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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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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一脸怀疑的神情,操着地道的江城土话说道:“我suo小兄弟你可莫要耍我哩; 我五十多岁的人了大老远找到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容易滴!到头来你一句‘管不了’就把我给打发了; 我要去警察局告你们诈骗!”
乐天赶紧拉住愤怒起身的大妈:“且慢,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大妈重新坐下来。
乐天摸着大妈的手宛如摸着自己婆婆的手:“您刚才说的问题我已经完全了解了,首先允许我对您的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
大妈重重地从鼻孔里哼哧一声。
乐天秉承着客人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的专业精神; 热情洋溢道:“您放心; 我们侦探社是专业的,保证为您排除万难。不就是和儿媳妇闹矛盾嘛; 这点小事还不容易?”
见乐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大妈信以为真,期待地看着他:“当真?小兄弟,我jio得你这面相看着就机灵,跟一般的小年轻不一样。”
“当然。”乐天得意洋洋。
大妈神秘兮兮地靠过去:“那你是打算毒死还是撞死?”
“我是打算……”乐天脚底一滑; 差点没摔在地上,抬起头苦着脸看向她; “我们是侦探不是杀手好伐?!”
尽管大妈十分不满意,喋喋不休地威胁要把侦探社告上法庭,但还是不得不同意试一试乐天“绝妙的主意”——调和。
临走前,乐天走到唐秋办公室门前; 把耳朵贴了上去,凝神听里面的声音。然而里面静得悄无声息,直到乐天几乎要怀疑里面是不是没人的时候,一个冷清的声音传来:“聊聊你吧,都有什么特长,搏击会吗?”
另一个声音温柔且儒雅,只是音量不高,说了句什么乐天并未听清。
之前的声音略微拔高了语调:“哦?那可不行,我们这出任务还是挺危险的。你别听乐天说得那么好听,但我得丑话说在前头,干这一行,没受过伤是不可能的。说白了,我们可不会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连自保能力都没有这怎么行?”
乐天一脚踹开门:“不是这样的,唐老板,他会的东西可多了!”
唐秋半个身子陷在椅子里,桌子上摆了一份简历,听见声响眼皮象征性地向乐天的方向抬了抬。丁达平端坐在对面,看见乐天进来后欣喜地唤了一声“甜甜”。
唐秋双手环胸,冷冷道:“嗯,不错,都学会踹老板的门了,看来可以自己出去创业了。”
雄赳赳气昂昂的乐天立刻萎了,讨好地凑到唐秋身边作捏肩捶腿状:“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我只爱你,you are my superstar。”
唐秋冷哼一声,身体却在乐天娴熟的按摩手法下放松起来。乐天狗腿道:“唐老板,你别看我这兄弟长得像个书呆|子弱鸡,其实他可厉害了!当年这小子可是我们学校的大学霸,不,学神!年年排名第一的那种,他15岁就拿了WWDC奖学金,堪称程序猿之光啊!而且在美国读的临床外科,号称行走的手术刀。除了这些,他还会算卦、占卜、星座命盘,下蛊养鬼……”
丁达平十分不好意思地小声向唐秋解释道:“没有的事,我也不是年年排名第一的。”
“啊?”乐天挠了挠头,疑惑道,“不是吧,我记得每次都是你啊。”
丁达平道:“你忘了宋冬那一次么?”
“哦……”听到这两个字,像是被重锤敲击了般,乐天浑身僵了一僵,突然觉得有些兴味索然起来,“他啊,是么,呵呵,我都没注意过。”
丁达平微微一点头:“嗯,那次他落下我将近三十分呢。可惜,只有那一次,后来就……”
唐秋静静地看着乐天,在这个素来嬉皮笑脸我行我素的捣蛋鬼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近乎心灰的木然神色来。唐秋以为他又在演戏了,便道:“我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人,但你朋友那么多,总不能你推荐一个我就录用一个吧,我得对他们的安全负责不是?”
他自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已经放到非常柔和,虽然内容不是那么好听,但已经是非常给乐天面子了。料想乐天的反应应该是哼哼哈哈地撒泼打滚一阵,这事也就翻篇了,可谁知乐天却一反常态地冷了脸,垂着头,无精打采地说了一声“哦好”之后就走了。
唐秋一愣,嘴巴张了张最终却没有叫住他。
丁达平内疚道:“是我多嘴又提起那个人,甜甜他才这样。”
“那个人?”唐秋投来询问的目光。
“那个人……”丁达平叹了口气,“不提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唐秋又重新陷进椅子中,眉头紧皱不知在思索什么。
丁达平悄声收拾了自己的简历,轻声道:“唐老板,那我就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等等。”唐秋突然直起身子叫住他。
丁达平回首:“嗯,怎么了?”
“听乐天说你是学医的?”
“是的,我在华盛顿大学学习。”
“毕业了?”
“额……”丁达平为难地说,“没有。”
唐秋挑了挑眉:“怎么不把书读完就着急回国?”
丁达平尴尬地笑了一笑,道:“说起来还挺丢人的,我家里……破产了。”
这话一出,唐秋忍不住微微一愣,迟疑片刻后选择不再多问,只安慰道:“重头再来罢。”
“嗯。”丁达平轻轻应了一声,低着头,额前碎发的阴影遮住了眼睛,使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唐秋道:“如果你在完全清楚这份工作的危险性质之后还没有产生一丝退缩之意的话……”
丁达平期许地睁大了眼睛。
“我可以考虑让你当社医。”
丁达平嘴角抽|搐了一下:“唐老板,我想你误会了什么……”
唐秋:“享受正式探员同等薪酬。”
“我愿意!”丁达平毫不犹豫地说。
“万全街是一条比金台街还要老的街道,然而二者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地域上的差异决定了二者繁华程度的不同。所以,尽管这是一条更加老旧,基础设施更加不完善的老街,但受益于市政府的南迁规划,这条街道在历经百年之后依然焕发着生机。街道两侧高楼林立,商超百货应有尽有,百姓在这里安居乐业,处处洋溢着幸福和睦的生活气息。来,让我把镜头拉近一些,让我们近距离观察一下在这里生活的‘老万全’们是怎样的一种生活方式。”
“从镜头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同于之前我们看到的高楼林立,在这一段万全街道两侧伫立着的是一片零星分布的老居民楼。观众朋友可以猜一下这些居民楼有多少年的历史了。什么?呵呵,一百年肯定是不对的,您真爱开玩笑。是这样的,这些居民楼呢已经有六十多年的历史了,我们都可以叫它们一声老奶奶了对不对。呵呵,想知道老娘多少岁?老娘爱几岁就几岁,老娘永远的十八岁你管得着么你……”
直播间弹幕炸了锅,白花花的一片“十八岁????”刷过屏幕,将女主播气急败坏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
在短暂的黑屏调整之后,女主播恢复得体的笑容重新露面:“好了观众朋友们,让我们继续观察一下老街的人文风情。看这边,对,镜头向这边转,在您面前的这位小摊贩正在高火制作的正是我们江城老街地区特有的一种季节性美味小吃——炸知了。看这黑色的小精灵们在热油中滚翻,一想象到牙齿咬在它们身上时发出的脆响,我真是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五颜六色的弹幕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一派是“炸知了真的好吃没吃过的人简直是这辈子白活了”,另一派是“炸知了这种丑陋又恶心的虫子就算倒贴给我吃我都不会吃的”,两方就“炸知了”这一话题开启了气势汹汹的骂战。
女主播得意地一笑,心想:老娘还治不了你们了这群键盘侠?
看骂战逐渐逐渐升级,女主播赶紧转移话题,引着摄影师来到了另一个方向:“在宁静而炎热的夏天,老街的居民总是喜欢在道路两旁的梧桐树下乘凉、下棋、闲聊。这不,这边是一家人在树下纳凉,看样子是婆婆和儿子儿媳三人聚在一起谈天……额不,这是,这是在干嘛?”
女主播狐疑地摘下眼镜,看向不远处气氛莫名诡异的“一家人”。
乐天离家出走的一部分原因是他想成为父亲乐清那样的人——当不了警察当个为民除害的私家侦探也是不错的嘛,还有钱赚岂不是美滋滋。另一部分原因他向小舅舅纪任杰吐槽过几次,二人均是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那就是——家里的女人纪雪艳实在太咄咄逼人了,动不动就要和他理论几句,争出个胜负来,搞得乐天不胜其烦。
然而,此刻的乐天夹在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之间,听她们脸红脖子粗的抓狂骂街,突然觉得,自己家里那位虽不年轻但仍然貌美的母亲真是世界上最温柔的鸭|子,不,女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至于宋东这个人嘛,大家尽管猜,嘿嘿~
☆、老马
女人吵起架来; 那气势,那逻辑; 那条理; 绝对不输给任何出现在国际赛场上的辩论队。乐天夹在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中间; 犹如一名叛军夹在两军对垒之间,真是坐也不是; 站也不是; 说什么都是错。
乐天:“好了好了,咱们找个咖啡馆坐下来慢慢聊吧……”
大妈鄙夷地斜眼看儿媳:“咖啡馆?那咖啡苦了吧唧的有什么好喝?只有那种崇洋媚外的假洋鬼才喝呢。”
儿媳当时就不乐意了:“说什么呢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别仗着你是长辈就以为可以欺负人了!咖啡是招你惹你还是给你喝出痔疮了; 怎么人家喝咖啡还得看你脸色不是?我实话告诉你; 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看在妞妞(她的女儿)叫你一声奶奶的份上; 我早就要跟你算帐了!”
大妈冷笑:“算,现在就算!我怕你的么,成天吃我儿子的用我儿子的,自己没份正经工作,在朋友圈发发广告就叫干活了; 你自己算算除了生了个孩子之外对我家有什么贡献?还想跟我算账,我还想跟你算呢!”
儿媳双目通红; 声音有些发抖:“啊?在你眼里我除了生孩子就没个正事了?天天的我忙里忙外又是做饭又是家务的我不幸苦么,妞妞能长这么大哪天不是我细心照料的?你看你儿子管过她么,他除了发工资了给家里转点钱之外照料过这个家吗?这些你怎么不说呢!”
大妈怒极反笑道:“你可不就是嘴上说得可怜委屈,家里的事你经管得再多能有我多?刚生完孩子那阵我尽心尽力地照顾你和妞妞; 没一天睡过安稳觉,早上起来还要洗衣做饭,累得好几次晕倒,怎么不见你那时候同情我了?哪怕你说一句‘妈别忙了,你太辛苦了’我都不至于这么心寒!你们就是,哎……”
听到这话,儿媳似乎有所触动,只是眼圈发红地喘着气,却不再多说了。
大妈的眼泪却按捺不住地喷涌而出,仿佛是沉寂了半个世纪的火山突然爆发:“你说你辛苦,难道我就不辛苦吗?人家都说婆婆是第二个妈,我也是从媳妇过来的,吃过的苦受过的累哪能不清楚,我是真的不想再让你也遭这些罪,我是真想当个好婆婆的呀……”
儿媳顿时哭了出来,一把抱住大妈止不住呜咽着:“呜呜呜,妈,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斗气的,都是我的错,您为这个家付出得多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不知心疼你了。”
大妈:“妈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在阳台挂镜子化妆没错,可妈觉浅,早上那太阳光照在镜子上一反射,天天四点多钟就把我晃醒了。哎,你这孩子,我多说两句你就多心了,也怪我平时没跟你多谈谈心,导致咱娘俩有了隔阂。”
乐天抹了一把汗:“这就对了嘛,家和万事兴,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儿媳抹着泪道:“妈,这事真不怨我,我也不是跟您对着干非要在阳台挂个镜子来晃您,这缺德的事我|干不出来。您不知道,咱对面的楼里住了个变|态,在自家阳台上挂个大镜子,咱这栋楼里的居民都被他晃得苦不堪言,我们就想着以毒攻毒,都在自家阳台上挂上镜子来照他。不信您问马主任,这主意还是他出的呢。”
她抬手一指围观人群中的一人,那人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生着一张方正的面孔,端端正正的五官,面颊有些凹陷,胡子和鬓角修理得整整齐齐,年纪虽有些大了,但眉宇间却自有一派成熟的英气。
老马一看便是这栋楼里管事的,周围人都对他都是十分尊敬的模样。听见儿媳叫他名字,老马便站了出来,脸上笑呵呵的:“你们娘俩可是讲开了,以前天天闹,给旁人看去多少笑话。”
儿媳听了脸上红了一块,嘴上却不饶人:“得得得,您打住,谁家还没点矛盾了,这叫磨合,不磨哪来的合?知道您德高望重,您快给我妈解释解释,这镜子不是我故意挂在那的,省得她误会我。”
老马笑了笑,转头对大妈说道:“大妹子,这事的确怨不了妞妞妈,是我动员的大家,如果给你带来不便的地方了,我来想办法。镜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对不对?”
大妈显然对老马很是敬重,连连道:“是呀,马主任,你说得对。”
乐天好奇道:“马主任,您说的挂镜子是怎么回事啊?”
老马叹了口气,道:“嗨,小兄弟,你随我来看看就明白了。”
乐天将信将疑,随他走入小区,穿过一排排|精致的钢铁雕花栏杆。不得不承认,这条古老的的街道比起金台街要高档和繁华多了,就像这个从外面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区,内部分外高档,大块的草坪,精致的花圃,高大的楠木,清澈的人工水池,让乐天看得连连咋舌,忍不住联想起自己许久未回的家——说起家,自打出国之后自己好像再也没回去过了。每逢节日,纪雪艳会带着小舅舅纪仁杰去美国看他,大家都闭口不提回家这件事,就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然而乐天知道,这是一种逃避心理,他的家人在用这种方式来保护曾经脆弱和无助的他。
“小兄弟?”一只手在乐天眼前晃了晃,乐天回过神来,发现眼前正是老马的一张方方正正的脸,“你怎么了?”
乐天尴尬地挠了挠头:“啊,我那什么,我那什么,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区,看呆了都。”
老马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并不失礼的矜傲:“哈哈,好多人都这么说呢,不瞒你说,我们这个小区,据说是民国军阀张宗昌给他的十六姨太买的房产,张宗昌死后,他的姨太太各奔东西,这个十六姨太却是个性格刚烈的主,竟是为了他服毒自杀了。所以呀,留下这么一处房产,等改革开放了之后,国家收了这片土地,就修整了这么个小区。你看到的这些个草坪啊,楠木啊,水池子啊,其实都是民国时期的东西啊。”
乐天瞠目结舌,问道:“这房子肯定很贵的吧,多少钱一平啊?”
老马一笑:“能用钱买的那都不是值钱的东西,这儿的房子,任你是大款还是土豪,光有钱可是买不了的。这里的住户要么是隐退的高官或者政界大佬,要么就是像妞妞妈他们一家那样的拆迁户。寻常人也就只有眼馋的份了。”
乐天连连点头,反问道:“那您是?拆迁户还是……”
老马掏出门禁卡刷开一扇厚重的防盗门,带着乐天径直走进电梯,按下“10”的按钮,这才对乐天道:“我啊,也不过是个仰仗祖宗的寄生虫罢了。”
哦,原来也是个拆迁户。乐天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拆迁户好啊,下半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前儿我打滴滴遇到个司机是拆迁户,说他名下有4套房,500万存款,股票爱怎么跌怎么跌,因为他不买。有房有车自己当老板,要多自由有多自由,除了他爹谁都不能命令他。”
“哦?”老马笑眯眯地看着他。
“然后我说:前面左转。他说:好的!”乐天笑得锤墙,电梯发出几声委屈的叫喊。“叮咚”,10楼到了。
老马掂出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摸出其中一把打开门,邀请乐天进来。
房间很大,进门就是一张鹅黄色的地毯,踩上去柔软极了,窗帘也是鹅黄色的。一色的红木桌椅,洁白色的家具,很温暖的灯光,窗户是明亮宽敞的落地式,从这里可以看到很远之外的老街风景。
这是一间起来十分富贵的房子,细节中却不乏值得品味的设计感。乐天换上拖鞋后惊叹着参观了一圈,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怪异感——这间房子很好,却空落落的,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格格不入之感。
“马主任,这房子,你一个人住啊?”乐天走来走去,立在电视柜上的两张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一张老旧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中的人身材挺拔,穿着一身军装,头戴棱角分明的军帽,肩上的一颗星和麦穗象征着其主人的身份。
乐天在心里感叹:原来不是什么拆迁户,而是军官世家,倒是看走眼了。
他转头去看另一张照片,那是一家人的合照,中间一个坐着轮椅的老人和两个小男孩,两边分别是两对夫妻,右边的一对夫妻手牵着手,显得格外恩爱,男主人公正是老马。
“哟,马主任,年轻的时候挺帅的嘛!”乐天大惊小怪地去拿那张照片,老马不动声色地拦住他的手,将他揽到另一个方向:“呵呵,这都多少年了,岁月不饶人啊。”
他带乐天来到阳台,这栋楼共有15层,这间房子位于中上的位置,阳光既充足又冬暖夏凉,可以说是非常好的地理条件。阳台位于正南方,正午的阳光穿过窗帘被分成细细的光束,灰尘粒子上下欢快飞舞着。
老马慢慢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一下进入眼帘,乐天伸出胳膊下意识遮挡了下,抬头看去,却是张大了嘴,惊讶地说不出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夹在两个女人中的乐天:苍天啊大地啊,这简直就是核武器啊!
☆、少女
乐天张大了嘴; 惊讶地说不出话了。
乐天脑中的第一个想法:这特么也太缺德了吧!第二个想法:这要是我,老子绝对不放过他!
一面巨大的; 明亮的镜子挂在对面楼的一户阳台上; 镜子以一个巧妙的角度反射了太阳光; 将灼热刺眼的光束投射|到这栋楼的方向。
“太缺德了,你们怎么不去对面小区的物业告他?”乐天愤愤不平。
“告了; 没用。”老马叹了口气; 他为这件事操了太多的心,“那人是个夜猫子,行踪不定; 白天不在家; 深更半夜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物业居委会的人也不知去找了多少次,都是吃了闭门羹。”
乐天注意到老马家的阳台上也挂着一面镜子,方向对准了对面那户人家,从窗户探头左右一看,不由感到好笑; 原来这一排的住户,都不约而同地在自家阳台上挂上了反光镜对准对面; 以此来发|泄无声的怨火。
乐天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生出些担心来:“这样反射阳光不会造成火灾吗?”
老马耸肩道:“这实在是无奈之举,我们只是想警告他,不然; 你知道的,对面那个小区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呐,鱼龙混杂的,他要是铁了心的欺负人,我们能拿他怎么办?”
乐天奇道:“对面住的都是什么人,听您的口气,好像不是很受人待见呐?”
老马看了看外面:“小兄弟,我看你是个好孩子,这话你可别外传。”
乐天一叠声地称是:“您放心,我是专业的!”
虽然没懂乐天的“专业”是什么意思,老马还是神秘兮兮地透露道:“对面这个小区啊,是我们万全街有名的混子窝,你说那里面能住些什么人?还不是那些无恶不作的流氓!这些年政府管得严,他们不敢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犯事,收保护费啊打|砸抢啊这些事都不大敢了。不过我听说,那些个混黑道的在那设了个卖|淫|贩|毒的窝点呢!”
乐天吃了一惊:“怎么没人报警?”
老马摇头道:“报警?如果是以前的江城警局那还好,自打乐清组长出了那事之后,现在的江城警局真是一日不如一如啊,不跟那些警察扯上关系就谢天谢地了,还上赶着去招惹他们?我还听说啊,这混子窝背后可是有江城警局在撑腰,不然你想想,警局怎么可能允许这么多有前科的混子住在一块?”
没想到江城警局的名声都差到这个地步了。乐天挠挠头,从心底里开始同情范天雷。可怜他成天累死累活为案子奔波,到头来却因为其他人的错误被一连串地骂了。
老马愤懑不平道:“这个说没办法,那个说没办法,事没闹大就没人想管,我老马也只能用这种没办法的办法了。”
乐天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这名热心的楼管主任给他一种奇妙又模糊不清的感觉。这间房子大得空落落的,让人心底没来由地生出一种冷清之感。乐天在门口穿着鞋,只觉门口的风吹得他脊背发凉,不禁抱了抱肩,问道:“马主任,这房子,您一个人住?”
老马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道:“嗨,我老伴去世得早,儿子在美国工作呢。一个人呗,一个人,也挺好。”
原来是个有钱的留守老人。乐天心里豁然开朗,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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