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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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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果断对稽查员道:“你联系这里的工程师想办法修复故障,再来一拨人跟我去抓狂野男孩!”
唐秋带队火急火燎地出发了,前脚刚迈出门,后脚警员们就发现围脖又奇迹般地刷新出来了。
稽查员的自尊心受挫了:“黑了我们的服务器然后又修复,这是在耍我玩呢?”
然而更吊诡的事情是,当“男孩不狂有点野”本人发出了最新一条围脖表示他将要公布眼线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网友们的态度却来了个180度大转折。看着评论下方一溜的问号和dogge表情的质疑,“男孩不狂有点野”满腹疑问地退出编辑界面,却发现围脖热搜的第一条不再是他的ID,而变成了另一个话题:真假狂野男孩!
话题置顶的消息是另一个名为“男孩不狂也不野”的ID发出来的,围脖同样发了张青铜犀牛的图,并配以文字:
是真是假你心里有数,不如先验验你手里拿的是不是赝品?
作者有话要说: 正常人拜年:大吉大利,恭喜发财!
乐天拜年:大吉大利,恭喜吃鸡!
正常人送礼:过年了,没什么送的,给您带了点特产!
乐天送礼:过年了,没什么送的,我现在去打游戏,给大家送点人头吧!
☆、男孩
男孩不狂也不野:是真是假你心里有数; 不如先验验你手里拿的是不是赝品?
“男孩不狂有点野”当即不服地回道:“验就验,谁怕谁?!”旋即闪光灯一闪; 拍了一张手中铜犀牛的照片传到网上。那头的照片几乎是同时也发了出来; 众网友点开大图翻来覆去地看了一圈; 两个铜犀牛尺寸、颜色、造型几乎一模一样,并未发现什么不同。
“男孩不狂也不野”发出一张对比图; 图中用红色圆圈将犀牛硕大的角圈了出来; 写道:“真品的角上可没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几个字哦。”
众人拍腿直呼原来如此,只见“男孩不狂有点野”发的照片中,顺着犀牛角的弧线; 果然刻有这么几个字。不必再多说; 谁真谁假已立现分晓,震惊之余网友们赫然分成了两派; 一派高呼看了一场好戏,另一派则大骂“男孩不狂有点野”是个蹭热度的骗子。
谁知“男孩不狂有点野”不仅没夹着尾巴注销账号,反而猖狂地连续打出十几个“哈哈”,仿佛被揭穿身份正达到了他的目的。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窗外下起小雨; 淅淅沥沥折射着夜晚的光。唐秋一手持枪,侧身藏在楼道的阴影当中; 身后的警员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唐秋视线望向窗外,心中突然浮现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四年来的摸爬滚打,卧薪尝胆; 终于可以在今夜报仇雪恨了!
长夜已过,晨曦未至,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唐秋扭过头,目光中多了一分畅快淋漓的嗜血颜色,他张口,冷厉地道:“行动!”
霎时特警飞起一脚踹在门上,防盗门虚弱地抖了抖,应声而倒,唐秋率领身后特警双手持枪如游鱼一般地蹿了进去。
“警察,不许动!”唐秋大吼,客厅中是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正背对他们站立着。听见身后报上警察的来头,男子当即腿软了三分,双手颤抖举过头顶,哆嗦着道:“别别别开枪,不是我偷的啊!”
唐秋厉声斥道:“转过来!”
那男子筛糠般地发抖,小碎步一点一点磨蹭着转过身,众特警更加紧张,一排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指着他,那男子颤巍巍地抬头,看见这么多警察脸色顿时惨白,两眼一翻就要昏过去。
看到他的脸的瞬间唐秋便心生不妙,见他要晕,毫不犹豫地一脚踹了过去:“少装,说,你是不是狂野男孩的同伙?!”
男子被他踹了个趔趄,狼狈地摔在地上,哭丧个脸道:“警官饶命!不是,不是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孩不狂也不野’是不是你?!”唐秋掏出手机放在他眼前,厉声质问。
男子心虚道:“是,是我……”
“那你还想抵赖?”唐秋掏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阴森森地威胁道,“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男子骇得牙关都打不开,两眼直冒圈圈,好容易挤出一句话来:“别别,我交待,我全都交待。”
唐秋放下了枪,男子瑟缩地往后退了退,声如蚊蚋地道:“是,是有个人让我这样做的,他说只要发两条围脖就好了,还给了我一大笔钱,我,我就答应了……”
唐秋愕然,旋即十万火急地道:“那个人是谁?!”
男子期期艾艾:“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个跑腿的,哪能知道这些呢……”
看那男子面上神情不似说假话,唐秋却仿若被雷劈了一样呆在原地,半晌怔怔地蹒跚倒退两步,一pi股跌坐在地上。
“唐Sir!”旁边的特警想要扶起他,却被唐秋甩开了。
“到底……”唐秋双目通红,语气众满是悲凉,“我还是没算过他啊。”
电话铃声响起,乐天兴致勃勃的声音传来:“唐老板,怎么样,抓到人了没?”
那边沉默良久,乐天心里“咯噔”一声,试探地问道:“唐老板,你听得见吗?那个‘男孩不狂也不野’不在那里对吗?”
“乐天。”唐秋的声音带着一股浓重的忧伤,轻轻地道,“对不起。”
乐天傻眼了:“别啊,说什么对不起,不在就不在呗,顺着线索再查,肯定能找到的!”
“他在耍我们。”唐秋道,“那个真正的狂野男孩,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只要他不露面,就没人能找得到他。”
乐天:“啊?他到底是谁啊?”
唐秋摇了摇头,一种浓烈的挫败感从心底蔓延开来,从一开始他就比不过那个人,无论是家世,成绩抑或智商,他终究差了那么一点。
身旁特警接了个电话,脸色陡变,一把抓住唐秋的肩,仓皇道:“唐Sir,大事不好了!”
唐秋:“什么?”
“丁宏伟越狱了!”
天地漆黑一片,闪电在云层中若隐若现,朦朦细雨愈来愈大,电闪雷鸣之后,凉风肆虐,一场滂沱大雨fa泄般的洒落下来。
一辆无牌的黑色轿车停在这片荒原,这里是江城的沟河草地,茫茫大地,灰黄的草原在子夜中安静沉睡,杂草shi漉漉的,染着黎明前的雾气。在深邃的黑暗之中,一架私人飞机安静地停在那,宛若一头噬人的巨兽。
从驾驶位上下来一个青年,个子不高,瘦削的身材,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被风雨卷得更显单薄。那人顶着风打开后座车门,奋力从里面拉出一个高个子男人。那男人应当是受了伤的吧,脚下步履蹒跚,需得戴眼镜的青年扶着才能走路,可也就走了两步,男人便跌在地上,连带着青年也倒在泥水之中。
“你走吧!”男人推了一把青年,声音沙哑,“别管我了。”
青年没理他,双手撑着地面试图将男人扛起,可二人体型差距着实过大,青年憋得牙关直打颤也未能将他背起。
雨水将二人浑身都打得shi透,男人抹了把青年额头,将他遮住眼睛的刘海拨向一边,温柔道:“达平,哥走不了了。”他指了指自己脚上戴着的电子镣铐,讽刺地笑了,“哥脚上绑着这个,就算上了飞机他们也能追踪到我。哥认命了,你走吧,啊,好孩子,你快上飞机走吧。”
赫然正是越狱的丁宏伟和弟弟丁达平。
“我不!”丁达平倔强地摇头,“要走一起走!”
“达平。”丁宏伟咳嗽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塞到丁达平手里,“哥给你找了张皮,是个华裔小伙,回国探亲时出了事故死了,这张皮很好,你出了国就用这张,不会有人怀疑你的。”
眼泪瞬间决了堤,丁达平痛苦地哭喊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帮我找皮?我什么都不要啊,就算是个永远见不得光的黑户我也可以活下去,可是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丁宏伟一把抱住他,嗓音也在不住地颤抖:“好孩子,不哭啊,要坚强,哥在呢,你到了国外也要记得,哥永远陪着你呢,咳咳……”在丁达平看不见的瞬间,他极快地抬起手抹掉了唇边沁出的血珠,拍拍丁达平的背,催促道,“去吧,快去吧,别念着哥,哥没事的。”
丁达平嚎啕大哭起来,抱着丁宏伟说什么也不肯撒手。丁宏伟有些急了,使出浑身力气一掌拍开他,怒斥道:“快走啊!你想气死哥的吗?”
从未被哥哥这样严厉地斥责过,丁达平一瞬间竟然吓到了,丁宏伟旋即狠狠推了他两下,一把拉开飞机的门,将他生生推了上去,然后一把摔上门。
“走啊!”他透过玻璃舷窗对丁达平吼道。
一道白光探射过来,轰鸣的汽车迅速由远及近驰来,尚未等车停稳,一人便推开车门跳了下来,朝着丁宏伟的方向狂奔而来。
雨水打shi了睫毛,让丁宏伟的视线有些模糊,他眯起眼睛看着跑过来的人,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弧度。
啊,真巧啊,又是这样的雨天,可境遇却完全反过来了呢。
来人正是唐秋,他停在距离丁宏伟不到三米的距离,举起手中的枪对着他,脸部肌肉由于过于激动而痉挛着,终于,他哆嗦着说道:“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丁宏伟原地踉跄了一下,这样的姿势他真的支撑不了多久了,他抬起头,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这些年怎么样啊,宋东?”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唐秋心中腾地起一阵戾气,咬着牙道:“别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乐天从车上下来,局促不安地向这边走来,每走近一步,他的心就沉下一分,尤其是当丁达平也从飞机上下来,与他面对面站着的时候,他的眼睛完全shi润了,颤着声音喃喃道:“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啊……”
丁达平一语不发地将丁宏伟护在身后,却始终不敢看乐天的眼睛。乐天猛地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怎么会是你啊,你说话啊!”
“乐天!”唐秋一把将他扯回来塞到自己身后,手中的枪口笔直地朝向丁达平。
丁达平沉默地看着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tian了tian干涩的嘴唇,终于声音嘶哑地道:“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乐天带着唐秋去平时纪雪艳总带他去的酒店吃饭,吃完一抹嘴,发现没带钱包。
服务员:您好,总共消费一万三千五十六元,请问现金还是刷卡?
乐天:可以刷碗吗?
☆、决战
丁达平声音嘶哑地道:“是我。”
犹如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乐天的眼泪再也按捺不住喷涌而出,泪水和着雨水; 又苦又咸的液体淌进嘴里; 让整颗心都是苦涩的。父亲的音容笑貌依稀还在眼前; 可转眼又想起了白布下他冰凉的躯体,乐天悲泣道:“为什么; 为什么杀我爸……”
“乐清的死跟他无关。”丁宏伟剧烈地咳嗽起来; 接着道,“是wo干的,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 与达平无关!”
唐秋嗤笑起来; 冷冷道:“这会开始说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了,在审讯室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丁宏伟; 你有不在场证明,狂野男孩绝不可能是你,或者说狂野男孩绝不可能是你一个人,证据确凿,你还想替他抵赖么?!”
丁达平突然道:“哥; 别再说谎了,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就说实话吧。”他的头垂着,看不清脸上的神情,语气十分凄凉,“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我知道我们犯的错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了,可是甜甜……”
他抬起头,眼中满汉泪水:“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能不能让我亲口向你说一句对不起?”
这句话正戳到了乐天心中最痛的地方,他满腔怒火终于得以喷发,吼道:“如果知道你会这样对我,我死都不会和你当什么狗屁朋友!你杀了我爸啊,那是我爸啊!”这句话吼完,他双眼通红如血,浑身颤抖,抽噎个不停。
“甜甜……”看见这样的乐天丁达平心中比刀割还难受,脚下不由自主地挪过去,伸出手想要抱一抱他,“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吧,只要你开心……”
一瞬间仿佛想到了什么,唐秋全身发凉,猛地扑向丁达平,同时紧急大叫:“住手!”
电光火石间丁达平错身避过,反手“啪”地一下拍在对方背上,探手扼住乐天的脖子将人箍在xiong前,手腕一抖,一把亮着银光的尖锐锋利的匕首出现在他手里,反手横在颈部动脉处。
唐秋的动作僵在原地,看向丁达平的眼神完全是在看一只野兽:“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丁达平彻底撕下了平日里斯文怯懦的伪装,此刻的他完全化作了一头凶残野兽,目中冰冷嗜血的神色令人望而生畏,他哂笑道,“怎么,你觉得我已经蠢到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搞不清楚了吗?”
“他是乐天,你的发小,你所谓的唯一的最好的朋友!”唐秋压抑地吼道,“你究竟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
丁达平冷冷道:“放我和我哥走,最后一点人性送给你。”
唐秋目眦欲裂,他千防万防,却从未想过丁达平会将乐天作为人质挡在自己面前……说到底,是他太过天真,潜意识里还对这样一个贻害人间的恶魔抱有一丝信任。
“哎。”乐天轻轻叹了口气,幽you道,“我早该猜到是你了。”他感受到扼住自己脖子的人身体一僵,便继续道,“其实你的身手应该很好吧,给我打针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么多年刻意伪装成弱鸡一定很累吧。一个大男人你竟然那么擅长化妆,其实化妆只是表面,你最擅长的应该是易容吧。”
丁达平慢慢勾起唇角,对他揭穿自己的一个个破绽感到十分有趣,饶有兴致地道:“继续,还有什么?”
乐天道:“还有那天我跟唐老板从重监里逃出来,他不让我告诉你我们的定位,但我心里堵着一口气,还是告诉你了,然后有辆车就冲出来撞我们。这件事,应该也是你的功劳吧?”
丁达平轻笑道:“看来,你比我想象得要聪明嘛,乐甜甜。”
“我只是成绩不好,不代表我智商就低!”乐天懊恼道,“铁丁,嘿,亏我叫了你这么多年铁丁,心里一直把你当最铁的哥们儿,到头来竟然被你从头到脚地算计了一遍,最后死还要死在你手里。”
“我会很温柔的。”丁达平在他耳畔ai昧地吹了口气,轻佻地道,“死在我手里,脸皮被我撕下来做成ren皮面具,剖掉的血肉浸泡在福尔马林里酿成肉骨酒,剩下的白森森骨头我会把它藏在被子里,每夜每夜搂着它入睡。嗯?这样不好么?”
乐天一阵恶寒,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作呕道:“你可真是变态,我特么真是瞎了狗眼了当初竟然还崇拜狂野男孩崇拜了那么久!”
丁达平微笑道:“狂野男孩只是一个代号,而大家崇拜的,不过是他们想要看到的那个侠盗形象而已,至于侠盗在背后是男是女,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是不是就隐藏在他们身边,这些东西你们才不会关心呢。”
唐秋怒不可遏道:“他们的崇拜是相信狂野男孩代表正义,锄强扶弱,会在他们无助的时候帮助他们,而不是像你一样在背后干那些龌龊勾当!”
“不不。”丁达平摇头道,“谁说我做的这些事不是为了他们好呢?你不会理解的,江城警局从根上就已经烂掉了,我和我哥就是要推翻宋局那个迂腐的老头,建立一个全新的秩序,让江城百姓生活更加幸福的呀。”
“新的秩序?幸福?”唐秋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蓦然大笑起来,“勾结犯人,贩卖毒品,走私拐卖,滥用权势,这就是你所谓的新的秩序,带给百姓幸福?!”
“我就说你不会理解的。”丁达平叹息一声,面不改色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更美好的未来,委屈几个小小的平民,甚至委屈我自己背上罪人的黑锅,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达平。”丁宏伟艰难地站起身,扯了扯他的手臂,“别和他们废话,你快走,这有哥盯着。”
丁达平深深他一眼,扭头眯起眼睛对唐秋威胁道:“扔掉你手里的枪,让我和我哥安全离开中国,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他手上稍一用力,锋利的刀刃便割破乐天脖颈的皮肤,渗出殷红的鲜血。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唐秋银牙咬碎,终于一把甩了枪,举起双手,沉声道:“放了他。”
“不要管我啊!你开枪啊!”乐天夸张地喊道,宛若悲情剧中被敌人威胁的女猪脚。
唐秋嘴角抽了抽,眼角余光瞥到乐天的右手悄无声息探向腰间,以小指指尖轻巧地一勾,从皮带里勾出来一把袖珍银枪。这小hun蛋!唐秋心中骂道,却不由自主松了口气,嘴上道:“放了乐天,否则你会后悔的!”
丁达平挟持着乐天一步步向飞机后退:“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等我们飞到边境,自然就会把他放下来。”
唐秋心中一紧,看他这样是想带着乐天一起上飞机?!眼看着丁达平勒着乐天,身后跟着丁宏伟,三人已经挪到了飞机旁边,唐秋思绪急转,心脏怦怦狂跳,脑中热血上涌,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丁达平一脚跨进了飞机舱内,乐天叫道:“别啊,我恐高!”
“少来这套。”丁达平紧了紧手上力度,“我知道你是装的。”
乐天故作委屈:“铁丁,我这么多年的真心终究错付了吗?你竟然连我恐高都不知道。”
丁达平冷笑道:“呵呵,玩跳楼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恐高?”
乐天无辜道:“我怕啊,叫那么大声你没听见?”
丁达平眯起眼睛,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乐甜甜,你在拖延时间。”
“达平,别跟他废话,先上去。”丁宏伟背对着他们,双眼射出两道精光紧紧盯着唐秋,唯恐他搞出什么动作来。
丁达平却道:“哥,一起。上了飞机他一人奈我们不得。”
丁宏伟点头,拖着虚弱的身躯慢慢向后退了一步,只一步,他的双眼瞳孔却骤然紧缩,浑身僵住了。
“哥?”丁达平见他不动,疑惑地道。
“别动,丁大哥,我可不舍得在你身上开个洞。”乐天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复仇的kuai感,冷峻地道。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多了一把袖珍的银枪,冰凉的枪口正抵在丁宏伟的腰眼上。
丁达平突着眼睛道:“你敢动我哥一下我就杀了你!”
乐天毫不示弱:“你敢动我一下我就杀你哥!”
丁宏伟:“……”
“你!”丁达平怒极,刚想施力威胁,却见唐秋极快地从地上捡起枪,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向他的心脏了。
“你敢开枪?”丁达平赤白着脸低吼道,“你敢开枪我就放他的血!”
唐秋的眼神顿时开始闪烁,乐天抓着枪向丁宏伟的腰上捅了捅,也吼道:“妈的你明知道我晕血,你丫敢放我的血我就给你哥打洞!”
丁宏伟:“你们……”
唐秋咬牙不语,手上的枪微微颤抖着移向丁宏伟。
丁达平立刻急了:“你敢开枪我就杀了他!”
乐天怒道:“你敢杀我我就杀你哥……哎不对,是不是又绕回来了?”
丁宏伟一头黑线。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严肃,放松一下~
乐天问唐秋:猜个谜语,在树上rap,打一个字。
唐秋:???
乐天:桑!
☆、终章
丁宏伟一头黑线; 无语地回头,然而他一动; 正紧张着的乐天条件反射地手臂一紧; 乐天一紧张; 其身后的丁达平更是如临大敌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鲜血如注流下,唐秋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嗡地断了; 脸色惨白; 手指胡乱地按了一下扳手——
一颗呼啸着的子弹穿破空气,直奔丁达平而去。刹那间所有人都恐惧地瞪大了眼睛,乐天一句“不要”脱口而出; 丁达平不闪也不躲; 仿佛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一秒钟后,预料中的剧痛并未传来; 却听见重物倒地沉闷的一声巨响,丁达平睁开了眼睛。
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殷红的鲜血从丁宏伟的鼻子和嘴巴里一涌而出。丁达平身子抖了抖,手中的刀从乐天脖子上滑落在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 双腿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手脚并用; 狼狈不堪地爬到丁宏伟身旁,抱起哥哥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颤抖的手试图堵住不断从他口中溢出的鲜血,嘴唇打着哆嗦道:“哥; 哥,你别吓我啊哥,你看我一眼,求你了,你看我一眼……”
丁宏伟努力让视线聚焦到弟弟脸上,想抬起手摸一摸他的脸,手举到一半却没了力气,于是苦笑道:“在呢,哥在呢。”
丁达平彻底慌了神:“走,哥,我带你去看大夫,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丁宏伟制止了丁达平试图背起他的举动,轻轻摇了摇头:“没用了,达平,这是报应,那年,也是这样一个雨夜,我杀了他,今天我倒在这里,这就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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