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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梦里赛过活神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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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的水带着刺骨的凉意,他先是大声说了一句,“皇后娘娘得罪了”,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听的清清楚楚,然后捞起阡陌的芊芊细腰。
  待他游上岸,阡陌已是昏迷不醒了,仲长舒只能给找人给她做人工呼吸,从一旁扯来两个侍女,呵斥道:“皇后娘娘要是出了甚差错,你们也活不了。”
  侍女哭哭啼啼的,怕的手脚发颤,这时从侍女中走出一人,镇定自若的跪在阡陌身边,道:“王爷您说怎么来,奴婢怎么做。”
  仲长舒抬头一看,女子的脸是他在熟悉不过的。
  “七宝?”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双手看着他。
  “按下她胸部以下的位置。”说完仲长舒便背了过去,而此时现在他面前的南戎安正用一种恼意的目光的看着他。
  仲长舒不让他跳下去的原因很简单,他要是跳下去救人,只会让人起疑心,怀疑他身边有甚妖魔鬼怪。
  “捏住她的鼻子往嘴里度气,连续按压。”
  七宝照做,几次下来,仲长舒便听着几声咳嗽,便知阡陌被救了过来。
  这时阡陌睁开眼睛,看着周围,虚弱的道:“是谁就救本宫?”
  在看到抱着自己的人是七宝后,面露疑惑,不敢相信的道:“居然是你!”
  “正是奴婢。”七宝回答完便收回自己的手,让后面的侍女来扶着她,而自己却跪在地上,道,“是奴婢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饶恕。”
  阡陌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片刻又收了回来,道:“是你救了本宫,本宫又怎会罚你,你且先起来吧。”
  自始至终阡陌就如同没有看到仲长舒一样,让侍女扶着自己回宫。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若是她感谢仲长舒的话,只会落人口舌,编排两人。
  她这一举动,不仅是在自保,而且救了仲长舒一命。
  跪在地上的七宝看着阡陌离开,将他扔在地上的外衣捡了起来,道:“王爷,天凉了。”
  一旁的南戎安死死的瞪着她手里的衣裳,不想她碰自己又不能捡,同时又怕他着凉。
  这时候有小公公跑了上来,看着阡陌已经离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是奴才的错,奴应该早些过来的,王爷,您这衣裳怎么湿透了?”这说话的大公公一看就是大皇子身边的大红人,句句都想把他往自己话里套。
  接着他旁边的小太监开口道:“方才奴才瞧着皇后娘娘也在这。”
  大公公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道:“叫你胡说,王爷和皇后娘娘都未曾见过面,怎的都会在这桥上?”
  被打的小公公的觉得冤枉,道:“奴才说的是实话,奴才是真的瞧见了。”
  这时大公公把目光投了过来,似乎在询问他一般。
  仲长舒披上外衣,道:“方才皇后娘娘掉到池子里了。”
  “这皇后娘娘怎会突然就到了这桥上来了,还不小心掉了池子里,奴才可不记得皇后娘娘爱来这里。”这话说的意思就是,阡陌就是来这里就是为了和他相见。
  仲长舒回答道,“方才有位公公引我过来的。”
  大公公立马换了一种语气,咄咄逼人,“若是奴才没有记错的话,从这里走到御花园可是远的很呐,况且这里很少有人前来。”
  仲长舒自知自己是进了新皇安排的圈套里,道:“那你得去问问那个带本王来的公公。”
  “王爷这可真是在说笑。”那公公笑道,“这宫里公公多的奴才人都认不清,这罪名咱可担当不起。”
  仲长舒冷下脸来,道:“那你这是何意?”
  公公自然是不敢把话说太绝,转手就给了身后的小公公一个耳光,道:“都怪这眼瞎的奴才,偏要说看见了皇后娘娘。”
  仲长舒身上还穿着湿透了的衣裳,身体有些发冷,此时南戎安肃着一张脸,气压极低。
  若不是仲长舒一直扯着他的衣袖,他定要冲上去给公公一个耳光。
  仲长舒被几个公公围在了桥上,他走也走不得,这让南戎安怎么忍着下去,一脚将那大公公踢下了下去。
  听着他手足无措在水里乱扑腾,冷了他一眼。
  仲长舒看着落水的公公,道:“本王真是不知皇后娘娘为何会落水,想必和你是一个道理。”
  桥上的小公公纷纷跳下桥,争抢着去救池子里的大公公。
  仲长舒身体越发的冷,但是这件事必须得解释清楚,新皇就是因为一直找不到理由,才整出这一出想置他于死地。
  南戎安知道他心中所想,看着着越来越多的人,不由得担心起来。
  御书房里,新皇背着手踱来踱去,阡陌全身湿透了跪在地上。
  “朕不是让你拖住他吗?”新皇怒道。
  阡陌抬起下颚,与他对视,道:“皇上,臣妾是您的皇后,所以臣妾敬你为夫,这才从桥上跳了下去,而你却让臣妾抱着别的男人,叫臣妾如何做得到?”
  新皇被她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摔了桌子上的茶杯,道:“你给朕滚出去,朕日后定不去你那凤鸣宫。”
  阡陌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行了礼,便由侍女扶着回了宫。
  带她离开,小公公跑了进来,道:“皇上那安公公掉到了池子里,小公公们正在池子里捞他。”
  “朕不是让他拖住王爷吗?他怎的会落到池子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新皇气不打一出来,跟着小公公去了池子边。
  路上他一直提醒自己莫要生气,不能失了分寸。
  在看到仲长舒站在桥下,如同看戏一般的盯着桥上那一群小公公,用力的捏着手中的玉扳指。
  公公们见皇帝一来,哪里还顾得救刚被抬起来的大公公。
  仲长舒行了一礼,道:“皇兄来的可真巧,正好碰到了这一出好戏,我前脚刚救了皇后娘娘,后脚这大公公又落到了池子里。”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说的也是一副事不关己。
  这时皇帝已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责怪他,道:“让二弟见笑了。”
  说完又对他身后的公公呵斥道:“王爷身子都湿了,还不带他下去换衣服,留在这做甚?”
  小公公连连磕头认错,道:“王爷您到这边来,奴才这就带您去换衣服。”
  新皇还是不甘心,想着这大好河山日后要拱手送人,宁愿铤而走险,道:“刚才的事朕深感抱歉,还希望二弟原谅朕这个皇兄。”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仲长舒拒绝不得,看了一眼了南戎安,示意他放心。
  南戎安双手握拳,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仲长舒跟着一小公公去换衣裳,心里想着他定会在花园里在设下一个圈套让自己钻。
  换好衣裳后,那公公便领着他直接去了花园。
  园子里果真开了满地的菊花,皇帝在凉亭里摆好酒杯,仲长舒一眼便认出了那一把子母阴阳壶。
  他不由得担心起来,要是日后这天下真的是到了他的手里,这国定亡。
  “二弟快些过来,与朕一道饮这菊花酒。”他虽心狠手辣,做这种事情也是头一回儿,免不得有些心慌。
  仲长舒只当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坐在了他对面的石椅上。
  新皇给旁边斟酒的公公使了一个眼色,这公公正想给他倒一杯酒,他却拿起杯子对着光看了看,道:“皇兄,这壶可配不上这杯子。”
  新皇手下一抖,道:“二弟莫要开玩笑。”
  “我可没开甚玩笑。”仲长舒举起杯子看的一脸认真,“一把瓷壶,怎配的上这白玉茶盏。”
  听他并没有发觉,新皇顿时松了一口气,对旁边的小太监道:“你去换把茶壶过来。”
  那小太监领命,拿着茶壶下去,到了转角被老太监叫到跟前儿,左右看了又看,塞给他一包药,道:“待会儿再把这个放到茶杯里。”
  小太监被吓得浑身直哆嗦,“是放到王爷杯子里吗?”
  老太监一点头,他便吓得腿脚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道:“公公,这事,这事,奴才做不得。”
  “狗奴才,你平日里白吃了饭吗?没长脑子?”老太监见他吓了不轻,又把药拿了回来,“这等好事不知有多少人抢着做。”
  小太监双手紧紧的抓着地上的枯草,心一横,道:“公公,方才是奴才不懂事,奴才知道这机会难得,还请您把这个机会给奴才。”
  老太监找上他也是有原因,这小太监是刚刚进宫,少一个他又不缺,没人会发现。
  见他如此识抬举又把药给了他,小太监拿着药换了一把玉壶。
  南戎安是和小太监一同回到凉亭,他看了一眼仲长舒,让他放心。
  皇帝一心想着将他置于死地,“先给王爷倒一杯让他尝一尝味道。”
  “谢皇兄恩赐。”仲长舒举杯。
  在场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喝下了那杯毒茶,喝完仲长舒便看着小太监,问道:“不知你多大了?”
  “回王爷,奴才今年正好二十八。”小太监跪在地上。
  “可有名字?”仲长舒将杯子放在石桌上,完全不顾忌旁边的新皇诧异的目光。
  “有,奴才姓绍。”
  此时的皇帝双手握紧,心中怒火熊熊,眸色一厉。
  他怎么也没有料想到身边的狗奴才,居然会帮着他一个甚也没有的王爷,心有不甘。
  茶已喝完,这皇帝心中虽有气,却还是要控制自己情绪,带他赏菊。
  那姓邵的小太监依旧跪在凉亭里,仲长舒知道他是活不过明天了,或者不到今晚。
  两人都是无心赏菊,到了黄昏,仲长舒头发无损的出了宫门。
  平安见他出来,快步迎了上去,问道:“爷,你可有受伤?”
  仲长舒回答道,“没有。”
  平安是吃了饭才知道他进了宫,心中恼的不行,连忙赶到了宫门外,就怕他遭遇不测。
  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一番,见他真的没有受伤,才道:“来之前奴才在府里找了一番,没有见着南戎安。”
  “我知道,他同我一道来了。”仲长舒看着他身后的马车。
  平安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一直站在着马车旁边,从未见过南戎安。
  所以……
  仲长舒由着他胡思乱想,朝马车走去,突然转过身来,道:“你回去的时候打听打听……”
  话说一半,他又说不下去,道:“没甚,回去吧。”
  这时他才真正的相信所谓缘分,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会再次相遇。
  新皇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他必须得早些离开。
  ……
  几日后,仲长舒禀告了新皇,便向封地出发。
  车行了三日,京中传来消息,早已经离开京城前往京城的三皇子起兵造反,新皇走投无路向他求救。
  这天下注定了是岸琛的,就算他回去也于事无补,仲长舒将飞鸽传来的纸条握成团扔出窗外。
  尘土飞扬,新皇在挥剑自刎。
  三皇子得到王位,救下了正要上吊自杀的皇后,皇后在三皇子登基时永入冷宫,一辈子都不得离开。
  ……
  南方
  夜里下起了大雪,屋里的火盆噼噼啪啪的炸,白日去街上的时候,有小贩在卖红薯,一股子香味儿在他的鼻端怎么散不去。
  仲长舒看着他馋猫的样子,本想着给他买一个,他眨巴着大眼睛,问道:“你会做吗?”
  烤红薯这个很简单一般人都会做,他便点了点头,南戎安兴奋地拉着他宽大的衣袖,道:“那回去的时候你做给我尝尝,如何?”
  仲长舒说了好,他便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回府。
  两人一回到府上,南戎安便赶紧找了碳盆生火,又跑到厨房去拿了几个红薯。
  神情激动地把红薯交给他,道:“快做,快做!”
  仲长舒有些哭笑不得,直接将两个红薯扔到火盆里。
  南戎安“噫”了一声,不明白他这是何意,“你怎的不开心了?”
  “红薯本就是直接扔到火盆里,熟了就可以吃了。”仲长舒忍不住的想去捏一捏他的脸,觉得他现在的模样,真的是可爱极了,和之前那个冷着脸叱诧商界的南大总裁完全不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紧紧的盯着这个两个红薯,生怕别人抢走了一般。
  这时管家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道:“王爷,就是方才从京中送来的。”
  “京中?”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朝廷联系,现在居然还有人给他送东西,让他实在是想不通,“拿过来给我瞧瞧。”
  管家把锦盒递给他,仲长舒打开一看,正是一把扇子。
  这扇子他见过一次,有些印象,之前在剧组时候,岸琛作为道具用过。
  正盯的红薯的南戎安抬头看了一眼,眼中带着惊喜,道:“这是在哪儿买到的?”
  “你喜欢?”看来这就是之前阡陌提到过的那一把扇子。
  南戎安点了点头,仲长舒便把扇子递给他玩,道:“若是喜欢你,便拿去玩儿。”
  仲长舒又将锦盒看了个仔细,在盒底看到一个“何”字,心中顿时明了,那何大人居然到现在还没死心?
  想必之前自己也是这样,明明知道收了这个东西会惹来事端,但是为了能让他开心,心中生了侥幸。
  与你,我舍得一切,只想得一个笑脸,印在心尖。
  南戎安将扇面撑开,一股淡淡的清香在空中散在,仲长舒眉头一锁,总觉得这味道很怪异,具体又不知怪异在何处。
  他问:“你闻着这味道,身体可有不适?”
  “没有。”南戎安只觉得这味道让他心旷神怡,见他担心,回道,“你放心,就算这里面有毒也伤不到我。”
  听他这么一说仲长舒也就放心多,此时他也明白了这何大人的意思,之前他怂恿自己去篡夺皇位,如今跟着新皇,自然是向着新皇,想帮着他弄死自己。
  世态炎凉冷暖自知,今非昔比,谁又顾得了谁?
  南戎安很是喜欢那把扇子,拿着反复的看了许久。
  一旁的平安看着总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看他用过。
  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旁边的木棍就在火盆里戳,找他的红薯。
  那急切的模样直接把仲长舒逗笑了,南戎安沮丧的看着黑漆漆的红薯,道:“怎的糊啦?”
  “没事,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仲长舒翻了一下红薯。
  这时候香味儿出来了,南戎安猛的吸了一口,道:“真香。”
  府里下人们已经习惯了两人的相处方式,都羡慕南戎安能被王爷宠上天,不过又想两人都模样俊俏,配在一起正合适。
  仲长舒从侍女手中那过手帕,轻轻的擦拭着他手指上的污迹。
  又等了一刻钟,仲长舒才用木棍将红薯弄了出来,南戎安心中一急,一手抓了上去。
  这下把屋里的几个侍女逗笑了,掩着嘴看着南戎安,南戎安立马哭丧着一张脸,看着仲长舒只说烫。
  仲长舒也被他逗笑了,拿起他手看了看,放在嘴里细细的吹着,让侍女赶紧去拿湿手帕过来。
  将他的手掌心擦了擦,两人挨得极晋,南戎安一低头便能看见他的眉眼,克制不住的想伸出舌尖扫一扫他的睫毛。
  这时候一旁的侍女看不下去,道:“爷,他在骗你呢!”
  仲长舒仰着头,“我知道。”
  是他骗我又如何?人世间逃脱不了一个心甘情愿。
  南戎安心中一喜,捏着他的下颚,强取掠夺一般用力的咬着他的唇,极力索取。
  一旁的侍女都知道两人是那种关系,但也是头一会见两人亲热,羞的都将眼睛捂上。
  这正合他意。
  两人如同纠缠着,如多世的冤家,彼此不放过。
  一吻方休,仲长舒掩着嘴角大口的喘着气。
  南戎安心满意足的,去拨他的红薯。
  看着两人恩爱,侍女待不下去了,道:“爷,奴婢们去后院采梅花,以新雪煮茶,您待如何?”
  “快去快去。”南戎安早已经不耐烦了,正巴不得她们走了。
  侍女们一离开,南戎安就到仲长舒身边蹭,用手指剥下一点,放在嘴里,香甜在他的嘴里散在,他眉眼弯弯,道:“好香。”
  他吃甚都没有味道,难得有一个合他口味,仲长舒宠溺的拭去他嘴角的墨迹。
  南戎安弄下一点,吹了许久,才放在他的嘴里,和他分享同一个红薯。
  仲长舒满眼皆是他一人,只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给他一人。
  雪被风带进了屋里,在他脚边成水滴落在。
  那里下雪了吗?
  纵使这里的他欢声笑语,而开有暖气的病房冷如冬季。
  这里同他生活确实很好,却心有牵挂,不得不走。
  好几次他都想同南戎安说个明白,可是他总是逃避。
  “戎安。”
  “怎的了?”南戎安低头正吃得认真,没见着他脸上的表情。
  “我是要回去的。”南戎安如同一场幻境,把他困在这里,只允许他进来,不允许他出去。
  昙花一现的美?他要的是厮守一生。
  南戎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眼将他望穿:“我不许。”
  接下来的话掩盖在大雪中,他靠在仲长舒怀里,双手漆黑,指着胸口,“我要在这里装个东西,这一生下一生,只放你一人。”
  雪越来越放肆,争着抢着要来偷听
  在他唇上落了一吻,仲长舒看着他的眉眼,记在心上,“记得要来找我,无论我在哪里,都在等你。”
  “好!”
  你说等,我便等,多久我都等。
  ……
  转眼又过三月,御书房暗探传来消息,墨王与一陌生男子同吃同住,人道两人断袖。
  冬至,宫里见不着一片黄叶,如同还在春,新皇每日都会绕着路走,只为路过冷宫瞧上里面的人一眼。
  雪下了厚厚一层,藏着许多人的脚印。
  天寒地冻,人冷心冷。
  终究他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那人,素布衣裳,不着任何妆容,站在雪地之中,似从风雪中来,转身又在风雪中走,在他眼中美过几个春夏秋。
  “见过皇上。”她的话带着疏远,仿如昨日他们还相谈甚欢,梦里她还在花园里扑蝶,耳畔全是她笑声嘤嘤。
  如今风一过,雪一来,成了往昔。
  “起来吧。”他站在她面前,连一句关怀的话都说不出。
  他曾想过也给过她一生承诺,许是出了时差,明明每日想见能见,却隔了万水千山。
  目光交接,庆幸默契依在,还知转身离开。
  御书房。
  大将军拿着最近的密报,“这是从封地传来的消息,墨王最近在派人四处搜集一些兵书。”
  “兵书?”岸琛接过大将军手里送上来的密报上所说的书,书本的名字让他眼皮抖了抖。
  “看着像是男子交欢的书。”大将军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皮糙肉厚说起来脸都不红一下。
  岸琛将密报合上道:“以朕对二哥的了解,他决计不是这种轻浮的人。”
  大将军和他猜想的一样,“臣觉得墨王这是在给咱们打马虎眼。”
  “或许如此,你去查查这朝廷之上还有谁和墨王有来往。”一直以来,岸琛从来没有把大皇子当做自己的对手。
  在他认为若是没有先皇支撑着,大皇子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自始至终他都认为仲长舒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此时此刻,南戎安正趴在窗台上,看着正在写字的仲长舒,手里捧着仲长舒最新帮他找到的小黄图。
  “冤家。”南戎安有些不满的喊了他一声,仲长舒看着宣纸上的字,欣赏着。
  见他不搭理自己南戎安有些生气,又喊了一声,“冤家!”
  仲长舒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怎的了?”
  南戎安拿着书本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走到他身边,问道:“冤家,这个动作好难,真的能做到吗?”
  仲长舒看了一眼书上交叠的身影,想不通古人怎会知道这种姿势,“应当是不能的。”
  听着他的回答,南戎安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道:“今夜我们试试如何,我都看了这些多了,应当不会弄疼你。”
  仲长舒手中的狼毫一顿,宣纸上便出了一大滩墨记,毁了一副好字画。
  “如何?”南戎安又靠近了一些,身上的白袍碰倒了桌上的砚台,染了一身的墨。
  他“哎呀”一声,又跳出好远,拉着仲长舒就往屏风后扯,“王爷,快来帮我换身衣裳。”
  看来这把弓在先皇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仲长舒搁下手中的狼毫,只得跟着他到了屏风后。
  “你等我一会。”南戎安扔下手中的书本,趴在床底下去摸索着,仲长舒好奇的看一会,谁知他居然摸出一条锁链。
  锁链很长,南戎安拿出来废了不少力气,转身看着仲长舒诧异的目光,解释道:“每夜我看皇帝和妃子嬉戏,妃子都会赤着脚到处跑,我怕你也会跑。”
  “我不跑。”他的眼神太过无辜让仲长舒都不知道怎么去责怪他。
  “我不信,皇帝也是这么问妃子的,妃子也是这么回的。”说完他便拿着链条站在他的面前。
  仲长舒无奈,接过他手里的链条,“你要锁在哪里?”
  南戎安看了摸了摸他的手腕,有些不舍得,怕弄疼了他,可是更怕他跑了,纠结了一会又道:“你要是不愿意罢了。”
  “没说不愿意。”仲长舒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南戎安眼中带着惊喜,蹲在他面前,“弄在脚腕上。”
  仲长舒把链条递给他,南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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