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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他老是变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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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授暗道自己是急昏了头,连这事都忘了。对沉重冷静的江辙又多了几份好感,他活了几十年,遇到的人形形□□,像江辙这样临危不惧,又富有真才实学的人不多,而具备以上两点又不骄不躁的人更是人中诸葛,几乎绝迹了。
事不宜迟,周教授和几个工作人员当即决定开椁,不过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只是将椁打开一角,先开里面棺材情况。棺材若是腐烂便只能和着椁运回博物馆。
周教授又叫一个工作人员到当地村民家打电话通知博物馆。
“开椁我来,江辙当我助手,你们文化局的在旁边出力,陆同学你一会儿在旁边看着,不要让别人毛手毛脚进来。”周教授指挥着。
陆袂有些失望,他也想从旁边协助。可是想到诡异的棺材,还有今天鬼迷心窍的错觉,就巴不得离得远远的。
开椁的过程中,陆袂一直紧紧盯着江辙,虽然知道大白天绝不会有妖魔鬼怪,但是心里还是紧张的不行。
周教授先是轻轻拍打了椁,椁发出空洞的闷响。
“空心了。”周教授松垮的面皮有些失望。随即用小铲子插进椁的一角,紧接着推出一根几乎腐烂的木钉。
接着第二根,三根,四根。椁盖轻轻推开。
“咦?”最先看到椁里面的周教授微微惊讶,继而是狂喜:“别推了,里面也是金丝楠木。”
众人停下手上动作,江辙看到椁中的东西也是一愣。里面是一口小一些的棺材,大约一米六大小,这口棺材一般来说是给十几岁大小少年少女所用,大家不禁猜测这恐怕是某位诸侯的公子,若是王姬或者小姐未出嫁前绝没有这般待遇。
可是惊讶的是,这口棺材却是浮在一团黑色液体当中。这绝不是浸透进来的雨水,恐怕是几千年前下葬时就有的。
“该不会是酒吧?数千年前,也保不准有这习俗。”有工作人员猜测。
可惜在场三位懂历史的都没有搭理他的脑残语言。黑色液体到底是什么物质需要仪器检测,谁也没有傻帽到伸手进去验证是不是酒这个问题。
“老师,还开椁吗?”
周教授摆摆手,表情是说不出的凝重:“不用了,推回去吧!这恐怕是几千年前的防腐措施,同时也可能是棺材里面流出来的,也难保是别的。推回去保存好。”
看来这一切都要等到回市里才能下结论。
西周啊西周,那两三百年时期到底哪些人受封在此地?而他们的子女大多都无史可究。想要找出墓主人的身份,还得看陪葬品了。
“通知下去,这顶帐篷谁也别过来。江辙你带着陆同学去休息吧。小王,你给他们安排顶帐篷。”
陆袂和江辙被分配到一顶小帐篷里面,三个人睡有余,现在他们两个人睡,十分宽敞。
陆袂用塑料盆接了两盆雨水,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端着另一盆给江辙。
江辙从大帐篷里回来就一直沉着脸,虽然他平时也一直这幅面无表情的脸,陆袂却能感觉到江辙的微妙的情绪。
“江师兄,你先擦一下身体换件感觉衣服吧!我在帐篷里面等你。”陆袂嘴笨,想说的话都梗在喉咙里。
在帐篷里等我?江辙轻轻勾唇。看着陆袂逃也似的钻进帐篷,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可等江辙清理好时,陆袂已经在帐篷里睡过去。大概真的累了吧。江辙看着陆袂微微张开的嘴,不由自主低下身,最后轻轻啃噬着陆袂锁骨一块软肉。
第6章 歌声
陆袂模模糊糊看着江辙坐起来,手搭在自己的隐秘地带一寸一寸撩起衣服,露出六块紧致腹肌,窄瘦的腰身。
陆袂口干舌燥,瞪圆了眼珠子,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江师兄,你,你是不是太热了?我给你扇扇。”手连忙去摸头下的衣服,出来考古,条件有限,他就没带枕头,拿着衣服叠起来当枕头,因为怕太软睡得不舒服,就把顺手带来的《青铜器》枕在下面,可是书呢?怎么没了?
就在慌神的功夫,江辙好像夜里窥视猎物的豹子,眼睛盯着自己,炙热而诱惑,这是在勾引我吗?
这一个念头一冒出来,陆袂早已无法抑制的面红心跳,而该死的江辙像是迎合陆袂的想法一样,一点点脱下上衣,然后在朦胧的黑色里靠近自己。江辙的体温就萦绕在鼻腔里。
“江,江师兄,你干嘛?”
陆袂期待而胆怯的问,心里却希望江辙的贴近。
该死!
“你说呢?”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江辙魅惑一笑,单手撑着身体压在陆袂身上:“你不是想这样很久了吗?”
“没…没有。”陆袂几乎要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在江师兄嘴里说出怎么就那么羞耻呢?而且我真的没有这种想法。
“真的没有?”江师兄嘴里吐出的热气打在陆袂身上,陆袂像是通电的机器人,整个人一哆嗦,抗拒又带着期盼的着等着江辙的进一步动作。
如陆袂所想,江师兄拉近了他们的距离。几乎是胸膛贴着胸膛,鼻尖贴着鼻尖,两人的唇只差一厘米就能交缠。好像下一秒,江师兄就会化身月夜的狼人,将他拆吃入腹,这可怕的侵入感。
陆袂害怕又期待。
忽然,唇间一暖。软软的两唇交缠,陆袂浑身一震,就像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只留下尾椎骨点点酥麻。
这是江师兄?这是江辙?
陆袂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难道江师兄也喜欢我?他强迫自己睁开眼,江师兄长长的睫毛近在眼前。
如果说陆袂心中养着一万匹马的话,现在已经狂奔而出,那是喜悦的,自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得到回应。
他羞涩的回应,舌尖冲破牙关,邀请江辙与他共舞。
如果你也喜欢我,我真的很开心,我一点都不介意……
亮,好亮。
陆袂猛地坐起,盯着静静沉睡的江辙足足五秒钟,他的大脑才开始工作。
这是梦?
陆袂羞愧掩面,他居然做春梦了,而且对象还是江辙。梦见江辙一反常态的对他这样这样,那样又那样,而且自己在梦里只是羞涩根本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希望江师兄对自己做这种事?
陆袂懊恼的转身,背对江辙。他真的无法面对江辙了。手伸进头下的衣服堆里,很好!书果然还在!陆袂凌乱的不行,虽然这只是个梦,但是要他以后怎么坦然面对江师兄?
只要想到江师兄窄瘦有劲的腰身,有料却不夸张的六块腹肌,彼此间互相交融的甜腻气息。陆袂就像个熟透的虾,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想入非非。
“你醒了?”江辙微微松了口气,但是看到陆袂发红的脸又紧锁眉头。
陆袂浑身一僵,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不对不对,我只是做个梦而已,干嘛心虚,江师兄再厉害还能跑进我梦里,知道我在梦里干了什么吗?陆袂给自己打气,缓缓点了点头。
“还不舒服吗?”江辙手背在陆袂额头上碰了一下。
“没有。”陆袂一说话才发现喉咙哑的厉害,声音也很沙哑。
“你昨天淋雨没有及时换衣服,着凉了。一到帐篷就睡着了,我叫不醒你,你直接睡到了今天早上。”
“不是吧?我还以为只睡了几个小时,已经到第二天了吗?我感觉我还好啊!”除了嗓子有点哑。
“有些低烧。”江辙几乎没怎么睡,发现陆袂发烧后他就急的不行,连夜下山找村民要退烧药,给陆袂喂下,看着陆袂,听他说胡话。
陆袂有些不好意思,他还以为自己只睡了几个小时,没想到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走,去吃饭。”
陆袂摸出手机,已经是七点了。他爬出帐篷,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有几个学生已经起床,手里拿着一碗白米粥和玉米饼。考古队的一日三餐都是村民提供的,虽然文化局有给钱,但是穷山僻壤食物真的不敢恭维,尤其这山村大多是空巢老人,做饭手艺也很抱歉。
吃早饭的学生脸色都不好,吃一口就跟上刑场一样。能入口就是寡淡的白粥,可是白粥还有一股洗碗水的味道。
江辙拿着两块饼两碗粥。陆袂看到粥两眼发光,昨天出了那么多力,错过晚饭又着凉发烧的,刚才没觉得饿是饿过头了,现在闻到玉米饼的味道,就觉得肚里空的泛白。
他三两口吃把玉米饼塞进嘴里,还没尝出什么味道就和着白粥咕噜咕噜咽下肚。一旁的学生看到都睁大了眼睛,脸色五彩纷呈。
这白白净净的男生是有多饿?还是说有多不讲究?
而江辙则瞪着看陆袂吃饭的人,看什么看,才吃了这么点,我还心疼呢!
众人不知道从哪儿感觉到一股压迫感,连忙低下头,接着对碗里的东西奋斗。
“还要吃吗?”江辙问陆袂。
陆袂其实还有点饿,被江辙那么一问,连忙摆手:“够了够了,过几分钟就饱了,对了,我昨晚睡觉还老实吗?”
江辙不着痕迹的将白粥推到陆袂面前:“还好,再吃点吧,粥不顶饱。”
陆袂目光炙热的盯着江辙喝过一口的白粥,犹豫了一下,接着像是有人抢一般,一口气吞了下去,然后狠狠打了个饱嗝。
围观的众人:哥儿们,你要是饿,我真的可以把我手里这碗给你,而且我相信那里一大缸的白粥都没人和你抢的。
逐渐起床的人多了,大家开始清理余下的文物。因为雨水未干,周教授并没有强制同学下雨清理余下文物,所以早上的氛围很轻松。
这里大多是年轻人,在这一个地方,没有多余的娱乐设施,大家很快熟悉起来。
江辙是ab两大的知名人物,在场的很多人乐于和他打交道,陆袂则是安静的好脾气让人觉得舒服。时间过了八点,负责做饭的村民来收拾碗筷,他做的早饭都是按人口分配好的,看到剩下四张饼,就随口问了下,是不是有人还没吃。
男生们面面相觑,有几个男生说:“我们这里三个女生还没起床。”
村民留下三张饼,拿着篮子下山了。
“不对啊,张兰她们也不娇气,没赖床的毛病,怎么今天都还没起床。”
这次考古队就跟来三个女生,女生们都住在一个大帐篷里。今天居然一个都没起床,虽然周教授不会来管,但是也不大合适吧!毕竟是跟来考古学习的不是来旅游的。
有人说:“可能是累了,昨天又下雨又打雷的,我也是后半夜才睡的。”
虽然是那么说,有个和女生关系比较好的男学生去叫女生起床。随后那个男生面色沉重的回来。
“张兰她们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
“我怎么也叫不醒她们,好像…好像是梦靥了。”
“我去找周教授看看。”
“不用。”江辙沉着脸:“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她们叫醒。”
梦靥?哼?江辙冷笑,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江辙说话的分量还是有的,原先跑去叫女生的男同学、江辙、陆袂一起过去。女生们的帐篷十分大,几乎比得上放置棺椁的那顶。三个女生紧紧缩在一起,显得十分渺小无助。他们双唇紧抿,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似乎梦到了什么什么可怕的事。
陆袂和那个男同学叫了几声都没反应,看来真是梦靥了,可是三个女生一起梦靥,实在有点恐怖。
“让我来。”江辙掐着张兰人中:“她们精神高度紧张,陷入梦境,普通的方法叫不醒。”
陆袂学着江辙的方法掐另一个女生人中。那个男生有些下不去手。没一会儿,张兰猛地睁大眼睛。
“啊!”她一声轻忽,似是不知是何时岁月了。
江辙马上转身去掐另外一个女生,三个女生醒来的反应都一样。恍惚的找回记忆后,只说自己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记不清了。”张兰抓了抓头发,背脊僵直着,精神没有松懈,她一只手指狠狠掰着另一截手指,关节因为太用力而发白。
“我只知道那里很恐怖,我怎么也走不出来,唯一有印象的是歌声,一个女人唱歌的声音,我怎么也听不清楚她长的是什么,只感觉好远好远,不是我听过的调子,悠远的,我说不清的感觉。”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我昨天一直睡不着,我第一次下墓,看到棺材很害怕,我可能是被影响了。”张兰说。
一个人可能是被自己情绪影响,那三个女生怎么解释?陆袂想起昨天几乎被遗忘的感觉,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紧接着,江辙得到一个消息,因为昨晚的的暴雨,连接石溪村和镇上的盘山公路有一块地方塌了,博物馆的车无法开进。不仅如此,那条公路会被封锁一个月重新修造。
而那条盘山公路是唯一离开石溪村的公路。
第7章 塌方
安抚好三个女生的情绪,江辙特意嘱咐张兰:“你们现在很紧张,如果单独在一个地方让你们感到恐惧,就尽量往人堆里走。”
张兰情绪还不稳定,听到江辙的话给面子的点点头。张兰是三位女生里最稳重的一个,虽然长得抱歉了点,但是女生的外表并不能代表一切,这已经足够陆袂对她另眼相看。
“可是真的好恐怖,江师兄,我想回家了……”说话的是王露露,她是b大考古系四年级学生,平时就爱看些灵异故事,这次梦靥虽然没有实质伤害,但她已经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够呛:“该不会是墓主人吧?我们一定是打扰她了。”
“露露!”打断她的是另外一个纤瘦的女生,她虽然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但是已经镇定多了。她强撑着梳理了一下头发,勉强对江辙一笑:“麻烦江师兄了,昨天露露给我们讲故事来着,她被自己吓到了,我们没事。”
江辙对她们的事不感兴趣,见她们没事,点点头,带着陆袂离开女生帐篷。
女生帐篷里。
王露露有些激动地说:“倩倩,我根本没有讲鬼故事,这件事本来就邪乎,你为什么不让我说,我真的呆不下去了。这是什么鬼地方,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苦。”
倩倩面色也不好,经历了梦靥,她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观轰然崩塌。面对平时讲鬼故事吓唬人,一遇到事情就怂包的王露露,倩倩已经没有之前的亲厚。心道以后回学校尽量离这人远些,不过还在石溪,也不好撕破脸。
倩倩扯着笑容,尽量让自己真诚些:“露露,你别闹,你选择了这行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你说周教授他们做了几十年就没遇到过不可思议的事?而且……”她紧咬着牙,眼睛里闪过一丝痴迷,她必须给江师兄留下一个好印象。
“倩倩说的对,你既然选择了考古系,来到了这里就要面对。露露,就算真的有那个东西,我也一定会保护你的。”张兰是三个女生中年龄最大的,这次b大送的十几个学生中,只有三位女生,而张兰在路上一直很照顾两人。
“这是不要声张。别的同学会受到影响,教授事情已经够多,不要给教授添麻烦。”
江辙和陆袂很快被一个男生叫下山,说是周教授找江辙有事。周教授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和学生一起露营毛竹山,便借居在村长家里。村长家虽然是石溪村最好的房子,但也只是两间平房而已。而别的村民房子分别坐落于山脚或山腰,是土房子,可见其贫苦。
走进村长的平房,陆袂意外地看到平房院子浇了水泥,院子一角种植了几株红艳艳的菊花。一根塑料水管挂在院子中央。
村长见陆袂打量院子,就说:“山脚的村民都是到我家院子冲澡的,我就索性挂在这里方便他们。”
陆袂窘迫道:“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随便看看。”
村长一直憨厚说没什么。
由村长带路,江辙陆袂先后进入平房。周教授坐在床上,头上吊着一只满是灰尘的灯泡,发出幽暗的光。旁边凳子上坐的是文化局的负责人员。
前几天早上他们接到市里打来的电话。这几年石溪一代,植被开发过度,昨晚雨势磅礴,山上冲下泥石流,把石溪村通往镇上的盘山公路给冲踏了。
这几年也不是第一次泥石流了,盘山公路好好坏坏几次,每次修路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两三个月。
屋漏偏逢连夜雨。
周教授叫人过来还是商议怎么将棺椁运到梦新市博物馆。
据村里人所说,盘山公路是唯一一条能通往镇上的公路了。
江辙这回没有发表意见。如果可以的话,他主张另寻他路,哪怕多走点冤枉路也比被困在这里好。
“周教授,这次跟来学习的大学生都请了几天假?一个星期后,我就得返校了,除了盘山公路就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吗?”陆袂问出了他最忧心的。
周教授顿了一下,他们近日担心的都是棺椁方面,一直忽略了大学生们的情况。这次发现的这座西周墓,因为地理偏僻,学院里的那些老学究推测不会有要东西,于是才组织了一场学生跟进学习,多大都只给了一到二星期时间,耽搁也不好。而且大多学生头一次下墓,都是抱着希望和幻想来的,昨天他已经看到了陈于的抵抗情绪,知道许多学生表面不说,心已经飞了。
盘山路塌方,导致大部分学生困在石溪村,一个处理不好,会激起学生逆反心理,到时候就不好再做心理工作了。
“江辙,陆同学,这件事就由你们和同学们说。记住安抚他们的情绪。学校那边尽管放心,我会亲自一个一个打电话过去,和他们的师长通电话。至于棺椁,我会和市里博物馆尽量商量好解决方法。”周教授十分相信爱徒的能力,想也不想的把烫手山芋扔给了江辙。
江辙和陆袂领命。陆袂琢磨着怎么和学生们讲这个消息,毕竟他自己听到时也不好受,就像被一个棒槌狠狠敲了一下。
可惜陆袂天生不聪明,也没处理这大事的经验,一拍脑袋,就让江辙去烦恼了:“江师兄,你打算怎么和同学说?”
江辙看着陆袂殷切的眼睛,微微勾唇,一成不变的脸似乎拉出一个弧度。陆袂愣愣看着那个弧度,心想江师兄是在笑,还是在讽刺?
“直接说!”
简单!粗暴!
不愧是江师兄!直接说,能做出这个决定也是要有勇气和绝对让大家服从的能力。不过想到即将面对十几位的怒火,陆袂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江辙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陆袂还是太年轻了些。如果说盘山公路塌方,学生将会长时间留在石溪村这个消息让人吃不消,那么女生遇怪事绝对会成为学生们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这才是难以解决的事情。
江辙之前之所以没有交代让张兰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便是因为这事瞒不住,语气遮遮掩掩,倒不如让大家都知道。
天下没有鬼神?呵!那他江家是什么?
王露露和倩倩因为有张兰的特意叮嘱,并没有在人前嚼舌根头。可是没多久,她们就发现有人向她们打听梦靥的事。
起先是个男生坐到王露露身边,神秘兮兮和她说话,笼络之后,那男生便不经意的说起梦靥的事。
王露露吃了一惊:“你也做了那个梦吗?”
王露露嘴快,张兰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那男生见王露露那么大反应,嘴里直接蹦出一句脏话,随后面色大变,想要多打听细节,但是被张兰的眼神给逼回去了。
虽然一直说挖墓总会遇到点稀奇古怪的事,但是真撞上了,平时多牛逼的人都会怂。那男的惴惴不安的路过放棺椁的那顶帐篷,差点把自己吓了一跳。便和最相熟的朋友说了这件事。
而早上的帮忙叫女生的男生,证实了事情的证实性。
“卧槽,不会那么邪乎吧!头一次就被咱们撞上了。”
“世上哪有鬼啊,几个胆小女生做个梦,你就疑神疑鬼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怕个球,鬼怕恶人,她要是有本事从棺材里跳出来,老子就给她一个黑驴蹄子。”
“……”
江辙陆袂到时,三个女生梦靥撞鬼的时候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不过大多数男生只将他当成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江辙带来的消息真的戳心窝子。他们才到石溪村几天啊,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变形记》的城市主人公。不过既然是来学习的,大家都只是口头上抱怨,心里仍是期待着盘山路尽快修好,能早点回学校。
“啧啧,瞧瞧你们这点出息几个女的做了个梦,你们就怂逼似的围着讨论了半个小时。不就是塌个路吗?一点苦也吃不了,还是说你们都是害怕唱歌的女鬼找你们。”这不和谐的声音来自一个角落。
陈于本来是不说话的,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下墓。对遇到点事就唧唧歪哇第一次下墓的同学有几分轻视。但是他不是傻子,也不会大庭广众给自己拉仇恨,但是一看到江辙他就忍不住酸人,而且他和陆袂一样,第一眼看到陆袂就不喜欢。
我靠,又是这个傻逼!
听到陈于说话的男生脸都绿了,这个傻逼昨天还不嫌丢人现眼,现在又来找存在感。
陈于不知道,自己这一说话,几乎把在场的人都得罪光了。
“现在事情情况就是这样,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力。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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