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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友太随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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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想干嘛?”
杨一鸣慢慢地说:“我觉得他在观察和等待。”
丁子木:“观察什么?”
杨一鸣:“从一开始他就认定咱俩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个你还记得吗?”
丁子木点点头:“也就是因为这个大丁才跟他打了一架的……你的意思是他是在观察,等着抓到我们的证据然后……”
杨一鸣:“他被大丁揍得很惨,也去福利院确认过了,所以他非常清楚从你身上是榨不出什么油水来的,只能从我身上下功夫。他成天在这一带晃悠倒未必是盯着你,十有八九是冲我来的。可惜赶上寒假,我又是个宅男轻易不出门,所以他只能守着。”
丁子木大急:“那怎么办?”他皱紧眉头,心里的怒火又有些压抑不住,他盯着杨一鸣的眼睛,担忧又焦虑。
杨一鸣笑了:”我想起一句话。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丁子木啧一声:“杨老师,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当然不是。”杨一鸣镇定地说:“二木,我把我的推测告诉给你不是让你着急的。”
“可我没法不着急,你不是我,你跟我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没亲人没朋友,就算他丁奎强折腾到天上去,把我的事儿写成大字报贴到人民广场上去我也不会有什么压力,最多等风波平静下来再找家蛋糕房打工而已。可你有那么多的社会关系,你有工作……”
杨一鸣屈指狠狠地在丁子木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再说一遍你没亲人没朋友试试?”
“我……”
杨一鸣贴上丁子木轻轻地吻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别急。”
丁子木喘得有点儿急,不过的确是冷静下来了。
“你想,他用来威胁我的方法能有什么?不外乎就是说我强抢民男。那影响能有什么?我姐我妈怕这个?别逗了!对我而言,最多就是丢了工作。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份工作干了跟没干区别不太大。再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当个金主包养我吗,给你个机会。”
丁子木抬起头,非常认真地说:”杨老师,你这是釜底抽薪啊,你真的不怕吗?”
杨一鸣笑了:“说真话,我就一宅男,最怕的就是麻烦,这事儿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实在是太麻烦了。但是,如果能一劳永逸地摆脱丁奎强那个老混蛋,我倒是不介意麻烦一次,如果能给他个敲诈勒索罪,估计他就能死在大牢里了。即便不能,也让他知道,从咱们这儿他诈不出一分钱来,不管用什么办法。”
丁子木紧紧皱着眉不说话。
杨一鸣:“二木你看,我之所以把我的推测全都坦白告诉你,就是为了让你别担心。信我,他能干出来的那些,我真的不担心,相比之下,我倒是比较担心大丁会爆发。你最好还是打起精神来管好你自己,别再让大丁和丁奎强撞上了。”
丁子木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杨一鸣笑了:“杨老师,您还说我中二杰克苏,我看您更苏……好吧,我听你的。”
***
丁子木说听杨一鸣,但是他说谎了。他有他的打算,他不想跟杨一鸣说。丁子木看着杨一鸣,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定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在杨一鸣面前说谎。
杨一鸣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丁奎强入狱五个月,弗里德曼教授六月有时间,如果一切顺利,自己带着丁子木六月去美国,至少要停留一个半月的时间,有了这一个半月的时间的观察治疗,就可以在名义上把丁子木转到教授名下,少了职业规则的制约,单凭同性恋完全构不成影响。
于是在一个周五,杨一鸣跟袁樵请了半天假拖着丁子木去办了护照。从□□大厅出来时,丁子木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一本护照,我一直觉得我能有个户口本一个身份证就足够了,说实话我连结婚证都没想过。”
杨一鸣:“结婚证你以后也不用想了。”
丁子木颇认真地说:“我想考个驾驶证去,以后可以接送你上下班。”
杨一鸣站住脚,诧异地说:“嗯?接送我?”
“对啊,”丁子木得意洋洋,“以后我开个蛋糕店,就像袁大哥那样,雇几个人,我主要负责设计新产品,其他的就让他们去做,这样我的时间就很富余了,我就可以接送你上下班。”
杨一鸣好笑地说:“我自己能开车干嘛要你接送?”
丁子木:“对啊……哎,我也不知道,就是忽然想接送你,感觉每天开着车等在你们学校门口,看着你从里面走出来……那感觉应该挺不错的,像个合格的金主。”
杨一鸣笑骂一声:“小混蛋。”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东拉西扯之间就说到了郑哥。杨一鸣说:“我觉得郑哥最近没怎么影响到你。”
丁子木想了想:“还真是,他最近一个月都没出来过。估计是看咱俩挺好的,所以也就放心了。”说到这儿,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接着说:“其实大丁也好,郑哥也罢,通常都是在我有麻烦的时候的才会出现,我最近过的太顺了,他们都不来了。”
“这是好事儿。”
丁子木忽然停住脚步,很认真地说:“是不是如果我过的不顺,大丁他们就会再出来?”
“那倒不一定,他们说到底只是你现在现实生活中的投影,现实可能刺激他们出现但也得看你当时的状态……总之这事儿挺复杂的,目前心理学界对如何激发副人格束手无策,也就催眠法还多少有点儿用。”
“您以前催眠过我。”
“咳,那不就那么一次吗?后来我再尝试全都以失败告终。”
丁子木:“也就是说,我只能被动地等着大丁或者徐霖他们来找我,我主动找他们是不太可能。”
杨一鸣停下脚步,带着几分狐疑的神色问:“你想找他们干嘛?”
“没有啊,”丁子木笑着说,“这不聊天聊到这儿了吗?这是纯粹的学术探讨,我没想找他们,我最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度过后半辈子,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们别再来了。”
杨一鸣有点儿疑惑,但想到丁子木从住进家里的第一天开始就抱着自己的专业书啃,对这些问题感兴趣大约也是正常的。
***
虽然是周末,但是丁子木第二天还要上班而杨一鸣心急火燎地赶一份本应在上周就交了的备课计划。他忙忙叨叨一个晚上,总算是把所有该写的都写完了,他一边看着打印机唰唰地吐出一张张形式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的计划书,一边跟丁子木抱怨。
丁子木躺在床上看书,均出半个耳朵给杨一鸣。
“二木,你到底听没听我说啊。”
“没怎么听。”丁子木老老实实地说。
杨一鸣:“……”
丁子木放下手里的书:“杨老师,两个星期前我就听你絮絮叨叨说要写备课计划,结果你居然压在今天才写,我真是服了你了。”
杨一鸣翻个白眼:“难道你念书的时候是每天都写作业吗?谁不是赶在死线前突击啊。”
丁子木:“那怎么写得完?当然应该是每天都写了,再说,即便要赶作业也赶早不赶晚,肯定是提前写完才踏实嘛……你平时都是怎么教学生的?”
杨一鸣气结,顺手把椅子上的一个软垫丢过去:“闭嘴!”
丁子木哈哈笑着,抱着软垫翻个身打个哈欠:“好困,杨老师你弄完没有?”
杨一鸣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让你自己先睡你非要陪我,还不让我在书房写,你看看,明早起不来怎么办?”
“起得来,再说要是起不来你负责去跟袁大哥请假。”丁子木揉揉眼睛缩进被子里。
“惯的你!”杨一鸣笑骂一声。
关了灯,丁子木窸窸窣窣地挪过来靠近杨一鸣,把手搭在杨一鸣的腹部,能感受到温热和柔软,柔软得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力压一压。丁子木下意识地微微用了一点儿力,手掌顺着杨一鸣的腹部滑到他的侧腰,用力抓了一把。
杨一鸣搂过丁子木在他头顶亲了一下:“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丁子木小声嘟囔一句,可是一只手却不老实地钻进了杨一鸣的衣襟。
杨一鸣翻过身来,轻笑一声问:“要不我现在就给袁樵打个电话?”
“不用。”丁子木揉揉鼻子,深深吸一口气,“我真没那个意思。”
杨一鸣啪地打了丁子木的手一下:“没那个意思你乱摸,摸出火来你管灭吗?”
丁子木哼了一声,可手却没有收回来,依然放在杨一鸣的腹部,嘟囔一句:“起火了吗?”
“快了!”杨一鸣翻个身把丁子木搂进怀里,呼噜呼噜他的后脑勺说:“睡吧睡吧,你只有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了。”
“那你……这样?”丁子木轻轻戳戳杨一鸣微微鼓起来的某个部位。
杨一鸣嘶的一声吸口气:“别作啊。”他搂紧丁子木,在他身上蹭了蹭,“二木啊,如果你想来,我真的没有意见,我无所谓啊。不过今天就算了,咱俩现在这状态做的话,我怕一会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不……你亲亲我吧。”
杨一鸣说“你亲亲我”这句话时微微带了一点儿鼻音,声音压得低低的,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几分乞求的味道。丁子木觉得一阵痒麻的感觉顺着自己的耳道瞬间席卷全身,他控制不住地搂紧杨一鸣,翻身把他压下去,狠狠地吻了上去。
杨一鸣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引来这么剧烈的反应,他一边忙着抱紧丁子木以防他从身上滚下去,一边探出舌尖去和丁子木纠缠,脑袋里嗡嗡响成一片鼻子忙出喘气都快拉成风箱了,一时之间他忙得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半晌,丁子木离开杨一鸣的唇,定了定神,羞赧地说:“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杨一鸣拍拍丁子木的屁股,“我高兴死了,这说明我还没色衰爱弛,我还对你有吸引力。”
“嗯。”丁子木低头又亲了一下,“我爱你。”
“我也爱你。”杨一鸣微微侧身,让丁子木从自己的身上滑下去,“不过再爱也得睡觉了,否则明天你一定要挨袁樵的骂,我都担心你明天会把盐当糖扔进去。”
丁子木在杨一鸣身上揉搓一阵,心里不但没有野火肆虐,反而奇迹般的只剩下一片温暖和平静。在这种温暖和平静里,丁子木闭上眼睛,心里想我要不要试试呢?
试试吧,试试吧,万一成功了呢?
☆、第八十五章
袁樵总觉得这几天丁子木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儿,这天快下班时,他把丁子木叫进了办公室。
“木木,跟哥说说,最近有什么难事儿了?”
“我……”
不等丁子木开口,袁樵就打断了他:“在撒谎这个领域,我是你祖宗,所以你想好了再说。”
“我……”丁子木挠挠后脑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说:“我真的没……大事儿。”
“小事儿也跟我说说。”
“小事儿……也……”
“你最近心不在焉,我有两次看到你在更衣室自言自语,虽然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不过感觉你挺着急。”
丁子木“……袁大哥,你在盯梢吗?”
袁樵敷衍地笑一下:“对,我在盯梢,怎么着吧?”
丁子木:“……”
袁樵:“不要试图转移话题,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丁子木:“袁大哥,我不想说。”
袁樵看着丁子木几秒,一摊手:“ok,不说就不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丁子木想了想:“袁大哥,你有没有忘记过什么事儿?如果忘记了该怎么办?”
“忘就忘了呗,如果我欠别人的钱,忘了更好;如果别人欠我的钱,忘了就相当于给自己积德,也不错。”
丁子木翻个白眼:“如果是忘了很重要的事儿呢?”
“能忘记的一定不是重要的事儿,忘就忘了吧。”
丁子木叹口气:“算了,袁大哥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走了。”
“好好好,”袁樵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算我错了,我现在严肃起来。嗯,你刚刚说什么?忘了是吧,忘了……忘了……”袁樵想了一会儿,“一般来说,所谓‘忘了’并不是说全都忘记了,一干二净了,否则你压根不会意识到你‘忘了’,对吧?”
丁子木皱着眉反应了一会儿,点点头。
袁樵:“实在不行就复盘一下吧,把那些还记得的线索一条条摆出来,看看能不能拼起来,这不就想起来了吗?”
丁子木猛地睁大眼睛。
***
这天晚上洗澡时,丁子木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徐霖告诉他的那些事儿。浓黑的夜,粗重的喘息声,混着烟酒味的口臭,还有……丁子木激灵灵地打个哆嗦,猛地睁开眼睛,他死死地瞪着浴室镜子里的人影,瞪得那么用力以至于眼睛开始有酸涩的感觉。
“徐霖,我想跟你谈谈。”丁子木在心里小声地说,但他的耳边只能听到哗哗的水声。
“要怎样你才会出来呢?”丁子木想,他又一次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再次回忆徐霖的那些描述,这次,他对自己下手更狠,他甚至颤抖着,努力试图把手指插|进自己的体内。然而指尖刚刚碰触到那里,他觉得整颗心都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那冰冷的温度仿佛一柄利剑,毫不留情地刺进心里,给四肢百骸都带来剧痛。
丁子木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呼吸声甚至要盖过水声,他无奈地发现,自己的神智是如此地清楚,清楚到他甚至能想到再不出去的杨一鸣该担心地来敲门了,毕竟他已经在浴室里耽搁了半个小时了。
“你不肯来吗?”丁子木苦笑一声,“以前你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吓得我半死,现在我求你来你都不肯……徐霖,我有话要问你啊。”
丁子木沮丧地低下头,他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振作了一下精神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果然,杨一鸣靠在浴室门边的墙上,担心地问:“怎么今天洗那么久?要不是我听到水声停了我就冲进去了,我怕你晕里面。”
“那你干嘛不进去?”丁子木用一条大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又不是没见过。”
杨一鸣自然而然地接过毛巾:“废话真多,过来我给你擦!”
丁子木乖乖地坐在床边,任由杨一鸣把自己的脑袋扒拉得东摆西摇,从他坐着的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到杨一鸣的胸腹。杨一鸣穿着素色的睡衣,衣服扣子扣得非常没有诚意。丁子木毫不费劲地就把手掌塞进了他的衣服里。
“怎么了?”杨一鸣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看着丁子木。
“没事儿。”丁子木这么说着,可手上的动作很麻利,杨一鸣本来就扣得没有诚意的睡衣彻底敞开胸怀了。
“二木?”杨一鸣在丁子木的舌尖舔上自己腰侧的瞬间发出一声叹息。
“没事儿,”丁子木含含糊糊地说,“你继续。”
“我继续什么啊我。”杨一鸣哭笑不得地说。
丁子木微微直起腰,两眼牢牢地盯着杨一鸣的小腹看了一会儿,看得杨一鸣心里直发毛,心想我最近的确没运动,可也不至于一两周就有小肚腩了吧?
“杨老师,我们来做吧?”丁子木忽然说。
杨一鸣拍拍丁子木的手说,“刚刚谁一进门就说自己站了一整天,累得腰快要断了?”
“我……可我还是想做。”
“每次做完瞧你累的那个傻样,还是算了吧,你明天还要上班……不过说起来也是啊,人家都说在下面的那个累,你怎么在上面还能累成那样?”杨一鸣笑着说。
丁子木板着脸说:“得了吧,你就负责躺着,累个屁。”
“你真是趴着干事儿不腰疼啊,要不你来躺个试试?”杨一鸣开玩笑地说。
“好啊。”
“什么?”杨一鸣的呼吸顿了一下,追问了一句。
丁子木抬起头迎上杨一鸣的目光,映着窗外昏昏的光线,晶亮的眼睛带着笑意盯着杨一鸣,他说:“要不……您来吧,我的意思是……您在……那个上面。”
“啧,敬语都出来了,你可真会给我泼凉水,要是再来一声‘杨老师’咱俩就可以平平静静地安眠了。”杨一鸣拍拍丁子木的脸颊,“你看你紧张的,还是算了吧。”
刚刚丁子木磕磕巴巴的说话声,简直就是明火执仗地宣布“他害怕害怕害怕”,以至于杨一鸣脑子里很久没有出现过的那个“为人师表”的念头又冒了出来,他一下子觉得自己就是个老不正经的。
“不,我想做。”丁子木小声说,杨一鸣的腹部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丁子木细碎的呼吸喷在上面的那种痒痒麻麻的暖意,他心里天人交战了半晌,才咬着牙说:“算了,明……啊!”
杨一鸣小声地惊呼一声,难以置信地看到丁子木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裹上自己的。这细微的刺激带给他滔天的冲击,在那一个瞬间,他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全都喂了狗了。
“二木!”
“试试,”丁子木轻声说,“一鸣,我想试试。”
杨一鸣觉得丁子木今天一定是磕了药了,平时让他喊一声“杨一鸣”他都能“羊羊羊”的“羊”出一个恒源祥广告来,今天一上来就是“一鸣”,看来药效还挺猛!
“二木……”杨一鸣把丁子木拉起来,紧紧地圈进怀里抱住,“我还没色令智昏呢。”
“嗯?”丁子木迷迷糊糊地哼一声,双手一刻不停地去剥自己的衣服,这会儿正跟缠在自己胳膊肘上的睡衣较劲,同时身体紧紧地贴在杨一鸣的身上。
杨一鸣双手抵在丁子木的肩膀上用力一撑,直接把人推开一些:“说,你到底想干嘛?”
“做爱。”丁子木红着脸,却斩钉截铁地说,胆子大得让孙猴子都发憷。
“做就做,你这个上刀山下火海的架势是要干嘛?”
“我就是不想永远这样!”丁子木终于把睡衣从手臂上褪了下去,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杨一鸣,“杨老师,你说过记忆是可以覆盖的,我就是想要你把我的记忆抹掉!”
“你不是挺害怕的吗?”
“是害怕,害怕想起来。但是只有彻底地想起来,才能彻底地遗忘。”
杨一鸣死死攥着丁子木的肩头,他自己都觉得丁子木应该是挺疼的,可他就是忍不住要抓紧眼前这个人。他觉得丁子木的眼睛里有火,熊熊燃烧势不可挡,只要往他的眼睛里看一下,整个人都要被烧成灰烬。
“行吗?”丁子木往前迈一小步,再次贴上杨一鸣。他颤抖着,抓住杨一鸣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说,“我们来试试。”
杨一鸣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告罄。
亲吻,很好,很甜。
抚摸,很暖,带着酥麻的快感。
吸吮和舔舐,那是快乐的巅峰,极致的享受。
试探的碰触……
丁子木猛地睁开眼睛,他强迫自己牢牢盯着身上压着的那个人。
“杨老师……”丁子木轻声说。
“嗯?”杨一鸣微笑着看着他,“怕吗?”
丁子木摇摇头:“是你的话……就不怕。”
“那别闭眼,”杨一鸣慢慢地把指尖送进去,一边细碎地亲吻着丁子木,“一直看着我,如果害怕你可以掐我,就像上次那样。”
“上次……”丁子木急速地喘息一声,“上次你身上青了一大片。”
“嗯,挺好的,我该庆幸你没留长指甲。”
“我……啊!”丁子木小声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可当黑暗盖过来时,那种冰冷的感觉又来了。
“睁眼!”杨一鸣没有停下动作,“看着我二木。”
丁子木睁开眼睛,看到杨一鸣额头上满上汗珠,他微微抬头,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满是杨一鸣的味道。
“什么味儿?”
“帕尔马奶酪。”
杨一鸣轻笑一声:“你也好久没给我做布朗尼了。”
丁子木的记忆飘忽之间飞到了去年的某个时间,在福利院地下食堂里,一个馋嘴的心理老师从小姑娘手里抢走了两块布朗尼……
记忆清晰得像昨天,又缥缈得像是上辈子的事儿。
丁子木极缓慢地抽一口气,微微挺起腰:“我们来做吧!”
于是快感与恐惧一起山呼海啸地席卷而来。
当丁子木的耳朵终于能再次听到声音时,他发现杨一鸣正在给自己擦眼泪。
“哭什么?”
“不知道。”丁子木摸摸自己的脸颊。
杨一鸣:“彻底地想起来没有?”
丁子木摇摇头:“这回我是彻底地忘了。”
“有多彻底?”
“剩下的全是你的味道。”
杨一鸣满意地笑了:“你记得这个就足够了。”
丁子木在心里叹息一声,只记得这个当然好,我只希望这辈子从来都只有这个味道,但遗憾的是,事实永远是事实,即便被遗忘了它也存在在生命的过往里。丁子木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那种无以伦比的兴奋感和满足感,同时又有些遗憾——我到底还是没有想起来啊。
徐霖,你什么时候才能来告诉我那一切呢?
***
天渐渐地暖和起来,杨一鸣开始着手安排自己的工作,他前后要请一个半月的假,山一样多的工作压下来弄得他手忙脚乱的。首先他给弗里德曼教授写了一封邮件,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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