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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吃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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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刘进荣后怕似地咳了咳,说,“虽然不知道这位大人是哪一位,但是他身上那些煞气比我在冥府里见到的那些厉鬼还要厉害。”
郁煌皱了皱眉头,他是没觉出来关宗身上有那么厉害的煞气,照理说,关宗是个驱魔师,本该一身正气才是,这煞气是哪门子鬼东西啊?
“先不说这个了。”郁煌摆摆手,打断刘进荣的话,说,“你俩这是怎么回事?”
“我俩这事儿也挺简单的。”一要说起陈年往事,刘进荣老脸冒红,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脸颊,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老婆子总惦记着。”
“我总惦记着?”秦馨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你成天念叨着埋怨我,我能跟你离婚?”
“可这事儿是你做的不地道啊,换谁谁都得埋怨一两句,再说我也就是埋怨埋怨,离婚还是你提的……”
“要不是你埋怨,我能跟你提离婚?我看你是早就想离婚了!”
眼见着老俩口又快吵起来了,郁煌赶忙插嘴,说:“你俩先别忙着吵,怎么回事?”
刘进荣跟秦馨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刘进荣先服了软,他说:“是这样的,我年轻时不是去当兵了吗?在那之前也有点文化水平,军营里跟大河……就是穷奇俩互相扶持着,前途似锦。在当兵前我就跟馨妹好上了,有次回家忍不住我俩就……就发生关系了。我想着等日后工作稳定了就回头娶馨妹,可谁料到馨妹怀孕了。”
郁煌:“……”他目瞪口呆地听着这俩鬼当年的风流韵事,总觉着自己是不是走错了片场。
刘进荣说到这儿也挺害臊的,顿了顿才说:“我那个年代社会风气还比较封建,要是叫部队里的领导知道我把还没结婚的女人肚子搞大了不是什么好事儿,升迁也得受限制。我就暂且把馨妹怀孕的事情给压下来了……后来……”他瞟了一眼老太太,有些畏缩,不太敢把剩下的事情说出来。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我跟他的事情乡里没多少人知道,后来我大了肚子又不能说孩子是他的,怕影响他前程就一直对内对外都瞒着,吃了不少苦头。后来我大哥知道这事儿了就闹去了军营。结果自然——”
刘进荣一听老太太的语气就知道要遭,他连忙追加道:“我那时候不知道这事儿是你大哥背着你干出来的,你也得替我想想,那时候早操,你大哥就这么闯进来,当着上千人号的面骂我,我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所以你就把一切都怪罪在我头上?”
“后来我也道歉了……”刘进荣小声说,“这件事是我不好,等到后来我老了,一个人住的时候才知道,身边有个伴儿比什么飞黄腾达重要多了。”
郁煌听了这话心里泛酸,他摸了摸鼻子,点头说:“奶奶你看你老伴儿这都诚心认错了,你俩就和好吧?”
秦馨其实也早就后悔了,就是这么多年来拉不下面子,一点儿小事儿被脾气一僵化自然就闹大了,现在俩人都当了鬼,过不了多久就得去手拉手投胎,下辈子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这辈子还赌气干啥?
刘进荣一想到此世心愿已了身上戾气也散去不少,合该要去投胎了,俩人喝了那一碗孟婆汤,以后天南地北相隔万里,彼此这就互不相识了。
一时之间,俩人都没说话,郁煌被他俩弄得尴尬,就说:“能有这一世夫妻的福气已经不容易了,最后这段日子你们应该好好珍惜珍惜,别再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了。”
“谢谢大人提点。”刘进荣点点头,他拉了秦馨的手,秦馨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也握住了刘进荣的手。
刘进荣跟秦馨是皆大欢喜了,可是他呢?
天法大帝发现他私自逃了出来,要他回去大山里继续潜心苦修,可他一点儿也不想回去。
人间界有意思多了。
不回去又没有别的办法,穷奇不是吓唬他的,一旦天法大帝知道他没回去肯定要罚他,怎么罚他拿捏不准,变成蚂蚱也不是没有可能……
郁煌心里头郁闷得想撞墙,可又偏偏无路可走,被天法逼迫到这个份儿上,他总得想办法自力更生一点。
跟关宗一块儿回到家后他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关宗没搭理郁煌,一回屋就躲进他那个小黑屋里,郁煌趴在沙发里,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无比郁闷地长啸了一声。
正在厨房收拾碗筷的小真飘了出来,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
郁煌坐起来,软了吧唧地靠在沙发上,正经八百地点点头,苦逼兮兮地看着小真,拉下眼角,委屈地说:“小真,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小真认真地想了想,说:“会。你这么香,我肯定会想你。”
郁煌来了点精神,却听小真问:“你要走了吗?”
郁煌艰难地点了点头,小真欢喜地鼓了鼓掌:“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每天都忍耐想吃你却又吃不到你的痛苦了!”
郁煌:“……”
小真嘻嘻哈哈笑了一会儿,见郁煌心情好了一点,才说:“开玩笑的呀,你真的要走吗?”
“我也不想走。”郁煌抠着沙发罩子,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线团,“我舍不得你们。”
“舍不得就不要走。”小真说,“以前家里就我跟老爷两个人,老爷又不爱讲话,我都怪无聊的,有你在,我感觉这个家热闹多了呢!”
“可是我不走不行呀。”郁煌苦恼地又把头埋进了沙发靠垫里,屁股撅得很高,“我不走的话可就要遭殃了!”
窗户上忽然传来笃笃笃的敲击声,小真侧目一看,一张大脸贴在窗户玻璃上,外面的人一手抓住窗外的栏杆,一手屈指敲窗,拿口型对着小真打了招呼:“开门呀——”
郁煌探出脑袋一看,顶着一团黄毛杂草的黄烦锲而不舍地敲了敲窗户,声音透过玻璃传了进来:“山鸡大哥,麻烦开开门啊——”
郁煌:“……”
他扭过头视而不见,下一刻黄烦一脚踹开了窗户,直接从外面跳了进来,玻璃渣子碎了一地,他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嘴里头吐出冷气,打了个哆嗦说:“狗。日的天气,真是太冷了,我喊你们开门你怎么不开门啊——”
你这敲窗让人家开门是个人都不会去开的吧?!
黄烦大步走向门口要去开门,在到门口时猛地停了脚步,看着地上冒出来的一道拦住他前进步伐的火焰。
关宗双手环胸懒洋洋地靠在门上,指缝间夹着一根烟,一脸冷漠地说:“哪来的哪儿去,滚。”
黄烦表情一僵,收回脚,笑着说:“关大哥别这样,以后咱们都是一家的,何必这么见外呢。”他冲小真跟郁煌抛了个媚眼,撒泼道:“小朋友们,你们说是不是?”
郁煌摇了摇头,小真也跟着摇了摇头。
黄烦登时就没了章法,他犹豫了下,正想冲破这道火焰,大门却猛地被人砸开了。
整个门板向内倒去,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站在门口的男人个子不高,相貌清癯,一身西装革履,长得人模狗样,见到黄烦时怒喝一声,咒骂道:“没有一点儿规矩!怎么跟贵人说的话?!”
黄烦:“……”
我这只是砸窗,您老把人家门都给砸了,还问我怎么说话的……这道理要往哪儿摆去啊?
他缓缓走进屋内,走到关宗面前,弯腰鞠躬,从怀里递出一张名片,不卑不亢地说:“关先生你好,鄙人许权,九薇楼人事部部长。”
黄烦站在许权身边,挠了挠后脑勺,一脸吊儿郎当的不羁模样。
关宗瞟了一眼被许权撞开的门,没有接过许权递上来的名片,冷声说:“你俩一块,滚。”
许权:“……”
黄烦:“……”
许权没动弹,微微挺直了脊背,说:“关先生,我们这儿有个大案子想请您帮忙。”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铁器,不规则的形状像是碎裂出来的一小块,铁器表面没有生锈,但颜色却透着一种经历了无边历史的沉重。
关宗脸色一变,将那块铁器捏在手心,声音更是冷了八度:“这块铁器是哪里来的?”
☆、第31章 刀鞘
关宗意外的表现让郁煌也不得不去关注那块铁器。
铁器是灰黑色的,在灯光下表面有层暗红色的流光,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一部分,郁煌没打搅他们对话,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
关宗沉默了很久,对小真说:“拿两杯水给他们。”
“麻烦了。”许权满脸得意,在沙发上坐下,冲郁煌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郁煌站起来坐到独立沙发上,瞧了一眼大开的房门,去厨房找了保鲜膜出来,琢磨着是先糊窗户还是先糊门。
茶水送上桌,许权又跟关宗客套了几句,关宗不耐烦地问道:“这块铁器是哪儿来的?”
“关先生,这跟我们要跟您说的生意有关。”许权说道,“您先看看这个。”
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几张照片,摊开了摆在桌面上,一张张翻给关宗看,“这是在c市乡下的一处老宅子,您先看看。”
关宗一眼扫过照片,一股浓郁的阴气破开照片向他脸上扑了过来。照片上的房子能看出来十分老旧,但是被保养得却很好,只不过房屋格局,位置设计都透着一股子阴森的气息,整个布局都是照着阴宅来设计的,比蔺如住的那处阴穴还要招鬼怪。
郁煌也不糊门了,跑过来看那些照片,他从中拿起一张问道:“怎么宅子门口就一座石麒麟?另一座呢?”
“小兄弟果然一双慧眼。”许权赞美道,“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说的案子。”
关宗特烦许权这种磨磨唧唧的说话方式,将手里的照片全都扔在桌子上,说:“一分钟,说完。”
许权一愣,刚准备说书似的天花乱坠一通就听见关宗来了这么一句,他忙说:“不是,关先生这事儿挺复杂的,我得仔细给您说道说道……”
“五十秒。”
“关先生,您这不能……”
“四十五秒。”
许权:“……”
关宗:“四十秒。”
许权大叫道:“这套房子原本的主人去世了,分家分到这套房子的后代在装修的时候从后院里挖出来了一具石麒麟,正好跟门口这只石麒麟是一对。打那之后这套房子就一直出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严重的的一次是有人死在那儿了!我们查不出原因,也找不到是什么妖怪作祟就来找关先生帮忙了。”
“哦。”关宗抽了一口烟,问道,“跟铁器什么关系?”
“铁器……铁器……”许权一个头两个大,眼珠子一直转悠,急的汗都快落下来了,许权见关宗要站起来准备结束对话的时候忙说,“铁器也是一并从后院里挖出来的。”
关宗又坐了回去,手里摩挲着那块铁器,他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在乎这块铁器?”
“是、是……”许权被关宗的气势逼得浑身冒汗,话都说不利索,他本来就是负责人事科的活动,最擅长的就是一张嘴跟这双洞悉人心的眼睛,可他在关宗面前就跟瞎了哑了没啥区别。
黄烦稳了稳许权的情绪,搅屎棍一样地说:“关先生,别这么着急嘛,慢慢来,慢慢来。”
关宗的语气更严厉:“谁说的?”
“我们也不认识那个人——”许权说,“他说是您的旧友,您能看到这块铁器一定很开心,所以我们猜测这铁器对您很重要,才斗胆拿来邀请您帮我们处理这次案件。”
“旧友?”关宗在脑海里扫了一遍所谓的“旧友”,除了蔺如以外没有人知道有关铁器的事情,蔺如成天宅在钟表店轻易不会出门,不太可能认得九薇楼这些人。
关宗问:“我的哪位旧友?”
许权又一哆嗦,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站在关宗面前就情不自禁地发抖呢?
他结结巴巴了一会儿,听见黄烦语速极快地补充:“你的旧友都不记得还问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是你的哪位旧友啊,我们那会儿在检查资料,他就站在桌子旁边指指点点,拿着那块铁器说你一定会有兴趣,然后就走了。我们也不过是抱着试试的态度——”顿了顿,黄烦又说,“既然你感兴趣那么要不要跟我们合作?也许能找到更多的铁器呢?我看这一块只是个碎片而已。”
关宗:“……”
他看着那枚铁器,说:“东西留下,我再考虑一下。”
黄烦跟许权对视一眼,征求许权的意见,许权考虑了片刻点点头,说:“那今日就先这样,如果关先生同意此事就打这个电话找我。”他把一张名片压在铁器下面对关宗说,“希望能尽快接到关先生的电话。”
见他们要走,郁煌一下子就跳到许权他们面前将他们一把拦住,许权看着郁煌,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小兄弟还有什么赐教?”
郁煌冲他们伸了伸手:“喏。”
许权笑容绷不太住:“怎么?”
郁煌说:“门窗修理费三千,谢谢。”
“三千?”许权瞪了瞪眼睛,“这么贵?”
“那当然。”郁煌眼睛一眨不眨地说,“这可是关宗家的门窗,上面设置了多少禁制你们知道吗?还不是看在你们是九薇楼的份上打了个折扣,不然可不只是三千。”
许权:“……”他认栽,“你跟我去楼下取钱?我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
“不用。”郁煌摆了摆手,“支付宝转账,谢谢。”
许权:“……”
黄烦:“……”
我操,这山鸡是有多与时俱进?!
等许权走后,关宗就打电话找人把门窗重新安好,他一直在摆弄那个铁器,郁煌跑到关宗身边,问道:“这块铁器是什么?你怎么这么在乎它?”
“是我的刀鞘。”
“刀鞘?”
关宗伸了伸手,一柄黑色的刀从虚空中浮现了出来,那把刀身极窄,刀柄混黑,刀刃并不出彩,像是没有开过刃的一样,可郁煌知道这把刀有多锋利,就是有一天关宗会拿着这把黑柄刀劈山他都不会觉着丝毫的惊讶。
说起来,他好像真的没看到过这把刀的刀鞘,他还以为是没有刀鞘,或者被关宗使用法术隐藏在虚空之中了。
关宗把铁器拿了起来,凑近黑柄刀,两者之间忽悠感应,铁器悬空漂浮落在黑柄刀上卡在一个位置上就不再动弹。
“真的是刀鞘!”郁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再要去仔细辨认这把黑柄刀却看不出是什么来历。
古来神兵利器或多或少都有些故事跟名堂,这把黑柄刀却像是在茫茫历史之中隐匿了踪迹,叫人丝毫看不出它的过去,郁煌怀疑关宗在刀身上施了什么障眼法,不想让别人通过刀看出他的身份。
“所以你决定要跟着黄烦他们去处理案子?”
“嗯。”关宗点点头,“我要寻回我的刀鞘。”
“哦……”郁煌沮丧地点了点头,他本来就跟关宗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迟早有一天要分开,也许两人都享受着无尽的生命,但是彼此的生命轨迹并不能重合,也许趁着现在,感情还没发展起来的时候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
第二天,关宗跟许权他们联系了案子的具体情况,许权他们要先回上海拿驱魔道具,给关宗买了去c市的高铁票。
当天晚上,郁煌跟小真俩一块儿下厨准备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火锅。
大锅摆在桌子上,郁煌认真地把蔬菜洗好装在盘子里,听见开门的声音时跟小真一块儿迎过去,小真匍匐在地上,软软地问道:“老爷,您是要先洗澡还是先吃饭呢?”
郁煌学着小真,重复了一遍:“老爷,你是要先洗澡还是先吃饭呢?”
关宗手里拎了几样东西,进门就放在了地上,他把大衣脱了递给小真,瞟了一眼桌子上丰盛的菜,问道:“今天过年?”
小真回到:“还有三天才过年。”
“那这是……”
“偶尔也要吃点好的啊!”郁煌打断了小真的话,说道,“今天吃火锅,暖和暖和,这么冷的天,多好啊!”
“哦。”关宗落座,菜品挺全,不比火锅店里的差,他闻了闻火锅汤底,问道,“山鸡汤底?”
郁煌:“…………”
郁煌咬着牙说:“不是。”
关宗:“差评。”
郁煌:“………………”
小真咯咯直笑。
关宗全程都没怎么说话,郁煌心里有点小难过,想来他们也是有过交情的人了,他都快走了,怎么关宗还这么冷漠呢?
想到这儿,郁煌也没了吃饭的心情,他把筷子放下,端起啤酒喝了一口。
关宗瞟了一眼喝闷酒的郁煌,把嚼了半天的春笋咽了下去,说:“门口的几袋东西拿过来。”
小真站起来要去拿,关宗说,“郁煌,你去。”
郁煌瞪了瞪眼,有些不太想动弹,但想了想,以后也没多少时间跟他们相处了就站起来去把门口的袋子拎到了桌子旁边,递给关宗:“给。”
关宗看也不看地涮着羊肉,说:“打开。”
郁煌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新外套:“?”
关宗说:“你的外套已经磨损得不能穿了,c市比这儿还冷。”
“什么?”郁煌惊讶地看着关宗。
关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跟高铁票推到郁煌面前:“收好,不要弄丢了。”
郁煌:“……等等!我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关宗:“明天晚上六点的高铁。”
郁煌:“……”
郁煌还处在懵逼之中:“可是我不能去啊……天法大帝让我回去林子里继续静心潜修!”
“你想回去吗?”
郁煌“啊”了一声,“我当然不想,可我怕天法大帝!!”
“哦。”关宗吃完了最后一口,把筷子放下,“今晚就把东西收拾好。我明天睡晚点,不要叫我。”
郁煌:“……”关老爷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第32章 雍和
从a市通往c市的高铁要坐上五个多小时,关宗上了高铁之后就闭目休息。
高铁上满满当当的都是人,正赶上春运高峰期,年前几天的交通运输几乎是全年的一个顶峰。
坐在郁煌对面的是两个年轻情侣,上车后就拿了ipad在那里看电影,小女孩靠在男生的肩膀上,咯咯直笑,郁煌满是好奇地打量车厢里的人,最后视线定格在旁边一个男人的身上。
那个男人长得尖耳猴腮,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脸上黑漆漆的一块,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骨架小,身材特别瘦弱,估计风一吹能把他给吹飞了。
郁煌注意到他不是因为他的外表,而是因为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当郁煌看过去的时候,两人视线正好撞到一块儿,男人冲郁煌咧嘴一笑,一口黄牙。
郁煌打了个哆嗦,有些怀疑那男人的身份。
他拉了拉关宗的袖子,关宗戴着眼罩睡得正香,不太耐烦地抬了抬胳膊,把袖子从郁煌手里拽回去,别过头面朝窗户继续睡。
郁煌:“……”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回头去看了一眼那男人。
男人又冲郁煌咧嘴笑了笑,眼睛眯起,一股子不安好心。
郁煌无奈地往关宗身边靠了靠,就见那男人大步流星地往郁煌这儿走了过来,把身边的一个包裹丢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来。
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男人视若无睹地说:“咱们一定是老乡。”
郁煌:“?”
男人凑在郁煌耳边小声说:“你是什么妖怪?”
郁煌:“……”
对方果然是妖怪!
男人嘿嘿笑了几声,又四下瞟了瞟,冲郁煌一伸手,五指指甲飞速暴涨,变得跟一根根细长的针一样,在周围人发现之前又缩了回去。
郁煌:“……………………”
男人说:“我叫雍和,你呢?”
那指甲留下来的影子还在眼前晃悠,郁煌胆颤心惊地瞪了瞪眼,犹豫了下没敢说出来,他觉着自己跟这位妖怪大哥一比实在是太low了……
郁煌笑了笑,有些为难地往关宗身边靠了靠。
小情侣抬头看了他俩一眼,又瞟了一眼形容奇怪的雍和,女的从包里掏出一副扑克牌对郁煌说:“打牌吗?斗地主,二缺一。”
郁煌一见他俩来救场差点流出泪来,连连点头:“打!!”
雍和凑在一边看了一会儿,看不太懂,妖怪的智商理解不了复杂的斗地主,他拉了拉郁煌的袖子,问道:“这是在玩什么?”
“斗地主。”郁煌一边出牌一边回答雍和,他有些不太想搭理雍和,雍和摆明了要跟他套近乎,对他有什么想法,只是碍于关宗在这儿来试探试探。
雍和点点头,拿起一张牌,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红桃a。”郁煌说。
雍和又拿起一张黑桃k问道:“那这张呢?”
“黑桃k。”
雍和问完了又拿起一张,郁煌额头上青筋蹦了蹦,耐着性子说:“……草花5。”
“哦哦。”雍和忙点头,瞧着那一大把牌挺有乐子的,他也是无聊,有正经位子不坐就坐在郁煌边上,问道,“小兄弟这是去哪儿?也是去c市?”
“我不去c市。”郁煌多留了个心眼,到嘴边的话改了口,“你要去c市?”
“是啊。”雍和说,“c市出来了个万妖市小兄弟不知道吗?”
“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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