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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幸福生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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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没醒过神来的时候,路璐已经到了河对岸,没立即放她下来,而是笑着问:“怕了吧?”
“没……没有……”尽管有些小结巴,可打死她,她也不承认是吓的。
撒开抱着他脖子的手,一扭身体,就从路璐怀里挣脱出来。她回头看了看桥栏杆。那些深灰色栏杆也都是水泥砌筑的,比一般的桥栏杆要宽些,粗些。栏杆不是圆形的。而是方的。就是一根根方形的水泥柱子。
陈幸福目测了一下,栏杆直径也就十公分见方,每根栏杆间的距离有一米左右。路璐就是踩在那巴掌大的面积走了两个来回,还抱着她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是黑天。
她拍了拍胸脯!妈呀,后怕!
他们发出的动静在寂静暗淡的夜色里听着格外清晰,不知什么鸟儿被惊动了,扑棱棱拍打着翅膀,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上。
随着鸟儿发出的惊悚声音,传进她耳膜的还有路璐压抑不住的笑声。坏蛋路璐,一定是偷笑她胆小如鼠呢!
为了维护她那小小的自尊心,除了偷笑几声,路璐什么都不能说,只轻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幸福的元神终于归位。比起去时,她这次回神很快。去时,路璐是把她扛在肩上,弄得她头昏眼花,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并且,她那时还没精神准备。这次,路璐是抱着她,姿势舒服,并且路璐事先给她打了预防针,所以,惊吓过后,她很快恢复正常。
二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家里。
家里,三位长辈正盘坐在火炕上喝茶水,像是在谈论什么。听见黄狗发出几声熟悉的低吠,他们停住话茬,陈母下炕,迎了出来。
见二人一身干爽回来,陈母高兴地夸奖,“我闺女不傻,还知道找河下游的那个临时搭起来到桥。话说,你俩一走,我才想起来,咱们原来的那座桥暂时过不去了,我就怕你俩实惠儿的蹚水过呢!”
“妈,我们这么大的人,怎么会那么笨!明知道水都漫过了桥面还硬要过,那不是傻孩子嘛。”说完,偷偷吐吐舌尖儿。
他们没傻透气儿,心眼儿也不全。若不是路璐抱着她踩着桥栏杆过河,她真就不知道该怎么过去。谁知道河下游还有一座新搭起来的桥呀!
偷瞄了路璐一眼,路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说话,就任由她在那里瞎掰说谎话。
不过,幸福不得不感叹,路璐的身手确实不错,就像古代的大侠,抱着她时,步履轻盈,有种攀岩走壁,凌波微步的感觉。
看来,齐星说路璐会功夫,能一脚把一棵小树踹折,应该不是空穴来风。这个人,她以后可小心着点儿,别什么时候把他惹生气,他一巴掌把她拍碎,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在这边小心眼儿绕来绕去,路璐那边就看着她温和地笑。
陈母一看,琢磨,自己闺女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盯着人家骨碌碌乱转呢!于是,咳了一声,“小路,走,我们进屋吧!”
“婶婶,您先请!”路璐礼貌让陈母先行。然后,在陈母转身不注意的时候,拉了幸福一把,小声问:“想啥坏事呢?”
小心思被看穿,陈幸福也不客气,趁着老妈先进屋的瞬间,抬起脚,一脚踢在路璐屁股上,虽然没有全力,但是,没有防备的路璐还是踉跄了一步,隐忍着,连低呼都没敢发出来。
尽管他小心掩饰,陈母还是听闻身后动静不对,立刻回头。
幸福心想不好,坏事差点儿被老妈发现。她立马窜上前,扶住路璐,装作无比担忧的样子,佯作关心问道:“猴哥,没事吧?也是,你说你这么大个人,走路怎么不注意些呢!”
路璐讪讪笑笑,见陈母正看着他们,只好咬着牙根挤出几个字,“对这里还不熟悉,以后熟悉就好了!”
他什么时候被人偷袭得逞过?就是跟搞情报出身的冷月在一起,也没吃过这么窝囊的亏!他的一世英名偏偏葬送在这个丫头手里!
士可杀不可辱!小丫头,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见陈母又转扭过头,不再看他们,他微微侧头,几乎与陈幸福脸贴着脸,小声威胁道:“小丫头,玩儿阴的,是不是?”
陈幸福也不服他,咬着他耳根,“是你逼的!”谁让他对她又是亲又是抱的!现在,终于让她出口恶气了!
陈母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儿,又转回头,见二人身子几乎贴在一起,见路璐眉头紧蹙,很痛苦的样子,以为他伤得很重,折身回来,焦急问:“小路,怎么样?”
“婶婶我没事,就是刚才腿抽筋儿了。幸福,快扶我一下!”说着,把身子使劲儿往陈幸福身上靠了靠,把一多半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老妈在身侧虎视眈眈,陈幸福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太后鼻子底下耍小把戏,她皱了皱鼻子,心有不甘,可还是听话地支撑起路璐的重量。
路璐则明目张胆地在她耳垂边一呼一吸,一吸一呼,温热清雅的气息就像柔柔的羽毛,不远不近,不离不弃,若有若无地刮着她耳垂儿。
顿时,她就感觉浑身血液,噌地一下,集中窜上脑门,脸顿时滚烫起来。
路璐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依旧靠着她,一瘸一拐进了屋子。
陈父和陈老爷子见他踉踉跄跄进来,都心疼起来。找药的找药,倒水的倒水,以为他受了多重伤似的。
到了炕沿边上,陈幸福什么也不说,一撒手,一推他,路璐就朝炕里倒去。
路璐半真半假哎呦了一声。
陈母立刻瞪起眼,看着自己闺女,轻斥道起来:“怎么不轻些?”
陈幸福冲着老妈翻了个白眼,一摊手,有苦难言。
路璐爬起来,端端正正坐在炕沿边上,还关心地问呢,“幸福,脸怎么了?”
还不是你!
你性骚扰!
真话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她好像看见了路璐眼底隐隐的怀笑,于是,话在舌尖儿打了个转儿, “还不是你太重!”
话音没落,脸蛋儿更加滚烫起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她在心里骂他,脸上却掩饰得很好,至少她自己这么觉得。
陈父很快找来了药箱,陈老爷子把热水兑成温水,路璐脚也不抽筋了,腿也不疼了。于是,大家白忙活一场。
就这样,大家又闲聊了一阵儿。后来熄灯躺下,路璐辗转半天也没睡着,想着刚才与陈老爷的对话。
陈老爷子问他:“小路呀,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还没张嘴,就听陈幸福抢先说道:“他父母都是普通公务员……”
陈老爷子又问:“那,他们在哪里工作呀?”
又是陈幸福插嘴道:“在老家!”
“谁让你多嘴?”陈母轻斥闺女一声。
陈幸福一缩脖,嘴巴不服气地撇了撇。然后,目光掠过他,还几不可见地眨眨眼。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他又按着幸福所说的,把自己父母情况介绍了一遍。
陈家长辈没有多心。
想到此处,路璐翻了个身。今晚,他又说了个谎话。一个谎言要用一百个谎言来圆。这样下去,滚雪球似的,谎言越来越大,肯定有露馅的那天。
可若是不按照幸福的意思去做,便更加难得她的心。要不,明天就直接告诉陈家长辈,父亲就是古时候人们常说的那种封疆大吏?那陈家人会是什么反应?是平静接受,还是立马扬起笤帚把他打出门外,再也不允许幸福跟自己接近?
平时,在工作上杀伐决断,果断凌厉,可是,在幸福身上,那些经验都用不上。
他开始迷茫。
小时候,从入学念哪所学校开始,到大学时,读哪个专业,他都听从家里的安排。
参加工作了,到哪个单位工作,到担任什么职务,他也听从家里的安排。
他知道,生在这样的家庭,他逃脱不掉这样的宿命。所以,他习惯于适应,习惯于干一行爱一行。
他的人生,就是一个早已经布局好的棋谱,每步怎么走,只要按着棋谱上的位置挪动棋子就行,不要过多操心。而他就是那个不用操心的棋子。
可是,在婚姻上,他想自己做主。难道,为自己争取一份幸福,就那么难吗?
作者有话要说:手忙脚乱终于更新了。稍后还有一章。因为着急,没有修改,先更新大家看着,明后天再改。给大家拜个晚年,春节快乐。
今日更新两章,这是第二章
这一夜,路璐前所未有地深思一夜。
什么是他要舍弃的,什么是他必须得到的,家里如何沟通,他都想通了。唯一理顺不明白的是,该怎么让幸福那丫头接受他。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齐星的车子就停到了院门口。
陈家父母让齐星进来坐坐,齐星笑着谢过,也没进屋,便帮着陈幸福提着箱子放进车里,三人很快开车离开。
幸福扒着车窗,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亲人,禁不住眼眶发热。
齐星用眼角余光瞄着路璐,见他脸色如常,估计昨夜留宿陈家应该一切顺利。
狐狸呀狐狸!其实,他也是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这里的好山好水好空气的,昨天,他也想住在这里。可是,身侧这个一脸沉静的人非得赶他回市里检修车子,他有什么办法呢!
一路无话。
车子进了市区,路璐吩咐齐星先把陈幸福送回家。没想到,车子进了小区,意外看见裴全正站在那里,好像等了很久的样子。
下车的仨人皆是一愣。
齐星立刻戒备起来,目光警惕地瞪着他。路璐倒是没什么异样。估计昨天夜里在秧歌现场发生的一切,裴全早已经听家人说了吧。
路璐礼貌但疏离地冲裴全点点头,裴全则是轻飘飘地把目光从他身上掠过,像是当空气般不存在,但是,那轻飘的目光里带着不容忽略的妒意。
路璐微微勾着唇,视而不见。
陈幸福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状况,她先是一愣,然后,自动忽略裴全的存在,连声招呼都懒得打。
离婚的夫妻,终究做不成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可是,也做不成敌人,因为毕竟彼此深爱过,所以,没有选择,只能成为彼此的陌路人,走在路上,擦肩而过,像是茫茫人海中其他人一样。
也许,随着时间的打磨,当心底那些恨意和不甘逐渐淡去,某一天的某一点上,二人再次相遇,会放下心里曾经的芥蒂,相视一笑泯恩仇,亦未尝没有吧!
“幸福……”眼见着她与自己擦肩而过,裴全追上她的脚步,一把扯住她胳膊,语气中略带埋怨,“家里锁头怎么换了?我进不了屋!”
陈幸福顿住脚步,转身侧头,冷冷看着他,毫无情绪。
“这里,现在是我的家,跟你无关!”
见裴全有些意外地望着自己,他没想到她回如此冷漠吧。她接着说道:“我的地盘我做主。我爱换锁头是我的自由,干你什么事?”
尽管有外人在场,她还是没忍住心底的怨愤,丝毫没给他留面子。
“幸福……”裴全脸色顿时难堪起来,可他不甘心,又唤了一声。
今天是周日,天气又好,现在还没到中午,所以,小区里人来人往不断,有些还是陈幸福认识的邻居。
自从离婚,她的事已经在这桩楼里传开了,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就站在眼前,她实在觉得丢人,不想跟他纠缠,下了最后一记猛药,“这房子是结婚时,我们陈家买的,没有你一分钱!”
这话说出有些难听,不近人情,可突然感觉舒坦很多。
想起自己的婚姻,是花钱娶老公。同学朋友都笑话她。她嘴上不反驳,可心里还是在意的。今天,反正已经跟裴全撕破脸皮了,不如就把话挑明,让他知道,这里早已经跟他没半毛钱关系。说不定这么一气,他会甩袖离去,再也不会纠缠她。
陈幸福的话像是一根尖锐的、啐了毒的钢针,一下子戳中他的软肋。
裴全脸色顿时红起来。他脸红脖粗,想也没想梗着脖子喊:“那是我们共有财产!”
陈幸福心抽搐一疼。眼前像疯狗一样的男人,要她怎么原谅?陌上相逢,回眸一笑?她做不到!裴全太让人寒心了!
无耻!真是无耻之极!
路璐总算听明白,感情这房子是幸福家给买的。他本以为是裴家买的。不是你买的,也就算了,还敢大言不惭说这房子是共有财产?
路璐冷眼瞥了裴全一眼,见他狼狈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若真是幸福买的,二人在婚前没进行财产公证,这若是打起官司来,还真不好说。没准这不知羞耻的裴全还能分去一半。
他开始替幸福担心起来。目光落在幸福脸上,就听幸福缓缓开口讥笑说道:“那你可就错了,裴全,这房子的名字是我爸!”
路璐略略紧张的心终于放回肚中。
裴全突然疯了一样,明知理亏,还是激动地大喊起来:“你是有预谋的是不是?你当初早就想好退路是不是?你早就与这个男人勾搭上了是不是?”
他手指路璐,厉声质问:“其实,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你看他比我有前途,比我有背景,比我职位高,你就移情别恋,是不是?”
贼喊捉贼!
路璐没想到,裴全会把这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来到这座城市,偶遇幸福,一直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哪里做的过了,影响他们夫妻关系。就连他撞见裴全跟一个女人在车里热吻,他都没告诉幸福。如今,这个男人竟然反咬一口,倒打一耙。
陈幸福更是意外,眼前这个梗着脖子,歇斯底里的男人,还是她青梅竹马的那个人吗?他还是那个自己同床共枕了近一年的那个人吗?
人可以卑鄙,可以龌龊,可是,卑鄙龌龊到了如此境界,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她小心翼翼,就怕他有何想法,所以,在大学毕业后,就跟路璐完全断绝联系。若不是这次路璐来到本市,她一辈子都不会主动联系他的。可是,即使她如此小心,如此想维护他的自尊,他还是来了一个狗咬吕洞宾!
顿时,陈幸福觉得心里冰冷,最后那点留给他的温暖都被他的话给浇凉了。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让她怎么原谅?
离婚是她做得最正确的事。
裴全手指着路璐,在那里胡说八道,这让陈幸福忍无可忍。信口雌黄对路璐就是侮辱。
想也没想,她瞪着怒眼,警告他:“裴全,你羞辱我可以,但是,请你不要羞辱路局长。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饥不择食,老少咸宜?我告诉你,别用你那脏脏的思想把人家也玷污了!”
怕裴全再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她转头,冲着齐星说道:“齐星,麻烦你把路局长送回去,我这里没事!”
齐星看向路璐,路璐没动。
陈幸福冲着路璐眨眼,希望他赶快离开,眼前这个男人一直在帮助自己,算是恩人。自己被泼了脏水了没关系,她不希望这场无休止战火蔓延到无辜人的身上。
路璐仿佛没接受到陈幸福的暗示,他上前几步,笔直的身子站在裴全身前,将陈幸福挡在身后。
就听他郑重其事、一字一句说道:“男人有野心并不可耻,可耻地是踩着女人的肩膀向上爬。
你说的没错,我是比你有前途,有背景,职位比你高,那又怎的?
其实,凭你的能力和才华,用不了几年,你也可以到达我这个位置,但是,你却把心思用歪了。你错就错在把心思用到巴结女人身上。
我替你惋惜,同时,我也鄙视你。
鄙视你,是因为你家里有块宝,你却在外边惹草。
我没必要跟你这个外人解释我与幸福的关系如何,天知地知,我们二人自知就可以了。
我只是告诉你,你瞎了眼,以后,你会追悔莫及的。这次,无论你用什么龌龊手段,我都不会再对幸福撒手!”
一番话语,气贯长虹,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见路璐即使在训人时也那么淡定自若,优雅从容,陈幸福心头蓦地涌上几许不知名的情愫,既甜蜜又苦涩。
“猴哥——”她唤了一声,打断他。
这是什么和什么?他怎么连这话也说出来了?这可让裴全怎么想?本来他就小肚鸡肠的,这会,他又有想入非非的空间了。
“小猪,这种人不屑搭理,走,我们上楼!”说着,温和一笑。他揽起幸福的肩,往前走。
齐星拎着箱子跟在身后,错过裴全身边时,还不忘狠狠剜了他一眼。
小样,想跟路哥斗?你还嫩点儿!话说,路哥刚才真帅!看着路璐消瘦挺拔,清俊儒雅的背影,齐星又多了几分崇拜。
“路璐,有本事,我们就公平竞争!”裴全在他们擦肩而过时下战书。
“与我公平竞争,你不配!”路璐略微放缓脚步,头也没回,冷冷扔过了一句话,“你配不上幸福!”
为了让裴全死心,陈幸福也没拒绝路璐的亲昵,边走,她便小声说:“猴哥,我怕……”
她想说,“影响你声誉”。
可还没说出来,路璐就打断她,脸部线条柔和下来,轻声问她:“怕了?”他淡笑地看着她的眼,温和随意中将隐隐锋芒收敛。
“我不怕!我怕啥?我一个失婚女人,我没什么好怕的!”被他言语一激,陈幸福顿时豪气云天,光芒万丈,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小猪不怕,猴哥更不怕!”路璐拍拍她肩,安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猴哥,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君子好逑?谁是淑女?她可不是!陈幸福想解释清楚。可是,不知是路璐没听明白,还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三个人进了家,齐星将她的皮箱放在卧室门口,然后,问:“陈姐,家里有菜吗?不然,我出去买点儿吧!”
路璐则更轻松,他打量着这房间里的每个摆设,每个物件,想到这是幸福的房子,再也不会跟裴全有关联时,脸上的笑意更深。
“今天我做东,请你们出去吃!”难得路璐这么高兴,好像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不快化成了一缕青烟,早就烟消云散了似的。
陈幸福想拒绝不去。他可以把裴全当做空气无视,可她做不到。裴全已经完全影响了她的心情。本来从老家回来,一路上她都很高兴的,在楼下听裴全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她突然兴致全无了。
“小猪?”
路璐一声轻唤,陈幸福飘忽的思绪全部回归。
路璐正一脸笑意看着她,没因为她的失神而责备,就那么一直柔和地凝着她。
脸上的笑意像是三月的春风和煦暖融。他不急不缓地问:“走神啦?”像是猜到她的心思,又说:“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那是傻丫头。”说着,站起身来,道:“走吧,我请客,给个面子!”
看他一脸兴致盎然,目光温润如水,陈幸福一时间不忍心拒绝,就跟了出去。楼下,没看见裴全的踪影。这下,她的心才放下来。
晋江文学城首发。晋江文学城首发。晋江文学城首发。
自从裴全在楼下被路璐抢白走了后,没再出现过。他似乎真的滚出了陈幸福的生活。
渐渐的,她的生活回归平静,至少表面上看上去,她恢复了正常。每天精神抖擞的去上班,仍旧跟着多数的上班族一样,挤公交,唯一不同的是再也不用穿孕妇裤了。
一个跟她一样挤车,逐渐熟悉起来的乘客还好心的问她。她笑着说,孩子溜掉了。乘客表现出惋惜和同情。
陈幸福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底那波涛汹涌的苦涩只有独自品味。
月初,路璐照常接到了李俏送来的财务报表。
他除了摇头叹气,实在没有别的办法。这个幸福,拧起来他真拿她无可奈何。说过一百遍自己跟李俏不合适,可她仍旧执着地让李俏来。
信手翻开随意看看,突然,财务负责人的栏目里,再次发现签字的人不是陈幸福。
路璐当即就疑惑起来。这丫头又怎么了?前几段时间从农村回来挺好的,前几天跟她联系,也没什么异样,看她精神状态不错,他提着的心归也逐渐归附原位。
她是个对工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人,即使在流产休假的那段时间里,仍旧算好在月末上班,就是不想在公司最忙的时候,主管缺席。对工作如此认真的人,如果在最忙的时候不在,那她一定有事了!
想到此处,路璐的心一抖。难道……难道裴全又找她麻烦了?
说不清为什么,那日,裴全眼里流露出的妒意和恨意让他记忆犹新。也许是他多想,他怕裴全自知敌不过他,转而找幸福下手。幸福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有时候看她伶牙俐齿的,其实那心比豆腐还软。万一被他欺负了,那可就糟了。
他五指翻飞,快速将陈幸福的电话号码拨过去,然后,全神贯注听着那边的声音,得到的提示却是关机。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找出李俏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忽略掉李俏的惊诧,他开门见山就问:“陈幸福怎么没上班?”
李俏在那边告诉他,“她又请了几天假,想把房子粉刷一遍。”
收起电话,他吩咐齐星,二人开车出了单位,直奔陈幸福住所而来。
街边景色变幻,路璐心急如焚。这丫头,那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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