里待了那么久,医院里也没有检查出什么。
平时还是嬉笑玩闹,两个人一玩游戏能玩到半夜,最后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夜里睡觉的时候,这个人总是找各种理由爬他的床,什么怕黑怕蚊子怕鬼怕灯,态度是一次比一次理直气壮,理由是一次比一次怂。
风寂晚上都懒得管他了,任由这个人在他的床上自由的翻滚。
就这样过了好些天。
直到那天夜里,两个人坐在床上组队打游戏。
最近他们一直在玩,配合相当好,积分上升得特别快,很快就要打到最高段位了。
风寂玩着玩着就感觉一个脑袋靠了过来,靠在了他的肩上,他扫了一眼,这人的角色已经死了,“怎么了?”
风祁:“我想了好久,有一句话一直想对你说。”
“嗯,什么?”
“我想喝酒。”
“……我又没拦着你喝酒,”风寂低着头,感觉这人毛绒绒的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还拉长调子,喊他:“你去拿。”
风寂放下手机,下床,出去下楼,开了一瓶红酒,又拿了一个玻璃杯。
回来,给他倒了一杯,“诺。”
青年坐在床上,抬着头看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战友,”风寂随口回了句。
“你对你每个战友都这么好?”
“嗯。”
风大少不开心了。
不跟他玩了。
风寂只得哄着他,“好好,我就只对你这个战友好,行了吧。”
“那玩个游戏。”
“什么?”
风祁把他拉到床上,从后面捂住他的眼睛,“我说出一个词,你说能想到的相连的词。”
风寂坐在那,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有些无奈,“行吧,玩完了睡觉。”
“天空。”
“白云。”
“山川。”
“河流。”
“人间。”
“地狱。”
“四月。”
“清明。”
……
……
“喜欢。”
“爱。”
“嗯。”
这个人的脑袋轻轻地搁在他的肩上,声音有点轻,“不玩了,你先别回头,我有话要对你说。”
“就三两句,听完了睡觉。”
他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风寂。
过了一会,才开口。
“其实我。”
“有时候也会愤怒。”
因为,他的存在,自始至终,只是为了一个人。
为了给这个人治病。
那个人煞费苦心,甚至不惜令他产生自我意识。
只是为了提高治愈的可能性。
从头到尾,他不过就是一味药。
一味精心浇灌培育而成的药。
拥有着那个人的私密记忆,却连人都不算。
“有时候,都不想理你。”
可是怎么办,他又舍不得。
人的情感真是太奇怪了,明明知道靠近这个人会死,可是他还是忍不住。
他的声音真的很低,就像是风,一吹就散了,风寂很仔细去听,才勉强听清了这个人最后一句呢喃。
“其实我不喜欢你……”
青年环在风寂腰上的手,垂了下去。
头轻轻地歪在风寂的肩上。
气息,渐渐止住了。
第35章
“哥?”
风寂轻轻地拍了下青年的脸,见人一反常态的安静,难得生出几分慌乱。
他低着声,带着些许请求,“你别睡了。”
按照以往,青年说不定会突然起身,吓他一跳,说不定再嘲笑他一番,说不定还要再跟他玩个游戏,玩到半夜,玩到昏天暗地,最后再赖在他的床上,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会安安静静、一动不动地睡觉,绝对不会打扰到他。
而这一次,这人闭着眼,躺在床上,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真的绝对没有再打扰到他。
他的心跳停止了,呼吸也静止了。
永远,永远沉睡了下去。
后半夜的时候,坐在那的风寂突然听到了一点动静,回过头的时候,眼前一黑。
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姜疏予动作轻柔地抱住了他,将人扶到床上躺着,然后看向床上的另一个人。
风祁。
他伸出手,放在青年的心口上方。
不多时,一朵极漂亮的花从这人的身体里缓缓漂浮而出。
那花形状纤细罕见,花瓣呈半透明状,内蕊却是血色的。
一出现,整个房间顿时变得怪异了起来,灯光骤然变暗,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却夹杂着一股奇异的清香气息,幽暗的灯光落在了唯一站立着的男生身上,鼻梁高挺,小半张侧脸如琢如磨,隐隐有几分失真的感觉。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那朵花,细细打量了几眼,花开正盛,血色愈发浓郁。
用记忆与血灌溉而生的日尾花。
一种根本不存在的花种。
姜疏予将这朵血色日尾花,轻轻放在了风寂的心口上,然后看着这朵花渐渐消失,化作星星点点,如同细碎流光,逐渐消融在这个人体内。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忍不住伸手,抚摸这个人的脸。
万物皆有灵,越是特殊的世界,越是容易诞生罕有的生灵,对他来说,培育出一株能够产生自我意识的花种并不难。
难的是,他要“他”心甘情愿为这个人而死。
从喜欢上风寂的那一刻开始,就会一步步意识到,自己终有一天会消失,会因为这个人而死。
所以心甘情愿,并不容易。
……
举办葬礼的那一天,天阴,没有下雨。
后来回到家后,开始下起了大雨,雨势不小,风寂上楼去找人的时候,在书房门口听到了风妈妈压抑的哭声。
“那个算命的总说小寂会出事,活不了多久,只要他哥在身边就没事,只要他哥在就没事,以他哥的命相一定能护住他,所以一直以来我对小祁都不是那么关心,那孩子有时候还会问我,问我是不是他亲妈,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走,我一直以为他会健健康康的……”
旁边风爸有些笨拙地安慰她。
风寂在门口站了一会,转身走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见过很多死人,也亲手杀过不少人。
他以为他不会难过。
但是这一次,好像是个例外。
风祁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就像是,他亲哥。
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在他身边悄无声息地离开,甚至连最后一步,都以玩游戏的方式进行。
这种方式听起来很像是归零的一贯玩法。
随性而为。
因为那个人好像不喜欢道别。
总是来去匆匆,毫无征兆地出现,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如果有一天,那人在外面真的消失了,说不定他也不会知道,说不定很久很久很久以后,才会收到那个人的最后一封信。
第一句话告诉他,他死了。
最后结尾再来一句,以上都是骗你的。
让人捉摸不透,还有点气人。
但是。
风祁真的死了。
就在他身边,一点一点没了呼吸。
这些天,他一直有一种错觉,仿佛是他亲眼看到,他小时候的哥哥,死在了他的面前。
那时候还单纯,有些天真,还有些话痨,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跟他计较的天才哥哥。
就在他面前消失了。
往后的种种,那个人都在做一件事。
欺天灭地,挣脱牢笼。
打破既有的规则。
风寂抬手,覆住了自己的双眼,有些不明白,自己都在想什么。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想了好久,突然想起,他哥以前,好像有一次,真的差点就死了。
伤势过于严重,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完好无损的地方,大量失血,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一次真的要抢救不回来了。
他赶到的时候,他哥正在等他,撑着最后一口气,在等他。
风寂现在依旧描述不出当时的感受,是怎样的感受,就像是被巨石压着胸口,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当时死死地盯着他哥的眼睛,只来得及说一句话,“我不准你死。”
一个看上去有些任性的不可能的要求。
他哥张了张嘴,发出一个无声的回应。
好。
一直以来,只要是应了他的,这个人都会做到。
包括那一次。
这个人从来没有对他食过言。
不管是看上去多么没可能的事。
风寂现在回想起,明明那时候感情那么深厚,为什么后来,他会觉得他哥可有可无,甚至就连他哥经常失踪,也觉得是个理所应当的事。
整整一夜,他没合眼。
记忆里一时能想起的片段,只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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