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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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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双女人的手臂。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乐天迅速从包里拿出微型麦克风,如爆豆子般怪叫道:“唐老板,唐老板,你在吗,你还在吗?救命啊!”
熟悉的磁性男声传来:“怎么了,汇报情况。”
“唐老板救命!”乐天大呼小叫起来,“我跟你说个猛料,这个人绝对有问题,你知道我在他家阳台上发现了什么吗?一面镜子!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那边声音沉默了一会,然后道:“他就是那个变|态?”
“就是他没跑!”乐天抓狂地吼道,“关键是MMP的他现在要日|我,我借口要洗澡然后现在在浴|室里,怎么办?等会就要脱衣服了,我问他吃不吃苹果吗?”
“别急。”唐秋保持着一贯的镇定作风,“他的家在10楼对吧,你在浴|室,嗯……你有枪所以不用怕,我已经在电梯上了,等下就守在门外接应你。你先看看浴|室里有什么可以当作证物的东西吗?”
“妹妹?”敲门声响起,男人嘿嘿笑道,“这么久还没好?”
乐天浑身一震,咳嗽两声,捏起嗓子道:“等等人家嘛哥哥,人家想给你准备惊喜呢。”
“哈哈,是嘛!那你好好准备,哥哥在床|上等你哟。”
脚步声渐远,乐天猛地从马桶盖上弹起,视线飞快游移在这方寸之间。
能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呢?突然,摆在梳妆柜顶部的一个方盒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二话不说,乐天脱了高跟鞋,一脚踩上马桶,另一脚踩进盥洗池,咬紧牙关将那盒子抱下来。
真别说,还挺沉,这个变|态指不定在里面藏了什么宝贝呢。出乎意料的是箱子竟然没上锁,乐天只是轻轻一掰它就自动弹开了。
那都是些什么啊……乐天张大了嘴,久久不能回神。
带血的绳索,锋利的短刃,用皮筋扎成卷的黑色塑料袋,还有一堆花花绿绿说不上名字的尖锐物件。
乐天:“卧|槽……”歪打正着啊?
唐秋疑道:“你说什么?”
乐天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唐唐唐老板,报告唐老板,全是证物啊!”
唐秋果断道:“抓|住他!”
轰隆一声巨响,乐天和唐秋同时踹开大门。男人懵了:“这这这……仙人跳?!”
“呸!”乐天从胸口掏出手|枪,恢复正常声线,“仙你妹的仙人跳,举起手来,警局公派!”
男人双手抱头,灰溜溜地蹲在地上,老大不情愿地小声抱怨道:“这是钓鱼|执法……”
“嘀咕什么呢你!”乐天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说,万全街残杀五名少女的是不是你?!”
男人抬起头吃惊地看着他,那样子好像是嘴里刚吞进去了一只苍蝇:“啊?什么少女?”
“少给我装蒜!”乐天把那盒子摔在他面前,“没杀人,这些东西用来干嘛的?”
男人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警官大人,您误会了,这可不是凶器,这是,这是……”
乐天恶声恶气的模样当真是比流氓还要流氓:“是什么?说啊!”
“这是我做法的家伙什啊……”男人换成一副谄媚的笑脸,“您不会抓我搞封|建迷|信活动吧?我我,我可不像那些骗钱的败类,我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大仙!”
乐天和唐秋交换了一个眼神,双方俱是懂了对方眼神中的含义——这人,不像在撒谎。乐天干咳两声,指着阳台的镜子:“那你好好说说,这镜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对面小区的住户可是都投诉你了,拿镜子晃人家,缺不缺德啊你,也不怕搞出意外火灾来。”
谁知那男人却挺起胸膛,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两位警官大人,这事,您可真误会我了。来,你们随我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仙,对,他就是你们想象中的大仙。
☆、龟山
男人的手向一个方向指去:“你们看这。”
他指的方向正是放置在阳台的巨大镜子。乌云蔽月; 万籁俱寂,钩月在云隙里投下微弱的光; 蒙胧胧地照在镜面上。
当唐秋和乐天看清楚镜子里是什么东西的瞬间; 周身的热血都凝固住了。
怎样的词语才能描绘出这样可怖的场景?到处都是白骨与鲜血; 丢弃的尸体,挂在树上的布条; 残肢; 干涸的血渍,一双双惨白的手掌扒在镜子边缘,拼命想要抓|住什么; 可是却什么也抓不住。少女满脸血泪在凄厉地嘶喊; 犹如在地狱的油锅中煎熬,她们不停地翻滚; 抽|搐,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绝望。乐天仿佛能听到她们在喊什么: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这,这是什么……”乐天骇得面色发白,不禁倒退两步。
男人并没有说话; 只是再次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对面楼的方向。
那是; 那是……
“老马?!”乐天心中的惊涛骇浪已经掀过了头顶,“这怎么可能?!”
唐秋诧异地看向那男人:“你和八宅的王一空什么关系?”
男人挠挠头,小声道:“长官是有见识的,王一空嘛……是我小师弟来着。”
“你就是那个隐世不出的风水宗师王……王……抱歉太久没听过你的消息了都忘了你叫什么。”
男人嘿嘿一笑; 摆摆手,丝毫没有恼怒的样子:“嘿,得,不知道正好,名字只是个符号而已,我这人一向随性,你就叫我大仙吧。”
“大仙。”唐秋竟然恭恭敬敬地向他做了个揖,“曲溪龟山一事,久仰大名。”
大仙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唉哟,别提别提,臊得慌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乐天被他们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你们在说什么,曲溪龟山怎么了?”
唐秋道:“曲溪龟山,又称国家一级公墓,相传是一处难得的风水活地,一块墓地千金难求。早年间龟山的公墓刚落成,却频频发生丢尸的事。不少死者的家属声称自家闹鬼,遇灾,撞邪。总之那段时间龟山的坟地价格一|泻|千|里,当地政府焦头烂额,不知从谁那打听到风水八宅有一位不出世的大师——也就是你面前这位,千方百计将他请了过去。”
大仙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
唐秋继续道:“而这位大仙大师呢,听说耍了两天大牌,任是市长也没给个好脸色。可到了坟地里一瞧,原地冲着他们大叫三声‘谢谢您了!’,然后现场做了个法,从此,曲溪龟山再也没闹过事,直到现在,龟山的墓地价格,可不亚于江城市中心的一套房子。”
乐天惊讶得嘴巴张成“O”形,带着不相信的眼神看向大仙:“就他?”
“喂喂喂,瞧不起谁呢!”大仙不乐意了,“警局的就可以瞧不起人了?还有,钓鱼执法是不对的,先把我的钱还给我。”
乐天无语片刻,实在无法从面前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醉鬼身上找到一丝和“高人”,“大师”挂的上钩的痕迹,心中嘀咕,难道还真是高手出民间,瞎了他的狗眼?
“嗨,别这么看我。”大仙沉重地叹了口气,颓废地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瞒你们说,其实我被逐出师门了。”
“啊?!”乐天和唐秋二人均是震惊了。
“曲溪龟山那件事,其实我本不该管的。”大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窗外,仿若视线穿过层峦叠嶂,看到了他挂念着的那群人,“到了墓地一看,我就想,真是巧了。那块地啊,后头不来,前面不开,淋头割脚,龙虎相斗。你说龟山这偌大一个灵山,选哪当坟地不好,怎就偏偏选了那里?但这是政府土地规划中的重要项目,招标都做完了,我这时候告诉他,哦,你这块地不行,把人埋进去十有八|九是要倒霉的。你说,这话谁愿意听,谁又肯信?”
乐天咋舌道:“我是向来不信这些的……”
大仙摆了摆手:“小姑娘……呸,小兄弟,你还年轻,不懂这事背后的道理。咱们风水这行,并不像外界描述的那样神乎其神,其实我们做的就是两个字:‘和谐’。啥叫和谐?人与自然相依相存,这叫和谐。人活一辈子吃饭做事睡觉,没做过多大贡献,也没给他人带来什么麻烦,这叫和谐。路上碰到一个姑娘,你情我愿你来我往,回家往床|上一躺,这也叫……咳咳,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这些‘和谐’之外,世界上也存在着许多‘不和谐’,而这些不和谐往往就是造成|人们常说的‘灾祸’,‘霉运’的源头。而风水呢,就是要找到这些不和谐的源头,然后利用各种办法压制或者消除这些‘不和谐’。”
“但是那块地不一样,我一眼就看出了哪里‘不和谐’,也早就知道是什么造成了这个‘不和谐’,却无计可施。”
乐天开始天马行空:“难道山里藏了具千年老尸,那块墓地刚好挖在了人家坟头?”
大仙嘴角抽|搐了一下“坟压坟,势必两尸相斗,但凡弱势一方都会被对手狠狠压制,祖孙代代不得安宁。兄弟,还是你比较狠。”
乐天挠挠头,以为对方在夸他,谦虚两句:“过奖过奖。”
唐秋却抓|住了关键的字眼:“其实你早就知道那里有什么。”
“是,我早就知道。”大仙叹道,“早在出发前小师弟就告诉过我,这事没法管。其实当地官员也不是第一次请风水先生去看了,说白了,就是走个过场,厚厚一封红包塞到你行李箱里,谁还会不识相地多嘴?”
唐秋道:“既然当地官员知道那块地不适合盖公墓,为何还要执意为之呢?”
大仙道:“这话说来可就长喽,曲溪龟山人杰地灵,素来是古今达官显贵名门望族的坟地选址,到了如今也不知哪任局长,兴许是当年的业绩指标没完成,就想出了在龟山建公墓这么个法子来。可左看看右看看,好地方都让其他人家捷足先登了,就剩下现在这个位置。领导一拍脑瓜,说句‘行,就这吧’,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前后立项,招标,踢皮球,折腾来折腾去过了小几年,提出建公墓的领导已经不知道调到哪去了,这个项目却意外□□了下来,上下养活了不少人。所以小兄弟,你要知道,这已经不单单是一个风水问题了,你现在说这块墓地不行,开发商同意了吗?领导同意了吗?指着工程吃饭的工人同意了吗?重金买地的富商同意了吗?”
乐天吐吐舌头,从小长在警察世家,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唉,那唐老板为什么说是你破了那里的风水呢?”
大仙懒洋洋地一笑,莫名却有了些仙风道骨的意味:“我小师弟托我去,我一路觉得无聊,又觉得那些陪同的公务员惺惺作态,明明彼此心里都明白不过是演戏,可嘴上还说得跟真的似的。那天在现场,我正装模作样地捧着风水盘作样子呢,嘿,你知道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身后两个小官正在聊天,一个说:‘听说又有个富商要来这选址呢,好像听了什么风声,不敢把坟葬在这,却在灵山的另一处找了个好地方呢’,另一个说:‘嗨,有钱人嘛,就是生前穿金带银,死后也要荣华富贵,人家那坟,自带吸天地之灵气,取日月之精华的功能,哪是咱这破庙能容得下的’。”
“我一听这话,顿时开悟了。你说灵山灵山,这么一个风水宝地,怎么可能会长出像这般穷凶极恶的地势来,还偏偏被领导给看中了?有一种可能,就是这里的风水本来不错,但随着山上建了越来越多的私坟,这好风水啊,就被厉害的坟眼给吸走了。”
乐天诧异道:“风水还能被吸走?”
“能啊。”大仙摇摇头笑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风水也一样。最初的最初,灵山上的风水是和谐均衡的,但随着坟眼的建立,这个平衡慢慢就会被打破。更毒的是,如果有人把自家坟地设计成‘漩涡’的形状,就会将附近的风水精华尽数吸收进去,这也就是为什么公墓的风水如此之差的原因了。”
唐秋点点头:“风水吸盘,听过一些。”
大仙道:“对,正是风水吸盘之术。我当时便想,嘿,谁家这么不讲究,断人财路么这不。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于是我想出了个主意……”
“不会是……”乐天睁大眼睛,突然一拳锤到自己掌心当中,“迁坟?”
“嘿嘿。”大仙灿烂地一笑,露出满口大白牙,“差不多吧,但是这事不能明目张胆的,我便在晚上的饭局上向那官员支了个招:我们也做一个风水吸盘。”
乐天恍然大悟,甚至还有点激动地冲他竖起了拇指:“大仙,高啊!”
唐秋点点头,也懂了:“原来如此。看来也怪不得王一空将你逐出师门,你的确是自作自受。”
作者有话要说: 曲溪龟山纯属瞎编233333
☆、查探
唐秋道:“原来如此。看来也怪不得王一空将你逐出师门; 你的确是自作自受。”
大仙吐了吐舌头。
吸人风水这事并非唯独他大仙一人看得出,只是政商关系本就错综复杂; 风水先生被请来走一遭; 明里暗里都被人告诉过不该说的话别说; 因此大家便只得敷衍了事,走个过场。可他大仙不出世多年; 心性颇高; 当时满心满眼都想着被骗来安葬的百姓有多无辜,加上性子一向嫉恶如仇,脑子一热; 说干就干了。
这一冲动的后果就是; 曲溪龟山公墓从此风平浪静,而附近的私家墓地却频频迁坟。
政府自然不愿担这个责任; 矛头一度指向八宅门派,舆论闹得是沸沸扬扬,官方报纸几次批评八宅搞封建迷信活动,眼看就要将他们打击关门了,王一空找到自家那还沾沾自喜的师兄; 说:“师兄,解铃还须系铃人; 所以,你走吧。”
“所以你就被逐出师门了?”乐天瞪大眼睛唏嘘不已,“这可真是……够倒霉的了。”
大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世间风水本就有定数,你荣他必损; 阴阳两行,相生相克,我帮他们改了命,这多出来的运势就势必要找个人再还回去,只是不巧,这个人是我罢了。”
乐天同情地拍拍他的肩。
唐秋看向大仙,肃容道:“那么,大仙,你能解释一下这面镜子里发生的事情吗?”
大仙以手指揉着太阳穴,颇为苦恼的样子:“我离开八宅之后,师弟不忍心看我流浪街头,就给我安排了这栋房子,平时在酒店打打工,在淘宝上给人算个命啥的,日子过得也算平静。可是某一天晚上,我发现对面一户常年无人的房间突然亮起了灯,从那以后,整条万全街变得越来越诡异。”
“先是我仍在箱子底的风水罗盘发出异响,后来我算出这一片的风水格局发生了匪夷所思的变化,这个变化就好像,好像……一股浓烈的恶臭突然喷进不大的房间里,瞬间整个房间都呆不下去了。”他一手指向窗外,“我们所处的这条街道就是一个房间,而这股恶臭就是你们面前的这户人家。”
乐天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这,这怎么可能,你说的这户人家我今早上还去参观过呢,里面很平常,除了装修豪华点,看起来跟普通人家没什么两样啊……”
“阳奉阴违,不在表面。”大仙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你可知风水吸盘只是吸人运势,日积月累改变风水格局,而对面这人比风水吸盘要邪上一千倍一万倍!他浑身上下没一点好运,全部都是厄运,民间管这种人叫什么?天煞孤星!就是说他不仅自己邪,还会波及别人,在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会是好下场!所以他为了掩盖自己与身俱来的阴邪气质,就会把厄运散播出去,往别人身上泼,被波及的轻则小祸不断重则命丧黄泉,你们说,邪不邪?”
乐天抬眼看向窗外,只觉得黑漆漆一片之中,老马家的窗户显得尤其诡异,就像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一阵压抑的黑气逼面而来。
乐天莫名打了个哆嗦。唐秋脱下外套罩在他的吊带短裙外面,自然而然地挡在他面前,阻隔了那股黑气的侵袭。
唐秋看向那面镜子:“这镜子是用来?”
“八卦镜嘛。”大仙有些难为情了,“我这最近手头紧,来时带的家当都当了不少,先拿穿衣镜代替着使使。”
“穿衣镜也能当八卦镜?!”乐天震惊了。
大仙理直气壮:“怎么不能?功夫的至高境界就是万事万物为我所用,人家武当可以人剑合一,我我我用穿衣镜当个八卦镜怎么了我?”
乐天无语片刻,道:“镜子上画的是什么?一只猪脚?”
“这是人手!美丽女人曼妙的手臂!”大仙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这是我今晚感应到的他的想法,你别看这面八卦镜虽简陋,却能反弹回他的恶气,削弱他的力量,要不是本大仙我在,这条街如今说不得要变成什么样子咯!”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乐天脊背一阵发毛,“你们说,那五个少女不会是他……”
唐秋目中射|出一道精光:“我也在想这件事。”
大仙还一脸茫然:“什么少女?少女怎么了?”
唐秋突然道:“大仙,你搬过来多久了?”
大仙抓耳挠腮想了片刻:“三年,四年?我记不得了啊,这日子过得飞快,哪里记得这些。”
“从你发现对面老马家有异样起,有多久了?”
“这个……”大仙掐着手指算了算,“这个肯定是有半年了,我这人记性不好,但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之前的那户人家作息极其规律,每天我半夜回来他们家肯定是我关着灯的,早上六点呢,准时要放新闻,然后站在阳台上练嗓子,吵得老子肺都要气炸了。有一天晚上,我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嘛,就站在他家楼下想骂他两句,结果刚一张口,我定睛一看,我擦,这老头怎么就站在阳台上?!嗨,我跟你说,大半夜的,一个老头子直勾勾地看着你,眼睛都不带眨的,吓得我当时就怂了,赶紧回家关起门来睡觉,哪还敢管这事?说来也巧,从那以后,老头倒是再也没吵过我睡觉了。一个风水先生被个半夜不睡觉的老头给吓着了,这事说起来太丢人,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唐秋习惯性地摩挲着下巴,拧眉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去看看了。这位老马,究竟是何方神圣?”
夜深,三条鬼鬼祟祟的身影蹭着墙壁阴影前行。
“你确定是走这里?我怎么感觉走反了?”大仙小声问道。
“我白天来过!”乐天毫不留情地揭穿他,“反方向是回去的路,大仙,拜托你不要这么怂好不好,连鬼都不怕你会怕这个?”
“我怕啊!”大仙快哭了,“我现在感觉阴风阵阵穿堂过。关键是我跟小师弟发过誓再也不会多管闲事了的!”
乐天义正言辞道:“这怎么能叫多管闲事呢?这是乐于助人,为民除害好不好?这一票干好了,没准警局还能发你个锦旗,你就可以回你的门派去了。”
“你们两个小点声!”唐秋没好气道,“生怕别人发现不了我们么?”
三人边说边走,来到小区侧门,面前横亘的是一道紧闭着的精铁大门,面对三名不速之客表现出不欢迎的姿态。不用说,大门上肯定有防盗报警装置。
“怎么办?”乐天问道,“跳过去?”
唐秋断然否定:“不行,这种防盗门是反攀爬的,如果检测到不正确的穿行轨迹,保安立刻就会来抓我们。”
大仙眨着眼睛,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不是,我说两位长官,我怎么感觉你们俩不像警察,倒是像小偷呢?”
“胡扯!”乐天义愤填膺,“睁大你的写轮眼好好看看我老大是多么光明磊落雷厉风行!”
唐秋“嘟嘟嘟”拨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丁达平被吵醒后睡意惺忪还有点诧异的声音:“唐老板,怎么了?”
唐秋言简意赅:“有一个防盗门,你能试着打开么?”
“嗯?哦哦,好,没问题。”丁达平裹着被子从床|上滚下来,打开电脑,“地址发给我。”然后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快速敲击,闪着光点的命令行快速刷过,片刻后,丁达平长舒一口气,道:“好了,我在你手机里植入了密钥,现在你可以用手机刷一下。”
唐秋将手机贴近门禁刷卡处,只听“嘀——”一声,门开了。
“很不错,谢谢。”唐秋难得开口夸奖一个人。
丁达平释然一笑:“客气了,唐老板。甜甜在吗,祝你们好运。”
三人蹑手蹑脚进入小区,在乐天的带领下准确无误地走进老马居住的楼里。
10楼,乐天按下电梯按钮。
“你和丁达平关系很要好?”唐秋突然问道。
“啊?”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不知所以然,乐天想了想,回答道,“他是我老铁嘛,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奇怪的是,唐秋的这句话并非疑问,而是一句带着一丝复杂情感的疑问句。
“是啊。”乐天再次肯定地点了点头。
大仙八卦的视线在二人脸上转来转去,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两位,要算一算姻缘吗?我算得可是很准的哟。”
乐天道:“好啊,那你算算我未来女朋友在哪吧。”
谁知大仙还真的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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